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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豹之泪----小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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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别以为喝醉了就可以说些奇怪的话。〃柯 的身影朦胧在远处黑暗中，落继续说〃在猎鹰营地的时候，我都没想到小明会让恐怖分子大惊失色，如果不是你把它叫来，我也许会没命。长官总是在关键时刻出些奇招。而且我也见到妈妈了，都是长官你的功劳。是你要她来见我的，一定费尽口舌了吧？〃
〃费尽口舌？嗯。。。。。。〃酒精让 雷 无法集中精神，于是顺口说〃没有费尽口舌，只是。。。。。。好像把你妈妈痛骂了一顿。〃
〃痛、痛骂了一顿？〃
雷 蹭着方向盘点头。
〃哈哈、是吗｜｜｜｜｜，总之是 雷 长官让我妈妈站出来解救我的，谢谢你。〃
〃小落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才爱上我？〃
〃啊？〃
〃在猎鹰营地时，我问你是否爱我，你说‘还没有，但就快了'，那现在呢？有没有爱上我？〃然后靠在车门上等到回答，四周仍旧漫着酒精气味，但黑暗中的琥珀瞳孔却散发清醒的视线。
〃。。。。。。〃少年也认真的看他〃。。。。。。大概还没有，不过就快了。。。。。。等我知道‘爱上'是怎样的感觉的时候，我一定，第一个爱上你。〃
〃。。。。。。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有人在外面抠动车门，然后急促的敲打车窗：
〃干嘛锁门！？快点打开！〃
〃是 柯，长官把门打开！〃
鬣犬队长钻进后座：
〃我拣到这个。〃
〃行动电话？〃
落 接过这是台直体的红色行动电话，电话上有坠饰…… …朵深蓝泛紫的小花顶着黄色花心。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或许是哪个粗心的女孩弄丢了它吧。
〃奇怪，〃落 低头看车上的计时器〃现在几点？。。。。。。凌晨1点12分。。。。。。〃再看回行动电话的时钟〃这个显示的是早晨7点29分。。。。。。 7点29分。。。。。。〃
………………某种猜测突然袭上心头，它使整个大脑骤然充血，落 似乎可以感到肾上腺素急速分泌………………
〃下车…………！！快点下车！！〃
〃怎么了！？〃
〃别问那么多！！快下车，然后全速跑！！快点…………！〃
有点踉跄，雷 被 落 推着拼命向前冲，柯 在几步以外也快速移动，直到身后的强光突然让三条影子伸长在黑暗中，随后他们被巨大炙热的冲击波横推出去………像狂风卷动纸片一样被推出、与无数钢铁碎片一起狠狠摔在地面再搓滑出数米之远，远处零散的泊车开始无休止地报警，而三人早已因爆炸声耳鸣不已…………
〃小落！〃雷 全力吼着〃小落你没事吧！？？〃
听不到长官在说什么，落 还是竖起大指。柯 也不要紧。身边有发黑、燃烧的汽车碎片，早已分辨不出它们是悍马的哪个部分。而车子主体则在原地无奈地轰然燃烧。。。。。。
〃看到奥运圣火了。。。。。。〃雷 说〃老板对不起，我又毁了你一台车。。。。。。〃（干嘛加个‘又'字。。。）
黄色警界线在停车场四周张开，警车和消防车横竖停满了这片空间。闪烁着荧光条的各种制服紧张忙碌、交错的嗓音企图互相覆盖或覆盖高压水管和警笛声。
