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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光的城「建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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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有钱后我想要……”的伟大理想式造句中盘踞了好多年的大床果然舒服,完全达到了睡眠质量体系认证的顶级标准。
   但是这一夜,顾言曦还是做了许多连睡着以后都能感觉出悲伤的梦。
   梦境里没有颜色,盛开着大片黑白的夕颜花,沉寂的表情像是上个世纪遗留的青铜雕像,在漫无边际的单调色块里,有谁说了“爱你”,又有谁回答了“对不起”。
   她站在梦境巨大的黑色帷幕下,既像是旁观者,又隐约觉得自己就是主角。以至于早上被手机闹醒的时候,整个人像一只囚伏在深海的虾米,看着汪洋浩瀚的蓝色宇宙,生出满满的无力感。
   手机闹钟定的时间很早,不过七点,天还没有大亮。
   顾言曦挣扎着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从床的最左边横着滚到了床尾,圆形的床就这点好,没有长宽的概念,怎么睡都说得通。
   脖子上被一根筋牵住,僵得很痛,倒是脚后跟伤势大缓,行走利索很多。她洗漱完毕,自觉重获新生,于是激动地去客厅里转了一圈。
   纪司辰还没有从书房里出来,晨光迷迷蒙蒙从门缝中漏出。整座房子都很安静,可以听见时钟行走的滴答声。
   顾言曦下意识地碰了碰那扇门扉,谁知房门没锁,手一推就开了。
   男人静静地趴在书桌面前,头埋得很深,只能看见被晨曦染成浅咖色的发顶。
   桌子上有一些凌乱,揉掉的纸团和用过的笔通通掉在地上,有几张稿子飘得远了,落在门边。
   他背后是初生的朝阳,红红火火的一团,从云端探出脸,把世界染成一幅美得不像样的锦缎。
   顾言曦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本想抄起沙发上的薄毯给他盖一层,走近了才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散落的画稿和图纸,被压在胳膊下面起了褶皱。虽然这些很符合一个建筑师日常的工作状态,但绝对不是拥有轻微洁癖的纪司辰的风格。
   那人的头脸都埋在臂弯下,看不清表情,然而蜷缩的姿势说不上来哪里别扭。
   她走上前轻轻拍他:“纪司辰?”
   没有答话。
   纪同志睡觉的警惕性一向很高。勿论风吹草动,就是一个眼神的重量都能把他惊醒。
   顾言曦当年趁他午睡,没少干默默围观的事,然而只要盯着他多看一分钟,准能对上一双豁然睁开的眼睛。
   这太不寻常了。
   顾言曦心里一惊,用力掰起纪司辰的肩膀。
   入眼先是烧红的脸色,几道衣纹压出浅浅的印子,在脸颊上织出细密的纹路。纪司辰眉头紧锁,像是承受着某种极大的痛苦,苍白的嘴唇紧抿而瘦削,连鼻梁都微微扭曲,滴下汗来。
   这些天,顾言曦疲于应付着棘手的工作和更为棘手的情感涡旋,她一直寻找借口,要在两者之间明哲保身,周旋完美。
   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打量过他的样子。印象中,纪司辰就是强大到无所不能的代名词。
   她从未想及神怎么会生病?
   然而此刻,从他的五官细细扫过,却发现那个神迹一般的男人已经这么瘦了。
   雏形的设计稿被放在桌角,最后几笔像是生生顿住,笔锋生硬得全然不同他过往的手笔。
   像是经历了一场蹦极,心沉沉一坠,四周游荡出呼啸的风声。
   再出口时,声音里已经带了颤抖:“你怎么了?”
   她听多了建筑师过劳死的英勇事迹,起先还毛骨悚然,后来大约是相信“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论调,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地释然了。再后来,她甚至会在早餐的时候点着报纸调侃:“死得其所,快哉快哉!”然后在揉的皱巴的报纸上留下一圈暗褐色的咖啡杯印。
   可是,当作猎奇听来的消息,一旦有可能发生在亲近的人身上,所谓“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强大心理就直接灰飞烟灭了。
   脑海中一溜烟跑过那串经过过度渲染的悲情新闻,它们在头脑里爆炸开花,最后变成一片空落落的虚无。
   “纪司辰,醒醒!快醒醒!”
