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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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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这里又不是我们家。何邦艺,你还要继续待在这里吗?那我自己上
床睡罗。」
任凭何邦艺死鱼似地赖在沙发上散发多少怨念,仍然不能让徐唯亚听出自己
弃妇般的弦外之音;徐唯亚将脏毛巾丢进浴室垃圾桶後,直接绕过沙发,头也不
回地走进卧室。
……跟块不解风情的木头做爱真是自讨苦吃。何邦艺埋首双手,闭目深省。
徐唯亚一开始应只是希望他知难而退,所以故意提出献身要求-是否达成目
的远是其次,只要能令身为男人的何邦艺难堪便行。
但这却还不够推动两人锈在原地的僵局。
明天中午之後,徐唯亚便要搭机出国,整整一周,相隔两地,人心不知会再
如何变化……何邦艺不愿多想,也坚决不愿再茫然等待不知何时才有下次的进
展契机,於是他握紧拳头,挺身坐起,走向卧室里正翻整被褥的那人背後-经过
刚刚那番折腾与无视,何邦艺认为自己应该已经掌握足以逼徐唯亚做出决定的要
点。
「丫丫。」将徐唯亚完全圈在怀里,两张脸颊互相磨蹭,何邦艺双手甜蜜炽
热揉住对方双腿之间,嘴里问的却是极煞风景的事,「……你刚刚前面和後面动
作都那麽熟练,到底跟多少人有过?」
「我确定你不会想知道真正答案。」果然,话一出口,徐唯亚就将他用力拍
开,顾左右而言他,「你忙一整天了,没事就快……何邦艺!」
「你还没有……」不由分说地将人压倒床上,何邦艺端出久违的无辜表情,
让自己未著寸缕的裸体与之紧紧相依,试图诱出徐唯亚男人的兽性。
「我有。我背著你在浴室来了十几次,可以了吧。」徐唯亚本就不是看重色
欲的人,又对自己方才随兴所至的作为略感愧疚,是以此刻毫无邪念,一心一意
只想快将人哄好安睡。
「十几次?怎麽我平常都看不出来你这里这麽厉害……」何邦艺装作没听
懂对方的敷衍语意,实事求是地拉下徐唯亚的裤子,仔细端详。
「……何邦艺,你再摸下去我可以告你强暴。」
「去告啊,我真想看宋宝贝知道你强暴我时候的表情。」
「……」徐唯亚无奈地仰躺床上,脑中冷静琢磨对方借酒装疯的可能性。
何邦艺酒量虽差,酒品倒还可以-不过都只限於面对外人的时候。
曾经高三某次聚餐,几杯浓纯的梅子酒醋就将他灌得大脑混沌,直勾勾傻笑,
不知情的女同学,还因他无法聚焦的迷人电眼乐得昏头转向;当时徐唯亚虽还未
看过对方醉酒,却已与他交好,护送回家的任务自然落在他头上。
谁知这简单差事却在将人搀到床上那刻起彻底失控。两人那时还对彼此没有
任何遐想,何邦艺却饿虎扑羊般地把他困在身下,口里喃喃呓语,手脚又抓又蹭,
除了嘴巴因为准头太差没被亲到之外,其他地方无一没被胡乱揉过,最後还是何
商羽刚好经过,两人联手抵抗到散发狼狈,这才终於将那人高马大的醉鬼真正摆
平放倒……作家的话:俗话说,三年不想作,一作作三年这两个烦人家伙应该就是这样吧……(菸)话说在写这几段的时候,常常失手叙述的太欢乐,让人物严重崩坏,害我这里顺稿顺好久 XD(其实现在仍然崩坏,就请大家暂且无视吧……)
如今_56
徐唯亚伸手摸寻床头台灯,正犹豫是否借用外物推开何邦艺,那双摆在他腿
间的手也益发不老实起来;没多久,徐唯亚感觉一股滑腻束缚住性器,低头看去,
才知道何邦艺竟然自作主张为他戴上保险套。
「神经病,你发什麽酒疯啊!」徐唯亚破口大骂,却阻止不了何邦艺往保险
套上挤出大量润滑液;接著只见他跨过自己腰间屈膝坐下,打算将那半软半挺,
湿润十足的阴茎吞入体内。
-这下百分之两百确定何邦艺的脑袋真是还浸在酒精里了。徐唯亚直觉想快
快把人推开,偏偏触手可及的只有棉被枕头,小腹与大腿又被何邦艺牢牢压住,
终究还是只能如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但毕竟徐唯亚那处还硬不完全,人又扭来动去地拒绝配合,纵然何邦艺在身
材上有绝对优势,却连龟头都无法彻底进入;何邦艺後径被撑得痛苦,也明白这
不是光靠他一个没经验的人便能进行的事,不得已,只好放软语调,低声下气地
拜托对方配合。
「……丫丫,就这一次,如果还是不喜欢,以後就不勉强你。……好不好?」
相较何邦艺自愿邀人入侵身体的不适,徐唯亚下体被个不知技巧的对象紧紧
钳住,其实同样好不到哪去;他眯眼看去,打量那个明明能轻松压倒自己,却选
择卑微接受,因而急得、痛得难受的那人。
重聚之後,虽然何邦艺处处做好,证明要跟自己在一起,徐唯亚其实仍随
时做好别离的打算,因为他无法相信对方空口白话,也只觉得自己是被用来填补
情欲缺口;当年心还能爱的时候,他是真的被何邦艺的言行举止伤到怕痛,因此
纵使几年之後,Nicon多次尝试与自己联络,徐唯亚依然不为所动,即使新闻报出
她的死讯。
-既然如此,为何眼前何邦艺自讨苦吃的滑稽模样,却让他感到慌张莫名?
