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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梦悠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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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奇地咝了一声,没有子弹了?不可能啊,睡前我明明看见杰斯上满了膛的。
  杰斯露出胜利者的笑容。“这把枪加了指纹识别器,只有我才能使用。”他把我拖上床,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那根就这么毫无预警地突然冲进来。“安然,你是很聪明,可在我面前,you are just a lamb。”他的舌舔着我的耳根,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操。”我痛得倒抽冷气,将手上不听话的枪丢到一边,双手攀上杰斯的腰。美国人真是变态,连一把枪也要装个指纹识别器,摆明了是卖弄自己的高科技。
  我向来是个很想得开的人,今天“独立运动”失败就失败了吧,反正时间还多着,办法总是会有的。
  “独立运动”失败之后的几天,原来跟着我的两个保镖瞬间变成了四个,虽然仍然是隐藏在暗处,没有明目张胆跟在我左右,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杰斯已经不信任我了。
  信任?我笑了一下,将手中半支香烟仍在地上踩碎,套上护士服,准备去ICU看望那个从死亡线上绕了一圈又起死回生的男人。杰斯那么有能耐,没有理由不知道我的种种“前科”,他怕是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吧。
  我承认我这回是遇上了大神,比起之前的那些不堪一击的人,杰斯要难缠的多。不过有挑战的游戏玩起来才会更刺激,不是吗?
  我端着一盘瓶瓶罐罐走进ICU,对着床上的人一笑:“怎么样?今天好点了没有?”
  他原本专心致志地凝视着床头放着的一捧白色的百合花,此时转过头来,刚毅的线条微微缓和,对我微笑了一下:“好多了,多谢你的百合花。”
  很性感的声音,比杰斯的声音还要蛊惑人心。我将盘子放在桌上,取出一只小瓶子,把吊针推进去,弹出气泡,拽出他的手臂,在他小麦色的手背上寻找血管,然后一针见血。
  他靠在床上任我摆布,看似慵懒,微眯的眼底却暗藏警惕。果然不愧是国际刑警,病的快死了也时刻不放松警惕。
  “你的技术很好。”他看着我的动作,说。
  我扬眉,礼貌地一笑:“敬谢不敏。当年我可是K大医学院的高材生。”
  他伸出另一只没有插吊针的手,友好地道:“吴千限。”
  我也伸出手:“安然。不过你怎么知道这束百合是我送你的?”我记得几天前我来的时候他明明刚手术后不久,他的力气按理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握着我的手一收,我疼得快要哭出来。“我还知道你在百合花里安装了摄像头。”他的眼神渐渐凌厉起来。“阿夏果然很有能耐,居然能在医院里安插他的人。”
  我皱起眉头,道:“你能不能先松手,我的手快被你捏断了。”他轻了轻力道,却并没有放手。“老实和你说,我认识阿春,阿秋,阿冬,就是不知道那个叫阿夏的是个什么东西。我只是好奇而已,又不是在美国,中心医院的医生护士居然对枪弹伤毫无反应。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而已。”我一脸无辜地说。
  “那现在你知道了,下一步想干什么?”吴千限说,松开我的手,躺回床上。
  我挨着他坐下来,手指描画着他的眉。他睁着眼看我,眼里充满玩味的笑意,“我嘛,是个GAY,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尝尝你的味道。现在知道你的身份了,就更想尝尝看罗。国际刑警的味道,我还没有尝过。”
  他笑了。“那就现在尝怎么样?”
  现在?我吃了一惊,笑道:“你记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才做过手术?”
