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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求你再爱一回作者:白夜独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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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件事情,他没有告诉杨魁。他觉得杨魁肯定会拦著他不让他去找,从那一夜他在小客厅外听到的话就可以推出。
  等到把手里的案子全部处理完,已经是十二月过了一半。
  邹言告诉杨魁说自己准备去国外度假,杨魁要回去陪自己的爸爸自然不会跟著去,这也正好合了邹言的意。
  
  在去维也纳之前,连城宇的女朋友空降A市,这让连城宇高兴得让邹言的行程推迟了两天。
  连城宇的女朋友,邹言是知道的。是连城宇高中的时候在网上玩游戏的时候认识的,两人从确立关系到现在已经交往了近八年。後来他女朋友考了首都的军校,每回都只在放假的时候才能见面。後来又继续深造,好像学的是什麽原子弹制造,这对於一个女人来说挺不容易的。
  听连城宇讲,这一次他女朋友是带著自己的父母来的。看样子大概就是来看未来女婿怎麽样,要是过关了肯定就离拿证不远。
  关於连城宇女朋友的父母,连城宇以前也说过一些,母亲是国内有名的民俗歌唱家,父亲好像是军队里的一个重要的人物。
  这对於连城宇来说算是高攀了,所以连城宇把死党留下来打气也无可厚非。
  
  两个人开著车去机场接人的时候,邹言看见一个十分不想看见的女人──郁珍珍。
  郁珍珍喜欢邹言,当年在学校的时候闹得人尽皆知。邹言一向很反感这个女人,因为够死缠烂打。
  连城宇想来也不知道这次接人会接到郁珍珍,不过他深知邹言很讨厌这个女人,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我女朋友只说有六个人,不知道原来是她。”
  邹言当著连城宇未来岳父岳母的面也不好摆脸色,只能轻轻的摇头。
  
  果然,郁珍珍一看见邹言就大叫了一声,笑得花枝乱颤,“邹言,我们真有缘分,又见面了。”
  邹言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就请郁珍珍和她父母上了车。
  对於自己是个gay,邹言从来没对郁珍珍说过。不是想钓著她什麽,也不是想隐瞒什麽,只是觉得没必要跟这个人说,他没打算跟这种女人深交。
  郁珍珍不用邹言开门就占据了副座的位子,自来熟得让邹言觉得讨厌。
  车子开去了连城宇家,连城宇的女朋友带父母来就是顺便来考察连城宇家的,听了女朋友的暗示自然是要让人住在自己家。而邹言这辆车上的三位自然也是住在连城宇家,反正连城宇家也够大。
  
  在连城宇家吃饭的时候,邹言才知道原来郁珍珍的父亲也在军队里是个人物。不过,邹言觉得这和自己没关系。
  连城宇的未来岳父岳母显然对连城宇很满意,在吃饭的时候很是和蔼。
  连城宇的母亲是学考古的,现在退休了在A市著名的大学里当客座教授,而他前两年去世的父亲也是有名的古文学者。怎麽看也是书香门第不会埋没了他们女儿的身份,何况他们那种身份要找对家要是不能门当户对自然也是要找低调的书香门第就最好不过。
  
  郁珍珍不知道在自己父亲耳朵边说了一句什麽。一顿饭郁家老头子总是有意无意的打量著邹言,邹言假装没看到,埋头吃自己的饭。
  等到饭吃完了,一大堆的人坐在连城家的客厅里闲聊。
  连城宇忙著讨好未来岳父岳母,自然没空管邹言。这给郁珍珍提供了良好的机会。
  郁珍珍坐在邹言旁边,笑著说,“我们有一年没见了吧?”
  邹言点头。
  
  郁家老头明显对邹言感了兴趣,挑起了话题,“你叫邹言是吧?我听珍珍说起你很多次了,说你很是优秀,人又长得有气势。今天一见,果然和珍珍说的一样。”
  邹言的回答很诚恳,“郁伯父说笑了,我哪有那麽好。”
  老头子哈哈大笑,“很谦虚嘛,这是很好的品德。现在的年轻人都太浮夸了,很难有像你这麽沈稳的。听说你在今年九月可是被评为全国优秀青年律师,不错啊!”
  邹言笑,“谢谢夸奖。”
  
