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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签男与大松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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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松的脑袋又躲进了枕头下面:“你够了吧?” 
            响应他的是薛雅谦响亮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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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触感好棒!”薛雅谦埋首在两瓣臀肉之间,臀肌几乎贴满整张脸。 
            “棒什么棒!”刘松将他从屁股上拎起来,“贴在那种地方你也不嫌恶心。” 
            “你的屁股那么棒,为什么会觉得恶心?”薛雅谦纯良地眨眨眼,装作无知状。 
            “别再提屁股!”刘松自知跟他没道理可讲,“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该满意了吧?” 
            “可是我还想蹭一蹭,如果可以最好再舔一舔……” 
            “薛雅谦!”刘松忍无可忍打断他。 
            “什么事?” 
            “现在马上闭嘴睡觉,否则直接把你扔出去!” 

            薛雅谦为免一夜凄惨,只能将近一步的理想深埋于心。 
            但这不意味着要放弃,趁刘松放松警惕的时候他仍会见缝插针,希望在正式合体前更深层次地挖掘出刘松的各种要害和特点。 
            另一方面刘松虽然有所察觉但怎奈薛雅谦手段众多,花样频出防不胜防,他经过不懈努力最多也就是多数情况下自保,少数情况下失守,个别情况下放任自流。 

            在两人斗智斗勇的欢乐氛围中,周末再次到来。 

            得知薛雅谦周六加班的时候刘松明显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他不必担心薛雅谦熬夜和他奋战到底。 
            “你怎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薛雅谦察觉到了他表情的细微变化问道。 
            “有吗?大概是今天医生跟我说伤口愈合良好,下周就不用去检查了。”这次刘松准备了一个比较靠谱的借口。 
            “这么说你就算痊愈了?”多么振奋人心的消息,薛雅谦也立刻来了精神。 
            “不算痊愈,每天还是要用药。”刘松拿出一个药盒,正式名称的旁边赫然写着两个小字——栓剂。 
            “这不是要塞进里面去的药吗?”薛雅谦直瞪着那两个字问道。 
            “是要塞进去。刚开始不习惯,觉得特别难受。” 
            “现在呢?”薛雅谦的声音里透出一股阴森。 
            刘松没发现他的异样:“还是不舒服,这东西又特别麻烦,因为医生嘱咐我要洗干净里面之后放进去,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更彻底。” 
            “为什么不告诉我!”薛雅谦上前紧握住刘松的手,“无论是清洗还是按摩我都会悉心去做,这么好的免费劳工你为什么弃之不用,而且更可恶的是我都不知道你一直在用栓剂!” 


            薛雅谦开始反省自己的粗心大意,刘松从医院出来之后一直拒绝一起洗澡,原来竟有这种内幕!一想到刘松在看不到的情况下清理内部有可能不小心伤到已是伤痕累累的内壁,而他却还被蒙在鼓里,单是这一点就能让他陷入深深的自我谴责。 

            作为一个对男朋友的身体具有极强责任感的男人他怎么能袖手旁观下去! 

            “告诉你,你一定会做出格的事。”事实上现在刘松已经后悔将栓剂的事说出口了。 
            “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想为你痊愈尽一份力的赤诚之心。”薛雅谦失落地扭向一旁。 
            “毕竟有过太多次教训,我也该长些心眼儿了。”刘松无奈地耸耸肩,“我答应你好了之后陪你做,你就别再出些有的没的的幺蛾。” 
            “可是干等好寂寞,再说这样也能增进感情培养情趣,一箭双雕有什么不好。”薛雅谦抱膝而坐,“其实我这么做也是因为不自信,一直以来都是我粘着你,我也希望你能粘着我。” 

