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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光的城「建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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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大厦”的内部结构你还满意吗?”
   顾言曦轻哼了一声,心里却不得不佩服纪司辰独到的审美品位。
   这个屋子是挑高的复式结构,颇像当下流行的LOFT公寓,有上下两层。虽然单层面积不大,布局却很精巧。密斯崇尚的“少即是多”的原则在他家里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大量玻璃和不锈钢结构的运用,营造出一种轻盈的质感,简洁干净而空旷。
   “真不像是人住的地方。”顾言曦嘟囔一句,钢化玻璃的隔板透明得连一丝指纹印都没有,让人实在不忍心把手放上去乱蹭,“这也太干净了吧!”
   “恩”纪司辰倒是承认得痛快,“我大半的时间都呆在工作室,平时家里要是乱一些也就顺手收拾了,每周末还有钟点工过来。”他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放下,“杂乱无章的环境不利于思考。”
   顾言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怎么会忘了呢?自律、冷傲、理性——这才像是纪司辰的风格,一如他对待公寓的态度。
   所以……这些日子她接触到的这个男人,多半是有些失控吧?
   “过来看,这是我的书房。”纪司辰似乎没有发现顾言曦的出神,真真像是要带她详细领略建筑内部构造一般,极其绅士地逐一推开房门介绍。
   果然是专业的一级注册建筑师,他的书桌上立着一只中型的黑色资料盒,旁边是整齐摞好的一叠图纸。铅笔和针管笔被依次放在文具店才有的透明方格柜中。一百多支马克笔按照颜色顺序排好,用特质的木架装了,钉在墙上。笔头的色彩标示,像是一道渐变色的彩虹,呈现出房间里唯一绚烂的色彩。墙壁上还挂着大大小小的抽象建筑图片,有一种奇特的韵律感。
   这简直就是理想中的画室模样啊!!!
   习惯了窝在一亩三寸的小地方作图的顾言曦,羡慕得两眼发直,然而最令她激动的还是书桌背后那一大面落地的玻璃窗。
   天空仿佛触手可及,烧红的夕阳含混着烟云落进窗框利落的线条,像是一幅色彩绚丽的西洋油画。
   “喜欢?”纪司辰走到落地窗前,整个人都融入那张美轮美奂的背景里,他眉梢轻扬,随手敲了敲身后的玻璃。
   美景当前,哪里还顾得上节操。顾言曦毫不犹豫就点了头,拖着不争气的残肢,顽强地走到窗户面前,把脸也一起贴上去。
   “还记得你说过天空是唯一能给予你安宁和力量的东西。”纪司辰静静开口,“这么多年都没变啊……果然很喜欢吗?”
   顾言曦猛然从窗口回头,眼神一时间复杂难喻。
   ——“哎,我真的觉得天空是世界上最大的奇迹。我每次做设计没灵感了,就出来看看天,它总是能给我灌输灵气,增强小宇宙。啊!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我!爱!你!”
   ——“你唯一的……?”
   ——“好啦好啦,还有你嘛!小气鬼……”
   也不知道纪司辰说到天空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他们之后的对话——
   你和天空,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东西。
   “喜欢的话,这个书房就归你了。”纪司辰顺口往下接,说罢,连他自己也呆了呆。
   “呃?”顾言曦同样脸色一滞。
   “君子爱天,取之有道,不敢夺人所好。”她深吸两口气,咧开一个很难看的笑,“我看时间不早了,这房子的结构也研究得差不多了,要不……”
   黄昏的天色暗的很快,房间里没有开灯,采光不够的时候,两个人的眉目就都隐藏在各自阴影的角落里,只能听见此起彼落的呼吸声。
   “喔,我突然想起来,我回来的时候发现车子没油了。”纪司辰不咸不淡地回复她。
   “怎么可能刚好没油了?!”顾言曦瞬间从伤春悲秋的情绪中拔离出来,“难道你准备把车子拖到加油站去?”
   “剩下的油量只够开到加油站。”纪司辰悠悠地走到门边打开灯,白炽灯的光芒突然爆起,亮得人一阵眩晕。
   “那……咱们现在开车去加油行不?”
