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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梦悠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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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这么有钱的人都来中心医院看病,这也算是给我们医院做广告了。我低头看了那束玫瑰一秒钟,还是决定把它捡起来,既然人家都丢在马路上了,不要白不要。
  我取出藏刀,准备将整束玫瑰扔进垃圾桶。两辆警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直开到医院里去了。出什么事儿了吗?我注视着警车顶上闪闪发亮的警灯,该不会又有病人受不住痛苦跳楼自杀了吧。
  “安然!别动!”我愣在垃圾桶旁边,看着和旋快乐地朝我奔过来,抢过我手上的花。“这花是谁的?99朵玫瑰,很有爱的花语哦!”
  我模仿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刚才那个布加迪威龙帅哥在这追求一个女孩子,求爱不成就把它扔了,太没公德心了,我正要把它扔掉。”
  和旋抱着那束花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脸沉醉道:“好香,你把它给我吧,我保证不乱丢!”
  我无力地挥挥手,道:“归你了归你了。”想起她的身体,最近几天一直在忙,都没有抽空去看她。“你的身体怎么样?孩子没有问题吧?”
  她笑的和手中的玫瑰花一个色系,道:“当然没事啦!宝宝和妈妈一样健康,嘿嘿。啊!”她抱着花张大了嘴,道,“欧文说以后让我不要和你在一起太多,省的到时候又出什么事连累你。小安安,你说我哪有那么乌鸦啊?不过好像确实是给你带来不少麻烦哦。先走啦,拜拜!”她一路小跑着奔向急诊部,一面倒退着走,向我招手。
  我看她突然一阵踉跄几欲摔倒,下意识上前想去扶她,随即笑着摇摇头退回脚步。这丫头,都是要做妈妈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眼。
  拜她那天晚会上的一句“安然,救我”所赐,现在不仅是默倾南,欧文也已经开始误会了。
  看来以后真得和她保持距离了。
  回到心外,苹果脸小护士胡佳和另外一个年轻的医生低着头躲在一个角落里聊天。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啪一掌轻轻拍在小护士的头上。“聊什么呢?这么神秘。”我笑道。
  年轻的医生抬起头,是呼吸科的张未杰,长着一双令人过目难忘的小眼睛,以前听一个老人家说过:长着绿豆小眼的人一定是上辈子杀了太多王八,这辈子就报应在自己身上了。我看着张未杰的小眼睛,果然像绿豆。我捂着嘴,憋不住地想笑。
  年轻的医生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似乎在探究我发笑的原因。胡佳上前照着我的脑门就是一掌。“你居然敢打我!我要报仇!”她大叫,突然又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道,“安然你听说了吗?两天前做心脏瓣膜移植的那个暴发户死了!”
  我“哦”了一声,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就死了?”
  胡佳一脸兴奋,又很困难地努力压低声音:“据说是心脏瓣膜脱落引起心衰,默医生刚才一直在抢救,可还是没能成功。”
  “不会吧?”我把头转向张未杰,他的脸色前所未见的差,“不是美国原装进口的瓣膜吗?难道美国的瓣膜也这么劣质?那他当初倒不如用咱的国产货。”
  “他要用的是国产货就好了!”胡佳一脸痛心地捶胸顿足,道,“听说是主任高老头收了哪个药代(医药代表)的钱,用他们公司自己出产的三无瓣膜换掉了原来的美国瓣膜,才导致的瓣膜脱落,这不,警察刚来抓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安然。”张未杰叫我,声音听起来十分古怪,像是压抑了好久的情绪没办法宣泄一样。“我待会有事找你,你能来我办公室吗?”
