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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未来去怀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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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箫瑟,王子怎么能够说走就走,丢下这一座未来的江山,他要去哪里,他能去哪里?无论去到哪里,他能安心吗,他背着一个江山离开,成为一个闲散游人,他能安心的和你一起共度晚年吗?”
  一个大臣说,斥责玉箫瑟。
  烬王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的笑了一下,于是,玉箫瑟的脸色变得苍白了,他看着我,而我却低着头,看着他怀中的孩子。
  他难受起来了,有点惶恐,于是大臣们便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他们说得很难听,甚至连玉箫瑟的位置也要贬。
  他们说“若不是王子对你深情不忘,再加上如今有了这孩子的话,我们定然绝对不会允许你跟王子的事情的,所以,请你自重一点,不要再放肆了。”
  他们说着,有点气愤,玉箫瑟也气愤起来,可是,他忽然之间抬头看着我,笑了一下。
  他说:“我们的孩子,锏,是我们的孩子吗?他,是你和我的孩子吗?是吗?锏,你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啊”
  他上前一把拉着我,几乎都要把那孩子都给忘记摔在地上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抱紧,紧紧的紧紧的,跟神经病一样的,死命的抱着那孩子,用自己的脸颊亲着腻着。
  我就在他身边,却始终没有办法将孩子抢过来。
  我生气了,可在大臣的面前,我不能打他。
  作为王子,无论臣子们犯了什么错,我只能惩罚他,却不能打他,特别是其宠溺的人,一旦打下去一巴掌,便注定了,你这个王子有暴虐的倾向,他们就会在你的身上加注污点,这个污点会随着你的一生而被永生烙印,直到死的那一刻,也绝对不会消散。甚至,有的时候,这比一句话残杀了好几个星球上的人都要严重。
  至少,残杀了几个星球上的人可以证明你的伟大你的果敢和你的绝对的霸主能力,而你却只用一个绝对霸主能力的手,去打一个低贱的被你宠溺的人,虽然低贱,可也是你曾经喜欢的,也是曾经伺候你,□的人,所以,他们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看起来,不合逻辑。
  我也没有办法,我也只是这么看着他,笑着。
  然后,转身,回头看着烬王,我想让他说句话,可是没有,他没有,一句话不说,他就这么站着。
  我生气,我愤怒,然后,一转身,连回答玉箫瑟的话都没有,就转身逃了。
  逃进对方的宫殿里,大肆的发火砸东西。
  可是,那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是有高科技控制的,无论我砸哪一件,只要砸下去,便能瞬间的被合拢,回归原位。
  我气愤,我见到这种事情,格外的气愤,心里就更堵得慌,这就像是心碎了,却被人硬生生的用力量拼凑起来一样,我很难受,难受得几乎钻心。
  可是,就在这时,烬王过来,将我抱着,说:“好了,别闹了,今晚我陪着你,一起睡,怎么样啊?”
  一句话,我便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怒,我抬头看着他,然后,不敢置信的眼睛里都滴出泪来,然后,他抱着我,将我抱在床上,我便什么都忘了。
  那一夜,疯狂,几乎几天几夜我都不能下床,但是,没有关系,我说,没有关系,只要有他陪着我,便什么都可以了。
  我奢恋他,连孩子都可以抛弃了。
  他就像是一个魔,一个能翻转乾坤的魔。
  而这个魔在在这里,却装成了神的模样,令我膜拜着,连心最后都没有了。


☆、第四十八章 我想要的,终究只有涟

  我想着,笑了,然后钻到对方怀里享受着。
  我说:“烬,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吗?我们可以成婚吗?或者,成为你妃子中的一个,我不奢望太多,只需要这些就足够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就那一双眼睛看着我,我便低下头,自知自己错了。
  可是,我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比不过他后宫的那些个女人,我还记得,我还记得,那一个女人的妖媚,我也记得那些个女人的巴结,我甚至还记得那些女人不知廉耻的看着他的模样,那种感觉,令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所以,他能够在那样的女人堆里面到处的风流,却始终不曾多看我一眼,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我生气,愤怒,就算是知道自己错了,却也不想认错,我抬脚就往宫殿外面走。
  我想要生气,想要愤怒,想要带着那孩子一去不回了。
  可是,他就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一般,用手轻轻的撩了我临走时候的手指,我便只能转身,看着他,然后,他一个招手,我就只能躺在他的怀里。
  我没有办法,恨透了自己。
  他开始说甜言蜜语,开始跟我说山盟海誓。
  他说“锏,只要放下那孩子,放下这身份,我可以给你更多,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办到,可以吗?只求你,留在我身边不要走。”
  “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怀孕的时候,我甚至都不敢去找其他女人,我怕你会生气,我更怕的是,我在她们的面前暴漏了自己。我离不开你,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这个人,又或者是你的心。”
  “锏,你把你的身体和这个人给我了,可以,也把你的心给我吗?我眷恋,奢望,甚至迷醉,没有办法忘记,一天一夜的时间都不能熬,可以吗?”
