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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丝丝先生和他家小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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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看到他这般可爱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回答他，“那些主要是后期的工作，我的话，一般是出去跑一圈回来对着话筒喘气就可以了。”
这样轻松而意外的答案让梁谦“扑哧”一声笑了，“原来如此，那我们要不要去打一场篮球？”
墨清微微歪头，故意气他，“我那是攻的录音方法，至于受嘛……”
梁谦果然上当，十分小孩子气地鼓起腮帮子，“不都是男人吗？！你不要骗我，再这样我就不录了。”
“哈哈！像个刺球鱼一样。”
“啊！你说谁！我真的不录了！！”
最后在墨清诚恳地道歉下，梁谦才扭扭捏捏地对着话筒哼了几声。估计后期拿到干音要哭丧着脸做了。
“啊……好累……终于录完了……”把手头最后一个音轨合并起来，右击保存，梁谦瘫在椅子上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
为了能早点回去，他忍着没有吃晚饭，逼着墨清把剩下的部分录完。
“是啊，已经七点了。”墨清看看表，尽力做着最后一次挽留，遗憾地看着执意要走的梁谦，“真的不吃过饭再走吗？”
“不，张礼舒说不定在等我。啊……真是的，天都黑了呀……”大概是和墨清在一起太过开心了，连天黑了也没有察觉到。梁谦笑着想，说不定张礼舒在家快无聊死了呢。
“现在这个季节天总是黑的早，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那就麻烦你喽！”
第十章：惹祸的外套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张礼舒和梁谦合住的公寓下。
“就是这里，谢谢你啦~”坐在副驾驶上的男孩还没等车停稳就跃跃欲试得想跳下车去。
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看上去比旁边的那位要沉稳很多，他一把拉住男孩，“穿着我的外套上去吧，晚上风大。”
男孩不以为意地一挥手，“能有多远啊，我跑上去，不冷的。”
墨清挑眉看他，目光里很是坚持。
梁谦见状只得无奈地一摊手，这个人认真起来简直跟张礼舒像是双胞胎。没办法，只好穿起墨清的外套。
站在公寓门口跟墨清挥手告别，等车开走了，他才一蹦一跳地往电梯跑过去。
沉浸在过分喜悦中的梁谦没有察觉到……六楼某间没有开灯的阳台上有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他，漆黑的空间中兀自站立着的孤独身影……不知道站了有多久……
虽然有张礼舒家门的钥匙，可是他总是懒得掏。今天他也是照常咚咚咚敲了半天，却疑惑地发现没有人来应门。
梁谦叹了口气，无奈地摸出钥匙，推开门才发现异常：家里没有开灯。
咦？没有人吗？周末的话……张礼舒会跑到哪里去呢？
“啪。”梁谦在玄关摸到灯开关的位置。
“礼舒？礼舒~？”试探喊了两声。啊？真的不在啊？
带着一点点未退的微笑，走到客厅里，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生日蛋糕，八寸的蛋糕上面点缀着巧克力的小花，顶部淋了一层又一层甜甜的蓝莓果酱。整个蛋糕是抹茶口味的——正是梁谦最爱的。几支蜡烛随意地散在一边，像是被粗心的主人抛弃了一般。视线下移……包装纸被人撕扯开丢满地板……而地上也散落着几支蜡烛和赠送的纸盘。
梁谦疑惑地走过去，那正是通向露台的方向……
一阵风猛的吹过来，梁谦冷得缩起了脖子。却看见……
张礼舒面色冰冷地从露台外面推开门径直走了进来，那阵风正是从打开的门口吹进来的。
梁谦不仅没有意识到气氛的奇异，他反而觉得很高兴，“礼舒~~原来你在家啊！你是没有听到我敲门吗？”
十分反常地，张礼舒像是没有听到他在说话，径直走过来，伸出手臂，左手抵着墙将梁谦圈在他修长的身躯与墙壁之间的小空隙里，右手轻柔地抚上了梁谦微凉的脸蛋，用指腹感受着他滑嫩的肌肤，终于像是感受够了梁谦的柔顺，于是又沿着面部的曲线滑下去，抓住梁谦身上那件外套的衣领，揪紧。
