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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之春 (箱之春第一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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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陆皑的过份安静,甚至连呼吸声也欠缺,所以可可只能作出以上猜测。总不会当他探身察看时,发觉他的室
友正在打球还是拆吃着什么人体大餐。
他身处上铺,要弯身探看无疑有点困难,更别说前天才被人干翻了天,腰板酸痛。
彷佛回应他的询问……
下铺有了点动静,可可用手指一推,渐渐关掉了手电筒,不动声息地留意。
他的室友起床了,明显不想惊动到他而放轻了手脚……在可可想着他应该想上个厕所时,陆皑果然往便所的方向
走去,牢房就这样大小,可可虽然伏了下来,视线却向着那边。
他没有兴趣看这家伙捧着他也有的东西去撇条。
陆皑站在尿兜前久久,久到匪夷所思却没有解下裤子的意思……
怎么?这家伙连撇条都要等妈妈来帮忙脱裤子吗?
虽然可可没无聊到去看他解手,另一方面却又鄙视自己没移开视线。
终于,等了彷佛一世纪,陆皑伸出双手来扶着洗手盘……
他的姿态像准备拥抱洗手盘,给它一个晚安吻。可可坐起身子来,他知道这家伙想做些什么!!
下一秒,陆皑将头颅狠狠撞向盘边!!
「住手!!」该死的!!他以为自己在做什么!!
可可立即打开了手电筒,较至最强照在他额头上,光点乱摇中,他只看见男人血如泉涌!!
「住手,陆皑!!」可可一手握着电筒,另手一撑便从上铺跳下来!!
在他跳下来的几秒间,男人怕将被阻止,更用尽拚劲再撞在盘子上!!
可可感到有些什么溅上了手背,他松开了电筒,然后从后环抱着频临疯狂的男人!!
「住手,陆皑,你再这样下去我叫人来……」
显然这不构成什么威吓,一个想死的人不会在乎关进水饭房的。
而且他的室友在思考第三天后,终于发现光躺着死不了人,于是积极地寻死。在可可用劲将他拉离洗手盘时,他
以双手紧紧抓着,不放弃地想再撞下去……
可可的体格不如陆皑,不到一时三刻便压抑不了他,寻死之人发出了一百二十倍的力量,要将好管闲事的人挣开
。手电筒被他们混乱的脚步踢来踢去,在地上忽明忽暗,有时打上脸庞,他就会看见陆皑的囚衣被血浸湿,以及坚决
得吓人的眼神,只紧盯着助他死去的盘边。
他们激烈地挣动,啪啪啪啪推倒了很多东西,对面牢房的人醒过来了「喂要做不会小声一点啊!!」
终于惹上了一个巡警前来察看,手电筒强烈的光芒打上他们的一房,左右乱照着彷佛吃人怪兽。
「喂,可可你在搞什么!!是想进水饭房快活一下吗!!」
陆皑的表情看起来想要尖叫,辛可一手捂住他的嘴,怕他大吼大叫……
「嗯……嗯、嗯……」
身前的人还在不停地挣扎,也许因为刚刚撞到昏沉脱力了,现在力气渐渐被晕眩抽走,只剩下意识的挣扎,可可
在心底谢天谢地「没事,长官,只是陆皑不小心摔倒了……」
「他看起来好像撞到了额头,我想他需要一个医生!!」
「他妈的!!他能走吗?」
「不,我想他不能。」
狱警大概啐了几句狗娘养的真麻烦,就转身走去医疗室准备叫醒熟睡中的医生,那少不免一阵好骂。
在狱警的皮鞋声远去的这段时间,可可感到怀中的重量越来越沉。
是那个求死不成的混蛋尝到了苦果,正被脑袋穿洞的疼痛,与及剧烈的晕眩而站不住脚,整个人看似要趴在地上
,可可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呻吟……
