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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九 --我的男人如此多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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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奇文……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讨人喜欢?”白书岳看看那照片,装得满不在乎。
“你爱喜欢喜欢!我也不稀罕!我还就跟你说,我爸这照片一周得拿出来看三遍,你别傻了,他心里只有那个陈会宁,没有你……”
“啪!”
白书岳甩出巴掌就后悔了,打过了又扑上去看江奇文的脸。
“不要你管……尉迟山小都没打过我!”江奇文推开白书岳。
“奇文,你让我看看,奇文……”白书岳抓不住他,让他跑了出去。只得跟着追出去,做饭的阿姨听他俩弄得咚咚响从厨房跑出来问怎么回事儿啊小白?
白书岳赶紧陪笑脸说阿姨没事儿,闹着玩儿的,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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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楼都是小独栋,中间小树林可密,白书岳跑出去基本上已经看不见江奇文的人影了。亏得刚下班回来的伍妈妈看见他说:“小白,我刚看奇文去北边了,跟你一样跑着的,你们干嘛呢?”
“宋阿姨,我们闹着玩呢!我去追他,北边是吧?”
“就是北边双杠哪儿,老和小野他们玩儿的那地儿。”
“哎……”白书岳摘下帽子亡命朝那边跑去。
真他娘的好!
那臭小子坐在双杠上没人事儿一样,晃荡着双脚,斜眼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儿能把人身上剜出个窟窿来。
“江奇文,你安得什么心!”
“我就想让你死心。”他倒是一点不拐弯抹角。
“我死不死心管你屁事儿!”白书岳同志彻底不要形象了,真以为这小子受了大刺激,结果跑这儿刨坑等着他呢!
“你死心了就得喜欢我!”江奇文说的理直气壮。
白书岳手里的帽子直接就朝江奇文扔过去,不但没打着,还被江奇文接在手里把玩。
“滚……跟尉迟山小一样不要脸!”白书岳说完上去扯江奇文的腿,把人从双杠上拉下来,江奇文也不是好鸟,扑下来就把白书岳往怀里抱,两人就这么滚做一团摔倒沙坑里去滚了好几圈。
从没有料到江奇文这么有蛮力,白书岳被他压在身下,狠狠的就给吻上了,这吻里夹带着沙子尘土,大概是白书岳这辈子最恨的一个吻。
江奇文这个活土匪,亲够了骑在他身上,吐出嘴里的沙土,对着他继续居高临下,“是吧,得喜欢我吧!”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白书岳一边笑着一边哭,推开身上的江奇文,抓一把沙子扔他身上,叫骂不停,“臭小子,谁喜欢你了,谁喜欢你……”
“白书岳喜欢我。”江奇文一边躲他一边喊,也不害臊。
“哪个王八蛋喜欢你!”
“你变成王八蛋我也准你喜欢我!”
“你找死是吧……”
“白书岳快去机场接我‘妈’,不然尉迟山小得扒了你的皮……”江奇文这臭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边跑边对着白书岳吼,“我先回去了,给你留饭啊!早点回来!不许因为开军车就闯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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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旅德音乐家陈会宁看着眼前多少有些灰头土脸的青年颇有讶异。
“嗯……啊,那个将军家的儿子忒坏忒不是个东西,生的牛高马大不说还一身蛮力,跟他疯着玩就这样了。”
陈会宁淡笑着说:“懂了,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儿子。不好意思,我行李有点多,你得帮帮我。”
“好。”白书岳接过其中一个包,转头笑着问陈会宁,“您回来就不走了吧?”
