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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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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最近没留言呢。

    真像某只总受说的,没有虐就没有留言吗?




第三十章

    等狼带着叶文祈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叶文祈手里拎着几块放在纸盒里包装漂亮的小蛋糕。

    叶文祈先把房门打开,房卡插上后,才把蛋糕送到了连破的房间。

    可是,敲了半天门,也没有敲开,叶文祈拎着蛋糕回到他和狼暂住的房间,就见狼已经打开电视,正在看偶像剧。

    叶文祈愣住了,看看电视里哭哭啼啼的女主角,再看看狼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忽然有一种……其实2012已经来临的感觉。

    他把蛋糕放到床头柜上,狼直接伸手拿过盒子,从里面拿了块巧克力慕斯开始吃了起来。

    蛋糕只有手掌心那么大,狼几口就吃完了一块,第二块也被拿了出来。

    叶文祈看着狼,想要阻止又不知道怎么阻止,这虽然是买给连破的,可是钱还是狼出的。

    等狼把两块蛋糕吃完,才随手扔下遥控器,去厕所洗澡了。

    叶文祈不知道狼为什么会吃这些蛋糕,虽然平时也见到狼吃一些巧克力水果,但是并不会吃太多。

    狼很注意自己的身体,热量太高的都很节制。

    只是,狼的事情叶文祈并不想多问。

    不是不能了,而是已经不想了,他把床头柜上蛋糕盒扔到垃圾桶里后,发现屋里空调没有开。

    开了空调调好温度,叶文祈才脱去鸭绒袄,把衣服挂在衣柜里,等他弄好了,狼也出来了,穿着一件酒店提供的白色睡袍。

    叶文祈换了拖鞋拿了随身的内裤就进了厕所。

    十五分钟后,叶文祈走了出来,除了湿漉漉的头发和被热水而变红的脸,身上的衣服整齐的穿在他身上。

    狼正拿着一本莎士比亚的诗集在看。

    刚刚那个看着偶像剧吃蛋糕的狼,就像是泡沫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文祈路过狼的床边,刚想回到自己床上坐着,敲门声就响起了。

    叶文祈看向狼,狼的眼睛没有离开手中的书,只是点了一下头,叶文祈走过去开门。

    连破站在门口,也已经换了厚棉袄,样子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小叶子,我是来找狼的。”连破笑眯了眼睛说道。

    想到狼刚刚点头,叶文祈才侧身让连破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连破第一眼就看到穿着白色睡袍正在床上看书的狼,那本诗集……

    “厌了这一切,我向安息的死疾呼,比方,眼见天才注定做叫化子;无聊的草包打扮得衣冠楚楚,纯洁的信义不幸而被人背弃,金冠可耻地戴在行尸的头上,处女的贞操遭受暴徒的玷辱,严肃的正义被人非法地诟让,壮士被当权的跛子弄成残缺,愚蠢摆起博士架子驾驭才能,艺术被官府统治得结舌箝口,淳朴的真诚被人瞎称为愚笨,囚徒“善”不得不把统帅“恶”伺候:厌了这一切,我要离开人寰,但,我一死,我的爱人便孤单。”在叶文祈诧异的眼神下,连破忽然说道。

    “当初他挺喜欢这首的。”狼翻了一页,开口说道。

    “恩。”连破的声音有些低沉,他从兜里掏出两张票递给叶文祈,“我把东西送来了。”

    叶文祈接过票,看到上面的内容,愣住了,这是去他家的火车票。

    他抬头看向狼,狼头也没有抬一下。

    狼这是同意让他拜祭父母了吗?

    叶文祈不知道。

    只是看着手中的火车票,心中多了分期待。

    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地方,是不是会让他心中的不安消去些呢?

    而且既然到了,怎么样他也要找到机会去拜祭下父母姐姐。

    只是,他们说的他,到底是谁?