徐唯亚咬著下唇,为自己老是随之起舞的甘居下风暗骂活该;当过那些年的朋
友,何邦艺半点不了解徐唯亚,只将後者的弱点摸得一清二楚,永远知道如何
让他愧疚的不得不从。
「你……手放过来我这里,双腿再打开点,别用力。」徐唯亚深叹口气,要
何邦艺将手前置於他腋下,双膝开过肩膀宽度,跪成前倾後开的姿势;然後徐唯
亚扶著自己渐渐更硬的勃起处,一点一点,帮著没入何邦艺体内。
「呃啊-。」好不容易齐根吞入,何邦艺里面肌肉将那灼热肉块紧紧吸住,
疼得他双眉靠拢,忍不住低声呜咽,却又被徐唯亚双手扣住双臀,禁止再有任何
动作。
「……你这样大家都不好受,换一下姿势。」同样隐忍咬合处绞痛的徐唯亚
拍拍他後臀,示意调整成双方都较轻松的体位。
何邦艺依言乖乖移动,只是他怕徐唯亚突然反悔,坚持不愿让他拔出;徐唯
亚认为重新进入对何邦艺或许又是额外负担,也就没阻止这幼稚想法,於是两人
便就著这结合状态,缓缓坐向床头。
移动之後,何邦艺腰背倚著羽绒软枕靠坐床头,徐唯亚与他面对跪坐,叉开
的双腿恰好将两人的交合处包容其间;何邦艺这时觉得自己已能习惯异物充满的
撕痛感,便开口叫徐唯亚快点动作。
「……不是说不痛了?」
「谁知道你没事又放一只手进去!」何邦艺看著那只偷渡更多润滑液进入自
己的食指,难以置信地抱怨道。
徐唯亚却恍若未闻,既无意收回手指,也不理会何邦艺的鬼叫,他将指腹旋
转位移,很快就重新寻到之前将何邦艺治得浑身发软的那点。
「啊-!啊、啊、丫丫!你……嗯……我要我们一起……你、不要敷衍
我……」陌生的强烈快感再度袭来,何邦艺知道徐唯亚又想像方才在沙发上那
样打发自己,好不容易聚回心绪,双手伸向徐唯亚,制止他单方面的鼓动。作家的话:
如今_57
「你在怕什麽!反正都是男的,还怕跟我上床必须负责吗?」
「不要我负责,那干嘛学女人献身给我?」徐唯亚十根指头都被何邦艺紧
紧握住,无法作怪,乾脆一针见血揭穿对方心思。
「你这种问法,是说不管我要什麽你都会照作吗?」何邦艺挤出笑容,抢在
两个月的和谐互动摇晃之前,将气氛圆润回来,「丫丫……我突然想到,你从
来没有主动亲过我……」
「……」见何邦艺突然笑开,还附带天外飞来一笔的温存要求,徐唯亚先
是一愣,随即发觉对方眼神中的那抹不安,便也不再多说,缓缓将自己双唇印上
他的,轻柔啜吸起来。
这下却换何邦艺被这番温柔怜惜惹得鼻酸,他用笑掩饰心虚,故意调侃徐唯
亚:「不是经验丰富,怎麽接吻的技术这麽……幼幼班?」
「又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接吻狂!」相较於何邦艺对接吻的狂热追逐,
徐唯亚则不大乐意与发生肉体关系的人吻来吻去;并非他有什麽纤细的精神洁
癖,只是津液相接、唇舌交缠的感觉太过亲腻,违反无爱而性的交易原则。
说话的同时,徐唯亚双手已能松动,於是他趁何邦艺不察,将他一直疲软,
要挺不挺的那处握入掌心;就这几秒间的疏忽,何邦艺重回劣势,不只阴茎被人