  我看着他的脸,这张脸的深处似乎隐藏着什么。“行,等一下我过去。”我微笑道,我眼下还得完成默倾南的安排的任务。
  我直起身,几个警察正好押着戴着手铐的高老头从走廊里出来,默倾南跟在他们身后,身边是一个笑意盈盈的警察,不时和默倾南说着话,一脸的崇拜之色。
  上一刻还在被默倾南憎恶的高老头这一刻就被抓起来了,是该说默倾南的手段太厉害了还是该说高老头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是前者,那么既除掉了暴发户和高老头这两根眼中钉,又可以用暴发户身上的器官大赚一笔,这招一石三鸟默倾南干的还真是漂亮。
  我从默倾南身边走过,尽量做得低调,结果还是没能逃脱厄运。“安然,”默倾南停下脚步,淡淡地道,“不要去病房了,那些病人等你去换药,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和我一块警察局做笔录,”他把目光转向一旁的胡佳和张未杰,嘴角勾起和颜悦色的微笑,道,“胡佳,你也来,警察同志需要三个心外的工作人员来做旁证,你,我,加上安然就刚刚好了。”
  胡佳脸泛桃花,无比激动地扭着身子跟在默倾南的身边。我捂着嘴一副快要吐出来的模样,不是因为胡佳的动作,而是默倾南那句含情脉脉毕恭毕敬的“警察同志”,这种话从一个器官贩子口中说出来,还真他妈矫情。
  我跟在人群后面,无奈地跟张未杰使眼色,却发现张未杰脸色灰暗,两眼死死盯着我前面的默倾南,像是要把他狠狠钉死在墙上,然后他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走进呼吸科与心外科相连的走廊里。
  作证无非就是警察提问,我们回答,尽量把高老头平时在医院里是怎么中饱私囊,猛捞回扣之类的犯罪事实一一说清楚就行。胡佳这小丫头嘴快又能说,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她爆料出来的,默倾南是心外目前的一把手,警察听完了胡佳的爆料之后偶尔也会看看默倾南的脸色,向他求证事情的可靠性。我自认没有完美的口才,又没有能引人注目的官职,而且我刚刚被调到心外不到一个星期,所以,毫无疑问的,整场下来就只有我最闲,他们说了一场,我就翘着二郎腿抱着桌上的一袋航空花生米就着凉白开吃了一场。
  吃到最后口水流油,我心满意足地拍拍手拍拍肚皮,这样最好,晚饭都不要吃了,吃公家的东西,省自己的钱。
  “很好,笔录已经完成了,打扰你们工作了默医生,”那个刚才跟在默倾南身边一脸谄媚的警察把笔记本一收,对着默倾南笑得异常殷勤,“您是有名的心外医生,又是中心医院心外的一把手,平时一定很辛苦吧?”
  一把手?我挑眉,按理来说一个副主任医师还算不上一把手吧?原来警察局也有这么擅长溜须拍马的人。
  默倾南露出一脸职业性的淡淡微笑,看起来既不过分自恋又不卑躬屈节:“能为人民服务是我的荣幸,中心医院出了这样的事也是我父亲管理不当造成的,给警察同志添麻烦了,实在抱歉。”
  胡佳小丫头一脸崇拜地盯着默倾南的嘴巴一张一合,眼泛桃花的样子就像和旋那日在酒吧外面看见杰斯的表情。敢情这天下的女孩子见到帅哥都是一个反应,现在的女孩子啊,我想起高中干瘦的数学老头说的话,实在是一点矜持都没有。
  大学的时候我有个很要好的异性朋友,就是一特不知矜持的小丫头,名字挺独特,叫李西瓶,安徽人,我当时嘲笑她人家安徽人不都是东瓶西镜放吗?怎么你妈给你起名字叫李西瓶?她白我一眼,极大的眼睛翻起来还真和死鱼眼有几分相似。“改天请你吃毛豆腐,不吃我一掌拍死你!”她一脸恶毒地瞪我。
  我对她那边的长着长长白毛活像哈巴狗的豆腐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就像我天生连蛇都不怕,却莫名对蜘蛛过敏一样。李西瓶知道我恨毛豆腐这点,她这女人就这样,总是记仇兼且喜欢探听别人的弱点,然后再好好利用达到她的目的。
  可怕的女人,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扔花生,跟在默倾南身后听他和他那个粉丝警察的虚伪透顶的对话。想起李西瓶的面孔,似乎有些模糊了,她没有读完大学四年,早在进学校的时候就有了一个男朋友,街边的小混混,平时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经常打她。有一次李西瓶窝在宿舍里一天没上课,我担心她就去她宿舍找她,结果发现她窝在厕所里,地上一滩暗红的血迹,还有一些血肉模糊的块状物。她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脸色苍白的可怕,对我仓促一笑:“我流产了。”
  即使时过这么多年,想起当时的场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阵寒战,花生米也差点卡到气管。
  “怎么了?”默倾南转过头来问我。这个男人,真是对什么事情都敏感得可怕。
  我朝他摆摆手,弯腰一阵猛咳,抬起憋得发热的脸道:“没事,花生卡到了。”
  默倾南轻轻摇摇头,眼底泛起一丝又好笑又无奈的表情,道:“还以为你是怎么回事儿,安然,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吃花生也能卡到。”
  他身边的粉丝警察一脸惊讶地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道:“原来你就是安然!久仰久仰啊!”
