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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所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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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妖艳的死神迷得七荤八素,这个角色理所应当的落到了秦大美人头上,而顾从见,以表演课组长的身份和唱得不错的高音得到了鲁道夫的角色。
  顾从见脸红了,因为里面有死神和鲁道夫嘴对嘴亲吻的镜头。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自己还真是单纯,只是接吻而已,就会脸红。
  现在,即使是偶尔找床伴上床,也只会例行公事般的耕耘完就说再见。脸红?那是什么?能吃么?
  祝青颂吃得嘴泛油光,喝了口可乐,凑到顾从见身边,镜子下面有一排横出来的地方,用来坐着的,要不然只能在地毯上坐一圈了:“怎么样?其实动作改变不是很大,但是这版的鲁道夫没有92那版演的懦弱。”
  顾从见眼不离屏幕,说道:“你的意思?”
  祝青颂一笑:“现在你是鲁道夫。”
  顾从见一愣,正巧这一段完毕,他按下暂停,然后看向祝青颂,有些晃神。
  他不会德语,得了这个角色后就天天塞着耳机听,一遍遍看录像,记不住的就用拼音标注上,他有两个唱段,之后和伊丽莎白还有一场,任务比其他人都重,但却是第一个能够跟着伴奏脱离剧本完整唱下来的。
  其实他也想偷懒,但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次和秦君斐对戏,一定一定,要做到最好。
  可是他做到最好了,秦君斐却罢演了。
  他慌了,秦君斐说有个剧组,管吃管住还给钱,去外地拍戏,他要跟着,做生活制片。
  生活制片,说得好听,就是负责订旅馆订盒饭。
  但每个人都是一点点熬出来的,你不订旅馆订盒饭,不从最底层做起,你就没机会当上副导演管理人,即使将来有机会做导演,拍自己的片子,如果不懂整个剧组的流程,那你就是个二逼。
  秦君斐跟大家说了对不起,然后又单独跟顾从见说,他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冒险,有机会不抓住太傻了,义气不能当饭吃。
  顾从见一句话都没说,趴被窝睡了一天,醒来时秦君斐已经走了。
  他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看过的,一本叫做《了不起的盖茨比》的小说,他不喜欢这部小说,一点也不,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就好像你问“你喜欢XXX哪一点”时,你也答不出来。
  他的脑子里自动跳出了小说中的一句话:他们每一转念,像一个模式似的都贯彻著彻头彻尾的自私。
  其实本性很多时候是可以逃避的,但该逃避的是影响,不是认知。
  他忽然就明白了,他所讨厌的,是这个故事带来的幻灭感,盖茨比致死都活在一个编制出的美梦里,真相的断壁残垣则留给了尼克,留给了读者。
  秦君斐的自私他领教了,但他却无法像讨厌那部小说一样讨厌他,可能是那时候,他还没有幻灭。
  秦君斐走了之后,影导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中,表演组组长顾从见去找了表演班的祝青颂,祝青颂骂了秦君斐一宿不带重样的,然后第二天找顾从见要来剧本。
  祝青颂在本班担演男二,戏份也很重,但是从未抱怨过一句。
  最后那部戏的最后一场被学校删掉了,原因是有同性亲吻镜头,不利于公演。
  众人默。
  那个时候的艺术,也是被禁锢在条条框框里的,无人反抗。
  顾从见没悲伤没喜悦,平静如水,认真了演完了整场戏,没有去跟同班接着出去聚会,回到了宿舍,他又看了一遍盖茨比。
  至于他是否转变了对这本小说的看法,谁也不知道。
  在最后一次彩排时,顾从见状态不加,然后祝青颂在后台给他灌了一罐啤酒,跟他说:“现在你是鲁道夫”。
  所以他愣了一下。
  顾从见抿起唇角,把进度条往回拉,又看了一遍,然后站起身跺跺脚,对祝青颂道:“先试一次。”
  祝青颂又灌了口可乐,用餐纸抹了抹嘴和手,照着周灏的后脑勺又给了一下子:“还吃!好好看着!”
  周灏正在喝矿泉水,脑袋被抡一口水呛在了嗓子眼,咳得像得了肺痨:“咳──咳──卧槽你谋杀呀!”
  祝青颂上挑的眼角一斜:“你说啥?”
