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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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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初次般对待。
液体的量还是太少,扶着他的肩坐下去时,梁霄觉得有点不舒服,精致的脸抽了一下,轻哼,“疼……”
徐睿耐心地抚慰他,小幅度地往上顶着,“怎么样?还疼?”
“嗯疼……你太大了……”梁霄眉头紧锁,抿着嘴唇缓缓坐下去,徐睿太粗壮了,润滑又不够,进入变得很困难,之前腾起的种种热情,在疼痛下也开始消退。
“慢慢来,”徐睿手指玩弄着他变成小肉虫的器官,柔声,“不要急。”
这样不上不下的状态十分折磨人,梁霄心一横,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就要强行坐下去,徐睿一把扣住他的细腰,气得直骂,“跟你说了不要急,你怎么不听?万一裂开怎么办?流血呢?会感染的!笨蛋!”
“你才笨蛋!”梁霄难受得都要崩溃了,带着哭腔嚷,“有本事让我上/你啊,很疼啊,你知不知道?”
“唉,”徐睿理智地闭了嘴,在这种时候跟他吵架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柔声哄道,“乖老婆不生气哈,你要真想上,我随时准备着嘛。”
梁霄咬牙,“就你这种破身材,谁要上?”
徐睿郁闷,用力往上一顶,梁霄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哼哼,“你轻点啦……我真的疼……”
两个人磨蹭很久,好不容易才进去了,梁霄眼角被逼出眼泪,急促地喘息着,徐睿半眯着眼睛看上方这具艳丽的身体,白色衬衫挂在肘弯,露出蜜色的胸膛,胸前两点被嘬得红肿,精神地硬立着。
前列腺的刺激实在太过直接,他一插到底的瞬间,梁霄就爽得差点射了出来。
车内空间狭小,两个人紧紧拥抱着,手掌在对方背上来回抚摸,徐睿不住地摩挲着他的脊背,手掌间或滑过他的后颈,那是梁霄的敏感区,亲吻或抚摸都能让他很快地兴奋。
他们从认识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地方做过,阴暗的地下停车场空无一人,只有一辆车子疯狂地震动着,有压抑的呻/吟一声一声地传来。
随着徐睿一个用力的上顶,梁霄浑身一颤,猛地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大腿根部抖得几乎痉挛。
徐睿紧紧抱着他,片刻之后缓缓舒出一口气,捧住他的脸,亲吻一下,喃喃道,“老婆,你太棒了。”
梁霄眼神涣散,享受后面被液体灌满的感觉,茫然,“太、太刺激了……好久没有……这么刺激过了。”
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浓浓的欢爱气息,徐睿打开灯,看着车座上的水渍,笑道,“老婆,我们明天该洗车了。”
“你的东西,你洗。”
“就算不是我的东西,也是我洗,还能指望你做家务?”徐睿点着他的鼻尖调笑,给两人简单披了下衣服,就扶着梁霄下车。
站在楼梯口,梁霄扒住他的肩膀,撒娇,“老公,抱我上去。”
徐睿抬头望望黑黢黢的楼梯,“我可以申请乘电梯么?”
“申请驳回!”梁霄嘻嘻地笑,扯着他的脸皮,“抱不抱?抱不抱?抱不抱?”
徐睿两眼望天,“那你说句好话来讨好我。”
梁霄想了想,突然双臂一伸,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在他的嘴唇上大大亲了一口,嗲声,“睿哥哥,抱人家上去嘛!”
徐睿打个寒颤,拔腿就走,“讨好失败,不抱!”
梁霄就地坐了下去,“那我就不走了。”
看他大冬天就这么坐在了地上,徐睿狂晕,倒回来,把他拉起来,“真是败给你了。”
“嘿嘿,”梁霄扑进他的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老公,像野马一样冲上去吧,加油!”
累死累活把老婆大人抱到家里,徐睿趴在地毯上做死尸状,梁霄窝在沙发里,伸脚轻轻踩着他的后背,“老公,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徐睿享受着他的按摩,“刚才没有喂饱你?”
“没有没有没有……”梁霄从沙发上滑下来,压在他的背上,狂扭着小腰,嚷,“才一次怎么够?”
