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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演员作者:啪啪啪-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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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这么大,人这么多,当然什么都要有一点。”
这看起来只是平平常常的一个说法,但却略去了一半的潜台词。
中国人只要下决心走任何一条路,那么不干出点名堂来是绝不会罢休的。哪怕你排个世界第五,按比例也该是“国际先进水平”,对世界上大部分国家来说已经是了不起的成就了,但国人听了会皱眉:比得过美国吗?比得过英法德吗?比得过日本吗?比不过也敢说世界先进?
卫老的雄心壮志,实际上也是国家出台的政策的方向。
与开放前部分电影花高价外包给国外后期制作公司不同,开放之后,可谓是“引狼入室”;以美国里程碑级的特效制作公司ILM在中国成立分公司为标志,国内后期制作产业进入了战国时代,且外强内弱,形势严峻。
但挑战也伴随机遇,激烈的竞争对抗也意味着技术和经验的快速交流。
现在的特效大片虽然卖座,但也是因为新鲜度高、话题足,实际上口碑并不好。除了一直以来饱受诟病的叙事问题外,还因为这些特效不中不洋不接地气,看着不伦不类。毕竟外国公司进驻中国,还有些水土不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到国内特效制作人成熟起来,这种违和感一定可以消除。
引进外国资金、外国技术、外国经验是进行得如火如荼,但“出口”相比之下,仍显黯淡。就像水总是往低处流一样,强势产业进入弱势市场要容易得多;反之很难。
让好莱坞出现大批东方面孔,在短时间内,还是一个梦想。
尽管如此,国内演员进入国际电影的机会还是在切实增多。
对于沈携何时“触外”,大众普遍认为,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时间还是比他们预计的要晚了;在他之前,已经有多位一线小生、花旦“触外”。
这次沈携在好莱坞大片中出演,无论是黑还是粉,都在严阵以待。
第一轮掐架其实已经燃起战火了。黑者嘲笑沈携没进入“触外”的第一梯队,证明他第一小生位置根本名不副实,人气和地位也开始“flop”;粉则引经据典甚至用统计数据来极力辩解。
等到更多具体消息公布,还有更多可掐的话题:第几号角色?出场多长时间?台词几句?不一而足。
这些都不是沈携关心的事;韩长理也很少跟他提起,最多是闲聊的时候笑谈几句。
实际上,这种粉黑大战有时候也是公司背后推动的结果;不伤害根本的争议,反而能带来关注度。据韩长理所知,持续良久的“第一花旦”之争,最开始就是由两位艺人身后的两家经纪公司刻意炒出来的,已经互相形成了默契;花花轿子人抬人,只要不超过底线,那么你帮衬我,我也帮衬你,皆大欢喜。
所以网络上这些风波完全没有影响沈携。他近期的任务就是两件:安心研究剧本,关心舒旷的近况。
接到舒旷的电话时,他相当意外。这是自从两人上次不欢而散后的第一次通话。
那天剧组正组织车队向一个外景地进发。这个地方据说是还没有开发的处女地,风景非常漂亮,跟世外桃源似的。当地乡政府为了经济发展,有意开发旅游资源,诚邀剧组到来,为他们提供各种便利,目的自然也是打广告。
“等过一段时间再来,味道可能就不一样了。”秦梦有些感慨。
不过也仅限于感慨。对当地人来说,“味道”是吃饱饭之余才能享受的东西;与其守着“味道”饿肚子,他们宁愿等住上干净整洁、通电通网的平房之后,再去缅怀逝去的“味道”。
在人心思变的当今中国,还能保持原汁原味的地方,必定是交通不便的深山老林;这里也不例外。
剧组租用的面包车在盘山路上七拐八绕,小杨的肠胃也跟着搅在一起,时不常要停下来在路边吐上一吐。一来二去的,他们这辆小面包就远远落在了后面。
给不太顺利的旅途又添上重压的是,周自鸣也在同一辆车。
覃导不是没眼色的人,自然能看出他的男一号和男二号互相不对付。原本他的打算是分开这两人,但负责分组的人忙晕了,把他的吩咐忘得一干二净。
两人在车上大眼瞪小眼,本来准备坐私人越野车的雎微楼看到,跟助理兼司机说了一声,就麻溜出车,笑眯眯地坐进了这辆小面包。至于他那部越野,让助理开去就是。
舒旷、小杨和雎微楼自成一派,自己聊自己的,明显地冷落了周自鸣。后者憋着气,闭上眼睛装睡,除了中间阴阳怪气地讽刺小杨没用,拖累了整车人之外,半句话也没说。
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第170章 第 170 章
“沈携?”
