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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签男与大松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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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丢人的。”
刘松横他一眼:“被抓的又不是你。”
“我倒是无所谓,你想抓吗?”薛雅谦说着掀开衣服自己摸了摸,“可是我这里没肉抓不出东西。”
“你真是够了!”刘松都被他气笑了,“自己变态就算了还打算让全世界都跟着你变态?”
“我哪有如此宏图大志。”薛雅谦羞涩地笑了笑,“我最多也就希望你能跟我一样。”
“你做梦!”果断扼杀他邪恶的梦想,刘松没好气地说,“我警告你,以后再干些有的没的,你就一辈子睡沙发。”
“知道了。”
薛雅谦嘴上答应心里不服,可转念一想又挺高兴,即使刘松常常为这种他认为无足轻重的小事大动肝火,但从来没有因此提过分手,而且自己睡一辈子沙发,不就等于刘松会一辈子睡自己家吗?
“我去洗澡了。”刘松见他笑得恶心,懒得再搭理他。
“我替你擦背!”薛雅谦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不等刘松反应,连推带挤将把两个人都关进了浴室。
37
开始真的只是洗澡,刘松对他还有戒心,所以是每人驻守一个角,薛雅谦看得见摸不着。
“对了,今天我去找陈医生把手术的日子定了,在周一。”
薛雅谦靠过去:“你自己去找他了,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又不是你,能把我怎么样?”刘松甩他一脸泡沫想让他离远点儿。
“哎呦!”薛雅谦受到泡沫攻击后捂着眼睛蹲在地上。
“怎么了?”刘松跟着蹲下,“进眼睛了?”
“没有。”薛雅谦猛地抬头在刘松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就你花样多!”刘松也被蹭了一脸泡沫,一边擦一边躲。
“谁让你离我那么远,我都伤心了。”薛雅谦扶住心脏的位置满脸忧伤。
“你就演吧!”刘松站起来打开花洒,专心冲澡。
薛雅谦也站起来,从身后贴住他,双手环在比自己宽了好几圈的腰,结实的触感摸得他心猿意马。
“你又来?离我远点儿!”刘松扭了半天也没把人甩开,反倒是有什么东西渐渐抬头顶在自己的腿根之间。
“薛雅谦!”刘松忍无可忍警告道,“让你下面那个老实点儿!”
“我也想让它老实……”薛雅谦特无辜地说,“可是你扭来扭去总逗弄它。”
“谁逗弄它了?还不是你贴得太紧!”
“一点儿也不紧!”薛雅谦收紧手臂坚决不撒手,“咱俩都十几个小时没见面了,你还不许我贴一会儿吗?”
“你哪是贴一会儿,分明是又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下面抬头又不是我的错,是男人总会抬头的,我摸摸你的看你抬不抬头。”
薛雅谦说着一把握住了刘松的分身,手指刚沿着根部绕了两个圈就被刘松捉住。
“别摸了,要摸摸你自己的。”
薛雅谦不屈不挠双手并用:“我的没有你手感好。”
“屁话,这东西分什么手感!”刘松用力掰他四处乱窜的手指。
薛雅谦言之凿凿:“当然分,不信你摸摸看!”
“又不是没摸过,还不都那样!”
“绝对不一样,而且这种细微的差别当然要对比着摸才能分辨出来。”薛雅谦越发卖力地在刘松胯下套弄,“比如你这里皱褶意外地多,而且精囊位置不完全对称……”
“闭上你的嘴,这些用不着你一一说出来!”刘松盯着一张红透了的脸,回头恶狠狠地说。
“不说也可以,让我好好摸摸……”
刘松扶在墙壁上,臀部微微后扬的姿势让他倍感尴尬,薛雅谦细长灵活的手指游刃有余地缠绕在他已经抬头的性器上,指尖划过顶部的时候,有点疼又有点酥。
还有被另一只手玩弄在掌心的精囊,在略施力道的挤压下不断跳动摩擦,带出一阵阵异样快感。
“你个变态,别玩儿了!”
此时责骂出口都显得暧昧而挑逗,薛雅谦舔掉刘松背上的水珠:“别着急,这才刚开始。”
38
这一次薛雅谦不像昨晚那么心急,手上的力道时重时轻,慢慢挑动刘松的神经,以至于最后对方不得不自己微微动腰,好让折磨人的抚摸痛快一些。
薛雅谦马上就察觉到了这一点,身体再次紧贴刘松,高昂的分身也顺利插进他的两腿之间。
刘松起先并未在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薛雅谦双手的动作上,可是后来却无法忽视,因为那东西不断从腿间窜出,戳中自己的分身。
“薛雅谦!”为了不让出口的声音变得奇怪他努力压抑,“我就知道你准没安好心!”
