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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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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石诚醒了,察觉到从禁锢自己的双臂传来不同寻常的力度,他怔了怔,解读出了他的无奈。
  “怎么了?”石诚转过身,伸手细细的摩挲着那人俊朗的面庞,元清河依旧将他圈在臂弯中,讷讷道:“没事,就这样给我抱一会儿……”
  石诚用双手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凝视着映照在他眼中跳动的火光,几乎一直看到了他心里。
  “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石诚循循善诱,他觉得这人此刻像极了一个迷路的孩子,彷徨无助。
  元清河并不回答他,只是把脸埋进他的肩窝死命的嗅着,闷闷说道:“那个马耀辉许了我一个差事,是他身边警卫团的团长,我没有答应他。你的伤不能再耽搁了,我明天就送你去洋人的医院动手术。”他说完这句话,完全没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
  “我不去。”石诚干脆的拒绝。
  “为什么?”
  “你不去当这个团长,我就不去医院动手术。”石诚将这两件事连接成了因果关系。
  元清河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生气的质问道:“你就那么想要那些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吗?”
  是啊,我希望你后半生能够叱咤风云名动天下,而我,只要远远的看着就好。我和你,在很早以前就注定会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路,命运已经错开。
  石诚静静看着他生气的表情,眼神清亮,并不答话。
  意识到自己的坏脾气似乎又破坏了两人之间难得的好气氛,元清河闭了嘴,悄悄看了他一眼,心中忐忑。
  “眼下纷繁乱世民不聊生,你该知道,你与那些投机倒把者不一样,你不应该一辈子默默无名的在这市井之间营营碌碌,索然无味的过一生。清河,你有帝王之相,只要你愿意,必定可以金戈铁马救万民于水火,挽亡国之狂澜。等战争结束了,这丰饶国土会有你的一份,你记住我今天所说的话……”
  元清河霍的一下坐起身,悲哀的望了他一眼,背对着他沉痛的说道:“我的国家早在一千年以前就覆亡了,这国家变成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守着你而已。”
  早已准备好的滔滔不绝的说辞就这样被哽在了喉咙里,石诚眸中有异样的光华一闪而过,他坐起身,双手搂着他劲瘦的腰身,将侧脸贴在他后背上,语调柔软得如同梦呓:“怎么还是这么傻,一点长进都没有……”
  元清河僵坐着一动不动,任他搂着,良久,终于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我明天就去找那个马耀辉报到,但是下午你要跟我去医院。”
  “好。”石诚悄悄扯开嘴角,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上午,元清河依言去找马耀辉报道,顺利填补了在昨天那场刺杀中以身殉职的那位警卫团团长的空缺,并且一手揽下了彻查那次刺杀事件的棘手任务,但他没有立即开工,在警卫团里混了个脸熟之后就回了家。
  石诚正坐在一张破藤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远远的就听到汽笛声,紧接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他眯着眼睛,看着那人重新穿上戎装的笔挺身姿,心中说不出的惬意舒适,好说歹说,总算让这倔头倔脑的傻小子听了话,接下来就要看自己的演技了。
  他早就明白,自己这条腿要治愈的希望是极其渺茫了,假如幸运没有被抓住还能安安稳稳活下去的话,他也必须拖着这条残疾的腿过后半生了。因此他串通那位马司令撒下这么个弥天大谎,支开了元清河。那人风华正茂,理应奔他的前程而去,不应该陪着他这个几乎半截入土的人留在这嘈杂的市井,荒废了人生。他张石诚,哪怕已经走到绝境,也不愿意拖累任何人,更何况,是他今生唯一爱过的那个人。
