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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凶之后by绒布线袋(商业 复仇 霸道攻x执拗受 双结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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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平兄弟,你看这倒底是咋回事啊!俺们老徐家人祖祖辈辈都是靠力气吃饭,从来不晓得歪道怎么走。老三咋得就被抓进去了呢!俺们都没敢跟家里老人说,怕他们年纪大受不了……”
徐伟平说:“二哥,你别着急,事情还没搞清楚。等到警察调查清楚了,自然就还大徐一个清白的。”
“伟平兄弟,你跟俺说实话,老三倒底有没有干违法的事?”
徐伟平说:“二哥,大徐是你弟弟,你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处事吗?你一定要相信他。”
二哥看徐伟平说得斩钉截铁,慌乱中似乎也看到了点希望,一直悬着心稍微平复下来,以为徐有树真得很快就会没事,被公安局放出来。
徐伟平却晓得事情很难办,远没有嘴上说得那么简单。他一直在打听消息,跑了派出所、刑侦大队、市公安分局,最后却连徐有树被带到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无奈之下,他只能想办法联系到了老陈,老陈认识的人多,三教九流的都有。上次在医院看到他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那个王队熟得不得了的样子,徐伟平猜他一定会有办法。
果然,老陈很快就有了回音,告诉徐伟平,徐有树因为涉嫌窝藏盗窃团伙的赃物,被羁押在城南拘留所里候审。
徐伟平很惊讶,说:“难道大徐真得收了赃物?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是违法的。”
老陈说:“你知道为什么抓徐有树能人赃并获、逮个正着?是有人举报。”
徐伟平一时想不明白,脱口问,“是什么人?”
老陈摇了摇头,“不知道。”
徐伟平狐疑的垂下眼睛,盯着桌面,脑子里飞快的分析刚获得的情报。
“首先,大徐会不会真得收了那两箱子赃物?如果真收了,是他明知故犯?还是被人蒙蔽?自己每天与他同吃同住,打理生意,怎么就一点都没有觉察?帐目上也没有迹象?举报的又是什么人?肯定是认识大徐的,会是谁?”
“另一方面,如果那两箱子赃物不是大徐收的,却偏偏出现在院子的废纸堆,被人举报,明摆着就是有人企图栽赃陷害。是谁与大徐这么大仇恨,要害他做牢?是不是别的废品收购站的人?会不会是前段时间老来闹事的流氓?看大徐是个啃不动的犟骨头,就出此毒招?”
徐伟平想了一会,说:“警察办案得讲证据。要是他们认为大徐涉嫌窝赃销赃,就得拿出证据来啊。不能说从院子里搜出两箱子来历不明的电线,就是与盗窃伙团有勾结,窝藏赃物吧。是谁放在那里的,谁经手的,从哪偷的,都得有凭有据,有人作证吧。”
老陈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观点,嘴里说着:“这案子正在侦查期呢,考虑请个律师吧,能跟徐有树会面,问明白情况。”
徐伟平觉得此事蹊跷,律师是一定要请的,不能让徐有树受冤枉。
老陈看着他,说,“徐先生,你是想帮着把徐有树弄出来?依我说,这事其实跟你不相干,你能帮就帮,不能帮就算了。而且说实话,你也真帮不上什么忙。最近公安部专门发了文,要对偷盗破坏电力设施的案件专项严打,徐有树的这件事正赶在风头上,据说市里要当成个要案来抓紧了办,你自己想想看,请律师也就走个程序。”
徐伟平说:“老陈,谢谢你提醒,要不然我还真蒙在鼓里,不知道这事的利害关键在哪里。我现在还不清楚大徐倒底有没有收赃,但我是相信他没有的。市里要真当成要案抓,也得有凭有据,不能栽赃无辜,铸成冤案吧。好歹这个社会也是讲法制的。”
老陈看他这么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临走前说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尽管开口。徐伟平虽然知道他的忙其实也就只能帮到这里,但还是心存感激。毕竟自己与他交往不多,只是一个电话,老陈就帮着去打听了徐有树的下落还有一些内情回来,要说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也不太可能。