   尽管一遍遍地安慰自己要镇静,身体最本能的反应还是全线停盘,只有指尖不住带出颤抖的姿态。
   急救电话……中国的急救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
   顾言曦紧紧抓住纪司辰的肩,却不敢太大力地摇晃他。如果此刻只是遇见一个路人昏迷不醒,她大概还能头头是道地讲出一堆急救措施的注意事项。
   她甚至会有闲心情,在做人工呼吸的间刻,偷偷打量一下施救对象。
   可是,心理学中有一条至关重要的定理,关心则乱。
   直到这件事过去了很久之后,顾言曦还在回想,在纪司辰毫无意识的那一刻,她想得最多的是什么。
   我们总是活在圆满的微小的谎言中,以自欺欺人的形式,花最小的代价干乐意的事。而人总要被逼到绝境,才会由直觉深处迸发出最真实的想法。
   也不知过去多久,久到顾言曦终于想明白不能守着纪司辰,等他出现一个自我修复的奇迹。男人的肩胛忽然轻轻动了一下。
   他极其缓慢地睁开狭长的睫毛,就像从白瓶上裂开一道纤细的瓷纹,神色苍白却竭力挤出一个抱歉的笑,“看来昨天真的是累坏了,居然趴在这里也能睡着。”
   顾言曦死死盯住他,一言不发。
   “别这么看我,估计是睡落枕了,没事。”纪司辰似乎很想从椅子上站起来证明自己的孔武有力,然而只动了一下,就很有自知之明地放弃掉这一壮举。
   他一手紧紧捂住小腹,语气平静地向面色铁青的顾言曦补了一句:“真的没事。”
   “没事的意思是庆幸你还没死掉?”
   顾言曦的目色沉下去,像是涌动着一袭黑色的风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从哪里生出这么大的火气,依照常理,虚惊过后的正常戏码,不应该是抱头痛哭,谢天谢地才对吗?
   “胃炎,老毛病了。”纪司辰本想搪塞过关,却接上了女子寒气森森,一副“全然不信你的鬼话”的眼神,只得眼色淡淡地承认,“吃点药就好。”
   顾言曦动了动嘴,似乎还想问什么,最终只发出了最干脆有力的两个音节:“药呢?”
   “等一下我自己去拿……”
   “药在哪!”女人扣住纪司辰肩膀的十指蓦然一收,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大吼出声。
   “我……”纪司辰还想坚持,却忽然如遭重击般蜷住身子。他吸进一口凉气,面色痛苦,全然不朝向顾言曦的眼睛,声音几不可闻:“在卧室床头的抽屉里。”
   顾言曦瞬间松开手,依旧板着一副从纪司辰那里偷师来的冰块脸,匆匆走出房间。这才发现衬衫的背后早已经湿透,走起路来两条腿都不自觉地打飘。
   她冲进卧室,把抽屉里所有的药瓶都一股脑儿倒出来,通通抱在怀里。
   接着,像是怀抱着什么令人安心的宝贝,狠狠地砸出一滴眼泪。
 
 
 
 
 ☆、35ⅩⅩⅩⅡ
 
   电热水壶里的水沸腾了又停;停了又沸腾。
   顾言曦呆呆站在厨房里,直到水壶上保温的黄灯在瞳孔里戳了印;变成一个闪闪放光的荧光屏。前后发生的场景像是不断循环的电影;头脑中太混乱了;心跳乱窜不停。
   她深吸一口气,左手努力按住微微颤抖的右手。不知怎么就想起自己刚才出门前石破天惊的一吼;脸上生出些赧然的红。
   出国之前,顾言曦一直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脾气。除去小时候拆穿纪小霸王为了霸占自行车的使用权,名为教课;实则揩油的猥琐面目那一次;几乎可以算上一个“秋香”式的模范人物;逢人都会笑三笑。
   可是没想到,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发火是因为纪司辰,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不得长进。
   纪司辰这个人骄傲自持又独立,总有办法激发出他人的阴暗面。不熟悉的人以为他吃香又难啃,一口咬下去才知道是又臭……还是难啃。
   顾言曦在昏暗的光线下,从一堆花花绿绿的药瓶中艰难地分辨出胃药的说明书,把各种肯定要吃的、可能要吃的还有可以能吃的药片通通倒在手上。
   透明的胶囊在手心上糊出一小片黏软,凑近了还能闻到白色的药片粉末散发出苦兮兮的气味,像极了她此刻的心境。
   紧张、慌乱、愤怒、担忧……方才在这些情绪同时填满胸臆的时候,似乎还有什么变化喷薄而出。
   到底是什么呢?
