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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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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石化。
徐睿嘴角抽搐着,“……其实……这是个……是个……是个大型玩偶!”
“玩偶?”小弟两眼一亮,兴致勃勃,“什么玩偶?皮卡皮卡丘?我是方块我是方块?抱抱、抱抱?”
你到底有多幼稚?徐睿脑门滴下三根黑线,用力拦住他拼命想伸过来的手,“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嘛。”
“哎呀你给我看看嘛,人家很好奇啊……”小弟努力想要去够到那撮呆毛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玩偶。
偏偏梁霄还在下面捣乱,温热的手指在他小腿暧昧地摸来摸去,间或还舔一下被吓得有点软的小家伙。
徐睿被他挑逗地要抓狂,恨不得把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东西从桌子底下提溜出来,当着保安小弟的面狠狠操他个鬼哭狼嚎,看还敢妖孽?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真要这么做了,恐怕鬼哭狼嚎那个会变成自己,被这两个人折磨地无奈,一语双关地说,“别闹嘛。”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不理他,一个依旧拼命去抓那个“玩偶”,一个依旧不知死活地抚摸,徐睿火起,猛地一拍桌子,“够了!”
上下两个人都住了手,保安小弟委屈地看他一眼,“真小气,看看都不给……”
徐睿无奈,“兄弟,你是不是还要去巡逻啊?”
“讨厌,”保安小弟拎起手电筒,一脸郁闷地走了出去。
徐睿深呼一口气,稍稍放下心来,结果就听办公室门哗啦啦一阵乱响,接着一把大锁挂在了拉手上。
“喂!你……”徐睿回头大叫。
隔着大玻璃门,保安小弟一脸骄横地一蹭鼻子,回给他一个中指,然后迅速消失在了走廊里,徐睿吐血。
既然被锁在了办公室里,索性在干点不和谐的事情吧,徐睿揪着耳朵将桌子底下的人拎出来,“你捣什么乱?”
梁霄嬉笑着爬出来,慵懒地双手撑在身后坐在办公桌上,衬衫挂在肘弯,露出线条精致的肩膀和胸口上斑斑的吻痕,挑眉,“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大型玩偶?”
“哎……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徐睿大叫,“谁叫你那撮毛不老实?”
“哼。”
徐睿软绵绵地灌迷魂汤,“老婆,我的好老婆,我宇宙无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温柔可爱的好老婆……”
梁霄斜一眼他腿间那个再次昂首挺胸小东西,“用得着我的时候才这么说,用不着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反正我就是你的一个玩偶。”
“我怎么敢?”徐睿哭丧着脸,“老婆,别生我气了。”
“哼,”梁霄委屈地说,“玩偶我也认了,谁叫我命不好呢。”
自暴自弃的话一下子让徐睿负罪感飙升,将他从下面拉起来抱在怀里,坚定的说,“老婆,我的确配不上你,可是,我发誓我绝对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爱你……”
梁霄看着他惶恐的样子,一下子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捶一下他的肩膀,“傻小子,逗你玩儿呢!”
“啊?”徐睿懵了。
梁霄大笑,“让我当玩偶,你以为你有那个能耐?”
“师父!”徐睿怒,拉起他用力压在办公桌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那个能耐!”
紧俏的小屁股露了出来,臀尖上还残留着几点淤青,是那天晚上被他打的,徐睿一下子就心疼了,摸摸他光滑的屁股,“老婆,还疼不疼?”
梁霄哀怨地回头,撅起嘴,媚声媚气,“老公,人家好疼嘛……”
“唉,今天不打你了,”徐睿爱怜地在他臀尖上拧一下,将他抱起来,“想想还能干点什么吧,就算工作做完了,也得被锁在里面了。”
“什么都不能干,那就只好干咯,”梁霄媚笑,像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体上滑下来,跪在了他的脚下。
他的口技惊人,几个深喉就让徐睿迅速地丢盔卸甲,泄在了他的口中,徐睿忙抓过纸巾送到他面前,“吐出来。”
“才不!”梁霄调皮地咽了下去,舔舔嘴唇,“一滴都不能浪费。”
徐睿无语。
酒店中。
浴室的门打开,Oceana披着浴袍走出来,坐在床上,对高容意味深长地笑,“到你了。”
对方健硕的身材让高容脸红,飞速地冲进了浴室,打开冷水阀,拼命地拍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高容,勇敢点,就把他当成骆河……
出浴后,站在镜子前,高容端详着自己,不管怎么不显老,三十五岁的男人身体与二十岁还是有着很大区别,再加上他平日不像梁霄那样注意保养,眼角早就有了细纹,靠近了看会很明显。
叹一口气,这样的自己,难为骆沛明居然会喜欢。
打开房门走出去,Oceana正倚在床头喝红酒,电视屏幕里传来少年夸张的呻/吟,高容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挪过去,坐在床尾,“那个……”
对方显然是经常做这种事情的人,熟稔地坐过来,递给他一杯红酒,“紧张?呵呵,喝点酒吧。”
高容捧着杯子喝了两口,觉得心情稍微平息了一点,躺倒在床上,低声,“做吧。”
对方笑,手指顺着他浴袍的领口探了进去,富有技巧的揉搓着他的身体,高容被他挑逗得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呼吸加重。
浴袍被拉下,对方欺身上床,压在高容的身上,在他脖颈和胸口来回亲吻。
多年禁欲的身体禁不住挑逗,高容很快就进入了感觉,对方亦不愿再多浪费时间在前戏上,抬高了他的双腿,抓过润滑剂,直奔主题。
一根手指探进身后,高容微微蹙起眉头,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心里像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噎得慌,身后的手指很快就换成了三根,高容心想总要迈出这一步的,对方做得热火朝天,而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未免太扫兴了,遂闭上眼睛虚情假意地叫了几声。
“呵……很不情愿?”Oceana轻声笑,抽出手指,上前在他脖颈上温柔地吮出一个吻痕,“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高容睁开眼睛,猛地怔住了,上方那人眼角狭长、眸似点漆,俨然更像骆沛明。一股异样的感觉猛地袭过心头,高容一下子坐了起来,推开他。
“怎么了?”Oceana很惊讶。
眼前并不是骆沛明,高容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质了,无奈地敲敲额头,叹气,“不好意思……我……我有点无法接受……”
Oceana眼神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追求的不是一夜情,”高容低声说,“我想找个真正的爱人。”
对方嗤笑了一下,“有你这么傻的?看年龄也不小了,难道还追求真爱?”