  他说着,焦急而迫切,我没有说话,我只是站在那里哭。
  他抱着我,将我抱在怀里,一遍一遍的吻我。
  “不要哭了,你知道,你一哭,我就什么都乱了,没有办法不让你哭,可看到你哭,我便就感觉自己什么都做错了,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锏,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你知道,我此刻的心里再容不了任何,只有你。”
  “从你那一次怀着那个人的孩子,从你在我面前,不理会我开始,我便就钻心的疼,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了你,可是,你却又爱上了其他的人,你在我面前为他痴迷,我暴怒,我在那一次盛宴上都发了火,那是从来都没有的事情。”
  “锏,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你让我承受了这么些,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我做的一切也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可以吗?可以吗?”
  “几百年承受你和其他人鱼水共欢,几百年承受你不曾看我一眼,我已经熬不住了,锏,你要知道,你的王子之位,我随时能罢免,可是,你要给我一个真正的继承人,然后,然后,我们一起走,一起离开这里,你就多等待一段时间,为了我,可以吗?可以吗?”
  他说着,几乎是哀求了,我看着他,喉咙里痛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几百年?他眷恋了我几百年吗?他等我了几百年了吗?那一次的忽然发火也是为了我,是为了我吗?
  我疑惑着,也迷茫着,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只想着拥着他,抱着他,永远永远的不分开。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真的是很简单。
  我答应他任何事情,包括将孩子交给玉箫瑟,钦赐给他涟的名字,从此之后,便是玉箫瑟和我的孩子,与他烬王没有任何的关系。
  要说有关系,那也是爷孙俩的关系。
  他说,这样总好过让我离开他。
  我也同意,因为,我也毕竟离不开他。
  于是,我们继续在一起了,在任何大臣们不知晓的情况下。
  皇宫是他们所不能探索的地方,再加上这里有太多烬王的力量,凭着他的伟大,想要藏匿起一个人不让外界发现,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所以,我们在那里依然的逍遥,依然的自在,我再没有见过涟。
  一来,烬王不让我看,二来,我还没有在他是玉箫瑟的孩子这个问题上转过弯来。
  而当我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长高很多了。
  就像当年见到赐一样。
  也是那么高,也是那么大,我才知道,这一别,便是几年啊。
  是啊,几年,这几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从来没有念过他。
  他的头发很白,和玉箫瑟一样的白,他嘴唇很薄,蹦蹦跳跳的一遍一遍叫着‘父王,父王’。
  我以为是叫我,连忙跑过去,却发现,玉箫瑟匆匆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然后,我们四目相望,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站着。
  涟过来,拉住他的手,胆怯的看着我。
  而我,也难以置信他的长大,并,他的疏远令我实在难以接受。
  我当时甚至在想,若他叫的那声父王,是叫的我,或者是烬王的话,那又该是一种何种的快乐。
  一整天的时间里,我都沉浸在这个问题上,转不过来,就连烬王回来,抱着我,我都没有反应。
  他笑看着我,用手勾勾我的鼻子,像哄一个孩子哄着我,可我,对他的宠溺忽然之间反感至极,我脱离开他的怀抱,看着他,几乎是命令一般的斥责。
