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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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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一开始期望的不过是有个可以相互扶持的人,再贪心一点,有个可以作为避风港的家。他曾经天真地以为楼景是那个人,不过是楼景对他表露出了爱意,给了当时的他最需要的心灵上的抚慰。没错,他不会责怪楼景,一切只是因为当初自己的软弱和对他人关爱的渴望。于佑甚至还会想,他可以拥有如今这样独立于世坚不可摧的武装,可能还要感谢楼景,用这样的教训来让自己完成一次成长。
  只是活在世上,谁不渴望被爱?于佑能够抵制这样的诱惑,所以松涛叫他于道长。
  不过对于陈晖这样的人,真是连引诱于佑的条件都开不对啊。
  “我喜欢你这份低调的聪明,于佑。”陈晖却还浑然不觉,自信会得偿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往事

  松涛最近有点烦躁,尤其是想到叶扬,颇有些被他弄的焦头烂额。可松涛这人又爱面子,总喜欢在别人面前显示出一副游刃有余、不急不躁、“大爷我什么没见过啊”的模样。
  这点从他初识叶扬到现在都没变。要不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
  松涛是刚上大学那会儿认识的叶扬。那时松涛是一个比现在还没心没肺的小孩儿,十分之缺心眼儿,奈何皮相不错,嘴又甜,从大爷大妈到前辈同学都乐意照顾他。以至于他当时以为宿舍没人洗完澡光着跑出来拿忘带进浴室的浴巾,刚好被到他们宿舍帮人带东西的叶扬撞见,也只是红了那么一下脸,随后就像认识多久似的跟人家打招呼。
  松涛是个自来熟,叶扬也是个爱交际的人,觉得对方都有趣,俩人一聊,发现还是同乡,闹得后来俩人比叶扬和松涛原来寝室里认识的那哥们儿还铁。那哥们儿还郁闷,这俩看起来差得挺远的家伙,是怎么混熟的,是以常常看着一脸精英气息参加各种项目和比赛的叶扬,和那个每天吃吃睡睡打游戏编程弄得桌面小强乱爬的室友,感叹缘分的奇妙。
  每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内心其实都有谱的很。松涛很快就发现同样是二世祖团伙成员,叶扬跟自己相比还是有很大不同,难听点说就是松涛的爹虽然挺有钱,却也只能被归到暴发户一类,富而不贵,而叶扬则真正来自几代人家族积累下来的富贵之家。
  松涛偶尔想到这里,在某种程度上还会佩服一下自己的暴发户老爹:从一个采石场的工人奋斗成一个富翁,从买下矿产到转移产业,娶了自己有政治背景的母亲,每一步都好像踩到点子上,搁自己身上,单就性格而言,几乎是不可实现的事情。或许松涛他爹当年的种种举措和选择不外乎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和出人头地,至少松涛如今的生活状态让他无需像自己的爹一样打拼钻营了。这是无论自己那个官宦家庭出生的外公怎么不喜暴发户老爹,怎么溺爱松涛又希望他求上进,都不能改变的。
  自从松涛的母亲过早地去世后,他基本上就一直跟着外公外婆住在机关大院里。有件事他其实一直没闹明白 ,自己大家闺秀的母亲是怎么喜欢上没什么学历暴发户老爹的,拿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价值观很难一致。更何况,那个时候老爹在乡下老家已经有了妻子和儿子,这事儿要搁到民国时期多的是这样的名人轶闻,后来松涛倒是想清楚了,所谓感情其实从古到今都没那么强大,而母亲究竟喜欢老爹什么,他有时候甚至也会疑惑。
  松涛的爹虽然跟老家的妻子离了婚,但却不代表没了联系,妻儿依旧在老家的祖屋里住在,松涛的母亲比较粗神经,对这些倒是毫不在意,等到松涛爹那个在老家的儿子年龄大一点,每年暑假来城里住,她的态度也很和蔼可亲,带着松涛和他一起到处玩。
  那个儿子松涛应该叫他哥,大人没有怪样,小孩子自然也不会怎么样。松涛还很高兴,他常玩的外公家的机关大院里边,基本上都是跟他一样的独生子女,突然间有个哥哥,他觉得很新奇也很好玩。