   纪司辰伸了个懒腰,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答如流:“抱歉,今天抱你消耗掉太多的体力,现在走不动了。”
   果然,决定挺进他家就是一个错误。
   顾言曦咬着下唇,悔不当初,“不然……”
   “对了,还要再提醒你几点。”纪司辰步步紧逼,然后飞快地打断她,“第一,这附近一片都是这样的高层住宅区,最近的公交车和地铁站应该都在3公里以外。第二,能住在这里的人没有私家车也基本上有专车接送,所以打车你就别想了。第三,请问顾小姐,你觉得以你现在这样的情况,能自个儿走多远?”
   !!!
   眼见纪司辰又露出了那张招牌式的欠揍脸,顾言曦条件反射地开始牙痒痒。
   换做当年,自己身形敏捷,进可攻,退可守,从没有过完败的战绩。可偏偏现在落到了这样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
   “行了。”她有气无力地挥挥手,慷慨就义般英勇地闭上眼睛,“我,我留在这里住一晚……”
   大鱼上钩,纪司辰眼里闪过一丝光,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欣喜,“我叫了外卖,马上会送过来。要不你先洗个澡,等会儿上药?”
   这些看似好心的建议安排得时间紧凑,环环相扣,想来是那腹黑而阴险的男人早有准备。
   顾言曦经这一提醒,果然觉得身上黏腻非常,建筑工地上灰大,自己现在的形象一定不比灰头土脸好多少。
   她感叹一声,慢慢挪到客厅,却发现纪司辰已经从卧室拿出了一套蓝竖条纹的衬衫,“这衣服我好多年没穿过了,干净的,将就一下当睡衣换了吧。”
   “哦。”
   “浴室里面的东西都是新的,放心用。”
   “哦。”
   “那个……你还要什么?我现在下楼去买。”
   刚才不还说累得连车都开不动了,现在倒是殷勤!不过这话顾言曦没有说出口,只摇了摇头,淡淡看他一眼。
   纪司辰手里拿着旧衬衫,站得像一个僵硬的木桩。见顾言曦好久没有反应,又添了一句:“你一个人能洗吗?”
   这话的声音越说越小,他也自觉尴尬,别扭地把头撇向旋转楼梯,“不是,我是说你的脚……没关系吧?”
   “得把绷带先拆了。”顾言曦这才注意到脚上的问题,皱着眉头伸了手去够。
   “别动!”纪司辰把衣服放在餐桌上,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架住她的胳膊。
   “哎哎,你又干嘛!”顾言曦摇摇晃晃跳开自卫,却丝毫没能阻止事件的进展,几步就被拎到沙发上坐下。
   纪司辰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的拖鞋,很快,从脚踝上传来一阵细微的胶带撕开的声音。顾言曦几下收腿没有得逞,干脆由了他去。
   “恩,比下午好多了。”绷带一层一层揭开,露出泛红的伤口,黄色的水晶状脓肿已经消下很多,上面敷着浅黄色的粘质药膏。
   “再上几次药,明天应该能消肿了吧。”纪司辰似乎在自言自语,把敷料扔在茶几上,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顾言曦的脚踝。
   这人不是有打扫卫生强迫症吗!居然把纱布直接丢在桌上!
   顾言曦看向那块沾着不少黄红脓水的敷料,心里一阵恶心,当下觉得劳动纪司辰大驾做这种事实在是有些不人道。
   “喂,喂!”她拍拍纪司辰的肩,“看出什么名堂没?放开吧,抬得腿酸。”
   纪司辰脸色一红,似乎刚刚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举动确实于礼不合,赶紧讪讪地松开手,轻咳一声道,“呃,你,你进去吧……”
   浴室的地上铺了防滑垫,几个容易滑手的地方甚至细心地包上了毛巾。
   顾言曦把衬衫放到架子上,头发披散下来,心里忽然生出细小的感动。这个浴室不在主卧里,应该不常被用到,这些防滑措施显然都是纪司辰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布置的。
   “真当我是残疾人啊!”她小声嘟囔一句。
   浴室门外悄无声息,静得像是没有人,也不知道纪司辰正在做些什么。
   顾言曦在墙壁上靠了很久,直到觉得浑身冰凉,才缓缓打开淋蓬头的阀门。
   作者有话要说:姑子已经掉进《藏海花》的深坑里不能自拔
   我很严肃地想,如果让我在小哥和纪司辰里选一个,我肯定还是找小哥!