  我说“我要要回那个孩子,他根本就不理我,他宁愿叫一个不相干的人叫父王都不愿意理我。”
  我说着,几乎哭了起来。
  赐也是这样,涟也是这样,我怎么能够这样,怎么能够这样。
  他们都是我的孩子,却离我都是那么那么的远,就算千山万水找到了,也并不会相认的疏远。
  我恨这一切,所以,我也恨烬王,可越是恨,我却越是依赖,依旧是他一个招手我就过去,跟条狗一样,当我发现我的这种动作时,更加的难堪,然后,再一次脱离他的怀抱,冲他继续大吼起来。
  “他是你的孩子,是你和我的孩子,可是,为什么,你不但不要他,却令我也无法和他相认了,你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想要做什么啊。”
  我说,骂着他,可他呢,依旧的冷清,依旧的眉间微瞥,根本不管不问我的悲哀一样的。
  我恨透了这一切,所以,转身,我便跑出了门去,到了玉箫瑟的宫殿里面去。
  烬王没有拦我,也不知道怎么拦。
  反而是玉箫瑟看到我来,惊慌失措的跟什么似的,又是惊喜,又是惧怕的。
  跪在地上跟敬重菩萨一样膜拜着。
  我心难受,想要扶起他。
  可正在这个时候,涟突然跑了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然后,惊愕的看着我,只等了好一会儿,才在玉箫瑟的强迫下,跪在我面前,叫我父王。
  他那一声父王,叫得不甘不愿。
  他那一跪,气愤难当。
  是啊,他从来没有见过烬王,没有见过烬王,也没有见过我,所以,在这个皇宫里,在他的印象里,只有别人向他跪的份,他在这里,除了他的父王,他就是最大的。
  而现在,他的这一跪,却让他的地位降低了。
  王者的血液在他胸膛里作祟,所以,看我的表情,说有多不愿,就有多不甘。
  可是我呢,我的心呢,在看到他如此表情时,我又是如何呢,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我面前站起来,低着头,愤恨的将小拳头紧握着,然后看着玉箫瑟看着我的那种痴和恐惧的复杂表情,一双眼睛都喷出火来。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恨我,我将这一切,归咎与玉箫瑟。我以为他对他说了什么,才会导致他现在变得如此恨我。
  父亲是孩子最伟大的导师,若没有导师的教导,涟绝对不可能这么恨我,绝对不会连他的父王都不认的。
  所以,我将这一切归咎与玉箫瑟。
  可是,玉箫瑟呢,在匆匆忙忙送走涟之后,站在那里,看着我,连我的拥抱都不再眷恋了。
  或者说,是依旧的眷恋,只是,有些看懂了。
  看懂了我的心,看懂了我的背叛。
  我想要的,终究只是涟,而并非是他。
  而我想要的只是涟,而并非是他,意味着什么,就意味着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完完全全的破灭了。而他对我的奢恋也应该在一开始就已经必须停歇下来了,因为没有必要等待,他等待不起,也等待不了。
  烬王的魅力,他知道,他或许知道,能够掉进他陷阱的人,不是没有,而是太多太多了,例如,他的父亲。
  是的,玉箫瑟的父亲,就是因为迷恋上了当时的烬王,所以才落得如今的下场。


☆、第四十九章 烬王给了我身体

  他迷恋着,而烬王知道,他清清楚楚的知道,所以,当有一天,烬王将他拉上床的那一刻,他也以为这是个奇迹,可是,等那个烬王厌了,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于是,他便被踢了,并被对方以依旧无法忘怀,依旧眷恋为名,恩赐了一个妃,希望能够弥补对方心中的创伤。
  但是,创伤啊,那是多长时间才能疗好的创伤啊,于是,那个妃怀有玉箫瑟的时候,他便死了,自杀身亡,彻彻底底的离去了。
  当时的烬王没有说什么,甚至连记起他都不曾,而那段时间里面,他也就根本不知道,其他的大臣是如何欺压这个忽然之间被降了妃的人,纵然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或许,他们知道,只是,他们不能说,所以,玉箫瑟的出生是个错误。
  玉箫瑟的出生是个错误。