  我也莫名其妙地盯着他,半天才问:“你认识我?”这不是关键,重点是我究竟哪里值得这个谄媚的警察的久仰了。
  那个警察朝我伸出手,我尴尬地握了握。“岂止我认识,现在恐怕整个K市的警察都认识你了!”那警察一脸兴奋,脸上的痤疮随着肌肉一抖一抖,我看着连勉强挤出来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小薛那日回来就在在整个警局到处宣扬你那日在酒吧智斗歹徒解救人质的英勇表现,对你可不是一点的崇拜啊。”
  小薛?我摸摸鼻子,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我认识的人里,貌似根本就没有姓薛的,当然,除掉那些形形色色的恩客,那些人不过是一夜情,玩玩而已,到家上床□三部曲一结束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怎么可能去问名字。
  莫非,这个小薛是我曾经的恩客?“小薛?是谁啊?”我好奇地问那个警察。
  “小薛啊!就是——小薛!过来一下!”他向着我身后兴奋地招手,道。
  我转过身,看见一个眯着眼一脸稚气的小个子警察手里捧着一叠文件向这里小跑着过来。
  我一脸了然地摸了摸下巴,原来是这个小鬼。
  


13、第十三章 。。。 
 
 
  他怕是近视的厉害,又没有戴隐形,那日睁得挺大狠狠剜我的眼睛今天眯得快和张未杰一样了。“主任,你找我!”他远远地就扯着大嗓门朝着我身后的警察大叫起来。
  离我还有两步路,他像是终于看清我是谁,狠狠瞪了我一眼,跺了跺脚就往回走。
  粉丝痤疮主任大人一脸愤怒地叫住他:“怎么回事?薛亦!没看见有客人在这吗?怎么这么没有礼节,警局的脸都给你丢光了!给我回来!”
  我看着他一脸老大不乐意地回过头,忍不住又想逗逗他:“小孩,是你啊!你们老大都和我说了,原来你这么崇拜我,还装作一脸和我不共戴天的样子。啧啧,真是别扭的性子。”
  薛亦小脸憋得通红,冲我一阵猛吼:“我不是小孩子,我今年都21了,你以为你比我大多少!”
  我摸着下巴,一脸调戏的意味:“小兄弟21岁啦?我怎么看着还未成年的样子呢?”他21,我24,年龄是差不了多少,但是论心境,搞不好我都可以当他爸了。
  “小鬼。”我走到警察主任大人身边,对着薛亦挤眉弄眼。同样是主任,在警察局里明显还是穿着警服的主任比较吃香,”你就是个长不大的小鬼。”
  薛亦小警察的脸已经快要由红转紫了,原来红得发紫就是这么来的。他几次摩拳擦掌想冲上来揍我,碍于老大在我身边,硬是憋着没下手。
  真是有趣的小孩。我再一次满意地微笑。默倾南拍拍我的肩膀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你不觉得这个小警察和以前的你很像?”
  我的心跳停了一下,朝他冷冷一笑,道:“难怪,怪不得我觉得和他投缘呢。”我转过脸对薛亦嘻嘻笑道:“今天我没空,哪天哥请你吃饭?”
  他别扭地做出呕吐状,恶狠狠地吼道:“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哥,男护士,恶心死了!”
  我哈哈大笑,不以为意,这家伙貌似对男护士十分抵触,莫不是他真有一个做护士的哥?