   嘤嘤嘤嘤,儿子别怪亲妈不疼你,实在是第三者太强大。。。。
 
 
 
 
 ☆、32ⅩⅩⅨ
 
   顾言曦洗完澡;拎起纪司辰给她找的“临时睡衣”比划了一下。衬衫很长,展开以后约莫垂到膝盖的位置;如果再扎上腰带的话;很像当下最流行的衬衫裙款。
   也不知是在哪本小道杂志看的;女人最性感的十大瞬间里,“套上男朋友的衬衫”这一条首当其冲。
   这年头;为了讨好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顾言曦脑海中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些天马行空的不和谐镜头,男女主人公虽然长相不明;却让她没由来一阵恐慌。
   “发什么疯!你们是正当合作对象关系好吧!”从架子上把衣服拽下来;顾言曦对着镜子使劲摇晃了两下脑袋。
   可是;心里有了这一层膈应,再看那叠得方方正正的旧衬衫总归有些不自在。
   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已经被团成一团扔在篓子里,不洗的话,明天一定皱得像坨抹布。
   顾言曦拿着毛巾蹭头发,理智与情感的小人激战许久,还是咬咬牙把“临时睡衣”套上。
   衬衫的质地很舒服,上面有一股纪司辰常年使用的皂角香,闻起来很干净也很安稳。光比划不觉得,衣服穿上身,她才发现两只袖子长的过分,如今耷拉下来,像是戏台上表演花旦的道具。
   自己这样子走出去肯定滑稽的厉害。
   顾言曦把袖子摞上去扎好口,对着镜子前前后后看了三圈,又严严实实扣好最上面的风纪扣——真像是当年那个喜欢穿“修女装”的英语老师的作风啊!
   高中有一次上课,男生忍不住在下面窃窃议论她的装束,被“老修女”听到了,轻描淡写地说了声“这样穿有一种禁欲的美”。
   从此,禁欲的美变成了他们班的口头禅。
   咳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人在紧张的时候,思维总是飘忽的,同一件衬衫怎么可能同时跟性感和禁欲扯上关系!
   顾言曦一阵肠胃发紧,尽量把脑海中盘踞的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除出去,确保不会走光,才把浴室的门推开一条缝。
   客厅暖黄的光线射进来,纪司辰正安安静静地坐在餐桌前发愣。他两手抱着臂,头微微垂下,似乎在解一道复杂的习题。
   桌上摆着不知什么时候送到的外卖,清清爽爽铺了小半桌子。
   房间里开了地暖,所以并不觉得冷。顾言曦抱着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出去,本指望像飞天毛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却忘记了自己是带伤之身,被客厅地砖上的水渍一滑,一个趔趄撞到墙角。
   “嘶——”旧伤未愈,又来一击。
   眼泪应激而出,顾言曦摇摇晃晃,眼见就像只亟待改造的老房危在旦夕。好在纪大神一心多用的本领实在强大,在她推门出去的瞬间,就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当下推了椅子,三步并两地跑过来。
   “你真是一分钟也不安稳啊!”
   顾言曦的湿发上连续不断地落下水,砸下纪司辰前来搀扶她的手臂上。
   纪司辰不假思索地攥住她的小臂,正要开口数落,却在看到眼前的女人浴后的晕红脸色时,蓦然噤声。
   本来这只是一个寻常英雄救美的动作,可是美女穿着他熟悉的衬衫,满眼痛楚和无辜的神色。水汪汪的瞳光落在纪司辰的眼睛里,诱惑太大。
   他只觉得手下触感滑腻,像是刚刚上过釉色的钧瓷,不盈一握,纤细而易碎。水滴冰冷,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液体,却像一小团高温的熔岩,烫得他条件反射般迅速缩回手。
   视线不自觉下移,从湿漉漉的衬衫领口到宽松的下摆,然后是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
   “你怎么不穿裤子!!”心跳突突地快起来,纪司辰瞬间觉得狂躁无比,大脑像是当机的蓝屏,除了泛出幽幽的光,怎么指令都不听使唤。
   “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在外面穿得这么随便!”他拧着眉毛谴责她,“还好是我看见,要是遇到别的男人……”
   “你跟别的男人有什么区别!”顾言曦也觉得窘迫,脸涨成猪肝色。她用手里的衣服迅速盖住全身,一刻不停地开口回击:“你又没给我裤子,那我穿什么!!”
   两个人各自吼了一嗓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瞎说了些什么。无比默契地同时后退一步,慌乱地撇过头。
   “该死!”顾言曦恨得只想打自己的嘴巴,‘你没给我裤子’这么限制级的话怎么会从自己嘴里说出!
