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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许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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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准备怎么做?”
阿圣笑了笑,微微压低了身体,反问,“我要怎么做?第一步,我要确定你不会惹出任何的麻烦。”
“哦?你准备怎么做?”羽又喝了一口那灌草莓汁,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在惹火我,我可是要给你一点教训了。”
“我已经吸取教训了,只是不是那个你想让我吸取的。”阿圣拿过杯子,放进了水池,打开了水龙头。
“你知道……总有一天,我会不能再这样下去。”羽洗着杯子,声音却是冷淡的。
“不会这样下去是什么意思?”
“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被杀不过是一瞬间的事,随时可能发生,而且,留着一个连环杀手在你的身边,也并不是那么安全的事。”
“这不好笑。”阿圣捉住了他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低低的道,“我知道我很安全。”
羽抽回了自己的手,“少跟我嬉皮笑脸的。”
“你的草莓汁味道怎么样?”阿圣努了努嘴。
“还不错。”
“你知道我说过,我不能让你惹出任何乱子来,对吧?”
羽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头重脚轻的感觉一下子浮了起来,他摇晃了一下,扶住了水池,同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圣。
“抱歉……”
这是他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阿圣说的最后一个词。
在阿圣十九岁的时候,他也做过这样的事。
试图用一大堆迷药把羽迷晕,但是最终自己喝了下去。
这一次,他显然学聪明了很多,关人的方式也显然要比陆思量高明了许多。
房间的门是锁着的,羽的眼睛上戴着眼罩,耳朵上戴着耳塞,双手和双脚上都戴着锁链。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了多久,不知道阿圣到底想要做什么。
然而,当微弱的气息接近他的时候,羽还是警觉的感受到了。
“觉得自己的新家怎么样?”
那熟悉的体温靠近自己的时候,羽厌恶的扭开了头,然后他感觉到有人拿去了他的耳塞。
“抱歉,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对方轻轻的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但是,这次我要你当一次局外人。”
“……”
“你只要在这里待一阵子,不会很久的。”
“摘掉我的眼罩。”
“你知道我不能这么做。”阿圣呢喃着,更加深入的纠缠起了他的嘴唇,“相信我一次。”
“那你什么时候相信我一次?”
“我一直很相信你……”羽冷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不相信我了?”
阿圣沉默了片刻,接着很快的道,“需要什么就喊,一直都有人在外面。”
说完,他走出去,同时将门锁上。
他看了看钥匙,沉默的收进了口袋里。
“你疯了。”
双手抱在胸前的Alec站在沙发边上,他平静的指出了这一点。
阿圣没有理睬他的冷嘲热讽,只是冷冷的道,“你留在这里看着他。”
“你把钥匙拿走了,他叫我怎么办?”
“他不会叫你的。”
“……”
冷漠的青年转过头看着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的扎克,淡淡的道,“我们走吧。”
Alec一下子愣住了,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怒道,“凭什么他跟你出去?!”
“你要我把他留下来看着你的老师?”
Alec嘴角微微抽搐,扎克正巧转过头,冲他微微一笑。
“……”
“那么……”阿圣拿起了自己挂在门边的外套,“别给我把事情搞砸了,Alec。”
其实阿圣并没有把羽锁到什么地方去,那只是原来的公寓,而被封锁了听觉和视觉的人,本能的感觉就是自己到了另一个地方。
扎克站在门口,倚靠着门柱,点燃了香烟。
阿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夹过了他的香烟,自己吸了一口。
“麻烦你注意一下口腔卫生好吗?”
“哼,从你这种家伙嘴里说出来的话,我并不觉得十分可信。”
扎克咧开嘴笑了,他脸上的狂放不羁越发厉害起来,“你知道你像什么吗?那种十八岁的死小鬼,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自己不是个笨蛋。”
“你是不是活得太久了?闭上你嘴,不然我就把你塞给警察。”阿圣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扎克摸了摸满是胡茬的下巴,“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打算怎么对付黑崎羽一。”
“哼,那个老男人,我迟早要……”阿圣瞬间愣住了,他转过头惊讶的看着扎克,“你怎么知道他的?”
“我只是认识他而已。”扎克淡淡的道,“那家伙的是个可恶到极点的人。”
“你到底是戏弄我,还是你真的知道什么?”
“我知道他在哪里。”扎克悠然的耸了耸肩膀,“如果这时你要问的。”
“……”阿圣笑了,他一把揪住了扎克的衣领,咬牙道,“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
“我告诉你你又能怎么样?你杀不了他,无论是花钱找人,还是你自己亲自动手……你甚至碰不到他的衣角,他会杀了你,哼,这还是算轻的,猜猜看在你死之前他能做点什么?”
“没有人是完美的,他一定有弱点。”阿圣将香烟扔在地上踩灭,“他没有敌人什么的吗?”
“敌人?他的敌人大多数都死了。”
“大多数?也就是说,还有活着的吧?”