薛雅谦没时间辩解,舌头在他的脊椎上打着转,受热水冲刷变得敏感的脊背抵挡不住刺激不可自己地后弓,加上要害从各个方向不断接受挑逗,全身的肌肉都灌力绷紧。
尤其是双腿的内大收肌用力鼓起的时候,薛雅谦夹在中间简直想幸福地尖叫。
真是太紧太有力了!雀跃之情犹如万马奔腾,此时此刻被马蹄子踩死也无怨无悔。
“你倒是快点儿!”经不住煎熬的刘松不顾羞耻将手覆了上去,没什么技术含量地上下摩擦。薛雅谦这才空下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马力全开坐起活塞运动。
随着动作加快热度上升,刘松腿间的缝隙越来越小,阻力越来越大,可距离绝顶仅一步之遥的薛雅谦早已区分不开痛苦和快乐,紧抓着刘松的臀肉全凭本能控制,纵使热水不断下落无法掩盖肉体撞击所产生的淫靡,反倒是四溅的水花更添激情。
相对来说还是刘松稍显年轻,没多久便迎来了高潮,扶墙喘息的片刻身后薛雅谦仍不依不饶,他索性双腿夹紧突然绷出肌肉。
“啊——!”薛雅谦惨叫着喷出浊液,没射完就捂住要害跪在地上嘤嘤而泣:“要、要断了……断了……”
“你活该!”刘松抱胸而立俯视他,“应该夹断你!”
“如果可以……”薛雅谦扬起脸气若游丝,“我更希望被你的括约肌夹断。”
“你还不正经!”刘松黑着脸。
薛雅谦虚弱地摇摇头:“我是认真的,这是我毕生夙愿,拜托你到那天之间高抬贵手留它一条小命。”
“说什么胡话!”
刘松起身不理他,洗干净身体一回头,薛雅谦还蹲在地上疼得发抖,再看脸色,已经不是发白而是发灰。
“你没事吧?”刘松这才有些担心。
“怎么可能没事……”薛雅谦的眼圈都红了,“正往天堂路上你一击惊雷把它打进地狱,以后恐怕翻身都难……”
“你别吓我。”刘松掀开他的手仔细看了看,“没破没断,和平时一样。”
“你用的是内力它受的当然是内伤!”薛雅谦掬一把辛酸泪,“本来它水准就不高,现在连重练都成问题。”
“你别哭啊!”刘松拿过毛巾帮他擦脸,“我哪知道你那东西那么脆弱。”
“男人的命根子本来就脆弱。”薛雅谦的泪珠还在不断滚落,“尤其是我这种细又长的,无论从生理上还是物理上,一个不小心就断了。”
“好了,是我不对,你别哭了。”刘松也觉得自己下手太狠,轻声哄道。
“就算我想轻易原谅你也掩盖不了它受伤的事实……”
“那你想怎么样?现在带你去医院看急诊?”
“急诊倒不用了,万一碰上各不专业的值班医生我更倒霉,还不如相信它的自我修复能力。”薛雅谦吸吸鼻子,“但是你必须保证以后一定温柔体贴地对待它,再也不许欺负它。”
“我保证。”刘松看他苦着脸的样子直想笑。
“对我也要温柔,不能动不动就发脾气。”
“知道了。”
“亲一个作证明。”薛雅谦撅起嘴巴。
“是——”闹了这么半天刘松也没脾气了,顺着他在唇上轻轻一吻,“满意了?”
“不够热烈,勉强合格。”
“起来吧,再待就感冒了。”刘松拿来浴巾裹住他。
薛雅谦点点头,呲牙咧嘴地站起来,在刘松的搀扶下走出了浴室。
39
薛雅谦一宿都缩成团睡,早晨起来才谨慎地直了直腰,发现没什么异样跑进厕所摸了摸,鉴定结果仍然是尾活龙。
想起昨晚刘松说手术定在周一,薛雅谦早早赶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填写请假单,一口气将能用的假期都算上,总数达到一周半。
加上一周两天公休日,保守估计整两周,两周时间刘松的伤口就算没全好也应该有大半,身边没人照顾应该也没问题。
薛雅谦算盘打好专等经理上班去递交,可一上午过去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下午三点好不容易出现在办公室,一进来就冲他招了招手。
“小薛,你来一下。”
薛雅谦不知道有什么事,揣好请假单走进经理室。
“下周开始我有事请假,财务部里的工作你多尽心。”
“下周?”正好和自己撞车,薛雅谦赶快旁敲侧击希望探出回转余地,“您休息多久?”
“没定死,两周到一个月吧。”经理揉着额角皱起眉,接着就开始倒苦水,“都是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花钱给他出国念书,书没念成麻烦没少给我惹。”
“令公子不是在英国好好的吗?去年好像还拿到奖学金了。”
“什么奖学金,我看全是说谎!一句实话都没有!今年就给家里来过两次电话,有时我主动打去都不接。我有个老同学的女儿跟他一个学校,上周回国我问了下情况,才知道那小子在外边挨了打,鼻子都歪了也不敢跟家里说。问他他也含糊其辞,我这次打算去看看,不行就直接给他退学!”
