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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暖花开好做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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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手一挥,两个男孩子就上来,顷刻间三个人打得难分难舍。
天台的栏杆并不高,扭打中,刘俊被掀到了天台外,眼看要掉下去,他伸手一把扯住了支在外面的排水管。
这一下,所有的人吓得目瞪口呆。
正从楼下经过的学生看见了,都惊叫起来,刘俊摇摇晃晃地吊在水管上,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就有人赶快去报告学校。
简岫峰正在三楼的教室里做作业,听到楼上楼下吵成一片,伸出头一看,天台的水管外吊着一个人,兰色衬衫,白色长裤,那不是刘俊是谁?
他脑子嗡地一声,拔脚就往天台上跑。
跑上去,趴在天台边上喊:刘俊,我来拉你!
一边说着,一边跨过天台去,站在那阶沿上,一手攀着天台边,一手就伸出去拉刘俊,脚下一点一点往外挪。
学校得了报告,老师校长地一大群人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几个保安也上来了,此时简岫峰已经站在边上,手一点一点地就要挨着刘俊了。
保安腰上邦上带子,一个就抱住简岫峰的腰说:同学,我抱住你,你再过去一点,就可以拉上他来。
简岫峰终于艰难地拉住了刘俊的手,在保安的帮助下,终于将刘俊拉了上来。
简岫峰紧紧地抱着刘俊,脸色比刘俊还难看。
周围的人一片掌声。
这事一出,两个人一下子成了名人。一个是拒绝女生诱惑的好学生刘俊,一个是见义勇为的英雄简岫峰。两人本来就旺的人气,此刻更是冲上了排行榜的首名。
时间转瞬到了初夏,过了十五岁生日,刘俊和简岫峰一起开始准备升学考试了。
简岫峰是考大学,刘俊是要升高中。
本来,简岫峰一心一意是要考军校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生长在传统的军人家庭,祖上几辈也没也过一个和当兵有关系的人,可他从小就想当兵,那时候镇上偶尔有部队过,简岫峰能一路跟人家走到天黑也不肯回家。
连穿的衣服十件有九件都是军装,就算不是军装那颜色也是绿不拉几的。
要说还是功课在紧张害了他,他的眼睛在高三下期近视了,这一下军校梦碎,只好死心。
中考在六月中举行,考试前几天,刘俊的妈妈突然到成都来了,跑前跑后地照顾了刘俊几天,母子两人说话时,他妈妈漂亮的眼睛里不知为什么总透着心酸,对儿子格外地依恋。
刘俊这个妈妈当年是天回镇上有名的美人,在嫁给刘豆腐之前,真是远近闻名,提亲的将她家地皮都蹭走了一层,谁知却看中了刘俊的爹。
刘俊的爹别的好处没有,一就是帅,二就是会吹。三就是脑子灵活。
就凭这三点,刘俊的妈就死活看上了,不过就凭这三点换个女人恐怕还是会看上他的。
眼看着就要考试了,刘俊的妈妈就准备回家去了。
依依不舍地和刘俊告别,搂着儿子就在那脸蛋儿上亲了一口。这小子不耐烦了:妈,我都多大了啊,你别这样啊。
说着在那腮帮子上擦了下。
还是简岫峰心细些,看看刘俊的妈妈脸上有些挂不住,就说:刘俊,怎么这样和我干妈说话?干妈,别理他,我送你去车站。
临上车时,刘俊的妈妈突然说:峰儿,以后要好好关照小俊。他脾气倔,从小就爱闯祸,你做哥哥的要替干妈好好地看着他啊。
简岫峰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也没往心上去,笑着点头,看着刘俊妈妈上了车。
刘俊考完试后,离高考还有半个多月。
本来他是说要等简岫峰考完再一起回家,结果他考试完了当天,他爹就来接他。
他走的时候,简岫峰还在学校,等下了晚自习回家,只有姑妈一人在家,才知道刘俊回去了。
姑妈什么也没多说,不知怎的,简岫峰心里总有不祥之感。
高考一完,他妈妈来接他。
在路上,他妈妈红着眼圈告诉他:峰儿,你干妈去世了。
那时简岫峰正看着车窗外慢慢下坠的太阳,红澄澄的太阳全然没有白天的温度,有的只是一片血红的残阳,那情景像是他妈妈这句话做注释一样的凄然。
简岫峰的妈妈眼泪成串地落下来。
要说钱这个东西还真是害人。
刘俊那头脑灵活能言会道的爹开起饭店后,那钱是一天一天多起来了。
天回只是个小镇,没什么娱乐。
有钱又有闲,难免就要生事。
不知怎么回事就和店里打工的小妹两个勾搭上了。
刘俊妈妈争强好胜惯了,怎么服得了这口气?一个想不开,到成都去看了一趟儿子,回家就喝了滴滴畏。(要说滴滴畏到底还是毒药啊)
家里人知道刘俊要考试,谁也没敢说,一直等到刘俊考完接回家才跟他说了。
简岫峰这才想起来干妈那天的话。
一下车,简岫峰将包塞给他妈,沿着公路边一溜烟往家跑。
他一口气跑到刘俊家后门,正好刘俊的奶奶坐在后门边喂鸡。“婆婆,刘俊呢?”
