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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罗曼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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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丧心病狂啊你个深井冰!
余笙撇撇嘴说:“我都把人辞了,我这店要关了,不开了。”
季涵之一怔,忽然热泪盈眶地握住余笙的手,说:“是不是得罪什么黑帮的大佬了?你跟我说,怎么了?”
“跟你说……有用吗?”余笙困惑地问。
季涵之毅然决然地摇摇头,“当然没用,我还是想听听原因而已。”
余笙默默垂泪,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城西这片地皮都被政府卖掉了,沿街的商铺都要拆光建别墅。政府下通知月底必须搬光,不然就要强行拆除。”
砰!
季涵之拍案而起,一身凛然正气,头顶青天,脚踏祥云,高声喝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卧槽!”
余笙唉声叹气地说:“王法是什么?又不能吃。天想早就看中了这块地皮,跟政府磨了好久终于拿下了,他们就等着我们这批老店主搬离好动工开建了。”
沿街的商铺只剩他这一家“烟味”,季涵之进来的时候眼睛是得了白内障嘛?难道看不见?当然,余笙不知道的是季涵之忙着劝秦翔和老大爷的纷争,根本忘记了观察四周。而老大爷那么激动地冲上来收费,也是因为人烟寥寥,生计困难呐。
季涵之酒意颇浓,智商下降到华氏负一百零一度,傻傻地问:“天想是不是那家设计溪湖豪庭的房地产公司?”
溪湖豪庭,坐拥H市最大后花园,山景湖景一网打尽,让你真正阅尽如画江山,不负此生。
极具号召力的广告词在省台的黄金时段天天播出,轰动一时。不仅因为它真的临近溪湖,风光绝美,更因为它贵得离谱的价格,五六万一平,特么抢钱啊!
余笙支着下巴哀愁地说:“我也想买在溪湖边上买套房子养老啊,不要别墅,茅草屋也好啊。”
“呵呵,茅房都不会让你盖的。”季涵之毫不留情地打击道,“那么寸土寸金的地方,我看你奋斗一辈子最多买间厕所,不,一只浴缸。”
余笙皱皱鼻子埋怨他:“你真讨厌,人家说说而已,我看这辈子真要在溪湖边买别墅,还得勾引天想老总啊。”
“你说你的骨气哪里去了?为了套房子就愿意天天骑在一个肚皮松得跟千层饼似的老头子身上,太堕落了!”季涵之又一次拍案而起,义愤填膺,同样是gay,他怎么就这么有骨气,瞧瞧余笙那副弱受样!
余笙翻了个白眼:“谁跟你说天想老总是个老头子啦?人家可是青年才俊好不好啊?Z省富豪榜第一,女性最想结婚对象啊!当然,也是我们这些小0最想上床的对象啦!”
“别一口一个‘我们’,我和你怎么会是一伙儿?丢死人了!”季涵之嫌弃地摇摇头,发表自己最坚贞的感言,“我们也是男人,不要成天扭扭捏捏,一副女人样,坚强点,没有男人不会死的!顶多菊花没人捅罢了!”
余笙一脸黑线看着他,心想刚刚是谁怨气冲天叫着嚷着要找男人,现在倒是教训起他来了,“我说,季大主持人,我们酒吧都快倒了,要不趁最后机会你上台玩玩?”
季涵之忽的转头瞧他,妩媚地一笑,“好啊,让你点播,你要新闻腔,娱乐腔,民生腔还是朝廷腔?”
卧槽这是什么玩意儿?主持个节目还能跟KFC点餐似的?
余笙惊魂未定,抿抿嘴说:“还是……娱乐腔吧。”毕竟在gay吧播新闻腔什么的,太奇葩了!
夜幕缓缓降临,季涵之在烟味里坐了一个下午,和余笙边喝边聊也不觉无趣,但总是有些空虚,毕竟菊花没人捅啊。
许多烟味的老顾客不忘旧情,仍在最后的时光里持续光临烟味,试图找回从前在这里约炮的怀旧感觉。
季涵之曾经有段时间是烟味的dancing queen,多少男人魂牵梦萦,留着尼加拉瓜大瀑布似的口水看他跳舞,也有不少试图和他贴身热舞。不过季涵之有要求摆在台面上,和他跳,可以,但只能穿一条内裤上阵,不然踹爆你小鸡|鸡!
为了小鸡|鸡的安全,很多猛男脱裤上阵,不过照样被季涵之踹爆小鸡|鸡,理由唯一,就是这货还真的只长了“小”鸡|鸡!压根不够看!直接踹爆得了,为零除害!