  这个哥哥叫松承。都是松涛老爹的基因,比起当时看起来古灵精怪的松涛,更多了点内敛和老成。实际上,松涛跟松承一起玩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几年而已。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总是记得这个早逝的哥哥。
  以至于在大学认识了同宿舍的黄战荣之后,很快的就把对于松承的记忆映射到他的身上,直到后来整个人的感情都默默地沦陷进去,时而充满童话般的天真的幻想,时而无声面对最平常的现实。他一开始心里就清楚地知道,黄战荣不是他的哥哥松承,松承内敛淳朴,刚开始面对他们的时候有些羞涩却落落大方,黄战荣内向阴沉,从大一开始到毕业,表面上宿舍关系良好,但每个人内心也明镜儿似的,黄战荣从一开始就不愿意融入,原因却不知道是自卑还是自负。每个人在日常中都点到为止,唯有松涛是真心实意地对他好。让人莫名其妙。以至于有次先跟叶扬认识的舍友喝醉了直接跟松涛说,这人不值得,也许他心里最讨厌的就是吊儿郎当又没心没肺的你。松涛也只是一笑了之,之前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松涛回想起那段过往还会笑。他不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从小锦衣玉食,大家都把他捧在心尖尖上,他想要什么,从来都没有被拒绝过。黄战荣对自己没有回应,甚至厌恶自己,他不怪对方,自己何尝又不是把一个幻象生硬地套在对方身上,然后像个傻瓜一样发现自己原来能够爱的那么深刻,到了从来不为自己考虑的地步。
  但是爱这种能力也许过了某个年龄段就会衰退吧?用科学的解释大概就是某些激素比如某种多巴胺或者荷尔蒙之类不再分泌得那么旺盛。那个时候的他以为自己拥有永远不灭的热情,想要去知道、去爱,去变成天空上半明半暗的云来俯瞰世界,而结局不过是,他跟所有人一样终于发现了时间和人的秘密——有些事情经历过才知道。
  才知道不过都是最常见的苦难和快乐。
  松涛现在后悔的,也许只有把自己的性取向告诉叶扬而已。那个时候他有些承受不住那种求而不得的苦闷,于是选择了叶扬来倾诉。没有提到黄战荣——如果不是叶扬最后察觉,或许这样无望又虚幻的感情也就只有松涛一人知道。
  松涛不太记得叶扬当时听完之后的反应。不过在几天之后,他倒是开始后悔起来,从他跟叶扬俩人那天踢完球一起到附近的小饭馆下馆子,一直到七年后的现在。
  “老实说,”那个时候的叶扬脸还有点青涩,他边看着当时娃娃脸,理着很短头发的松涛边给他夹菜,“坦白啊松涛,你看上的是谁?”
  “……”松涛正喝汤,被这突然又滞后的问题一呛。
  “你这么欲盖弥彰的,不会是我吧?”叶扬这边伸手给松涛顺顺气儿,却还没停下继续问,还是调侃的语调,眼睛里却是当时还藏不住的紧张。只是松涛被呛着了一直低头咳嗽,没瞧见。
  “美的你,”松涛顺过气来,立马反驳,“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自恋?”
  “真不是我?”叶扬笑笑,“是我的话,我告诉你,我接受,你也就省的一天到晚求而不得寤寐思服了。”
  “真不是……”松涛一直是个直肠子急脾气,说话的功夫,他才觉得有些不妥,可他也不明白啊,真话和玩笑为什么有时候就是这么相像?直到叶扬终于认真地告诉他,自己真的喜欢他的时候,松涛才发现叶扬也是魔障了。可是他却又舍不得叶扬这么好的哥们儿,也就只有他才能厚着脸皮说,说什么心里容不下其他人,咱俩继续当好兄弟。
  可能吗?松涛咬牙,叶扬这家伙早看穿了自己,一早正等在这儿步步为营呢。行,叶扬你行啊,七年你都沉得住气——松涛没有感触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就如同于佑所说的那样“矫情”:他从来不缺爱,他只是不喜欢叶扬对于自己的十拿九稳。
  这种或许幼稚的心理,让他现在看到叶扬就难受。
  再一次无意中牵扯到黄战荣的时候,没心没肺的货松涛还故意说,“你瞧瞧,我这辈子最喜欢的那几个,我妈、我哥、黄战荣,全都英年早逝了,你说我是不是扫把座的呀?”