  元清河借用了马司令家的汽车和汽车夫,将石诚送到了南丁格尔医院,石诚很顺从的在医院住下了。
  住在医院观察了几天,来来去去都是些蓝眼睛黄头发的医生和看护妇,元清河跟他们是语言不通,也不多问,只是每天早中晚定时来医院报到,顺带送一些自己炖煮的汤汤水水,石诚不得不承认,这倔强的男人,已经像模像样煲得一手好汤了,很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石诚近日抛却了一个大包袱,所以是能吃能睡,眼见着两颊渐渐鼓胀起来,胳膊腿上总算也是有了些肉,面色也褪去了病弱的苍白,气色出奇的好。
  元清河看石诚埋头喝汤的样子,有一瞬间的愣怔。两个人是化解了多少误会纠葛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到了这一步!他想不通,当年刚出山的时候自己的脾气那么坏,这个人是以怎样的耐心忍受他的挖苦和嘲讽,将他带在身边,以至于终于有一天,换来了他彻头彻尾的顿悟,和抛却过往的新生。他是越来越贪心,恨不得一天到晚守在他身边,无奈干上一份中规中矩的差事,拿着不低的薪酬,无论如何是不能经常缺席的。
  石诚有一口没一口的喝汤,他也有忧愁,汤不能说不美味,只是这么个大男人,整日把心思放在煮饭煲汤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上,他是怎么想怎么不正经。看到一个容貌俊朗身姿魁伟的军官终日抱着保温桶在他病房进进出出,医院里几个年轻的白人女孩每天定时定点的守在他病房外等待这个男人经过,偏偏这人像块木头,无知无觉的顶着这张俊脸到处招摇,引来一串恋慕的目光,石诚都快看不下去了。
  “你工作很清闲,是吧?”石诚放下保温桶,好整以暇的抹抹嘴,他准备撵人了。
  元清河停下收拾东西的动作,茫然的看着他,有些呆,不明白他突然冒出这么句不着边际的话,是想问什么。
  “既然干上了这么份差事,你就要全力以赴,整天守在我这里算个什么事?我这里用得着你操心?没出息的东西!”
  听出石诚语气不善,元清河没吱声,讷讷的垂着手站着,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装无辜!石诚看着他空茫的眼睛,心里恨恨的想,每当元清河使出这一招,露出一脸懵懂孩子的无辜表情,他心里再火大都没处撒了。
  “赶紧的给我回去工作,别杵在我这里,谁都不希望养着个光拿钱不干事的闲人,你别以为救过人家马司令的命你就特殊了。快走快走,明天别来了,最好这个星期都别来了,看着就烦!”石诚觉得自己的演技有点蹩脚,说着口是心非的话,不由有些担心的偷偷瞟了他一眼,生怕伤了那人强烈的自尊。
  出乎意料的,元清河并没有生气,甚至无视了他蛮不讲理的迁怒,只是执了他的手,将他搀上病床,轻轻吐出一句:“那我下周再来看你。”
  那人出乎意料的乖顺倒让石诚词穷了,他觉得好像自己睡了一个长长的觉,醒来之后一向性格强硬不由分说的人就懂事了,温和了,沉静了。他目光复杂的看着那人怅怅然离去的身影,突然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
  稍微对他说话重了点,心就狠狠的疼了。
  接下来的三天,元清河果真没再出现,只是派了个叫小顺的小勤务兵,每天送来一尝就知道是出自谁手笔的羹汤。
  有生以来头一次,石诚忐忑不安了。
  他对自己内心竟然会产生那些复杂微妙的情感觉得不可思议,这种东西像毒,严重腐蚀了他一贯聪敏锐利的大脑,阻碍了他有条不紊的计划。
  他觉得正在以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速度被卷入一个不能回头的漩涡,最后的一点理智正在被一点一点的吞噬,即将没顶。
  他每天扶着花园的栏杆一瘸一拐的走到开满紫藤花的花架尽头,然后再一瘸一拐的走回来,直到累得后背微微汗湿,才在年轻的白人看护妇的搀扶下一点一点的走回病房。
  他惴惴不安的等待着那个所谓的手术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3 章

  
  手术的前一天,元清河才再度出现。
  他走入花园里,双手抱臂靠着廊柱,远远的看着那人摇摆不定的倔强身影,心中不由有些酸楚。
  还是疼,石诚抹了一把冷汗,右腿好像脱离了身体的操纵,单单就只是疼,每一次脚沾地都疼得钻心,这条伤重的腿已经失去了一切功能,成为他羸弱身体的一大负担。
  他又迈出一步,却感到右腿一软,一脚踩空,险些跌倒,就在他他险险扶住栏杆勉强稳住身形,暗笑自己狼狈时,一抬头却撞上元清河那双悲戚的眼睛。
  他怔了怔,忙缩回扶着栏杆的手,使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笑道:“你来了?”