  旁边连城宇那准岳父听郁家老头子这麽说就朗声笑道,“哈哈,怎麽?也想给侄女找个对象了?这邹律师可不错,我听我家女儿说过,厉害著呢。”
  郁家老头子跟著笑,没肯定也没否定。
  郁珍珍的母亲插了话进来,“小言啊,你父母怎麽样?要不有机会见个面聊聊?能教出你这麽好的孩子,一定要交流交流。”
  邹言在心里冷笑,这麽快就开始推销你女儿,原来还知道你女儿不讨人喜欢。可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郁珍珍以後都不会缠著自己的机会,所以邹言决定实话实说。
  
  “我是个孤儿,六岁的时候被人捡回去养大的。”邹言顿了顿,“其实对我的亲生父母,我还是有印象的,我妈是个妓女,我爸爸是个小混混。後来我爸爸死了,我妈带著家里的家产跑了。”
  果然,郁珍珍的父母眼里都有了一点藏都藏不住的失望和鄙夷。
  这是邹言对一次对外人说自己的身世,尽管很是不堪,可也让郁珍珍有些感动就说,“对不起啊,我都不知道。不过我知道领养你的人一定是个很优秀的人。”
  邹言只是沈默的点头,这时连城宇插了一句话进来,“领养他的人叫许莫,当年在首都著名音乐学院可是被称为‘钢琴王子’的,後来留学维也纳。当时在国外可出名了。”
  
  原来连城宇听见邹言毫不掩饰的说自己的身世,就知道他是想彻底摆脱郁珍珍,可他也不想别人看不起自己的好兄弟。所以就把莫言这事说了出来,一个曾经在国外有名的钢琴演奏家领养的孩子,怎麽看也不那麽掉价。
  果然,郁家父母的神情又好了许多。
  连城宇的准岳母听到许莫这个名字忙开口问,“可是在维也纳被称为‘东方的钢琴王子’那个许莫?我十多年前去维也纳演出的时候可是见过他一面,那时候在维也纳是很出名的。”
  连城宇见准岳母对许莫感兴趣就忙接口说,“对,就是他。後来他回国领养了邹言,等到邹言上了大学才重新回的维也纳。”
  准岳母明显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是这样啊,当时有人说许莫消失了,我还奇怪呢,这麽有天赋的一个人怎麽就不弹了,原来是回国养孩子来著,呵呵──那现在呢?”
  连城宇拍了拍邹言的肩膀说,“呵呵,听邹言说他喜欢到处走走,很少回来的。”
  
  等到邹言离开的时候,郁珍珍也跟著起身说,“邹言,我们很久没见了,要不一起出去玩玩吧?”
  邹言一点面子都不给郁珍珍留,直接拒绝说,“不好意思,我最近有一些事情要回去准备一些资料。”
  等到邹言走了,郁珍珍才嘟著嘴巴坐回自己父亲身边,“干什麽嘛,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郁家老头子在开始的时候本来挺看重邹言这孩子的,可在听说了他的身世之後,那想法是一点都没了。
  要说邹言的亲生父亲,早死了倒没什麽。可他母亲还在,又是做那种事的,自己女儿要是嫁给了他,哪一天他母亲回来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郁家的脸都得丢光。
  在别人家里郁老爷子是不好意思教训自己女儿的,只能说,“女孩子家家的,那麽主动干什麽,懂不懂礼貌。”
  连城宇的准岳父在一旁笑,“哈哈,侄女愁嫁了。”




第七章

  邹言第二天就上了去维也纳的飞机,郁珍珍打电话只听见电话里说手机关机就去问连城宇。
  连城宇是十分不想说的,可自己的女朋友肖媛媛也跟著问,只好说,“邹言去维也纳了,去度年假。”
  肖媛媛有些奇怪,“怎麽去那麽远的地方。”
  连城宇只好编了个理由说,“他去跟许莫过年去啦,许莫不是在维也纳嘛。”
  郁珍珍一听,心里有了计较就离开了。
  等到郁珍珍离开,连城宇才跟肖媛媛说,“邹言不喜欢郁珍珍啦,你别想著把他们两个人凑一对。”
  
  肖媛媛和郁珍珍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自然有些偏向自己的好友,“怎麽了?郁珍珍又漂亮身世又好,学历也不差,哪点配不上你兄弟了?”
  郁珍珍本身的条件是极好的,当年虽然是从首都考到的A市的大学,但并不是自己成绩不好而是喜欢那所大学的某个专业而已。
  何况A市也算得上是国内一线大城市,虽然政治氛围不如首都,但在经济上也是好得不得了的。自然也有学风严谨有历史的著名大学,每年高分段选中A市那所大学的也不在少数,都是冲著那个在国内排得上第一名的专业来的。
  
