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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之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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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武进去医务室後,绘梦罗罗并不在,医务室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苍武将大衣脱下,迳直的往特别病房走进,然後带上门。
「早安,武……」
虚弱的声音让苍武吓了一大跳,他抬起头,平时只会躺在床上呆滞的望著天花板等他来的隼,今天竟然已经自己坐起了身子,面带微笑的和他打招呼。
「隼……早安。」苍武心里有份雀跃、却也有份不安;雀跃的是隼的精神状况看起来好多了,不安的是,他怕如果告诉隼复职的消息,他这份精神又会消失殆尽。
苍武拉了张椅子坐在隼的病床旁边。
「太好了,看你的精神好多了。」苍武勉强的扯出微笑。
「嗯……」隼那双灰眸的视线没离开过苍武。
一阵沉默,苍武盯著自己紧握的双手,考虑到底要怎麽开口,告诉隼,雪洛伊要他复职的这件事。
没料想,在苍武开口之前,隼却先一步的说话了……
「武……」
「嗯?」
「我们逃走吧。」
待续
逃吧--但是下场如何请自保
总算写到这里了,剩四万字我好慌张=口=!!
不过差不多差不多我想快结束了ˇ
小鸟隼自O那里写的好羞,呼呼呼呼~~~
51
*正文
「我们逃走吧。」他说。
苍武瞪大双眼凝望著眼前虚弱又纤细的男人,他嘴角带笑,眼神里没有任何一丝玩笑的意味存在。
「你……你在说什麽啊,隼。」
「逃走,我说,我们逃走,就只有我和你。」隼的笑容歛起。
「可是……」
「可是什麽?武。。。。。。你不想逃走吗?」隼平静的凝视著苍武,声音细微:「那些人一面在侵犯我时一面和我说,我一辈子都会被困在绝翅馆内,国家、政府和馆长不会让我离开,我只会变成一只母狗,不停的供他们逞兽欲,在他们的身下……」
「够了!隼,别说这些话伤害自己。」苍武打断了隼的话语,心疼的望著面无表情的隼。
「他们说的是事实,对吧?」
「……」苍武垂下了眸子。
「我无法忍受接下来可能每天必须担心随时会被殴打、被轮暴的日子,所以我必须逃。」隼的唇角又微微拉起一个弧度:「武,你也必须逃吧?」
苍武惊愕的抬起头,隼似乎极有自信的认为他一定会和他逃走。
「你没有理由不逃吧?从你护住我的态度和举动,我不相信武你是自愿留在这里的,这里根本和你格格不入。」隼下了床,站到苍武面前,俯下身子和苍武近距离的对视:「你会留在这里,是天海逼迫你的,对吧?」
苍武无言的和隼对望著,隼那双灰色的眸子内空洞的,像是吸人的漩涡。
「你喜欢天海、你爱天海吗?」隼笑著,苍白的容颜削瘦,病厌厌的姿态却因姣好的容颜而有种诡谲的美,「武……我知道你不爱天海的,每日在他身下承欢摆臀,就如同我被侵犯的痛苦般,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你不爱他,你憎恨他──我也是。」隼捧住了苍武的双颊,此刻,他明白只有自己最了解苍武、最能理解他的一切一切。
「隼,我……」苍武顿愣著,思考著自己该说些什麽。
──他喜欢天海、爱天海吗?
──他厌恶天海、恨天海吗?
苍武想起天海也问过他类似的问题,究竟自己对她抱持著什麽样的一份情感?
复杂纠结,苍武看到了好几个问题的答案,但它们就像线头一样,循著一根清晰独立的答案去找,最後却发现所有答案都纠缠在一起,混乱的变成一团打死结的棉球。
──他依然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
然而,隼接下来的一番话,让苍武整颗心都偏颇的倒往逃跑的方向。
「武,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在外面还有母亲和两个弟弟,难不成你忘了他们吗?」隼微冷的鼻息喷洒在苍武的脸上:「如果逃出去,就可以见到他们了喔。」
──见到他们?
──母亲和苍泉、苍皓?