“嗯。”
“沈携……”
这是沈携第一次听到舒旷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让他联想起发条松下来、勉强还在转动的音乐盒。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打给你。要是没有打,我可能会很遗憾……非常非常遗憾。”
沈携越听越不对劲,心像是挂了铅球一样飞速下沉,急问:“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快告诉我!”
一个小时前。
舒旷回过神来,用力眨眨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眼前的世界都是倒着的。他被安全带紧紧地扣在座椅上,头朝下悬空。
他花了一秒钟整理过程:他们乘坐的小面包车一侧轮胎滑出了路边,车体整个失控,侧翻下来,在山坡上连打了好几个滚,最后底朝上停在了坡底。
万幸这不是悬崖峭壁,否则他们现在恐怕已经见阎王爷了。
或许是冲击让大家暂时失去了意识,舒旷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
他一个个叫着其他人的名字,确认他们的安危。雎微楼、司机和周自鸣都在座位上,没受什么伤,很快醒了过来。
小杨因为晕车难受,吵嚷着被安全带一勒更加想吐,怎么也不肯系上。车翻下来的时候,没被固定的他就像在滚筒里一样,因为离心力的作用会不停撞击四周;全身骨折已经算是轻的了,万一运气不好,是要命的!现在他蜷着身体躺在下边,没声没息,不知生死。
舒旷深吸一口气,默念着“冷静冷静”。
这是偏僻路段,要指望别人发现他们的情况有点不科学;剧组其它车辆也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反应过来。当务之急只有先想办法自救。
雎微楼提醒:“小心!不要随便解开安全带!”
要是落下的姿势不对,脑袋先着了地,哪怕高度不高,也相当危险。
“没事,我会小心的。”
他毕竟练过武,身体反应不同常人。调整好姿势,他闭上眼睛定了定心神,运起气来,才解开了带扣。落地的一瞬间,他手臂一支一屈一垫,人侧翻下来,恰恰将压力卸掉。
“我好了!”
困难当前,信心和乐观最重要。刻意大声报喜,也是为了提振士气。
雎微楼和他一起坐在后排,他立刻帮忙解救;接着忙确认躺在中间的小杨。
“还有呼吸!”
他振奋地说。
单从外边看,小杨也只有剐擦的皮肉伤,但内伤才更令人担心。他又轻声叫唤了好几声,还是没有反应。
他抿着嘴唇,暗自压下心头的焦虑,转头看向前排。
车门因为车体框架的变形,已经不能打开;所幸窗玻璃都已经碎掉,省了他们砸窗的力气。雎微楼已经从窗户出去,来到了驾驶座旁。
坐在副驾驶室的周自鸣急了,抖着声音喊:“先帮我呀!”
雎微楼瞟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只管帮司机脱困。
舒旷见状,默不作声地到副驾位置,把他弄了下来。连个谢字都没有,周自鸣捞起自己的背包,急急忙忙地爬出车。
“赶投胎啊?”雎微楼嘲笑。
他没回答,直跑出了50米远才站住,好像担心油箱会爆炸似的。
舒旷本来也没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问另外两人:“小杨要怎么办?一直留在车里也不是办法。”
雎微楼摇头:“随意搬动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暂时先不要动。司机大哥,你是本县人,对这儿熟吗?这山谷有地方上去吗?附近有没有什么村子?”
翻下来的山坡坡度不小,不久前刚下过雨,泥土又湿又滑,不少小块石头都松动了,贸贸然上去不是个好主意。假如沿着谷底走,或者找到别的路上去,就能找到人家,请他们来帮忙,或者花钱雇人,那是最好的。
司机一直打着哆嗦。想起刚才那一脚,他现在还在后悔。山上滚落的其实也是小石块,只要不砸到玻璃,最多也就是在车顶砸出凹洞来。但他下意识地想绕开,才导致翻车事故。
出了这么个事,也不知道责任会怎么认定,赔偿怎样,今后自己还能不能继续干这份活……
“司机大哥?”