  玉箫瑟是这么说的,所有大臣也是这么说的,就连烬王都是这么说的。
  烬王说,玉箫瑟的一头白发,是他父亲的怨,怨气冲天,心有不甘,所以才发白,所以才碧眼。
  我不懂这是什么原因,可是,可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他知道,既然烬王知道,那么,他为什么要给我吃那种东西,也让我的孩子变成白色的发,碧色的眼呢?他难道不知道,我怀着那孩子的时候,也有怨,很多很多的怨,或许,就是因为这怨,所以,涟才带着怨气出生,成了洁白的发。
  我不清楚,始终不清楚。
  我恨。可我对玉箫瑟依旧的亏欠。
  是我觉得亏欠,虽然我并不后悔,可是,看着他那一头的白发,我就觉得整个王室都对不起他,整个天下都对不起他,所以,我抱着他,想要跟他重新和好。
  可是,这个时候,他却说,让我去看看优吧。
  优?
  他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消失很久很久了,自从那一次见面,我就从来没有再见过他,甚至连听说过他都没有听说过。有的时候,我也很不经意的问起烬王,而烬王也含含糊糊的回答,那个时候,我一直以烬王为心,什么都听他的,他说好,那就是好,他说对方过得不错,那就是不错,并好像,我听说,他在教另外一个王子东西。
  王子?
  那是臻的孩子,臻和他的一个部下的孩子,臻当时很爱那个部下,甚至,甘愿为对方生下一个孩子,听说,那孩子像极了臻,眼睛依旧是红色的,王者之气霸天。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孩子,一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在没有成年之前,是绝对不允许和任何人见面的,就算是我,我也见不到。二则,我也不想见他。
  臻生前,我一直跟他斗,也一直在眷恋其他的人,从来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想这些个。
  而臻死的那一刻,我或许有那么一刻,想要见一见的,可是,对方不见我,对方恨我,恨不能一把剑穿透我的心脏,杀了我,而再之后,我便跟着烬王了,跟着烬王,那就连见都不能见了。
  我们同为王子,虽然他是王孙,但同样的,犹如赐一样的,只要其拥有一丁点争夺王位的权力,那么我们就注定是死敌。
  或许,可以这么说,如果当时的我不是被丢弃在了紫微星的话,或许,当时最应该和赐交手的,不是臻,而是我这个亲生父亲。
  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感到恐惧,就像现在,想到我终将一日要和涟相斗一样,浑身的难受,浑身的不自在。
  人总说,自作孽不可活。而我,现在想来,那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若我不是那般的眷恋这些和那些的人,那么,我便注定了就不会徒增这么些的悲伤,若我不是和烬王在一起的话,那么,我便不会面对和涟终将相对的场景。
  我有些犹豫,有些难受,而如今,听说还有一个王孙,并且是臻的孩子,或许就在不久的将来,会在战场上,跟我决一死战,然后,注定的结果是你死,或者是我活的时候,我傻了。
  呆坐在椅子上,很久很久转不过神来。
  那孩子,名叫语。
  听说,当时臻对他的父亲说:“语乃言语之意,言乃说,语乃传,我对你的爱,已无言可说,只用语而传,只语一字,便足表明心迹”自此,那孩子就叫语。
  那孩子的父亲在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听说都是哭了的,当孩子哇哇落地的时候,他的父亲激动的,抱着臻,整整抱了好几天都不松手,自此后,他对这孩子的爱,早已超出了寻常。而在臻死后,他便将又将所有的心思全部转到了语的身上。而那孩子,对他,也早已铭心刻骨,千恩万重的,根本不下于对烬王的崇拜。
  是的,他在没有长大成人之前,对于烬王,也仅仅只有崇拜,而崇拜了之后,见了面,那便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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