苍武的心动摇了。
「跟我一起逃吧,就在今晚,小树林後方的西侧围墙,我会一直在那里等你。」隼微笑。
***
天海觉得今天的苍武很不对劲,有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亲吻苍武、爱抚苍武时,他反应似乎都较平常迟钝,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偶尔凝视著他的眼神里,有著十分强烈的困惑。
那种困惑,并不是他上次质问他对自己的感觉时,出现的那种羞赧的困惑──而是一种令人感到被质疑、不被喜爱的困惑。
天海惶惶地,感到十分不安,他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了。
午後,当天海在牢房里,拥著苍武的身子、恣肆的拥有他时,他总有种苍武随时都要从怀里消失的错觉。
於是,他将苍武拥的更紧。
在苍武的体内达到高潮前,天海拥著苍武,忍不住地在他耳边低喃:「请不要离开我。」
而苍武满布潮红和情欲的刚毅脸庞,却露出了犹豫和踌躇的神情。
***
隼曾在几个无法入眠的深夜里,偷偷的溜出医务室,探过了绝翅馆四周隔离外界的围墙,如果要从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翻过围墙,那就是位於晒衣场西侧种满针叶树後的边缘。
进入了深夜,天空已经是一片漆黑,深沉的,连颗星子也看不见。
气温骤降,虽然没有下雪,但脚下却堆满了一层厚重的雪。
隼靠在花岗岩砌成的围墙上,抖落皮鞋上的雪,满脸微笑的引颈企盼著苍武的到来。离约定时间已经过了几分钟,苍武却依然没有出现,但隼完全不焦急、不仓皇,他有自信,苍武绝对不会丢下他一个人不管的。
隼凝视著林子,不久,黑暗的树木间出现了光影的反射以及急促的脚步声。
来了!
隼站直身子,笑容满面的看著提著手电筒摸黑找来的苍武,他满心欢喜,觉得自己真的是深深的被苍武所重视著、疼惜著。
──苍武不会丢下他、绝对不会!
隼开心的想要哭泣。
「我们走吧,武──」隼向苍武伸出了手。
***
天海在半夜惊醒,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强,但他却流了一身冷汗。
下床替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喝,心脏却揣揣不安的直跳著,将额前一绺一绺的金发往後拨去,不安的烦燥感却始终在心里盘桓。
能让自己如此不安的人向来只有一个──苍武。
但今天都有确实的亲吻、拥抱苍武,明天也会如此,天海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麽。
──太神经质了,自己。
放下水杯,天海在黑暗中徐吁口气,他站起身,步出牢房。
──为了消除令人厌烦的不安感,他需要见苍武一面。
然而,当天海到了苍武房门口,将门打开时,却发现黑暗里、没有一丝苍武的隐约轮廓在,床铺是平坦的,整齐的像没人动过一样。
悬在心头上的那份不安,一下子碎裂、爆破。
52
*正文
睡得正香甜时被人叫醒著实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像雪洛伊这种会有起床气的男人。
「我知道了,你不要再吵了!」雪洛伊没好气的说道。
站在雪洛伊床边踱步,美丽的金发男人,就在方才,大半夜的踹开他位於办公室楼上的休息室,三步并两步的踏上他的床,把还在睡梦中的他摇醒,吼著『苍武不见了!』『隼也不见了!』之类的。
雪洛伊只觉得头也痛、耳膜也痛。
「你确定他们不见了?」整整身上的丝绸睡袍,雪洛伊打了个大呵欠。
「我四处都找过了,根本找不到他们!」天海一把扯住雪洛伊的衣领:「雪洛伊,他们很可能逃了,我要快点找回武!」
「好好,你别这麽激动,逃了就逃了,又不是抓不回来,瞧你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雪洛伊嘴里嘟哝著,一把挥开天海的手:「我会通知外围的人,也会亲自去抓他们,你就静点吧。」
「我也要去找!」
「不行!」雪洛伊的面色一沉,紫琉璃般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天海,因为你是王,所以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答应你,就算你在馆内胡作非为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唯一只有让你出去这件事事不被允许的,即使一步也不行,这是规矩!」
天海握紧拳头,一度想说些什麽,但最後只是不耐烦的垂下了眼,不悦的啧了声。
「天海,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他们走不出外围的,只会在深林里绕呀绕的,最後只有被逮到一途。」雪洛伊又打了个呵欠,眼角聚泪:「我最後会把苍武一根汗毛也不少的被送回你面前,你少操心,先回牢房去等消息吧。」
天海伫立了半晌,冷哼一声迈步离去,手掌始终都是攥紧拳头的。
躺在床上猛打了好一阵呵欠,雪洛伊拿起电话拨通按键:「喂?你好,这里是绝翅馆,我是馆长雪洛伊,我们有两名狱警逃脱……是的,没错,是狱警……」
***
──这其实是勇无谋的。
苍武跟在隼的身後,看著自己和他牵在一起的手,以及隼高挑纤细的背影。
两个人在林子里走了有一段时间,原本漆黑的天空已经透露出一丝丝的白光,逐渐转为深蓝色。
针叶树木看似整齐却又不规则的排列著,直觉著自己确实是往同一个方向走,但其实稍微一个转头,就会在林子里乱了方向。
太有勇无谋了!