            “我现在不是挺粘你的了?”刘松坐到他身边,“天天都和你泡在一起,你还觉得不够。” 
            “不够。”薛雅谦歪头靠在刘耸肩膀上浅笑,“再多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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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一大早薛雅谦就带着刘妈妈去了医院,慎重起见他前一天还特意在下班后去医院看了一下,那对母女仍进出于同一间病房。 
            “小薛,你说我该怎么进去?”刘妈妈坐在车上十分紧张,“是端着架子,还是和和气气?” 
            “您放轻松,咱们去又不是找茬,就是为了打探一下情况,不需要有什么包袱,大方进去打招呼,先别说多余的话,观察对方有什么反应。如果对方没表现出慌乱或是心虚那就没事,您多聊几句关心一下病人就行。如果对方支支吾吾满天飞眼色,那多半是有什么猫腻了。” 

            “可要是人家问起来我怎么知道她们在医院该怎么办?” 
            “这个好办,您就说叔叔跟您提起过,但是您再细问他就不说了,后来上这家医院探望亲戚时发现了她们,您不好当时过去,就找个机会再来了。” 
            “你这个说法好。”刘妈妈赞同地点点头,“我是不是还要准备些礼品?” 
            “我昨天都买好了,水果和补品都在后备箱里。”薛雅谦笑道,“您把心放肚子里,我跟您一起过去,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会帮您打掩护的。” 

            “你这孩子也太周全了吧?”事情都被薛雅谦安排的妥妥当当,刘妈妈相当感动。 
            “不怕您笑话,我家有类似的事情我基本会被拉上参一脚,都习惯了。” 
            “你家里父母也不大和睦?” 
            “不是,我妈姐妹多,习惯一家有难全家动员。不过几个阿姨生的差不多都是女孩,就算伶牙俐齿终归也是女孩,我这个唯一的男丁就是被拉去做后盾的。” 

            “难怪你这么懂事,不像小松除了跟他爸一样能吃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了。” 
            “刘松也很懂事……”薛雅谦又要为刘松辩解。 
            “我懂!”刘妈妈拦住他不让他继续,“真是看上了,就什么都觉得好,哪怕有再多的不好,自己忍了吞了,心里念的也都是好。” 
            “阿姨……”薛雅谦觉得自己无意间触动了刘妈妈的心思,甜蜜中夹在酸涩和苦楚的心思。 

            “虽然我嘴上总骂,心里也知道小松从小到大是个省心的孩子,稳当又老实,就是很少跟我们说自己的事情。日子过得开不开心,同事相处得好不好,一个人生活辛不辛苦,我就算问了他也含糊过去。有时我知道他是真没事,有时我也知道他是不肯说。细想起来他懂事之后第一次跟我掏心掏肺就是说和你的事情,饭桌上说了一遍不够,饭后又单独跟我说了一遍,为了说服我答应,连以前许多从没提起过的事情也一股脑儿地说了,我那时就在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他这么上心。”刘妈妈说着抹了把眼泪,“你以为我真不想抱孙子吗?我是不想我儿子落得跟我和他爸一样,几十年的日子过成个死疙瘩,太累了……” 


            “阿姨。”太多情绪挤在胸口翻江倒海,薛雅谦却只说得出一句话:“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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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面的事比预想的简单顺利,薛雅谦进门前做了各种假设和最坏的打算,甚至连陈郁果的电话都翻出来准备随时求援,但进入病房后那位阿姨认出刘妈妈只是略显吃惊,随后站起来热情地打招呼。 

            拉了几分钟家常对方才注意到薛雅谦:“这是你儿子?” 
            刘妈妈看薛雅谦一眼:“不是,亲戚的孩子,算半个。” 
            薛雅谦微微点头谦逊一笑,藏住心里的得意。 
            “你们等我一会儿。”阿姨收好举了半天的指甲钳,又把床上病人露在外面的脚放进被子里掖好被角,“我去洗个手。” 

            病床上躺着一位骨瘦嶙峋的老伯,闭目凝眉似乎在睡觉。 
            “这位就是?”刘妈妈小声问。 
            “我老伴儿。”对方应道。 

            后来,刘妈妈一上午都在病房里跟那位阿姨说话,先是聊近况,然后聊子女,最后聊到刘爸爸和钱。 
            “我受了你们那么多照顾,也没机会报答,这阵子好不容易才安稳些。上次我去你家想亲口对你们两口子说声谢谢,结果听说你去儿子家住了,我还想着等你回去了再去一趟,结果他又病了。” 

