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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担心我，我也知道！〃　
〃好了！别比划了，下次一定不会再这样了，好不好！？〃　
Fish最终抱着肩膀，边看窗外的景物边生闷气去了。　

接近中午的时候，蓝色越野吉普车驶进特勤宪兵队分部。　

12　

建筑得并不张扬，一座四层高的楼房，在城市边缘的街道旁边，这里便是特勤宪兵队的小小分部。虽说建筑风格并不张扬，建筑规模也不很大，但设计师为了使它在有限的空间里显得更加宽敞舒适，而进行了巧妙设计，身处其中，经常会有柳暗花明的感觉。　
Fish被留在会客室，落　和　雷　带犯人来见宪兵队负责人。　
〃是秘密警备队的　雷　少校。。。。。。〃负责人是位四五十岁的宪兵上校，他坐在办公桌后面浏览了一下　雷　的证件。　
〃是的，长官。〃　
〃这个‘猎鹰'的恐怖分子就交给我们吧，但是你们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们一下？〃　
〃啊。。。。。。这个。。。。。。〃雷　根本没有无线电通讯工具，他每天只靠信鸽与秘密警备队联络两次。　
〃不过没有关系，我们对秘密警备队是完全信任的，就把犯人留在这里吧。〃　
〃是，谢谢长官！还有一件事。。。。。。〃　
〃请说。〃　
〃我想借电脑用一下。这里有一张磁盘，是恐怖分子拼命想要得到的，我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内容。〃这张磁盘正是LILI遇险的原因，为了得到它，以　柯　为首的恐怖分子劫持了校车，还杀死两名人质。　
〃这不成问题，你跟我来。〃　
一切顺利，雷　跟着宪兵队负责人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口。　
〃小落，你在门口等我。〃　
〃是，长官。〃　
柯　已经被恢复了视觉，他们就在门口静候。双手反铐在身后，所以　柯　看不到手臂流血的地方。那是在早晨劫匪开着雪佛兰向自己撞来时留下的纪念，如果不是　落　的搭救，现在他只能以〃一块一块〃的姿态被收容在尸袋中了。但伤势似乎并不要紧，伤口完全没有痛感，只是血污把衣服粘在皮肤上，让他有点不舒服。　
〃条子，〃柯　斜靠着洁白的墙壁〃如果我能离开这里，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一定让你做‘猎犬'的猎物。〃　
〃不管你在妄想什么，都已经不可能了。你最好计划一下后半生的铁窗生活。〃　
〃不用那么肯定吧？〃　
〃。。。。。。　哦，对对，不一定后半生一直监禁。可能审判结束后立刻就电死你。〃　
〃。。。。。。〃这个小子嘴巴有够坏，柯　觉得无话可说。〃你放走了谁呢。。。。。。？〃　
〃什么意思？〃　
〃我带我的小队去找磁盘，发现它被一个叫做LILI的孩子拿走了。你明白小队的概念吗？小队的编制是12人。。。。。。〃　
〃。。。。。。！〃没错，落　确信自己干掉了客车周围巡视的8个家伙，在车上又干掉两个，俘虏一个。。。。。。差了一个人！　
真是个致命疏忽！落　简直不敢相信当时自己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没有好好观察战场！？竟以为眼前的敌人全被干掉就了事了。训练的时候教官曾经无数次要队员们仔细检查战场，现在居然被自己忽略掉。训练时也有被暗中隐藏的〃敌人〃狙击，但身边有位金发的战友帮他化险为夷，离开　卡　果然不行。　
深邃的纯黑瞳孔中闪动着悔憾和不安，盯视着碧绿的眼眸，似乎不愿相信这无法挽回的错误。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真的越来越想用那双黑眼睛做衣服装饰品了。。。。。。〃　

不久，雷　就从办公室出来，手续一切办妥，任务中的三人匆匆离去。碧绿的眼睛隔着宪兵队玻璃窗目送蓝色越野车渐渐离开。　
〃喂，〃柯　用一贯的无礼口气对身边的宪兵说道〃我胳膊受伤了，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宪兵检查一下那只沾满血污的左臂：　
〃没有伤口。〃　
〃什么？不可能，一定是什么地方受伤了，否则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真的没有伤口，其他地方好像也没有受伤。〃　
柯　迅速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又转头向远去的蓝色越野车望去：　
〃我知道是谁受伤了。。。。。。〃　


