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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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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教东渡传到中国,开枝散叶,发扬光大,现已是国内第一大宗教,信众如云。徐展原本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爱妻惨死后,痛不欲生,为求心灵解脱,一面迷上虐恋,一面寻找精神寄托,美国留学之时,上过几次天主教堂,最终觉的自己还是和佛教有缘,潜心学习,虽无多高的佛学修为,却也深知不少佛教典故。
  “释尊感念人间苦难,立志找到解脱之道,二十九岁离家苦行,六年无果,于是来到伽耶城外菩提树下冥想。”徐展看了一眼衍空和尚,见他面相庄严,听得十分专心,殿上小沙弥也恭恭敬敬,态度虔诚,不禁油然而起一股神圣感,“七天七夜不吃不喝,孜孜不倦的探索,释尊恍然觉醒,大彻大悟,确信洞达人生痛苦的本源,得道成佛。”
  余温点头,又问:“你相信这个故事是真实的吗?”
  徐展愕然,料不到他有此一问。
  衍空和尚说:“恭请余居士说法。”
  余温说:“不敢当,当初钻研佛学时,想释尊不过是个普通人,六年苦行,形销骨毁,尼连禅河沐浴,只得牧女供养的乳糜,能恢复多少健康?菩提树下发宏愿,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不活活饿死才怪。”
  徐展无言以对,常人三天不喝水即死,七天不吃不喝还有命在,除非他不是人。
  衍空说:“但凡伟人,世人夸大其词以尽其伟大,原属寻常。”
  余温说:“那不是欺骗吗?佛有不打诳语之戒,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众生平等之说岂非放屁?”
  公然在佛祖金身面前出言不逊,徐展和小沙弥脸色都不好看,衍空却不以为忤。
  “和尚认为,不吃属真,释尊苦行起初每日一餐,渐渐的,七日一餐,耐饥能力是有的。”衍空含笑,“不喝嘛,他未必不带着随着水囊,偷喝时,无人知晓。”
  余温莞尔,说道:“我也这么想,只是他的健康已经相当糟糕,菩提树下冥想,纵然只喝不吃,体内物质分解,血液中的血糖、糖元、脂肪、蛋白质等等,作为普通人,试问会发生什么状况?”
  徐展接口道:“要么昏迷,要么产生幻觉。”
  心中一动,骇然道:“余哥,你是说释尊在幻觉中发明佛学?!”
  余温说:“德国化学家库勒在做梦中意识到苯是环状的,释尊在幻觉中看到人生痛苦本源,有何不可?佛学依然非凡,依然伟大!但所谓三千大千世界,须弥山盛景,我是不信的。”
  衍空说:“居士崇尚佛学,不信佛教。”
  余温说:“不错,宗教有一个特点:造神。释尊本是智者,佛为智慧意,却因为宗教的造神运动而成虚无缥缈的偶像。世人都只看他好的一面,谁叫他是成功者?如果没成功呢,一生苦行,什么都没悟到,郁郁而终,他的那些黑历史——作为丈夫和父亲,抛妻弃子;作为王族血脉,不管百姓的衣食寒暖,世人又怎么看?”
  徐展苦笑:“成败论英雄。”
  余温说:“佛是有智慧的人,有佛性,也有人性。”
  顿了一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徐展,“没有人性就没有痛苦,没有痛苦就没有解脱,没有解脱何来佛性?”
  徐展忽然一惊,思道:“他这话好像有所指,难道知道我的过去?”
