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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混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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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来的混账
  作者:苦素

  成亲(上)

  今儿个乃我大喜之日,洞府上下忙得不可开交,小湖前前后后跑了数来趟,询问我的意思。
  可我左瞧瞧,右瞅瞅,不是这边不够喜庆,就是那边喜庆过头了。
  这可不好,我这人嘛,有一毛病,就是我所有的东西都得按我顺眼地摆,不这么着,我心里头就跟竖了根刺似的,怎么都不舒服。
  “哎哟,我的大王诶,您这牌匾到底想怎么摆啊?”小湖苦着脸,“这都从左边挪到右边,右边挪到中间,中间又挪到外边来来回回好几十遍了!”
  我仰头叼了颗鲜嫩可口的葡萄含进嘴里嚼,慢悠悠地说:“这都不明白?笨!我问你,这牌匾是谁送来的?”
  “含光仙君啊……”
  “呸!”我吐了颗葡萄籽,“他就是个白兔精,也配仙君两个字!”
  小湖冷汗津津地偷眼瞟我,赶忙道:“是是是!那大王意思是……”
  “嗯?”我尾音上扬,危险的眯起眼睛。
  小湖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小声说:“那小的就把含光仙……呃……白兔呃……唉,把他送来的牌匾烧、烧了?”
  我满意地笑了笑,站起来拍拍他的肩:“孺子可教!”
  小湖也冲我回了一个笑,可那笑容太难看,像是要哭了,我嫌恶的皱了皱眉,甩手快步出了洞门。
  这小子越发不长进了,跟了我数百年,还是这么胆小,不过就是个牌匾嘛,烧了就烧了,有大王我在,你担心个屁啊?
  小湖是我白虎洞的管家,可他却非我族类,是只狐狸。
  当初我抱他回来的那会儿,他还小,刚被野狗欺负了一通,全身带伤,看上去就快要咽气了。可我也就瞅着他那小样儿看起来还算精明,也就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到大。
  可没曾想,一世精明的我,这回可看漏了眼。
  这小子笨死了,且越大越笨!
  当然,我这一生看漏眼的并不止这一件,其实还有另一个奇耻大辱!那就是三百年前我曾经跟含光那个老混账做过拜把子兄弟,最后呢,他把老子喜欢的女人给抢了!
  现在想起来这事儿,我还能心酸的挤出一滴马尿水来。
  混账!简直混账!
  谁他妈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放屁,当你一生中碰上一个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兄弟都得阋墙。
  可你说他抢就抢了呗,最后纤芸仙子嫁的人却不是他,他把她拱手让给另一个人了,美其名曰成人之美!
  老子气啊,闭门一个月,谁也不见。
  可白虎王终究是白虎王,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一蹶不振吧?于是伤心过一段时间后,我决定把对纤芸这份真爱藏在心底,重新风流倜傥地游走在各色花丛中,过我的美日子。
  不到十天,东海三公主上勾了,这可是个冷美人啊,追她的人先前从龙宫门口能排到南天门去,但她眼界高,愣是一个没看上。
  降魔大战中,我勇敢的救了他父亲一命,没想到,她竟对我另眼相看。
  我拿着她派人递过来的信笺,喜滋滋地笑,出门之前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生怕这次美好的姻缘又泡汤。
  可人算不如天算,这姓含的,不对他没姓……这姓光的!居然赶在我之前进了龙宫,堂而皇之与三公主面贴面坐着,低声笑语,好不欢喜!
  自此之后,每回见着他我都恨得牙痒痒。
  每回都坏我好事,他果真是与我有仇吧?还说兄弟,哼,老子再也不跟他做劳什子兄弟了!兄弟是什么?兄弟都是拿来背叛的!
  山谷里的凉风将我的长发轻飘飘的吹起来,我惬意的眯了眯眼,阳光好得让人想睡觉。
  “白虎大人,今儿个心情好像很不错?”
  低沉悦耳的声音几乎贴着耳畔响起来,热气窜入耳朵,我一激灵,瞪大眼回过头去。
  “你你你……”我颤抖着指着他,“你还有脸出现在我白虎山!”
