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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之春 (箱之春第一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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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对不起……我不想的、我是想好好地表白心迹,然后为你的拒绝而大哭一场、颓废不振…… 

  再怎样怎样也好,我没想过竟然趁酒醉而用上最糟的方法,我是想抱你、想拥有你想得脑子都快不正常了!!却
从没有想过要伤害你,让你恨我、害怕我……求求你别怕我、别用这样难过的眼神看着我,就像认识我是错的,就像
否定了我们之间曾有过的友情…… 

  别这样、别这样躲我、怕我,求求你…… 

  我爱你、我发誓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我只是爱你爱到不能自控的地步,我恨自己为什么伤害了你、破坏了彼此
的信任跟所有,我恨自己恨不得去死……只求你别再难过、不要再难过…… 

  他不想再令任何人为他而难过、受伤害,但牛奶却是另一位受害者,对不起…… 

  「……对、对不起……对不起……嗯!!」 

  一记有力而深沉的顶刺,男人的性器结实地侵占身体,剧痛在刹那掳获了他。 

  他听见自己被贯穿、撕裂的声音,痛苦让他不能思考再多。荒谬地,他觉得这样很好。 

  四、我爱他 中(狱警轮暴·慎入) 

  那个男人在哭。 

  陆皑哭着对他说,对不起。 

  牛奶紧紧抓着自己头发的手,缓缓松开来,连颤都不再颤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幻听——被他同僚强暴的男人,本该是他向他说对不起的男人,竟然在这个完全不配合的时份对
他道歉。 

  他没法相信这是事实,但男人一声又一声,不嫌其烦地重复着,彷佛这是唯一懂得的语言。 

  陆皑的眼晴大张着,流下了透明液体,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却又穿透他看向更远的地方…… 

  本来空空洞洞的眸子里,逐渐添了不一样的情绪,那是难以名状的复杂感情,却刹那让这个被侵犯的男人显得神
圣。那是几乎满溢出来的温柔,极端而包容一切的温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么伟大,无所不能……一个囚犯竟然比
狱警更纯粹。 

  果然,那眸子再戴不下的温柔满溢出来,化为泪水,滑过他的鼻梁…… 

  陆皑甚至连自己在流泪这事也感觉不到,只是深切地凝望着他,重复着歉意。 

  为什么要向他道歉?为了害他目击一切、产生的罪恶跟内疚感? 

  他根本不相信有人可以温柔至此…… 

  他想问,却又没有真的问出口……其实他可以走,很简单,就这样扭动门把走出去,对同伙们的暴行视而不见,
晚上喝个酒来让自己忘得干净,然后明天再依时定侯地来上班,当他的小小公务员……他可以这样做、他也应该这样
做,此刻却屈服在那样动人的眼神下,彻底败阵。 

  他看见孖叶在最后几下抽出后,腰板僵直了,然后将阳具抽离陆皑的体内…… 

  性器上连着几许白液,还拉出了血丝,这样俗烂色情片般的强暴剧情让他得恶心大作。 

  失去支撑,陆皑的下半肢软下来,这会儿就见到张得太开的双腿间,被蹂躏得惨不忍目,已转为紫红色的穴口,
还流出了突兀的白液…… 

  另一个男人,在他上班第一天就给予亲切指导,彷若平辈的善良同伙——似乎排队得很不耐烦了,在孖叶离开后
立即便凑前去,将陆皑转了个朝天的姿态,然后托起他的臀部,捧着自己的阳具插入,磨擦时发出嗞的一声,异常顺
利地进入了,他作出一个爽快陶醉的神色「这小子紧的呐,紧紧夹着我舍不得放,极品、极品!!」 

  哄堂大笑起来,他才摇动着腰肢…… 

  正面的姿势,让男人们清楚看见他脸上的泪痕,他们都显得更高兴,一句我一语地笑起来 

  「怎么了?小少爷,是怕到哭了还是爽到哭了?你倒是说说看啊!!」 

  「怎啦,光哭的话我们不知道怎样令你舒服啊!!」 

  「就给老大你干到哭的吧,说你技巧不怎样你还不认!!现在让哥哥来好好疼爱你呀小少爷……」 

  也许他也跟陆皑一样,脑子不正常了…… 

  啊啊他竟然为了毫无关系、见面不够三天的囚犯去得罪一众同事,他真的是疯了才会这样打算!! 