  衍空赞道:“居士妙论,佛也曾痛苦。”
  “是的,也曾痛苦。”余温的眸子闪现出奇异光芒。
  大雄宝殿释尊金身背后,供奉三大士像,是为文殊、普贤、观音。余温略略驻足,走向后殿,进入一间不起眼的小庵堂。方寸之地,供着一尊造型诡异的佛。男女两身,男者盘腿而坐,右腿弯度较大,左腿弯度较小,曲于右腿之内;女者面向男者,双腿张开,坐在男者的左腿上。两身四臂相拥,胸脯紧紧相贴,作交合状。
  徐展原以为自己看错,仔细一观,没错,是欢喜佛。
  这里怎么会供奉欢喜佛?藏传佛教密宗的本尊神,是密宗独有的崇拜偶像,几乎不在汉地佛教寺庙出现。
  “喜欢吗?”余温问。
  徐展尴尬。
  “我很喜欢。”余温轻声说,牵起他的手,旁若无人。
  衍空和尚视而不见。普善寺有两个大檀越,余温和墨琰,两人的捐助金额高达千万。欢喜佛原是他代余温供奉的,余温的来意他也清楚,默默念道:“我佛慈悲。”
  徐展手足无措,望着佛龛上的性/交体位,寻思:“老公是想和我修欢喜禅吗?”脑补用同样的姿势坐在他身上,大丁丁深埋入体内,菊花隐隐作痒,不禁面红耳赤。
  余温微笑着指指他的耳朵。
  徐展的脸更红了,胯/下孽根反而雄起。
  欢喜佛的造型源于密宗“男女双修”的教义,男身代表法,以男/根的变形金刚杵为象征;女身代表智慧,以女阴的变形莲花为象征。男女相互紧拥,表示法与智慧双成,相合为一人,喻示法界智慧无穷。
  余温说:“世人对欢喜禅多有误解,以为交合便能成佛,自是大谬,诸如宗喀巴大师所说‘调心要令信所缘’——对着菩萨‘观形鉴视’,渐渐习以为常,多见少怪,欲念自然消除,也非正理。”
  徐展心道:“连宗喀巴大师的话都大不以为然,我这个老公可真够叛逆的……”
  衍空说:“大师之言,针对的是普通信众,居士通明佛理,修为精深,不是他们所能企及的。”
  印度密教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心性成魔,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音去教化他,观音采取种种方法都无法降服他的魔性,无奈之下,化为美女和他交/媾。在观音温暖的怀抱里,毗那夜迦顿时化解一切恶,心中充满爱,从此皈依我佛,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
  这就是欢喜禅的由来,以欲制欲,空乐双行,其本质是用爱化解恶,交欢只为手段。
  余温说:“密宗讲究即身成佛,法行速成之道,本是修佛捷径,但只要是捷径,没有一条好走的,步步荆棘,处处凶险,而且也不是人人可行,必须具备相应条件。欢喜禅用极乐制极恶,如果不恶到极致,哪怕高/潮掀翻天,半点作用没有,反倒因淫而迷,因迷而失,背道而驰,从此堕入魔道,万劫不复。”
  衍空说:“恶极而借乐极引渡,物之极则必反。”
  余温说:“不但是恶极,悲极痛极也同此理,以乐制悲,以乐制痛,同样是欢喜禅的真谛。”
  徐展全身一震,茫然望向他,“余哥,你……”
  “你知道最高级虐恋玩家想要达到的境界吗?”余温问。
  徐展摇头。
  “禅。”余温说,“疼痛不过是个累积过程,累积到一定程度,以性诱导,促使其反转,从而进入禅境。”
  徐展轻声道:“禅境……”
  “一入禅境,四大皆空。空由乐而生,乐由空而至。”余温说,“最快乐的时光就是最空的状态,最空的状态也是最快乐的时光。空乐双行,即为解脱。”
  徐展两眼放光,“解脱……”
  “我可以给你禅境。”余温傲然道,“每个沉迷虐恋的人,都在寻求一种释放,压力也好,痛苦也罢,借助极端方式宣泄出来,以获得心灵放松,了却羁绊,而世上最大的放松……”
  “是禅!”徐展梦呓般道,“老公,你能给我禅境?”