  含光瞥我一眼,跨步站到我身边,脚下是起伏的山峦,云层翻涌如海,金色的光如针一般刺破苍穹俯照大地。
  可惜了,这仙境一般的景色是跟这混账一起看的。
  我没走,也没吭声,含光居然也静静站着,我是为了表现我的大度、不斤斤计较,他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咳……”我故意咳嗽提醒他,以免他站着睡着了,“咳咳咳……”
  “嗓子不舒服?”含光侧头看我,漆黑的眸底带上笑意。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他,这回装大度也装不下去了,扭头就走。怎么知道这一走,含光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你跟着我干嘛?”我瞪他,气势汹汹。
  含光老神在在地一笑,慢吞吞地说:“白虎大人现在心情又不好了,我怕你一会儿想不开,抹脖子自杀怎么办呢?”
  他这个阴险小人,就盼着我死呢!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今天可是我大喜之日,小湖说了,我得笑,得笑。我抖抖衣袍,笑眯眯地说:“仙君过虑了,本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去死呢?要知道,我才刚娶了一个美娇妻,若是要她守活寡,那可真是罪过啊!”
  从前我就知道,含光嫉妒我女人缘好,不然我怎么一说这个他就变脸呢?现在我即将有家室了,他还孤家寡人一个,肯定更嫉妒我了!瞧,他现在就变脸了,本来白皙俊朗的脸现在……有点黑……
  我砸吧砸吧嘴,咧出一口小白牙:“仙君闲来无事就四处逛逛,本王要去试试喜服,就不作陪啦?”
  昂首挺胸往回走,我心里真是爽啊,三百年了,终于扳回一城!
  “白寒!”
  “干嘛?”我随口应道,脸上能笑出朵花来。
  “你就不好奇,我今天为何跑大老远来找你?”
  闲得呗,还能为什么?我不屑的撇撇嘴,终究耐不住好奇,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问:“嗯,为什么?”
  含光深深望我一眼,轻轻地说:“我快死了。”
  “啊?”

  成亲(下)

  我真是不知道我上辈子是挖了含光他家祖坟,还是勾引了他娘子,他这辈子就跟鬼一样老是跟着我阴魂不散,连我大喜之日都要被他搅一通。
  夜沉下来了,外头的星空可真是漂亮。
  小湖拿来半人大小黄铜镜立在我面前,十分狗腿地笑:“大王,您今儿这一身可真是好看,整个仙界,不对,三界,都没有一人的风姿能比得上您啊!”
  这话放往常,我早乐得赏他一大堆宝贝,可现在我心情不大好,只能忧愁地托腮坐下来,长叹一口气。
  “大王,您这是怎么了?”
  “我心肝疼……”我耷拉着眉眼,揉着心口说。
  他愣了一下,小脸忽然涨得通红,憋了半天,小声说:“那、那我给您揉揉?”爪子小心翼翼伸过来。
  我纳闷地看着他,忽然瞪大眼,怒喝:“你摸哪儿呢!还要不要命了!”
  小湖委屈地瞅着我,颤抖着收回那双淫|亵我老二的手,动了动唇,说:“不是说您一犯疼,其实就是欲求不满想要了吗?”
  “谁谁谁说的?”对上他无辜的眼神,我老脸也是一红,尴尬起来。
  “含光仙君今天走之前,叫了我们大伙出去交待的。”
  “什么?”那个老混账,背后也敢给我使绊子,“他还敢对你们说这些?”
  小湖摇摇头,呐呐道:“那倒没有,那句话是单对我嘱咐的。他只跟大家说,大王您不喜欢喝热茶,喜欢喝冷茶,不喜欢甜食,喜欢吃咸味的糕点,睡前必要读点连自个儿也读不懂的诗,附庸风雅,让我们去他那儿取过来,给您备着……”
  “行了行了,闭嘴。”越听越心烦,我换了一只手撑住脑袋。
  小湖蹲在我面前,疑惑道:“大王,您说含光仙君怎么这么奇怪啊?这些习惯我们都服侍您这么多年了,还能记不住吗?”
  我闷闷地说:“他吃饱了撑的,你管他那么多干嘛?”
  小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喜娘在外头敲敲了门,欢欢喜喜地笑道:“大王嗳,吉时快到了,您怎么还不出来迎接新娘子啊?”
  我吐口气,领着小湖走出门去。
  三百年了,我终于找到了个不被含光左右心神,一心一意想要嫁给我的女人,不容易啊,难道我真要去救那混账?
  不能,绝对不能救啊!