刘俊奶奶一见他,就说:峰儿,你总算回来了,快去看看小俊啊。
刘俊一回家知道他妈死了,又是为了那种原因,一下子就发了狂,他先是一口唾沫吐在他爹的脸上,跟着跑到店里,当着满店吃饭的客人将一盆刚推出来的豆花全部扣在那中江小妹的头上,结果被随后赶来的他老爹打了一巴掌,刘俊又气又伤心,几下里夹攻,这一巴掌当场就将他搧晕在地。
他爸吓得不轻,连忙和店里的伙计将他抬回来,刘俊醒过来就不和他爸说话。一直到现在死也不肯和他爸说一个字。
简岫峰和奶奶说了两句话,就往前院去。
石榴树下像往年一样,搭了张竹床,天已经暗得看不清那榻上躺的人的面目了,简岫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刘俊躺在榻上,两只大大的眼睛呆呆地睁着,对简岫峰的到来视而不见。
“刘俊,刘俊。。。”简岫峰轻轻地叫。
床边的蚊香升起袅袅青烟。
短短半个月没见,刘俊就瘦得脱了形,手腕干枯得像截树枝,敞开的衣领露出鳞峋的锁骨。
简岫峰在榻边坐下来,一边拍着他的手,一边继续唤道:刘俊,刘俊。。。
刘俊慢慢地看向他,暮色中憔悴得让简岫峰心里莫名其妙地疼:简岫峰。。。。
简岫峰松了口气:刘俊,你。。。我才知道,我。。。他说着眼泪就要往下掉,刘俊狠狠地咬住了嘴唇:你不要在这里哭,我。。我不想看到你在这里哭。他边说着,边狠狠地摇着简岫峰的胳膊,指甲陷进了简岫峰手臂上的肌肤里。
简岫峰痛得暗抽了口气,赶紧将眼泪憋了回去。
我恨她。
半晌,刘俊突然恨恨地说道:她不管我,就那样一死了之,我。。我怎么办?
他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简岫峰担心地看着他:我不哭,就不哭。他说着,话音里偏偏带上了哭腔。
简岫峰说:刘俊,干妈一定很舍不得你。她从成都回来那天,她跟我说。。。
刘俊粗重的呼吸声突然轻了下来,简岫峰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她要我好好地照顾你。。。。他突然说不下去了,竭力忍住眼泪,却忍不住哽咽“干妈她一定好难过。。刘俊,你想哭就哭吧,你这样忍着,我看着更难受。”
刘俊低下了头,一阵风掠过石榴树,枝叶一阵簌簌,刘俊的肩头开始抖动,简岫峰的手抚住了刘俊的肩,刘俊仍然倔强地别着脸,然而泪珠一点点地滴在了简岫峰的手背上。
小院里一阵寂静,只听到刘俊低低的抽泣声,这声音慢慢由小到大,由低到高,刘俊终于在简岫峰的怀抱中抑制不住地放声痛哭起来。
刘俊的奶奶在后院终于吁出一口长气来:阿弥托佛,这总算是哭出声来了
第三章…第四章
暑假里,简岫峰哪儿也没去。本来是想好好地放松一下紧张了三年的骨头的,可是刘俊家里出了这种事,刘俊成天无精打采的,简岫峰放心不下。
早上睁开眼,穿着背心短裤地就直奔隔壁,他妈饭端上桌却哪里都找不到人,就问他爸儿子哪里去了?
他老爸想了半天说:好像出去了。
出哪去了?
他爸摇摇头:不知道。
简岫峰迷糊着眼就进了刘家。
小院里静悄悄的,刘俊爸爸一早就去了饭店,奶奶在后院里。
简岫峰推开西厢房,刘俊身子朝里正睡得沉。
简岫峰上去就摇:刘俊,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刘俊闭着眼不理他。
他继续摇:起来嘛,起来,今天钓鱼去。
刘俊闭着眼说:你出去,我要睡觉。
简岫峰上前去扳他的身子,刘俊死死地朝着墙,说什么也不回过头来。
简岫峰突然想起一事,双手在嘴上呵了呵,刘俊听到声音不对,回过头来,简岫峰的双手已经挠到他的腋下“简岫峰,你敢!”
