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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别这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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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会后销售部的人还要上班十天,陶悠悠胆战心惊,每天上下班都要仔细观察一番才敢进出办公楼。

    好在,再没看见过董家声。

    放年假了,要不要回家呢?陶悠悠很纠结,想了想,打电话给父母。

    “回来吧,你爸正要给你打电话呢。”陶爸不在家,陶妈接的电话。

    “董家声还去咱们家吗?”陶悠悠小心翼翼探问。

    “来的,这几天就在咱们家住,刚刚和你爸一起出去了。”陶妈欲言又止。

    “我爸和他一块出去?”陶悠悠皱眉。

    他爸什么时候和董家声关系那么好了?

    “嗯,放寒假后他来咱们家,你爸看他实在可怜,就说,他如果有能力养家就同意他和你在一起。四天前他又来了,陪着你爸考察后花八十万在县城给咱家买了个门面房,昨天办完房产证了,今天他又给了你爸拿了二十万元,现在陪你爸去考察茶叶市场,你爸打算开个茶叶店。”陶妈结结巴巴说。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身边没东西砸,要是有,陶悠悠一定狠狠地狂砸一通。

    “那孩子这几年越发出挑英俊,有礼貌又孝顺,你爸说,他也只是比你小了五岁,问题不大,喜欢你这么多年没变心,看起来也是个可靠的。”陶妈小声说。

    不是可靠不可靠的问题,陶悠悠猛一下挂断了电话。

    再说下去她就要忍不住对她妈发火了。

    董家声的钱不用想也知是跟他父亲要的。

    那么高傲的人,要他向他那个负心薄幸的父亲低头,比杀了他还痛苦,陶悠悠觉得胸腔里怒火喷烧,心疼无以复加。

    陶悠悠找出存折来,那里面只有三万块。

    不行,无论如何要把这钱还给董家声,让他还给他父亲。陶悠悠给麦柔音打电话。

    “你买不买门面?我家在青阳县城里有个门面房,卖给你。”

    “多少钱?八十万?我没那么多钱。”麦柔音说,猛一下又拔高声音,“悠悠,你傍上富豪了?”

    两人自小相识,陶家的家境麦柔音清楚,陶爸和陶妈十年前就从织染厂办了内退,每个月只有几百元退休工资。

    “我被我爸妈气死了。”陶悠悠咬牙切齿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不错啊,送上门的一个小富豪,还这么痴情。”麦柔音漫不经心说,语气里还满是羡慕。

    “那还是个小孩子。”陶悠悠哭笑不得。

    “什么小孩子?小孩子懂得追求自己老师?你和他睡一晚试试,保证就不会认为他是小孩子了。”

    陶悠悠脸红耳赤哑口无言。

    麦柔音没钱买,陶悠悠晚上又打电话回家,她一定要让她爸把门面房卖了把钱还给董家声。

    电话接通了,一个男声低唔了一声,陶悠悠也没注意,劈劈啪啪说开了。

    “爸,董家声还是个学生,他的钱哪来的?只能是和他爸爸要,他情愿改姓吃苦也不肯用他爸的钱,你怎么能安心拿他的钱?把店面卖了,亏钱也卖,连同那二十万一起还给他,一买一卖可能卖不到原价,亏多少我再借一借,给他拿回去还他爸。”

    听筒里沉重的喘息没有说话,陶悠悠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她爸气得粗喘,忙放低声音哀求:“爸,董家声那么骄傲,那些年,他情愿穿裂口的鞋子,穿人家送的旧衣服,书包破了用线缝一缝继续用,再苦再穷也不肯接受他爸爸的钱,你这么逼他于心何忍?”

    传来沉暗的呜咽似的声音,陶悠悠愣了愣,后知后觉问道:“董家声,是你?”

    “嗯,是我。”男人说,声音带着颓废、脆弱和无助,还有清新的诱惑。

    陶悠悠有些眩晕。

    “老师,你回来,我们一起过年,或者,告诉我你的地址,我去找你,行不行?”他说,“我想死你了,我忍的很难受,快疯了。”

    情感像狂潮海啸汹涌,陶悠悠眼前出现了一双明亮狡黠的眼睛,泪水在瞬间猝不及防间就滑出眼眶。

    “董家声,我们不可能的。”陶悠悠艰难地说。

    “为什么?”他执拗地问:“你现在不是我老师,我也长大了,咱们不存在身份和年龄问题。”