   顾言曦觉得自己很需要找一个龟壳把自己蒙上静一静。也许是年岁渐长,春心已老,连关于感情的荷尔蒙分泌都一并出了问题。
   她皱着眉头望天思考人生,然而电热水壶突然毫无预兆地叫起来。顾言曦浑身一颤,这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担着一条人命。
   于是,赶紧从架子上取了干净的玻璃杯接水,强装镇静地走回纪司辰的书房。
   天光已经完全亮起来,书房里打上通透的白光,整个房间都变得格外明朗。纪司辰的上衣与肩背勾出一抹浅色调,远远的像是雪山顶上终年不化的白弧。   有一种人,天生没有生病的自觉,无论何时都保持着忧国忧民的爱国情怀和对本职工作的极度热忱——比如眼前这位。
   好不容易从鬼门关绕回来的纪同志,居然一手按着肚子,半个身子伏在桌上,一点一点顽强勾画着昨夜未完成的草图。
   听见有人走进来,也只是若无其事地抬了只眼睛,全当是打一个最正常不过的早安招呼。
   “活过来了?”顾言曦把杯子磕在桌上,没好气地轻哼一声,“你倒是命硬!爱岗敬业的精神连阎王爷都不忍心收了你。”
   话音落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回话。
   顾言曦扫了一眼初现雏形的图纸,笔端呈现出一种她之前从没见过的几何构型。不消说,这种劳命伤身的创意,最易导致建筑师出师未捷身先死。
   草稿上生硬的笔触被刷刷地抹去,细腻的线条重新构成。良久,纪司辰轻轻地“恩”了一声,腰弓得更深,手上却不停。
   “既然有精力画图,吃完药立刻跟我去医院!”眼见他不动声色地弓□子,顾言曦心里一紧,却没有表露出更多的情绪。
   “都说了是老朋友,我的身体我知道,……”纪司辰拍拍图稿抬起头,然而后半句话被咽在肚子里。
   眼前的女子微昂着下颚,一副居高临下的上位者模样。可是,握着杯子的手太用力,以至于骨节泛白,手掌周围印出一圈通红。
   真是个嘴硬的家伙。
   不知怎么就脱了伪装的壳,腹中的痛觉蔓延到神经,自额头滴下一滴冷汗。
   纪司辰略微迟疑一下,当下也不再推脱,顺从地把笔插回笔筒中,然后拿起杯子灌下几大口水,“这么烫?”
   “胃还有知觉,比我想象的好。”顾言曦摊开手上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片,简洁地下指令:“吃了。”
   “这些……都要?”纪司辰眉捎一挑。
   这个女人是把柜子里的药通通搜出来,搞了一个清仓大甩卖吗!
   “都要。”顾言曦郑重地点点头,心想,能救人的蝎子总比毒人的花好。
   “喔。”
   “哎?”顾言曦正在心里酝酿说服纪司辰的说辞,却发现手心蓦然一空。再抬眼,已经看到那人跟丢糖豆似的,把药片一颗接一颗往嘴里送。
   他的喉结一起一伏,皮肤下像藏着一个缓缓蠕动的小生物。
   人果然还是生病的时候比较可爱。正如顾言曦觉得现在的纪司辰像是被拔掉了两根毒牙的蟒纹蛇,乖顺得不合常理。
   纪司辰也觉得,如今在他面前站着的顾言曦总算出现了除了拒绝逃避和保持距离以外的第三种情感。
   这种滋生在愤怒表层的关心,常常会被更加强烈的情绪所掩盖,却逃不出最擅长欲盖弥彰的“冰山纪”的法眼。
   纪司辰沉默地吞着大把药片,如此一想,不由得心情大好。于是,佯装喝水的机会,冲着杯底那个小人的倒影,浅浅笑起来。   最后,医院到底没去成。
   也许是药力强劲,又或者是顾言曦没研究透标签,混了两片安定进去。纪司辰吃过药没多久就觉得双眼迷离。对于睡眠的**很快超过了腹部的痛感,以至于刚挨着床就睡得人事不知。
   顾言曦给鸡毛去了一个电话,说明他们老板为了事业鞠躬尽瘁,在死而后已之前急需疗养的现状,又把草图传真过去,表示了对同志们加班赶工,像老板看齐的殷切期望,最后表达了自己会在纪家安顿好一切,很快就来事务所的决心。
   一连串噼里啪啦的交代完,电话那边默了三秒。
   顾言曦好心推测,也许是信息量惊人,导致了鸡毛的消化不良。正欲详细解释一番,听筒里忽然爆开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声:“小曦,你你你这么快就入主东宫了?!!!”