   只有一滴一滴的水声滴答地落在地砖上,两个人长久对立,就像两把装上消音器的手枪,用黑黢黢的枪口互相顶着,憋足了劲等对方开炮。
   “我去拿吹风机。你先吃饭,菜该凉了。”到底还是纪司辰先投降,他指了指餐桌,迅速把头一低,然后匆匆闯进卧室里。
   明明是计划中的情节,怎么突然乱了节奏?
   纪司辰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从背影看上去,就像一个落荒而逃的士兵。
   撕开脸皮一吵,晚饭时间就变得很尴尬。
   顾言曦草草扒了几口饭,大抵是觉得没什么胃口,丢下筷子,一瘸一拐地跳到沙发上。
   纪司辰故作悠闲地夹着菜,本想借此机会弥补一下两人的关系,可是再抬眼,对面的人已经自顾自蹦跶走了。
   他原本在心里准备了两三套说辞,最后都没有派上用场,只得默默拎起盘子去厨房刷碗。
   厨房里的电器很新,全部是顶尖科技的不锈钢产品,黑暗里只有电子屏一直亮着光,反射在金属光泽的表面上,像是巨大的外星来客。
   已经记不得上次是什么时候动火的男人,倒掉几乎没碰过的剩菜,心想,看来,顾言曦不喜欢外卖,明天要早点起来去买早饭的原材料,还是自己动手做好了。
   他系起围裙,把盘子扔进溢着满满白色泡沫的水槽里。龙头里的水哗啦啦涨到小臂处,还能隐隐听见从客厅里传来的窸窣的动静。
   尽管厨具们依旧摆着一副冰冷高傲的面孔,可好像,是比平时更热闹了一些。
   等纪司辰收拾干净从厨房里出来,顾言曦已经开始了自我拯救的上药之旅。
   她听见动响抬头,手上的工作一顿,继而愣出一个抽筋的表情,然后实打实地狂笑起来。
   “你!你——”药膏被挤出长长一条挂在脚踝上,当事人却浑然不觉。
   夸张的笑声听得纪司辰心里发毛。
   “我?我……怎么了?”他狐疑地低下头,同样也是一呆,继而立刻冲进厨房,三两下扯掉身上的围裙。
   这条围裙是钟点工阿姨买的,他从没在意过上面的图案,如今看来却成了家里唯一风格迥异的物品——大大小小金黄色的玩具鸭子配上粉底碎花的背景,实在是——天真活泼又可爱。
   顾言曦独自在客厅里笑了好久,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纪司辰穿着围裙瞬间错愕惨绿的脸。
   滑稽归滑稽,可是仔细想来,愿意穿围裙下厨房的男人,也算是稀有品种了。
   清晨梦醒,看着自己的爱人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地下厨,这样的桥段总是出现在场景美丽的电视剧里,生活中又有几个人愿意真正做到?
   所以,最后能嫁给纪司辰的女孩子真是好福气呢。
   笑容渐渐淡下去,顾言曦拧上消炎药的盖子,把药膏慢慢匀开在红肿的脚后跟上。
   伤口受了刺激,产生一阵灼热的刺痛,痛感混合着轻微的麻和痒,通过神经一层一层传递开。
   好像莫名其妙生出惆怅了哎……刚才笑伤了吧?
   她拈出一块干净纱布将伤处随便一裹,过了一会儿又拆开,重新包一遍,再拆开……最后,索性让伤口暴露在空气里。
   等纪司辰重整旗鼓从厨房里走出来,顾言曦正巧摆了一个极文艺的POSE,和刚才张牙舞爪的气质大相径庭。
   “纪大建筑师的审美果然非同一般,佩服佩服!”她从玻璃的反光中看到“新世纪好男人”走过来,强笑着回头,有气无力地哼唧了一声。
   “过奖,我总是能发现常人看不到的美而已。”纪司辰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直死死盯住顾言曦看。从她抱着靠枕的手臂一直浏览到赤脚,然后淡淡开口,“我就估摸着你包扎过不了这关,还是我来吧。”
   说到底,顾言曦也不是一个不心灵手巧的人。
   大学的时候做模型,到后来楼层复杂,要求每层都能独立拆开,从打板开始对人的身心就是极大的考验。
   每每思前想后,验证再三,还是很容易漏掉诸如楼梯接口,窗沿对齐,以及各个插缝留口等细节。而做出的实物,一旦有一层楼对不上,就前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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