    为什么?陶悠悠自问,闭上眼,脑海深处闪过一只手,那只手很大,指节粗糙骨感有力,刚劲强硬像铁钳钢刀。

    手机从掌心滑落,啪一声落到地上,粉身碎骨。

    陶悠悠过年没回家,一个人吃饱睡睡醒吃,手机坏了没买,等到过完年得上班了才急匆匆去市场手机店买了一部同型号的ck手机,要找手机卡装时才想起,手机卡被自己跟着摔碎的手机一起扔垃圾袋里丢掉了。

    陶悠悠上班后第一件事是写申请补办手机卡,那手机卡是公司发的,主人是谁她也不知道。

    “搁着,姚洁会递给人事部。”罗薇容光焕发,交待陶悠悠,“姚洁回来上班了,你把工作和她交接一下,做回销售去。”

    不做助理做销售?陶悠悠先是一怔,接着又高兴了,如果业务干得好拿很高的工资,就可以每月寄钱回家,粗声大气说自己可以养父母,让两老不用担心养老问题,把门面和钱卖了还给董家声。

    陶悠悠对能得到巨额奖金的销售工作无比热爱,麻利地和姚洁办交接。

    姚洁个子也不高,跟陶悠悠在伯仲之间,理着蘑菇状齐耳短发,长相甜美可人,声音嗲得可以滴出水来。

    陶悠悠悄悄问她有没有遇到职场性骚扰,想向她取经。

    “这还不简单?”姚洁捂嘴低笑,凑到陶悠悠耳边传道解惑。

    “这也可以?”陶悠悠惊叫,声音太大,引得销售部众人一齐站起来朝她看。

    “有什么不可以?”姚洁咭咭笑,柔软的一只手臂勾住陶悠悠脖子。

    陶悠悠一阵恶寒,眼角瞥到邓拓在看着自己,想了想,回抱了一下姚洁,忍着恶心在她额头飞快地啾了一下,说:“可以可以。”

    “陶悠悠,你……”邓拓捂嘴作呕状冲了出去。

    不喊小桃子了?还真管用,陶悠悠朝姚洁悄悄竖拇指。

    “罗经理,看到销售部的同事这么友爱,我对这份工作更有信心了。”传来爽朗的声音,陶悠悠抬头一看,身体一颤,差点跌倒地上。

    大门口,罗薇的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男人很英俊,很年轻,眼睛黑如子夜,泼墨重彩的光华璀璨闪亮。

    ——是董家声。

    “你好!很高兴加入华东区销售团队,请多指教。”董家声朝陶悠悠走来,长腿笔直有力,步履沉稳坚定。

    整整三年没见面,记忆里的少年已经长大了。

    陶悠悠心头甜酸苦涩充盈,喜欢、欣赏、胆怯、心疼一起涌动。

    董家声微低头,定定地看她。

    青葱岁月的稚嫩已完全从他眉宇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带忧郁的优雅风情。

    “老师,你真狠心。”他说,嘴唇没动,用他的眼神在说。

    陶悠悠整个心魂都被那一湾指责的眼波收了去,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嘴唇落在她的额头上,像她刚才吻姚洁一般,清脆地啾了一声。

    空气死一般静谧,半晌,不知谁带头鼓掌,接着哄笑声。

    “小子,你真行啊,上班第一天就调戏了我们华东区的部花!”肖锋说,走过来大力拍董家声肩膀,“我是肖锋。”

    “你好!董家声,请多指教。”董家声得体地笑,松开陶悠悠与一个个同事亲热地握手。

    “你好!很高兴加入华东区销售团队,请多指教。”董家声朝陶悠悠走来,长腿笔直有力,步履沉稳坚定。

    整整三年没见面,记忆里的少年已经长大了。

    陶悠悠心头甜酸苦涩充盈,喜欢、欣赏、胆怯、心疼一起涌动。

    董家声微低头,定定地看她。

    青葱岁月的稚嫩已完全从他眉宇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带忧郁的优雅风情。

    “老师,你真狠心。”他说,嘴唇没动,用他的眼神在说。

    陶悠悠整个心魂都被那一湾指责的眼波收了去,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嘴唇落在她的额头上,像她刚才吻姚洁一般,清脆地啾了一声。

    空气死一般静谧,半晌,不知谁带头鼓掌,接着哄笑声。

    “小子,你真行啊,上班第一天就调戏了我们华东区的部花!”肖锋说,走过来大力拍董家声肩膀,“我是肖锋。”