活该。辛可费尽九牛二虎的之将死尸般的人甩上床,再补了几脚让他滚到比较入面。这过程中陆皑一直是清醒的
,到他被甩上床铺,发出钝重的声音,可可看见那双明亮的眸子。
他果真是一个大麻烦。
而且这混蛋毫不在乎会给谁人添了麻烦。
纵使自杀未遂,那人只是趴在床上,用那双毫无所谓的眸子告诉他——绝不会是最后一次寻死。也许自己没意识
到,但他对救命恩人作出挑衅。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跟医生或长官说任何一个关于自杀的字。这见鬼的洗手盘除了令你受点伤外不能杀死你,
下场只有害我和你被关进水饭房!!」
可可想打他,却不想让他的伤势变更严重,或是医生来到时刚好看见他在施暴。
他喘着气执起小型电筒(幸好没有摔坏),毫不客气地打在陆皑脸上。
清楚看见血流下来,流过他的眼又抹糊开一大片,弄脏了床单。
哈,太好了。
他的室友,在入狱第三天已经玩自杀。
三、皑皑白雪 下
陆皑回来的时候头上多了一圈蠢得要命的白带。
木乃依的半造型让可可看得偷快,心理上平衡了点。
可可正转着他的铅笔,看着那些极为复杂、并且多达七八页长的模范答案。
他再考个LCCI的文凭回来大家脸上都有光,或许还可以在开放参观时搞个颁发仪式什么的……
天知道他们提供的教材除了他们看不懂的书外,只有一支笔和不断插队他温习时间的鸡奸。
狱警押解陆皑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诡异,想向可可说些什么却没有开口。
可可坐牢不是短时间,他甚至比新进的狱警更了解狱中的不成文规定,而且从不惹事。
罪犯是监狱里公有财产,所以孖叶很放心将鸡奸犯与可可放在同一间,管他们谁鸡奸谁,可可都不会吭半句。谁
都看出陆皑在意图自杀,他却一口咬定陆皑是不小心摔倒,头部裁上洗手盘了。
陆皑站在牢房中,让狱警解下手铐后,他便一直站在那位置。
没办法,因为可可霸占了他的下铺,让他没法“舒服地腐烂”。
可可甚至愉悦地发现自己为难了这个男人。男人还保留着外头世界的礼数,即使自己的床铺被占据了,也没有礼
尚往来地攻占上铺回去。
男人像尊雕像一样站在他前面,更像背后灵,只是来到了前面。
可可不介意这样对恃到关灯时间,虽然现在只是下午(陆皑昨晚没回来,在医疗室睡了一晚,害可可自个儿清扫
了房间)。温习了不知多久,他伸懒腰时看到陆皑的视线……
视线放在有关会计的书籍上,目不转晴,彷佛要从模范答案中整理出原来题目。
可可觉得有点意外,虽然大少爷肯定接受过良好教育,但升皑对会计有兴趣?他以为至少该是帝皇学、市场学之
类的实用书。
可可在看着他,他站着看着打开的书本。
在可可察觉他的视线后,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后来陆皑终于发现到了,有些尴尬甚至是生硬地将视线移开
,粉饰太平。
「你想看?」
辛可将书本托一托,这会儿,陆皑却避如蛇蝎般退后一步,彷佛书本有张会咬人的嘴。
要拒绝的意思很明显。辛可有点想将书本掷上他脑袋,助他自杀一臂之力。
觉得跟这样的怪人发挖聊天话题真是犯贱顶透,辛可用力拍上书本,然后将眼镜什么的都丢上书桌。身子如猫灵
活一绕,整个人就在上铺了,他决定睡觉。
之后两天,他都没有试图跟哑巴说话,这低气压将持续到陆皑表示善意、或歉意为止。
他很高兴发现有室友跟没室友根本没分别,还是一个人住。
***
过于露骨的打量视线,充斥在他所到的任何一个地方。
陆皑不想去感觉,不代表他没感觉。即使他的室友可可没有友善地提醒他要小心,实际上无从防备起。啊,看他
被丢进了一个怎样的变态垃圾堆!!