徐睿翻身抱住他,与他一下一下地亲吻着,“老婆,你太浪了。”
“难道你不是?”梁霄手掌沿着他的腹部下滑,一把握住那个也硬起来的东西,嘲笑,“伪君子!”
徐睿狂晕。
两个人很快就裸埕相见,客厅里灯光明亮,两个光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耳边全是对方急促的喘息。
徐睿松开口,眼前的小乳粒被嘬得几乎破皮,沾满了口水,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梁霄眼圈微红湿润,嘴唇可怜的肿了起来,他躺在地毯上,双手抱住大腿,让身体折叠成一个夸张的弧度,露出那处还在往外流出白浊的小洞。
“老婆,我要进去了,”徐睿扶着性/器慢慢插了进去。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在不远处响起,徐睿停了下来,亲吻梁霄一下,“你先等等,我接个电话。”
梁霄抓狂,“你故意的!!!”
“呵呵,”徐睿轻笑,“被你猜出来了!”
他好整以暇地抓过手机,接通,亲热道,“喂,妈?”
梁霄一下子不动了,竖起耳朵听他手机里的声音。
徐母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徐睿犹豫起来,语气十分遗憾地说,“妈,对不起,他好像不是很想见你们,我估计他是讨厌你们。”
“不是的!”梁霄忙叫,直起上身想要去抢手机,结果一动就牵动了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顿时一股酥麻从尾椎骨传到四肢百骸,啊地一声跌了回去。
这边的声音传到了电话里,徐母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徐睿笑道,“你儿媳妇在自娱自乐呢,什么?好啊。”说着把手机递到梁霄手里,“我妈要跟你说话。”
“啊?”梁霄抓着手机一阵紧张,对徐睿狂打眼色,指指他们的下半身。
徐睿笑得促狭,俨然一副你自便的样子。
梁霄咬牙:这个死小子,他故意的!下面还连在一起呢,连话都说不顺溜,怎么打电话?
徐睿两眼望天。
握住手机放在耳边,梁霄讪笑,“阿姨,你好。”
徐母的声音十分温柔和善,“阿霄啊,过年跟徐睿一起回家吧,我和你们爸都期待很久了呢。”
79、逃走 。。。
“这个……啊嗯……嗯……”梁霄刚要拒绝,突然徐睿动了起来,出口的话顿时变成断断续续的低吟,忙咬住嘴唇,狠狠瞪向徐睿。
徐睿恶劣地笑,冲撞地更加激烈,一下一下都像打桩一般进入到最深处,笑嘻嘻地看着他咬住嘴唇,手忙脚乱拼命挣扎的模样。
梁霄气得要抽过去了,这家伙突然抽什么风?让他在徐母面前丢脸很好玩吗?想要爬起来狠狠打他一顿,结果身体被插在这么大个热锲上,随着他的疯狂冲撞像大浪上的小船般翻滚颠簸。
徐母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想这孩子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提高声音,“阿霄?阿霄?听不见吗?”
梁霄咬牙,“……我听、听得见……”
“嘿嘿,爽不?”徐睿低声笑问,腰部像上了发条一般凶猛地攻着,欣赏着他在眼前挣扎扭动的艳丽美景。
梁霄被他干得神昏力竭,想要放声尖叫,又怕被徐母听见,紧咬着牙关,手指颤抖着突然一把抓住徐睿的手臂,用力握住。
徐睿与他十指相握,俯身舔去他额头的细汗,小声,“告诉我,爽吗?”
梁霄爽得几乎要失去意识,拼命摇头,眼神由倨傲渐渐变得脆弱,通红的眼眶中有眼泪在打晃。
“不够爽?”徐睿苦恼地道,“那我还需要努力。”说着搂出他的细腰,猛地将人抱了起来。
姿势变动让前列腺受到更直接的刺激,梁霄浑身一颤,差点射出来,被徐睿一把握住,手指堵住了上面的小孔,梁霄被逼得崩溃,哇地一声哭出来,“不要!”
徐母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了?”
“没、没事……”
“呵,”徐母温柔地笑了,“过年跟徐睿回家来,好吗?