  元清河没吱声,阴郁着一张脸一阵风似的走过来,用力搀扶起他,石诚右腿使不上力气,站立不稳,只得斜斜的靠进他怀里。
  元清河把一根藤木拐杖塞给他,并不多言。
  石诚诧异的看着那根拐杖,杖身雕了一些花纹,清漆也刷得不甚均匀,做工并不精致,甚至可以称为简陋粗鄙,但并不影响它的功能,石诚笑笑说:“你不会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做的吧?”
  元清河点点头,垂下眼睑,尽量不去看他的脸,他有一腔子话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从最初相遇的时候开始,他与石诚之间的交流就是及其简单粗暴的,从未尝试过细腻温软的言语,到这个时候想回过头来弥补,却是怎么都觉得突兀了。
  “试试吧!”他的目光落在拐杖上。
  石诚扬起拐杖,虚虚的敲在他身上,迎着春日暖阳笑出一脸明媚:“才不要,用上这个我就真成残疾了,等明天做完手术,我就又能跑能跳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从背后拥入怀里。
  元清河贴着他的侧脸,声音缓慢而沉重:“别再骗我了,好吗?我求你……”
  石诚的心脏蓦地一滞,还没能说出口的谎言与他虚假易碎的笑容一起凝冻在唇边。
  他原想在手术之后以需要静养为由独自搬去一个偏远宁静的乡下地方,天长日久,说不定就能绝了彼此这种不该有的念想。但是,是什么时候开始,连这个素来迟钝的傻子都能轻易戳穿他的谎言了?
  石诚歪着头想了想,随即恍然大悟,因为那个人,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
  像是猜透了他的疑虑,元清河淡淡道:“我在跟司令学习英文,他们写在你病例上的东西,我看懂了。”
  石诚尴尬的点点头:“这就对了,你跟马司令好好学,前途无量。”随即挣脱开他的束缚,拖着迟钝沉重的右腿跌跌撞撞的快速往前挪,如同逃跑一般慌乱而狼狈,终究是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下向前摔倒,他试图自己站起来,但试了几次终于放弃了挣扎,认命似的瘫软在地上,用手掌捂住眼睛。
  元清河快步走上前去,蹲在他身边,好似能够看穿他手掌之中无声的眼泪,整个心脏都纠结成一团,跟着一抽一抽的疼痛。
  “治不好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搜肠刮肚,他只能想出这么一句干巴巴毫无营养的措辞来安慰他,他伸手试着将那人搂进怀里,一拉之下,石诚却倔强的没动。
  他拿开了手掌,元清河才看清,他眼中一片冷漠,一滴眼泪都没有。
  是了,这些年过来了,何曾见过这人流泪?就算是被误解的时候,被殴打的时候,被绑架的时候,被枪眼指着的时候,被酷刑折磨的时候,被吊在城楼上垂死的时候……这个看似温和的男子,却吝啬得从不肯流一滴眼泪,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他无比强大的灵魂背后。
  可是如今,在他看来,那人的身影却是说不出的悲凉。
  石诚主动接过那根拐杖,强撑着站起身,拍了拍病号服上沾染的灰尘,表情已经恢复成一贯的云淡风轻,声音却骤然冷硬下去:“既然如此,那明天就出院吧,我在这里住不惯,还是家里自在。”
  元清河默然的点点头。
  从那一天开始,石诚就彻底的安静了。
  他每一天从马公馆回来,都会看到那人盘腿坐在橘红色的夕阳下晒太阳,喊他的名字,他只是呆呆的回过头,目光在长久的空茫和寻觅之后才能聚焦在他脸上。
  外面明明春光明媚,那人却慵懒得像是暮色苍茫的寒冬,眼中一片冷漠和岑寂,仿佛再和煦的阳光都无法照进他的内心,仿佛那条腿,带着他灵魂的一部分一起死亡了,他做了一个坚硬的茧,将残缺的灵魂安放在里面,任它沉睡。
  
  五月,元清河开始忙碌起来,新差事也渐渐上手,做得顺风顺水,凭着以往的经验和过硬的身手,把他的警卫团制得服服帖帖的。
  马司令确实是个昏聩无能只知道寻欢作乐的主,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他将父亲马老元帅遗留下来的兵马弄得四分五裂一塌糊涂,军中三位师长势力分割很严重,人心不齐,在上海滩瓜分出各自的势力范围,拥兵自重。