然后季涵之就成了远近闻名的“恶美人”,毒玫瑰,带着美艳毒辣的刺儿,碰不得,摸不得,简直令人难耐万分!比中了生死符还痛苦!
余笙拍拍他的肩,说:“今晚是CK驻场,你要点什么曲儿,尽管开口,去吧!”神奇宝贝!余笙差点脱口而出……
季涵之回以自信的笑容,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中走向CK乐队,对久违的主唱说:“嘿,内裤先生,要《Toxic》,OK?”
内裤先生,不,CK先生很难过地点点头,“Sure;大美人。”
季涵之解开两粒纽扣,登上舞池边的小舞台,中毒的音乐响起,CK磁性低哑的声音伴着劲爆的节奏立即带动了整个酒吧的气氛。
“嘿,猛男们,想来跳舞吗?e on!赶紧脱裤子吧!”季涵之风情地一笑,随即又当众解了两粒纽扣,光滑白皙的肌肤暴露在酒气四浮的空气中。
认得季涵之的那些老顾客顿时沸腾了,吃了敌敌畏似的窜起来,毫不犹豫地开始扯自己的皮带扣,边走边脱,走到舞池边,也就只剩一条内裤了!
季涵之可能真的醉了,一把抓乱自己的头发,凌乱不堪的模样异常性感,白色的衬衣下柔软的身段看得人眼直,呸,是八块腹肌看得人眼绿!
Baby; can't you see; I'm calling
A guy like you should wear a warning
It's dangerous; I'm falling
There's no escape; I can't wait
I need a hit; baby; give me it
You're dangerous; I'm loving it
……
余笙支着下巴坐在吧台里,无奈地看着舞池里群魔乱舞。季涵之果然还是当年的Queen;妖力不减那时,一个眼神就把人勾得神魂颠倒。
不过……
那货为什么又把人小鸡|鸡给踹了啊卧槽!
只见某人若无其事地收回抬起的膝盖,腰一扭,就转到别人身边热舞去了,压根不关心那位断子绝孙的可怜大汉啊!简直惨绝人寰!
吧台上的手机响了,闪烁的光芒引起了余笙的注意,他随手拿起来接,“喂,找季涵之的话,他不在。”
崔祺问:“那个神经病干什么去了?”
余笙说:“喝醉了,舞池里耍酒疯呢。”
崔祺叹气:“是不是又把人命根子给踹断了?”简直就是杀鸡狂魔啊卧槽!
余笙说:“崔大教授这是要来接他?”崔祺被季涵之拖着来过几次烟味,始终不喜欢这种糜烂的气氛,自后再也不来。
崔祺摊手:“我不来的话,半夜他的菊花肯定被人捅个稀巴烂。”
“呵呵,”余笙被他逗笑,“我倒是怕他把人的鸡|巴砸个稀巴烂。”
季涵之跳得汗水淋漓,脑子愈发混沌,眼前全是大毛腿,看得他一阵反胃,一溜儿跑出了烟味透气。
夜风一吹,一哆嗦,脑子忽然清醒不少,他敞着衬衣,松垮着西裤,踉踉跄跄往路边走。莫不是他眼花了?
为什么路边停着一辆迈巴赫?
卧槽,他魂牵梦萦的梦中情人啊!撸管都会想着的美人儿啊!
季涵之不管不顾冲过去,一掰门把,咔嗒,门开了!他的女人正邀请他进入她的身体!这等诱惑怎能放过?放过他还是大老爷们么!八块腹肌的那种!
季涵之二话没说,开了车门就坐了进去,一下子就陷入了柔软的真皮座椅里,爽!比喝二锅头还要爽!
“诶?”
季涵之坐结实了,发现身边还闷声不吭地坐着一个男人,拿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静静地盯着他看。
“你也来操,不,上她啊?”季涵之讷讷地问,黑暗中,他只能隐约看清这个人的轮廓。
“上谁?”半晌,男人问。
季涵之扭过身戳戳他的肩膀,调侃道:“矮油,不要害羞,我和你一样,都是来占便宜的。”顿了顿,又说,“千万别给人看见,这车可贵了,我们打一炮就溜啊。”
季涵之说着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扣,本来已经脱落到腰际的裤子现在已经完全遮不住季涵之壮硕无比(大雾)的兄弟了!他大敞着衬衣,露出半个光滑的肩膀,模样勾人得不行。
男人一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拧起眉头问:“你要在这里打炮?”
季涵之理所当然地说:“对啊,你动作也快点啦,快脱裤子,上衣别管了,麻烦死了。”既然有志同道合愿意一起在迈巴赫里打炮的朋友,季涵之欢迎之至,一个也是打,两个也是脱,简直优惠死了!
