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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逗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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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衍开车的时候就一直在叨叨着让付南逍跟季明时说自己如何有责任有担当有男子气概。付南逍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凉凉说道:“你说的这些,屁用没有。”
  付南逍把头撇到一边,声音轻的仿佛自言自语般:“你要让他死心塌地,必得先让他觉得你死心塌地。可是……谁知道呢。”
  那一瞬间,神经粗大如顾衍也仿佛发觉了什么秘密似的。这好像是个有故事的美人呢。然而他马上就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了,因为付南逍又理直气壮地加了一句:“最好别让季明时发现你智商这么低。”
  拎了一堆外卖餐盒的顾衍跟个没事人似的把午饭摆了一桌子,然后开口叫道:“明时,吃饭了!”
  顾衍走后,季明时心里烦乱,头又疼,就索性又睡下了。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顾衍一嗓子嚷醒了,其实颇为不快。不过等他出来看见一桌子好吃的,和素有好感的付南逍后,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有些事再怎么也不能拿到外人面前说。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季明时一跳。他使劲摇了摇头:付南逍的确是外人,可顾衍也不能算内人哪!
  付南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摆好碗碟,拉着季明时坐下吃饭。这一桌子的菜都是特意到逍遥打包的,这是付南逍教顾衍的第一招:投其所好。
  席间付南逍亲热地拉着季明时说这说那,甚至惹得顾衍都不满起来。虽然付南逍是一只受,可他的明时明显还不是。这货这么骚包,万一明时看中了这一款可怎生是好!想到这顾衍在桌子底下踹了付美人一脚,结果被付美人毫不留情地踢了回去。
  付美人手下毫不容情,这一脚踹得稳准狠,堪比格斗教材。顾衍默默地捂着大腿,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
  直到吃完了季明时才松了一口气。席间顾衍一直殷勤地给他夹菜,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还好有付南逍一直跟他说话,否则他说不定就直接逃跑了。
  这是付南逍教顾衍的第二招:以不变应万变。简单说,就是保持厚脸皮。昨天的事只要季明时不提,就当它过去了。
  吃完饭顾衍偷偷摸摸地给付南逍拿了钥匙,然后对季明时说:“明时,我送送他,一会就回来。”然后二人驱车去了锦绣。
  顾衍有些忧心地问付南逍道:“南逍,你说你教我的那些有用么?”
  付南逍秉承了“吃饱了就困”的优良传统,这会正歪在车上打盹。被打搅的他十分不悦,眼皮都不抬地喃喃道:“有用。有人实践过。”
  顾衍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顾先生帮着付美人安顿下来,到底忍不住问道:“南逍,你惹上什么人了,逼得连家都搬了?”
  付南逍瞪了他一眼,死鸭子嘴硬:“胡说,我在我那房子住腻了!”而后带着一脸毫不掩饰的嫌弃表情环顾了一周:“顾衍,你们家也太没格调了。算了,回头我帮你布置布置吧。”
  顾衍觉得自己家简约风挺好,他可不想折腾的跟付南逍那似的面目全非。顾衍连连告饶:“可别,你就安心住着吧,我哪能让你破费。”
  付南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顾衍,你好歹也是个gay;不是纯gay至少也是个双吧。品位这么差,说出去我都替你丢人。”
  顾衍憨憨一笑,丢人就丢人吧,保住他的家就行。
  季明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把顾衍从他家赶出去。他想了半天,只好用“收留无家可归的人”这个理由来解释。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里,他们俩谁也没提视频的事,因为季明时一直没怎么跟顾衍说话。
  是的,顾衍脸皮厚的堪比城墙,在家跟平常没两样;而季明时也没脸提那回事,只好没事泡在学校里加班,尽量避免跟顾衍接触。
  可是无论如何,他是得回家睡觉的。不管季明时回去的多晚,一进门准能看见顾衍在沙发上等他,然后眉开眼笑地给他端上各种各样的夜宵。
  伸手不打笑脸人,季明时更狠不下心赶他走了。
  不过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顾衍就一直死皮赖脸地睡在季明时的卧室。顾先生自娱自乐地认为,反正季明时已经答应他了,睡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么?季明时赶了他几次未果后,只得作罢,忍气吞声地自己去睡客房。只是当他第二天醒来,总能发现自己是睡在顾衍怀里的。
  财神的那个项目早就完工了。据说在交付的时候,他们就拿到了钱,而且是合同里的两倍,美其名曰“辛苦钱”。季明时拿到奖金后,几乎笃定多出来的钱是顾先生威逼财神的后果。不过跟他没有关系,因为他转手就把钱花了。
  而后不久就传出了育鑫并入顾氏的消息,从此江山易主,育鑫改叫了顾氏科技。据说顾氏这事做得十分诡异:保留了育鑫所有员工,除了前老板。
  季明时当天回家就忍不住问了顾衍,顾衍听完十分坦然地承认了这件事。季明时翻了个白眼:“你一个地产商,要个科技公司干嘛?”