他眼睫微垂，从上方传来的声音沙哑而沉稳，“宝贝，这件衣服是谁的？”
张礼舒半低着头，头发刚好垂下来蹭在梁谦的脑门上，他刚才开口说话带来的灼热气息尽数喷在梁谦的耳侧，觉得痒痒的。梁谦有些不安地抬眼看着这个让他觉得陌生的张礼舒，小心翼翼地问，“礼舒？你怎么了？”
压的小小的声音就像被吓坏的小孩子，那双平时让张礼舒爱得要死的眼睛闪烁着害怕的微光。
张礼舒不由得嗤笑起来，“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打你。”
梁谦小声在心里说：你这个样子比打我一顿更让人害怕。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是墨清的，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师兄。”
“哦？你们出去玩了？还玩了一整天？”张礼舒干脆歪着头把嘴唇蹭在梁谦的脖颈上，腾出一只手去剥梁谦的上衣。“可是，我不喜欢你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他把那件嫌大的外套用着缓慢地却不容置疑地力度硬生生拽下来。
梁谦打了一个冷战，不安地任由身上的手为所欲为。
只剥下一件外套显然并不能令醋意当头的张礼舒满意。他很快就开始脱梁谦的毛衣。那件小熊图案的毛衣还是去年自己亲自去买的——男人送衣服给他的情人，就是为了能亲手脱下它。说的真是一点都不错。身下的男孩因为感受到气氛的奇怪而微微抽泣起来。
“礼舒，你不要脱我的衣服，我好冷啊。”梁谦打了一个冷战，略带哭腔的求饶却更激发了在他身上肆虐之人的戏谑之心。
为了脱衣服的方便，张礼舒只用一只手便将梁谦的双臂按到墙上，并在他头顶上空交叉固定住。如此顺利地将毛衣从梁谦的身上扒下来。毛衣下面是棉质的睡衣，熟悉的款式此刻却刺痛了礼舒的眼睛。
“呵呵……你就这么急着见他？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嗯？”最后的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十足的调笑，而这种调笑却是恶意的，有着不为梁谦所熟知的威胁性。
“不……不是的……我……”其实梁谦即使平时在家有很多时候都懒得换睡衣，早上起来如果没有人旁边监督他就会直接把毛衣套在睡衣上了事。“礼舒，我……不是的……”一行泪水顺着丰盈的脸颊流了下来，从来没有遇到这阵仗的男孩终于顶不住压力哭了。
张礼舒低下头，吮吸着他的泪珠，“别哭，宝贝。”他一边出言安慰着抽泣的男孩一边坚定地拉高睡衣的下摆，“你看，我并没有怪你。”
而哭泣着的男孩已经被吓坏了，他甚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他只觉得这个给他带来无穷压迫感的男人已经不是自己所熟识的那个张礼舒了。
“宝贝，我不能没有你，你这么聪明一定早就猜到了对不对？”张礼舒将手伸入睡衣里面，一路顺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对方胸前的小点，按住一个后顺时针方向捻动。梁谦在这样攻势下抽噎着忍不住呻吟，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来自张礼舒的挑逗。虽然两人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交合，可是平时的张礼舒并没有少狎玩梁谦的身体。
“礼舒，你那里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们像以前一样抱抱好吗？”梁谦天真而无辜的睁大双眼，他觉得张礼舒的反常来自于下体的饱胀，他所谓的抱抱是用手帮张礼舒发泄出来，因为以前他的双手就时不时地被半哄半逼迫地干过这种事情。
要是放在平时，张礼舒大约会受宠若惊，因为梁谦天生欲望不强烈，他主动邀欢的几率比中彩票还小。可是今天这样的妥协显然不能令张礼舒满意。所以他啃吻着梁谦的耳垂，低笑着说，“不行哦，如果只是抱抱就放过你……”正说着他毫无预警地将梁谦打横抱起，突然的动作换来对方一声惊呼，对方的手也顺势缠上了他的脖颈。
“那就太便宜你了，今天我要让你全身都沾染上我的气息。”
第十一章：委屈
