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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别这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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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路上跟丢了,凭着记忆,稍稍估计了一下路线,她来到暖心私房菜馆,在巷道看到黎俊柏的白色宝马,看到季承翰下车迎向黎俊柏,两人微颔首致意,然后一起走进四合院的大门。

    阮卿卿死死抓住方向盘。

    黎俊柏一只脚踏进四合院门槛了,忽又退回,朝阮卿卿所在方向看来。

    约二十米的距离,不算近,也不远,外面的人一觅无余,车里的只露出半截身体,又隔着档风玻璃,应该看不清的,然而阮卿卿知道,他看到她了,一瞬间,他眼中灼灼光芒闪了又灭,她似乎看到狂喜,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你回国了。”他走了过来,半弯下腰,扣了扣车窗,平静地和她打招呼。

    他真高,修长的身体遮蔽了残阳留下的微末光亮,视线所及一片暗黑,除了他深邃的沉潭一般幽黑的眼眸,再不见其他。

    阮卿卿哀怮地望他。

    他变了很多,以前的他清俊优雅,莹润青翠,绚美的粉釉,姿清意淡,清新自然的白松香混合西洋杉味道。眼下的他则是一只随时准备伸出利爪的狮子,王者的气息十分猛烈,辛辣调黑醋栗,夹着生姜、胡椒、树脂,不容忽略的霸气。

    两人直直对望,黎俊柏眼底始终没有什么表情,无波无澜。

    阮卿卿想像他那样若无其事,到底不能够,深呼吸了许多次,她也只能绽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你要怎么对付我妈?”她问,开门见山。

    黎俊柏侧头,看着灰蒙蒙的巷子,半晌,淡淡说:“你自己也说了,那不是你亲生父母,你太投入了。”

    “我做不到不管不问。”阮卿卿咬了咬唇,竭力让自己不要哭起来,“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妈。”

    “收购腾飞,接手徐凤英和阮绩民名下所有财产。”还有,让阮绩民身败名裂,下半辈子在大牢里度过,这话,他没有说出来。

    不是心机深沉的隐瞒,而是,不想阮卿卿知道,阮绩民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人。

    他平平静静说着话,眉眼还是那么英俊,低沉的声音带着醇酒的绵厚,言语却是藏不住尖刻锋利,一个字是一把刀,直插她的心脏。

    “你爱过我吗?”她问,泪水抑制不住流了出来,透明的水滴滑过苍白的脸颊,一点一点下坠,黎俊柏的心也跟着沉沉下降,跌进无底深渊。

    “不爱。”他说,语带讥诮,“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不是么?”

    阮卿卿知道他指什么,他指他没侵占她的身体。

    “谢谢你!”她低声说,凄凄笑,感谢他让她留着清白。

    “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何必回来。”黎俊柏轻声说,作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想让阮卿卿置身事外。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回来,我就是放心不下他们。”阮卿卿仰起头,夜风吹过,发丝随风飘飞,惨白的脸庞像一张白纸,毫无生气,声音亦沉沉寂寂,“他们对我真的很好,虽然,他们是对他们的女儿好,同一个面貌的另一个人,可我不知为什么,就把他们当亲生爸妈了。”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你的亲生父母,血脉相连,黎俊柏垂在身侧的一双手紧攥起。

    “我妈从一个山里姑娘拼出现在的局面,真的不容易,她那时只是生气你伤了我才会出尔反尔收购了现代,你就不能放过她吗?”阮卿卿低声问。

    只是收购现代的嫌隙他哪会设如此毒局,黎俊柏大踏步转身。

    还是不要说出阮绩民□□母亲的事吧,有那样一个禽兽父亲,对她来说打击更大。

    何况,她知道了也不能改变一切,自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否则,怎么对得起地底下的母亲。

    阮卿卿木呆呆拔动方向盘调转车头离开。

    天已经黑了,马路上灯光如水,阮卿卿开得很缓,像夜盲症地人在摸索着走,唯恐撞倒什么似的。

    腾飞大厦灯火通明,徐凤英想必还在加班处理文件,或是正带着她的团队开会。两年前,这栋大厦于她还是遥远的陌生世界,想不到有一天,她会为大厦里面的决策者焦心。

    泊好车,到旁边的酒楼打包了甲鱼粥,阮卿卿缓缓走进腾飞大厦。

    外卖砂锅很沉,热气从锅盖渗出,冰凉的手有了少许暖热,慢慢地不再那么僵硬。

    宽敞的办公室里只有徐凤英一个人,一手揉着额角倒靠在大班椅上,看到阮卿卿,猛一下站了起来,凌厉的眉眼瞬间变得温和。

    “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给妈打个电话。”

    “昨天就回来了。”阮卿卿垂下头,把砂锅放到茶几上打开,“妈,你吃了没有?咱们一起吃。”

    语毕,也不等徐凤英说话,顾自盛了两碗出来,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徐凤英愣了一下,端起碗又搁下,问道:“你知道公司有危机了?俊柏告诉你的?”