雷 很快摆平了警察的盘问，带另外两人走出嘈杂的世界：
〃到底怎么回事？〃
〃长官，是那台行动电话！〃
〃行动电话？〃
〃没错，手机炸弹！是恐怖分子。。。〃落 看 柯 一眼〃是恐怖分子新近使用的一种爆炸手段。不知是习惯还是怎的，通常设定的爆炸时间都是早晨7点30分。我怕把它丢出车子会误炸到别的什么，才决定让它在原地爆炸。。。。。。对不起肯德基爷爷的悍马。〃
〃喂！〃柯 说〃你们该不会怀疑我想炸点那台车，顺便连自己一起炸死吧！？〃
〃当然不是怀疑你。〃酒精的作用早已在剧烈运动中消失殆尽，雷 开始认真思考 〃你虽然蠢，但应该没有蠢到那种不要命的地步。哪来的手机？〃
〃说我蠢！？ 。。。。。。手机是拣的！有人路过我身边时掉了手机，想要还回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这就对了。〃雷 说〃看来对方就是以我们为目标的。〃
地平线那头有人影接近，鬣犬定睛观察：
〃臭爬虫回来了，嗯。。。。。。 。。。。。。那女狐狸怎么了？〃
间谍小姐被眼镜蛇队长横抱着，从肩膀到袖口都被鲜血染透，她正在昏睡，人还没走到跟前眼镜蛇的嗓音就已经传来：
〃喂…………！快点救她！给她止血！〃
〃怎么搞的！？〃
〃行动电话、有台行动电话突然爆炸，〃眼镜蛇说〃还好她把它扔出去了，否则一定没命！〃
〃行动电话。。。。。。〃雷 抓紧眼镜蛇肩膀〃什么样的行动电话！？〃
〃红色、不知谁掉下的、上面有躲蓝色发紫的小花。。。〃
〃蓝色发紫的小花，还有金黄色花心。。。〃 落 在身边确认〃没错，和我们那台一样。〃
〃蓝色发紫。。。。。。黄色花心的小花。。。。。。〃雷 慢慢点头〃没猜错的话，这种花叫作鸢尾，也被称作。。。。。。 。。。。。。爱丽斯。〃
60
回到中将的别墅已经过了午夜。
眼镜蛇队长将受伤的狐狸送进她的房间。
本想让她入院，却立刻被 雷 否决………爱丽斯发起的袭击是临时的，事件八成与那个背叛者 凡 有所干系。如果让间谍小姐进入医院，反而给了他们定点目标来袭击。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刻返回别墅。。。
〃我们会不会暴露行踪而把那群家伙引到中将先生的别墅去？〃
〃不会。〃雷 说〃这次袭击是没有经过计划的，他们没有能力追踪。不过下次再碰面恐怕不会这么幸运了。〃
柯 用冷水洗着脸：
〃这里有药品吗？那个女狐狸会不会玩完？〃
〃大概不要紧，灯笼在照顾她呢。〃落 换回了自己习惯的迷彩T恤。
〃哟，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温柔？我去看看那家伙是不是趁人之危吃豆腐呢。〃
四壁洁白温馨，房间并不很大，已经充满女孩特有的芳香气息。桔色床单的大床，双人睡有点狭窄，而盛下娇小的女孩却嫌太过宽大。她平躺在那里昏睡，身边守着一条蛇，正用什么粉末涂抹在间谍小姐手臂的伤处。
〃你在给他用什么药？〃落 低头看向那堆装在碟子里的灰黑色‘药品'。
〃这个啊，这个是炉灰。〃
〃什么！？炉灰！？〃
〃没错，〃眼镜蛇一副不屑的样子〃我看到客厅有个大壁炉，里面刚好有炉灰，就弄了一些给小妞用。〃
〃怎么能用炉灰涂在伤口上？不会感染吗！？〃落 惊讶极了，柯却格外坦然的站在一边。
〃你懂个屁。〃
被骂了，但发问者仍然不能相信这种方法能起到什么医疗效果。看到对方一幅担心又不可思议的表情，眼镜蛇边操作边解释：
〃你们这堆没用的笨警察，连这种方法都不知道。炉灰是经过燃烧以后的无机物，不会滋生细菌，而且经过火焰的消毒，几乎处于无菌状态，所以我用它们来帮助止血。〃
