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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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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吧。”我放下杯子,“我去做功课了。”
  “人都是会变的,之前我们之间无话不谈的,总有一天我家小鸢也会变得不喜欢吃我做的猪手。”您能别再纠结猪手的问题了行不?
  我溜到楼上,锁上房门。
  
  我相信人都是会变的,但詹邑岚这么短时间变得这么完全我有点接受无能。我们美国我们美国,哼,出国半年美国就变成是你家了,还好爷喜欢德国。
  我也在变,前几天前座一姑娘才拿着我去年的照片说我好像在一年之间就长大了,现在脸上满是心事的样子。我那是单相思啊姑娘,看得到摸不到的痛啊。
  
  很多人都不是记忆中的样子了,我们记得的永远都是分别前的那个人,然后傻乎乎地认为不管多久,那人总会一直是他,再次相遇之后才知道原来我们都变了,认不出彼此,只是一直按着想像在脑内塑造我们认为的对方而已。也许下一次见面,就跟陌生人一样了。
  
  不过有些变化是好的,例如樊轩在我厚脸皮做守护神状跟在他身后第10086天之后,终于恩准我进他打工的酒吧了。
  这期间我多次想尝试蝉式搭讪,不过没敢付诸实践。经过那天的事之后我不敢轻易和他搭话,怕他从此就不理我了。这段时间虽然他没正眼瞧过我,但他肯让我跟着,我已经很满足了。
  
  每次跟着他到酒吧门口,都会问一句“为什么不让我跟你进去看你打工呢”,他的回答一直是三个字:“我不想”。
  今天幸福来得太快太猛烈了。
  
  可是我没想到出师不利,一进门就出了洋相,我居然问出了钱是不是给樊轩这种问题。还好他没笑话我,还说要请我。樊轩那点小工资,怎么好意思让他出钱,可是他却认为我在同情他,这让我有点郁闷,难道不是他在同情我?
  他一定是怕我傻乎乎不会买单所以才要请我的,一定是的。他在顾及我的自尊,矮油,瞬间好感动。
  我应该先百度好的,作为一个没进过酒吧的人,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了面子,得拥有用手机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随时百度的深厚功力。
  
  趁他去换衣服的功夫,我坐在吧台边打量这家酒吧。我本以为樊轩打工的地方会是gay吧,没想到是如假包换的普通酒吧。怎么突然有点失落呢。
  一般的耽美小说里酒吧就是gay吧,是各种搭讪的必备之地,我怎么又想起蝉式搭讪了,要不等下把樊轩逼墙角里实践一下好了,不是说实践出真知嘛。
  而且,在我的认知里,酒吧的作用就是给你机会在昏暗的光线下正大光明地做你不敢做的龌蹉事,比如蝉式搭讪,反正事后说是喝醉了就可以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啊,对了,得先百度一下。
  有网友说先买单再喝酒,也有的说先喝酒再买单,还有网友说把烟盒放在桌上,打火机直立放在烟盒上,就会有人来买单。
  就像阅读理解选择题选答案最长的那个选项,于是我照做了第三条。先演练一下,等下樊轩出来我可以装做很有经验的样子,挽救我那点残破到不能再残破的形象。
  
  大概两分钟后,有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坐在我旁边,问我几点可以走。啊?我才刚来为什么要走?而且bartender不是一般在counter后面吗?穿件衬衫配个马甲,拿个cocktail shaker装逼地摇一个晚上。这大叔是什么情况?
  卧槽,大叔的手怎么攀上我的大腿了。
  我用食指和拇指捏起大叔的手腕,挂上一个自认为很人畜无害的微笑问道:“请问,你这是什么情况?”
  “有个性,多少钱?”大叔的脸明显有点忍痛的抽搐,可是又装得很享受。
  “什么多少钱?”
  “你这妖精会勾引人。”
  我云里雾里,跟不上节奏,“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多少钱才卖啊?”
  你妹,你才卖,你全家都卖。我指尖用力片刻,看到大叔的眉头都皱起来了才甩开他的手,“小爷不是卖的。”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我面前的烟盒。
  聪明如我,几秒后就全懂了。被热心网友摆了一道了。我没有辩解而是淡定地把香烟收回口袋,不再开口,只看着大叔气结却没话说的样子。
  大叔顿了一下没讨到便宜也就走了。
  