    监狱不需好奇心,可是叶文祈不相信狼会无缘无故看莎士比亚。

    “他的忌日快到了。”连破看了叶文祈一眼,说道。

    叶文祈走了进去,先拉出椅子让连破坐下后,把票放到床头柜上,就去烧水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只有水滚沸的声音。

    “我知道。”狼把书放到一边,看向连破,“我没有忘。”

    “你会去吗?”连破抿了下唇,问道。

    狼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连破,直到连破笑了出来,“我问了傻话。”

    不知道为什么,叶文祈觉得狼对连破有一种容忍,不像是对纪童他们那样的,就像是狼对每个人都有底线,连破的底线要比其他狱警的靠后一些。

    而连破像是也知道这点,他不会超过底线,但是又不会像其他狱警那样害怕狼。

    “你要去了,他会很高兴。”连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是那么的……爱你。”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连破的声音像是硬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干涩而沮丧。

    “他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高兴不高兴之说的,死了就是死了。

    “狼……”连破抬头看着狼,“我以为你这次会叫我一起出来,是想要去看看他的。”

    “你现在知道不是了。”狼懒散地靠在床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

    “哥哥死后,你没有去看过他一眼。”连破的话让叶文祈都愣住了,哥哥?他们争论的这个人是连破的哥哥,而且和狼有关系?

    水烧好了,叶文祈拔掉插头,用一次性杯子给狼和连破各倒了一杯水后,就坐回自己的床上。

    叶文祈不是傻子,他虽不知道为了什么,可是明显狼是要他知道这件事情的。

    连破应该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说出心里的不满,他平时是不敢说的,就像是狼让他去买票,他知道了狼根本不会去拜祭他哥哥,他也不敢吭声,而狼现在是给了他机会。

    连破看了叶文祈一眼,又看了看狼,低笑出声,“我哥真是傻子,我也是个傻子。”

    “还有事情吗?”连破忽然问道。

    狼拿起床边的莎士比亚诗集,扔到连破怀里,连破接住,只是一看,就惊讶了,眼睛都红了,“狼……”

    “物归原主。”狼看着连破说道。

    连破翻开书,当看到书皮里面,用钢笔整齐写下的字时,竟笑出声,“都是傻子。”

    我的心需要你,像生命需要食粮,或者像大地需要及时的甘霖;为你的安宁我内心那么凄惶就像贪夫和他的财富作斗争:他,有时自夸财主,然后又顾虑这惯窃的时代会偷他的财宝;我,有时觉得最好独自伴着你,忽然又觉得该把你当众夸耀:有时饱餐秀色后腻到化不开,渐渐地又饿得慌要瞟你一眼;既不占有也不追求别的欢快,除掉那你已施或要施的恩典。这样,我整天垂涎或整天不消化,我狼吞虎咽,或一点也咽不下。

    熟悉的字,写的认真,就算没有打格也写的整齐。

    哥哥,你可曾后悔?

    没有吧,你是这么的爱他,从他走进监狱的那一刻,或者是从你把接来的那一刻。

    狂傲的少年,俊秀的容貌,意外的执着。

    狼的每一点都吸引着你,你照顾他,教他怎么变成一个正常人。

    可是却忘记了,狼永远是狼,你不是他认定的人,你甚至连过客都算不上。

    萧晟的温柔只在表面,而你恰恰相反,把温柔隐藏在心底的最深处,默默的关心着身边的人。

    你喜欢莎士比亚的诗集,你是喜欢他的文字还是喜欢的只是他对感情的那种态度。

    敢说,把自己的感情勇敢的告诉每个人。

    你对狼的爱,卑微着,小小的期盼着。

    狼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愿意接受而已。

    你也是知道这点,才不愿意说出来的吧,你只想守着他,照顾着他。

    直到,他找到能让他幸福的人。

    哥哥,你也应该高兴了。

    狼并没有忘记你,也因为你,而对我容忍。

    否则,在叶文祈刚入狱的那刻,狼就杀了我,因为我算计了他。

    只是哥哥,为什么你当初不选择我。

    为什么你不等我长大,等我追到你的身边。

    当我好不容易争取到你身边位置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还是照顾我,可是……你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的影子,我还是晚了。

    其实,我很庆幸,哥哥,你最后是为了我而死。

    而不是狼,我嫉妒狼,恨着狼,为什么你那么爱他,他不珍惜你。

    可是,当我无能为你报仇的时候,也是狼,让那些把你折磨死的人血债血偿。

    我惹出来的祸,可是死的却是你。

    泪水从连破脸上滑落,滴在书上,“我该放下了。”

    是的,放下。

    放下什么?