高容皱了皱眉头,“我不追求真爱,我只是想找一个一起过一辈子的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都是大男人,来不得霸王硬上弓那套,谁能打得过谁还不一定呢,于是两个人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默默地抽烟看电视,屏幕里懒羊羊又一次被灰太狼抓走了,紧缚在角落里梨面带雨楚楚可怜……
沉默半晌,那个Oceana突然道,“要不我们试试吧?”
“嗯?”高容一愣,“试什么?”
“其实……能有个人过一辈子……这种幸福我也想追求一下,”Oceana沉稳和善地笑,“试试交往吧,若是合适,就一直交往下去,若是不合适再分开也不迟。”
“哦,好。”
没有什么话题,两个人又默默地看向电视,喜羊羊终于在关键时刻赶到,勇敢地向灰太狼宣战……
高容忧心忡忡道,“既然要交往,那就应该要坦白一下,我家里还有个二十三岁的儿子,上大四了,你不介意吧?”
果然对方惊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高容,“十二岁就有生育能力?”
“……不是亲生的。”
“哦,那没什么,不会影响我们性生活就好。”
话题再次用完了,两个人默契地将目光一向电视屏幕,喜羊羊从灰太狼手里抢回了心爱的懒羊羊,从此喜儿和懒儿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
酒店这种地方实在太过暧昧,让准备走纯情路线的两个人深感尴尬,索性退了房间去外面喝酒,高容本来就有些微醺,喝着喝着就觉得有些不胜酒力,于是Oceana十分绅士地开车送他回家。
车子缓缓停在楼前,高容转头对他笑道,“多谢你送我回来,现在我家里很乱,就不邀请你上来坐了。”
Oceana用指骨敲着方向盘,宠溺地笑,“我也要感谢你给我一个不一样的晚上。”
知道对方在挤兑自己,高容哈哈大笑,“那我上去了,拜拜。”
“哎,就这么上去了?”Oceana提高声音,“不给你的新男友一个KISS?”
“我忘了,”高容懊恼地捶一下脑袋,探身进车里,揽过他的脖子,献上一个绵长的亲吻。
目送着Oceana的车缓缓驶出小区,高容才转过身,开门。
门竟然一推就开了,室内一片漆黑,高容吓了一跳,从玄关里抓过一只网球拍,慢慢往里走去。
沙发上,一个小红点在闪烁,高容一个箭步冲过去,网球拍凶狠地抽下,只听一声闷哼,落地灯亮了。
骆沛明捂着肩膀怨毒地望着自己。
57、重回 。。。
高容惊,“你、你怎么来了?啊,我是不是打伤你了?给我看看……”说着上前去要拉开他的衬衫。
“不要碰我!”骆沛明一把挥开他,狠狠地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高容错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会在自己膝下承欢的小孩子已经长成这样一个锋利英俊的男人,站起来比自己还要高大,轻易就用强大的气势将自己压住。
骆沛明身体微倾,咄咄逼人地逼近他,“开车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你们很亲密嘛,还goodbyekiss,他是你什么人?”
高容恼火,“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就是这个态度!”
高容抬手抽他一巴掌,提高了声音,“你这是什么态度?”
骆沛明没想到会被打,惊愕地看了一眼,大声,“我就是这个态度!”
高容反手又抽一巴掌,怒叱,“你这是什么态度!”
