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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光的城「建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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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考察完了。”纪司辰冷声道。
   嗳?这么快!
   顾言曦早就把自己跟过来的初衷忘到了九霄云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握住她脚踝那只发烫的手上,仔细些还可以感觉到血脉突突的跳动。
   她赶紧动了一下身子,从善如流,“那就回去吧,你快松手!”
   “这么说,你是想一只脚穿着高跟鞋跳回去?”纪司辰指了指她肿的跟馒头一样通红发亮的脚后跟。
   顾言曦伸长脖子,仔细研究了一下自己的伤势,悲哀地意识到鞋子是肯定穿不进去了。于是,更加悲哀地望向布满渣土的漫漫前路。
   “你什么时候才能需要帮助的时候想到我?!”纪司辰看着女人惆怅的神色,不禁有些恼。他语气恨恨地掰过顾言曦的脑袋,目光亮得仿佛要把她吞下去。
   残疾人的反应迟钝,顾言曦的视线从渣土堆突然转移到一张带着怒容的俊颜上,一时嗫嚅不知如何回话,下一秒却已经被横打抱起。
   身体腾空,视线换了角度,顾言曦心里一阵紧张,无奈行动力下降为零,只能任人摆布。
   她的目光穿过他的肩膀和脸,看向离自己遥遥远去的水泥废墟,仍旧抱着一丝希望负隅顽抗,“鞋!鞋……”
   “扔了吧。”
 
 
 
 
 ☆、我在世界中心呼~唤~爱
 
   “真的吗?那……亲嘴好了。 
   “……”
   顾言曦抬起眼睛,从夜色中分离出少年颀长的轮廓,额头干净,有细碎的刘海,深蓝色半框的细边眼镜。它们从遥远的年代里来,眉眼拉开,变成一幅熟悉又陌生的风景。
   纪司辰是T大建筑系大二的高材生,年级第一。全国奥林匹克数学竞赛金牌获得者。小时候是当地一霸,开窍以后,狂热地爱上数学和计算机。解题时习惯靠窗,右手转笔,200度的近视。
   纪司辰是天蝎座,高智商。情商……貌似也很惊人。他不爱说话,大多数的时间都不动声色,动起声色来往往让人难以招架。头脑和外表决定了他很得女生的喜爱,围观度高,小道消息丰富,实际上却没几个人敢和他搭讪。
   纪司辰喜欢穿浅色的卫衣,喜欢篮球,球衣是6号,他带领羸弱的系队创造过五连胜的辉煌战绩。。他会小提琴,会修理电脑,会爬树和游泳。游戏打得出色,尤其钟爱魔兽世界和跑跑卡丁车,一双奇怪的组合。
   纪司辰是大神,是学校的传奇,是得天独厚的宠儿,是上帝瞎了眼睛制造的宝贝,也是——顾言曦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
   近二十年来,她对他全部的认知几乎都在一瞬间出现。而不为人所知的是,纪司辰坏笑的时候,嘴角会现出一个浅浅的酒窝,他的视线其实也可以异常温柔。
   很多年以后,顾言曦总是记得那一幕。萤火一样的老街灯和柔软的月光交织着,视线因为黑暗变得狭窄。四野静谧,没有鸟叫,连冬风都变得温和。指尖微凉的男生伸出双手捧过她的脸,靠近,无声的目光压下来,所有的细胞都接受了压迫的指令,散发出微微的酸和痒。
   这是顾言曦继小时候被纪司辰抢了玩具,二人用眼神愤怒地对视之后,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近距离盯着他看。
   那些印象中冷漠、强势和骄傲的神色全部消失不见,他的眼睛像是一砚粘稠得化不开的墨,瞳仁里印着自己小小的影像,像是从来和善而温柔的好好先生。
   心脏在那一刻跳动得像是要跃出胸腔,表面却镇定自制,如同暴风雪中吓呆掉的一只鹅。
   纪司辰的手像是两只翩飞的夜蛾,一只缓缓落在她的腰际,另一只停在下颌边,微微抬起,施力,然后是鼻尖轻柔的相触。
   不敢再瞪着眼睛看了,血流一下子奔涌向脑额,顾言曦几乎是下意识地飞快闭上眼睛,各种躁动的密集的想念不受控制地袭来,莫名其妙撩拨得她想哭。
   纪司辰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不受控制。在他按部就班的计划里,攻陷城池是第一步,然后是昭告主权,炫耀领土,在领土上安营扎寨本应该拖在后面。
   可是,也许是月色太好麻痹了神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也不知道为何身体的本能为何先过于思想有了动作。
   女生此刻微微颤抖的睫毛,洒上星光,如同扑了荧粉的羽扇。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心头卷过,卷去了他引以为傲的节律和冷静。化学的试剂配比千千万,他分得清楚,唯独忽略了世界上有种催化剂叫作情难自禁。
   是因为相隔的距离过于狭窄吗?仿佛相互影响,带起了烧红的温度。世界逼仄成两个人的原点,在点与点的世界里,思维混乱,呼吸混乱,混乱到快要不能呼吸了,然后——
   光线更暗一些,有什么如同新生的绒毛般青涩地覆盖上来。
   嘴唇的触觉比其他地方都更敏感,似乎能感觉到无限温柔的气息荡漾在空气里。两相契合的唇路游走开,接着是浅浅的碰撞和细小的吮吸。它们柔和地填充着意识,填补空虚,漫得快要溢出来了。
   像是遇见森林里泛着白光的独角兽,怀抱着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
   这就是接吻吗。顾言曦浅浅地笑起来,真好。
 