  顾衍顺手拍了拍季明时的脸颊:“房地产大热了这么多年,终究要过去的,我估计也就这几年的事了;你说,我不趁早转型,难道要跟国家地产事业共存亡么?高新技术的前景非常不错,我很看好。”
  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科技公司不少,育鑫实在不算什么,难为顾先生居然也看得上。季明时心里大概是有几分暖意的,他自幼失了怙恃,不及弱冠又没了相依为命的爷爷。他茕茕孑立这些年,早就忘了受了委屈有人替他出头的滋味。
  而,这滋味,实在好得很呢。
  顾衍看着沉静的季明时,长长的睫毛投射了一片阴影在他脸上氤氲开来,看不出一点端倪,可他却觉得自己知道这人的所有情绪。顾衍伸手把季明时搂进怀里,温软的唇蹭着他的额角,喃喃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不论什么事都还有我。”
  那天晚上季明时窝在顾衍怀里,奇异地安静又顺从。
  付南逍说,季明时这样缺爱,你只要持之以恒地对他好,他便什么都会给你。
  第三招,温水煮青蛙。
  顾衍干的蠢事渐渐被时间淹没,两个人就这么不温不火地相处起来。转眼到了年关,季明时学校放了寒假,他隔三差五去看一眼,剩下的时间大多窝在家里;顾衍则刚好相反。过年是他最忙碌的一段时间,赴不完的应酬,送不完的礼,顾先生整天忙得头晕眼花,经常要到半夜才能回家。
  腊月二十六,顾衍难得下午四点回了趟家。他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一动都懒得动了。季明时闻着满屋子的酒气皱了皱眉,给他倒了杯水:“怎么天天喝成这个样子?”
  顾衍傻笑着接了过来,问道:“明时,年怎么过啊?”
  季明时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没有家,每年过年也不过就是跟平常一样,在屋里宅着;也有可能更苦逼一点,因为送外卖的都回家过年了。唯一的不同,大概在于看着大街上出没的都是以家庭为单位,而显得自己更孤单些吧。
  季明时摇了摇头:“家里待着。”
  顾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把人扑进怀里,惹得季明时不满地把他推得一个趔趄又倒回沙发上。顾衍也不在意,他固执地抓起季明时的手,说道:“宝贝,今年上我家过年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顾衍晚上又挣扎着出去应酬了,临走前还细心地帮季明时叫好了外卖。季明时脑子里乱作一团,全都是顾衍在说:“宝贝,今年上我们家过年去吧。”
  季明时如此惊讶,以至于连那个“宝贝”都没有反驳。
  顾衍说,今年过年大哥一家该回岳家,家里只剩他和两个老人。老人爱热闹,所以想请明时去他家,一起守个岁,添点喜气。
  腊月二十六,天寒,有雪,季明时坐在窗边,楼下依旧是与他无关的车水马龙,可那些在黑暗中欢腾的寂寥却突然静默下来。
  腊月二十九,顾衍终于忙完了。他在黑暗中醒来,微微侧脸看到的是季明时平静的睡颜,顾衍突然就觉得自己功德圆满了。他偷偷把季明时抱进怀里,觉得这样的日子,就算是一辈子他也过的下去。
  他们俩一直睡到中午,顾衍才翻出手机随便叫了点吃的。季明时兀自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顾衍好笑地拧了他的脸一把:“起来吧少爷,还要等小的把饭喂到你嘴里不成?”