梁谦被撕开衣服仰面推倒在那张熟悉的床上。他的双目快要被泪水填满了，泛着水光的眼眶里满是不解与委屈。像个得不到家长抚慰的孩子一样，抽噎着将拳头放在嘴边啃咬。泛红的嘴唇委屈地嘟着，一丝银线从嘴边延流而下……天真而淫靡……
张礼舒最是受不了他这副摸样，明明在蛊惑却又透露出满满的无辜来，或者说他真的是无意识地蛊惑了别人而不自知。
想到这里张礼舒的眼神猛然透出凌厉的光，如果是这样……那么更加不可以原谅！必须要将身下的这个人调教到只有自己才可以！只有自己能欣赏宝贝此刻浑然天成的妩媚，只有自己能触摸宝贝充满情欲后的双眼，只有自己能舔舐宝贝到达顶点后无意识流出的眼泪……
早在三年前两人就相互表白了，可他却一直过着看得到吃不着的日子！甚至连要求对方用手帮自己解放出来的次数都很少。早上起来看到宝贝甜美的睡颜，只能苦笑着去冲凉水澡。晚上睡前亲昵狎玩，亲吻拥抱……多少次只能苦苦忍耐……因为生怕吓到他。可是……
可是梁谦似乎始终不明白，或者明白了依然装作不明白…… 人生能有多少年的青春？他愿意为一个叫做梁谦的男孩献出自己的青春，献出自己的真心……可是那个男孩总是一次次地将他的真心放在脚下踩碎……
好吧……
即使不懂事也该到了要长大的时候了！
打定主意今晚一定不能温柔地对待他，这样不省心的孩子应当得到狠狠地教训！
梁谦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一直脱到脚踝，冰冷的空气一下子钻入腿间的空隙！双腿被张礼舒用膝盖顶的分开，粗糙的牛仔裤摩擦着自己脆弱的器官。梁谦呜呜咽咽地喊：“别呀……礼舒，我疼呀，别碰那里……呜呜……”
那样的摩擦自然不会有快感可言。可是张礼舒的本意就是惩罚一下这个总是长不大的孩子，当然不会像平时那样温柔地带着他做足前戏。
梁谦忍不住疼痛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那人。但两人身形的差距使得他的双手轻而易举地被张礼舒捉到，那个人甚至还能抽空拿出领带将他的手捆在了一起。梁谦大哭大喊不让张礼舒得逞，两只手臂不停地挥动，今晚紧崩的神经终于在看到张礼舒要把他捆起来时崩溃了。他边哭边喊着，“礼舒你在哪里……礼舒救救我……”在空中胡乱挥动的手臂抓伤了张礼舒的脸。
张礼舒听到这示弱地叫喊简直要呕出血来……如同大梦初醒一般出了一头一身的冷汗……这个被自己粗暴对待的人是梁谦啊！是发誓要一辈子好好疼爱的梁谦……而他自己现在想做什么？居然想要把梁谦捆起来一逞兽欲？？
张礼舒猛地甩掉手中的领带，俯下身抱住不断颤抖的梁谦。温热的吻一刻不停地落在梁谦的脸颊、耳侧、肩头……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错了，我混蛋！”他不停地向着身下的男孩道歉，看到那个平时任性偶尔娇气的男孩被自己吓成这个样子……张礼舒的眼角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泪水落在梁谦赤裸的肩头，梁谦仿佛被高温的水烫了一般，愣愣地张开眼睛，为什么要害怕呢？这是张礼舒啊……就算他要捆自己也肯定是因为自己先做错了事情，张礼舒是不会害自己的。于是他呆呆地停止了抽泣，胡乱挥动的手臂也停了下来，犹豫地回抱着压在自己身上哭泣的男生。
“礼舒……你别哭……你要是想把我捆起来……”梁谦紧张地看着天花板，扑扇着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努力让不听话的眼泪流回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那你就捆吧！我不会抓你的！”
张礼舒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抬起身子不可思议地看向说完话后就紧闭上眼睛的梁谦。梁谦的双手握成拳头紧张地放在身体两侧，脸上是视死如归的表情。张礼舒突然哭得更凶了，他甚至捂着脸呜咽起来。即使平时伪装得再成熟，其实他也不过是一个只比梁谦大两岁的大男孩而已，面对心爱的恋人，他没有办法冷静地处理。
【人物的年龄看着有点晕？梁谦为了能和张礼舒同班，小学的时候跳级了，嗯……小学的时候梁谦是一个聪明的学生。也就是说张礼舒比梁谦大两岁，而墨清比张礼舒大两岁。】
整整等了一天，心情从激动期待到失望黯然最后到冷静旁观……其中暗含的苦痛只有他自己明白，当看到梁谦从那个男人的车上下来的时候，他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就这么死在梁谦面前，看他还能不能再在自己生日的时候把自己丢在家里不管不顾。