  连城宇叹著气说,“以前邹言还在读大学的时候,郁珍珍就开始缠著邹言了。这麽多年邹言都没答应,每次邹言都老老实实的跟她说他们不可能,可她总不信。”
  连城宇是不想告诉别人自己兄弟的性取向的,在国内同性恋还不能被普遍接受,说出来还没准给自己兄弟带来许多麻烦。
  肖媛媛不以为意的说,“那你当初还缠著我呢。”
  连城宇急,“这怎麽一样呢,我们可是两情相悦。再说了,邹言那身世你郁伯伯怎麽可能让自己女儿嫁给他呢。”
  肖媛媛一想,也是这麽回事,就不再说话。
  
  邹言到了维也纳也没开手机,他觉得麻烦,郁珍珍肯定会趁机会给他打电话。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他避之不及,肯定是不会去招惹的。
  到了维也纳的邹言先找了一间酒店住下了,然後开始去许莫最开始留学的那所音乐大学,希望可以得到一些线索。
  可惜,在学院得到的信息也很零星,根本推断不出许莫现在在哪。
  邹言只好去所有的音乐学院去找,结果什麽都没查到。有些学校的管理人员还十分不客气的把他请出了办公室,说是什麽要保护学生的隐私。
  
  邹言到现在可以推断出的是有人在故意隐藏著许莫的信息,不然以许莫当年的知名程度怎麽会到现在怎麽查都没什麽有用信息。
  就像当初他去报案,结果到最後还是不了了之,连当初跟许莫关系比较好的一个警察都不知道许莫去了哪里。
  再找侦探去查,查来查去总是没有消息。後来邹程查到了国外就更没什麽选择了,世界那麽大他能朝著什麽方向去找?
  
  没有办法的邹言只好用最传统的办法,发传单来找人。
  他把许莫当时留在国内音乐学院的资料上的头像打印了下来,又把具体资料编辑了一番,去打印店印了几千张寻人启事。
  邹言在十五天里把维也纳走得差不多了,手里的寻人启事也越来越少。可依旧没有人的消息,有些人收到传单会说,这个人我好像见过,可是忘了在哪见过了。
  等到新年的第一天,邹言没有再出去发寻人启事,他要去听维也纳金色大厅一年一度的新年音乐会。
  票是三个多月前就订购的,不过定的时间也算晚了,是从别人那里拿高价买的,不过好在位子算靠前的。
  关於音乐会,邹言不知道自己抱了什麽心态,就想著也许这里也能碰到人就决定买了。
  
  邹言今天穿得很正式,这是音乐会的规定他也没办法。黑色的西装加深蓝色的领带让邹言看起来气质非凡,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乱。
  准备好一切,邹言出了酒店打了车去金色大厅。
  等到了目的地,邹言才发现自己挺倒霉的──他又遇见了郁珍珍。
  郁珍珍满脸堆笑,看样子是早有预谋。
  邹言只好硬著头皮走上前去打招呼,“巧啊。”
  郁珍珍今天穿了一条红色的长裙,露出了大半的後背,给邹言的感觉就是厉鬼出世。
  郁珍珍一把挽住邹言的手臂,笑著说,“我本来是想来听听维也纳的新年音乐会,没想到又碰到你了。我们的缘分很深嘛。”
  邹言不说话,只是在内心咆哮:大婶,你能不能换一种不刺鼻的香水,我很难受啊。
  
  进了大厅,邹言才松了一口气,对著郁珍珍说,“我在六排,你呢?”
  果然,郁珍珍的脸色不太好了,略有些遗憾的说,“可惜了,我在十一排。”
  邹言心情稍好的去了自己的位子,心里想著终於不用闻那种讨厌的香水味了。
  其实郁珍珍身上的香水并不是很难闻,是今年发布的新品,很受女性欢迎,只是邹言很不喜欢除了香草味之外的任何香水。
  坐到位子上,邹言打量了一下身边,一个还是空著的,另一边是个大块头但脸很正,是很受西方女性欢迎的类型。
  