  “你不知道,在我们总部,我的绰号是……。”他暗示我低下头,贴着我的耳朵说了几个字。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身子一软,已经整个人被带到床上,趴在他的身上。
  “等等,”我阻止了他贴上来的嘴,笑道,“被发现我就要彻底滚出中心医院了,居然在ICU和自己的病人做*爱。”
  “没关系,”他只用一只手,娴熟地褪下我和他的衣裤,“外面已经被监视了,不会有人过来。”
  我对着他的那*根慢慢坐下去,感觉舒服得超出我的想象。我缓缓移动身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小小的病床发出咯吱的一声。“你舒服够了,现在该我舒服了。”
  他提腰猛送,我一次一次陷在床上厚厚的被子里,感觉□火辣辣的要被撕裂一般。
  我照着以前的经验深吸了好几口气,仍然没有什么用。疼痛伴着快感一次次冲击我的脑神经。“你他妈的慢一点!”我低吼,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部里的人叫他“做*爱钢铁”。做*爱钢铁,比做*爱机器更厉害,至少机器会坏,钢铁却不会。刚手术完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这算不算是颠覆医学知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好心松开我,自己坐起来,点上一支烟。
  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心想杰斯今天一定不会放过我。我可不敢奢求杰斯会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按他的秉性,这座中心医院应该早就被砸的稀巴烂,可是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当然不是杰斯突然善心大发,恐怕是他受到了暂时无法解决的阻力了。
  我看着吴千限裸*露的宽厚的背部,国际刑警有国家政府撑腰,倒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角色。
  我说:“千限,我要抽烟。”
  他转过身,替我拨开额前的乱发,将剩了一半的烟塞进我的嘴里。我狠狠吸了一口,精力稍微恢复了一点。“你们总部的其他人是不是都跟你有一腿?”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信不信由你,这是我第一次做*爱。”
  我扬眉,“也包括女的?”
  “当然。”
  “可是你技术很好。”虽然被折腾得半死,但是我还是必须实话实话。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他说,“其实那什么‘做*爱钢铁’之类的外号只不过是同事之间开的玩笑,不过是因为我的身体比较好,就被他们拿来取笑。”
  我居然要了这个男人的第一次,今天真是赚到了。我笑容灿烂地握住他的手,道:“初次做*爱,谢谢关照。”
  他笑了:“你不是第一次吧?”
  休息够了,我穿好衣服站起身,说:“当然不是,我以前是做MB的,你不知道?先走了,有空联系。”
  出了ICU的双层玻璃门,我的嘴角露出微笑。杰斯,吴千限,我会玩什么游戏,请你们拭目以待吧。
  


3、第三章 。。。 
 
 
  和旋踏着她新买的达芙妮水晶高跟鞋向我冲过来,将黑色的翻盖手机递给我,“安然,你的手机一个下午在休息室里响个不停,是不是爸爸妈妈有急事找你?”
  我接过手机,直接扔进口袋,笑着对那个一脸担心的女孩子说:“是讨债的,我欠了一个人两千块钱,过期不还,他就天天打电话来骚扰我,烦死了。”
  和旋白了我一眼:“你真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没出息的一个诶,为了两千块钱被人天天骚扰。”她从手提包中掏出钱包,摸出一张信用卡递给我,“你先把钱给还了,省的到时候走夜路被人套麻袋。”
  和旋最近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公,富二代,企业家的公子,出手越发的阔气了。我毫不犹豫地拿过那张卡,谄媚地笑道:“那就多谢了?”
  “谢就不用了。”和旋笑的阴险,伸出双手想要拍我的肩,我不动声色地向后一闪,“明天我和欧文要去云溪度假,代班的职责就落到你的身上罗。”
  “代班没问题,不过我提醒你很多遍了,拜托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被你老公撞见我会死的很惨的。”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死的比较惨的应该不是我,触怒了杰斯的下场可不是你这个娇滴滴的女孩能够承受的了的。
  “怎么会?”和旋嬉笑着凑上来,趁我不备摸摸我的头,“我老公又不常来,再说,就算他看到,顶多会以为我们两个女生在开玩笑,你说是不是?安大美人?”
  和旋今天一身性感火辣的黑色吊带蕾丝连身短裙,脚上的高跟鞋足足有十公分,乌紫的烟熏眼带着几分泼辣。“和小姐,请问你是要去赴一场恶魔晚宴吗?”我怎么觉得她穿得那么像莉莉丝。
  “怎么样?漂亮不漂亮?”她在我面前转了个圈,“今天晚上有一场别开生面的化妆舞会,据说是我们医院新上任的院长的公子为全院30岁以下的职工举办的哦,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舞伴,安然,”她一脸渴望地望着我,我就知道这两千块不是那么容易就到手的。“你陪我去好不好?”
  “你这样,是莉莉丝?”我双手抱肩,挑眉问。
  她点点头。“怎么样?性感吧?”