    俊柏!那是对亲近晚辈才有的称呼,是自己引狼入室,不管黎俊柏有意抑或无意,因为她跟他的关系,徐凤英才会放松了对他的戒备,才会一败涂地。

    阮卿卿更快地扒粥,像刚从难民营出来饿了很久。

    徐凤英看着阮卿卿狼吞虎咽,心疼地道:“回来就别出去了,看你瘦的那样。”

    稍停,又安慰道:“腾飞根深叶荗,你放心,妈能扭转局面的,实在不行,富通那边也可以求助。”

    富通就是敌人,阮卿卿咬了咬唇,粥很热,蒸腾的热气熏着眼眶,涩疼得让人想流泪,“妈,背后那个人就是黎俊柏。”

    短短几个字,用尽了周身力气才说得出来。

    “怎么可能?”徐凤英惊跳起来,尖锐地喊:“不可能,他娶了你,腾飞整个就是他的,何必费心劳力设局,这一仗就算胜了,也伤筋动骨,何况,这种情况下收购的腾飞,沈佳雯也有份分一杯羹,还不如娶你后得到,那个时候,腾飞就是他一个人的。”

    如果自己是徐凤英的女儿,的确是这样,可自己不是。

    想起在乡间那几天的浓情蜜意,温柔体贴,阮卿卿心口被撕裂开的同时也涌起无尽的恨。

    他的心机真深沉,装得很辛苦吧。

    徐凤英还在絮絮说,来回不停走动,搓着手,就是不相信幕后之人是黎俊柏。

    本来想等找到正主换回来时再说,免得徐凤英受打击,眼下不能再隐瞒了,阮卿卿咬了咬牙,将交换的过程说了出来。

    “妈,对不起,是我给你惹来麻烦。”阮卿卿羞愧不已,站起来朝徐凤英鞠躬道歉。

    比听说黎俊柏是幕后黑手更大的打击,徐凤英见鬼似,瞪圆眼看阮卿卿,一步一步后退,直到抵住大班桌,退无可退,周身发抖,颤声问:“你说,你不是我女儿,欢迎黎俊柏留学回国的那天晚宴,正是你和我女儿交换后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那时候你的手粗糙不堪,不是勤工俭学弄成的,而是,你之前的生活一直困顿贫穷?”

    阮卿卿艰难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如果你不生气,我还喊你妈。”

    生气!满腔的怒火,却不是对面前这个低声下气道歉说她不是自己亲生女儿,其实就是亲生女儿的人。

    原来自己的怀疑是真的,女儿真的换了人。

    生活困窘,艰辛操劳,她的亲生女儿一直在贫穷的社会底层挣扎!而她汲汲而为,拼搏奋斗赚来的钱供养着的,却不知是谁的女儿!

    徐凤英扶着大班桌面的手剧烈颤抖,脸颊肌肉不停抽搐,猛然间抬手一掀,上百斤重的桌面被她掀翻地上。

    砰一声巨响,电脑、文件、纸笔、电话……骨碌碌散了一地,支离破碎。

    “阮绩民,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你给我马上滚过来腾飞大厦。”她对着手机那头咆哮,声嘶力竭,眼睛充血,脸庞涨得通红。

    这样失态的徐凤英从没见过,阮卿卿又惊又愧,把徐凤英拉到沙发上坐下,又去倒水给她喝,还是老习惯,冷热水互兑,用手仔细摸了试了试温度才端给徐凤英。

    “妈,先喝杯水,别生气,这事也怪不得我爸,我爸对我挺好,对她应该也很好,她只是不习惯你们老管束着她,个性要强尖锐,才会想离家出走。”阮卿卿劝道,把水端给徐凤英了,看她气得周身发抖,胸膛急剧起伏,脸色从通红变成紫绀,又急忙帮她抚背顺气。

    “她不是个性要强尖锐,她根本不是我女儿。”徐凤英咬牙切齿,握着水杯的手不停发抖,嘶声痛骂:“难怪养了那么多年,我百倍小心,好衣好食大把的钱撒在她身上,就是捂不热亲近不来,原来是只白眼狼,我在养不知哪个贱…人生的……”

    她尖声喊,大约是要骂贱…货,到底养了那么多年,骂不出来。

    阮卿卿整个人呆住:“妈,你说什么?”