            “什么谢不谢的,都是熟人就别说见外的话。” 
            “你放心,再一年我闺女就工作了,到时候就能还上钱。” 
            “钱不用还,只要帮得上忙就行。” 

            说到心酸处两人都哭了。在一旁的薛雅谦也暗自惋惜,这位阿姨的日子过得很辛苦,本来条件就不宽裕,正赶在女儿考上大学的那年老伴儿出了车祸,肇事者逃逸人也残了,医药费和学费都压得人喘不过气。 


            “您别哭了。”从病房出来刘妈妈还在哭,薛雅谦递了三包纸巾才勉强止住。 
            “她也是个苦命人。”刘妈妈哽咽道。 
            “现在您心里是不是松快些了?” 
            “看她还有耐心给老伴儿剪脚趾甲,我就明白她还安分地守着自己的家。”刘妈妈自嘲道,“是我太小心眼儿了,还以为那臭老头是香饽饽。” 
            “这是人之常情,这说明您在乎叔叔。”薛雅谦笑道。 

            “小薛,能不能再麻烦你个事,帮我给家里拨个电话。”刘妈妈从衣兜里翻出自己的手机交给他,“这上面字太小我看不清。” 
            薛雅谦接过手机看了看:“您的手机多久没充电了?已经关机开不开了。” 
            “我记得上个礼拜小松给我充过。” 
            “太久了。”薛雅谦掏出自己的手机,“还是用我的吧,您告诉我号码。” 

            他按刘妈妈所说的号码输入,拨通之后交到对方手上。 
            “喂,你在家啊!”刘妈妈一拿起电话就恢复了九成中气,“我嗓子没哑,中午我回家做饭,不许出去喝酒。” 
            简单扼要结束谈话,刘妈妈将电话交还,薛雅谦顺手存把号码储存了,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刘妈妈并未在家门口下车,而是选择在菜市场外。 
            “下午我自己回去,中午你和小松能行吗?” 
            “您放心吧,我们饿不着。” 
            告别刘妈妈薛雅谦内心雀跃,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单独和刘松吃饭了,虽然每天到家都有热气腾腾的美味饭菜端上桌,可规规矩矩坐在饭桌前不能揩油吃豆腐也是种遗憾。 


            既然机会难得薛雅谦决定带刘松吃顿好的,他知道一家烤肉店装修很有情调,小包间私密性良好,价格小贵但肉质均属上乘,相信刘松一定会喜欢。 
            打定主意订好位子,薛雅谦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开门刚要喊刘松就听到房间深处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紧接着刘松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站到他面前。 
            “你回来了?”刘松脸上在笑,但眼神游移。 
            “回来了。”薛雅谦心存疑惑但并未直言,而是向刘松跑过来的储藏室的方向看去。 
            “我妈也回来了?”刘松的神情越发不对劲儿了,横移一步挡住他的视线。 
            “没有,阿姨说中午要在家整理东西,让咱们自己解决。”薛雅谦边说边往里走,目光依旧越过刘松。 
            “那咱们现在就去吃吧!”刘松上前拉住他。 
            “你喝酒了?”薛雅谦凑近闻了闻,眼神顿时转为犀利,“还是白酒!” 
            “没有!”刘松连连摇头,“真没有!” 
            “没有身上怎么有酒味儿?” 
            “大概是……是不小心在厨房里蹭到的!”刘松指了指厨房。 
            “真的?”薛雅谦质疑道。 
            “真的!”刘松坚定地点着头。 
            薛雅谦微微一笑,搂住刘松的脖子一口亲上去,舌头霸道地在对方嘴里左右扫了几下便退了出来。 

