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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瘾-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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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紧的抱住,高容浑身骨头都疼,挣了两下,“沛明,别闹。”
骆沛明的手臂更紧了,紧得仿佛想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埋首在他脖颈,喃喃道,“容叔,不要离开我。”
高容轻笑,“呵,小孩子,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你是我的儿子啊。”
话音未落,身上猛地一紧,高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急促地叫,“沛明,松一松,我疼……”
“不要再拿我当小孩子,”骆沛明咬牙说了一句,放开他,摸摸他身上的睡衣,“这里太冷了,你回卧室去,我去热饭菜。”
高容借着月光看到儿子脸色苍白,心疼不已,“你没有关系吗?胃里难不难受?”
骆沛明强笑了一下,暗想你怎么不问我的心里难不难受?轻哼一声,“没事。”
洗漱完毕,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骆沛明跟在高容背后走出洗手间,随手打开客厅的灯,目光落在前面之人瘦削的身体上,拳头陡然攥紧,只见高容的脖颈,清晰地印着几个鲜艳的吻痕。
无声地深呼吸几次,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头,目送他消失在卧室门后,骆沛明走进厨房。
将高容爱吃的几道菜热了一下,端上桌,骆沛明走进主卧室,高容正窝在沙发中看书,听见他进来,抬头。
骆沛明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开饭了。”
高容擦擦被他亲到的地方,淡淡道,“以后不要再这样。”
骆沛明神色陡然变得很痛苦。
饭前,高容坐在餐桌边,拿过那个小蛋糕,掏出打火机点燃蜡烛,笑道,“今天是你24岁生日,沛明,生日快乐。”
火光飘摇,骆沛明看着那跳动的小火苗,嘴角露出笑容,“容叔,我可以要一个生日礼物吗?”
“什么礼物?”高容微笑,“我尽量买到。”
“不用买,”骆沛明摇头,“你可以做到的。”
意识到他想要的是什么生日礼物,高容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沛明,这个礼物我……啊,快点许愿,蜡烛快要点完了。”
细细的蜡烛很快就要燃尽,骆沛明忙双手祈祷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两个人都不爱吃甜食,围着个小小的蛋糕只各自吃了几口便丢到了一边。吃过晚饭,高容突然道,“既然是生日,好像忘记了长寿面。”
“我记得呢,”骆沛明起身去厨房盛了两碗面,站在门后的阴影中,望向餐厅里的男人,只见他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嘴里叼着一小块玉米,正在慢慢地啃着。
因为生活习惯等问题,高容的皮肤一向不好,但是今晚饮了酒,脸颊透着微醺的绯红,在灯光的照映下粉扑扑的,像个精致的瓷器一般,美得让人心惊。——除了脖颈上几个鲜红的吻痕。
磨了下牙,骆沛明右手伸进口袋中,用力攥起来,半晌,深呼一口气,伸出手,掌心赫然是一个小药瓶。
倒出一粒安定,看看高容的小碗,手指用力将药片掰成两半,拈着半片安定想了想,又掰成四分之一,然后用勺子将药片碾成粉末,倒进高容的面中,搅了搅,药粉迅速融化在热汤中,无色无味,一切如常。
端着两碗面回到饭桌前,骆沛明笑笑,“下午特意买的手擀面,你尝尝,是不是比挂面更劲道?”
高容挑了两根面条,“有点吃不下了。”
骆沛明撅嘴撒娇,“我的生日长寿面,怎么能吃不下?”