    “我说,你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做过dna亲子鉴定,那个跟你交换的我养了二十年的女人不是我的女儿,不知是阮绩民跟谁生的野种!”徐凤英拧眉,握着茶杯的手攥紧,嗒一声,茶杯被她生生捏碎,碎杯璃扎进掌心,鲜红的血点点滴滴洒落,“当年生孩子时,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只生了一个女儿没有生双胞胎,你是我女儿,那个女人当然就不是了。”

    阮卿卿整个人呆住,脑子里天崩地裂。

    怎么可能呢?自己竟然……是徐凤英的亲生女儿!

    她很小就知道,自己是弃婴,乡邻毫无避讳地讨论她是养父捡回的孩子,那时她想,她的亲生父母怎么那么狠,生下她又要丢弃她。

    她也曾想找到亲生父母,问一声为什么,藏在心底的无解忽然间就摊开来,像海啸扑面而来。

    她的亲生母亲从没丢弃过她,甚至是如珍似宝想惯养着她!

    脚下楼板在摇晃,软绵绵如踩在云上,阮卿卿觉得自己在做梦,想哭,又想大笑。

    原来冥冥中自有天数,那天,她在乡间埋葬了养父回城,失魂落魄伤心悲痛,才会在马路上漫无目的一直走,平常,她转轴似做工上班,连见太阳的时间都少,更不必说在马路上瞎逛了。

    如果不是悲伤之余乱走,也不会有此奇遇,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jianjia!谢谢xiangxiang!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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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飘零异国

    阮绩民这晚恰在g市,自从阮卿卿言语暗示他后,他就不想和沈佳雯再纠缠下去,不过,沈佳雯却不想断。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沈佳雯才四十二岁,正是如狼似虎之年,身份悠关,也不能找牛郎或是别的男人,当然她也不愿意找别的男人,她不想放过阮绩民,也不想放过徐凤英。

    每每想着,徐凤英抢了她的恋人,得了名份却守不住人,她就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意。

    阮绩民愁眉苦脸在沈佳雯身上奋力,心中一阵阵后悔。

    认识徐凤英之前,沈佳雯正狂热追求他,那时的沈佳雯才二十岁,青春靓丽,活泼可爱,而他因为进入娱乐圈两年一直在电视电影里演配角,心中很烦恼,虽然没接受,也没拒绝,两人有些暧昧地相处。

    认识徐凤英后,他便疏远了沈佳雯,可惜后来阴差阳错,变成了如今纠缠不清的局面。

    不同阶层的两个人,缘起于徐凤英的一次仗义执言。

    那一次摄制组拍摄的场地租的徐凤英的工地,徐凤英过来巡视工地时正在拍他挨女主扇耳光的戏,那天演女主的演员不在状态,接连几次ng,他的半边脸被打得通红,徐凤英看不过眼,阔步上前,对导演大声说:“打人的体会一下被打的感受,就能进入状态了。”

    也许是徐凤英的气度让人折服,也许导演也烦了,于是让他扇当时红得半边天的扮演女主的演员一耳光,再接着拍,果然很顺利一次通过了。

    徐凤英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当时他想,这女人敢说敢干,真泼辣!

    自那后,他的目光就不时追随着徐凤英转,寻找机会和徐凤英说话,徐凤英总是挥舞着手臂,鼓励表扬他几句,又匆匆离开。

    徐凤英的身上有他没有的强悍、坚韧,明明草根出身穷得叮铛响,却眼高于顶目下无尘,狂妄、骄傲、自信。

    那部电影后,他奇迹般红了起来,当时徐凤英刚在商界起步,急于认识更多的上层人物拿到工程,他借着自己的知名度认识了一些大人物,然后小心翼翼不动声色帮她牵线,徐凤英有些明了,和他说话时没那么匆忙了,有时还会多说几句话。

