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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与男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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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就不信呢!”韩天承气得跺了跺脚,“你不知道,现在有钱人口味都刁了,不时兴养二奶,都时兴找鸭子了!你就比如说那个‘城堡’里面的赵老头,都五十多岁了,家里面可养了五六只鸭子呢!”
桑梓扬只觉得一口气猛地提起来,狠狠堵在胸口,在胸腔发出巨大的碰撞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竟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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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承你还小……长大了你就会明白鸭子也可以卖给女人的……
之前说过1月开《少年与男娼》的正文坑
可是觉得自己现在文笔实在还不太成熟 不想糟蹋自己那麽喜欢的故事与人物
所以决定先缓一缓
先上一篇古文吧
顺利的话明天更第一章
话说这样好像自说自话
怎麽有点凄凉的感脚…… = =
少年与男娼 第九章
感觉到身後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秦暖明白他已经快要高潮了,连忙更配合地摇动起腰身,又因为这样的动作而不断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听到这样的声音男人却更加把持不住,紧紧握住秦暖的胯骨,猛地向前狠狠挺动几下,终於低吼一声,在他湿热的甬道里全数泄了出来。
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男人抽出性器,秦暖一下子失去了著力点,重重砸在床上,不住地喘著气。
男人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湿巾仔细擦了擦自己,然後又抽出几张,移到秦暖身後,替他擦拭起从後穴流出来的浊白液体。
“赵先生!”还在模模糊糊的秦暖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忙起身按住男人的手,“不,不用麻烦的!我可以自己去洗……”
说著说著,低下头不敢看男人和自己都赤裸著的身体,秦暖竟连耳朵都开始发红起来。
被他称作“赵先生”的,就是别墅的主人,是十年前在省城商界叱诧风云的地产大亨,现在他早已退居二线,把产业都留给了子孙,自己在这个小县城里安心养老。
赵先生虽然已经年届五旬,但是保养得当,身体强健,看上去不过也是四十出头的样子。
他笑了笑,拍拍秦暖的肩膀,柔声道:“你当你还有力气麽?乖,趴好。”
秦暖因为他的话而更加脸红了,但也不敢再说什麽,只乖乖趴回用据说从意大利定制回来的床单上。
待赵先生将两人都收拾干净,还细心地帮秦暖穿好睡衣之後,他将秦暖揽进怀里,拉上被子,却是一直看著秦暖的脸,似乎想说什麽,却一直没有开口。
秦暖心里有些忐忑,可是却又不敢出言问询,所幸就闭上眼睛,假装已经入睡。
可秦暖并不知道眼睑上眼珠转来转去的痕迹早就出卖了他,赵先生饶有兴味地观察了会儿装睡的小朋友,半饷才开口:“阿暖,睡著了?”
“嗯……嗯?”秦暖装作刚被弄醒,眼睛只睁开一条缝,伸手揉了揉,“啊,没有啊赵先生……”
没有揭穿他的小伎俩,赵先生微笑著说道:“阿暖啊,听小乐说,你找了个小男朋友?”
“没有!”秦暖也顾不得装刚睡醒了,吓得差点坐起来,“没有这回事啊?”
“扑哧,”看见秦暖的反应,赵先生竟忍不住笑起来,继续逗他,“真没有这回事?小乐可是讲了,你今天体检之前不是还抽空跑去找他的麽?”
秦暖早就猜到裴乐那个碎碎嘴指的“小男友”就是桑梓扬,可是又不知道怎麽解释,只好坚持道:“不是的,我找他是有其他事情……”
“嗯,我自然信你的,”赵先生说著安抚性质地拍了拍秦暖的头,话锋一转,却道,“阿暖啊,既然这样的话,我有另外一件事情也要与你商量的。”
“嗯?”秦暖睁大眼睛。
赵先生有点为难地说道:“你记得前段日子到家里来过的乔家少爷麽?”