陈会宁笑而不语,点点头。
“那就好,将军可想你。”白书岳想尉迟山小这个老东西一定不会把这话说出口,就帮他说一回好话,权当饯别前的一份礼。
“嗯?”那陈会宁吃惊。
糟了,露馅儿了。“啊……那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是他儿子说的,对,他儿子说的……”对,就是那个臭小子说的
一九九六年的初夏,首都机场里傻笑着拉着著名旅德音乐家陈会宁先生行李的小军官,没能躲掉记者的镜头框,第二天出现在某报新闻照片的角落里,看得正读高一的江奇文同学笑咧了嘴。
番外 那些叫做回忆的事儿(二)
絮言絮语 啊……我写番外上瘾了……李意我对不起你~orz
好吧,这是为什么江老师和他爹不同姓的原因~小小小小江老师哟~
门上油漆已经斑驳了,还要被人给踹两脚,这命运只能用多舛来说了。始作俑者尉迟山小军长踢了人家还不舒心,把烟头还戳在了上面。
“军长,我真看不下去了,你说就老江那两口子每月往家里寄得钱,会给娃娃买不起一件好衣裳,跟花子似地。你瞧他那一家子,我真他妈想给他拖出去毙了。”和大全一脸悍匪气质,说得又痛心又冒火。
“嘿嘿嘿,收收啊,咱们现在不是作战部队,是‘技术部队’。把你那土匪嘴脸给我收起来!”尉迟山小说自己部下的时候,那斜着看人的眼神也是匪气,他还真没有注意到,“咱们要好好跟群众沟通、把这善后工作做好。走走走……”
于是从老山回来歇脾气不到一年的尉迟山小军长,开始进行群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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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震得桌面上烟灰飞扬。
和大全看看自家军长的脸色,赶紧说:“军长,群众工作、群众工作。”尉迟山小一听收回自己砸在桌面上的手,脸上又缓和下来,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江建军和王洁是我们部队上很优秀的战士,对于他们的牺牲,我们也感到十分的痛心。但是,事已至此,还请各位家属节哀顺变。”
“不成,你得交代清楚,怎么就没人了。你看看我们一家子就出了这么一个人儿,他孩儿我们还得养,我们也不是万元户啊!这么大个孩子,你养养看……”这女的血红的口红,波浪卷的头发喇叭裤,说话时唾沫星子四溅,看的尉迟山小是手心痒痒,想抽人。
“你看看,这孩子现在还小,过两年不得上小学,谁给学费啊……人家那舅舅、舅妈都是怎么当得,我们这舅舅、舅妈还得养他,就那点儿抚恤金够什么呀!”这女人说着就把那孩子给推了出来,“这不是一张嘴啊……”
这孩子似乎已经习惯这女人呱呱呱说个不停了,被推出来就被推出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脏乎乎的小手上捏着和大全刚才给的一颗糖,糖已经被捏的很脏了,尉迟山小伸手就把糖给抢了想扔,可这孩子上来就不松手,俩手死命抱着尉迟山小的手。
“脏了,咱换。”被这小子拖住了,尉迟山小只得说。
“不换。”这声音奶声奶气的,可言语里却透着执拗。
“我再给你两颗,行不行,把这脏的丢了。”尉迟山小把人抱起来,掏出皱巴巴的手绢沾了杯子里的茶水,给他把脸擦干净,这才看出点模样来,“扔了啊!”
“给外婆。”这孩子又说了俩字儿。
“哎呀你看看这孩子,还神神叨叨的,外婆都死了大半年了,还念个不停,谁喜欢呀!真是的……”那女的又开始呱呱呱。
这孩子一眼也没看她,只盯着尉迟山小的手,生怕他把糖给扔了,“外婆死的时候说想吃糖……”一句话说得旁边和大全眼泪差点没下来,多懂事的娃。
瞧瞧这孩子,又看看那丑八怪。
不行了……
“妈的,你找抽是不是?”尉迟山小腾地就火了,一声爆了出来,那女的立刻闭了嘴往后退了三步。
尉迟山小向前走了三步,“老子给你好脸你别不要。”又转回头看着旁边那男人,“你他妈是不是男人,这他娘的是你亲侄子,你让个臭婆娘在哪儿嘚嘚个啥啊?王洁两口子每月工资两百两百的往家寄,你居然养不活一四五岁的孩子,那钱都让狗吃是不是?抚恤金都嫌少,那他妈就别要了。这孩儿你们也别要了,老子养,跟我!”