  当着外人的面,他只叫余温“余哥”,此刻心旌神摇,“老公”二字下意识脱口,怔怔的,犹未觉察。
  “愿意永远臣服在我的脚下吗?”余温目光炯炯,乌油油的眼仁仿佛无垠的深空无垠的梦。
  徐展缓缓跪下,痴痴凝望一会儿,把头埋进他的手掌心。
  “我知道您的来历了。”他喃喃自语着,“不是来自天堂,不是来自地狱,佛国下界的接引使者。我的神祗我的爱,我愿毕生追随您。”
  衍空双手合什,满面慈悲,高宣佛号:“阿弥陀佛。”
  余温满意地点点头,至此终于将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威形象,完整植入徐展潜意识,以欲制欲的治疗时机已然成熟。
    
    ☆、惨剧

    下午徐展没去游泳馆,余温处理公务,他舍不得离开他,陪着一起温自己的书。《行政职业能力测试》占国考比试成绩的大头,属于心理测验范畴,综合考察一个人的计算、逻辑、语言、提炼、总结等能力。余温忙工作之余,不忘给予指导,这让他很温馨。从来没做过受,也从不认为自己是受,便这么心甘情愿侍其为夫,宛然重新活过一般。
  余温回复完邮件,给客户打了几个电话,挂QQ找米灵,叫她联络华东地区的同业伙伴。企业心理咨询EAP项目利润高,但对咨询师的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要求,一般轮不到他亲自出马,通常转包或分包给兄弟公司。当然,三分之二以上的利润要被扣下,别人不但没脾气,还争先恐后和他合作。他的客户资源之优,业界鼎鼎大名。
  徐展现在总算对老公主人有了一些现实层面认识,好奇他怎么找上自己的。余温不想骗他,又不想说实话,于是装聋作哑,晚上带他去酒吧小坐,算准时间,偷偷在酒里下了死藤茶汁液。回家后主动扒光他的衣服,绑上张腿束缚带,垫高颈背,让他摆出半倚半躺的造型。
  徐展不停吞咽口水,心如鹿撞,胸肌腹肌起伏不定,见余温赤出性感身材,前根鼓胀得像是累赘,后门微微发热。
  “不要抹润滑油。”他恳求。
  余温笑得邪邪的,打开电脑,播放安神曲,跨上床捏他的卵丸,稍稍用力,徐展闷哼。
  “没被男人操过?”余温手向下,拍击会阴/部位,“啪”的一声,指尖触及穴口褶皱,“小屁/眼还挺嫩的,又紧又涩。”
  徐展放松括约肌,埋怨似的口吻说道:“泳馆里早来一步,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
  余温脸色一沉,再次捏他的卵丸,力道加强。徐展顿时喘不过气来,全身发冷,似痛非痛,似苦非苦,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逼得他想夹紧裆部。
  医学上痛分十二级,蚊子叮咬为一级,肢体伤残为十级,内脏痛为十一级,女人分娩则是最高的十二级。但论及瞬时爆发的痛楚,男人阴囊遭重击,起码二十级。
  徐展精神恍惚,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眼前景象模糊,唯有一双妖冶眸子,清晰得好像刻在脑子里。
  “宝贝,放下人间一切烦恼,安心睡一觉吧。”余温的嗓音如梦似幻,夹在低沉的音乐声中,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徐展意识下沉。
  “放松……很好,放松……好乖哦,就这样,放松,忘记肉体的存在,慢慢地……慢慢地……遗忘……”
  徐展继续下沉意识,目光渐渐呆滞。
  “听话,宝贝。我爱你……听话,我爱你……”
  徐展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余温长出一口气,连日来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此刻。催眠眼威力有限,只能让人暂时进入恍惚态,徐展意志刚强,想要主宰他的潜意识,非花大力气不可。他看了看表,距离致幻剂药物死藤茶发作还剩半小时,需抓紧时间。
  余温调出手机里的照片,举到徐展面前,柔声问:“宝贝,认识她吗?”
  徐展呆呆看着手机屏,轻轻点头。
  “她是谁?”
  “洁。”
  “是你的什么人?”
  “妻子。”
  余温抚摸他的脸庞,动作轻柔。
  “爱她吗?”
  “爱……”
  徐展停顿片刻。
  “很爱。”
  余温亲吻他的额。
  “看着我,我是谁?”
  “老……”
  “婆。”余温快速抢断,紧紧盯住他的眼眸,黑暗的力量牢牢抓住潜意识,“我就是洁呀……老公,你不记得我了吗?”
  徐展缄默半晌。
  “洁……”
  “我在这儿……老公,想我不?”
  “洁……你是洁,我的妻子……”
  余温的声音空灵曼妙,像是从天际飘下,又像是从地底透出。
  “老公,还记得我们结婚那天……”
  徐展身子一动,从他的催眠眼里隐约看到晃动的影像,一边接受暗示,一边打开记忆之窗,仿佛进入梦乡。
  彩色的梦。
  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婚礼现场洋溢着幸福的喜气。洁穿着雪白婚纱,像一位纯洁的公主,挽着丈夫胳膊,热情地招待四方贺客。徐展俊逸挺拔,风度翩翩,略为内敛的笑容,藏着无尽欢乐。
  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天造地设的一对,羡煞多少人。他们挨桌敬酒,偎依之态,似乎找不到任何理由分开。家长们笑得合不拢嘴,徐展的老奶奶俯耳倾听儿媳妇的悄悄话,露出惊喜表情,颤声道:“我要抱重孙子了?”