扎克皱了皱眉,“活着的也都是些老的快死了的,基本成不了什么气候……没有人会想要成为黑崎羽一的敌人,相信我。”
“你是什么,他的养子?”阿圣没好气的道,“得了吧,上次这么一个家伙也这样说,然后我用根钢丝把他勒死了。”
“你如果说的是林祁御的话,他和黑崎羽一比顶多是复活节的兔子。”
“闭嘴。”阿圣烦躁的低头看了看手表,接着走向了汽车。
扎克笑了,“我们去哪里?”
……
陆思量带着鸭舌帽,沉默的站在地铁上。
他的脸上带着一个显眼的掌印,嘴角的地方甚至也有些肿起。
此刻,那张英俊的脸上少见的有些阴沉。
他并不是那种喜欢把内心的情绪暴露在脸上的人,但是,此刻,他却真的很想杀了什么人。
他握紧扶手的手慢慢用力,好像要把那东西拧断似的。
“把钱给我,小子。”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陆思量恼火的转过头去,刚要发作,就看到了林祁非笑嘻嘻的脸。
“吓到了吧?!”
那万年不变的少年音带着点戏谑,陆思量不经意的皱了一下眉,然后将帽檐压的更低了些。
“你怎么在这里?”他淡淡的问道。
“本来想去医院看你的,结果没见到人,就回来了。”林祁非在对面的空座位上坐下,笑道,“怎么不打一声招呼?”
陆思量的视线飘来了,“你待会去见其他几个人?”
“嗯,帮里乱七八糟的事情挺多,都是一群饭桶,这点小事都搞不好。”林祁非一脸不爽。
陆警官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你就没有想过,也许他们只是不想听你的?”
林祁非呆呆的看着他,半天才挑起眉,“啊?”
陆思量伸手揉了揉那带着点灰色的毛绒脑袋,眼睛里带着点轻笑,“没什么。”
林祁非在身边的感觉并不算太坏,就好像是养了一只小猫咪似的,虽然有点任性,但是总是能让他的心情不经意的平静下来。
而且,那张脸也总能让陆思量想起什么人来。
“你最近好像总是弄得伤痕累累的。”林祁非吐了吐舌头,笑道,“到底怎么了?陆队。”
“最近乱糟糟的事情确实很多。”陆思量微微的笑了笑,他心不在焉的低头吻了吻林祁非的额头,引得车厢内的几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
可陆警官却依旧连眼睛都没有飘一下。
“那个真田圣还真是令人不爽,哼,他以为自己算哪根葱啊,这个臭小子,不过是个大学生,也敢跑到我的地方摆酷。”
陆思量看着一脸气呼呼的林祁非,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笑容。
“说的是啊,”他轻轻的抚|摸着林祁非质感很好的皮肤,“他不过也只是个大学生而已。”
……
“我想我不需要提醒你,这是犯法的吧?”
扎克一脸无语的看着阿圣将沉重的箱子撬开,可是当事人却毫不介意的嚷嚷道,“你给我看着四周,我可不想塞一具尸体到里面去。”
这里是上海港的码头,无数个集装箱在这里被集中,然后运输到这个国家的各个地方去。
扎克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集装箱上写着的“黑崎财团”四个汉字,莫名的有点心虚。
“看看我们找到了什么,兔宝宝。”阿圣拆开纸箱,将里面的毛绒玩具拿了出来。
“看上去是找到了点什么。”扎克喃喃着接过了玩具,猛地撕下了兔子毛绒玩具的脑袋。
“……别在我面前做这种血腥的事情好吗?”
“闭嘴。”扎克将一个包扎的紧紧的塑料纸包倒了出来,打开,沾了一点塞进嘴里,眼睛顿时亮了,“见鬼,这真他妈的是上好的货色。”
“你还记得你是个警察吧,克莱斯顿探员。”阿圣轻哼一声,然后拿过了那个纸包,“看来那三千万的货物并不是空穴来风啊。”
“你打算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要知道,这已经足够把他关到牢里去了。”扎克耸耸肩膀。
“你当我是白痴?我要杀了那个杂种,可没那么好的兴趣送他进监狱。”阿圣笑了笑,将那包塑料纸包扔了回去,“而且,就算我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他也一样会跑掉。”
“唔……”扎克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微微一笑,“看来你不完全是一个白痴啊,小子。”
“你如果继续废话,我就把你扔进海里。”
阿圣的心里有点不安,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有只狐狸一般狡猾的男人在自己的背后,总是有点不安的,更何况还是情敌。
“嘿,扎克。”
“什么?”
“你是个疯子对吧?”
“……”
“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疯子老实的听话呢?”
“你是想要跟我打一架还是什么的?”
“我只是认识一个喜欢用手术刀割开人的喉管,然后看着他流血而死的男人。”
“我可以在你身上试试看。”
“……”
……
房间里很安静,或者说,阿圣走的时候留下的耳塞什么的已经完全的夺取了他的听觉,他只能安静的在黑暗中等待着。
身体的麻痹很快让他的意识恍惚起来。
羽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些混乱的记忆让他感到害怕。
这总是让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很不真实。
他害怕那些梦境。
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被这些破碎的记忆折磨的疯掉。
他只是从来不说罢了。
他扯了扯手铐,他感觉到链条似乎晃了晃,但他还是听不到链条的任何声响。
好冷……
彻骨的寒冷如同那黑暗的噩梦一般将他一点点的吞噬。
很疼。
那种刺痛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好像是有人用一把黄油刀在切他的肾脏,让人几乎要发疯。
但是羽却还是沉默着。
他听到水滴从天花板上落下的声音,好像是从脑海深处传来的轻响,每一下都撞击着他的耳膜。
是水?还是血?