梁霄张口就想拒绝,徐睿捏着他性/器的手指突然用力,小声说,“答应她。”
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被制住,梁霄难受得急促喘息着,抓着他的手拼命摇头,“不……”
徐睿冷下脸,“不听话?”
梁霄透过泪眼望过去,看到他冷淡的脸色,觉到了委屈,可怜兮兮地望向他。
徐睿心疼,叹一声气,伏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答应她,答应了我就让你射出来。”
他的声音温润低沉,此时刻意压低,便透着浓浓的蛊惑之意,梁霄茫然地看着他,眼睛蒙了一层水雾。
徐睿往他耳洞里吹着气,“老婆,答应她,我们一起回家过年,乖。”
暖暖的气息钻进耳洞里,梁霄绷紧的神经顿时全盘崩溃,大叫,“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
徐睿笑了,“很好,你可以射了。”说着松开手,下半身用力撞了一下 ,梁霄顿时一声尖叫,手里的手机陡然掉落,艳丽的身体像一条在油锅中煎熬的鱼儿一般猛烈地颤抖一下,接着一股白浊喷射出来。
徐睿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看着他紧紧抱住自己浑身颤抖的可怜模样,无奈地笑了。
手机在掉落的时候自然挂断,那边,徐母拍拍通话结束的手机,纳闷,“怎么突然挂了?还有,刚才儿媳妇为什么尖叫?”
再打过去就无人接听,半个小时后,徐睿语气轻松地回过来,表示梁霄已经确定与他一同回家,而徐母要与儿媳妇通电话的申请被果断驳回,问之原因,儿子轻描淡写一句“他现在没力气接电话。”
挂了电话后,老太太百思不得其解。
转头问在旁边看报纸的徐父,老头子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难道他们刚刚在挑战河蟹?”
哐——老太太手里的电话掉了。
晚上玩得太过疯狂,梁霄第二天没能爬起来,第三天依然在床上解决三餐,第四天,终于能够蹒跚地去楼下溜达一圈,第五天,活蹦乱跳地跟着老公上街去了。
与婆婆的第一通电话简直就是个笑话,梁霄打定主意见面的时候一定要洗刷耻辱,给二老留下个好印象,于是一份合适的礼物就非常重要了。
徐睿本想随便买点保健品就应付过去了,反正父母都不是计较的人,梁霄坚决反对,礼物反应出的是你的心意,所以重点不是礼物的价值,而是你肯花费的心思。
“哦?那你绣个十字绣给他们吧,这个花的心思肯定多,”徐睿随手一指,正好落在路边摊上的十字绣上。
“去死!”梁霄白他一眼,对着那个十字绣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其实高容针线活很好的,以前见他绣过。”
徐睿嘴角抽搐,“他不是吧?这也太违和了。”
“哈哈,”梁霄大笑,“在他的身上,一切违和才是和谐,懂吗?认真你就输了。”
徐睿笑着摇头,深深为骆沛明的生活表示担忧,突然眼光落在不远处的茶社,一拍脑袋,“我知道送什么了!”
“嗯?”
“爸妈都喜欢喝茶,我们送他们点茶叶好了。”
“送茶叶的话太普通了,”梁霄慢慢思索,“不如送茶具。”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就爬起来,驱车到达宜兴,当地盛产紫砂,进而滋生出不少供游人亲手烧制紫砂制品的手工作坊,烧出来的东西虽说上不了档次,但是当做居家小摆设还是不错的。
梁霄与其中一个老板是旧交,对方听说了他们的来意,当即扶着他的肩膀差点笑岔气,“原来也有人能收服你这妖精!”
徐睿得意之余又有点不爽:凭什么说我老婆是妖精?要说也只能由我一个人说!