 
 
 
 ☆、30ⅩⅩⅦ
 
   公主抱?!
   顾言曦心猿意马;只觉得眼前这大片拆迁工地上的重型推土机和吊车一起在脑子里开了工,轰隆隆震得砖块乱飞。她的学生时代受了各种言情小说的荼毒;也曾经培养出不少冒着粉红泡泡的少女情怀:白马王子单膝下跪、打马横抱、倾心一吻……
   这些想念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数年;直到和纪司辰这尊冷面终结者谈了恋爱之后;才哗啦啦碎了一地。
   顾言曦很有知人之明,光是在脑海中构想一下情景;都觉得这么热烈深情包含JQ的动作,不会是纪大神这种疑似渐冻人能做出来的。
   可是现在——渐冻人居然活了!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纪司辰在衬衫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背心;浅色的衬衫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瘦削的锁骨和脖颈;走动的时候还能看见下面若隐若现的胸肌。
   顾言曦被精准地捞在怀里,像一只缩起的虾米。男人的两只手一只环着她的背,另一只放在膝弯。手上稍微使劲,她的大半个身子就紧紧贴上了他的胸膛,触感细腻得仿佛能感觉到肌肉线条的运动,随着他每一个步伐而起落沉浮。
   他走得轻捷,仿佛抱起的只是一大坨棉花,愣是把这吃力的动作做得坦荡而潇洒。
   顾言曦头皮发麻,脖子僵硬地立着,眼神所及的地方是纪司辰笔直挺拔的鼻尖,上面沁出一层薄汗,而面上的表情并不分明。
   她一动也不敢动,两只手缩在胸前,似乎憋一口气就可以替自己减些重量般,连大气也不多出。
   可是,清爽的男子气息像是这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的天气,一如当年淡雅好闻,从四面八方环绕而来。
   两个人保持着高度默契不说话。
   原来公主抱的感觉一点也不美好。
   没有什么不和谐的场景从脑海中飞过,也没有满眼红心直飘,小鹿乱撞。顾言曦心头沮丧,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因为高度紧张,酸痛不止。相较之下,倒显得脚伤微不足道。
   她盯着悠悠后退的地面,心想这情境真不如直接赤脚踩上石砾走一遭来的痛快。于是,不安地晃动了两下腿。
   可惜刚动了一下,就听得纪司辰在耳边开口:“抱住我的脖子别动。还是你想摔下去,伤上加伤?”
   “喔。”
   顾言曦本想为争取自由权益说上两句,然而看着纪司辰微微蹙起的眉毛,和眉毛下那双轻扫了她一眼的眸子,居然呆头呆脑地点点头。然后,不争气地环上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
   这下丧权辱国得够狠,彻底沦陷了。
   政府构建的新城,虽然是日后城市移民的主力地点,但目前仍然是大荒地状态,来往的人很少,车辆也不多。
   长长的大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甚至从某些角度看去,很巧妙地合二为一。
   顾言曦恍惚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熟悉,仿佛看见当年大半夜在这里漫无目的游荡的自己。
   老墙根下,还留有故街小路的痕迹。可是,那些闪得跟鬼火一样的路灯早就换了新的,街道拓宽得几乎看不出原样,隔离栏中间放上姹紫嫣红的花坛,还有拆迁的重响,一下一下,像是要和昔日彻底作别。
   新生活的建立,总要伴着一些东西的消失。
   顾言曦忽然觉得有些伤感,轻轻抽了一下鼻子。
   “怎么了?”纪司辰警觉地站住,低头看她,“是不是伤口感染了?疼得很厉害?”
   “没事……”顾言曦胡乱地摇着头,然而像是被那关切的声音戳中了莫名的泪点,突兀地掉下一滴眼泪。
   眼泪渗进纪司辰的衣领,再顺着胸膛滑下去。男人微微一愣,继而紧张地扣住她的身子,“忍一忍,我们马上去医院!”
   “不是……哎呀!”顾言曦抬手抹着眼泪,试图挤出一个笑脸,然而眼泪越抹越多,话越说越乱。
   “抱好!”纪司辰低喝着打断她,忽然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迈开长腿,飞快地向车子跑去。
   “我没事,不疼……真的!你,你慢点!”顾言曦惊呼一声,尾音落在一串颠簸里。
   之后的情节像是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片,待顾言曦调整好情绪,医生已经顶着纪司辰阴沉得吓人的脸色,把她的脚包得像一只加量不加价的端午龙粽,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
   顾言曦望着自己形容夸张,如同喜剧片中包裹严实的脚掌,抑郁地望着窗外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却看见站在一边的纪司辰,双手揣在裤兜里,破天荒冲医生笑了笑。