攒在掌心,摩擦刺激,徐唯亚复把手指插进他体内,往那点敏感处重重按去。
「丫、丫丫……啊!」
徐唯亚手指这次安分许多,只初始用力按压,令何邦艺措手不及地颤抖尖叫
一会之後,便静止体内,协助拉开洞口。这莫名的沈默令何邦艺感到不安,正要
开口,却发觉身下涨痛逐渐轻松,原来是徐唯亚想偷偷抽离,急得何邦艺连忙环
紧双腿,不惜加剧下身撕裂痛处,只为阻止对方全身而退。
但徐唯亚这时已退至出口,即使何邦艺将他的大腿骤然圈紧,仍然无法避免
两人连结之处分开,何邦艺心中一横,决定压倒对方,来个反客为主,想不到就
在此时,徐唯亚又毫无预警地整根没入,直往甫道最深处用力擣进。
「嗯啊-。」
埋在体内的那根指头,不知何时早已抽出,方便徐唯亚硬挺的东西在里头狠
狠抽动,何邦艺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闯得语不成句,支支吾吾全成了破碎呻吟;好
不容易徐唯亚略略缓下身後攻势,掌心却重新搓揉起何邦艺硬起的阴茎,橹动速
度还愈来愈快,直到那处颤巍巍再次吐出精液,方才罢休。
何邦艺过去不是不曾荒唐过的人,但纵是累积有不少男女经验的他,也是平
生首次经历今日这种要命的欢愉,尤其接连被逼出两次高潮,更令他倦得全身发
困,脑中一片空白;何邦艺双眼看向远方,越过面前的徐唯亚,久久无法焦距。
然而徐唯亚还没完事,他抽开何邦艺垫於腰背间的枕头被褥之後,轻手轻脚
地将人放倒床上,接著不再保留,腰间开始最後的猛烈动作。
「啊、啊……嗯,丫丫……啊……」一阵深入浅出的抽送把何邦艺涣散
的神智重新拼回,只是这回他再也无力止住口中低鸣。
听他叫出声音,徐唯亚不只不减身下力道,速度反而越来越快,弄到最後,
何邦艺手脚被晃动得无力拢紧,索性酸软地敞放两边;不知又这麽用了多久,何
邦艺隐隐觉到徐唯亚即将爆发的滚烫蓬勃,他身躯微颤,一手探向床边揪紧被
单,另一手则无助地掩往脸上,终於在疼痛与疲惫之中迎来对方的宣泄。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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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邦艺睁开双眼,柯霓正坐在床沿,似笑非笑温柔地看著他。
「Nicon!我-。」何邦艺正想说些什麽,却被柯霓的细白手指轻轻掩住嘴
唇,刹那间发声不得。
轻抚脸庞的那只手与笑容一样温暖,何邦艺看得入迷,差点忘了这是梦里-
隔了大半年,他终於再次梦见柯霓,而且还是这麽柔软、平和的柯霓;何邦艺心
中一暖,拉下逡巡自己下巴的小手,轻轻印上一吻,果然将柯霓逗得更加笑开,
高兴得双眼眯如弯月。
声带依然无法发音,但阻止不了何邦艺数月来的心中疑问,他将刚刚吻过的
柔夷放到胸口,以真切情意询问她:最後这件事,他作得够不够、好不好?