话音末落,只觉得腋下痒得受不了,连忙喝道:简岫峰,快住手。我要生气了。他一边说着,身子像是鱼一样在床上扭着,光滑的皮肤反射着淡金色的阳光。
嘿嘿,生气?简岫峰不怀好意地笑着,快起来我就放过你。
刘俊无奈地点头,简岫峰这才松了手,看着刘俊慢吞吞地起床,突然间心酸起来,刘俊像是不会笑了,这样呵他的痒,都没有一点儿笑容,简岫峰呆呆地想刘俊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他都快忘记了。
刘俊穿好衣服,看简岫峰若有所思地呆坐着:你想什么呢?吃过饭没有?
啊?没有。我还没洗脸哩。
刘俊皱了下眉,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门。
两个人走到水台边,简岫峰从水缸里舀出两瓢水倒在大木盆里,看刘俊脸上又呆呆的,他扯下毛巾,在凉水里搓了下,就糊上了刘俊的脸:发什么呆啊?来来,我给你洗脸。
他的大手粗鲁地在刘俊脸上搓着,隔着粗糙的毛巾,简岫峰的动作这样鲁莽,可是却那样像过去给自己洗脸的母亲,刘俊心口一痛,接过毛巾按在脸上不敢松手。
简岫峰就手捧着水在脸上划拉了两下。
刘俊还用毛巾捂在脸上,简岫峰轻轻拉下他的手,果不其然,刘俊红着眼圈儿。
怎么啦?刘俊。
简岫峰,我想去我妈的坟上看看。刘俊轻声说。
自从母亲死后,刘俊还没去过他妈的坟。
只要不看见那坟头,母亲总还在的,有一天兴许还会回来。
可是给自己洗脸的人却是简岫峰了。
母亲。。。确是不会再回来了。
吃过饭,换了件衣服,他们往后山的坟地走去。
已经立秋了,清晨的风凉嗖嗖地,吹在脸上有点侵骨的冷。
杂木林里的坟地格外冷清,草叶上还有凝着的露水,丛生的荒草,正在渐次枯黄,坟地里四处盛开着浅蓝得近乎是白色的小花,细小的花瓣上同样缀着晶莹的露珠。
他们在墓园里轻轻地走着,像是怕吵醒了沉睡的灵魂。
刘俊边走边摘着那些盛开的小花,花朵太娇小,走到他妈妈的坟前,只握了一小把。
新坟上已经长出了嫩草,不知这些细弱幼苗是否能活过这一秋。
简岫峰看着刘俊将那些花放在坟头,新培的泥土,稀蔬的几株小草,蓝得泛着浅白的花朵,这光景说不出的凄凉。
他跪下来,恭敬地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看看刘俊。
刘俊呆站在坟前,细长的手指一笔一划地画过碑上的字,那世上最爱自己的人,如今能摸着的就是这几个冰凉的字而已。
刘俊漆黑的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悲伤,苍白的脸瘦削憔悴。
简岫峰叹了口气:刘俊,你给干妈磕个头吧。
刘俊细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仍然呆呆地立在坟前。
清风从树林的间隙吹了进来,坟头上的小花簌簌而抖,刘俊默立良久,终于还是回身走去。
简岫峰不敢多话,静静地跟在后面。
拐过前面一个弯,就是下山的大路了。刘俊突然回过身子,简岫峰收脚不住,差点儿撞在他身上,这才看见,刘俊的眼睛里含着一眶泪水。
晶莹的泪水像漫过堤坝的江水,慢慢地浸过眼眶,直泻而下,刘俊远远地望着母亲的坟头,距离太远,只能依稀看到坟头一簇浅蓝,那新坟在众多的旧坟中格外扎眼。刘俊用手捂住了脸,躬着身子,无声地痛哭。
看着那瘦削的身体像承受不住重压的小树一般弯着,简岫峰上前一步,将刘俊搂入了怀中。
谁也没有想到这动作的突兀,好像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刘俊温顺地伏在简岫峰的怀中,白杨树的叶子在静静地墓园中哗哗地响着,除此之外,四下里悄无人声,秋天惨淡的阳光洒在墓园中紧紧相拥的两个少年身上,他们脚下荒芜的杂草丛中,盛开着浅蓝色不知名的小花。
简岫峰紧紧地抱着他,能感受到他的颤抖,他的泪水,还有那脆弱内心深重的悲伤。
刘俊的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能听到那简单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温暖人心的力量,将刘俊自己那冰凉的心一点点地暧和过来。
他的双手紧紧地箍在简岫峰的腰上。
他们体内的什么东西在这个秋天的早上被唤醒了。
简岫峰托起了刘俊那张眉目生动的脸来,他的吻印上了光洁的额头,渐次下移,终于压上那冰凉的柔软的唇。