这逃脱的计画根本不会成功!
苍武自己很清楚,要逃脱出绝翅馆其实是件难事。绝翅馆外面这一大片的针叶树林对不熟悉路况的人来说很棘手之外,林外又布有严密的警力及防护,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但为什麽自己要跟来?
苍武咬了咬牙,思考著这个问题,同时趁著准不注意时悄悄的用石子在树上刻痕做记号。
──隼在医务室里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其实真的有打动自己。
苍武想念自己的母亲以及两个弟弟,他想念以往的生活,虽然辛苦却过的挺快乐的。
如果说逃出绝翅馆就能见到家人,那麽,这种尝试是值得的。
当隼对苍武伸出手时,苍武满心想著这些,忍不住动摇了。一方面,他又顾虑到隼,隼应该有更强烈的理由比他还想逃出绝翅馆。
若是让隼继续待在绝翅馆,那他就只有被逼疯这条路了──然而,让隼自己一个人脱逃,苍武并不放心。
所以,当隼催促著他握住自己的手时,苍武就像著了魔似的一把握住他冰冷的手。
但是,翻过围墙,脚踩在绝翅馆外的雪地上时,苍武却猛地意识到了他们逃出的机率是多麽地微小这点。
同时,苍武也想起了一个人──天海。
若是自己逃走了,这里就只剩下天海一个人了……
──『请不要离开我。』
那句在天海达到高潮前,在他耳边呢喃的话语言犹在耳,苍武的心脏霍地揪紧,喉头酸酸的,眼睛也感到酸涩。
他曾经急欲的想逃离天海的身边,然而现在却又矛盾的想回头。
苍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但心里总有个声音催促他要回头,不可以继续走下去了。
──理智告诉他,他们是逃不出去的,及早回头,可能才不会受到严厉的惩处。
──情感告诉他,天海还在绝翅馆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如果他不回去的话……天海会很伤心吧?
逃?不逃?这两者间的矛盾在苍武心理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
苍武明知道逃出去的机率很小,但心里又不免有些期待,然而在想像逃出去的情景时,心里却又有股庞大的沉痛感。
……要这麽丢下天海吗?
虽然一开始是天海自私的将自己困进馆内,甚至还残忍的侵犯他、背叛,但是──
……但是什麽?
「武……你还好吗?需不需要休息一下?」隼忧心的关切著走神的苍武。
「不,我没关系,不过我想休息一下好了。」苍武歛起因思考而变的深邃的眸子。
其实苍武不累,他没有显露任何疲态,倒是隼,一张瓜子脸已经惨白的吓人,气息还十分紊乱。
苍武和隼并肩的找了块大石头,拨去雪後在上头坐著小憩一下。
隼的身子巍巍的颤抖著,即使穿著厚重的大衣也掩饰不住他瘦弱的身子。苍武凝视著隼憔悴的侧脸,心里忽然有这麽个念头──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至少要护送隼、陪在隼身边,自己逃不出去没有关系,但是隼,一定要逃出去,他不能回去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所以说,还是试著逃看看吧。
「武。」隼忽然出声,将苍武的思绪拉回。
「嗯?」
「逃出去以後,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吗?」隼羞赧的问著,苍白的脸颊上浮著一片霞红。
──一起生活?