却见那张漂亮笑颜缓缓染上郁色,深思许久,还是缓缓摇了摇头;见状,何
邦艺慌张得像个月考失常的资优生,急切想知道分数到底是扣去哪里。
柯霓不语,抬手指向远方,何邦艺顺著她的眼神望去,一道长长楼梯出现面
前;再回首,柯霓早凭空消逝,自己不知何时则站立其上。
四周仍是一片死寂,何邦艺虽然仍未从失去柯霓的消沈中回复,却也对眼前
熟悉的壁纸花色产生疑惑,於是他决定拾阶而上,一探究竟。
何邦艺一步一步往上踩,屋外风雨也越打越急,最後甚至将屋内的他也淋得
全湿;这历历在目的过往场景令他烦躁莫名,最後乾脆三步并做两步,急急奔上
三楼,毫不犹豫打开走廊尽头那道木门。
「……何邦艺?你怎麽在这里?」房门粗鲁碰上墙壁的撞击太大声,惊醒了
窝藏被褥之中的徐唯亚,他探出头,声音沙哑,神情茫然地问道。
直到此刻,何邦艺确定自己身处大三下的那年冬天,那时的徐唯亚心里仍满
满是他,内敛漂亮的双眼,每每望向自己便会流转异常光彩。
「……突然下大雨,试胆大会取消,……我閒得发慌,就乾脆骑回来看看。」
「骑回来?你不是说在下大雨?」
「还好啦,一阵一阵的。……我今晚跟你睡这里,早上再赶回去就好。」身
体不由自主背诵出多年前的对话,何邦艺目光片刻不离,贪婪地盯著床上那人。
那年,何邦艺好不容易忙完社团期末发表,拿著奖励金,与新旧社员办了场
三天两夜的牧场之旅,徐唯亚虽然不是正式社员,但是友情赞助从不嫌少,劳苦
功高,自然被算入狂欢的一员,偏偏出游前一日突然染上重感冒,令他不得不乖
乖待在房间休息。
「几点出门?」徐唯亚此刻烧得夸张,没有能力多馀思考,只惦记著何邦艺
身为社长,必须让他明天准时赶回活动地点,於是低头翻出手机,手指操作闹钟
设定。
「五、六点吧。……喂,这是什麽意思?」见徐唯亚双眼迷蒙,抱著自己专
程为他添购的羽绒被往门口走去,何邦艺明知故问地将人拉了回来。
「……嗯?喔,我回我房间睡,以免传染给你,明天五点我会过来叫你。」
徐唯亚满脑子想让何邦艺远离病毒,下一刻却发现自己被拉回床上,姿势暧昧地
压倒在内侧,「……何邦艺?」
「我说了,今晚『跟你睡这里』!」
「……」摔在床上的头昏眼花令徐唯亚无法再挣扎,只好顺从何邦艺惯用
在他身上的耍赖伎俩,但是整个人努力缩往墙边,头也往内埋在被子里,亡羊补
牢地不与对方接触太近。
明明自己病成这副模样,却仍然满心担心著别人,何邦艺为许久未在徐唯亚
身上感受到的那份爱意感到激动,当下忘记这是场改变不了过去的虚假梦境,只
想弥补当时罕有用在对方身上的温柔关怀,便轻声问道,「……你这两天有没有
按时吃饭?」
这不存在於历史的即兴对话果然将徐唯亚吓得不知所措,他诧异地睁大双眼,
几秒停顿後才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回答。
「丫丫。」听出对方未诚实交代的心虚,何邦艺板起脸孔,忧形於色。
「我不饿,真的啦!」
「是病到没胃口,还是饿到不知道饿?」何邦艺瞄向桌上用剩的开水及成
药,边懊悔自己当年的粗心,边以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严厉口吻训道,「空腹吃药
对胃不好你又不是没痛过!」
「……我有借喝一点你冰箱里的牛奶。」
病得越重,徐唯亚的挑嘴毛病也越严重。那几天只有何邦艺从小习惯买的某
特浓高价品牌鲜乳能让他勉强入口,代表那次的感冒的确将他折腾得非常难受;
这一切其实何邦艺事後想起都能拼凑猜到,但却从未真正诉诸於心。
何邦艺强颜欢笑,照本宣科将一个月後的那句玩笑话说出口:「……这麽挑
嘴,什麽都嫌难吃,我看你以後只能开店自己弄给自己吃了。」
「好啊,我当老板,勉强雇你做厨师。」没察觉何邦艺心里万千纠葛,徐唯
亚拉下羽绒被,露出一对笑得漂亮,引人遐想的湿润双眼。
「记得要说话算话。」当然这三句对话并非发生在今天,但何邦艺心慌莫名,
这一刹那突然好想确认对方是否有将这个口头约定放在心上。
-何邦艺知道自己很卑鄙,他就是这样死死握著徐唯亚的弱点,让对方时至
今日都无法心安理得地离开自己。但因为这是柯霓生前念念不忘的最後一件事,
所以无论如何不择手段,何邦艺都要完成对方所托-即使是死缠烂打,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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