   他的头发因为长时间的奔跑缘故,被汗湿了软软地趴在脑门上。脖根泛红,还没有完全恢复原色。除却这一丁点的凌乱,笑容堪称完美。
   还好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顾言曦想,纪司辰这个笑容还真是妖孽,一般的小姑娘肯定招架不了。
   不笑则已,一笑倾城。
   她当年常戏称纪司辰是褒姒转世,红颜祸水倾国殃民的主儿。虽然平时都板着个冰山脸,但偶尔劳驾一笑,总是给人一种此生无憾的快感。
   后来,胆子渐渐大了,顾言曦时不时踮着脚尖,用手指挑他下巴,“小爷,给妞笑一个!”
   可惜天随人愿的次数极少,调戏反被调戏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几天饮食清淡些,避免剧烈运动,注意冷敷和上药!”医生接收到那友好的笑容,顿觉病房的氛围在持续数十分钟的低气压之后,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语气也明显和善很多。他一边叮嘱,一边开了一张活血化瘀的方子递给纪司辰。
   男人点点头,轻声道谢,把单子放进口袋里,然后冲着顾言曦张开双臂,缓缓蹲下来,做了一个抱起的姿势。
   吃一堑长一智,顾言曦登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心脏一抽一紧,接着剧烈跳动几下,她赶紧一叠声地推手,“不要不要!我自己能走!”
   “医生说,要避免剧烈运动。”纪司辰又恢复了那副轻轻淡淡的语气。
   “这肯定不算剧烈运动!”顾言曦求援似的看向长桌后面,“是吧?医生?”
   “多走走有好处,也不要太大惊小怪了。” 医生金口一开,总算替顾言曦解了围。
   “行!”纪司辰从容地摊开双手,很是爽快地向后退了一步。顿了数秒,忽然接口道:“那……请问‘自己走’小姐,关于你没有鞋子这个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顾言曦咬咬牙,忽然觉得脚背上一阵凉风窜起,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
   原来这家伙之前一句轻描淡写的“扔了吧。”,后招放在这儿。
   她绝望地闭起眼睛——大女子不跟小丈夫斗,算你狠!
   早晨出门的时候,顾言曦从没有预料到这跌宕起伏、怪力乱神的一天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建筑工地的半日游加上后来的英勇负伤,牵扯掉她太多本该投入到如何缩减建筑设计预算上的精力。
   现代艺术馆的地皮,由于是新城区倾力打造的重点,地下的管线、市政绿化、道路建设几乎都一次性的脱胎换骨,没有什么棘手的历史遗留问题,留给建筑师的发挥空间很大。
   这一点着实能让人安心不少。
   所以,当顾言曦心怀愧疚地钻进车里,还是秉承着养精蓄锐、成就大事业的伟大情怀,放心大胆地在纪司辰副驾驶的米黄色真皮靠背上睡出了一条又亮又长的口水。
   待她再度睁眼,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右手边是泛着粼粼波光的江水,左边是成片高耸的新建住宅楼,有人群三三两两的在河堤上散步,夕阳落下,变成几抹橘红色的影子。
   自从来到N市,真是每一个睡醒,都意味着一惊一乍的新生活。
   “来这种高档小区找灵感吗?”顾言曦似醒非醒地揉揉眼睛,愣愣地撇过头去,“唔,这几栋高层住宅楼确实有密斯当年西格拉姆大厦的感觉,你是想……”
   她轻轻地皱着眉头,似乎在揣摩纪司辰的设计意图,说了一半却接不下去了。
   他一直在盯着她看,然而眼神似乎穿透她飘得很远。
   纪司辰就像是那片高楼的衍生物,玻璃墙面直上直下,整齐划一,没有变化。然而,在暮色的渲染下,墙面折射出缤纷靓丽的色彩。每一个窗棱的细节都经过郑重推敲,简洁又不失细腻,在N市众多的高层建筑中依旧显得优雅华贵。
   “我没有睡很久吧?”顾言曦眼见气氛不对,赶紧换了一个轻松些的话题,“应该没有耽误你工作哦?”
   纪司辰不说话,目光却灼热得让她心里发毛,不自觉就用了更小的声音,“我今天腿脚不便,不如你先把我丢回宾馆,晚上我有什么灵感就给你打电话……”
   凡人只听说过喝酒误事,还不知道睡觉也能误事。
   顾言曦见几段话都没有唤回男人的反应,心知定是自己今天的欠佳表现打乱了他原本的安排。不免愁肠百结,讷讷地在肚子里搜刮道歉的说辞。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三开其口,纪司辰已经不计前嫌地打开了一边的车门。他伸手指向左边那几栋流光溢彩的高层建筑,“你不想参观一下向密斯致敬之作吗?”
   “这也可以?现在哪个小区没有门禁,何况是这种高档住宅楼……”
   顾言曦嘴上说着,心里却痒痒得要死。毕竟,一栋优秀建筑的诱惑力对于建筑师来说,要远远高于违法乱纪的威慑力。
   “走吧,跟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这么不和谐的事情怎么会从我嘴里说出= =
 