看向餐桌对面用一张俊脸做出这样违和表情的儿子,高容却觉得十分可爱,像受到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地将面条送入口中,含糊着笑道,“是啊,儿子的生日面……”
小碗本来就不大,几筷子就把面条吃光,高容放下碗,骆沛明却突然道,“这个鸡汤是我炖了很久的,营养滋补,不要剩。”
竟然儿子发话了,高容自然一笑,又把汤喝光。
酒足饭饱便容易犯困,也许是之前喝了太多酒,也许是一个晚上经历了太多事情,也许是晚饭太养人,高容觉得今晚比平时更容易觉得困。
勉强撑着洗漱完,便一头栽倒床上,眼皮灌了铅一样地丝毫抬不起来,迷糊中感觉一个人爬上了自己的床,在旁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腰侧是他的敏感区,被这样轻轻地拂过,顿时微微战栗起来。
在Oceana手下半天都没能兴奋起来的身体,被他这样一摸,就轻易地被唤醒,高容呼吸急促,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大脑却困得丝毫提不起精神,轻哼,“沛明,不要……”
骆沛明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红色的生日蜡烛放在床头柜上,脱光衣服返回大床,手指钻进他的睡衣中,来回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温热的大手仿佛有魔法一般,所到之处都点起了熊熊烈火。
他俯身,嘴唇摩挲着他的薄唇,双眼贪恋地看着他如画的眉眼,叹息着,“阿容,你永远想象不出我有多爱你……”
他皮肤的温度灼热得几乎能烫人,高容在他身下微微战栗着,轻声道,“沛明,再走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
骆沛明点燃床头的蜡烛,在一片烛光中定定地看着他,“我永不回头。”
高容唇角动了两下,一抹惨笑还没勾出来,就迅速消逝。——他困得实在撑不下去,终于陷入沉睡。
骆沛明胆子更大起来,跪在他的身侧弯腰吻着,一手钻进睡衣,在他的胸前不断游走,一手摩挲着他的腰侧。
多年禁欲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高容在睡梦中哼哼着寻求慰藉,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嘴唇微张,软软的呻/吟溢出,“嗯……啊……”
听到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骆沛明体内的欲望瞬间暴涨,性/器硬得直直撅了起来,放开他的嘴唇,居高临下俯视这个老男人,发现他艳红的嘴唇莹润饱满,性感得勾人。
来不及一一解开纽扣,骆沛明双手抓住他睡衣两襟,用力一拽,纽扣崩得到处都是,苍白枯瘦的身体陈横在了眼前。
他激动得手指都颤抖起来:高容、他肖想了多年的高容……
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深夜、大床、新婚妻子,只见那人脸颊潮红,神色脆弱,白皙的身体在飘摇烛火里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瓷光。
骆沛明再也忍受不住,抱住他在脖颈上留下连绵的吻痕,一路滑下,舌尖钻进浑圆的肚脐,灵活地挑逗,高容顿时难耐地扭动呻/吟起来。
“阿容,你是我的……”骆沛明扒下他的睡裤,俯身舔了上去。
他从背后进入,高容仿佛疼得紧了,眼角被逼出了眼泪,在睡梦中发出呜呜地哭声,骆沛明噬咬着他的肩膀,下半身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发出淫/秽的水声。
他却觉得这声音悦耳极了,就像身下这具身体,明明瘦得皮包骨头、毫无美感,他却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男人。
他的动作轻柔小心,是将高容当做新婚妻子一般安抚慰弄,他抱着高容侧躺在床上,一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握在他腿间那个器官上,力度适中地逗弄把玩,小巧柔软的器官令人着迷,即使勃/起,也姣好得如同一个精致的玩具。
高容在这前后夹击的刺激中激动得浑身颤抖,两片薄唇被吻得红肿凄艳,断断断续续吐出呻/吟。
四分之一片安定的药效很短,高容终于迷迷糊糊醒来,眼皮依然困得抬不起来,大脑却渐渐清醒了。
双手本能地去推他的肩膀,发出脆弱的哀声,“停……停下来……沛明……不能这样……”
骆沛明在激/情中眼睛都红了,就是抓住他的手指含进嘴里,“阿容,我爱你,我爱你的,阿容……”
似有电流从指尖滑过,高容突然浑身一颤,痛苦地咬住了牙关。——骆沛明在他的身体酣畅淋漓地内/射了。