  元清河新官上任就位居团长,又得到马司令异常的器重,成为了军中的新贵,引得那些须臾逢迎的人陆陆续续找上他试图拉拢他,宴会酒局的邀请络绎不绝。
  但这位冷面无情的元团长素来独断独行,从不曾见他与任何人交好,宴会酒局舞会夜场,他只是跟着马司令四处混迹,因为保护马司令的人身安全是他的工作,对于整天出入那些乌烟瘴气的名利场他也是无可奈何。
  马司令是个爱玩会玩的,平均一个月换一个女朋友,每天在莺歌燕舞声色犬马的夜场大把大把的往外撒钱,生活奢靡到了极点。
  但元清河倒也看出,这人虽然私生活糜烂,个性慵懒怕事,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慈善家。有时候深更半夜喝得醉醺醺的,元清河架着他一只胳膊往汽车里走的时候,他总要停下来,浑身上下一顿掏摸,摸出一叠钞票塞给元清河,满口酒气的说:“给街角那个乞丐。”
  就是同情劳苦大众这一点,元清河觉得甚是可以弥补他性格上的缺陷,他心善,并且没什么坏心眼,不晓做那些龌龊勾当,只要有钱花,有一帮狐朋狗友陪着他闹,他就可以活得很快活,是个心性极其简单的人。
  就像此刻,这位马司令在一家出名的舞厅里左拥右抱,一边听着两位浓妆艳抹的舞女絮絮叨叨的讲些不着边际的笑话,一边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坐在他身边的朋友无一不是富家的公子哥,这会儿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满嘴不干不净的调戏着舞女,唯有元清河一个,面无表情的坐得端正笔直,倒成了这群衣着华丽的红男绿女中最为显眼特殊的一个。
  不多时,一个略施粉黛身着红色旗袍的年轻女子,身姿妖娆的走过来,大大方方的在元清河身边坐下。
  元清河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往旁边挪了挪。
  女子推开一个油头粉面想跟她搭讪的公子哥,一双藕臂攀上元清河的肩膀,轻声软语的凑在他耳边说道:“画眉今晚有些寂寞,不知道这位先生有没有兴趣陪小女子喝一杯?”
  不等元清河回答,马耀辉满嘴酒气的凑上前来接了她的话茬:“不行,这位先生有一个天资绝色的夫人在家里等着他回去,不过,你可以从我们当中挑一个,你看如何?”
  一席话惹得那群纨绔子弟哄堂大笑。
  叶画眉也不恼,只是整个人都靠在元清河肩上,食指弯曲的勾起马司令的下巴,笑吟吟的看着他:“马司令这话当真?”
  马耀辉大拇指一指自己,睁着一双醉醺醺的眼睛笑着说:“说话算话!”
  叶画眉朝远处打了个响指,端着托盘的年轻侍者穿过大厅中的红男绿女,不声不响朝这边走来。
  元清河被叶画眉身上传来的香水味熏得很不舒服,尽量撇着头,不去看女子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待到叶画眉站起身从侍者的托盘中拿酒的时候,他才跟着站起身,想要跟马耀辉换个位置。就在叶画眉取了两杯白兰地递上一杯给马耀辉的时候,元清河眸中寒光一闪,他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的格开马耀辉正在伸出去接酒杯的手。
  几乎是与此同时,年轻侍者扔掉托盘,托盘下面却赫然藏着一把手枪!他举起枪就对准马耀辉连开三枪。
  说时迟那时快,元清河已经护住马司令的头部,将他整个人挟裹住,灵敏的从沙发靠背上翻了过去,那三枪竟然是一枪都没打中。
  光线昏暗的舞厅里霎时乱成一团,原本还在舞池迈着优雅舞步的男人女人们听到枪声纷纷尖叫起来,乱哄哄的抱着头四处逃窜,人们互相拥挤推搡,场面变得难以控制。
  叶画眉从旗袍开叉处取出一把手枪,对准正在护住马耀辉逃向出口的元清河,一边追一边开枪,只是仓促之间失了准头,没能打中目标。
  顺利的排开人群冲到舞厅外面,马耀辉被冷风一吹,瞬间醒了酒,仓促的跟着元清河一溜小跑,坐进了自家汽车里。
  “你小心点!”见元清河转身要走,马耀辉坐在车窗里连忙拉住他,“能抓得到就抓,实在抓不住不要勉强!”
  元清河心里几乎要为马司令的天真善良而发笑,他安慰的一拍他的胳膊,对汽车夫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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