  「……放开他」一开始,细如蚊蚋的声音并没有引起注意…… 

  直到他站起身,紧紧握着双拳,鼓起一辈子的勇气「放开他,你们把他弄伤了!!」 

  男人们停下了动作,像听了什么天大笑话般,谅解地看着新晋同僚。 

  眼神瞄来瞄去,想笑又不想伤害小同伙的自尊心,终于是孖叶出声了「怎么了?牛奶仔你也想来一发吗?我们有
老规矩要排队的……这小子给我们干到软了才给你用不是更爽吗?」 

  「不,我不是跟你说这些,长官。」牛奶此刻的眼神显得明亮,里头带有认真,尽管声音在抖颤「我要求你们立
即放开陆皑,不要对他身体施暴。」 

  孖叶跟其他男人始终是忍不住地笑起来了,骑在陆皑身上的男人,更是挑衅地大大抽插两下,动作夸张得像怕牛
奶看不见,然后双手在陆皑的胸膛上游走、拉扯他的乳头「哈哈哈……你不说清楚点你爷爷我不知道该怎做耶!?你
是想我停止这样干!?还是这·样·干!?」 

  看见男人变本加厉地侵犯陆皑的身体,耳边充斥着肉体的拍打声…… 

  牛奶显然慌了手脚,他身体剧烈地打颤,一部份因为紧张、另一半则因为无比的愤怒,他出生而来还是第一次气
到打抖,上一次有紧张到快晕的体验,是枪误的一次了……他下意识地将手摸去枪袋,那玩意儿让他感到无比安全
…… 

  「长官,这是我最后一次的警告。现在就给我离开陆皑!!」 

  他将手枪拔了出来,单手握着。 

  孖叶勾了个难看的笑容,看着眼前失控的情况……他新调职过来的的下属,正握着枪指着他!? 

  这是真的吗……他知道这小子是玩真的,他的眼神无比认真,老天!!他真的会开枪!! 

  他记起了……牛奶是从缉毒组调过来的,绝对不是什么九流警察而是精英,虽然他现在的样子比较像缉毒犬。这
混小子被吓疯了,他是真的会开枪!!「混蛋!!你们最好先顺着这家伙的意思去做!!」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男人干到快射精,舍不得离开那温热紧窒的身体,要再抽插时…… 

  「咻——」一声俐落的枪响,子弹打上天花板!! 

  牛奶一手举直,他开枪了!!「都给我举高双手,离他远一点!!不要再碰他!!」 

  所有人都被吓坏了,性器还埋在陆皑体内的男人,抽出吓到软掉的阳具,连裤子都不能穿上,可笑地挂着一块颓
软的肉块。天花穿了个洞还飘着烟,销烟的味儿飘散开来…… 

  「你是不是疯了!!」孖叶震怒地大咆,站在原地不敢动,怕胡里胡涂捱一颗子弹吃。 

  「我不用你教我如何做,强奸犯。」牛奶的精神本来很紧绷,握着枪枝后却慢慢地踏实起来,这是他熟悉的重量
,他捡回以往当缉毒组时的感觉,面对着大毒犯尚且不怕,何况是一群鸡奸犯「你们都给我退后两步!!」 

  四、我爱他 下 

  他的枪枝拨一拨,男人们狠狠瞪着他,却不敢作次地退后两步…… 

  疯子是很可怕的,可怕在你完全不能预估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为了个囚犯可笑地断送性命,太蠢了。 

  然后牛奶看着趴于地上的陆皑,虽然勉强,还是吩咐道「陆皑,你到我身后边来!!」 

  陆皑抬头看他一眼,知道事情已经失控了,他看见小狱警的双目泛起红丝,表情像冷硬的铁板…… 

  他非常狠狈地站了起来,膝盖发软,扶着桌子才让自己不再倒下,站起来的同时感到有温热的东西从腿间流了下
来……他拉起了裤子,然后一步步接近狱警。 

  料不可及,他没有躲到牛奶的身后去。 

  他只是走到男人跟前,慢慢地伸高了手,安抚暴躁的猛兽,轻不可闻地道「放下枪……」 

  小狱警不可思议地瞪视他「他们刚刚强暴你!!」 

  陆皑没有垂下向他伸来的手,以始终如一的平静眼神凝视「冷静点,现在先把枪放下……」 

  没料到全场的男人当中,竟是刚被强暴完的陆皑,最是冷静且毫无惧怕——他站在枪口的前面,却不怕一个走火
。 

  「你不用想太多,只要把枪给我就好……一切都会没事的……」 

  狱警紧紧咬着下唇,犹豫不决,在彷佛催眠曲的呢喃中,被男人以一手按下了枪管…… 

  其他人都松了口气,陆皑完全不似第一天接触枪械,他快捷地手指一转将枪口面向反方,然后推回保险键,他将
枪枝搁放在书桌上,现在没人握着那危险的玩意儿。 

  短短几秒间,就解除了一个大危机。 

  突地,医疗室的门被粗暴地打开!! 