秦暖茫然点了点头,他记得,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细高个头,五官虽称不上精致但越看越觉得吸引人;戴著一副金边眼镜,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很是威严,可是笑起来的话又给人感觉很温柔。
他好像也很喜欢猫。在家里住的那几日,只要自己逗弄咪咪被他看见了,就会过来和他简单聊些养猫之类的话题。
“是这样的,其实乔熙和临走前就向我提过,想要带你走,当时被我拒绝了,”赵先生顿了顿,“可是之後他又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提这个事情,我想他应该也是真心的,所以想先来问问你的意见。”
秦暖一下子愣住,他曾经以为他会就这样在赵家的别墅里度过自己的一生,完全没有想到会面临这样的选择。
“凭借自己心意来选就好,”看出秦暖的茫然,赵先生出言安慰道,“阿暖,自从你母亲过世後,我们之间的合约关系其实也已经结束了,即使你不去乔家那里,想要离开别墅自己出去闯闯,我也是支持你的。”
秦暖感激地看向赵先生,名义上,他虽然是赵先生所豢养的男娼,可是赵先生心地良善,对他们几个都很好,大家在一起和乐融融,竟让他有一种家庭的温暖感。
正是如此,他才更应该报答赵先生。赵先生既然向他提了这件事,那必然是乔家那边实在是推脱不过去了,既然如此,他又怎能因自己而让赵先生为难呢?
“赵先生,我去乔家那边。”秦暖下了决心,可是真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猛然有了些不舍。
“真的麽?”赵先生严肃起来,“阿暖你真的做好准备了麽?乔家在省城,一旦去了,怕是再也不能回这儿来了。你……舍得麽?比如,今天你去见的那个孩子?”
“赵先生!那个孩子我真的刚认识而已,况且他还是个初中生,我……”听见赵先生居然还提起桑梓扬,秦暖急著申辩道,可是越说自己心里越迟疑,好像自己心里,竟真的有些舍不得那个孩子了。
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误以为他是个小偷,结果机缘巧合,他竟然也是董其的学生。因为董其的死讯给他的震撼太大,他居然差点就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哭到崩溃。幸而那个孩子并没有嘲笑自己,反而静静地等著他哭完,不知道为什麽,当时心里就觉得很温暖。
第二次还在别墅後面看见他,就是个大意外了。本来,他以为上次分别前关於照片的话题只是两个人的客套,结果那孩子竟然真的找来了。一开始他因为被裴乐调笑了几句还很是尴尬,竟止不住在那孩子身上抱怨了一下,结果他却毫不在意地问起自己的名字,那时候他就觉得,这个孩子实在是太有趣太可爱了。
然後,就是今天了。桑梓扬邀请自己,说实话,有吓到他。在和桑梓扬告别往医院去的路上,他忍不住地胡思乱想。他知道自己的性向很久,也听裴乐他们总提到“同志雷达”这回事情,要说他觉得桑梓扬对自己没有特殊好感,只怕是自欺欺人。那自己有可能回应这份感情麽?结果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在医院里又碰到了桑梓扬。与他四目相接的那一刹那,他只觉得手里拿著的血液化验单烫得吓人。他只好低下头去,假装没有看见他。结果桑梓扬,却也好像没有看见他一样,自始自终没有过来和他说一句话。这应该是他所期望的结果,那又是为什麽,当时心里一阵阵的失落呢?
然而,这也令他终於可以冷静下来客观思考。桑梓扬还是个孩子,他完全应该有属於他自己的美好的、正确的未来,而自己,又是这麽个身份和过往,难不成,他还真要再害一个人失去一切?
也许,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见那个少年,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再好不过的决定。
这麽想著,秦暖已经开口道:“赵先生,秦暖已经没有亲人在这里了,唯一舍不得的也只有先生您和小乐他们了,如果先生觉得让我去乔家好,那我就一定是去的。”
赵先生注视了秦暖良久,终於叹了口气,宠溺地摸了摸秦暖的头发:“我的确是私心比较想让你去乔家,我也这把岁数了,也不知道还能护得了你们多长时间。可是秦暖啊,答应我,到了乔家以後,你要学著多为自己考虑一点,别再像现在这样,别人对你多好就都记在心上,好麽?”