  邹言在音乐方面其实并没有很深的造诣的,只是在许莫身边听了十二年的钢琴,欣赏起来也不困难,比起那些听著听著就睡著的人要好得太多。
  就这样静静的听著,直到熟悉的音乐响起,邹言的眼睛已经饱含热泪。坐在旁边的高大男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认真听了起来。
  高大的男人不明白,明明是这麽欢快的一首曲子怎麽会有人听得那麽伤心。
  邹言不敢让眼泪流下来,眼眶里的泪水让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可是台上那熟悉的身影却是看得那麽真切。相处了十二年,寻找了八年,在这一刻终於找到了。
  男人的身影还是和以前一样,背挺得笔直,在黑白键上的手指灵活的飞舞著。而手指弹下的曲子是以前男人唯一教过他的,又是他唯一会的那首。
  
  到了今天,他才知道那首曲子的名字叫──《致我的爱人》。
  十分锺的曲子,调子很是轻快愉悦,就好象初恋一般的感觉,刻进了每个人的脑子里。
  到最後,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邹言看著男人对著台下鞠躬然後离开。
  等到散场的时候,身边的那个高大的男人拍了拍邹言的肩说,“嘿,兄弟,你太激动了。”
  邹言只是笑,朝著门外走去。
  在门口的时候,毫无意外又看到了郁珍珍。
  现在的邹言连应付郁珍珍的心情都没有,只是一路走到大门外站著。
  
  郁珍珍走上前又去挽邹言的手,说,“我们去吃饭吧。”
  邹言把郁珍珍的手甩到一边,冷淡的说著,“我要等人,你自己去吧。”
  郁珍珍来维也纳的目的就是邹言,怎麽可能先走。想著邹言要等的人大概就是把他养大的那个人,抱著见家长的心情也跟著在旁边等著了。
  邹言看也准备在旁边站著的郁珍珍,皱了皱眉,往旁边移了好几步。
  郁珍珍的脸马上变了变,可最终还是带著笑在原地站著。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郁珍珍开始找话说,“邹言,你是不是在等许叔叔呀?刚才在上面弹《致我的爱人》那位是不是?我只看见那一个东方人,他弹得真好。难怪被成为‘东方的钢琴王子’。”
  对於郁珍珍的恭维,邹言不置一词,只是抿著嘴不说话。
  邹言觉得自己的内心又开始暴躁起来,因为等不及见那个人,也越觉得身边的郁珍珍碍眼,“你在这里干什麽?我等莫叔关你什麽事?还有,谁是你许叔叔,你要脸麽?”
  郁珍珍睁大著眼睛看向邹言,她觉得这样的邹言是陌生的。因为她所认识的邹言是从来不会说这种不礼貌的话的,以前就算拒绝她也是斯文有礼的。
  郁珍珍的眼里开始含泪,可在邹言看来就是觉得烦躁,“麻烦你站得离我远一点行不行,我很讨厌你离我太近,要哭回去哭,别在国外丢中国人的脸。”
  这是从未有过的恶毒语言,终於把郁珍珍攻击得流下了眼泪。旁边有人好奇的看著郁珍珍,又看邹言,邹言努力的装作不认识这个人,又往旁边移了几步。
  
  终於,邹言看到了要等的人,男人现在已经是四十好几的人了,穿著黑色的礼服,让人看著觉得要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
  也许学音乐的人看起来都比较年轻,就好像肖媛媛的母亲,明明都五十岁了可看起来才三十多岁的样子。
  许莫正在和一位小提琴手说著什麽,看样子讨论得很愉悦。在如今的许莫的脸上,眉间再也没有了阴郁和忧伤,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淡然平和,不是以前的淡漠。
  走到大门的时候,邹言走上了前,挡住了许莫的路。
  
  如今的邹言要比许莫高出半个脑袋,许莫见路被人挡了就转过和友人交谈甚欢的脸。
  许莫很明显有些惊讶,不过也只是一瞬的事情,又重新转过头对友人说了几句话。小提琴手笑看了邹言一眼又挥了挥手离开了。
  “有什麽事?”许莫有些淡然的问。
  当初只留了一句话就离开,让人辛辛苦苦的找了八年的人,居然一脸淡然的问了这麽一句。邹言以为自己会气得磨牙,气得发脾气或者气得打人。
  可这些都没有发生,邹言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平和,一直空著的地方好像在这一刹就被完全补合了。
  “我来见见你。”邹言如是说。
  
  在旁边脸上还带著泪的人一见许莫,赶紧上来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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