   “什么?”顾言曦手里握着电话,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手心一抖,登时悔得只想立刻扔掉听筒。
   好好的用什么座机!大清早从纪司辰家给季胜打电话,这一暴露实在是太像扯了面大旗,上书“奸*情”二字。就算他二人之间光明磊落,清得比蒸馏水还清,放到意淫的范畴中也是有口说不清。
   “我就说嘛,大帅不愧是做时代领跑者的人,连打垒这种技术活都一路领跑!”几乎可以预见到鸡毛激动得两根眉毛飞起,“我懂的,都是老大不小的成年人了嘛!难免会过激……老板娘和老板要好好养身体……”
   顾言曦把听筒拿得稍微远一些,电话那头已经开始飞快地总结陈词:“这里交给小的,不完成任务,提头去见!”
   “喂,喂喂?我还没说那个草图——”
   “嘟——”
   世界归于平静。眼前是纪司辰沉睡中的侧脸。
   原本白皙的皮肤近些年晒成健康的浅麦色,两颊微微凹下去,露出成熟而瘦削的面部线条。也许是因为在梦里,他的表情退却了平日的严肃紧绷,温和无害的呼吸声,让人没由来想起在树洞中冬眠的松鼠。
   纪司辰的眼睫毛很长,像是两把轻巧的小刷子,若是打开,就能看见一双冷漠而睿智的眼睛。
   她记了这男人的长相二十多年,本以为每一道轮廓的走势都在心底扎出了根。此刻静静看他,还是惊觉与记忆里这么多的不同。
   手指不自觉描摹上他的额头,小片的阴影投下来,像是一片温柔的阴雨。
   指尖停留的地方是软软的额发,像春季草坪新长的嫩叶,在阳光里染成小片的金黄。这几乎是纪司辰浑身骄傲的铠甲下,唯一柔软的地方。只有为数不多的人能瞥见,然后留下更少的人,得以抚摸。
   顾言曦忍不住想,上一次摸他的头发还是在什么时候?
   那种新生雏鸟羽绒一般的触感还真是令人怀念呐。
   于是,头不听使唤地凑得更近,她壮着胆子把食指压下去,揉一下,又揉了一下。
   纪司辰的皮肤好到让女生都觉得嫉妒,虽然不像女孩子那般饱满而富有弹性,却如同希腊大理石,摸上去凉爽而光滑。
   指下软滑的触感像是一颗切了皮的柠檬,按上去就释放出满满的果酸气味,一颗心软下来,酸得鼻尖发痒。   从前她就晓得有这层好处,接吻的时候最喜欢在他脸上揩油。可惜,总是被更加变本加厉地揩回来,从脸颊到嘴唇,不留一处安稳的地方。
   今日趁他深眠,倒是得了一个便宜也不怕被打击报复的巧处。
   机会难得。
   顾言曦情不自禁把双手都贴上去,从指尖到指腹,浅浅缓缓,然后是整个微凉的手心。
   这张久违的面容——似乎世界上的所有人都理所应当认为他们该是一对。
   可是在因果之间,总有数不清迷失的岔路,一不留神就走错了方向。
   她明知自己正走入一个越来越深的泥沼,却难以自制,不愿前进也不能退去。有时候,她甚至无法把握自己的情感,眼前有一片迷雾,水泽潋滟,也不知是否有毒。
   如果真能找到一个龟壳,什么都不想该有多好……
   眼前豁然对上一双睁开的眼睛,那眼神清冷锐利,哪里有丝毫被安眠药侵害过的样子。
   肩膀突然被两只手扣住,顾言曦手忙脚乱地收起罪恶的爪子,挣扎中倒下去,距离反而被拉得更近。
   就像是一只矫健的猎豹忽然张开爪牙,纪司辰带着轻轻的鼻音,冷静而缓慢地开口:“你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情感爆发还是**爆发?
   这是一个问题。
 
 
 
 
 ☆、36ⅩⅩⅩⅢ
 
   一瞬间气氛变得死寂。
   四目相对了数秒;顾言曦从悲伤的情绪中急速抽离,最终不可遏制地怪叫出声。
   “我想……我想……我以为你睡得那么沉……怎么就醒了啊!”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懊恼;她低着头;眼神窘迫得无处安放。手肘和膝盖都硌在纪司辰身上;哪怕隔着一条被子也能感受到他坚实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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