            “不但喝酒,还啃鸡爪子了,嘴里泡椒的辣味儿都没退!”薛雅谦咂了咂嘴笃定道。 
            “你怎么连这个都尝得出来?”刘松捂着嘴巴问。 
            “你嘴里什么味儿我尝不出来?”薛雅谦冷着脸,“一个不注意就让你钻了空子。” 
            “我才咬了两口你就回来了……”背地里的小动作被拆穿,刘松闷闷不乐坐到沙发上,“白天我妈盯着,晚上你盯着,我都快馋死了。” 
            “为了一个鸡爪子?” 
            “当然不是!”刘松否定了鸡爪子,“我是想吃辣的,所以趁你不在偷拿了一小袋泡椒凤爪。” 
            薛雅谦无奈地摇摇头:“我不是说过等你好了随便你吃吗?” 
            “可我现在就想吃!”刘松赌气背对他,“嘴长在我身上我想吃什么吃什么!” 
            “也罢,你啃你的凤爪,我去吃我的烤肉。”薛雅谦以退为进,装作要转身,余光瞥见刘松正偷偷瞄自己,“怎么样,啃凤爪还是吃烤肉?” 
            “什么样的烤肉?”刘松扒着沙发靠背问。 
            “日式的,店里的牛肉非常棒。” 
            “有牛肋条吗?” 
            “是有用酱汁腌过的那种。” 
            刘松猛地站起来:“当然吃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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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看刘松吃饭,赚钱养家的紧迫感和责任感都会在薛雅谦心中蔓延,当然把人喂饱之后还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再能吃又怎么样?他养得起! 

            刘松吃得面泛油光,末了腆着肚子跑出单间,不一会儿兴冲冲地回来,怀里多了一瓶可乐,“店里送的!” 
            “你去结账了?”薛雅谦只当他去了卫生间,结果一不小心让他抢了先。 
            “嗯,就当是犒劳你这些日子忙里忙外。”刘松不好意思抓抓头发,“虽然是我吃的比较多。” 
            “你要犒劳我也别在这,你明知道我更想要什么。” 
            薛雅谦轻挑眉稍笑中带坏,刘松立刻绷起脸:“你就不能在外面别提这个。” 
            “我知道,回家再说。”薛雅谦了然点点头,跟刘松一起出了店。 

            有什么比吃饱喝足滚床单更美好的事情吗? 
            薛雅谦趴在床上努力想了好几个来回都没想出来,不过这并不影响双手不停地在刘松身上乱摸。 
            “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刘松制得住他一只手,制不住两只,好不容易两只都捉住了,他的嘴巴又上来了。 
            “晚上有晚上的任务,现在这算额外犒赏。”薛雅谦忙里偷闲回应道,话音未落一口叼住刘松暴露在外的乳头用力吸。 
            “你咬它干嘛?” 
            刘松想将人推开,但薛雅谦咬得太死,稍微拉扯就疼得他直呲牙。一气之下放弃挣扎,可薛雅谦干嘬还带响! 

            刘松忍无可忍:“我都随你了,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些,别弄出这么恶心的声音?” 
            “你不觉得这种声音美妙至极吗?”薛雅谦抬头不解地问,“淫靡中带点儿色气。” 
            “能听出来才怪!” 
            “不会冷感吧?”薛雅谦脸色大变,连忙仔细观察被自己咬肿了的乳头,并且轻轻用手弹了一下。 
            刘松立刻抽冷气捂住胸口厉声呵斥:“你玩够了没有!” 

            “不冷感啊……”薛雅谦置若罔闻喃喃自语,又偏头咬住另一边。这一次他比较温柔,只用舌尖绕着乳头周围打转,并未用牙齿紧咬。 
            “你到底咬它做什么?”刘松实在搞不清出这样做的意义,又得不到回答,只好靠在床上等薛雅谦咬够了。 

            “怎么不对劲儿呢?”薛雅谦咬了半天也没发现刘松有什么变化,跟自己电脑里咬两下就亢奋地嗷嗷直叫的片子完全不一样。 
            刘松抹抹胸前的口水:“你才不对劲儿,咬起来还没完了。” 
            “跟片子里演的不一样……”薛雅谦摸着下巴思考,“上次揉起来明明很带感。” 

            “你该不会又看什么下流片子了吧?”提到上次的事情刘松横他一眼。 
            薛雅谦连忙否认:“自从跟你一起睡看你都看不够哪还有时间看片子。” 
            “没看片子你怎么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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