 
 
 
 ☆、31ⅩⅩⅧ
 
   顾言曦犹自沉浸在即将近距离欣赏“伪西格拉姆大厦”的喜悦中;慢了好几拍才想起纪司辰好像终于说了一句话,可惜一不留神就错过了。
   “你刚才说什么?”她一脸喜气洋洋地被拖出车子。
   “我说;这次不仅能让你看到高层公寓的外观设计;还允许你360度无死角观摩它的内部结构。”
   “没有时间限制?”
   “随便多久。”
   于是;被高档住宅楼的优雅气质成功俘虏了的顾某人,一直非常合作地缩在纪司辰怀里;一路如饥似渴地看向两边,直到被抱上了电梯,才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味。她眼睁睁看着纪司辰不假思索地摁了17楼的电梯键;又轻车熟路地掏出了房门钥匙……
   这绝对不是一个参观者应该具备的素质!
   防盗门打开的一霎那;顾言曦警惕地抬起头;也顾不得赤脚,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这到底是哪里?!”
   “独家观景台。”纪司辰仿佛料定了她会是这反应,居然大大方方地松开手,撂下她独自进屋。
   此情此景,再迟钝的人也应该反应过来。
   顾言曦站在门口,看着他把钥匙和处方药丢在桌上,然后到鞋柜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双大得还不算离谱的拖鞋。
   “这里没有女式拖鞋,你先凑合着穿吧。”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住在这?!”拖着两只不对称的脚的女人毫无形象地靠在门口,几乎要发飙。
   “我说过了,是你没听见。”纪司辰无辜地把那双拖鞋拍了拍,放在地上,“外面凉,赶紧进来。”
   居然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敌人带进了埋伏圈!
   “纪司辰同志,你上辈子是王二小吗?”顾言曦在门口踌躇了半分钟,本想潇洒转头,打道回府,无奈顾念着自己身体伤残,行动不便,还是顺从地套了拖鞋,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放心,这里没有明枪暗箭、地雷大炮的,你都在想些什么?”纪司辰站在自家的客厅里,如鱼得水地露出一个风骚的浅笑,“怎么样?这栋“伪西格拉姆大厦”的内部结构你还满意吗?”
   顾言曦轻哼了一声,心里却不得不佩服纪司辰独到的审美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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