他洗澡的时候,那种视线更为炽热,就像刺青一样烫在他身体上。
他站着,顺着莲蓬头微弱得可笑的水流来让自己好过一点……
他还看到很多男人背上、腰间甚至意想不到的地方都有疤痕,他们大概为疤痕的长度而骄傲,称呼为光荣的战绩
,却不知道“战绩”纠结像肉虫躺于其上有多恶心。更多男人拥有一根丑陋的阳具,龟头的地方陷入了一颗或更多的
铁珠,那绝不是天生,而是硬生生塞入的。
这里的审美观显然与他所受过的教育背道而驰。
这样想或许可笑。
但陆皑有疑惑过,为什么他们竟然没有三五成群将他擒抓住鸡奸……
原因他不想知道,知道自己现在是安全的就好。纵然他同时为这个想法鄙视自己。
那天上床就寝之前的一段小时间,他被牛奶叫了出去。
牛奶,就是第一天押送他进来的狱警,看起来是狱警当中最年轻的一个。之后他听其他人说,牛奶因为枪误而葬
送了大好的前途,被流放来当狱警,上班不够几天,同僚无意中发现他的保温瓶中装的不是酒不是茶,是牛奶,于是
给他起了个难堪的绰号。
陆皑举起双手,然后被扣上手铐带出去。
可可往这边看来一眼,没说什么又埋头于书本中,摇晃着腿,笔在纸上画圈圈。
听牛奶说,他的头发还是太长了,将要被带去修头发。
牛奶的声音透着疑惑,所有人进监之前都要彻底地体检一次,那时候亦被安排去剪头发,没可能现在才去。十成
是因为陆家买通了些关节,让他避过侮辱的体检。
因为审案时还押监牢了四个月,陆皑的发现在已及肩。
牛奶带他进医疗室(再没其他更适合的地方了),一推门,很惊讶竟然看到孖叶与他底下一群都在,那里起码有
三个男人,偏偏不见医生。
他恭敬地称呼了长官,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走,好歹他负责押送陆皑的职务,理应留下。
长官们明显不关心他去或是留,只冲陆皑勾起暧昧的笑。
「喂,牛奶仔!!留下来见识见识吧,急着走干嘛!!」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于是牛奶抵住门板,留了下来。
「陆大少爷,咱们一群小的听说你要剪发,都赶过来服侍你了!!坐吧,不用客气!!」
孖叶转出了医生的椅子,大拍两下,陆皑坐下了。
虽有剪发的名目,男人们一块白布或什么都没有准备,这会儿,嬉闹着将医疗床前的白布帘围到他身上「希望陆
大少爷不介意我们监狱的资源贫乏!!」
出乎意料地,陆皑发觉医生的笔筒中有把剪刀,细细长长的医疗剪刀多数用作剪开纱布,剪发亦无不可。男人们
不急着一时三刻达成最基本目的,开始将椅子推来撞去……
「喜欢这样玩吧!!小畜牲!!」
「看看咱们那个够好运,可以先尝尝这小处男的屁股!!」
坐于椅上的陆皑被那种孩子般的恶作剧,弄得晕眩大作,脑上破洞正在抗议。他看见好多张脸孔,他们在大笑,
交错在视线中出现、消失,然后重叠散开,而身体不自主得像扯线娃娃。
他被包围在男人中间,像皮球般踢来推去,要用双手抓紧椅子才不被甩飞……
令他恶心大作的幼稚把戏中,他有三次或四次,从人群缝隙中看见牛奶,那个入职不久的狱警。
他看不真切牛奶的表情,却又感觉他那么地难过、无助、还有些手足无措。
这样鲜明的负面情绪,把他所有思绪都掳获了,令他想再确认牛奶此刻的表情……
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囚犯们都没有对他出手——
大概这狱中有条不成文规定,凡是新货色都要给长官们开荤。
四、我爱他 上(狱警轮暴·慎入)
他们在奸尸。
这是他所能给予最贴切的形容了……
被称为牛奶的男人,背部紧紧地贴着门板,身体绷紧得没有丝毫地放松。从掩着唇的姿态,转为紧紧地咬着手指
,但对于抒缓紧张没有起任何作用,他甚至连自己的手指也感觉不到……
其实舌头已尝到血的铁味,他咬得出血了。
他……他们是员警啊,怎么能这样做……
如果可以大叫出来的话,牛奶会向眼前一众吼出这句来。
即使穿着员警制服,他的上司们只是一群强奸犯,而且还在强暴一具没任何反应的尸体。
半分钟前,他便看着孖叶他们对陆皑——那个看起来很正直普通的少爷作恶劣的把戏……
当然你不能否认,狱警有时会玩弄囚犯以满足个人优越感。他无权去责怪些什么。
然后事情开始失控,当椅子转到孖叶的前面,男人突然起脚!!