  他看见我笑的开心,丝毫没有被激怒的样子,脸色越发不佳。“主任,我去送资料。”他气哼哼地就要转身。“等一下。”默倾南波澜不惊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他走到我面前,沉默了一会,冷冷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资格指责安然的职业。你记着,少说话,少出错,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我看不清默倾南的表情,但看薛亦一阵红一阵白就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默倾南真是把人家吓得不轻。
  胡佳和主任警察一脸目瞪口呆。“安然,”胡佳凑过来,小声道,“默医生为你出头诶,你跟他的关系果然不一般……难道说真的是……。”她笑得一脸暧昧。
  我抬手就赏她脑门一下:“你《暹罗之恋》看中毒了吧。”这小丫头最近迷上了一部貌似是泰国的同志电影《暹罗之恋》,下了满满一手机的剧照,没事就拿给别人看,还真不是一般的花痴。
  我推开默倾南,尽量做出一副治愈系的微笑脸孔,轻轻拍拍薛亦,安慰道:“这个人有点不正常,别跟他一般见识。我知道你也有一个当护士的哥哥,对这个职业还有些不能理解……”
  他瞪着我,眼睛一下子张得好大:“你怎么知道我有一个当护士的哥哥?”
  “诶?我猜的撒。”这回换我目瞪口呆了。原来他还真有一个做护士的哥哥,看来我确实有做半仙的潜质。
  “行了行了,废话少说,”我看看腕表,向警局门口走去,“今天医院也该下班了,我就直接回家了。”
  “安然,”默倾南在我身后叫我,“记得明天晚上7点,我请你吃饭。”
  妈的,我头也不回加快脚步,这家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一定要让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是不是!
  不过想想我们现在的关系也是够微妙的,我和杰斯、吴千限频繁地做*爱,可是默倾南到现在都对我还算客气,也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举动。默倾南,我看他是早就厌倦我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我吧。
  真他妈变态的个性。
  其实惹上默倾南,错的最离谱的是我。爱上一个变态,我他妈才是变态的怪胎吧。
  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上出租车,我累的仰倒在车上就起不来了。
  年轻的女司机不时从后视镜盯着我看。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年头的司机都有偷窥乘客隐私的习惯。不过看在她是女司机的份上,我忍着不吼她,看看她到底要观察我到什么时候。
  车在南美路口停了下来。“操,又堵车!”我看着眼前长长的车龙,忍不住咒骂。南美路口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因为这里连接着火车站和K大片区,前面是跨江大桥,是从K大出来进入市区的必经之路,也是唯一的一条路,每到上下班高峰就堵得让人恨不得直接从桥上跳下去。
  当年在K大的时候有一年暑假想和一东北的哥们去他那逛逛,结果愣是堵在这两个小时,错过了那班直达特快,报销了我几张红色的票子。南美南美,这条路果然是难以完美,连名字都起的这么倒霉。
  “我说,你是安然对吧?”女司机终于开口道。
  我就等着她这话呢,看她对我一脸探究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知道我什么。“对啊,我是安然,你认识我?”我客气地对她笑道。莫非我的名声已经传到外面去了?真不可思议。
  女司机一脸“我就说嘛”的表情,笑道:“我是禾子的朋友原菲,她大学同学,酒吧那次我也去了,所以见过你。”她笑的很欢,手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我才发现车里正在放着一首歌,挺舒缓的,我好像在哪听过,又不记得究竟在哪里听过。“你那日的打扮真漂亮,我好喜欢,禾子还说要让你当她的服装顾问呢。”
  我受宠若惊,连忙挥手,道:“打住,衣服是欧文买的,欧文你知道吧,要找去找他,我现在还在为那件事纠结呢。”
  车又重新开动,今天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在下班高峰期只堵了这么一会。我的心情瞬间就好起来了。“说起来,我最近去急诊科都没见到禾子,结婚的事挺麻烦的吧?”我抬起来的头又重新瘫倒下去,没办法,在默倾南身边干活的人,除了胡佳这个精力旺盛的以外,其他都是一副整天睡眠不足提心吊胆的样子。
  原菲将方向盘一转,超过一辆公交,笑道:“她请假了,过几天就结婚了,估计现在正为了婚礼的事焦头烂额呢。”
  车在天水花园门口的小喷泉旁停下来,我给钱,原菲坚持不要:“都是朋友,不要这么客气啦。”
  我向来讨厌在任何场合为了一点钱推开扯去,就没再坚持。“你的车里刚刚放的是什么歌?很好听。”我问。
  “这首吗?”她伸手到方向盘旁摆弄了一会,熟悉的旋律重新响起,“是这首吗?”
  我点点头,她笑道:“是Loving You,好多人都翻唱过,我这里是玛利亚凯利的版本。”她朝我招招手,笑道,“你真是好命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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