男人忽然绷着声音,低吼道:“不许再脱了。”特么只剩勾人的三角内裤了拜托!
季涵之两条大白长腿光溜溜地露在车内,毫不害羞,就是有些冷,左右两腿并在一起搓了搓,试图取个暖。
“别怕,胆子怎么小得跟麻雀胆一样?这都坐上来了,不打白不打。”季涵之笑着打了一下男人按在他手上的手,看起来就跟娇嗔一样,简直神仙都要把持不住啊!
可惜男人不是神仙,他沉着地吩咐道:“陈希,开车。”
“是,郑董。”
季涵之心想这车怎么动起来了,难不成车主回来了?卧槽,他还没来得及把裤子套回去啊!简直丢死人了!
于是手忙脚乱穿裤子的人,也是季涵之。
不过事事不如意,醉得满脑子只有打炮一事的季涵之怎么也穿不好裤子,这车子倒是越开越快,他特么快要吓尿了好不好!情急之下,他看见身旁的男人正冷眼看他,心里来气,放弃了穿裤子一事,直接跨坐在男人裆上,一把揪起他的领带,恶狠狠地问:“说,脱不脱!不脱强了你!”
男人微微仰面看着这个无理取闹的深井冰,说:“你要强|奸我?”
卧槽,真特么直白!
季涵之呵呵一笑:“你不脱我就强|奸你,脱了我就不强|奸了。”这脱和不脱到底有毛逼区别啊?!
男人抿唇不语,季涵之急死了,他急需男人的外套裹大腿好不好!不然被人赶下车他就果奔了好不好!
“郑董……”陈希犹豫着问道,“今晚您住哪里?”
男人身上骑着一只大狗,只能勉强地开口道:“溪湖豪庭。”
“喂,哈尼啊,快来救我!我被一条喷火龙捉到了一座荒废的城堡里,它说要给我吃毒苹果让我长眠不起!快来救我!它马上要剪掉我美丽的长发做毛毯了!我好害怕啊!哈尼!”季涵之咕咚咕咚喝完一杯马丁尼,继续对着手机哀嚎,“哈尼,有怪兽,大怪兽!它真的会抢我当它老婆的!什么?你说小矮人?哪有小矮人,连郭小四都没有!总之你快来救我!达令啊!!”
余笙调好一杯七彩柠檬,端到季涵之面前,笑眯眯地问:“找到男朋友了?这么使劲儿地撒娇!他吃得消嘛?”
季涵之冲着手机“哼”了一声,直接挂断,说:“我这叫‘作’好嘛?小姑娘才撒娇,而且我又不是打给男朋友,电话那头是我的好gay蜜加好同事,崔祺崔大教授好嘛!”
余笙叹气:“崔祺真可怜,你干脆收了他得了。”
“炮都没打过,收个鸡|巴啊!”季涵之粗鲁地说,“他那种禁欲派,一点激情都没有,和他处对象非淡出个鸟来不可。而且……我目测他的鸡|巴还没我的大!”
余笙秘密地凑过来问:“你的多大啊?”
季涵之白他一眼,整了整领口,高贵地说:“我的尺寸,只给我的男人看。”
余笙摇摇头:“季涵之,你太难搞了,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收拾得了你呢?”简直就是一匹烈性斑斑的母马嘛!不要说骑,碰都碰不得啊!长刺的!
“想配上我?起码对方得是北欧深山里的皇室贵族,资产上亿,人品相貌举世无双,穿衣审美符合我的眼光,不养鹦鹉不养蜥蜴,只能养蠢萌的哈士奇!”季涵之从善如流地报出自己的择偶要求,散落在额前的碎发轻轻飘动,显得他格外风情。
余笙以为自己碰到了深井冰,为难地问:“为什么是北欧深山里的贵族?为什么非得养哈士奇?人品相貌举世无双你确定有这样的人?”天朝头把交椅都不会提这样的择偶要求啊亲!
季涵之一口气又把七彩柠檬给灌下了肚子,醉意七分有余,“没有为什么,只有是什么,你个大蠢货!嗝!”打了个酒气四溢饱得不行的酒嗝。
余笙简直不想和他说话,这个嘴巴毒到欧阳锋都比不上的人,为什么还能长这么俊美的一张脸,天地不公啊!包拯where are you啊!
“余老板,我说你店里的客人怎么那么少了?”季涵之打着酒嗝问,“说,是不是以前请来跳艳舞的几个小男孩儿被人举报查了?你个丧心病狂的货,多嫩的小孩儿啊,不拿来卖,只跳跳艳舞,太特么浪费资源了!”
