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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那你等我会？你先躺下？我马上就回来……你别走……”
　　“算了。雷东扣好皮带，开始穿衣服，：“鞋给我拿过来！”
　　“东子——你真要走啊。别那么生气嘛。……我，那个我也是情不自禁，再，再说你其实也很舒服~~”
　　雷东伸光脚就去套鞋子，向阳连忙把袜子拿过来跪下给他穿：“真要走啊……那我送你。”
　　雷东把衣服扣子扣好，又在他伺候下把鞋袜穿上，这才正色和他谈：“向阳。把这件事情忘了。不，把他埋了。以后咱们也别来往。”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以前我不就告诉过你，我不想搞基，我还想结婚生儿子。这种事情，让别的任何人知道对我们都不好吧？我还好说，就说刚才，要是小江忽然回来，你在你们单位还混不混的下去？”
　　“可是我们没必要告诉别人……还可以接着来往……保密点就行了。”
　　“要保密！永远保密！但是我也不会和你接着乱搞下去。”
　　“可是你明明就有感觉……”
　　“我就是太久没做！”
　　“东子！不要骗自己。你喜欢这样。你喜欢被我插入。”
　　“你他妈才喜欢被插入！”
　　向阳偷偷瞄瞄他，小声说：“如果你不是GAY你不会单是被插就能射。还射两次。”
　　“你他妈找抽啊你？”
　　向阳沉默了一会才又小声说：“要是……要是你想在上面也没什么不可以……”
　　“怎么说你才懂啊？我就他妈不想和你扯上这种关系！你想想看，你还要在这个世界吃饭，生存！你想想看，要是你爹妈，连上我妈知道这事会怎么样？这种根本不被允许的事情就不要让他发生！我希望过了今天就把这件事情忘记！永远不准对任何人提起！你听到了吗？”
　　“好的。我保证不会说的。”
　　“还有你那破日记本儿，也不准写！你弱智啊你？让不管谁翻倒那就是铁证如山啊！”
　　“又没写名字……”
　　“白痴！有些事情你身边的人一起经历过，不是一看就知道是谁？不准写！”
　　“噢！”
　　“找天把那些破本子都给我烧了！听到没？”
　　“好，好吧。”
　　“永远也别对任何人说！”
　　“嗯。”
　　“那我走了。”
　　“我送你……”
　　“不用！在这呆着别动啊！”
　　“……”
　　向阳傻站在那看他开门出去。
　　回到包养公寓已经晚上11点半，雷东自从入住，除了被叫的夜晚，从来没那么晚回去过。一向不怎么管闲事的保姆在客厅等他，见他回来说：“少爷你可回来了！手机怎么关机了！”
　　抽出来看看真是没电了。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没事，手机没电了。在朋友那多聊了会。你去睡吧。我也就睡了。”
　　“刚才你联系不上你，我给杨管家打了电话……”
　　干。在心里暗骂一声，雷东也只好说：“是我不好。那现在我给杨管家打回去？”
　　“他会过来……”
　　干。
　　“好吧，那我等他一会。”
　　等到被杨管家训了一通然后把他送走，已经是凌晨一点。洗洗睡了。还不忘记看看手机，电已经充满，开机状态。
　　第二天一早就被手机闹醒，才5点多。一看居然是向阳电话。
　　“干嘛！大早上的不睡觉啊？”
　　“东子，你开开门。我在你门外。这都敲半天门了……”
　　“……我没在家……你要干嘛？”
　　“你刚才又说你在睡觉。”
　　“我在干活的仓库才咪一会儿。”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到底要干嘛？”
　　“想和你谈谈……”
　　想想无奈的只好起床准备出去，琢磨了一下又不对，昨天晚上回来的晚，以中午伺候过先生以为没什么事情在朋友那多玩了会糊弄过去，这要是一大早上天都没有完全亮又起床出门，恐怕就糊弄不过去了。只好又给向阳拨回去：“诶，你先回去啊。等晚上下班再过来。”
　　“我想现在见到你……”
　　“我还没下班！”
　　“你在哪上班？”
　　“不想告诉你！”
　　“那你什么时候才下班？”
　　“八九点钟吧，”