  徐展吐吐舌头,拐着妻子跑开,趁人不注意,摸摸妻子尚未隆起的小腹,嘻声说:“今晚能再怀上一个就好了。”
  “小赤佬,没脸没皮,异想天开!”洁娇嗔,“不许碰我。”
  “装,你就装吧。”徐展说,“洞房哎,瞧你憋不憋得住。”
  洁作势欲打,忽听有人叫唤:“新娘子,麻烦你过来点几根烟。”
  徐展的本科同学在起哄。
  警校毕业后,徐展没有进警局工作,父亲好说歹说,最终说服他读财经专业硕士研究生,徐氏实业公司需要继承人。虽然有点遗憾,但获得洁的相伴相守,人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徐展搂着妻子走向喧闹的酒桌,背后大屏幕正在播放世界各地的美景。死党们正襟危坐,挤眉弄眼,突然,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画面,齐齐变色,直勾勾盯着两人背后,数十桌宴席的欢声笑语急速降低音量。
  徐展迷惑不解,回头张望,大屏幕出现令人震惊的一幕。
  一个女人,两腿张得大大的,正被一个男人有节奏地一抽一送,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高耸的双峰被第三个男人抓在手里,乳晕鲜红,下/体湿漉。
  徐展脑子里“嗡”的一声,站立不稳。
  视频中的女人赫然是洁!
  婚宴登时乱成一锅粥。一群人追着婚庆公司员工拳打脚踢;桌子椅子东倒西歪,杯碗瓶勺的碎片随地可见;无数张异样脸孔,或恐惧,或愤怒,或疑惑,或鄙夷,或悲伤,或同情,或怜悯……万花筒般呈现在徐展眼前。
  洁呢?
  洁在哪里!
  徐展猛地跳起,喘着粗气,双目血红,四下寻找妻子。
  “她回酒店房间去了,死活不让我陪。”伴娘说。
  徐展发疯似地冲进电梯,一到十六楼,又发疯似地冲向客房。
  房门紧闭,他在暴怒的情绪下,只一撞便破门而入。
  洁哭得天愁地惨,他一个巴掌掴在她脸上,几乎将她打飞。
  “他们给我下药!”洁撕心裂肺呐喊。
  徐展大吼:“他们是谁!”
  视屏中三个男人,有胳臂有腿,就是不见相貌。
  洁拼命摇头,“你惹不起……”
  “告诉我名字!”徐展狂叫,直欲把喉管震碎。
  洁惊恐万状看着他,“他们会杀了你……”
  徐展悲号:“不说我先杀你这个淫/妇!”
  “你杀我吧,我绝不会让你去送死。”洁苦苦哀求,“求求你,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求求你……”
  “求你妈,不说就给老子死!”徐展完全失去理智。
  洁闭了闭眼睛,倏地站起,“好,我死,本来就不想活了!”
  跃向窗台,飞快打开窗户,回望丈夫一眼。徐展浑身颤抖,想阻止却又迈不动步子。
  “好好活着,忘记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白影一晃,穿着雪白婚服的新娘子跳下窗台。
  徐展天旋地转,他有能力挽救,只要两三步——人间鬼狱,就这么点距离,可是他没这么做。
  当他忆起洁的肚子里还有两个月大的孩子时,楼下又传来噩耗:老奶奶哭得一口气喘不过来,心脏病突发,羞愤而亡。
  喜事变丧事,三条人命永绝人寰。
  余温眼泪纵横,梁栋给他看了所有证人的证言证词,原本熟知婚礼惨案全过程,此刻听徐展讲诉个人亲历,那痛不欲生又悔恨交加的表情,被泄洪一样的泪水浸染得惨不忍睹,禁不住悲恸万分。
  徐展撒谎的原因真相大白,他没有救妻子,洁虽然已萌死志,但完全可以用孩子胁迫她活下去,某种程度上,是他逼死洁的。
  然而,当时的情形,叫他如何控制滔天怒气,叫他如何不顾泣血之辱,他已处于癫狂状态。
  所以他迷上虐恋,通过身心痛苦获得快感,释放灵魂深处的懊恼、自责和恨。
  所以他爱上花开,看见那张和亡妻颇为相似的脸,好像洁仍活在身边。
  所以他爱上余温,泳池遇凶让他想起洁遭人轮/奸的惨剧,他保护不了妻子,余温却保护了他。
  所以他怕死,他要留着一条命复仇,公务员报考刑警,准备重拾本科专业,亲自查出三个王八蛋是谁,千刀万剐!
  设置成静音的手机发出亮光,墨琰来电。
  余温命令徐展将回忆定格在血泊中的洁身上,死藤茶的致幻力仍在发酵,他需要他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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