  他死了整个天下都太平了,我再也不用担心我家娘子以后红杏出墙,憋在心里那口恶气也能出了个干净。
  我挺直脊背,上前扶住夫人软软凉凉的手,许是太过紧张了,她有些发抖。我一笑,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娘子放宽心,一切有我在。”
  “嗯。”她柔顺应了一声。
  相携着走进大堂,烛火将满屋喜庆的红布映得更亮,我一时却有些恍神。
  “一拜天地——”喜娘的声音洪亮,使了仙术,传遍了整个白虎山。
  我恭恭敬敬拜下去,眼眸垂下的时候看见自己红艳似血的衣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白寒,今夜我要与蛟龙决一生死。那妖兽吞了我的沧海明珠,此刻法力大增,这一战,我怕是不行了。
  “二拜天帝天后——”
  ——一场兄弟,我向你讨口棺材,将我好好安葬了罢!
  唉,我撇撇嘴,忽然直起身来,拨开人群朝外狂奔,踏云而去。
  “白虎,你去何处?”天帝在身后惊怒地吼叫。
  我回身按住肚子,不正经地嘿嘿笑道:“尿急,去去就回,去去就回,你们且等着我!”
  含光口中说的沧海明珠是纤芸仙子跟他好那会儿,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可谓绝世难得的宝贝。常年佩戴在身,不但能增进修为,还能百毒不侵。
  说起这颗珠子,还有一个不知真假的传闻。
  东海龙王当年深爱一个鲛人女子,但碍于身份悬殊,最终没能娶她为妻。反而依照族中长老的意思与南海联姻,娶了南海大公主。成亲当夜,鲛人女子独自在深宫处诞下婴孩,默默垂泪一夜,心伤到绝处而后自刎而死。
  如今这沧海明珠就是那鲛人女子泪珠所凝,纤芸仙子自幼跟在天后身边长大,脖子上却始终挂着这颗珠子,仙界早就传言,说这纤芸仙子其实就是东海龙王与鲛人女子的亲生女儿。
  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信了□成。
  要不是当年纤芸将这玩意儿给了含光,我还真不敢相信,他们俩早已暗度陈仓,私定终身啊!
  含光嘛,虽然总爱跟我抢女人,但他对纤芸是真的好。
  或许到了现在,也跟我一样对纤芸念念不忘,不然这回怎么会连命都不要,也坚持着去抢回沧海明珠呢?
  想起这个,我又对这厮恨得牙痒痒!人都嫁了,你抢了个烂珠子回来供着顶个屁用啊?
  到了阴风谷,我打了哆嗦,这谷中森冷静幽,周遭乌漆麻黑的,连个鬼影也没瞧见。含光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从怀里掏出夜明珠,荧亮的绿光替我照清了前路。
  “含光你这混账,让我白白丢了一个美娇妻,赶明儿你要再敢跟我作对,看老子不把你的皮给扒了……”
  两旁的树木茂盛的交错在一起,月光被遮蔽,妖气浓重起来。
  我咽了口口水,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呐,这回我娘子要是一气之下回了娘家,你得负责摆平,让她回来跟我好好过日子。如果她不肯,那、那你就去再给我找一个……”
  想到美处,我有些心花怒放地笑:“要有纤芸的温柔体贴,要有东海三公主的美貌娇俏,还要有……”
  “你不要太过分!”熟悉的声音窜入耳朵。
  我瞬间炸毛,怒道:“我哪里过分了!你这小气鬼!”
  前方兵刃交缠,仙法冲撞的光芒照亮了半边天,前方湖边上,两个男子悬空于上,面对面站着。
  身着暗青衣袍的男子持着鞭子,生气道:“现在到底是谁过分了?含光,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哦,不是在说我。
  我想了想,收回夜明珠,猫身躲在石头后面,先看看战况再说。
  含光一身白衣,黑发如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手中的长剑在夜色中泛着冷冷的光。这会儿,我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女人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这小子确实长得很好看。
  “把沧海明珠交出来,饶你一命。”
  含光神情冷然,竟有些不似我认识的那个人了。我挠挠下巴,纠结地猛摇头,这厮不是说自己斗不过人家嘛,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嚣张!
  就在我思索怎么救他的当口,哎哟,好家伙,这两人已经打在一块了。
  刚开始我还跟傻子似的紧张地扒住大石头观摩战态,可是看了一会儿,我已是无聊的由左手托腮,改到右手托腮,眼皮子直打架,想睡觉了。
  看这样子,含光明显占了上风,我还跟着掺和什么劲儿?