道路上车辆很多所以车速很慢。离开宪兵队后，Fish显然兴奋不已。　
〃终于可以说话了！雷　我警告你，今后不准再做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否则我让你老板关你半年禁闭，外加每天长跑五公里！〃　
〃知道了。。。。。。〃当时如果不是Fish开枪击中劫匪的前轮，雷　至少要满身缠着纱布执行任务。只好细声细气地答应下来。　
〃还有这位经常出言不逊的VISG，竟然有功夫冲过去救恐怖分子，如果你们两个人出了意外，我要怎么办？你们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对不起长官。。。。。。〃落　也学　雷　的作风〃我只是觉得那个人死掉太可惜了。〃　
〃哦？为什么？〃　Fish和　雷　都很好奇。　
〃也没什么，他总一幅没有任何破绽的样子。即使眼睛被盖住或者背对进攻者，也没有空隙可以袭击，这种压迫感很难得。〃　
雷　点了点头，而Fish却若有所思：　
〃你们有没有注意他身上是否有什么记号？〃　
〃记号？〃　
〃对，比如奇怪的图案、徽章、纹身或者袖标之类的东西？〃　
〃有的，〃雷　插嘴道〃他不是戴着一个红色的袖标吗？〃　
〃嗯。。。。。。好像的确是戴了个红色的袖标，〃落　回忆着〃有什么不妥吗？〃　
〃怎么会这样。。。。。。我留意一下就好了。〃Fish的声音有点不安。　
〃长官，到底怎么了？那个袖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来向你们解释一下吧。〃Fish喘了一口气。　
〃首先向你们解释一下‘猎鹰'这个组织的结构。由于组织很庞大，他们也像军队一样分层管理。大致分成五个大‘族'，‘族'下面分为‘社团'，每个族中社团的数目不同，根据各自的情况划分。族的领导被称为‘族长'还有‘副族长'等等；社团的领导是‘团长'‘副团长'等等；当然里面还有更细的划分。族长可以对团长发布命令，也可以直接领导这个族。〃　
〃Fish你的意思是说，那个　柯　是‘猎鹰'里面很有地位的人吗？〃　
〃你听我说啊。除了族以外，‘猎鹰'中有一种特殊的编制，被称为‘小队'，每个小队都有自己的名字。〃　
〃小队。。。。。。〃落　瞪大了眼睛，就在刚才，这个词还从　柯口中清清楚楚的吐出来。　
〃‘小队'有种特殊的职权……可以在任何族的势力范围内执行任务或者杀人，而不用经过族长的批准。因此小队的性质有点像‘雏鹰'的直属部下。所谓‘雏鹰'，就是‘猎鹰'最高领导人的代号了。各个小队最突出的标志，就是每个小队队长身上都会有个标记，这个标记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图案、徽章、纹身或者袖标之类的东西。〃　
〃也就是说。。。。。。〃雷　猜测着〃我们逮到一个挺重要的人物。〃　
〃如果他真是其中一个小队的队长，我们的确大功一件呢。〃Fish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小队还有一个特殊的权限，他就是们可以选择自己的‘猎物'。〃　
〃猎物。。。。。。〃又是一个熟悉的单词，跳如　落　的耳朵。　
〃是的。〃　
〃成为‘猎物'会怎么样呢？〃落　不得不追问下去。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小队在选定猎物以后，会进行一个小小的仪式作为预告。〃　
〃什么样的仪式？〃　
〃小队队长会放飞一只猎鹰，猎鹰就在猎物上方不断盘旋，然后队长从远处开三枪，这三枪要恰好射在猎物脚下，形成一个指向猎物的三角形，最后猎鹰飞回到主人身边。只有完成这个仪式，才能正是猎捕，如果仪式失败或者中途停止，就必须重新开始。〃　
〃嗯？〃落　搜索着记忆〃这就是仪式吗？〃　
〃是啊，听你的口气，好像见到过。〃　
〃记不清楚了。。。。。。我记得几年以前有个‘龟背'行动，那时好像看到过这个仪式。但不太确切。〃　
〃‘龟背'啊！〃Fish从副驾驶座上转过身来〃你参加了‘龟背'行动吗！？〃　
〃是的长官。虽然那时候我们还在接受训练，但那次行动作为实战课程允许我们参加。〃　
〃我听说那次任务有3名VISG殉职呀。我们损失很大。〃　Fish琢磨了一下〃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次任务中的确有人被选作‘猎鹰'的猎物。。。。。。但是最后。。。。。。〃　
〃最后我把那只鹰打下来了。〃　
〃嗯？？〃　
雷　和Fish同时回头把参观外星人般的炽热目光投射给后座上的　落。　
〃那个用手枪打鸟的小子就是你吗！？〃Fish惊诧之极〃那时候我在‘猎鹰'卧底，听到很多关于这件事的传闻。猎鹰这种鸟可是他们崇拜的神啊，你却把它打下来，‘猎鹰'的人群情激愤地要取你性命呢！〃　
〃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之后他们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吗？〃　
〃没有，大概是因为我们一切都极端保密的缘故吧，他们找不到我。〃　
〃这小子。。。。。。〃　
Fish话音还未落地，突然，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三个人一起回头看去，之前刚刚离开的特勤宪兵队分部方向，已经火光四起。　