老板领两人到工作间,不大的小房间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着手制作了,多数都是小情侣,猛然看到一对身材相貌俱是一流的男人牵手进来,竟然都痴了。
于是,木转盘上的毛坯损坏便是在所难免。
梁霄挑挑眉毛,凑到徐睿耳边小声道,“看到没,他们在看我呢。”
徐睿无语,“行啦,知道你长得帅。”
“哼,”梁霄白他一眼,低声磨牙,“就你不在乎,身在福中不知福。”
徐睿捏一下他的手指,“就说你没良心吧,我在乎得都快死了,你却感觉不到。”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情话,梁霄神情骄傲,连带对制作毛坯都信心十足,坐在师傅旁边像模像样地打泥条,徐睿挤在他旁边,歪头仔细地看着他。
梁霄的相貌属于俊朗一类,眉毛浓黑,便越发显得眼睛明亮有神,此时认真地盯着手底的壶身,在作坊柔柔的灯光下,仿佛将漫天星光都揉碎在其中。
“怎么一直在看我?”终于被他盯得不自在了,梁霄飞快地瞥他一眼,又将目光放到木转盘上。
徐睿却被他这一瞥迷得心神动荡,情不自禁凑过去,在脖颈上细嗅两下,然后上移,温柔的一吻印在了他的眼角。
“哇……”背后突然炸开一阵尖叫,梁霄倏地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笑着瞪他一眼,低声,“想死啊?”
徐睿扫一眼工作间中那些星星眼尖叫的小女生,无奈。
虽然努力,但是手艺不是努力就可以代替的,梁霄折腾了一个白天,终于弄出一只茶壶四只茶杯,作坊老板看他端出来的东西,那张脸惊讶得简直不可以称作人脸了。
戳戳小茶杯上的刻字,“这个是什么意思?”
徐睿挠挠头发,“我们全家的名字,寓意我们是美满幸福的一家人。”
老板黑线,“幼稚。”
“喂!你居然敢侮辱我的创意!”梁霄捞起袖子就想动粗,“是不是这么长时间不打你,皮痒痒了?”
徐睿狂晕。
做出来的东西需要阴干与烧制,幸好老板可以代为制作完成之后快递回去,徐睿从包里拿出笔,“我给你留个地址。”
“不用,”老板笑道,望向梁霄,“你最近没有搬家吧?”
梁霄瞄一眼徐睿,哼哼,“嗯,还是那里。”
徐睿看着他这般神态的,顿时心底一沉,开车回N城的路上,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和老板还挺熟?”
梁霄缩在副驾席上带个耳机假装听歌没听见他的声音。
徐睿伸手扯下他的耳机,“问你话呢,你和老板挺熟?”
“还好,以前的朋友而已。”
徐睿压根就不相信,冷笑,“普通朋友?”
梁霄被问烦了,翻个白眼给他,“你觉得捏?”
擦!徐睿脸色顿时黑下来了。
顺利把老公撩拨生气了,梁霄又笑嘻嘻地靠过来,捏捏他的脸皮,“别生气啦,就上了几次床而已,连前男友都算不上。”
他这么解释,徐睿更生气了,闭嘴不理他。
“你要练这种醋都吃,还不得酸死?”梁霄扒着手指头数,“小区外超市的小老板、我们天天去的那家餐厅大厨、楼下理发店的造型师……”
徐睿崩溃:我不要活了!
一个星期后,茶具寄到家里,徐睿也把回家要带的各种行李全部打包好,梁霄却又退缩了,蹲在沙发上举着那个茶壶左看右看,可怜兮兮地望向徐睿,“要不你自己回去?”
徐睿系个围裙拖地,不理他。
梁霄又放下茶壶,跑到他面前,抬脚去踩他的拖把,“我说,我不回去了吧,你一个人回家好不好?”
拖把头被踩在他脚底,徐睿拽了两下没拽动,抓狂了,一把推开他,吼,“拖把上有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破拖鞋待会儿又弄湿了!”
梁霄低头看看脚上粉红色的猪头拖鞋,纳闷,“上次逛街才买的新拖鞋,哪里破了?”
“这不是重点!”徐睿把他推回沙发里,“说,为什么又改主意了?”
梁霄抱着腿缩在沙发里,闷声,“总觉得怪怪的。”
徐睿笑起来,捏一下他的鼻头,“再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啊。”
“滚,我不丑!”
“哈哈哈,”徐睿抱着老婆哄了半天,终于哄得老婆露出了笑容,不再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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