    “你好!董家声,请多指教。”董家声得体地笑,松开陶悠悠与一个个同事亲热地握手。

    “小子,你真行啊,上班第一天就调戏了我们华东区的部花!”肖锋说,走过来大力拍董家声肩膀,“我是肖锋。”

    “你好!董家声,请多指教。”董家声得体地笑,松开陶悠悠与一个个同事亲热地握手。

 第33章 夜市偶遇

    方笙看到,她在涂抹的图画跟以往一样。( 全文字 无广告)

    忆璋很喜欢画画,不同的背景,相同的人。

    草地上,公车上,房子里……无论哪一个地方,都有一男一女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旁边工工整整写着爸爸、妈妈、忆璋。

    夜里,忆璋睡着了,方笙收拾完屋子走进房间,坐到床沿看着女儿出神。

    忆璋长得有些像她,却又比她漂亮很多,米分嫩白皙的皮肤,眉毛乌黑秀挺,睫毛蝶翼般柔软纤长,脸颊带着婴儿肥,沉睡后没有睁眼时的冷漠沉寂,很是可爱。

    五年过去,从最初的抗拒憎恨,到后来的无可奈何接受,至现在的怜爱,方笙躺了下去,伸过手臂轻劝戒揽住女儿。

    “妈妈,忆璋会很乖的,不要丢下忆璋。”忆璋在迷梦里低喃。

    方笙泪流满面。

    米分色光晕从床头柜灯罩渗透出来,墙上的水米分画渲染着世外桃源一样的美景。庭院中林木青草郁郁葱葱,乳白色的秋千架……无处不流露主人布置这些时的狂热和爱恋,无一不透着满满的温馨甜蜜。

    那是顾明璋布置的他们的新房。

    他为她做的何只这一样,方笙有些眩晕,那幅她亲手描下的画刺得眼睛生疼。

    方笙往下按台灯,台灯的光晕照射了另一个角度,画面不再清晰,沉暗的黑影像暴雨摧残过后,枝折花落,一片狼籍。

    这就是她的命,她从不信命的,却不得不向命运低头。

    从农村来到大都市,她摆脱了贫穷的命运,她有一个将她如掌上明珠捧着呵护珍惜的心上人,她在他身边从小草长成鲜花,米分嫩娇艳,清新明媚,然而,太美好的感情,最容易遭天妒,最易沾染尘埃。

    当年发现竟然怀孕后,她不想要孩子,但走了好几家医院,没有一位医生肯给她做堕胎手术。

    “你的体质很差,手术风险太大,而且你有输卵管粘连病症,能怀孕很侥幸,要好好珍惜。”

    每一位医生都是这么跟她说,她跳高跑步故意摔倒想把孩子弄掉,却未能如愿。

    后来孩子三个月了身材显形,她只得打电话编了个要嫁给曲波的谎言跟顾明璋告别,离开g市躲到f城偷偷生下忆璋。

    刚到f城那段日子浑浑噩噩,每时每刻都想一死了之,可舍不得顾明璋。

    无法再相见,知道他在同一个星空下生活着也是好的。

    生下忆璋后,她得了产后忧郁症,身体很差奶水不足,忆璋饥一餐饱一顿,想不到还是坚强地活了下来。

    她知道孩子是无辜的,可一想到因为怀了忆璋,因为顾明瑜的禽兽不如的行止,自己被逼离开顾明璋,她就恨不得摔死忆璋然后自杀。

    她的敌视和冷漠造成了忆璋的自闭和敏…感,后来……她虽然努力改变自己的心态善待忆璋,却未能让忆璋敞开心扉快乐无忧地生活。

    逃避了五年,想不到又遇到顾明璋。

    从电视和杂志上的报导来看,这五年他身边一个女人没有,他会对自己紧逼不舍吗?

    要不要静悄悄带着忆璋离开?

    方笙揉了揉额角苦笑。

    以前能顺利逃离那是顾明璋猝不及防,现在,恐怕是逃不掉的。

    母女俩的早餐是烤面包、荷包蛋、火腿,还有水果拼盘。

    忆璋静静吃着,刀叉拿得稳稳当当,动作优雅闲适。

    方笙有些恍惚,迷迷糊糊中想,顾明瑜那个冒失鬼的女儿怎么举止反而像足了顾明璋?