  季明时睡得迷迷糊糊,一双大眼睛半睁着,盈着水光,惑人得很。顾衍盯着他,突然就不受控制地亲了上去。
  外卖送到后是季明时去取的,他面色铁青,只是耳后红了一块。付了钱,他把饭菜摊开在桌上,别扭地进屋去叫顾衍。
  顾先生正手忙脚乱地堵鼻血。见季明时进来,他委屈而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导致季明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季明时有些不自在地说道:“顾哥,吃饭了。”
  顾衍应声站了起来,堵着鼻孔却也堵不住他的嘴:“明时,下手那么狠干嘛。”
  是的,偷香未遂的顾衍惊到了季明时,被人条件反射地一巴掌挥了过去,正中靶心。
  好在顾衍的“伤势”并不严重,只不过他自己嚷嚷的比较邪乎罢了。两人吃过了午饭,去超市买了明天要带给顾衍父母的东西。顾衍很满足,他发现,跟季明时在一起做的任何一件小事,都让他很满足。
  顾父顾母看到两个孩子果然很高兴。尤其是顾衍的母亲,拉着季明时的手笑得合不拢嘴:“明时,是不是长个了?”
  季明时:……
  顾衍忙把母亲拉开,假意埋怨道:“妈,明时这就二十七了,还长什么个?”
  顾母佯怒:“那也是明时太久不到家里吃饭,我记岔了。”
  季明时心里温暖且熨帖,他略带了些歉意地对顾母说道:“阿姨,我最近太忙了,老加班,都没来看你们。”
  顾振国摆摆手:“年轻人,当然该以事业为重,尤其你是做学问的,多学习是应该的。”而后话锋一转:“顾衍就不一样了,整天不干正事,也不见回家来看一眼。”
  躺枪的顾衍笑容僵在脸上,他又一次有些郁闷地觉得,自己大概不是亲生的。
  顾家中午就随便吃了点,然后就开始准备晚上的大餐。阿姨回家过年了,他们只好全家总动员,顾母指挥着三个男人干这干那。
  在季明时的印象里,他好像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记得小时候,每年过年都只有他和爷爷,还有给他做饭的年迈警卫员长云爷爷。长云爷爷好像比爷爷年纪还大,做饭时放起调料来随心所欲,水平在不好吃与很难吃之间徘徊不定。除夕过后的那几天里,总会有络绎不绝的人来给爷爷拜年,年幼的明时臣固执地认为,他家的门槛就是被这些人踩坏的。
  季明时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原来家大抵便是这样的吧。
  “明时,把那几个柿子递给我。”顾母使唤起人来毫不客气,并不会因为是客人就有什么不同;不过她很快就发现,季明时好像真是什么都不会做。
  顾家的厨房挺大,不过也没大到可以容四个人轻松地来回走动的地步。顾母当机立断把季明时请了出去;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还特地给了他一头蒜和一个小碗:“明时去厅里坐着,把蒜剥了。”
  季明时痛快地领命而去,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顾衍有些怜悯地看着他的背影,悄声问母亲道:“妈,你嫌弃他了?”
  结果顾母似笑非笑地盯了他一眼:“你要是有明时一半乖,什么都不会做我也照样喜欢你!”