大概还是他老板周盛的面子吧,虽然自己在周盛眼里就等同于一只丧家之犬,但老陈对自己,还是一直非常客气的。
徐伟平知道自己欠了老陈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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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伟平准备了些铺盖、吃穿用品,与徐有树的二哥一起,送到城南拘留所去。东西送进去,人还是没有见到,被告知刑侦期内连直系亲属都不可会面。
晚上回来,留下的那个工人已经做好了面条等着他们。小维这几天感觉到大人的世界发生了异动,也变得特别乖,不再动不动就吵着要出去玩,就连很晚开饭,他也一声不吭的独自在床上玩纸飞机、用蜡笔画画,没有催着喊饿了。
徐伟平看在眼里,很心疼,摸摸他的脸,说:“小维,你要饿了,可以先吃的,不用等我们。”
小维摇摇头。
工人说:“徐老板,俺问过他好几次饿不饿,让他先吃,他都摇头。”
徐伟平看着小维,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小维,我知道你在等哥哥回来。现在哥哥回来了,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小维抿起嘴角笑起来,说:“好。”放下手里的蜡笔,徐伟平拧了把热毛巾,给他擦了擦手。带下床,走到饭桌前。其实也没有吃饭的地方,就是在煤气灶台边有一个水泥板搭成的台子,徐有树的二哥已经乘好了四碗面条。他自己愁眉苦脸的端了一碗,蹲在桌脚,哧溜哧溜的吃起来。
到了晚上,老陈过来了,此时小维早已睡下。徐伟平、徐有树的二哥就在台灯下压低了声音谈话。
徐有树的二哥愁得直叹着长气,“倒底是咋个回事!招谁惹谁了这是!”
徐伟平拍拍他的肩,安慰他:“慢慢来,我已经联系好一个律师,大家一起想办法。”
徐有树的二哥说:“伟平兄弟,幸亏你有主意。要是光凭俺这样的乡下种地的农民,真是非得让三兄弟白白冤枉死不可。”
徐伟平又宽慰了他几句,方才各自熄灯睡觉了。
(十一)
废品收购站收到吊销营业执照的行政处罚通知,被强制停业了。
徐伟平很抱歉的给老严结清了工钱。工人说:“俺在这儿干了三年,大徐老板一直对俺挺好。等他出来了,又有活干了,俺再过来。”
徐伟平说“一定”,与他握了握手。
虽然停业了,徐伟平却决心坚守着这个废品收购站,等着徐有树回来。
大徐一手创办的收购站,自己帮他看着,只要人能平平安安的出来,就会重新办起来。
不过,现在收购站里的流动资金已经被徐伟平动用聘请律师了,再加上为了让徐有树在拘留所里少受点苦,各种关系都要打点,钱花得很凶。如果实在万不得已,收购站里的钱花光了,徐伟平就不得不动用自己的那个9万块钱的“买凶”帐户了。他现在也顾不得禁忌,只要钱花出去派得上用场,以后的事都无瑕去考虑。
聘请的这个律师是徐伟平以前认识的,姓何,业界很有一些名声。何律师很快就到拘留所里与徐有树会谈了一次。回来后,何律师说:“他的状态很不好。”
徐伟平关切的问:“怎么了?”
何律师说:“我观察到他的嘴唇是肿的。我问他的身体状况,他什么都不敢说。我需要证据证明他是否在里面受到逼供。”
徐伟平想不到花了钱,徐有树在里面还是没有好过一点。那群想陷害徐有树的人渣真不知道手眼通天到什么地步。徐伟平愤懑之余,也无计可施,只好问:“大徐说他倒底有没有收赃物?”
何律师说:“徐有树说他是没有的。他不知道那两箱电缆线是从哪里来的。我相信他说得是实话,因为他关在里面这么多天一直在坚持的就是这条底线。可光凭我们两个人相信他,没有用,得有证据证明徐有树不知情,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两箱子东西。现在就是缺少这些证据,而几百斤的电缆线又是在他开设的废品收购站里搜出来的,他一个人说不知情,法官是不会相信的,警察也不会信,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取到口供。到时候证据移交到检索院提起公诉,完全是一边倒,根本不用审判,就可以直接宣读判决书了。”
徐伟平表情凝重。他担心徐有树在里面抵不住煎熬,稀里糊涂的做出不利于自己的招供。有人就是想把徐有树整进牢里去,用尽卑鄙的手段让他的废品回收站关门大吉,从这片地界彻底消失。
“一群地痞!无法无天的恶棍!”