  这样一个急转的情况让男人们措手不及,吓得心脏快要从喉咙跳出来。 

  「到处都找不到你们,这群混蛋给我在医疗室开起派对来了!!我差不多翻转了整个监狱……」 

  打开门的是医生,医生身后跟着狱长,他们都为眼前过于惊吓的一幕而呆了—— 

  男人们全都衣衫不整,其中还有个呈半裸,阳具愚蠢地挂在外。 

  连陆皑都在医疗室,除却英雄救美的部份,狱长光用脚指想都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冲击过后,他歇斯底里地怒吼「看看你们做了什么好事!!你们这群脑子用来装精液的猪!!陆家才拨电话过来
要我“妥善地照料陆皑”,你们干少一个犯是会死啊!!该死的,害惨我了!!害死我了你们!!」 

  *** 

  「喂,少爷被抬进医疗间了!!」 

  这句是放风时间可可倚在蓝球场旁晒太阳时,某个闲得很的人告诉他的。 

  他有点不能消化这句的意思,到他慵懒地闭闭眼睛,挣扎着站起来时,那个好管闲事的人已走远。 

  今天的阳光很暖和,他不想浪费,也没有把重得像砖头的会计书搬出来折腾自己。 

  这是乍暖还寒的春天中难得的好天气,之前太多次因为春雨而取消放风了,现下监狱中大部份人都出来开杠、打
球,活动一下僵硬的筋骨。 

  有不少人过来叫可可打球,但他选择比较有效益的方法来吸收维他命D,这是可可的说法。 

  他这个一站起来,差点给飞过来的蓝球打中。 

  他赶忙再坐回原本的位置,还听到男人们赏了他这受害者几句脏话。 

  发呆了数十秒,他伸直双腿,做了个令人叹为观止的伸展动作,指尖轻松地碰到鞋尖,甚至超越了……啊他室友
被抬进医疗室了,可是这干他屁事。 

  他没有警告那大少爷他被盯上了,傻瓜都感受到自己被盯上了吧。好吧现在终于给干到抬去医疗室了,以后他们
都将会轻松很多。他不是首次上课有同学坐旁边而觉得欣喜的小鬼头,更没有所谓的“同伴爱”,管那自杀得“道貌
岸然”的少爷是腐了还是烂了在医疗床上…… 

  恭喜他终于拿到牌照可以正式地腐烂。 

  如果要给藉口去探“病”,大概是去看室友的新发型。 

  可惜他没兴趣知道陆皑的新发型(陆皑最好看的造型,他已经在新闻台的照片中看过了),只是有点在意,他专
注于会计书藉时的眼神,他到底为什么在意?为什么感兴?新闻台当然不会报导。 

  拉筋了几次,可可微微侧头,眼角不经意瞄到男人笔直的双腿,那是哈雷。 

  就在离蓝球场不远的地方,鞋边满是烟蒂。 

  只有哈雷才有如此性感的体格,像野生豹子般漂亮的长腿,甚至不能被丑陋的囚裤埋没…… 

  他没有看到哈雷的表情,可他知道是什么回事,这会儿,那男人一定用孩子般好奇无害的眼神,在研究着究竟他
的身体柔软到什么地步、可被屈折成什么样的姿态,当然不是奥运选手的姿势那么健康的事情…… 