    对哥哥的爱。

    对哥哥的恨。

    为什么为他而死,为什么要救他。

    那样温柔的哥哥。

    会在他被打的时候,默默给他上药。

    会在他考试不好,哭泣的时候,虽不安慰,却会给他煮上一碗面,给他整理出书上重点资料。

    会在他被父母打的时候,把他搂到怀里。

    会在他做恶梦的时候,坐在床边给他读一夜的故事书。

    连破拿着那本书离开了。

    叶文祈看着狼。

    “你看出了什么?”狼看着叶文祈,问道。

    叶文祈用口型说道,“他爱他哥哥。”

    狼点头。

    “这是乱伦。”叶文祈震惊地看着狼,无声的喊道,“他们是兄弟。”

    “是啊,是亲兄弟。”狼承认,“你也该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怎么说,有人说叶文祈接受的太快。

    其实不是快的问题,他只是不再信任狼了,也看清了现状。

    典狱长够张狂吧,不还是有他的无奈。

    不信任了,就不会因为狼的态度伤心什么。

    可能我前面描写的不够清楚。

    而狼,他不会去后悔,他只会向前看,怎么样去争取对他最有利。

    我这两天帮表姐弄结婚的事情,还有要开学了,学校要弄什么自我鉴定表,还有什么毕业生实习表,盖章什么,我更新不能定时,抱歉了。

    不过,等这几天忙完,我会补偿大家的。

    可以说想看谁的番外,我统计下,写番外补偿吧。





第三十一章

    放下什么,狼没有说,叶文祈也没有问。

    火车上,他们两个的位置正好是连着的,狼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而叶文祈坐在他身边。

    买的只是普快,毕竟现在大多火车票大多都是提前买,在这种时候,能买到座位还是连破买的高价票。

    正好是春运期间,火车过道上站满了人,几乎是人挤人人挨人,气味并不好闻。

    只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因为回家的喜悦满足。

    同样是回家,叶文祈到没有什么感觉,有家人的地方才叫家,他要回的那个地方已经没了他的家人。

    其实叶文祈的家离这里并不算远,火车也就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车上很闹腾,有小孩的哭声,有大人的聊天声,甚至还有人用手机公放着歌曲。

    狼闭着眼睛靠在窗户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叶文祈闭了会眼,可是实在静不下来,那小孩的哭声刺耳的很。

    他看了看正在哄着孩子的妇女,那妇女脸都红了,可是孩子还是一直哭个不停。

    周围被打扰的人,都得能体谅,都得发出不满的声音。

    那妇女一边道歉一边单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狗熊娃娃逗着小孩。

    小孩虽然很闹腾,但是叶文祈竟觉得有几分温馨的味道。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妇女和孩子,也有一种维和感,只是叶文祈想不出原因,以为是小孩子哭的太狠的原因,也就没再多想。

    到站了,要下车的时候,叶文祈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已经把孩子哄睡了的妇女,那妇女像是注意到叶文祈的视线了,对着叶文祈笑了一下。

    叶文祈回了一个笑容那个。

    狼扭脸看了下后,直接带着叶文祈挤下车。

    狼和叶文祈跟着人流往外走,身边的人都大包小包,就他们两个人加起来才拿了一个小行李箱,路过的人有时候会看上两眼。

    期间,狼还主动帮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大爷把行礼拎上了楼梯。

    检票出站后,站在熟悉的地方,叶文祈竟觉得轻松了不少。

    “车上那对母子很温馨吧。”狼没有直接去坐出租车,而是在路边买了一张城市地图,仔细看了看,记住大致的路后,才招了一辆车坐进去,报了一家快捷酒店的名字。

    叶文祈愣了一下,他不明白的为什么忽然提起那对母子,可是看到狼没有让他回答或者给他解疑的打算也就没有问。

    当走进狼开好的房间后,狼就坐到床上看着叶文祈。

    叶文祈仔细检查了一下房间后,用口型说道,“没有问题。”

