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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作者:南吾东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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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辰沉默看了阿城一眼:“回家。”
  阿城赶紧点点头,这韩家年幼的三爷在韩潜心里是什么分量,若说别人不知道,他阿城心里可一清二楚。等他去给韩辰打开车门,才突然瞧见韩辰手上沾的血,阿城心里一惊,却没有敢多问。
  上车前,阿城吩咐了其余的手下在这里候着韩先生,自己就先送韩辰离开了。
  阿城把韩辰送到韩家大宅门口,韩辰下了车,拒绝他再送自己回屋,只是说:“你去找我哥哥吧……”
  韩辰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他一个人跑到韩潜如今住的主宅,默默的坐在韩潜床上。也不知道这个小少爷在想什么,没有换衣裳清理血渍,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
  韩潜并没有如他自己所说的,“哥哥等会儿就回来”。
  韩辰在房间里坐了一整夜,都没有回来。直到第二日中午,阿城来韩家拿了一些文件,调头出去的时候,才瞧见韩辰。韩辰还穿着昨儿那一身衣服,头发有些乱,细碎的刘海垂在他额前。
  韩辰无声无息的站在阿城背后,阿城吓了一跳,连忙叫道:“三爷,您怎么来了?”
  韩辰问非所答:“我哥哥呢?”
  阿城解释道:“在医院呢,董家小姐还没醒。”
  韩辰不说话,阿城惹不起这位阴晴不定的三爷,只好打哈哈道:“老大还等我办事呢,我先去医院了啊,三爷。”
  韩辰点点头,却又盯着阿城手里的文件:“这是什么?”
  这些文件,全是董家的家底,本来它会永远躺在韩家书房里,没什么大用途。没想到如今却正巧赶上用场了。韩家百年的家业,那些明里暗里见不见光的事情都多着,调查别人只不过微不足道,可韩辰这位年幼的三爷,韩潜哪里让他沾过半点这些事儿?
  阿城面不改色的扯谎:“是一些要批改的文件,要得急,老大让我带过去。”
  韩辰没说什么了,阿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
  韩辰瞧着阿城的背影,才慢吞吞的自言自语:“她没死……”
  等阿城紧赶慢赶的到了医院,董家小姐醒了,董父董母都在病房看着,自己的女儿一醒,就心态急了问候情况。阿城到了病房里,没一会儿董父还有事务在身,就离开了。韩潜不知道说了什么,将董母支出了病房。
  阿城将文件交给韩辰,就自觉的退了出去。
  董瑛一醒来,看到自己的父母,除了劫后余生的后怕还有就是伤心。父母在,她再是坚强,也忍不住哭了一会儿。可她没想到,一转头,竟然瞧见了韩潜。
  董瑛一时有些尴尬和害羞,自己刚刚的样子,全被韩潜瞧见了。
  这个男人,说白了与她而言是利益联姻,韩家背后的财力势力,让她的父亲心动,而韩潜,这个韩家的掌权者,让身为女人的董瑛心动。
  母亲一出去,董瑛本来以为和韩潜会有些无话可说的尴尬气氛,可韩潜只是搭了一张椅子坐到她病床前,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
  “董小姐。”韩潜打开文件夹,一边拿出一张照片,一边说,“你知道这里面装着什么吗?”
  董瑛摇摇头,韩潜将照片交给她。董瑛拿过去一看,上面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看上去有些痞气,可董瑛没有见过这个人。她疑惑的看向韩潜,听后者解释:“这是那晚刺伤你的人。”
  “这,这不是……”那晚虽然是天黑,可接着花园的灯光她还是能看清刺伤自己的人,那是个极好看的少年,是……跟着薛启一起来的。董瑛这么说着,抬头看韩潜,却看见对方肯定得近乎冷漠的眼神。
  韩潜:“警方已经做过指纹验证,刺伤你的银叉具上面,有这个人指纹。董小姐,你那晚看到的,就是这个人。我也希望,你父母或者警察来询问的时候,你能确认是这个人。”
  董瑛一瞬间丢掉了刚刚那些小女人的心思,警惕的看着韩潜:“韩先生,是谁刺伤我,我自己心里清楚。”
  韩潜将文件袋放到董瑛的病床上,他轻轻瞥一眼文件袋:“这里面有的,可不止是一张照片而已。”
  董瑛伸手从文件袋中拿出许多类似报告的单子,上面记载的,全是几款数额巨大的国和谐家工程项目。董瑛越往下看脸色越苍白:“这是……”
  “你父亲私吞的拨款。”韩潜平静的瞧着董瑛:“董小姐,你从小是在董家长大的。我想你心里也很清楚,这样的东西,要是被曝光。你的父亲,你们整个董家会有什么影响。”
  董瑛心里慌乱无比,还是强作镇定道:“韩潜,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扳倒我父亲?”