13　

蓝色吉普车不加思索地掉转车头，向火光冲天的宪兵队飞驰回来。　
爆炸物显然是从一层引爆的，将这座规模不大的建筑损毁三成以上。原本整洁的建筑已经变得残破不堪，从〃伤口〃冒出黑色的浓烟，救护车和消防车拉着长音；血流满面的伤者接受着紧急救护；街上被拉起黄色警戒线，行人都待在横线以外，以头盔、防弹背心全副武装的警察穿梭在人群中。　
雷　把车直接开到爆炸现场近前，他的身份证使行动畅通无阻。　
〃喂！出什么事了！？〃　
三人跳下车，雷　扯住一个满脸是血的宪兵，急于知道这里到底发生的事情。　
〃什么……长官？我耳朵听不清……〃　
〃这里出什么事了！？〃爆炸让那位宪兵暂时失聪，雷　只好贴在他耳边大声吼。　
〃爆炸……〃宪兵的嗓门一点都不比　雷　的逊色〃我看到一辆小卡车一直停在这里，后来就爆炸了！〃　
雷　皱着眉头点了下头，于是宪兵自己寻求救护去了。　
〃嗯？〃雷　刚转头就看到一个急救人员正把一样东西交给　落〃那是什么？〃　
急救员忙得不可开交，一边擦汗一边解释：　
〃有个人让我把行动电话交给‘戴着银色猎豹徽章的人'。〃　
〃这里刚刚有爆炸发生，你怎么能随便把陌生人的东西带进警戒线里面！？〃雷　甚至怀疑这位救护人员没有一点常识。　
〃不、不是的！〃被责怪的人急于辩解一下〃是一个留着卷卷的黄色头发宪兵交给我的，他刚刚还在这里！好了我很忙，剩下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吧。〃　
忙碌的救护员消失在一片混乱中，落　已经把行动电话贴在耳边：　
〃喂？〃　
〃。。。。。。〃　
〃谁？〃　
〃。。。。。。〃电话那头沉默着。　
〃手机费也是满贵的，不说话就挂掉了。〃　
〃条子，我已经逃掉了哟。〃　
虽然周围嘈杂无比，但这个声音却清晰地撞击着听者的耳膜，柯逃跑了。。。。。。帽檐下的黑色瞳孔微移一下：　
〃爆炸是你干的。。。。。。〃　
〃是我朋友干的，真他　妈痛快，哈哈哈……〃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看你啊。。。。。。〃　
这家伙果然在附近。。。。。。落　边听电话边向周围环望……周围建筑物不很多，但是人群嘈杂，并不适合作为战场，而且敌人位置也不确定。　
〃你在找我啊？马上让你知道我在哪里。。。。。。〃电话那头又沉默了。　
〃什么意思？〃这样的沉默反而使人不安。　
突然，一粒子弹划伤周围的空气，重重钉入　落　脚下极近处的水泥地面，几乎与此同时，落　也清晰地从混乱中分辨出那饱满的枪声，这个声音稍慢于行动电话，却与话筒中震耳的一击应和无间。　
〃那里！〃　
当子弹中的的瞬间，就是隐身枪手现身的时刻。那个扣动扳机的人就在那里……距离爆炸现场直线距离400米左右的中层建筑顶楼。　
百米以外，透过墨绿伪装色狙击镜，狙击者的嘴角露出满意微笑：　
〃看到我啦？〃　
纯黑色的锐利目光使他亢奋无比，右手食指几乎震动着贴在扳机上放出第二枪，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内，第三个空爆弹壳也从弹仓弹出。　
〃很完美。。。。。。〃枪手透过准镜观察着。　
三颗子弹在　落　军靴不远处，形成近乎于正三角形的图案。　
〃这是。。。。。。〃雷　就在不远处目睹了一切。　
一只小型猛禽已经在半空盘旋多时，间或发出尖锐的鸣叫。　
〃感谢我吧，条子，你是猎犬的猎物哟。我本来可以一枪狙碎你的脑袋，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立刻弄死你了。〃　
〃有本事你就试试看。〃　
〃少虚张声势！你以为自己可以躲过子弹吗！？〃　柯　对着行动电话大吼。准镜里那双深邃坚定黑眼睛，反而使　柯　觉得自己处于劣势，而对于他的问话，对方没有任何言语回答，帽檐下的纯黑色宝石闪动一下，最终只送上一个轻蔑的微笑。　
〃好气势。。。。。。〃柯　死盯着准镜〃不愧是给‘猎犬'小队带来灭顶之灾的人，这笔帐一定加倍奉还。〃　
电话那头只是静静听着。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那时，车子向我撞过来的时候，的确是被你救了。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受伤了对吧？作为感谢，我决定逮到你以后，不用你的眼睛做衣服装饰品了。〃柯　露出邪恶的微笑〃我要你好好伺候老子下面，如果做得好老子也会让你舒服！〃　
〃你真是个罕见的幽默匪徒，别搞错立场。不是你逮到我，而是我再次给你戴上手铐。〃　
瞬间抽出GOVT警用手枪，落　向那只渐渐飞远的小型猛禽扣动扳机，子弹搅动空气，旋转着击碎鸟儿翅膀的飞羽。明暗相间的羽毛在空中飞散，鸟儿挣扎着从半空坠下。　
〃明白了吗？〃收起手枪，圆润的嗓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谁才是猎物？〃　
〃竟然把我的鸟打下来！？哼哼哼，可恶的条子。。。。。。〃柯　咬紧牙关，胸中的血液翻腾不止〃我现在就想上你，想看到你衣衫不整被绑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光是想象一下就有反应了。〃　
〃。。。。。。〃　
〃等我重新组队后就有你的好戏看。〃　
电话中传来断线的〃嘟嘟〃声。落　并非对匪徒说出的每句话都明白无疑，但可以确信的是：刚刚接受了一个危险的挑战。　