　　“那我在这里等你。”
　　“……你不上班了啊？”
　　“我今天请假。”
　　这还有完没完了！睡过一次倒成了牛皮糖了。可是不把他处理好这工作就要丢。都怪自己参加那什么见鬼的聚会。还把钟精英和这些人都扯到了一起。教训啊！
　　在床上躺了一会，雷东琢磨起那小地下室，那里可是没什么空调，这三月多的凌晨，还真是怪冷的。开了窗户伸手到外面试了下温度，真的有点寒意。
　　把窗户关好雷东缩回温暖的被窝，恶意的想：“真他妈活该！看冻不死他！”
　　终归不忍心，要说这小子除了时不时就缠着自己说喜欢不喜欢的，其实并不讨厌。在一起的时候屁颠屁颠的伺候的挺好。可是还是保住这份五万一个月的工作更重要，只得慢慢耗时间。
　　好容易七点半，雷东起来洗漱，吃早餐，然后背上包装着要去健身房，还从冰箱里拿了两罐饮料。刚在地下车库发动了车子，电话又响起来，是钟精英。雷东心里咯噔一下，这要是先生又叫；身上的痕迹立马穿帮。昨天洗澡的时候看看，其实胸口腰间也有很多，尤其是两个乳头红肿着。
　　电话接起来钟精英只是说让他早上九点去某大厦的星巴克等着。
　　身上的行头是包养制服，一身昂贵的休闲服。包里背的是大众牌子的外套以及运动衣裤。所以见钟精英也还OK。只要不是伺候先生，钟精英也别脱他衣服检查，也许混的过去？电话向阳，让他先回去，自己有事。
　　向阳很固执：“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事情办完了会回来吧？我假已经请好了。”
　　这么拧就且等着吧。从奥迪换回宝马，发动出门。
　　在某大厦的星巴克等了两个小时，钟精英才过来见他。不出意料追问的是昨天关机晚归的事。雷东早有准备，老实说了下最近先生没怎么叫，所以从向阳小江那接了点美工的活计做。昨天伺候完先生又去交活，就弄晚了点。以为先生不会再用他，手机没电也没注意到。
　　钟精英看起来很忙的样子，匆匆吃了点东西听他说说，中间还接了两三个电话，看样子是相信了他的说辞，赶着又走了。临走的时候说：“什么游戏的服装设计？改天我看看。”
　　“没问题。”
　　看看将近12点，电话向阳那小子，居然真的还在那傻等，他只好要了点心带上，开车往回赶。
　　车子就停在小区内，在车上换好了衣服才提着食物饮料回到小地下室。向阳坐在门口，屁股地下垫着三四个本子，可怜巴巴的象被丢掉的小狗。
　　开了门进去，其实几天没住，灰尘落了一层。雷东随手呼噜两下，把手里的食物和咖啡递给他：“说吧，什么事？难道我还没有把话给你说清楚？你要再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可不爱听。”
　　向阳抱着吃的，小黑豆眼委屈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把食物送到嘴边闻了闻香气，才把放在小床上的本子递给他：“你说要烧了，那你来烧好了。还有一点点资料要给你。”
　　又掏了个小U盘给他。
　　“就这？”
　　“嗯。”
　　“那么我们算达成共识？把昨天的事情忘了，永远不准说出去。以后也少来找我。”
　　“……嗯。”
　　向阳沉默了一下答应他，小黑眼睛看着他，忽然就滚下两颗泪滴。
　　雷东又想揍他，又想骂他，还想马上把那些小本子烧给他看，最好是让他马上滚出去。不过最后他什么也没干，也不开口。向阳停了会，转身离开。
　　15
　　雷东把那些日记本子丢了垃圾筒。等出来上了车又琢磨了一下还是回去捡起来。地下室的垃圾筒里什么都有，本子给弄的非常脏污，又开了门回到小屋，想找个什么烧吧，这里还没合适的东西。而且在地下室也不好操作，况且这里没火种。
　　找了个塑料袋把这些本子装起来，雷东去公共洗手间里洗了好一阵子手，然后出来，把东西塞包里带走。
　　尼玛早上五点就被吵醒，现在困的很。说是去健身房也没心思了。还是回去睡觉。这个东西吗，回去塞到自己的箱子里，等明后天开车出去找个郊外，浇上汽油烧它个干干净净。
　　第二天雷东真的去了健身房，第三天把烧日记本这件事情给忘了。因为很久没见的几个欢场朋友据说有人从良，要来个告别聚会。怎么也让他去参加。