火烫的吻带着烧灼感受,彼此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只剩下唇舌的交错纠缠。
首先清醒的是刘俊。
这是什么事?自己居然再和简岫峰接吻?他猛地推开简岫峰,目光一片惊慌,闪烁不定地在简岫峰脸上睃了几个来回。
他张皇地推开站在面前的简岫峰,掉转身子就往山下去了。
墓园入口外,简岫峰呆立在秋天的阳光下。
八月底,简岫峰去大学里报道。
临走前,犹豫再三还是跨进了刘家的小院。
从那天起,他再没到过这里,那个意义模糊的吻,像是掀开了什么大幕,简岫峰没有认真去窥看的勇气,这些天来,他拼命闭着眼,固执地不去看那掀开的大幕底下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他在刘家油漆有些剥落的大门前,来来回回地走着,看着那熟悉的旧木门,虚掩着一条缝,就是没有勇气推门进去。
直到一个熟悉的长辈路过,奇怪地问他大清早在这里转什么磨哩。
简岫峰摸着剃成青皮的头说不出话来,终于一咬牙伸手推门进去了。
这是简岫峰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两扇门如此之重。
他还没有想好他到底要和刘俊说什么,就已经站在石榴树下。
青翠的枝叶间,点缀着果实,枝条压得低到简岫峰的脑袋上。
小院静悄悄的,西厢房的门敞着,屋内空无一人。他呆呆站了下,半晌终于叫道:刘俊,你在哪里?
刘俊的奶奶应声出来:峰儿,你来了?
婆婆,刘俊在哪儿去了?
小俊啊?上成都去了,去了好多天了。
简岫峰感到自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大大地松了口气,同时,却又说不出的惆怅。
有点儿隐约的失落。
转念又想,为什么他要悄悄地离开?这样不出声地离开,倒像是刻意地在回避?
不该回避吗?自己不是也是这样吗?
从形影不离到现在一连十来天,连面都不敢见?
刘俊这样悄悄地走了,不是让自己少了尴尬吗?
他伸手摘下了一个没成熟的石榴,放在鼻端嗅了嗅,青皮的果子发出清涩的气息,他揣在衣兜里,默然地离开了刘家小院。
接下来的生活对简岫峰来说,有点儿目不暇及。
新的学校,新的同学,新的生活,猝不及防地扑面而来。
母亲问过他是不是仍然和刘俊一起在姑妈家住,他坚决地回绝了,并且固执地不说理由。
他妈虽不明所以,仍然还是依了他,让他住校。
一个月的军训下来,简岫峰很快以超强的体能和对军训事业的热爱出了名。
结果军训结束,回校后就推选入了系学生会,实至名归地担任体育部长。他的生活空前忙碌起来。
首先是校运会,紧接着是12。9的庆祝活动。
校运会就不用说了,他一人就得了三个短跑的第一名,作为体育部长这也没什么稀奇,最多也就是让更多MM的眼光粘在他身上而已。
可是12。9活动,论理和他没多大关系。他的歌唱才能早在他只有三岁时就不被人看好,虽说态度认真,无奈是天资有限, 这辈子是当不成歌星的,他们那文艺部长恨得只说:白长这么好的外形啦,真是浪费资源。
说是这样说,像简岫峰这样一表人材不用还真有点可惜,不能唱歌,那就跳舞好了。
简岫峰差点儿晕过去:跳舞?你不如直接用刀杀了我算了。他对那漂亮的文艺部长说。
文艺部长个子虽然娇小,说起话来可是大坨大坨的:简岫峰,你不去的话,我敢让你一个人上去独唱,你信不信?我只消去跟学生会主席说声就行。
学生会主席追文艺部长那是追得鸡飞狗跳,路人皆知,那人可是简岫峰的顶头上司,关系不错的铁哥们,简岫峰得罪不起。
没办法,简岫峰只好接受这个任务。
好在题材还在他喜爱的范围里,这次跳的是洗衣歌。
他演里面那个解放军,就是一大群藏族姑娘争着给他洗衣服那个解放军。
他倒不是喜欢在花丛中的感觉,他只不过是爱那一身军装而已。
但是客观事实就是他成天地在一群姑娘中间跳舞。
就他那天份,跳起来,用指导老师的话说:简岫峰,你到底是在跳舞呢还是在挖地啊?
说得也是,那动作啊,不用改都可以直接去跳兄妹开荒了,那纯粹是在替刘俊的奶奶挖地里红苕的动作。
要说还是帅哥惹人爱,扮洗衣姑娘的女同学们就不乐意了:老师老师,我们系里的帅哥本来就少,你骂跑了他,我们可找不到第二个人来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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