  这账以后我再跟他算,我冷哼了一声,明目张胆地站起来,重重拍去我喜服上的灰尘,扭头就走。
  “白寒!”含光大喊,“白寒!”
  再理你我就是猪,天下第一猪!我有傲气的昂高头,走得更快。
  “白寒……”含光的声音忽然痛苦的扭曲起来,“救我……”

  倒霉(上)

  我终究耐不住好奇心,回头看了一眼,如今形势逆转,含光被那妖兽打得连连败退,嘴角含着血丝,额头甚至冒着冷汗。
  但我站了一会儿,既没急着去救他,也没掉头就走。
  反正含光这厮一时半会儿也咽不了气,我得先仔细想想,他这回是玩真的呢,还是故意来骗我?毕竟我一准备走他就败下阵来,未免太蹊跷了。
  “白虎王,我季渲与你素无纠葛,你若插手此事,莫怪我不给你面子!”我还没想明白,那蛟龙却忽然冷冷道。
  哟呵,向来只有我不给别人面子,别人还不敢不给我面子。这嚣张的二货可把我给惹火了,念了召唤术,我抄起大刀,冲上天去就向他劈过去!
  “看招!”我大喝道,“看招!看招!”
  老子打得气喘吁吁,含光却闲了下来,一边看着,一边凉凉地评头论足:“你打就打了,怎么这么多废话?”
  “滚!”我抽空骂他,额头青筋暴起,“等我收拾了他,再来收拾你!”
  含光负手而立,轻轻一笑,安静下来了。
  这蛟龙吃了沧海明珠,妖术大增,我也勉强与他打个平手。我这人平素爱偷懒,仙术本来就练得不怎样,这要再这么打下去,我肯定得栽。心里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我却不想在含光面前丢了面子。
  我一面费力抵抗住蛟龙凶猛的攻势,一面绞尽脑汁的想万全之策。
  蛟龙却不给我分心的时间,一鞭子甩过来,差点就毁了老子的容。我怒火攻心,发出一声虎啸,顺势拽住了他的鞭子,用力一扯,断了!
  说起来惭愧,我的力气大,在仙界是出了名的,他这小玩意儿被毁完全就再意料之中。蛟龙愣了愣,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我趁着这当口,瞬移到他身侧,右手在空中急速甩了几下,运足马力照着他肚子给了一拳!
  蛟龙被我打飞了去,脸都绿了,“哇呕”一声就把沧海明珠给吐了出来。
  含光就知道捡现成的,连忙飞过去将珠子收入囊中。
  我累了,把大刀扛在肩头,单手插着腰喘气,瞪着他说:“你也太不要脸了吧?珠子我抢回来的,凭什么就落你兜里啊?”
  含光轻飘飘看我一眼,理直气壮地淡淡道:“本来就是我的。”
  我酸溜溜地瞟他,嗫嚅道:“那至少……至少也该分我一半嘛……知恩图报,知恩图报,死兔子,你到底懂不懂?”
  含光一笑,漂亮的眼睛里流转着晦涩不明的光。
  “……干嘛?”我被他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没事。”
  我磨磨牙,冷哼一声,正待把今儿个他搅黄我婚礼的事拿出来说一说,抬头却见一片黑鳞照顶。
  饶是含光再淡定,也禁不住脸色一变。
  “你看看,你都招惹了什么人!”我急忙运足仙力去抵抗,冷汗湿了后背,这妖兽疯了,竟然剥了自己的黑鳞要与我们同归于尽。
  含光傻站着没动,我急得踹他:“你动啊,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来不及了。”
  “什么?”
  含光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清,一把拽住我就往水里跳!这混账,也不早说,害得我只来得及吸了半口气,就跟他一块落进了冰凉的湖水里。
  完了,这是我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唯一蹦跶出的两字,我不会水啊!
  半个时辰以后,我趴在岸边,一个劲儿呕吐,比那些怀了孕的女人还要厉害,只不过人家那叫害喜,我这吐出来的是什么,是酸水,是那些在口里闭了气的鱼。
  真是造孽啊……
  我虚脱地按着肚子,企图再挤出些水来,而含光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撩起衣衫下摆,悠闲惬意的将它拧干。两相对比,我觉得我今儿个真是倒霉到家了。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儿,连房都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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