　　上次钟精英在咖啡厅里对他有过交代，说是现在白天也有可能叫他，让他随时做好准备。所以他不得不先电话一下问问钟精英今天自己可不可以出去。钟精英问了地点，只是让他保持手机接通，以及身体清洁，还有不要喝多。
　　自从坑爹的出了聚会把自己同学老友和钟精英联系在一起的事，雷东现在觉得找什么其他朋友就是找不自在。物以类聚，性工作者还是就自己圈子里交往交往算了。所以获得同意后收拾打扮一番，心情愉悦的出发了。
　　到了地方是个很不错的酒店，主人是一对男女，男的和雷东以前经常混在一起，女的也是行内，不过现在两人准备双双从良，现在才明白说是告别会，其实这就相当于他们的喜宴。雷东没有准备红包，只得见面后到楼下去取钱，又到街那边找报摊买红包，等再进大堂好死不死看见先生身边跟了四五个人出来，其中有薛少爷，没有钟精英。雷东让在一边，谨记不被招呼就要装作不认识的嘱咐。
　　先生扫了他一眼，薛春雨扫了他两眼。
　　上了楼心中惴惴，随着大家应酬祝福了两句。其实在担心要是先生今天看见他想起来叫他怎么办？身上的痕迹现在发黄，老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旁边几个老友缠着他逼问现在包养人的情况，当然是不能说的。不过人人都是火眼精睛，看他气色穿着打扮，自然知道如今他过的很不错，就在一边慨叹。
　　“这青春饭真的只能再吃个一年半载了。再做非把命搭进去。”
　　“雷东你命真好。看你家富婆把你给养的。眼下一点青不见，皮肤光亮，身体精壮。伺候一个和夜夜伺候不同的人真是不一样。”
　　“能有柯子小菲的这结局也算不错。两个人找个外地城市，买套小房子，自己过日子生孩子。”
　　“那边有个卖屁股的也很不错，听说被富豪包养，今天开着小宝马过来的。那小子有本事，来S市不足三年，从最普通的小酒吧混到顶级的废城，只用了一年多。在废城当了三个月的红牌就被包了。看他那个得瑟劲。”
　　“去年谁谁谁不是死了吗，前一天我还和他一起上工，他喝起酒来不要命，很多白领喜欢点他推的酒。”
　　…………
　　雷东一直心不在焉的听着。一口酒没敢喝，一根烟没敢抽。被所有人骂装。吃完了散场回到包养公寓，又溜到卫生间去检查身体上的痕迹，确实还有些微黄痕，估计后天能完全散去。好在直到晚上先生也没有叫他。
　　忽然琢磨起来向阳那小子有没有病？看上去应该没有，可是手法如此熟练……听说同志在这方面都比较乱……
　　隔天一早雷东还是偷偷跑稍微远路去了个医院匿名做些检查，然后又回健身房练了半天。
　　再一天的清早果然又被叫了，八点来钟电话就到，要他去长去的那个酒店，有人带他进门。去了洗好澡做好准备等着就是了。九点钟就在套房里做好一切准备，身体上的痕迹仔细检查过了，已经散去。还有两个地方有一点点痕迹。不精心看不出来。
　　屁股里塞着跳蛋在卫生间里等，等不住了又出来趴在床上看电视等，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被一双大手摸醒的，雷东想回头，那个声音威严的说：“别动！”
　　是先生的声音。所以雷东也就没动。
　　那双手在他小腿大腿上流连，又拂过股缝，按上腰背。雷东觉得今次这双手的抚弄，和从前不同。似乎在细细感受欣赏。
　　跳蛋的遥控器就在雷东手边，被先生拣起来开了开关，雷东随着震动频率的不同微微弹跳和扭动身体，低低的哼叫出声。那双手还在他身上按揉抚摸，然后整个人压上来。
　　这是先生的第一次亲吻，在耳朵周围舔弄流连。雷东敬业的发出哼叫——他知道耳朵是很多人的敏感点，尽管对他来说没那么强烈。然后被先生翻了过来，不过立刻就把床单卷起一些盖住了他的脸。雷东心下讶然，不过还是敬业的随着先生的力道大张双腿。
　　跳蛋被粗鲁的扯出来，然后双腿被紧紧压住，几乎要把双膝直接折到胸前。这姿势对雷东来说很困难，床单又盖着脸更是感觉呼吸困难。不过他还是自己用力把住脚踝，尽力做到先生想要的那种姿势，被插入的时候因为喘息困难带着哭音哼叫。
　　先生用力插了十几下，雷东觉得这样被压迫着意外的又难受又有感觉。不过那双手回到臀瓣上去掐弄的时候停了停，在一个地方摩挲了两下，然后啪的击打了一下。又插了十来次，雷东感觉正好，先生却有些意兴阑珊。抽了出来靠坐到一边。“用嘴吧。”