“大哥,当务之急是要让大家都能得救,以后的事以后再想也不迟。”
司机转念一想,也对,假如人都没事,后边处理起来就轻松不少。
“咳!我想想……这山谷有几十里这么长,都不好上,也没听说住着什么人。我马上跟车队联系,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来救我们。”
雎微楼点点头:“也好。这地方打122、120恐怕都不好使,靠你们说不定还快一些。对了,我跟覃导报告一下。他那能联络到乡政府,他们出面事情就好办多了。”
舒旷疑惑地问:“有信号吗?”
雎微楼打趣:“这个你放心,移动的信号号称上山下海全覆盖。”
他回到车里摸了半天,把手机捡出来,啧一声:“早知道就该备个诺基亚的。”
司机也摇摇头。雎微楼把手机放在兜里,翻车的时候都能摔出来,司机的手机为了方便直接就放在两个驾驶座之间的小台子上,自然不能幸免于难。
舒旷皱着眉头:“我的也是移动的,但是……”
雎微楼忽然想起什么:“我记得刚才你拿着小杨的手机在玩游戏?”
“对。”舒旷苦着脸答,“当时我手机没电了,所以借他的玩。”
“……所以他的手机就不用指望了,是吧?”
“中途甩脱我的手,车里没找到,大概是飞出窗外了。”
“……你的手机真的一点电都没有了?”
舒旷扁扁嘴:“总之先试试看吧。”
他钻到车里,找到了小杨好好地保管在公文包里的手机。看着布套上的卡通图案,舒旷的动作停了停;这手机套是细心的小杨特意买的,将手机保护得毫发无损。但愿这个举动可以救他本人一命。
舒旷郑重其事地按下开机按钮。
品牌logo动画亮起来,众人俩上闪过一丝希望的光。
进入主界面。
“快、快打给导演!”
二话不说,调出联系人——
一瞬间,屏幕黑了。
舒旷的肩膀耷拉下来。
司机问:“那边那个人的手机呢?”
周自鸣虽然离得稍远,但对话都听得到。他冷哼一声:“要是我的手机能用,早就联络上了,还用等你们商量?”
最后希望破灭。舒旷清清喉咙:“剧组发现我们一直不到,一定会来找的。”
雎微楼说:“车上还有一些矿泉水和零食,我们都能等。现在就怕小杨等不了。”
沉重的安静笼罩下来。
“我们尽量照顾好他。”舒旷坚定地说。
周自鸣冷笑,“你们照顾得起吗?等剧组想起来,已经是多久以后了?再联系上救援人员,又是多久以后了?等救援队出发,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出了什么事、在哪里出事,只能慢慢排查!怕只怕在找到我们之前,我们就先渴死饿死在这里了!”
“你什么意思?”舒旷冷冷地盯着他。
为杀气所压,周自鸣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
“我、我的意思你清楚得很!你非要我说出来,就是想让我做这个恶人罢了!那个小杨已经没救了,我们应该节省宝贵的资源,放弃——”
“闭嘴!”
第171章 第 171 章
司机吃了一惊,左看右看,想开口说话;雎微楼却挥手阻止;他想看看舒旷会怎么应对。
舒旷并没有多做什么。
他只朝周自鸣走了两步,却走得雷霆万钧,如黑云压顶,山雨欲来。
周自鸣的心跳得慌乱。
舒旷是谁?是心狠手辣的前大佬的儿子,在片场曾随意徒手劈开5厘米厚的木板!
周自鸣很惜命。他大着胆子反对舒旷,但也是为了活下去,不表示他不怕舒旷。相反,他怕得牙齿都在打架,他怕舒旷下一句话就是“既然要节约资源,那你先去死。”如果舒旷再狠一点,把这里所有人都杀掉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掏出了自认为唯一也是最后的保命东西:“你别过来!”
看到他手上一闪而过的亮光,雎微楼皱起了眉头。
那是一把瑞士军刀。这么一把工具刀在旅行中会带来方便,但作为凶器也是合格的。
舒旷神色如常。空手夺白刃他也不是没做过,何况对方的手抖得跟筛子似的,这种战斗力他根本看不上。即便兵刃在对方手上,占上风的仍然是自己。
这已经足够,不需要再多言。
他转头问雎微楼和司机:“能不能商量个事。待会儿我们把吃的喝的都找出来,分成四份,把周自鸣的那一份给他,免得他——”他看了舒旷一眼,“到时候又担心我们吞了他的东西。”
雎微楼笑:“你也真实诚,他现在不敢靠近这辆车,也不敢靠近我们,还分什么分?让他自生自灭吧。”
两人说得坦然,周自鸣听得悚然。
“不行!”他再也站不住,激动地冲过来,“休想扔下我!”