〃。。。。。。。。。。。。是吗。。。。。。〃
〃总不能一直勒住她的胳膊？那样时间长了手臂会坏死。在我们那里，经常用这种方法凝血，不信你问那条笨狗。〃
说的满有道理，落 扭头看 柯，柯 无奈地点点头：
〃我们又不像你们一样，根本没钱装备昂贵的止血剂，只能用这种土办法。〃
〃原来如此。。。。。。〃
〃好了！我累了，要睡觉。〃柯 拉开房门，转而消失在门口。落 看着间谍小姐苍白的脸和守在一边的眼镜蛇队长：
〃你也去睡吧，我在这里看护她。〃
〃你？你什么都不懂，大概只会用吗啡止痛，滚回去睡觉吧。〃
〃。。。。。。〃灯笼队长果然很讨厌自己，落 这样想，毕竟自己曾毫不留情的截去他一根食指〃好吧，如果你累了就叫醒我，我们换班。。。。。。〃
队长没有回答的意思，落 之好悄悄走出房间。
张开眼睛，J·C看到洁白的天花板，有稚嫩的阳光自窗边射进房间。右手稍一挪动就万般剧痛………至少说明它还在原处，她吐了口气。
那时感到行动电话渐渐在手中变热，J·C便反射性地用最大力量将它丢出去，而手臂却仍然遭到严重波及。若不是身边的人急速反应，一瞬间把她揽倒在地，说不定脑袋也与手臂相同下场了吧。。。。。。 那个人怎么样了？
〃呜。。。。。。〃
她只微微偏头，一张巨大圆形的脸孔便闯进视野，‘那个人'正盘腿坐在地板上注视她：
〃这么快就醒了？〃
〃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你，真不爽。。。。。。 丑八怪。〃
〃我丑吗？〃他用手指划过自己的脸〃虽然不算英俊，但也不是‘丑八怪'啊。〃
〃。。。。。。。。。。。。 你丑，我已经没话说了，居然还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真的很可悲。。。。。。〃
〃。。。。。。 。。。。。。 哦。你饿不饿？流那么多血很消耗体力，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吧。〃
小姐面无表情地看窗外：
〃随便啊，你离开我的视野我就很高兴。〃
开始是一阵烹熟食物味道，随后渐渐混入调料香，再后来又有油料香味取悦嗅觉，整个房间都是香味，大概整座别墅都是香味………既不是肉食那般晕眩的诱惑，也不是蔬菜味让人情不自禁。。。。。。
〃竟然有这么好闻的味道。。。。。。那家伙做了什么。。。。。。？〃J·C自言自语的时候口水已经被勾引出来。
队长端着个硕大的碗……不如说是盆走进房间，美妙的香味也跟着迫近，J·C忍不住想看到食物面目：
〃丑八怪你煮了什么东西？〃
〃很香吧？我帮你坐起来。〃
不需要自己用力，J·C被他轻松抱起来靠在软绵绵的鸭绒枕上，还在不断偷瞄身边桌上的食物。
〃你做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哟，惦记上啦？〃他把那盆东西举过来〃看看。〃
〃这是什么东西？〃
〃不会吧。。。 这个是面条，你不认识？〃
〃面条哪有这么细的？应该空心才对，而且面条是用拌的，不是用汤泡的。〃
〃你说的是欧洲人的面条；这个是亚洲人的，虽然细但却不会断，还这么香，欧洲面条有这么香吗？〃
J·C点点头，伸手接面的时候却一下脸色大变………………
〃痛痛痛…………！！！！！〃
〃呵呵，我喂你吧。。。。。。〃
〃不要…………〃
〃干嘛叫得那么凄惨，我又不是要对你怎样。。。。。。〃
〃看到你那张脸我就什么都吃不下。。。〃
〃。。。。。。〃于是队长双手端着食物，歪头等待病人自己决定吃法。
J·C皱起眉头挫动着调整姿势：
〃叉子给我！这边！〃