  “难怪你一直拒绝我,怕把我给克死?”叶扬知道他的脾性儿,边给他削苹果边接话。
  “你倒想到那程度。”
  “也行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叶扬把削好的苹果递了过去,“给个机会死在你石榴短裤下呗。”
  回答他的是松涛大口吃苹果的咵嚓咵嚓声。
  叶扬苦笑,他这辈子是着了松涛的道了,看着松涛躺在沙发上吃苹果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心里就有气。
  松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叶扬压住了上身,吓得他一机灵,“哎哎,叶扬,你,你那什么,你要自爱啊,自重啊。自重。妈的你重死了我都喘不过气儿了。”
  “松涛,”叶扬只是靠在松涛颈窝处,等他聒噪完了,才说,“你可以不那么喜欢我。让我喜欢你就行。行吗?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松涛听着觉着心里有些闷,而且叶扬整个还靠那么近,害的他动弹不得,“什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松涛仰着头暗翻白眼,“什么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你这不正胸有成竹十拿九稳地等着我自投落网么?装什么大尾巴狼?”使劲儿想把靠在自己身上弄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叶扬推开。
  “什么自投落网?”叶扬莫名。
  “你就挖坑等着我跳吧,”松涛说着居然有些气,猛地坐起来,额头差点磕到叶扬正要闪开的下巴,“可我告诉你啊,叶扬,我还偏不吃你这套。”
  叶扬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松涛,有些哭笑不得,对方莫名其妙的话就这他对松涛的了解居然没有让他听的云里雾里——感情他自己这么多年就被卡在了这里?
  叶扬想明白之后又气又笑,他在这儿一直如履薄冰地想要推进这段感情,然而对方反而以为自己十拿九稳而拒绝自己——这是松涛太高看自己吗?还是真的对于松涛来说,他其实最不缺的就是别人对他的爱。
  “你以为你已经看过了我的手段,”叶扬揉乱松涛的头发,两个快三十岁的男人挤在沙发上,跟十年前的他们一模一样,“对不对?因为我做什么事情,都不会阻拦你知道。”
  “你的那些阴谋诡计,我可敬谢不敏。”松涛一副嫌恶的模样想要离开,却不得其法,反而被叶扬轻轻制住。
  “我知道你很聪明,我做什么你都清楚,”叶扬笑着继续揉松涛的头发,内心却暗叹一声,“可是,松涛,对你我无计可施,如果非要说用什么手段的话,只有等待和希望。”
  “……”松涛一时无话,等到回过神来,抬起脚踹了叶扬一下,“去你的,你是基督山伯爵啊?”接着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脸有些红。
  大学的时候松涛选了门世界名著鉴赏的选修,论文就是写《基督山伯爵》的分析,看一半忘一半,只好拖着叶扬一起看以帮助自己回忆情节。叶扬答应了,还顺手帮他写了《双城记》、《悲惨世界》之类的一系列读后感……那个时候自己还调侃,这种作业只有小学的时候才写过,叶扬也只是笑笑,让他看困了就去睡。不知道为什么,如今他居然还能够记起这些书里面的大量情节。还有那句“等待与希望”……
  只是那段时间太美好了而已。
  松涛撇撇嘴,伸手把叶扬奉上的另一个削好的苹果拿过来,又反手塞到对方嘴里。
  回忆像一层滤镜,滤掉了过往的缺陷;时间却像筛子,筛去了过去的许多人。松涛望着叶扬的眼睛,想到,这么多年来,最后在自己身边的居然只剩下了叶扬。而好像这个人还在那里,那么过去到现在的惬意美好就能够一直延续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杂果马沙

  “我喜欢你这份低调的聪明,于佑。”陈晖却还浑然不觉,自信会得偿所愿,“不仅如此啊。”
  于佑明白了这个人的心思,他不动声色,只想着尽快摆脱他的纠缠离开。不过接下来陈晖的话,却让他吃了一惊。
  也许是得意忘形或者酒精上头,陈晖接着告诉于佑,自己从一开始是多么喜欢于佑,却碍于楼景的关系不得亲近云云,好不容易等到楼景疏远了于佑,跟他商量把自己当时身边一个伴换给楼景,楼景也沉默着同意了,没想到于佑却不声不响地离开,再也找不着人。心里的那个怅然若失和遗憾,真可比“桃花依旧笑春风”了。