  呼,差点就被当成MB了,再也不相信热心网友了。
  感觉不会债爱了。
  
  这种事我能告诉樊轩吗?我连现在在看着的人也不能告诉,嗯。
  
  我掏出手机,在书签找到刚才那个页面,指尖飞快触动屏幕,键入一大串出现在动漫中会被哔的文字。要是我的手机不是触屏的,估计键盘可以报销了。
  然后随便开了个游戏玩。不知道樊轩还得多久才出来。
  
  面前蓦然出现一小杯液体,我的视线随着那只手手回缩的方向移动,那人的刘海用发胶固定在头顶,但绝对不是懒羊羊那样的,别想太多。双眼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深邃,整张脸也更加立体,等有空了我一定要问他是不是混血儿。
  我在想,如果不是跟着樊轩进来的话,我会认得出这人是樊轩吗?可能是工作需要吧,平时他连把刘海拨开也不肯呢。那么好看的一双眼睛偏要藏起来,藏起来可以升值吗?你干脆挖个坑埋了算了。
  我本来是想赞美的,却变成吐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因为我2吧。
  
  可能是我看他的眼神太像在看红票上的毛爷爷了,他稍稍低下头,那两颗威尼斯古董贸易珠一般的眼珠闪过一层温润的光之后隐在了因头顶小灯照射在他睫毛上而产生的阴影之中。
  迷得我什么都看不到,嗷~~~我好想扑上去。
  “还想要些什么吗?”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掩着心口。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脑内搜索酒吧卖什么,结果只搜到一个问题,【卖牛奶不?】。在百分之一秒之间我又想到辩论时回答的技巧,就是反问。把问题抛回去自己就不用做答了,不用作答也就不用出糗了。
  “你不推荐一下?”难道没人觉得这个问题就像黑白灰外套一样百搭吗?hiahiahiahia
  “这里的Vodka Martini很多人都喜欢,是店长基于原版然后自制的配方。”话说以我的酒量喝了这个后应该不会说出“我没醉,我还可以走,直,线”这种话吧?
  而看到紧张的樊轩的样子,我掐指一算,我正处在上风,于是自动化意识状态开启。“你平时就这么和客人说话的吗?”
  他拿杯子的动作停下,顿了片刻,才低下头小小声说了声抱歉。
  别这样,别一副被我蹂躏了的受害者样子,会让我更想欺负你的。“笨蛋,我只是问一下,没有任何责怪你的意思在里面的噢。”
  他又说了声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熟悉的人。”
  挑词如我,听到“熟悉”的时候心里就蹭的烧起一把火了,我这算被认可了吗?
  
  若我可以看到自己的话我就会看到自己笑得很奸诈,我勾勾手指让他靠近,他还真的听我的话走近了,这一点让我很是惊讶。我们之间的距离可以说近得我一张开嘴就能咬下他一块肉。
  “怎么今天突然让我进来了。”
  “我不知道。”
  “你喜欢我么。”
  “怎么可能。”
  “那你讨厌我么。”
  他犹豫了,那就代表我有机会了可以得寸进尺了啊筒子们。
  与此同时,吧台旁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因为离我们不远的台上换了个歌手,好像是挺有名气的,他一上场就扯着嗓子唱“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往前走,莫回呀头~~~”。
  我喝了一口樊轩刚才拿来的液体,是威士忌啊原来,我还以为是高浓度蜂蜜水加冰。于是我就go ahead了。
  
  “看着我。”我一手攀上他的脸颊,其实有点抖,不过他比我还紧张,不会发现我的窘况。我控制着呼吸,贴上他的嘴唇。四片唇瓣碰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脏几乎就要停了。
  渐渐地加重力度,撬开他的牙关,得到一点甜头之后总会奢求更多,瘾君子一样失去理智。我模仿鞍马运动员单手撑起自己,快速越过吧台。趁他还反应不过来,赶紧抱紧他,再次压上他的嘴唇。我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人,没法正常呼吸,抓住救命稻草不肯放开,只要他不放开,我就要贪心地把他嘴里的空气全都夺取过来。
  