秦暖闷闷一点头,瞬时浓浓的离愁别绪就充斥了两人的周围,两人各怀心思,一时间都没有再开口。
好一会儿,秦暖才小声道:“那赵先生,在我走之前,能有个请求麽?”
“当然可以,你说!”和其他孩子不同,赵先生倒是难得听见秦暖对自己提什麽要求,语气竟有些期待。
“我下周二可以去别墅外一趟麽?”赵家的规矩是秦暖他们不能随意出门,“8月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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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短小精悍的H吧……
想著身後是一个大叔 真的很不想写呢……
其实原来想让乔大哥出场来和秦暖XXOO的 但为了故事的整体性 只好委屈委屈大哥你了……
其实乔大哥我真的稀饭你啊……
求留言求收藏 待会儿贴新文
少年与男娼 第十章 END
小城的公墓建在镇外的郊区,倒是据说是块福址。现在的人,往往身後事看得比身前事还重要。老人希望自己死後有块舒坦地儿,儿女们更是把厚葬父母看做一项关乎面子的大事儿,因而这白喜事儿的行业,这几年也是水涨船高。
赵先生好心地派了家里的司机送了秦暖过来,把车停在公墓的停车场等秦暖回来。
已经下午3点多了,今天又不是公休日,前来祭拜的人并不多的,偌大的园区只有三三两两的墓碑前有人在烧纸祭祀。哭天抢地地跪在墓碑前的,应该是亲人刚过世不久;一脸无所谓的聚在一起谈天的,应该是亲人已经过世几年了。
一个人的离开也许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做得到能在亲人离世时平静地接受,同样,也很难有人在若干年之後还能和以前一样怀念先人吧。
时间,甚至剥夺了我们伤悲的权利。
秦暖抱著两大捧白色雏菊走进墓园。听守墓人指点,董老师的墓埋在丁乙区,在公墓入口处最高价的甲辰区之後,算还是比较不错的风水位,想来也是那段时间媒体将董老师作为教育行业道德标兵的宣传的缘故吧。
绕过挤挤攘攘的用大理石砌成的高大墓碑群,丁乙区的墓碑还要更多更挤。不过秦暖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董老师的墓。
因为他刚一进入丁乙区,坐在其中一个摆满了鲜花的墓碑前的男孩立刻起身,倒也没有招呼,只是直视著他。
秦暖觉得好一阵尴尬,本能地想要躲避这个男孩。只是来这里是为了探望死者,因为这样的理由而转身离开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这样想著,秦暖硬著头皮想桑梓扬的方向走了过去,立在董老师的墓前,弯腰放下怀中的一捧雏菊,然後抬起身来,努力表现自然地和桑梓扬打了个简单的招呼:“嗨。”
桑梓扬没有回应,只是从秦暖怀里接过另一捧雏菊,对他说:“拜拜吧。”
秦暖感激他的细心,道了谢,站到墓的正前方,双手合十。
半人高的墓碑上,按著国人的传统,用鲜红的篆体刻著董其的名讳与生卒年月,大概刚刚被清洗过的缘故,颜色分外鲜亮,刺得秦暖双眼一阵酸胀。
可是想著两人这麽多年之後第一次过来见面,被老师看到自己哭哭啼啼的样子实在不好,秦暖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闭起眼睛,弯下腰,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
在与董其分别之後的这些年,他有意无意地也会想起,若是有天再见到他,要以什麽样的表情说些什麽话,只是他没有料到第一次再见的时候已是天人永隔。
他没有把自己曾经考虑过再见董其时要说的话说出来,一是因为斯人已逝,二却是因为桑梓扬在旁边自己莫名觉得紧张,於是只含含混混地在心里说了些“自己这些年过得很好,老师不用担心”之类的客套话,就站起身来。
两人默默无语地在董其墓前站了会儿,而後秦暖伸手向桑梓扬,微笑道:“谢谢你,花还我吧,我还要去祭拜另一个墓。”
桑梓扬诧异地看了看秦暖,却没有把花还给他,只道:“那我陪你去吧。”
秦暖面露不快,但是想想过不了多久自己要去乔家,这也许是这辈子两人最後一次见面了,最终还是没忍心狠心拒绝,只点点头:“那好吧。”
桑梓扬捧著花跟著秦暖,走到了公墓最深处的戊午区,这是整个公墓里地段最差的地方,里面埋葬的,大部分都是家中无钱,由政府负责安葬的贫民。