    狼起身再次检查了一遍,用的时间比叶文祈短不说,有些叶文祈忽略的地方,狼也仔细检查了,“确实没有问题。”

    叶文祈把狼检查的地方都记下心里,然后看向狼,无声说道,“那对母子有问题。”

    不是疑问,是肯定。

    在狼说过那句话后,叶文祈就一直在思索,他想起来自己当初那种维和感,又仔细思索了许久才发现问题在哪里。

    那个还没满岁的小孩,外面虽用了一层破棉被包着,可是叶文祈还是看到那小孩身上的衣服,看起来质量很好,和那个破棉被的对比很强烈。

    而那个妇女恰恰相反,身上的衣服,还有那双手,一看就是干活的,还是粗活的手。

    更何况,一个质量样子很好,更配小孩衣服的毯子,被那个女的放在一个大塑料袋里,就在她的身边。

    这些都是刚刚被叶文祈忽视的地方,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怪异。

    种种迹象只有一个理由,那个小孩并不是妇女亲生的,更可能是拐走的。

    没有一个亲生父母会舍得让自己的孩子用不好的东西,而把好的放在身边不用。

    狼打开了窗户,冷风吹了进来,他看着叶文祈严肃地说道,“这种失误,随时会要了你的命。”

    叶文祈抿了下唇,忽然用口型问道,“那个小孩会怎么样?”

    “有区别吗?”狼反问。

    没有,叶文祈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那个孩子会怎么样,都和他没有关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忽然觉得很傻。

    他没有问狼为什么不救那个小孩,也没有问狼为什么会去帮老大爷拎包。

    因为,他自己都知道了答案。

    狼在装成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不会注意到那些细节,普通人也不会看到身边拎大包的老大爷不去帮忙。

    要是真按照狼的性格,怕是身边马上有人要摔死了,也会视而不见直接走过去吧。

    车上的味道让狼觉得很不舒服。

    狼虽算不上洁癖,可是也是极其爱干净的,就像是杀人一样,从来不喜欢血沾在身上的感觉。

    所以直接外罩一脱,就朝着浴室走去。

    叶文祈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就去把窗户关上窗帘也拉好了,然后一件件脱掉,光着身子,穿着拖鞋走进了浴室。

    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狼就发现了,他隔着玻璃门看着叶文祈进来。

    叶文祈拉开玻璃门,走了进去,他身上的青紫还没有完全消退,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还真积极。”狼站在淋浴下面,抱胸看着叶文祈。

    叶文祈伸手搂住狼的腰,凑了过去,亲吻着狼的唇。

    身子相贴,腿暧昧的摩擦着。

    狼的手搂着叶文祈的后背,手指顺着他脊椎滑下,准确的落在他右后腰的胎记上。

    手指描绘着胎记的形状。

    水顺着他们的头流下,沾湿了睫毛,亲吻着的唇间也有水流过的感觉。

    叶文祈主动张开嘴,勾着狼的舌头进了自己嘴里,缓缓扭动着的身子,带着几分魅惑的感觉。

    狼伸手在叶文祈屁股上拍了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在不大的浴室里响起。

    叶文祈身子僵了一下,却没有躲开,继续含着狼的耳垂舔舐。

    狼不是没有感觉,他的炙热顶着叶文祈的腿,同时也感觉到了叶文祈的。

    只是,在知道了叶文祈是墨墨的时候,狼就不想再这样和叶文祈做、爱了。

    不是因为兄弟,狼不怕乱伦。

    而是,不喜欢叶文祈把这种事情再当做一种交易和献祭的感觉。

    当狼推开叶文祈的时候,叶文祈不知自己是应该失望好还是松口气好。

    “就这么想去拜祭那些人?”狼抓住叶文祈的手,把洗发水挤到他手上,既然都进来了,还不能发泄,狼也不愿意吃亏。

    叶文祈揉开洗发水,帮狼洗头,他从没有给别人洗过头,根本找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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