  听到有个别人在鼓掌的声音,不想去管他们是在赞许我的行为还是因为歌手正唱到“从此后你搭起那红绣楼啊~抛下这红绣球哇~正打中我~的头哇~”
  
  “你们在干什么。”
  我心里噔的一下,停了一拍。哟,红绣球现在打中我的头了。
  “拜托……赶快放开……”樊轩这反应,估计来人不好惹。
  我该说我是什么感觉。具体形容的话就是那种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导致腹股沟很痒,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你又不能抓的那种难受。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而这种地方可能会有人经过,像偷情一样害怕又期待被抓到的矛盾化作快感。不过你还是犹豫,因为怕真的有人经过。最后你忍不了豁出去了。而你抓得正尽兴的时候发现你喜欢的人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你,嘴呈O状,这种情况下,你是去死呢还是去死呢还是去死呢?
  我故作淡定笑一声,放开樊轩。转身查看来者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看么





☆、Chapter 3

  面前是个痞子一样的男人,扎着个小辫子,蓄着点小胡须,吸着烟,一副终极boss未发作的样子。
  “阿伊,那个……咳咳……”樊轩一边想要跟那男人解释一边咳嗽,我没伸手帮他顺气,那是因为我当时已经慌到什么都想不到了。
  真是罪该万死啊我。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吧?”我再次化身鞍马运动员单手越回吧台前与那男人大眼瞪小眼。“真不好意思,打扰了。”
  “给我一个解释。”小胡子这话却不是对我的说的。可是好死不死地在这个时候我却联想到Linkin Park的一句歌词【give me reason; to prove me wrong; to wash this memory clean】咳咳。
  是不是我额头上写着【习惯被无视】五个大字啊,怎么大家都不理我啊,就算出于礼貌你也应该理我一下不是吗?我可是把你的员工给强吻了呀。
  再这样下去我看我改名字叫【人甲】算了,靠。
  
  樊轩无言以对,站在吧台后有点不知所措。
  “我说,店长大人。”我抓抓头发,试图跟第一次围堵樊轩一样以动作吸引注意力,“我刚刚好像有点喝多了,真是抱歉啊。”其实我没醉,我真的还可以走直线。
  “你们认识?”怎么我觉得他这问题有点歧视啊?这眼神有点鄙视啊?
  “不不,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已。”我对着樊轩抛了个眉眼,依旧被无视,“谁让他这么漂亮呢。”这期间我一直在注意小胡子的手,但他没什么动作。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欢迎同性恋。”这货还真说出来了。
  血液轰的一下跟潮涨似的冲上我的脸,我摸了下额头,估计得贴散热贴了。
  就这架势我是绝对不能跟小胡子硬碰硬的,一方面会影响到樊轩的工作,另一方面,我这小身板打不过他啊我。
  不过打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这样啊,那我现在就走。”给了自己台阶下,我从口袋里掏出两张毛爷爷学着大款的样子拍在吧台上。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用背影默默地告诉围观的路人乙丙丁,不必追。
  