  顾振国附和道:“是啊,你要是肯找个什么学校的正经工作,你爹我亲自伺候你都没问题。”
  再次躺枪的顾先生表示,孩子神马的,都是别人家的好。
  晚餐十分丰盛。拌苦菊,拌木耳,水果沙拉,酱牛肉;西芹百合,地三鲜,锅包肉,红烧鸡翅,清蒸鱼,糖醋里脊;还有一锅排骨莲藕汤,季明时吃得全程都没怎么抬头。
  顾母怜爱地看着他,满脸“可怜的孩子多长时间没吃饱过了”的表情。顾衍不禁反省了一番,在确定昨天晚上自己还妥善把他喂饱后,就放心地继续吃了。
  吃完饭刚好八点,可以看春节联欢晚会。顾衍和季明时昏昏欲睡,顾父顾母却看得津津有味。顾父感叹道:“这才像个晚会嘛,喜庆。比那什么内部晚会可强多了。”
  后来顾衍实在受不了,就拉着季明时出去放炮。他买了许多炮竹和烟火,兴致勃勃地对季明时说道:“明时,今年我买的这些花特别好看。”
  放炮对于季明时来说也是个比较新奇的活动。他记得他父亲还在的时候,家里过年从不放炮;后来父亲不在了,他也长大了些,一直吵着要放炮,爷爷才每年都例行公事地带他去放上一次炮。只不过爷爷从不许他碰,也不带长云爷爷,久而久之,“放炮”这件事就成了爷爷的专利。
  “明时,拿着这个。”顾衍翻出一盒摔炮,“你就往地上扔,小孩都爱玩这个。”
  季明时对于“小孩都爱玩”的东西有些不满。不过他没禁住诱惑,从他扔了第一个,那玩意爆出“啪”地一声脆响后,季明时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顾衍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怜悯。他点了一只二踢脚,然后冷不防拉着季明时跑出去很远,几秒钟后,他们身后爆出了“彭”地一声巨响。季明时吓了一跳,脸上却是跃跃欲试的兴奋表情。
  顾衍摆好了一挂长鞭,然后把打火机塞在季明时手里。他的右手握着季明时的右手,打火机燃起了火花,在寒风中摇摆不定。顾衍拉着季明时的手,小心翼翼地凑到鞭炮捻上,然后他二人退开几步,顾衍的一双大手堵住了季明时的耳朵。
  长鞭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季明时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一地越来越多的红屑。顾衍的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挡着从身后刮来的冷风;热度从耳际传来,季明时忍不住回头看了那男人一眼。
  顾衍正专注地看着他。大手随着他的动作妥帖地护在耳上,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季明时稍稍呆了一秒钟,顾衍便见缝插针地狠狠含了一口他的唇。
  然后顾先生趁着季明时没反应过来,迅速从身后的袋子里掏出一只巨大的烟花:“明时,咱们放这个,家里都能看见。”
  他们两人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顾父顾母年纪大了,已经早早睡下,剩他们两人守岁也没什么意思。坚持到两点,季明时已经很困了,头一下一下点在顾衍肩上。顾衍推了推他,柔声道:“明时,去床上睡。”
  顾衍把季明时带到母亲给他准备好的客房,把他推了进去,反锁了门。
  不到半分钟,顾先生就被打包扔了出来。
  顾衍近日来调戏季明时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偶尔还会明目张胆地吃点豆腐。比如刚才,他就暧昧地在季明时耳边说:“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站在明时门外的顾先生摸着下巴低声笑了起来,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季明时这一闹又有点精神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觉得自己很可能是有点认床,才会觉得顾家这间客房一切都不对。或者,是因为该窝在身边的那个人不在吗?
  季明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赶紧闭上眼睛,鸵鸟似的把自己的脸捂进了枕头里。
  初一一大早,顾衍便打着哈欠起来帮母亲包饺子。他睡眼朦胧地一屁股坐在桌子边,皱着眉给自己倒了杯水。
  顾母已经在催他了:“别闲着了,快点来包饺子。”
  顾衍乖顺地点了点头,拿起一个饺子皮。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哎呀,我去叫明时。”
  顾母忙一把拉住他,一手的面粉蹭了他一身。正在擀皮的顾振国抬头看了儿子一眼:“你折腾他干什么,平常人家怪辛苦的,大过年的叫人好好睡个觉怎么了?快过来帮你妈包饺子,等煮好了再去叫他。”
  顾衍:……
  早饭过后,拜年的人便陆续上门了。这里面的人大多跟顾家没什么深交,也就走马灯似的走个过场,场面话一套一套的,顾衍通常觉得听着心累。他有些同情父亲,大过年的还得应付这些,真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不过同情归同情,也不代表他会陪父亲同甘共苦。顾衍借机寻了个由头,拉着季明时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这无疑是季明时有生以来过得最好的一个年,也是这段短暂的时光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在此后的许多年里,季明时回忆起这一年的春节时,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珍惜意味。
  大概是除夕夜两人在冰天雪地里玩得太晚,又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季明时初一下午就发起烧来。所幸温度不算高,顾衍这个不会照顾人的废柴也勉强可以胜任。他弄了条凉毛巾敷在季明时额上,然后去了陈阿姨店里买粥。
  路上顾衍给付南逍打了个电话,问他发烧的病人该怎么照顾。付南逍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且暴躁。顾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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