狙击者将电话丢还给身边的人，身边那个黄色半长卷发的青年险些抓接不稳：　
〃队长，你也不要太出格，竟然选个警察做猎物。。。。。。〃　
〃哪里出格！？以前眼镜蛇小队的家伙不是也选警察做猎物吗？只是一直没有猎到而已，一群笨蛋。〃　
〃嗯，听说当时也发生了同样的情况哟。〃　
〃什么情况？〃柯　将狙击枪部件拆开，小心码放在抢模中。　
〃那个警察把他们放飞的猎鹰击落了。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找不到猎物人在哪里。大家一提到这件事就笑到肚子痛，眼镜蛇队长已经变成大家的笑柄了。〃　
〃哈哈哈哈……这件事我知道！不但鸟掉了，还把猎物弄丢了，哈哈哈哈！狗屎小队！〃　
〃不过。。。。。。〃黄色卷发随风摆动〃我们的小鸟也掉了。。。。。。〃　
〃哼，可恶的条子，有他哭着求我的时候！〃柯　舔着嘴唇〃‘落'，那个军官是这么叫他的。。。。。。〃　
〃队长你这里似乎很兴奋。。。。。。〃　
〃被你发现了，没办法，从昨天晚上一直忍到现在。〃　
〃好可怜，让我来帮你解决吧。〃　
〃光说不做，还不快点过来！？〃　
。。。。。。　。。。。。。　。。。。。。　

越野车的引擎重新发动。黄色警戒线在视线中迅速变得细小，车中的气氛混合着沮丧，总之有点让人不快。　
〃笨蛋，笨得没边。〃Fish懒散地靠在座椅上，帽檐几乎遮住了鼻尖：　
〃这群宪兵越来越不中用，竟然被人炸掉半座楼房。还有你，〃Fish扭头看着后座上的人：　
〃他用狙击枪指着你，你就不会躲起来吗！？现在到好，被人家当成什么什么‘猎物'了，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　
〃哦。。。。。。〃落　摆弄着帽子〃这样说来，我以前就是什么什么‘猎物'，也没发生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就晚了！！还有！你们到底有没有自觉！？？这次任务是‘护送'！不是‘反恐'！不是！！别再做任何节外生枝的事情，听到没有！？否则我就发飙给你们看！〃　Fish愤怒的吼声持续了很久，知道吼得口干舌燥才捏着水壶大口喝起来。　
〃。。。。。。〃雷　和　落都不出声地听长官训斥。　
〃对了，小落，〃宿命的司机想起个问题〃刚才那个混蛋在电话里对你说了什么？〃　
〃嗯？柯　吗？〃　
〃嗯。他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我想上你'。〃　
〃噗………………咳咳咳咳！〃　
〃哇！！Fish！你把仪表盘弄得都是水哎！！〃　
Fish被这始料未及的一句话重重呛到：　
〃那个恐怖分子大脑不正常吧！？说什么混帐话！？〃　
〃是啊，我也想不通。〃落　用一贯的平稳语调分析起来：　
〃‘我想上你'根本不通。这句话里缺少一个动词，而‘上'是方位介词，除非这里语法是将方位介词动词化，否则根本就是病句。我想他说的也许是某种隐语，但是具体意思是什么，我们就不太了解了。〃　
〃好、好了！〃雷　已经哭笑不得〃你不明白就别瞎分析了。这句话不是什么好话，以后记得不要随便对别人说。〃　
〃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长官你好像知道它的意思，告诉我吧。〃　
〃这个。。。。。。〃雷　有点难以启齿，Fish则津津有味地看着　雷　如何收场，没有丝毫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