    忆璋吃完了,爬下餐椅,踮着脚尖拿下吃过的碗和餐盘送进厨房水盆里,然后进房间,不一会儿收拾得整整齐齐背着小书包走出来。

    方笙惊醒过来,七点了,得送忆璋去幼儿园了。

    目送女儿进了幼儿园,方笙转身的脚步有些沉重,又有着期待和雀跃。

    初秋的天空碧蓝深邃,柔软的白云在空中移动,沐浴在晨光里的大厦似乎和平日有了不同,多了生机和温情。

    还是水泥钢筋楼房,有什么不同的。

    方笙摇了摇头。

    在办公桌前刚坐下,内线就响了起来。

    “到十九楼总裁办公室来一趟。”

    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沉暗,方笙身体轻颤了一下,缓缓扣下电话。

    宽阔的总裁办公室冷硬沉郁,温度比外面似乎下降了几度,深棕色大班桌面反射着幽幽的漆光,大班桌后面的真皮椅子上没人,顾明璋半歪在会客区的黑色沙发上,整个人一动不动,僵硬沉寂像具没有生气的石头雕塑。

    茶几上一排空啤酒罐。

    方笙迟疑了一下轻轻走了过去。

    顾明璋没有睁眼,眉头微蹙,痛苦地道:“囡囡,我头好痛。”

    喝那么多酒能不痛吗?何况他还有偏头痛旧疾,方笙忍不住就走到沙发背后,食指中指拇指搭住穴位帮他按压。

    顾明璋紧蹙的眉头微微松驰。

    方笙停顿了一下,按完了额角又帮他按揉头皮脖颈。

    “囡囡,你记不记得为什么学按摩?”顾明璋突然问道。

    方笙一颤,牙齿在嘴唇咬出一道深重的血痕。

    为什么学按摩?方笙记得很清楚。

    顾明璋大学毕业后开始创业。

    她以为他会用那处民房拆迁的补偿款买房子,再等着拆迁拿补偿款。

    “那样赚钱太少太慢了,而且,时间久了,城市建设越来越完善房价越来越高,赚到第一笔钱后再赚投入赚第二笔时赚的就很少了。”顾明璋摇头。

    “那咱们做什么?”方笙问。

    “做鸡生蛋,蛋生鸡的事。”顾明璋笑了笑,揉揉方笙头发,亲了亲她额头,柔声说:“囡囡放心,二表哥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顾明璋用房子拆迁得到的补偿款在市中心蓝天大厦租了一层楼,装修得豪华气派,然后到工商局注册了蓝天贸易公司营业执照。

    做完这一切,他用仅剩的两千多块租了一辆轿车,每天开着轿车到处拜访认识的人。

    他以高出银行三倍利息的优惠条件吸资,因为盘子做得很有气势,再加上顾家的八百伴超市开了很多年了,人家认为他是富家公子家底殷实,很多人被他打动了,公司每月能吸收到几千或几万十几万的资金。

    除了拉资金,顾明璋就是请客送礼,找有关人员了解情况,然后在城市各个街道巷子转悠打听谁要卖房,买房屯积。

    虽然事先能知道一些内部消息,可开发拆迁的事谁也不能百分之百说得准确,顾明璋成立公司一年,手里压了一百多套民房,却没有一处房子遇到拆迁。

    每月要付的利钱好大一笔,请客送礼开销又是不小的数目,顾明璋压力很大,患了偏头痛,发作起来半边脑袋痛得要炸开来似,最痛苦时甚至得打安定针。

    那时方笙考上大学了,从顾家搬出来和顾明璋住在一起,寻了许多偏方不见效后,就去学了按摩,以后每逢顾明璋偏头痛发作就帮他按摩。

    “囡囡,我有两次想到过自杀。”顾明璋突然睁开眼睛,拉过方笙的手狠狠抓住。

    怎么会?他一直是那么从容自信,天塌下来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方笙呆呆问道:“什么时候?”

    “一次是公司第一批房子得到折迁消息的前一天晚上。”他扬起唇角,眼神柔和,仿佛在讲着笑话,“那些日子公司走到山穷水尽了,拉到的资金连付利息都不够,房子又不能卖,一卖那就是全盘皆输,那时候民房买卖极少也卖不出,我在大厦的天台彷徨了一晚,一只脚踏空出去又缩回,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却最终没有跳下去。”

    他略顿,一字一字说:“我舍不得你。”

    方笙只觉心脏被撕开血淋淋一道血口子,剧疼令得手指也微微抽搐。

    “我以为经历过那一次,再也没有承受不住的风浪了,可是后来,我还是再一次想到死,而且,我动手了。”

    他站了起来,闲适地脱下西装外套扔到一边,轻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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