　　雷东忍住情潮翻身爬过去，把套子摘了趴在那含。先生全程闭着眼睛，只是伸手抚上他的脑袋。
　　后穴被插过现在有些空虚的自己开合着，微微觉到一些凉意。因为高跷着屁股所以总觉得有空气进去。雷东用尽浑身解数，唇舌都完全麻木才将先生含出来，一时没地方吐，咕嘟一声咽了。腥膻的味道。
　　雷东保持跪趴的姿势调整了身体俯在那稍做休息，先生还在闭目休息，过了一会伸出手，雷东再次把脑袋凑上去，舔弄那已经软下去的东西。先生闭着眼，手在他头上微微抚弄，然后说：“让小钟带你去剪个头发，再去做个全身护理。腿毛要去掉。还有身上的硬化角质层。特别是臀部。”
　　雷东大汗。让金主挑出他的毛病简直就是巨大的失职。低声答应着：“好的。”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那里有两小块皮肤因为久坐摸上去很粗糙。他知道确实算是自己的失误了。
　　当天钟精英专门带他先剪了个头发，和他平时习惯的并不相同。还打了五个耳洞，左三右二。又去了个专业男子会所，告诉他每周都到这里来护理。晚上回到包养公寓，雷东只觉得自己变了别人，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可是毫无办法。身体现在是打理干净顺滑了，可是使用期那么少简直是浪费。
　　他不想睡觉，所以不听劝说的去书房玩电脑，电脑桌旁放着个小U盘，他记起来是之前向阳给他的，放在裤兜里忘记了。想来是保姆洗他的衣服的时候整理出来的。不知道里头是些什么东西。
　　插到电脑上打开看时，原来就是好几个WORD文档。名字分别是：同性恋并不可怕　　和别人不同的自己　同志健康性爱观
　　1或者0？并不是问题　　同志怎样面对出柜问题……
　　晕。原来向阳说的资料是关于这些的资料。雷东哼笑一声，也不关掉，直接把U盘扯出来扔掉。
　　保姆又过来催他睡觉。督促他保持正常的生活作息和卫生习惯看来是保姆的工作，也不好让人为难，雷东回到卧室躺好。
　　睡不着，想起那个U盘雷东琢磨起来，自己倒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同不同性恋的问题。卖身嘛，卖前面或者卖后面——有区别嘛？
　　在卖屁股之前，雷东从未想过和男人做。不过在公司当然也知道有专门这样的业务，也不觉得大家有什么不同。最多做鸭子的说起来会嘲笑那些小MB娘。后来这单生意雷东开始因为钱多好赚尝试着答应了，这也几个月做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不适应。除了第一次，有点涨痛又有点被人完全掌控的不适应。后来几次感觉完全没问题。而且比和女人做要感觉爽快。上来就是完全的感官享受，没有和女人的那些磨磨唧唧。就算是先要用嘴伺候，也很容易找到秘诀。不象和女人你完全不知道她要什么。而且其实被插入的时候放松心情，还是很容易享受到的。大概和先生并不难伺候以及作为男人来说硬件不错有关系。
　　最近两次除外。最近两次的伺候雷东并没有享受到。尤其是今天，雷东觉得被弄到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而做为敬业的性工作者，雷东还得一伺候好金主为第一要务。今天真是伺候的嘴都木了，要是老板象上次一样要求接着来第二次，雷东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伺候他满意。
　　看起来最近太懈怠，业务不熟练啊。雷东又想起老板嫌弃他的腿毛和屁股蛋子上的死皮，有点担心再来两次会不会真的失业。
　　伸手摸下去，现在两条腿的腿毛，大腿上的被褪的干干净净，小腿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弄稀薄了些，还用了什么特别方式漂浅颜色，弄的柔软。阴部的毛发也做了特别修剪。今天会阴及老二周边的杂毛被拔除的时候雷东疼的眼泪直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