到底是谁丧心病狂啊你个深井冰!
余笙撇撇嘴说:“我都把人辞了,我这店要关了,不开了。”
季涵之一怔,忽然热泪盈眶地握住余笙的手,说:“是不是得罪什么黑帮的大佬了?你跟我说,怎么了?”
“跟你说……有用吗?”余笙困惑地问。
季涵之毅然决然地摇摇头,“当然没用,我还是想听听原因而已。”
余笙默默垂泪,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城西这片地皮都被政府卖掉了,沿街的商铺都要拆光建别墅。政府下通知月底必须搬光,不然就要强行拆除。”
砰!
季涵之拍案而起,一身凛然正气,头顶青天,脚踏祥云,高声喝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卧槽!”
余笙唉声叹气地说:“王法是什么?又不能吃。天想早就看中了这块地皮,跟政府磨了好久终于拿下了,他们就等着我们这批老店主搬离好动工开建了。”
沿街的商铺只剩他这一家“烟味”,季涵之进来的时候眼睛是得了白内障嘛?难道看不见?当然,余笙不知道的是季涵之忙着劝秦翔和老大爷的纷争,根本忘记了观察四周。而老大爷那么激动地冲上来收费,也是因为人烟寥寥,生计困难呐。
季涵之酒意颇浓,智商下降到华氏负一百零一度,傻傻地问:“天想是不是那家设计溪湖豪庭的房地产公司?”
溪湖豪庭,坐拥H市最大后花园,山景湖景一网打尽,让你真正阅尽如画江山,不负此生。
极具号召力的广告词在省台的黄金时段天天播出,轰动一时。不仅因为它真的临近溪湖,风光绝美,更因为它贵得离谱的价格,五六万一平,特么抢钱啊!
余笙支着下巴哀愁地说:“我也想买在溪湖边上买套房子养老啊,不要别墅,茅草屋也好啊。”
“呵呵,茅房都不会让你盖的。”季涵之毫不留情地打击道,“那么寸土寸金的地方,我看你奋斗一辈子最多买间厕所,不,一只浴缸。”
余笙皱皱鼻子埋怨他:“你真讨厌,人家说说而已,我看这辈子真要在溪湖边买别墅,还得勾引天想老总啊。”
“你说你的骨气哪里去了?为了套房子就愿意天天骑在一个肚皮松得跟千层饼似的老头子身上,太堕落了!”季涵之又一次拍案而起,义愤填膺,同样是gay,他怎么就这么有骨气,瞧瞧余笙那副弱受样!
余笙翻了个白眼:“谁跟你说天想老总是个老头子啦?人家可是青年才俊好不好啊?Z省富豪榜第一,女性最想结婚对象啊!当然,也是我们这些小0最想上床的对象啦!”
“别一口一个‘我们’,我和你怎么会是一伙儿?丢死人了!”季涵之嫌弃地摇摇头,发表自己最坚贞的感言,“我们也是男人,不要成天扭扭捏捏,一副女人样,坚强点,没有男人不会死的!顶多菊花没人捅罢了!”
余笙一脸黑线看着他,心想刚刚是谁怨气冲天叫着嚷着要找男人,现在倒是教训起他来了,“我说,季大主持人,我们酒吧都快倒了,要不趁最后机会你上台玩玩?”
季涵之忽的转头瞧他,妩媚地一笑,“好啊,让你点播,你要新闻腔,娱乐腔,民生腔还是朝廷腔?”
卧槽这是什么玩意儿?主持个节目还能跟KFC点餐似的?
余笙惊魂未定,抿抿嘴说:“还是……娱乐腔吧。”毕竟在gay吧播新闻腔什么的,太奇葩了!
夜幕缓缓降临,季涵之在烟味里坐了一个下午,和余笙边喝边聊也不觉无趣,但总是有些空虚,毕竟菊花没人捅啊。
许多烟味的老顾客不忘旧情,仍在最后的时光里持续光临烟味,试图找回从前在这里约炮的怀旧感觉。
季涵之曾经有段时间是烟味的dancing queen,多少男人魂牵梦萦,留着尼加拉瓜大瀑布似的口水看他跳舞,也有不少试图和他贴身热舞。不过季涵之有要求摆在台面上,和他跳,可以,但只能穿一条内裤上阵,不然踹爆你小鸡|鸡!
为了小鸡|鸡的安全,很多猛男脱裤上阵,不过照样被季涵之踹爆小鸡|鸡,理由唯一,就是这货还真的只长了“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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