秦暖轻车熟路地走到其中一个墓碑前停下脚步,那是一个合葬的墓碑,用小字刻著:
“父 秦天宝 母 李美玉 之墓 儿 秦暖 甲戍年九月初六 泣立”
桑梓扬一时愣住,直到秦暖转过身从他怀中去过雏菊才反应过来。却也不知道说些什麽才好,只好站在一旁看著秦暖向他父母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又喃喃自语了一会儿。
然後秦暖转过身来,好像犹豫了会儿,还是走到桑梓扬面前:“梓扬,以後如果你忌日来看董老师,能不能来帮我照看一下我的父母?我知道这个请求很唐突,可是我要离开这里了,又不知道可以拜托其他谁……”
桑梓扬闻言大惊:“你要离开这里?你要去哪里?”
这倒是桑梓扬今天第一次在秦暖面前说这麽多话,到底是小孩子,一遇到意外就装不了深沈。秦暖苦笑了下:“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外边说吧。”
公墓在一个小山坡上设了一个小凉亭,专门给祭祀完的人休息用的。今日园内人少,小凉亭里也就只有秦暖与桑梓扬二人。
桑梓扬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可秦暖只坐著,不说话,他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只好抬眼去看秦暖,等著他先开口。
秦暖看出桑梓扬的焦虑,而他刚刚之所以和桑梓扬说出那一番话,其实内心深处也是希望能与桑梓扬道个别。
可是这前後种种,一时间又难以全部说出口。
许久秦暖终於开口,没头没尾地说道:“四年以前,我也才初二,那一年董老师是我的班主任。”
看见桑梓扬挺直身子,细心凝听的样子,秦暖继续说道:“我小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只剩下母亲一人辛苦将我抚养长大。结果那一年,母亲积劳成疾,病情恶化进了医院,我也险些辍学、结果董老师知道这件事情後,坚决反对我离开学校,替我申请奖学金和助学金,甚至用自己的积蓄帮助我母亲治病。”
桑梓扬愣了一下,当初董老师病重,电视台来挖掘素材时,师母的确提到过董老师曾经资助过一个贫困学生,不过师母抱怨那个孩子不知感恩,念完初中之後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莫非,指的就是秦暖?
秦暖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才13,什麽都不懂。可是董老师对我实在太好,突然有一天,我就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不对了。当时虽然很害怕,但想著董老师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有一天一时冲动,就把一切都对董老师和盘托出了。”
“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时候董老师的反应吧,”秦暖苦笑,“虽然他并没有责骂我,可是他那发自本能的恐惧与厌恶却让我无言以对。我再也不敢见他,正好中考也结束了,回学校拿过毕业证书之後,我再也没有去找过董老师,而他也没有主动来找过我,想来也是不知道该怎麽处理我这件事情吧。”
“可是母亲还病著,我打了好几份工,都难以支付那麽高的医药费,所以我在一起打工的同事的介绍下,认识了赵先生。”说到这里,秦暖顿了顿,看向桑梓扬,“你知道我是做什麽谋生的了吧?”
桑梓扬没有答话,秦暖明白他是默认了,轻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赵先生人很好,一直帮我支付母亲的医药费。可是就算这样,母亲在我跟了赵先生之後的第二年就去世了。之後我一直留在赵先生家里,但是不久之後,我就要离开这里,去省城的另一户有钱人家。”
“你为什麽要去?”一直冷静地听著秦暖诉说的桑梓扬猛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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