  周灏一脸敢怒不敢言,顾从见在一旁作为旁观者也看不下去了,憋了憋,没憋住,开口道:“青颂你注意点,打死了不好。”
  周灏:……
  祝青颂一撇嘴,下一秒却笑了,笑的各种促狭欠扁,挤眉弄眼道:“没见过你给谁说好话,这小子上你的课表现很好?”
  周灏泪,这特么叫好话?!
  顾从见实话实说:“虽然不听课但是都有在乖乖睡觉,课堂上不捣乱不打呼噜也从不迟到早退或旷课,总体来说还算不错。”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推了推眼镜,头一次正眼看向周灏,“对了,你这次的作业我大概看了一下,会不及格,记得重新交一份,给你两周时间,下下周放我办公桌上。”
  周灏声泪俱下:“顾老师……”
  抱臂看热闹的祝青颂幸灾乐祸的打断:“来来来,从见,我们继续。”
  顾从见点了三次头,“嗯”了一声,走到上场门的位置,祝青颂搓搓脸,顺便敲了下周灏的脑门,上场把残留的桌椅踢到一边,把台阶按照原剧中的摆放放到了舞台偏左侧,坐好后一拍大腿:“咱们先走一边,不跟伴奏。”
  顾从见无可无不可,听著祝青颂打着拍子然后作出相应的反应,期间经常被打断,听着祝青颂一边跟周灏讲他的问题所在,一边连带着挤兑周童鞋,恍然间把自己带入了周灏。
  他在排这场戏的时候,也被祝青颂这样挤兑过。
  瞬间整个教室都亲切起来。
  六分钟的戏,不停地打断加重复,顾从见渐渐对向这两个人的眼神有了点探究。
  祝青颂可不是什么认真负责的好老师,顾从见从大学认识他到现在从没见他对哪个学生这样,额,恨铁不成钢过。
  一次over,喝了口水继续,这次是跟伴奏走,顾从见闭上眼在脑袋里过滤了一遍动作,再睁眼时愣掉了。
  门半开着,露出一颗脑袋,皮肤细腻红润有光泽,脑袋转了一圈,然后挠了挠头发,走进来笑道:“顾老师,祝老师好。”
  周灏连忙拍拍自己身边,对祝青颂腆笑道:“昨天他跟我打了电话,今天下午没事,就也过来了……”
  王所安笑着应了几句,然后看向顾从见的腿,犹豫半晌,问道:“顾导,腿没事了吧?”
  顾从见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负责放伴奏的周灏把伴奏关上,听到祝青颂的命令后重新放了出来。
  顾从见定定神,把两个学生当成萝卜白菜,拼命寻找着戏中人的心理情感。
  如果他能活在戏里就好了,模仿他人的情感,比原创的简单得多。
  其实王所安进门看到顾从见也在,心就一下子悬到了半空,他自知理亏,最近一直在给秦君斐准备生日贺礼的事情,对顾从见这个救命恩人便无可奈何的忽视了。
  他不是白眼狼,也会愧疚,也会忐忑不安。
  不过顾从见看上去肯本没把他这个小小实习生放在心上,看他表情,好像已经把之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周灏逮着个空隙,往王所安身边凑,问道:“准备差不多了?”
  王所安点头,看着两个老师的互动,皱起了眉。
  在周灏再次说话前他抢先道:“这排的是什么?”
  “我跟你说了啊,那──”压低声音,“死老头非让我上,我上个屁啊,这戏还他妈是德语的!”
  王所安过了会儿,又问道:“为什么……感觉,额……”
  这时祝老师一个眼刀飞过来,砍向两人。
  周灏立刻乖乖坐直,被祝老师调教得特别乖。
  这段动作就是被祝老师控制著走了,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给他就是了,顾从见合着拍子开始心不在焉,这时两位老师相对,祝青颂的腿伸到了顾从见的双腿间。
  王所安一哆嗦:“刚刚……祝老师,额,演的这个人物,好像要亲顾老师?”
  周灏莫名其妙瞥他一眼,又急忙转回去:“你没看过一粒沙(伊丽莎白简称)?”
  “……”
  周灏鄙视他一眼:“你是不是学导演的?”
  “……”这和学“影视”导演的有什么关系!
  顾从见听不到他们的嘀咕声,被祝青颂勾着腰走一圈的时候突然左腿膝盖巨疼,身子一斜,若不是祝青颂一直搂着他,就要一头栽倒在地。
  祝青颂疑惑地看看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停了下来,没有松手,仍然抱着。
  周灏急忙关掉伴奏纳闷道:“祝老师我有在认真看!”