“打架这种事也不一定是他的错,万一是被人牵连在内或者是有人蓄意整他也不一定。”
“我也希望是这样,所以想去好好了解一下他到底是个什么生活状态,这几天担心得我连觉都睡不踏实。再加上新厂的账目也是一团乱,董事会那边下达指标这个月必须捋清楚,其实明白人都了解根本没法清楚。早知道那厂子跟别人有财务纠纷就别收购,收购了又要替人打官司,打官司就是拿钱堵枪眼,两败俱伤之前没个完。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降压药不知吃了多少,反正没几年我就退休了,大不了少拿点儿前早早回家歇着……”
经理越说越没完,薛雅谦的请假单是彻底拿不出手了。
“总之部里的事情暂时全靠你了,咱们这里都是些娇生惯养的小姑娘,交给她们我也信不过,有你顶着我还放心些。”
一大顶高帽扣在脑袋上,薛雅谦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了,索性顺水送人情:“您放心吧,短时间内我还顶得住。”
“我就知道没看错你!”经理满意地点点头,“我已经跟总经理那边打好招呼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联系你。”
人家先斩后奏了他还能说什么?薛雅谦再不情愿也只能忍住怨气,出门将请假单撕碎丢在纸篓里。
回家后刘松看出他情绪不高。
“怎么了?又挨欺负了?”
“不是也差不多,我今天本来打算下周请假陪你做手术,结果不但被我们经理抢先,还把麻烦事全推给我。我也没办法说不干,现在想起来就头疼。”
“不就是个小手术,用不着你请假。”刘妈妈端上最后一道菜,“有我就行了。”
“您跟着当然好,我是怕万一有些用力气或是跑腿的事情,您不方便的时候,我在总是稳妥些。”
“不要紧,这些事情都让他爸去,那老东西出点儿力气还是有的。”刘妈妈把筷子塞进两个人手里,“现在吃饭,不提烦心事。”
“不过您不回去看看爸?”刘松边说边下筷,一下就戳走了两颗虎皮蛋。
“看他做什么。”刘妈妈提起老伴余气未消。
“我爸不会做家务,自理能力比我还差,又吃惯了您的菜,这两天一定没好好吃饭。”
“谁说的?他昨天还找你大伯去喝酒了,今天说不定找同事下馆子,我不在正好没人管他的酒,他才不希望我回去呢。”
刘松自知母亲住自己家意志坚定无法撼动,也只能默默啃手里的虎皮鸡蛋。
“对了小薛,我想问你个事?”刘妈妈加了一大块炸鸡排给薛雅谦。
“您说。”
“你家还有兄弟吗?”
“我是独子。”薛雅谦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用意。
“表亲或是堂亲呢?”
“有个表弟,不过在外地。”
“他有对象吗?”
“有,据说快结婚了。”
“唉……真可惜。”刘妈妈惋惜地摇摇头。
“您问这个干嘛?”刘松也觉得不对劲。
“还不是媛媛,我觉得小薛这样的就挺适合她,所以问问他家还有没有兄弟。”
薛雅谦一听差点儿被咽了一半的鸡排噎死,抚着胸口直顺气。
“怎么噎着了?”刘妈妈帮他倒了杯水。
“谢谢您。”薛雅谦送了几口还是不住地咳。
“您别添乱了,媛姐都说会自己解决。”刘松也是一身冷汗,“再说您又不是没介绍过,她哪一次看上眼了?”
“可是昨天她一说条件,我就感觉小薛这样的准合适,要不然下次让她见见小薛?”
“先万别!”刘松和薛雅谦几乎是异口同声。
“阿姨……”薛雅谦清清嗓子稳住情绪,“我真的只喜欢刘松一个人。”
“他有什么好的?”刘妈妈打量一眼自己的儿子,拉住薛雅谦语重心长地说,“你不知道,我这个侄女别提多好了,要模样有模样,要学历有学历,聪明又懂事……”
“妈!”刘松打断滔滔不绝的刘妈妈,“他在跟我交往,你让媛姐插进来算怎么回事?被媛姐知道了,肯定也不会要他。”
“这个……”刘妈妈想了又想,“也对,你的东西那孩子从来都看不上。”
40
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除了一开始差点儿要命的鸡排,其他东西薛雅谦都没吃出味道。
“我觉得阿姨实在是太高杆了。”回到家身心俱疲,他很久没有这么累过,“你说她那些话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知道。”刘松摆摆手,“但我真怕她回过味来拉你去见媛姐,或者把媛姐直接拉到你面前。”
“很有可能,照现在的情况,早晚有一天会穿帮。”
刘松使劲摇了摇薛雅谦:“你快想办法,我可不要和媛姐正面交锋,绝对众叛亲离死得很惨。”
“不用担心,你把责任全推给我就行。”薛雅谦挽住他的手,“大不了我舍生取义,替你去死。”
刘松不领情抽回手:“本来就是你惹出来的祸,当然得你来收场。”
薛雅谦直叫委屈:“我怎么知道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而且阿姨也太向着刘思媛了吧?”
“一来媛姐嘴巴甜会来事,确实经常讨家里老人开心,二来我妈一直想要个女孩。”
“一般都是当爸的比较喜欢女儿吧?”至少他家五个表姐有四个都是如此,但这样的概率就已经不小了。
刘松犹豫片刻才开口:“倒不是生男生女的问题,我也是听我奶奶说的,在我之前我妈怀过一个女孩,五六个月的时候却意外流产。当时我妈哭得差点儿死过去,后来表面上振作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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