    两人算得上是朋友了,却没有什么越线感情,直到腾飞公司正式成立的庆祝宴会。

    晚宴上徐凤英喝了不少酒,醉了,他一直小心注意着她,看她进洗手间呕吐忙跟了进去。

    她吐得天昏地暗,他心疼不已,把她扶到酒店的客房休息。

    徐凤英是醉糊涂了,他清醒着的,可也糊涂了,两人迷迷糊糊就脱轨了。

    第二天徐凤英酒醒,他甜蜜不已伸臂搂她,她一把推开他,一阵拳打脚踢,尖叫哭嚎痛骂,把还光着身体的他轰出房门,任他在门外哀求无动于衷。

    满腔真情被人弃如敝履,回到剧组后,他酩酊大醉,沈佳雯照顾他,他在醉梦里把沈佳雯当成徐凤英,颠鸾倒凤,醒来后,自暴自弃,接受了沈佳雯。

    尽管没再和沈佳雯上床,两人男女朋友的关系也算是确定下来了。

    然而,两个月后,他接到徐凤英的电话。

    她说:“我怀孕了,我不想打掉孩子,跟我结婚。”

    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他却快乐不已,扔了沈佳雯飞奔去找徐凤英。

    没有大操大办,他和徐凤英扯了结婚证,发了糖果扩散消息出去,连酒席都没有就算结婚了。

    徐凤英不爱他,她只是想要个孩子,又不想孩子成为私生子。

    那一年,徐凤英三十岁,他二十四岁。

    如果没有女儿,自己和徐凤英不会有下文,虽然二十年来,阮绩民在婚姻里只得到一个丈夫的名份,心中还是很疼爱女儿,感激女儿的来临让他能成为徐凤英的丈夫。

    接到徐凤英电话,阮绩民一下子痿了,急急从沈佳雯身上爬下地,慌慌张张穿衣服。

    “急什么?”沈佳雯不满,伸手拉扯。

    “别闹,这次恐怕出大事了,凤英很生气,她从来没发这么大火。”阮绩民一把拔开沈佳雯藤蔓一样柔若无骨的手。

    “大事?能有什么大事是你那个无所不能的老婆搞不定的,会不会是发现你跟我的事了?”沈佳雯蹬掉被子,摆了个诱人的姿势,“发现了正好,踢掉她,我和黎成祥离婚,我们结婚。”

    “别胡说。”阮绩民对她的媚态无动于衷,穿完衬衫毛衣急忙套裤子,又急又慌,每日做惯的事也做不好,裤管始终穿不过去,好半晌才套上裤子,又急急忙忙脱掉,抱在衣服冲进卫浴间洗澡,要把沈佳雯在他身上留下的香水味洗掉。

    阮绩民走了,连告别都没有,房门哐当一声响后又归于沉寂,

    沈佳雯幽冷冷看着,许久后,拿过手机发信息。

    “打听一下徐凤英那边出什么事了。”

    收件人是袁可立。

    没过多久,袁可立就回了信息。

    “阮卿卿回国了。”

    徐凤英很疼女儿,阮卿卿回国她应该很高兴,怎么那么生气?沈佳雯扔了手机,起床,极快地洗漱了,穿戴得严严实实出门。

    阮绩民回到腾飞大厦时是夜里十一点,距徐凤英打电话过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徐凤英的怒火没熄,还更加旺,阮绩民刚推开门,她冲上前竭尽全力就是一巴掌。

    阮绩民一个趔趄,一头撞上门框,不等他回神,徐凤英捡起地上摔坏的电脑键盘文件夹等物又砸了过去。

    “凤英,别砸我的脸,我还得拍戏。”阮绩民双手挡着脸求饶。

    “我就打你脸,我让你仗着小白脸蛋到处搞女人。”徐凤英怒骂,不拿东西砸了,拉开阮绩民的手,十指伸张开,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通狠抓。

    女人再狠力气也没男人大,何况阮绩民高了那么多,可他却没还手,只是无措地任由徐凤英抓挠,帅气的脸很快成了大花脸。

    阮卿卿怔怔看着,没力气上前拉扯。

    和外面的女人有染生了孩子,然后调包,这恨这怨,不是简单的出轨两字可以概括。

    哭骂抓打了一个多小时,阮绩民一张脸惨不忍睹,徐凤英也没了力气,恶狠狠问道:“说,你跟哪个野女人生的女儿,什么时候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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