他看到一个少年,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
那个少年躺在装满了冰水的浴缸里,苍白的脸上,如同死人一般。
少年的身上有一道很长的伤口,血肉模糊,如同被人用水果刀切开了腰上的肌肉似的。
脚步声慢慢的靠近,少年忽然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眸,如同夜一般的逼人气质。
少年从水里爬出,他的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把沾血的小刀。
很平凡的小刀,甚至是不是什么军用匕首,在刀刃处甚至有些损坏。
但刀剑的地方,却好像勾着什么东西的血肉。
“你怎么又搞成了这样?”一个带着稚气的声音问道。
——我没事。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站在浴缸边上的人好像笑了,那个人伸手推了推在浴缸中的少年,柔柔嫩嫩的声音响起。
——哥哥……
TBC
☆、Chapter21
作者有话要说:做个广告:
新坑:《血族囚徒》
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1262620
大家捧个人场吧~
恍惚的梦境让羽一下子惊醒了,他发疯一般的挣扎起来,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仿佛正在一点一点的被唤醒。
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想不太起来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这并不是在失忆之后才有的事,似乎除了男人之外,他记不起住在地下室时发生的太多事情。
铁链的绞动发出卡卡拉拉的声响,可是,这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他微微侧过头,安静的感觉着周围的一切。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那些该死的回忆让他几乎快要发疯了。
对方显然给他搜了身,此刻他身上什么都不剩下,羽却只是微微仰起脖子,然后将自己的手臂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那是一个之前瞿子初帮他缝针的伤口。
他用舌尖轻轻的触及着伤口的皮肉,然后慢慢的咬开了线。
被扯开的伤口马上就开始流血了,羽却并没有停下,他用牙齿缓缓的从伤口里拖出了一个显然是特殊材质做成的细长小针。
他什么都看不见,甚至听不见,但是这东西却让他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没有人能够关得住他,除非是他想见什么人,否则他永远都不会让你找到。
因为他是羽。
那个独一无二的杀人专家。
等到Alec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只感觉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羽没有杀他,只是走到冰箱前面,取出了一些冰块,草草的处理了一下那个伤口,翻了翻Alec的口袋,拿走了钱包里的现金。
他会要那个臭小子付出代价。
但不是现在。
羽在一个公用电话亭前面停了下来,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那个他一万年都不想要打的电话,但是,现在似乎没有太多选择了。
“喂?是我……你说过,我如果有麻烦可以找你的吧?我现在遇到大麻烦了。”
他换了个手拿听筒,接着淡淡的道,“只要你帮我,我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
扎克一连沉默的看着阿圣手脚娴熟的将各种插头接好,一个小时后,终于忍不住插嘴道,“你真的要这么干?”
“怎么了?他送我一个炸药,我还给他一个,十分公平。”
“你知道这会造成什么乱子的吧?”
“闭嘴。”
他将手电筒咬在了嘴里,手快速的将水银起爆器和手机连接好。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他轻轻的哼笑了一声,然后拍了拍扎克的肩膀,“我们走吧,待会可以看烟火。”
“……”扎克却看着那个炸药没有啃声。
“怎么了?我以为你喜欢这一类的东西。”
“你知道,道上是有规矩的……生意归生意,私人恩怨只是私人恩怨,不牵扯别的东西。”
“哼,规矩?跟我做生意就要遵守我的规矩。”
扎克失笑,他摇了摇头,“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少废话。”阿圣双手插在口袋里,沉默的走出了仓库,他用手机给Alec打了电话,可是却没有人接。
“怎么了?”扎克打趣的接口道。
“没什么。”阿圣没有理会他,一种不好的预感忽然升起,他开始担心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那么……”
“哦,当然。”
阿圣按下了手机的通话键,随着电波的传输,一簇疯狂的火焰从厂区升起,飞射而出的各种碎屑就好像子弹一样,强大的暴风将集装箱掀飞,好像全垒打一般从天上飞过,砸在了不远处的建筑物上。
“你知道,炸掉这么一点东西也改变不了什么问题。”扎克慢悠悠的道。
“问题不在于这里。”阿圣的蓝色眼睛里带着野心,“现在,他知道我已经向他宣战了。”
年轻人深吸一口气,笑了,他拍了拍扎克的肩膀,“现在我心情好多了。”
阿圣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当他回去发现倒在地上的Alec和空无一人的房间时,几乎想要杀人。
“你让他跑了是什么意思?”
Alec用毛巾冷敷着自己受伤的额头,没好气的道,“你带走了钥匙,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见鬼,你的那个锁有问题!”
“他身上什么都没有,看在上帝的份上!”阿圣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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