  出了酒吧之后,我赶紧在路边蹲下,母的,吓死我了,好怕那小胡子一挥手或打个响指就叫来几个保镖把我扔出来啊。
  找了个防风的位置,我就在墙角蹲了一个晚上。
  
  等到樊轩出来的时候我都要睡着了,瞬间打满鸡血,站起身拍掉校服上灰,做幽灵状悄悄飘到门边,靠墙立正。
  发觉姿势不对,又马上换了个姿势,四十五度角倾斜,一只手按着墙另一只手插在头发中。貌似和梁家辉太高度重合了。
  我在千分之一秒内再次换了个姿势,一只脚往后踩在墙上,微低着头,刘海垂在眼前。点上一支烟咬着,双手插口袋里。
  背景是一闪一闪亮晶晶,请自行脑补。
  “真晚啊。”我不急不慢地开口。
  樊轩听到声音立马转过头,在他看到我的时候我吐出烟雾,本来想吐个烟圈耍帅的,但是手都插口袋去了,没手拿烟啊我去。
  不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我拿下香烟,朝着他走去。
  “该回家了吧。”这口气会不会太像等媳妇下班的丈夫了?
  “嗯。”
  “走,我送你回去。”话说我没去过樊轩家,正好借这个机会送他回去,然后再说太晚了没公车回家,脸皮厚点就可以和他一起睡了。
  “呃,不用了,我就住在这。”
  “就在那?”顺着樊轩指的方向看去,我有点惊讶,那栋楼看起来,嗯,挺破的,他就住在这样的地方?
  也许是我的惊讶太过明显,他静静的没回答,视线定格在我指尖的香烟上。
  “呃,不好意思。我去丢掉它。”抽二手烟不好,这一点我居然忘了。
  “是555么。”咦?
  “你知道?”
  他一言不发,身影一动,抽走我的烟,却只是凝视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吸了一口。
  这种时候我已经没有心情因为我们间接接吻而感到高兴了,我发现我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把樊轩当女生看待,他明明就是一个男生啊,可是我就是想照顾他,把他当成温室里的花朵一样照顾得好好的,不受一点风吹雨打。但推己及人,我肯定接受不了另一个男生这样对我,何况他自尊心那么强的人。
  
  接下来我们谁都没说话,各怀鬼胎,错错错,各怀心事,沿着街道朝他的住处走去。
  “你也快点回去吧。”送到楼下的时候樊轩突然转过身跟我说,不带这样的亲。
  “我?”我装傻指指自己,感觉好像斗鸡眼了。“我都不知道回哪,这么晚回家老妈肯定杀了我。”其实我刚才已经打电话叫她不用帮我留门了。
  “呃……那……”他在犹豫了,又有机会了。
  我趁热打铁,只要我坚持他肯定不好意思拒绝。“那肯定就是住你这咯。”
  “你不会想住在这里的。”其实我很想,我做梦都在想,我就欠托梦跟你说了。
  “怎么这么说?只要是你呆的地方我都愿意去的噢。”这话是真心的。
  “这次真的不可以。”你你你你你……
  “走啦。”还是我主动点好了,我环住他的脖子,拖着他进门去。虽然他有换衣服,但身上还是带了酒吧内的酒精混合香烟的味道,怎么好像还有股周黑鸭的鸭脖子的味道,嗷,好想啃一口。“是你的话,我什么都不会介意的啦。”
  
  拖拖拉拉的,好不容易来到门前。樊轩还是不紧不慢的,掏出钥匙,轻轻地插丨进去,慢慢地转动,啊啊啊啊,我一定是平时高H耽美看太多了。
  我最近怪怪的,不管什么都会往那方面想去。
  和人发短信的时候对方说到两件事时间“夹太紧了”,我忍不住就想回“小心被夹断”之类的话,本来很单纯的话题没两个回合就会变成十八禁。
  所以我也挺担今夜月黑风高,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我会对樊轩做出点什么来。我只想和他睡一张床而已,真的。真的?
  前两天看小说的时候还看到一句【除了干,我们什么都不干】,我当时一拍大腿,感叹中国的语言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呵呵,呵呵,僵硬。
  蹲墙角里画圈圈。
  
  打开门借着走廊的昏暗灯光往里面一探,整间房散发着单身汉的气息,我愣了一愣,这不是他家,只是租的小房子。为什么不住在家里?怎么家长会准他一个人住在外面?
  “你走吧。”他进了门顺势就想把门关上。
  我都到这里还怎么能走,叫我上哪个公园窝着去?我只好抵着门,硬是挤进了屋内。
  
  樊轩最终还是死心了,没再赶我出去。“我去冲凉,你先坐吧。”大概是急着去把酒吧的味道洗掉吧。
  在樊轩即将关上浴室的门之时,我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他到现在都没一点开灯的意思,虽然在黑暗中很有气氛,但是他近视挺深的吧,这样久了还是不好的。“你不开灯吗。”我问。
  浴室门开了,“灯坏了。”浴室门又关了。又是沉寂。
  
  没事做,于是我站在窗边装文艺,下面街道没什么人,很冷清,连个鬼影也没见到,要是等下我真的对樊轩做出点什么,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站了好一会儿了,樊轩还没出来,还想着樊轩洗完澡打开门,一阵沐浴乳的香气先他一步跑出来,他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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