徐伟平很气愤,气愤很快化成动力,让他冷静下来。目前全付精力只能放在一个目标上——
把大徐捞出来,不管用什么方法,正当的也好,不正当的也好,只要能让大徐清清白白、平平安安的从里面走出来。
徐伟平喝了口水,想了想,说:“既然警察只找他们想要的证据,我们就找我们的。”
何律师说:“是这样。我们具体讨论一下。”
徐伟平找了一个小学生作业本,当成笔记本,在上面记录下讨论的结果。他们讨论一会,找到一个疑点:那两箱赃物一定是有人乘着徐有树、徐伟平都不在收购站里时,里应外合,搬到废纸箱堆下藏起来的。也就是说,两个在院子里干活的工人都有嫌疑。
何律师说:“你们雇的两个工人,都是从哪来的?”
徐伟平说:“是徐有树认识的老家人,在站里干了都好几年了,看着都挺老实本份的。一个老严,一个老胡。老严一直都在,上次问过,他说不知道。另一个老胡,上个月儿子结婚,回老家了。”
何律师说:“最好能找找那个老胡,我觉得他嫌疑最大。”
徐伟平点点头,第二天就忙着四处奔波,找到老严,又找到老胡的老乡,确定老胡着实回老家了,于是打算到老胡的老家去找人。他把小维托给徐有树的二哥照看几天。
过了三天,徐伟平从汽车站坐公交车回来,才走到路口,就看到小维站在街角翘首以盼,徐有树的二哥蹲在一边的树下愁容满面的抽烟。
小维一眼就发现徐伟平回来了,兴奋的大喊一声,“哥”,连蹦带跳的在路人诧异的注视下,跑到他的面前,象个小孩子一样一头扎到他张开的双臂中。
徐伟平微笑着摸摸他的脸,拍拍他的头。这几天天气继续降温,到了零度以下,坑洼不平的路面积水处结了一层薄冰。本来天气预报会有雪,只是天阴沉沉的,刮着干冷的风,并没有见到下雪的迹象。
徐伟平拉他的手,试试穿得暖不暖。只碰了一下,小维就“呵”的缩回手,“好凉!”,不愿意让他再摸。徐伟平笑了笑,没有理他,因为徐有树的二哥走过来,想要帮他拎包,徐伟平赶紧说:“不重,我自己来。”
徐有树的二哥并不坚持,只是皱着眉头——自打见他第一面起,他眉头间紧锁着的三道纹就没有打开过,永远的愁眉不展——有气无力的问:“咋样?找到人了吗?”
徐伟平说:“没有,他们家说老胡回家参加完儿子的婚礼,前几天又回A 市打工了。”
“又回A 市了?”
徐伟平深吸口气,说:“继续找吧。只要在A 市,总能想办法找到。”
徐有树的二哥却感觉希望很渺茫似的,手插在口袋里,很冷似的佝偻着背,情绪低落。过了一会,他说:“昨天,院子里来了两个人,说是那院子的房东,跟三兄弟签的合同到期了,院子不租了。”
徐有树猛得停下脚步,贴在他身边正东张西望的小维猛得被拉了一个趔趄。
“不租了?他们……还说什么了?”
“没有……”,徐有树的二哥也知道自己正在汇报一个不好的消息,所以也很为难的神情:“他们晓得跟俺说了也没用,说等你回来后再说。”
(十二)
房东留了一个月的时间给徐伟平清理场地搬出去。
徐伟平提出可以续约。房东不同意,说已经有人提前看好这个院子了。而且以前租出去做废品收购,周围的邻居早就已经怨声载道,街道、卫生防疫都来纠察过好多次了。
徐伟平知道以上不过都是借口。想到大徐出来后,只能让他看到自己辛苦打拼出来的废品收购站关门倒闭,徐伟平心里面就堵得慌,却又无可奈何。
一个月内,徐伟平把院子里堆积的废品能处理的都贱价处理了,还有些值钱的暂时卖不了的,就借周围几个关系好的邻居院子堆一下。他现在手里的钱象往外泼水似的,只听“哗啦”一声响,泥地里湿个半分钟,就被吸收个干干净净,连影子也没有。可是又不能不花,哪一处关系的打点都得钱。
徐伟平另寻了一处出租屋,很便宜,二十平方米的一间平房。好在向南,冬天还能晒到太阳,不至于太冷。徐有树的二哥帮他搬家,两个人将床板、桌子、衣柜搬到三轮自行车上,一个人在前面蹬,一个在后面推,小维也来帮忙,到了出租屋内,把家俱摆好位置。
因为到了新环境,小维却很兴奋,跑进跑去的碰碰这个,摸摸那个。院子里有个染着红头发的女人蹲在水笼头边刷靴子底。小维好奇的观看了她的红头发一会,突然呵呵的傻笑起来。女人觉察到了,愤怒的站起来就骂:“看你妈的X!耍什么流氓!”