骆沛明不说话了,捂着脸怨毒地看着他,眼神中半是气愤半是受伤,像匹倔强的小狼。
高容板着脸,脱下外套丢进沙发里,拉松衬衫的领口,疲倦地窝进沙发,他晚上喝了不少酒,两颊泛红,这样慵懒地倚在靠背上,一双狐眸在灯光下泛着晶亮的光泽,按理说到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应该不会再给人以漂亮的感觉,然而眼前这个老男人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竟有一股凄美艳丽的性感油然而生。
可是骆沛明盯着他微敞的领口,脸色更加阴沉,那里有几个杂乱的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突兀得刺眼。
“咳,”高容端起骆沛明的杯子,喝一口茶水,是自己喜欢的普洱,叹一口气,“沛明,他是我男朋友。”
一抹痛苦神情从眼里划过,骆沛明握紧了拳头,努力压抑了情绪,问,“容叔,为什么?”
“究竟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高容轻声反问。
骆沛明一震,“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高大归高大,他终究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此时这样一脸受伤地样子让高容心疼,仰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淡淡道,“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讨厌你?”
“我不要当你的儿子!”骆沛明大叫一声,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的领口,将人拉起来,“我要当你的男人!”
“那不可能!”冷不丁被拽起来,高容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瞪向他,“你放开我!”
骆沛明将人拉起来,一把抱住,“不放!就不放!”
高容怒,奋力挣扎。
骆沛明不分由说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力气之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将脸埋进了他的脖颈,“容叔,我爱你,我爱你啊……”
力量太过悬殊,高容很快就放弃了挣扎,木然地任他抱着,淡淡道,“骆沛明,我警告你,放手。”
骆沛明执拗地不肯放手,埋头在他脖颈间,用力地亲吻他光滑的脖子。
吸吮的刺痛让高容一惊,“嗯……你干什么!……啊……松口……”
亲吻变成了吮吸,最后变成了噬咬,骆沛明用尖利的牙齿用力咬住他后颈的一块嫩肉,死不松口。
高容尖声叫了出来,“沛明,你松口!”
骆沛明不出声,只死命地噬咬着,口腔中已经有了淡淡的铁锈味,可是一想到含着的是那个人的皮肤,顿时就觉得这些鲜血都弥漫着甘甜的芳香。
高容疼得受不了,开始拼命挣扎,哀叫,“放开我!你放开我!沛明……啊……”突然他浑身一颤,慢慢停止了挣扎,瘦削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
骆沛明松开了口,在落地灯昏暗的灯光下端详着被自己噬咬得血肉模糊的皮肤,叹着气,“容叔,原来你这么怕疼……”
“……你这个小畜生!”高容觉得自己半个脑袋都疼得麻了,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你他妈……”
“再骂我就上了你!”骆沛明冷冷地丢下一句。
高容猛地止住了声音,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阴郁英俊的儿子,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他无法接受!
用力推开他,手臂一挥指向门外,“你给我出去!”
“你看,你还说你不讨厌我,”骆沛明低声自言自语,神色凄楚。
高容不再理他,脖子上被咬的地方一片火热,疼得几乎没有了知觉,他捂着脖子越过骆沛明,径直上楼,走进主卧室,砰地一声摔上了房门。
“容叔!”骆沛明追上去,敲门,“容叔!”
高容从壁橱的角落里找到医药箱,不大的小箱子里胡乱堆着几个药瓶,消毒的东西只找到小半瓶酒精,也不管有没有过期,直接倒在纱布上,捂住伤口,冰凉的液体顿时刺激得伤口一阵剧痛,他咬住牙关仰起头,疼得嘶嘶直抽冷气。
骆沛明在门外锲而不舍地敲着房门,声音越来越大。
高容皱皱眉,待那份酥骨的疼痛过去了,才深吸一口气,走过去,隔着房门冷声,“你走吧,我上次已经说过,跟你再没有关系了,你还赖在我家打算要怎么样?”
敲门声停了片刻,门外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儿,骆沛明低沉的声音响起,“容叔,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你……你别赶我走……”
声音里浓浓的歉意让高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忍心硬生生地往门外赶,可是这孩子性格阴郁偏激,再共处一室,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来。
努力平稳了声音,“沛明,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反正你爸给你留了足够的钱,你也、也没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了。”
“容叔,对不起,我刚刚失控了,你不要赶我走,你出来打我一顿好不好?”骆沛明哀求,“容叔,我错了……”
“你走吧,”高容清冷地说了一句,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回床边,将自己深深埋进了大床里。
这还是当初和骆河在一起时买的床,那时觉得床很小、很挤,现在却觉得很大、很空,即使开着暖气,也经常被冻醒。
门外的人不停地敲门、不停地道歉,高容不想再理他,睁大双眼茫然地望着这个熟悉的卧室。
房间的设计出自骆河的手笔,他崇尚干净整洁,墙壁上只挂了一副黑白艺术照,照片高容抱膝坐在讲台上回眸一笑,白色衬衫挂在肘弯,露出大片纤细白皙的后背。
少年时候的身体柔软紧致,在特殊光线的照射下透着一种青涩的性感。
十三年的时光倏忽而过,揉碎了多少嬉笑、多少眼泪、多少不能诉说的感情。
高容捂住眼睛,随手抓过床头柜上的小相框,紧紧地捂在心口,有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小声呜咽,“骆河……我该怎么办……”
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高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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