尉迟山小一顿暴喝,把这两口子直接撵到墙角去了。骂完了估摸着声音有点儿大,怕是吓着孩子,转头一看,那小子屁事没有,一脸严肃还看着自己手里拿的脏了的糖。愈看心里越不是滋味,一把扔了那糖,对着和大全吼:“和大全,去小卖部所有糖都给老子买过来,给我儿子。”
“是。”和大全赶紧跑,他娘的,真解恨,对狗娘养的人就得这样。
抱着孩子回头盯着他那舅舅、舅妈,手指着说:“看清楚了,这就是畜生。对畜生永远都别客气。”
孩子看看自家舅舅、舅妈,又看看眼前这叔叔,想了想,点点头。
“嘿嘿,有脾气。”尉迟山小瞅准孩子的脸蛋儿亲一口,咂咂嘴说:“我是尉迟山小,从今往后就是你爸,你叫什么名儿?”
“奇文,江奇文,外婆说我妈取的。”小奇文揉揉被尉迟山小胡子扎疼的脸,慢慢说,吐字可清楚。
“哈哈,我的名儿也是我妈取得,有缘。叫我声儿爸?”尉迟山小喜欢,这孩儿有胆气啊!
“爸。”脆生生一个字儿喊得尉迟山小心花怒放,“哎”一声回的也是中气十足。
“儿子!”边喊边把小人儿举得高高,小人咯咯就笑开了,答应他,“嗯”。
俩正旁若无人的玩着呢,和大全跑回来了,怀里那是什么糖都有,一股脑倒桌子上后指着那两口子说:“滚啊,拉泔水的车载你们走,敢磨蹭自己走下山去!”
那两口子抖着就往外跑,和大全跟着出去,回头跟他们军长说:“老江是我同乡,我另外一战友老婆是我们那儿副乡长,明儿我就写信,把小江和您的收养手续给办了啊,军长。”
“嘿,你小子门道比我还多。儿子,走,咱洗澡去!瞧你脏的!”尉迟山小高兴,三十多终于有儿子了,这好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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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人民共和国收养登记证,苍玉县一九八五年第七号,收养父亲姓名……嗯……迟山小,爸,你姓什么我不认识?”结果和大全同志走后门要办的手续拖拖拉拉小半年过后才过来。尉迟山小这都要带着江奇文和他的‘技术部队’转战西南了。
“尉迟……尉……臭小子,你没听人念过么?”刮着胡子的尉迟山小走过来,给光屁股躺床上显摆自己识字的江奇文一脚,把小人儿撩的翻了个身。
“我不要跟你姓了,好多笔画……”
“哎哟,行行行,老江家的就是老江家的。”
“爸,后勤部的姐姐问我你喜欢谁,还给我糖吃。”
“先收糖,再回答问题。”
“嗯,我收了糖,一大包呢,给她们说你喜欢我。”
“不错,还有糖吗?”
“有,包里,我给你留的……”
“好儿子。”
“我睡了。”
“睡吧睡吧,屁股盖好啊……”
“你刷了牙就不能吃糖了,阿姨说的。”
“知道了……”
“我睡了。”
“……”
第四十三回
楼上的夫妻被岳母岳父给看望了一次,家里物产马上丰饶。大红冠子的公鸡看得周围邻居红了眼,都在盘算清炖、红烧还是凉拌?人家媳妇舍不得,养在家里成了整栋楼的时钟。
重新回到同居生活的江家夫夫,最近和谐的不得了。成双成对出门还家,买菜还一块儿讲价蹂躏各家商贩。
海霸王的老板瞧见人夫夫两个在自己铺子前面讨论爆炒龙虾细节事宜,赶紧弄了两斤大红龙虾,电子称都没上,当着面儿还给打理了出来。身子是身子,钳子是钳子,高压水枪一上,虾里的泥沙全数不见。干干净净装在保鲜袋里,笑呵呵的交给李意,“李医生你拿回去,没够说一声我给送来。”
正显摆自己爆炒龙虾手艺有多好的李意,两眼瞪得铜铃大,“老板……多少钱?”
“不要,我姑娘说了,二本绝对没问题,我这是谢江老师呢!”海霸王的秃顶老板油光满面,对着江老师笑得可殷勤,“江老师,我姑娘也准备报师范呢!”