雎微楼冷笑:“只许你扔别人,不许别人扔你?舒旷,别理他。我们就不分他那一份,看他能怎么办。”
“我……那我就……我就先杀了你!”
周自鸣忽然冲雎微楼挥舞起刀子;他原本就情绪不稳,带着一股冲劲,眼看刀尖竟直直朝雎微楼刺了过去。
“小心!”
雎微楼眼前忽然多了个人影。
“舒旷!”
周自鸣颤抖着松了手。他只觉得自己的刀刃似乎陷入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之内,然后就再也前进不了分毫;那股力量牢牢地锁住刀刃,连拔都拔不出来。
他看着流到手上鲜血,失神地退后两步。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舒旷用手抓住了刀刃,血沿着刀刃滑落;腹部的衣服上,一片红色正在扩大。
雎微楼愣了不到半秒,立刻扶住他:“你没事吧!”
“杀人啦!”司机一声惊呼。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吓吓你们……”
见死不救是一回事,真正去杀伤一个人,又是另一个回事。周自鸣终究还没有狠到这个地步;没有心理准备之下刺伤了人,他也是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推卸着责任。
“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逼我!”他指着雎微楼。
后者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没再出言讽刺。他不是承认周自鸣的话,但刚刚自己逞口舌之快,的确带来了严重后果;如果现在还不懂得收敛,他也白活这么些年了。
舒旷摆摆手,“我没事。”
在雎微楼的搀扶下,他背靠面包车的车门坐了下来。
“只是皮肉伤。别看血这么多,基本都是手上的。”
雎微楼哼一声:“少说话,好好休息。”
“真的没事,”舒旷笑出来,“别小看了我的条件反射。要是我没抓住刀刃,说不定这儿,”他指指腰上,“就真的被捅出窟窿了,要真是那样,你求我开口我都不说。”
雎微楼垂着眼帘,掩住目光里翻涌的各种情绪。
“你真是……傻瓜。明明是我招惹的祸事,为什么……”
“怎么你也说我傻?”舒旷撇嘴摇头,“我很精明的。你看要是我不出手,你一定会受重伤;可是我不一样,我出手,只会受轻伤。这不是很划算吗?”
雎微楼苦笑着摇头:“我不跟你辩论,免得你激动起来又多流些血。”
“那么我们来说正事。周自鸣!如果你已经平静下来,最好也听一听。”
被点了名字的人咬着嘴唇看过来。
“我想了想,其实没必要恐慌。我们是在山谷,又不是在沙漠;吃的东西完全可以就地取材。”
司机也点点头:“我刚刚就想说这个。我打小在村里混,找野果野菜在行得很,打点小动物也行,保证饿不死。”
雎微楼说:“怕救援队找不到我们也不要紧,我跟司机是老烟枪,有打火机,只要把火升起来,弄出点烟,很快会有人看到的。”
这些他也早就想到,只不过听不惯周自鸣说的话,才没有揭破,还故意吓唬他,想让他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谁知道……雎微楼相当后悔。
舒旷看向周自鸣:“看吧,情况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团结起来自救。每一个人的力量都很宝贵。事不宜迟,赶紧找点树枝把烟点起来,能早点让人发现是最好的。”
雎微楼点头,站起身来,“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养伤,”又斜眼对周自鸣说,“你要是不想帮忙,也无所谓,别添乱就行。”
司机说:“我一起去。野外的事,你们这些城里人,可不如我清楚。小兄弟的伤这么放着也不是办法,我认得能止血的草药,赶紧找找。”
雎微楼点头,转念一想,这么一来就只剩舒旷和周自鸣两人在这,现在舒旷受了伤,谁知道周自鸣会干出什么事。
“周自鸣,你真不打算帮忙?”他故意加了点轻蔑口吻。
“我帮!”也不知道是真被激了将,还是心有愧疚,他立刻表态。
三人的背影一消失,舒旷的肩膀就塌了下来,呼吸变得又重又急。
他对自己露出苦笑。
伤口其实比他嘴上说的要重。虽然已经用手缓解了刀势,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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