徐伟平听到了,赶紧出来向那女人解释。女人看了小维几眼,不客气的对徐伟平说:“以后把你们家傻子关好了!别出来惹事!”回身拎着高筒靴子走了。
徐伟平把小维拉进屋,说:“这儿就是我们的新家。记住了,以后不要随便跑出去玩,就在门口玩。有不认识的人跟你说话,你都不要理他。给你吃东西,你也不要拿。如果我出门了,你一个人在家,就不要出门,把门锁好,有人敲门也别理。听明白了吗?”
小维愣愣的听他交待了一大堆,过了好半天,才慢腾腾的点了点。徐伟平也不知道他倒底明白没有,不厌其烦的又讲了一遍。
帮徐伟平搬完家,徐有树的二哥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回老家了。三弟的收购站没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跟徐有树兄弟俩挤,而且呆在城里干耗着,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他打算先回家看看,如果有事,再回来。
拎起包,徐有树的二哥一只脚跨出门槛,想了想,下定决心似的又收回来,重新在屋子中间站定,似乎还有话想说。
徐伟平看着他。“伟平兄弟,”徐有树的二哥犹豫了半响,方才嗫嚅地说:“你……你不会不管三兄弟了吧?”
徐伟平终于知道他一直愁眉苦脸的在担心着什么了。徐伟平现在自身的处境都已到了窘迫的地步,任谁遇到这种情形恐怕都会萌生退意,一走了之。
“俺晓得你也难,”徐有树的二哥抓住他的手臂,“可这会子……这会子三兄弟就全靠你能救他出来了。不管最后咋样,只要你还肯管他的事,俺就在这代表着俺老徐家上上下下,谢谢你了——”
说着徐有树二哥的身子就向下滑,象是要跪下的光景。徐伟平赶紧一把捞住了他,不让他的膝头着地。徐伟平可受不起这个大礼。
“二哥,你别这样,”徐伟平说:“大徐的事,我肯定会管到底的。”又拖又拽的将对方拉起来重新站好,他接着说,“二哥,你恐怕还不了解大徐跟我之间的交情。大徐对我有恩,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了我和小维,他对我最有义,毫无条件的信任我,视我为他的兄弟,把生意都交给我一起打理。现在他出了事,我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清清白白的出来的。”
徐有树的二哥低着头,紧抓住徐伟平的手,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感谢的话了,只能语无论次的敷衍了几句,满心凄惶的拎着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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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租屋的第一夜,徐伟平只觉得仿佛睡在冰窖里。小维冷得直哭,闹腾着夜里不肯睡,徐伟平只好把他搂到自己怀里,两个人一个被窝,合盖两床被子,借着对方的体温来取暖。小维虎背熊腰的体格,徐伟平两只胳膊搂都搂不过来,最后变成小维紧拥着他的状态。到了后半夜,小维暖和过来,身体就象个热乎乎的电热毯,徐伟平贴着的后背也暖洋洋的,不再冷得如刀割。黑暗中耳听着小维熟睡时均匀绵密的鼾声,徐伟平终于朦朦胧胧闭上了眼。
第二天,徐伟平用报纸和尼龙袋把门框旁边漏风的大洞修补好,再接着捣腾那只烧煤球的炉子。好不容易烧着的煤球冒出蓝莹莹的火苗,徐伟平把它拎进屋子给小维烤火。
小维正在本子上画画。这几天不知怎的,小维迷上了乱涂乱画。他有他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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