热精烫到肠壁,高容发出一声尖鸣,身下也湿成一片。
“阿容……阿容……”骆沛明激动不已,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噬咬着他的肩膀,喉间发出兴奋的嘶吼。
高容渐渐清醒,开始拼命挣扎,但是他身材瘦小,在骆沛明的怀抱中像个无力的小女人,徒劳的挣扎不像反抗,反而更像是娇嗔。
骆沛明没有抽出性/器,就着插入的状态将他翻转过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从正面俯身吻他。
高容承受着他的亲吻,眼角有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只就是他的儿子,他养了十三年的儿子……
骆河走的时候他只有十岁,背着个小书包跟在自己背后叫着容叔容叔,如今十三年一过,他已经长大,长大到能够把父亲拖上床,压在身下当做女人一样使用。
“你哭什么?”骆沛明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从正面慢慢俯冲,捧住他布满泪光的脸连绵不断地亲吻。
高容咬牙,“十三年了……嗯……我养条狗还会……唔唔……”
骆沛明动作陡然激烈起来,亲吻也变成了噬咬,带上了一丝凌虐的意味,他看着这个老男人在自己的撞击下声音破碎地呻/吟,红着眼睛笑了,“你想说养我不如养条狗?容叔,养个我能让你快活,你敢养条狗这么操/你?”
“你他妈……”
骆沛明捂住他的嘴,下半身激烈地俯冲,“别骂人,阿容,不要让我们的第一次留下遗憾……”
高容痛苦地捂住眼睛,身体瘫软,任君采撷。
骆沛明笑开来,拉开他的手指,吻干他的眼泪,“阿容,从此以后你就属于我……只属于我了……”
床头柜上蜡烛燃尽,只留下一滩烛泪,凄艳鲜红。
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71、第二日 。。。
多年的生物钟忠诚地唤醒了身体,高容睁开眼睛,望着一片漆黑的室内,他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骆沛明凶狠地刺穿了他,疯狂得如同一个魔鬼,可是最后却又抱着他失声痛哭,绝望得像个孩子。
看着他伤心绝望的样子,自己竟然不能自已地心疼了。
身体一动,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只觉身体像是被一百列火车哐叽哐叽碾过一边,下半身除了疼几乎没有了别的知觉,而后/庭中肿胀充盈,显然还插着对方的性/器。
回头,正对上骆沛明的眼睛,只见他双眼中布满了血丝,怔怔地看着自己,半晌,扯了扯嘴角,“阿容,我是真的爱你。”
高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要听这个!
爱,什么是爱?怎样叫爱?他凭什么来爱?
咬牙,“你……出来!”
骆沛明一笑,“你的里面太温暖了,我都不舍得出来了……”但还是听话地退出,立马有汩汩的白浊从暂时无法闭合的小洞中流了出来。
昨夜的疯狂中,高容支撑不住凶猛的攻击,终于昏了过去,而骆沛明就这样抱着他,一直看到了天亮。
这是他第一次和高容同床共枕,当年骆河去世,高容迁怒于他,于是年仅十岁的骆沛明被迫一个人睡在楼下,即使夜里做了噩梦也不可以求助。
后来进入寄宿制学校就读,十五岁时第一次梦遗,梦中的对象竟然是高容,当时确实是吓到了,因为一直以来,高容给他的爱很少,打骂却很多。
也许是教师的通病,面对学生有着无限的耐心,而面对自己的孩子时却异常烦躁,高容在家里相当的喜怒无常,有时前一秒还在亲热地开着玩笑,下一秒就已经随便捞起个什么东西摔了上去。
骆沛明因为犯错被体罚,早已当做是平常。当时觉得这个养父是那样的高大威严、无法反抗,而现在,自己终于也长成一个同样高大健壮的男子,才发现,那个在印象中高大的男人,其实个子十分瘦小,窄背蜂腰,可以这样舒舒服服地抱在怀里,纤细得似乎自己一手就可以捏断。
他微微闭上眼睛,回忆着几个小时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怀中人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情不自禁的迎合,整个过程都是那样的幸福甘甜。
大手在他的胸口游走摩挲,轻声道,“阿容,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高容蜷缩着身体不肯说话,也不反抗,任他手脚不规矩地上下抚摸着。半晌,喃喃道,“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骆沛明亲吻他光裸的肩头,“因为我爱你啊,爱得恨不得把你整个都吃下去。”
高容身体一僵,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呵,果然是父子……”
“嗯?”