苍武忍不住苦笑。
「这样的话就要照顾你这个麻烦家伙了吧?」
「咦!」
「别连玩笑话和正经话都分不出来。」
「哦,这麽说来你是同意罗?」
「我……」苍武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目光停留在前方。
「怎麽了?」隼顺著苍武的视线望去。
美丽的男人裹在白色的後毛皮大衣内,银白色的短发和衣色融在一起,他中性、好看的脸孔上扬著轻蔑的笑容,紫色的瞳眸像一潭深泉。
男人手里牵著几条长鍊子,鍊子分别栓著几头德国狼犬,雌牙咧嘴的对著苍武和隼,一副随时要扑上来的模样。
「找·到·了。」雪洛伊冰冷而戏谑的语调在动人的气温下显得刺耳。
几个穿著黑西装,肩侧绣有政府图志的男人随後一个个从雪洛伊身後跟上。
──被发现了!
苍武心头咯!的惊了一下,大力推了身旁的隼一把。
「快逃!」
待续
找·到·了ˇ
下章是小虐阿武,揍他几下而已啦,请不要太害怕、也不要揍阿雪(谁?)
53
*正文
「告诉你,破坏馆内秩序的几项里,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逃跑。」
雪洛伊毫不留情的又补了几脚,全都踹在腹部,苍武男受的乾咳著,双腿发软,是因为後头有里奥架著,所以他才不至於狼狈的跪倒在地。
「你力道可不可以轻易点呀,雪洛,踹到我了啦!」苍武身後的里奥不悦的念著。
里奥是个年轻的男人,个头挺高长的,短短粗粗的褐红色头发看来很有野性,肤色黝黑,一双凤眼和被精辟雕刻过似的有棱有角的脸型,但未脱稚气。
「里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雪洛,我叫雪洛伊。」
「叫雪洛比较方便啦!」
「里奥……别逼我扁你。」
「想打架喔?来啊来啊!」
里奥挑衅地吐著舌头,但雪洛伊只是冷冷地挑眉,冷哼了声说道:「别以为我扁完你就不会继续扁他。」
「唉!你怎麽这样!」
里奥拧了拧眉头,被雪洛伊发现意图的他不爽的啐了声,将怀中的苍武放倒在椅子上。
「你踢的那几脚已经够狠了啦,在继续踢下去会出人命的,好歹这家伙也是个狱警,又不是犯人来著,下手有必要这麽狠吗?」
「里奥,外围和内界的事务管理是必须划清界线的,身为外围人员的你没资格过问内界的事,而身为内界馆长的我要怎麽处置脱逃的人是我的自由,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嗯?」
雪洛伊伸出手指叩了叩里奥的脑袋:「现在你听好,馆长我说,不管苍武是狱警或是犯人,只要脱逃,就是我最痛很恨的事,我会用一贯的手法来处理。」
「但是也不能这样呀……」里奥嘟起了嘴。
「里奥!」
苍武手捂著肚子,疼痛让他额际的冷汗直冒,他也没那个心情去看雪洛伊和里奥一搭一唱了。
现在已经被抓回来了,情况还是最糟糕的那种,一想到之後可能要面对的种种问题苍武就觉得胃部阵阵绞痛,尤其当想到天海时──绞痛的部位是心脏。
手指敲在门板上响亮的两声,打断了吵的正热烈的雪洛伊和里奥。
「抱歉,打断你们的打情骂俏了……」蒂尔哈哈的笑著,举起手和里奥打过招呼:「真难得你也在呀。」
「好久不见。」里奥招著手。
蒂尔抱以微笑,眼神飘移的注视到一旁苍武时,笑容硬是将在嘴边了。
「蒂尔,以後叫你来就马上来,别慢吞吞的像只乌龟。」雪洛伊整了整身上的大衣,方才的怒气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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