  他十分不愿意春季中难能可贵的放风时间被鸡奸插队。 

  这是为什么他半分钟后坐在医疗室的原因。 

  五、欺诈 上 

  管叫他可可是欺诈。 

  这是他从囚友对话中听回来的,陆皑得对这句话表示同意。 

  *** 

  呵,看来他混得不错呢。 

  可可甫进医疗室便闻到一阵烟味,是红色万宝路,并不是医生抽惯的牌子。 

  这会儿,医疗室内谁也不在,只有坐在床上抽烟的男人。 

  他给哈雷那群家伙干到翻了天的那晚,连个屁都没有,只有哈雷喂他吃的半块纯巧克力,他甚至怀疑那半块巧克
力加了些东西在里头。 

  而这小处男刚开苞,那群穿得人模人样的猪猡竟然给了他一包烟。不愧是小少爷啊。 

  可可哼笑一声,走前去,抽出了一根烟。将医生平常藏打火机的笔筒反转过来,里头的东西哇啦哇啦倒满一桌,
就是不见那小东西…… 

  咬着烟,他拨找着打火机。 

  那没灵魂的男人用一种很没所谓的表情,抽着奢侈品。 

  看来他没有被轮暴得很严重,虽然被抬进医疗室了,现在却自己坐起来。 

  「我听说你把牛奶搞疯了,那小子拔枪指着想上你的人……你怎么办到的?万人迷先生。」没有找到打火机,他
却手指一绕,把医疗剪刀给挑起来了,转了好几个圈。 

  男人照例没有回答他。 

  只是以优雅的长指夹着烟枝,望着前方,懒懒地重覆着吞云吐雾。 

  辛可咬着漏嘴,宣怖放弃寻找那小东西,该死,也许陆皑懂得自己变火的。 

  「借个火。」他一手撑着床,弯腰下去,烟头相抵,数秒后火延烧到这边来了,很耀眼温暖的色泽。烟终于燃起
了,舒畅的感觉跑遍血液,可可没有立即抽离。 

  男人湿暖的呼吸洒在他脸上,很规律,这个人毕竟还是活着的,可可想。 

  他就着极近的角度看陆皑的眼晴,他应该又哭过了,眼眶泛红,但表情像不知道自己哭过般平静无波。他有些许
变了,可可感觉得到,他看见陆皑的眼睛深处燃起了暖,很小很静很微弱,却在那片黑海下切切实实地烧着,就像烟
草般暧昧。 

  「我知道你在享受死亡,但医生叫我来替你剪发,我想剪发跟死亡没什么直接冲突……」他的手指再一转,把剪
刀的尖端指着陆皑,「所以你想要什么的发型呢,陆先生?」 

  基本上那群猪猡都给“妥善照顾”四个字给吓倒了,现在投鼠忌器,像陆皑带有什么病菌般连碰都不敢碰半下。
他经过医疗室就被抓进来,命令他为大少爷剪头发。 

  他正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这未期全身僵硬化的男人转过去,把他剃成小平头…… 

  却听见他开口说话了「这是他们所谓的妥善照顾?」 

  可可怀疑自己幻听了。 

  他过几秒后才反应得过来,将烟枝抽出来「你刚跟我说话?」 

  这会儿,陆皑的目光总算是放到他身上来,微微侧着头「所以,这就是他们的照顾?」 

  好极了,这男人总算是有点反应。 

  可可耸耸肩「不,他们的照顾通常是指将你绑在随便一张床都好,然后男人排着队干你、干到你腰都直不起来然
后再干到自己的腰直不起来为止,而过程中没任何的润滑剂,兄弟,一切得靠你自己。如果你昏过去了,依他们的说
法,你不是痛昏的,你是被干到爽昏的。但最神奇的是,你只会被痛醒、而不是爽醒。」 

  他也实在想看看有那个男人会被只公猪干到爽昏过去,他妈的。 

  嘎吱一声,他转动着椅子,拿着剪刀修剪陆皑的发尾,长长短短的发丝落在床单上…… 

  他看见陆皑的肩微微抖动了,为刚刚一番话而轻笑起来。 

  忽然有将陆皑板过来看看的冲动。这证明他的格调始终比那群猪猡高,他向陆大少爷索取的满足感不在身体上。 

  陆皑的头发看起来很柔软,事实上,摸上手感觉也很好,跟猜想没什么分别。 

  他咬着烟,漫不着边际地想,很随便地剪去比较长的发…… 

  「你是被冤枉的?」 

  「嗯哼。」可可毫不意外他会问这个问题「不要告诉我你也是。」 

  男人没有回答,可可停顿一下,舌头顶一顶抖落些烟灰「就算是,你也只对我说好了。」 

  连鸡奸都有被冤枉,不就表示那里不行了,他还很欲盖弥彰地一概承认下来怕入不了罪,老天,一定被外头那群
囚犯笑到下下辈子。陆皑会意了他话中有话,无声地微笑起来。 

  可可看不见他的表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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