“当年你爸爸,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骆沛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骆河,那是横亘在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高山,所谓活人便无法与死人争宠,更何况是骆河这样注定会永远活在高容心里的死人。
当年那场车祸他已经无法记清,只记得一个猛烈的撞击,然后铺天盖地都是血,视网膜仿佛都被染红,触目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血红。
后来才知道,骆河用身体挡在了高容身上,被碎裂的挡风玻璃扎进肺腔,当场死亡。
高容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轻声说,“沛明,我永远都只爱他。”
骆沛明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上去,高容发狠咬了他的舌尖,骆沛明不为所动,这个吻不同于昨晚的缠绵,强硬霸道,像泄愤一般抵死纠缠。
一吻终了,高容剧烈地喘息着,骆沛明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淡淡道,“我不管你爱谁,我只管爱你,就够了。”
高容缩着肩膀蜷在他的怀里,喘息半晌,咬牙,“如果你不是他的儿子,我早……早……”
“早就打死我了?”骆沛明淡淡地笑了,“你舍得么?小时候把我打得半死,再抱着我哭的人是谁啊?容叔,你就承认吧,你离不开我,你是爱我的。”
“不要再做梦了,”高容推他,“放开我,我该去上班了。”
骆沛明紧紧圈住他,轻笑,“我们刚刚洞房花烛,岂有立刻上班的道理?阿容,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留在家里养养身子吧,你太瘦了,抱起来都硌人。”
“不行,我必须回学校。”
“逞强也要有个限度好吧,”看他执拗的样子,骆沛明无奈,松开手,“喏,我不抱着你了,你自己看看你还能不能下床。”
高容后腰上本就有旧伤,根本经受不住昨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一坐起身子就觉得腰部以下一阵剧痛,股间还有液体流出来,整个人又捱不住地跌回床上,嘶嘶地倒吸两口冷气,皱眉,“扶我去洗澡。”
骆沛明不动,“今天在家休息。”
“不行!”
见骆沛明不肯帮他,高容咬住牙,强忍着酸疼坐起来,脚一落地,顿时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骆沛明忙跳下床,一把抱起他,无奈,“你真的不可以去上班,听话。”
高容被儿子干到腰酸腿软,觉得难堪得要命,闭上眼睛,恳求,“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沛明,你扶我去洗澡吧,我必须回学校。”
知道这个养父性格向来执拗,骆沛明无奈,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亲一下他的额头,“你先等等,我去放热水。”
放好热水,抱着光溜溜的老男人进到水里,先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为他导出小洞中残留的体/液,老男人乖乖地趴着,难堪得连耳朵都红了。
骆沛明一边为他洗澡,一边谆谆善诱,“你看,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好?容叔,别人都是因为寂寞才要跟你在一起,只有我是爱你的,何苦再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呢?”
“你这叫爱我?”高容愤怒,“你这叫强/奸!”
骆沛明失望地摇摇头,手指拨弄他的乳/尖,“你不给我,我才会抢的。”
高容昨晚被他欺负狠了,小乳/头红艳艳的肿起来,一碰就疼,皱着眉头退缩躲避,“别说这些疯话,我为什么要给你?”
“为什么这么别扭呢?明明你也有快感的……”
“男人勃/起的时候没有道德可言,”高容存心刺痛他,“是你,还是OC,在床上对我来说,都没有分别。”
骆沛明动作一顿,咬牙,“你是一定要让我生气?”
高容淡淡道,“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很好,你成功地挑起了我的火气,”骆沛明恶劣地笑了,用湿淋淋的手拍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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