  祝青颂白他一眼,顾从见突然开口道:“没事,”顿了顿对周灏道,“你们今天早点回去吧,这里我和祝老师整理。”
  语调很正常,没有颤音没有抖音。
  “这这这这怎么行!”
  祝青颂挑眉:“让你回去就回去,费那么多话!”说着转向王所安,赶人,“你俩一起走。”
  王所安巴不得离开,在顾从见面前他有罪恶感,正想着秦君斐生日结束后一定好好补偿他,一听到离开正中下怀,起身道:“那就不打扰了,老师再见,”然后真挚的对顾从见,“顾导,我和别黎都在等您回来。”
  王所安眼神诚恳得直反光,但这话听着不是回事儿,就好像一个下属对着得了绝症病入膏肓随时可能进太平间的上司说“我们等你回来”……
  不过一看他金毛般的眼神,就无法生出任何火气。
  这样一想,腿更疼了。
  周灏一脸迷茫,但是还是从心底由衷喜悦,连声道:“好好,我们这就滚。”
  两人一前一后向门口走去,走在后面的周灏突然回首道:“对了,祝老师,顾老师,周六7Club有生日party,要来吗?”
  王所安身影一僵。
  周灏神经粗壮,没有注意到王所安的不正常,对着老师神秘兮兮地挤眉弄眼,样子颇得祝老师真传,继续道:“嘿嘿,有惊喜哟~现在还不能说,你们到了就知道了,我们手上正好有两张预留票,你们直接去就行!”顿了顿又道,“所安组织的!真的有惊喜!”
  祝青颂只想打发走他:“好好,知道了,赶紧滚!”
  两人滚了。
  王所安想掐死身边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的某人,但只能深深叹气。
  试想顾导得知自己的下属和大学时的友人搞上了,是人都要缓一阵儿吧。
  不过顾导不是普通人!嗯!
  他自我安慰一会儿,又深深叹口气。
  门里的两位保持着诡异的造型,等脚步声远去直至听不到了,祝青颂才慢慢松手,小心翼翼的把顾从见放在地上坐着。
  祝青颂手足无措:“你你你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叫救护车?”
  顾从见摇摇头,还想着7Club的事,深吸口气攀着祝青颂站起来,停了片刻,一瘸一拐地后退两步,问道:“你要去?”
  祝青颂没转过话题:“啊?”
  “那个生日派对,你要去?”
  “……啊,随口说的,你真没事?”
  顾从见点点头:“没事,不过你要送我回家。”
  我走不动了。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说出来了,太难看。
  顾导演,永远不会说出示弱的话。
  回到家把祝青颂打发走之后,顾从见才慢慢坐到床上,卷起裤脚,手指轻轻按着膝盖处,按一下就钝钝的疼,不一会儿肿了起来。
  不过是被别了下腿而已,这条腿还真是娇贵。
  他拉平了嘴角,撑起身子下地,一点一点挪到医药柜前,拿出药箱,再摸索着顺着墙根坐到地上,地上有点凉,不过没关系,现在快入夏了。
  他翻出了一管消肿药膏,挤了一截到手指上,再顺时针揉压伤处,一股药膏味道弥漫了整个卧室。
  顾从见揉得很慢,电视台素来雷厉风行的大导演居然也有慢吞吞的时候,他感觉到膝盖骨的部位逐渐发热,但是其他部位更显得冰凉。
  这个家,也冷了。
  他扶着柜子缓缓站起,看了看房间内的双人床,明明可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每天却只能拥抱自己一个人。
  这样一想,想起了有一个人也睡在过这张可怜的双人床上的。
  他晃晃脑袋,把古怪的思绪赶出大脑,想去餐厅倒水喝,走过客厅的时候忽然又不渴了,转而去厨房切了半个哈密瓜,切成漂亮整齐的小块,放在碗里,想了想,淋上了酸奶。
  秦君斐很喜欢这样吃,以前顾从见经常给他做,上面淋上一层酸涩细腻的酸奶,就像少年心中酸涩细腻的,不可与外人道的情|事。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块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又忽然顿住,吐了回去。
  端著碗怔了良久,然後把漂亮整齐的哈密瓜块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洗了碗,重新切了剩下的半个,什么都没有放,插么叉子吃了几块,可能是觉得太甜了,所以打开冰箱拌了些沙拉。