他往椅子的底部一挑,然后椅子整个翻侧,被转得晕头转向的囚犯硬生生掉了下来,摔到冰冷的地上……他额上
干涸的伤口没有裂开,只是骨头撞上砖地看起来已经够痛了。
男人掉在他脚前一米不到的地方。
牛奶这会儿整个瑟缩了一下,他怕接触到陆皑责怪的、求助的眼神……
正肆虐的伙伴们没空嘲弄他懦弱的反应,他却下意识地顺着门板滑坐,将自己死死地卷缩起来,彷佛陆皑拿着可
致人于死地的武器,将要在他的良心刮下一刀刀,令他无法招架。
陆皑也许没有对抗的意思,但摔下地后,下意识地想要撑起来……
无可避免地,他与他的眼神撞上。
牛奶稍微地瞪大了眼,双手紧紧地交握着,彷佛将要坐上电椅般紧张,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说不上是什么原因,他无法移开目光,只能怔怔地与陆皑的眼神交缠起来。
他以为陆皑的眼神会令他想逃,事实上没有,反而无法抽离而令他留下来了……
他呆然地张大嘴巴,放过了血肉模糊的指节,只懂就这样看着他。
陆皑的眼神,空空洞洞什么都没有,却又绝顶地温柔。他敢说,是他看过最柔软的眼神。
那群混蛋在奸尸。
因为陆皑连尝试反抗都没有,如同死尸般被他们摆弄着……
***
男人们七手八脚地将他压制在地上。
两个人压着他的手跟脚,孖叶将他囚衣推高,直到乳头碰上冷硬的地砖,下一秒便被男人粗糙且热烫的手指头掐
住,左右拧动了几下,乳头被拉硬起来。
男人粗重地说了句真敏感什么的,然后在他背部乱摸一通,迫不及待地拉下囚裤……
囚裤跟内裤被拉到膝盖,他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冷空气中,像针般札痛他的冷。
他们顺着他的背脊一次又一次地抚摸,说着对男人来说根本算不上是赞美的话……
什么恶心、屈辱、不甘,他都感受不到。啊,这样真好,他想。
男人将他的双腿分开,让他像狗儿般高高翘起了屁股,连看都没有看过的部位,毫无保留,呈现在淫秽的目光之
下,猜想是太紧的关系,孖叶伸出了指头作些准备功夫,他感到最私密的肌肉被揉弄着、拉扯……
他躺着的角度,甚至不必仰头,都能接触到牛奶的视线。
他只想为难自己、而不是任何人。但却没有移开与牛奶交缠的目光,牛奶看上去多么可怜,他将不算娇小的身躺
蜷缩着,明显是第一次目击同伙们的恶行,现在正陷于两难,想阻止又却步,被罪恶跟内疚感狠狠地浚迟,而这不会
很快结束……啊他为压抑着煎腾的痛苦,甚至咬得指节都出了血,比将被强暴的他看上去更狠狈、更难过……
这狱警看起来岁数与他差不多、不、也许更少,就跟阿煦差不多的岁数吧……
阿煦、阿煦……
他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着的人,那么地俊气且自信的一张脸、永远坦率的眼光、强悍而不轻易屈服的斗心,那眉、
那眼组合起来的表情却绝顶的温顺……他还记得阿煦笑起来的时候会有小酒涡,把他都迷醉了……
我爱他……爱他到不能自拔、奋不顾身的地步……
可是我却伤害了他、狠狠地伤害了他的身体跟心灵……我不想这样、天知道这世界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
阿煦……但我却连求你原谅的勇气都没有……天啊、天啊……
在他面前瑟缩于一角的男人,与阿煦的影子重叠。
他记得那时候阿煦也是用如此不可置信的表情、惊愕且难过地瑟缩于一角,紧紧抓着破烂的衣衫,如同受惊的小
动物般,可怜兮兮的发抖着……天啊他即使酒醉了也立即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结结实实地伤害了这个人,他深爱的
人……
对不起……我不想的、我是想好好地表白心迹,然后为你的拒绝而大哭一场、颓废不振……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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