左手将银质小叉夺过来伴随坚定无比的表情。她把那支小叉放进热腾腾香喷喷的面条里，使银色迅速蒙上雾气。
左手搅动食物，小姐在她大脑中模拟着自己出色用左手进食的情形，而那只手臂却已绝对不属于她，它不由自主的被另一种神秘力量控制着，这力量或许来自外星，因为它根本就是在不知所谓地胡乱控制着自己的神经和肌肉，造成那些细小的丝面不断不断不断从叉尖滑落…………而小姐出色的平衡神经并不是无聊摆设，她终于还是靠重量和摩擦力挑起一大坨，虽然它们纠缠成难看的样子，却毕竟意味着成功。
但小姐被成功过早地陶醉，才造成那巨大的一坨跌回面汤。香气抵消不了高温液体溅上手腕，小姐皱起鼻子，嗓音充满沮丧、痛苦和无奈。
〃啊！〃
一瞬间后，她也发现那滚烫的汤水大片洒溅在另一双手腕上，而那双手腕的主人，除了作出一个不明显的痛苦表情就再没说什么。
〃算了……！〃J·C将小叉甩在一边〃你、你喂我吧！！〃
态度还真是十分恶劣。。。。。。
她很快陶醉在美妙的味觉感受中，亚洲人的口福真让人嫉妒。享受美味的时间无限延续下去多好。。。。。。
门口的三名伏兵在厨房落座。大家都没睡饱。
〃妈的，〃柯 说〃那个王八蛋煮了什么东西，这么香让我躺在床上的时候胃就兴奋起来了。〃
〃真的很香。〃落 走到灶台前打开锅盖。
〃喂！你做什么？〃
〃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可以吃。。。。。。 好像没有了。。。。。。〃
〃真没想到。。。。。。〃雷 睡眼惺忪地发言〃眼镜蛇队长长成那副样子，倒很会做菜。之前咱们吃的东西也都是他料理的，因为这座别墅里没有厨师。〃
〃真的吗？〃落 说〃向灯笼致敬。〃
《猎豹之泪》61
肯德基爷爷的郊外别墅成为几个年轻人的临时本营。他们暂时生活在这里，享受一下暂时的平静。
雷 每天都在黄昏的时候来到屋顶，看看是否有鸽子站在他布下的信号镜子旁边，它们会稍来长官的作战计划和命令。有时也会使用除信鸽以外的通信工具……… 一只猎鹰偶尔往返于警备总部和别墅之间，它就是小明……… 小落的孩子，但它自己未必这样认为，因为小明一直用猎鹰特有的方式，深爱着那位出生时就陪在身边的黑发少年。
有一次它甚至捉到一只兔子送给 落，后者把猎物分开、烤熟，小明吃内脏，他吃兔子的身体，别人若想分得一点，小明就会腾空而起进行攻击，即使是 雷 也不能靠近。这件事后被 雷 评价为：
〃人兽之恋，不会有结果。〃当然，当事者一方不肯承认。
〃送食物给心怡的对象是自然界中最普遍的求爱方式。〃雷 这样告诉少年〃我看小明是爱上你了。〃
〃长官你是因为吃不到兔子才这样说的吧？〃落 收拾着兔宴残局〃送食物给心怡的对象。。。。。。这么说来，最近那条蛇一直在做很香的食物给间谍小姐呢。。。。。。〃
〃哦。。。。。。？〃
说得没错，自从行动电话爆炸事件以后，间谍小姐一直在康复中。这期间，身为恐怖分子的眼镜蛇队长每天按时送上不同美食，能在厨房里找到的材料，都会被队长变换出不同的花样做出香喷喷的菜肴。其他人根本别想趁他不备时对食物出手，它们随时在他的森严守备之中。
后来 柯 坐上灶台，一边从蒸汽香味中得到点慰济一边提问：
〃我说你。。。。。。 别搞这些浪漫的求爱方式行吗？〃
〃啊？〃厨师仍然在忙〃求爱？我向谁求爱了？〃
〃少装，混蛋爬虫，你连续好几天早起晚睡地展示厨艺，还不许别人接近食物，分明就是为了那个间谍小妞，你喜欢她是不是？要不要老子帮你搞定她？〃
〃闪开。〃厨师的厨刀晃过来，柯 急忙后退〃你要是闲的慌就去做俯卧撑，别让一身狗肉退化了。〃
〃哎，哎！回答问题，要不要老子帮你搞定她？〃
对方无奈的抬头：
〃要搞你就搞，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做东西给病人吃而已。〃