李意手上那几张钞票顿时无法安放,看江奇文脸色行事。江老师没人事儿一样,接过口袋,对着老板说:“恭敬不如从命。”老板更欢实了,江老师便拎着男人和龙虾优雅的走了。
“我是不是犯错了?”都过桥了李意才琢磨出这点厉害来,“我不该在那儿一直说,说的人家以为我别有用心,显得特别、特别有心计。”
江老师点头,这话说得对。
“我要注意点了,你给我做一个条儿,上面写上你学生家开的店,以后我都不去。我不能仗着江老师你的名声拿群众的一针一线,这样影响多不好。”
“觉悟很高,我支持你。”江老师拍拍他们家小李意的肩膀。
“回家你列条子,我做爆炒龙虾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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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王胖子和越花魁就看见那夫夫俩有说有笑的往家走,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你说这俩,好的时候甜如蜜,坏的时候似有仇,就不能缓和点。”王胖子感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还是好好着好,不折腾身边人。”
“王磅你这话听着怎么不得劲儿啊!你又失恋了?”越花魁专戳人痛楚的德行依然。
“别说我,混吃的要紧。”王磅见他俩过来了撺掇越花魁立正站好,“没瞧见李意手上的上等龙虾么?”
说着人到眼前。
“等你们呢!一起吃饭?”越花魁手上拎着一箱听装啤酒,说的极其献媚。
李意不齿他们俩的蹭饭行为,不给好脸色,江老师及时教导对待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温暖,于是夫夫俩双双下厨,搞了一桌好菜。看得王胖子忍不住泪眼唏嘘,“想我王磅天生丫鬟的身子,今儿也当一回小姐被人伺候吃饭啊!”
这一顿吃的是欢愉无比,越花魁指着窗外月明,对着江老师提议,“要不咱们拜个天地?”
李老妖精喝得烂醉撇撇嘴角表示不屑,“扯证才是硬道理。”
王磅立马扯过一张什么纸,翻过背面,大笔一挥照结婚证格式写就。姓名、国籍写实照旧,身份证胡编一气,最难能可贵,王胖子醉眼朦胧还画了个大红印章,上写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总局青龙分号。拖着李意在江老师那上等印泥里沾了拇指,摁了手印。越花魁拿来江老师的狼毫小笔,江老师拗不过这俩祸害在纸上也落了字儿。
“妥妥的。”李意一见眉开眼笑,踉跄着步伐把‘结婚证’订上冰箱,用的是江老师最慎得慌的那个一箭穿心的冰箱贴。贴好了,站着看了又看,连连发出几声怪笑,这边三个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了。
江老师心疼,走上去抱人回屋里,边走边骂:“你们俩祸害,都说了不喝白酒,他沾酒就醉!”
从来没有被骂作祸害的王磅听了心里怪舒坦。越子规拿着酒瓶装疯卖傻,“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李意躺上了床还不老实,江老师给他盖上被子立刻就打下来,连盖三次江老师也烦了,不管他直接走人。那李意却像知道一般,一把拉住他的手,朦胧着眼傻笑着说:“百年好合!”
把人压床上躺好,在他脸上亲一口,江奇文拍拍他手心,道:“白头偕老!”
“好!”李意猛的伸出个大拇指,翻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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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俩祸害见江奇文回转,连忙从冰箱门处逃回来。
“慢点儿!”江老师会不知道他俩那八卦的嘴脸,“看上哪张准备拍照出去显摆?”
“你家正房太太。”越花魁才不拐弯抹角,王磅拉他衣袖权当不知道,指着那张撕的稀巴烂又粘好的照片,“我们家李意可是死心塌地跟你了。这怎么说?活着的还好,死了的我更不放心。江老师你给句准话,到底是怎么的?”
“二八开。李意八,白书岳二。”江奇文说出来的时候,觉得这三个字真是陌生了。
“李意……挺高兴的不是?”王磅一听这好啊,和谐最高。
越花魁双手抱胸,“李意这二子!我替他不值,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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