梁谦觉得委屈，张礼舒比他更委屈。他遮着脸哭着，像是要把一天的难过都哭出来给梁谦看！
梁谦本来是害怕地闭着眼睛等待张礼舒把他捆起来的，结果等了半天都没有反应。他偷偷张开一只眼睛，就惊讶地下巴都快掉了，他居然看到——张礼舒在哭！
他以为早熟的张礼舒在幼儿园之后就不会再哭了！结果今天居然……梁谦一着急就忘记了刚刚才被张礼舒“殴打”过的事情。他慌慌张张地爬起来，笨拙地给张礼舒擦眼泪，甚至……还想拉开张礼舒遮住脸的手看看他是不是在装哭。
结果张礼舒就算哭得很伤心力气也比梁谦大得多，梁谦努力半天未果。他很丧气地趴在哭个不停的张礼舒的身边，叹着气问他：“礼舒啊……你怎么样才能不哭啊？你是不是饿了？我把外面的蛋糕拿给你吃好不好啊？”其实他自己也饿了，因为没有吃晚饭，又和张礼舒“打了一架”。
听到他还敢提什么蛋糕，张礼舒简直气极了，一边哭一边说：“不要！那是我的生日蛋糕！我喜欢放着！我就不吃！”很是幼稚。
直到这时，梁谦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原来今天是张礼舒的生日！难怪总好像觉得忘记什么事情了一样！
梁谦很少会内疚，但是这次他真的后悔了。自己的生日总是被张礼舒好好地记着，而他却很少记得张礼舒的生日……于是讨好地凑过去，像哄小孩一样问他：“那你要什么生日礼物啊？我今天不对，我不该出去玩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谁要生日礼物！你干脆别回来了！衣服也不穿，想冻死自己！”张礼舒放下手，红着眼睛瞪他。两个人脸上都还有泪水的痕迹。张礼舒是皱着眉头火冒三丈的样子，而梁谦则是一脸讨好加歉意的笑容。
“祝你生日快乐。”梁谦坐直身体，认真地看着跪趴在床上偷偷擦眼泪的张礼舒。
……张礼舒微微打开嘴巴呆呆地坐直身体。
这一天的等到仿佛都值得了……再也没有委屈，所以的不快都被梁谦一个甜甜地微笑和一句“生日快乐”冲散地不见影踪。这就是那个男孩对自己的影响力，足够使前一刻还是乌云密布山雨欲来的心情转瞬放晴。
张礼舒因为自己方才大哭而感到十分丢脸，他瘪瘪嘴，“你还穿那个姓墨的衣服。”
梁谦小声说：“他不姓墨。”
“不管他姓什么，反正以后你不许穿他的衣服。”
梁谦立马点头如捣蒜，其实他也不是自愿穿的。他小声说：“你今天吓到我了。”
张礼舒想了想，说：“我们都有责任。”
梁谦此刻自责无比，张礼舒说什么都是对的，于是他乖顺地点点头，“嗯！都有责任。”
“所以你还是要赔偿我。”
啊？梁谦不觉得需要赔偿这个先动手的人。“你把我的衣服都撕坏了。”他扬声提醒这个人方才的恶行。
张礼舒的回答是直接把他身上最后一件睡衣扯下来。“今晚怎么都不会放过你。”
第十二章：初次接触
梁谦听到这话却笑了，他眨巴眼睛不相信似的去勾住对方的脖子，在对方耳畔轻轻地说：“这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语气里一点儿都不害怕。
张礼舒假装恼火地抬手作势去打那人的屁股，被梁谦躲过，调皮地捂着滚到床外面去了。
“就算要罚我，也要让我吃饱了，我还没有吃晚饭呢。”
听到这句话，张礼舒心里一暖，知道这一定是梁谦吵着要回来才没有和师兄一起吃饭。于是在梁谦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我把蛋糕拿进来，咱们一起吃。”
张礼舒直接把蛋糕盒子拎来放在床上，引来梁谦的疑问：“你以前不是不许我在床上吃东西吗？会把床单弄脏的。”
居心叵测的某人笑着想：反正怎么都要弄脏一回，不要紧。
梁谦身上未着片缕，盘起腿给切蛋糕，他专心致志地先给张礼舒切了一份带花朵的，笑嘻嘻地给对方递过去。又给自己切了一块，这才放下小刀。举着蛋糕小口小口地咬着，特别注意不把奶油粘在床单上。
可是这样的举动在张礼舒看来就如同引诱无异，殷红色的舌尖不停地出没下粉红的唇齿和奶白色的蛋糕之间，像一条灵巧的小蛇直接游到他心里去，勾起一把火烧的。
张礼舒柔声说：“我来喂你你吧。”
他以前也经常给梁谦喂东西，这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梁谦只是腾出空子眨着眼睛看看他，依言把蛋糕递过去了，顺便闭上眼睛，张开嘴巴，等着对方投喂。
张礼舒当然不会好好喂，他衔起蛋糕上的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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