〃真的？………………真的？………………真的？〃
后来厨刀飞过来，那次谈话才终止了。
右手伤势恢复的很好，只是恐怕会留下讨厌的伤痕，J·C活动一下关节、试着拉动肌肉，一切都无大碍。
以楼下飘来的香味判断，今天又会准时开饭。每到这个时候，J·C便有种急切看到门边身影的愿望。。。。。。
〃我越来越馋了，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自己叨念什么呢？〃厨师笑眯眯捧着闪亮的餐具走进房间〃今天我煮了鱼，不过不知味道怎么样，这种鱼我只吃过一次，就凭印象煮了一下，你来鉴别鉴别吧。〃
〃嗯。。。。。。〃没有腥味的鱼香充满整个房间，闻着这味道，不争气的口水就从口腔四面八方汹涌上来〃拿走，我不吃。〃
〃为什么？这可是从早上炖到现在9个小时唉。好歹尝一点吧。。。。。。〃
〃我说不吃就不吃。〃J·C扭头不看他。
〃那也得有个理由啊。。。。。。〃
〃你的脸太丑，我看着就不爽，影响食欲。〃
〃。。。。。。〃
〃而且我不想再吃九根手指做出来的东西，会做恶梦。〃
〃。。。。。。〃队长渐渐笑不出来，他把餐具放在床边小柜上〃你右手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用我也能自己吃。。。。。。那我就。。。。。。〃声音逐渐消失在喉咙，他悄悄退出房间。
隐去在房门那头的身影………似乎有点寂寞。。。。。。 话说得太过分了吗？的确受到他不少照顾，J·C一时被罪恶感包围，胸中似乎丝许牵痛。
〃什么嘛。。。 还真出去了，人家是不想变胖而已。。。。。。〃
大客厅里一片掌声，另外三人三幅逍遥的样子，边稳坐在此边欢迎眼镜蛇队长归队。
〃哟！〃柯 咬着半截烟卷〃今天从楼上下来得怎么那么早？厨子骑士被狐狸公主驱逐了？〃
〃放屁。〃他扯下围裙，坐进柔软的沙发里，沙发上的其他人都跟着振动。
〃你怎么了？〃雷 问〃今天怎么不像平时一样高兴了？〃
〃唉，说真的，〃眼镜蛇摸着自己下巴〃我长得挺英俊的，是吧？〃
〃。。。。。。。。。。。。。。。。。。。。。。。。。。。。。。。。。。。。。。。。。。。。。。。。〃空间中一片沉默。
〃你们这种反应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难道长成我这副样子，就做不出好吃的东西吗？吃的是味道，又不是厨师的脸。〃队长举起右手，缺了食指的手掌，看起来不太协调〃吃了这只手做的食物，真的会做恶梦吗？你们做恶梦了吗？〃
另外三人莫名其妙地摇着头，雷 继续问：
〃到底出了什么事？〃
眼镜蛇搔头发、摆弄围裙，然后捏起 柯 嘴唇上那小段烟蒂吸了一口再放回原处，最后开口：
〃我姐姐是个和她差不多娇小的女人。。。。。。 她们两个很像。〃
〃。。。。。。〃
这是从何谈起？另外三人搜索着头绪，只有静听后文。
〃我是个不争气的人，我根本不是人，我把她害死了。〃眼镜蛇不抬头，就兀自讲起故事。
〃反正你们这群装备精良的警察是没法想象的，我15岁以前都从没见过真正的面粉，吃的是灰色发黑怀疑掺了砂土的水泥饼子。〃
抬头扫视一下，柯 低头若有所思，另外两人认真倾听着。
〃那个时候我经常问我姐，面粉到底是什么样子啊？她说：雪白的、又细又滑，用它做出来的食物，是世界上最珍贵、最美味的，现在我都还记得她说这话的样子。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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