  我笑了:“你看我哪点像撒旦?”
  “没关系,我已经为你准备好服装了,等你穿上就像了。”和旋拽着我急着往前走,转过头一脸调笑意味,“六点开始,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帮你还债,你欠我人情,还敢不以身相许?”
  我脱开她,走在她前面。“是,相公,容奴家自行走来。”
  手机又颤动了好几次,我嫌烦,索性掏出来翻看,四十个未接电话,备注全部写着“杰斯”两个字。
  我麻利地关了机,还嫌不够似的将电池掏出来扔了。
  
  华灯初上,出租车在一家名叫“夜姬”的吧前停了下来。
  司机一路上从反视镜里一直注视着穿着怪异的我和和旋,尤其是看到我手中以假乱真的镰刀时,面容有些扭曲,像是受到惊吓。我将一百块钱递给他,友好地拍拍他的肩,道:“师傅,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精神损失费好了。
  我捧着把泡沫做的长柄镰刀,穿着黑色的长袍,外面套一件黑色的带帽斗篷,整张脸隐匿在帽子的阴影里。
  伸手看看表,六点差五分,已经有许多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从我身边走过,不时对我们这个诡异的组合投来好奇的目光。
  “你确定撒旦是这幅尊容?”我第无数次对着看我的人晃动手中明晃晃的镰刀,一边无奈地问和旋。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话,打扮成男版“蒙娜丽莎”的年轻呼吸科医生张未杰指着我大声叫起来:“安然,我知道了,你装的是食死徒吧?”
  曾经自己在午夜的时候到剧院看过《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对那种阴森森的生物实在提不起爱来。我干笑了几声,手上的镰刀对着他在空中划了几道。
  徐娘半老的护士长居然也来了,不过打扮成南丁格尔实在是令我质疑她的创新思维。
  K市中心古老的座钟敲响了六下,和旋拉着我随着人流向灯红酒绿的酒吧深处走去。
  一辆宝蓝色的帕萨特突然停在酒吧门口,我站在人群中间,随着众人的目光向那辆车看去。
  第一印象是好车,虽然及不上杰斯的豪华珍藏版布加迪威龙,但至少也价值百万红色钞票。我在心里盘算着靠自己那点少的可怜的工资,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这么贵的豪车。
  脑子里正噼里啪啦打着算盘,车上下来一个人。
  白色的休闲装,除了脸上带着一顶面具遮住半张脸外,看不出有任何来参加化妆舞会的迹象。他向四面环顾了一周,摘掉脸上的面具。
  我半蹲□,几乎是整个人躲在和旋的身后,听到和旋以及身边其他女孩的吸气声。“好帅!”和旋喃喃道。
  我低头苦笑。默倾南,当初我不也是被你的相貌给骗的晕头转向?
  默倾南温文而性感的声音传至我耳中:“各位,我是中心医院新任院长默文肖先生的儿子默倾南,今天的化妆舞会由我举办,作为晚会的东道主,我希望大家能玩的开心,借此机会更好地进行同事之间的交流。今后中心医院的繁荣,整个K市的健康水平的发展就全靠诸位了。”
  我暗暗笑出声来。许久不见,默倾南还是那么会说话。
  “去。”我身边的张未杰发出鄙夷的一声。我转头看他,他看着默倾南,眼里充满不屑,甚至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我观察到一丝强烈的愤恨。
  人流开始簇拥着默倾南朝前走。今晚的化妆舞会唯独只有他没有化妆,但他毫无疑问是所有人的焦点。我将帽子向下拉了拉,尽量向后向边靠,从人群的边缘一点一点向里挪。和默倾南在一间酒吧里的感觉绝对会十分压抑,我决定还是不要以身试法,用讨好的语气对和旋说:“尊敬的莉莉丝小姐,撒旦突然肚子疼,能不能先行告退?”
  没等和旋说话,温文性感的声线在我耳畔响起:“先生你病了吗?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默倾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抬头看了默倾南一眼,胃部突然一阵绞痛。“没什么。”我努力撤出一个笑容,笑到一半就笑不出来了,这回是真的胃痛。
  “要不要去看医生?你好像很严重的样子。”默倾南一脸关切。“不然我背你到我的车上,带你去中心医院检查一下?”