  于佑的震惊,一开始是对自己到最后在楼景眼中竟然只是一个可以跟人随便交换的床伴的愤怒,可毕竟楼景早已经被翻篇儿了,再加上陈晖丝厚颜无耻又可笑的用典,反而让于佑平静下来,只剩下对陈晖居然如此毫无下限的惊讶。
  “……不过,什么叫做缘分呢?”陈晖终于结束了他一长串的叙述与抒情,身子凑近于佑,接着好像又因为闻到于佑身上略浓的卤水味儿而往后仰,说道,“我们现在还是遇见了。”他一副白净斯文的文人外皮,说话也轻,内容咋听也文绉绉,却让于佑觉得万分恶心。
  “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陈先生也还有事,就此告别吧。”恶心归恶心,于佑却不想跟这么个人过多纠缠。他站起正要走,却被陈晖快速地拉住手腕,对方现在看他的眼神已经很露骨了,“欲迎还拒,对我胃口。”
  “你现在老实待这坐着,我不揍你。”于佑甩开对方,看他还不罢休,冷冷地警告。
  陈晖也有些恼怒,一是于佑那一甩和要揍他的话跌了他的面子,二是他还真没碰上过这样的钉子,正想站起来去捉于佑,冷不丁被人从后边踹翻了正坐着的凳子,陈晖重心一个不稳,头朝下从凳子上滚了下来。虽说用手堪堪撑住了地面,模样却相当的狼狈。
  “这人一时欠收拾,放心,老刘,不给你惹事,我就把他撵走。”陈晖趴在地上,酒意已经退了,就听到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在自己头顶上方想起,正要抬头看,对方却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是个好看的男人,有些娃娃脸却配合着戏谑的表情,“动什么手啊你?”
  一开口却让陈晖心里憋出一口血,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呢,就被这小子踢翻凳子来了个大马趴,反而还跑过来质问自己!
  “异地来个One night stand这事儿我也没少干,不过,看你现在这样子,应该是有心无力吧,早点歇着,别乱调戏良家妇男了。”对方还朝他笑笑,眼里却是很明确的警告,他突然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我帅吧?”松涛站起来,把趴在那儿陈晖扔在原地,长腿一迈,长手一伸,就勾住了于佑的肩膀,顺带着于佑往他家走,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真让于佑怀疑刚刚那个像痞子更像混子的家伙只是他一时眼花。松涛也不提刚刚的事,嘻嘻哈哈走了一段,突然问“于佑,今晚咱吃啥夜宵啊?”一转眼果然又是这幅缺心眼儿像。
  “杂果马沙,高兴不?”
  “于佑,做我媳妇儿吧,真的!”
  “为了一碗杂果马沙,你至于么?”于佑摇头,正想再说什么,看到叶扬正在他家楼下站着。
  “哦,忘了跟你说,这家伙接我下班,顺带过来了。杂果马沙不够的话,不用给他。”
  叶扬朝两人挥挥手,在暗处苦笑,大老远就听到那人喊着要别人做自己媳妇儿就算了,连一碗吃的都防着自己,这算什么人呐。更奇怪的是,松涛一直就这模样,他还就觉得好,就这人好,这辈子没别人能取代了。
  刚刚在路口停车看着他偷袭陈晖的全过程,那副又拽又欠的样子,都很可爱。之前松涛眼尖看到陈晖纠缠于佑,脱口而出就是一句问候对方的脏话,二话不说就开车门准备下车,叶扬也只是笑笑由他去。他和松涛其实都见过陈晖。市里面优秀的企业家总要参加一些官方的文化活动,那个陈晖就是被请过来搞文化发展论坛指导的,很有那么些背景。松涛倒是不在乎,“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么,到自己地头来挑事的都被自己收拾了,还怕这个文痞?
  叶扬事后听到松涛这么轻描淡写,也只是笑笑而已。有些弯弯绕于佑不得而知;松涛则是毫不在乎;叶扬,则不必要放在心上。他比松涛自己还要重视让松涛成为一个完整坚强的个体,终于不用依靠任何人去获得属于自己的幸福。这才是他真正有把握的事情。
  “于佑,你在厨房混了一天吗?一身卤水味儿。”松涛刚和于佑走在一起的时候就闻到了于佑身上的味儿,只是当时只顾着自吹自擂。
  “嗯,熏了一整天。最近都这样。”于佑在客厅里削着叶扬带过来的水果,漫不经心地回道。
  “咦,那王八蛋还是个重口味的。”松涛吐吐舌头。于佑却想说,当初也不知道是那个也干过类似装熟乱勾搭的事儿,不过看到叶扬坐在一边,也就不答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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