  他一边吃一边磨磨蹭蹭往外走,走到客厅,倚着大玻璃窗,窗帘是拉开的,外面聚起了乌云,天阴沉沉的,看样子要下雨。
  他匆匆放下拌好的哈密瓜沙拉,开门走向屋外的小花园,要下三级台阶,旁边却没有把手,只好扒着门框一步一级的蹭下去。
  花园不大,呈“凹”字形,中间铺了一条蜿蜒小径,铺的是装修的时候装修公司大力推荐的一套仿古地砖,一半铜钱图案一半梅花图案,走的时候一定要先踩钱再踩花,取意“有钱花”。
  顾从见对此无可无不可,见梅花挺漂亮的,就选了这套。
  小径两侧是裸露的土地,偶尔心血来潮会种上点黄瓜、小柿子之类的,但是因为工作实在太忙,而且生活没有规律,成果经常是惨不忍睹,时间久了也就放弃了。
  只有沿着屋子墙根种著的一排薄荷,这么多年,一茬又一茬,没有间断过。
  薄荷防蚊虫,夏天里就很少会有蚊子飞进来,还可以泡茶喝,清肺明目,很适合工作压力大的白领。
  他从小就喜欢薄荷,从前爸爸是开花店的,唯有薄荷草是专门供给餐饮店的,顾爸爸每次都会给他留出一份来泡茶喝,清凉的口感,夏天的太阳都不热了,只有暖洋洋的感觉,很舒服。
  顾爸爸经常打趣儿子,说,都说喜欢花草的会生女儿,你小子哪一点像女孩儿了?往往顾从见无言以对,面瘫着忽略掉问题作罢。
  他扯开大塑料布,蒙到薄荷丛上,薄荷丛一溜儿,排队似的顺著墙根儿一字排开,还没蒙好,雨点就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眨眼的功夫便大了起来。
  顾从见有些着急,他可不想雨停后面对满地的薄荷残叶,于是顶着大雨展开塑料布。塑料布被雨水黏在了一起,这一场雨又大又急,顾从见急着弄好,他的家居服早就湿透了,头发也是湿漉漉的往下流水,有雨滴被风吹进了眼睛里。
  安顿好宝贝薄荷,他沿着墙根一步步蹭回了屋里,台阶比较滑,他走得很小心,进了屋子踢掉拖鞋,赤着脚去卧室拿了另一套家居服,后面跟着一溜儿水印,接着去浴室冲了个凉。
  擦干头发,他坐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好像把世界都扭曲了的雨帘,默默吃着哈密瓜沙拉。
  夏季里的薄荷茶,秦君斐也很喜欢。
  淋了雨有点感冒,不过睡一觉就好了。
  周五晚上他接到了祝青颂的电话,问明天的party去不去。
  顾从见想说不是确定不去了吗,结果祝青颂在电话线的另一边无比委屈:“学生盛情邀请,刚才又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不去不太好。”
  顾从见觉着腿已经没大问题了,架不住祝青颂变着法子的哀求俩人有难同当,便答应了下来。
  真是的,一个生日party,搞得好像狼窝虎穴似的,还有难同当?
  但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因为能见到王所安。
  其实他也很矛盾,或者说不可思议,他居然会喜欢上王所安,一个刚刚毕业的毛头小子,甚至和自己差了十多岁。
  不算是恋|童|癖吧?
  他一边喝水一边想。
  不过王所安都已经成年了,而且马上就要毕业了。
  顾从见难得思考了下关于自己的感情问题。
  他觉得,是时候,开始新的生活了。
  。。。。。。。。。。。。。。。。。。。。。。。。。。。。。。。。。。。
  周六晚上,顾从见去了学校顺道接祝青颂,一起去了7Club。
  对于这个7Club,顾从见略有耳闻,是与Mr。Lawrance齐名的一家gay bar,不过风格迥异。Mr。Lawrance是普通酒吧,约炮买鸭蹦迪嗑药,但很high;7Club更准确来说是一家地下摇滚酒吧,每周六会请一些知名或曾经知名的摇滚乐队来此演出,也算是摇滚爱好者的据点,所以虽说是gay bar,但女孩子还是很多的。
  但是顾从见从没来过,因为他对重金属没兴趣,Mr。Lawrance倒是去过两次,但是419这东西……不是说他有洁癖,而是对着一个陌生人,他没欲望。
  因为是星期六,还是晚上七点多钟,路上有些赌,顾从见淡定的随着长龙一步一挪,倒是祝青颂,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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