  我摆摆手,咬牙道:“没事,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
  “那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坐出租车就好,默先生是今晚的中心人物,怎么好叨扰。”我撑起身子,手捂着胃,才走了两步便倒在地上。
  昏厥这种东西最由不得人,有的时候你想昏倒,却始终不能得偿所愿,有的时候你咬紧牙关不想昏倒,却还是因为小小的胃痛便不省人事,比如现在的我。
  失去知觉前我一直死死盯着默倾南,他的脸上明显有一丝玩味的笑容。那种笑容,是主人看到逃跑的金丝雀终于被抓回来的笑容。他妈的,这辈子我恨过的东西很多,其中最恨的就是这种笑容。
  


4、第四章 。。。 
 
 
  默倾南在K市东山上有一座宅子,两层的别墅,带一个漂亮的小花园,身后是未开发过的大片森林,夏天的时候开足了马达,制造大量氧气和凉风。
  这座宅子当年买来应该也花了一笔不少的钱,只是时间过了二十年,此时的房子看起来有些老旧,和四面八方其他新建的宅子比起来就要差了好多。
  从胃痛的梦魇中清醒过来的我就发现自己躺在这座宅子里。
  我站在二楼的窗户旁向下看,阳光明媚,绿树成荫,看看手上的表,已经显示过了两天。一切都没有改变,五年前我曾经无数次以同样的姿势站在这里,只不过当时脑袋里完全是另一个想法。
  窗户底下正对着一个小型游泳池,池中清水波光粼粼。当时的我想:要是我不会游泳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淹死。
  我是个受不了苦的人,这样跳下去,我怕我会受不了痛苦而放弃轻生的念头。
  其实我不是想死。又没有抑郁躁狂精神病,活着总是比死了要好。只不过被默倾南囚禁的那些日子,日日担惊受怕,忍受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默倾南是个魔鬼,在他眼皮下生活不如死了好。
  “你醒来了?”说曹操曹操到,默倾南端着一碗红枣莲子羹就这么进来了。
  他穿着随意的休闲装,领口的扣子有两颗没扣,露出性感的锁骨。默倾南的肤色非常白,骨骼也并不粗壮,戴一副银边眼镜,显得很斯文,这样的相貌却不会给人娘娘腔的感觉的人不多见,默倾南就是一个,不仅没有伪娘的风范,反而从他的身上可以感受到内敛的霸气。
  还有一点就是,他足有一米八五以上,这会让他显得很MAN。
  我突然想起在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上课,正好讲到XYY性染色体的变异,一形销骨立仿佛骷髅在世的女教授一本正经地告诫班上的女生,以后找对象一定不要找看起来很MAN的男人,什么至少一米八以上啊,什么要肌肉发达啊。这种男生有可能就是XYY的变异产品,而XYY最大的缺陷就是不会生育。
  当时就有女生嘲笑我,说以后就找安然这样的就好了,绝对不会有XYY的隐患。
  “你笑什么?”默倾南走到我面前,问道。
  “我在想你是不是XYY染色体变异。”我将身体舒舒服服靠在窗户上,笑道。
  默倾南轻轻一笑:“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永远也不会生孩子。”
  我耸耸肩。“是啊,你有没有生育能力那是你老婆要操心的事。我就一外人还是别做没品的太监了。”
  他舀了一勺莲子羹递到我嘴边。“干什么?”我挑眉。
  他也挑挑眉,一脸“这不是废话”的表情:“喂你。”
  我直接把勺泼到他的脸上,和上次对杰斯做的一样。“等我得了阿兹海默再说。”
  他放下碗,从衣袋里掏出一块手巾很认真的擦拭。和旋说过他最讨厌用手绢擦手的男人,因为直爽的暴发户用钱擦手,虚伪的暴发户才用手绢擦手。
  “安然。”他饶有兴味地笑起来,漆黑的瞳仁里充满玩味,“你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不早说?以前我喂你吃东西的时候你总是哭,我还以为你是感动的。”
  我一脸漠然。“那时候仅仅是因为爱你。现在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也就不必再迁就什么了。”我盯着默倾南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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