  “当然不会。”韩潜摇头,“可如果,这个东西落到其他人手中,就很不一样了。政和谐治斗争可比金钱残酷多了。”
  董瑛僵住不动,她止不住心里窜出的寒意。如果韩潜今天是和她父亲谈话,也许局势不会这样一边倒。可韩潜对准了她开火,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她是女人,在她心里家庭和亲情永远最重要,董瑛不愿冒险,不愿意拿自己的父亲冒险。
  韩潜似乎也吃准了这一点,他轻轻安抚地拍拍董瑛握紧的双手:“我相信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希望你早日康复,韩潜就不再打扰了。”
  董瑛看着这张英俊的脸,韩潜一直都这样,温和有礼。可她却忘了,这个人是韩家的家主,是潜藏在丛林深处的蟒蛇,给你平静的假象。
  她被这样的假象欺骗了,以为这是个温柔的人。
  看着韩潜走出去,董瑛还是忍不住问道:“韩潜,我能问一句,那是你什么人吗?”
  可没有人回答他,韩潜毫不停顿地走出去了。
  韩潜是晚上回的韩家,一回韩家,他就去了书房。韩辰被叫到书房的时候,瞧见除了韩潜,还有阿城和韩潜另一个心腹钱正邦
  韩辰走了几步,就停下来,似乎是下意识的察觉到了不对。
  却听到韩潜叫他:“你过来。”
  韩辰这才几步走到韩潜面前,看着自己的哥哥。韩潜的脸色很平静沉稳,在手下眼里和平时没什么差别,可在韩辰眼中,却不一样。他察觉到了,哥哥不高兴。
  果然,韩潜声音严厉地问他:“为什么伤人?”
  韩辰不答话,只是漠然的盯着地面。
  “看着我。”韩潜有些恼火的说道,“韩辰,我问你为什么伤人?”
  韩辰还是不答话,仿佛听不到一样,只顾盯着地面。站在韩潜背后的阿城和钱正邦偷偷的对视一眼,这个三爷,可见是不太会来事。这时候随便说两句,也许韩潜都会由着他这样糊弄过去,可这样不声不响却摆明了不配合的态度,实在会让人恼火。
  韩潜从柜子里拿出那条放了许久的鞭子,豁然起身,几步走到韩辰面前:“韩辰,你倒是越来越不好管了,这十鞭子你记牢了。”
  阿城想开口劝,却瞥见钱正邦朝自己使眼色,他只能把话吞进肚子里。
  韩辰却开口了:“我讨厌她。”
  韩潜一时没听清,还没问,韩辰自己就又说:“我讨厌她!”
  韩潜这次连骂也不骂了,一鞭子抽下去,韩辰倒在地上。韩潜连抽了三鞭子,却还听着韩辰嘴里说:“讨厌她!讨厌她!”
  韩潜怒极反笑,他这个弟弟,平时柔柔弱弱的,还真是让他长眼了。韩潜这一鞭子下去用了足足六成力度,韩辰被抽得声音都一颤,背上血立即溅开。真的被抽得疼急了,韩辰趴在地上想躲韩潜接下来挥下的几鞭子,慌不择路地在地上乱爬。
  韩潜狠下心来,十鞭子,一下不少。
  可十下完的时候,韩辰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韩潜顺手把鞭子扔到一边,走过去将人抱起来,稳稳当当的吩咐:“叫医生来。”
  韩潜风风火火的出了书房,剩下阿城和钱正邦面面相觑。
  韩潜亲自动手的样子虽然少,可他们不是没见过。只是稀奇就稀奇在,他们何时见过这位韩家家主,一边动手一边皱着眉头的样子。
  阿城叫来了医生,他们和医生一起到韩潜的卧室,就瞧见趴在韩潜床上昏迷的韩辰。医生一看韩辰的血淋淋的背,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可他就是再韩家见到了一具尸体也还是得镇定。于是这位医生只能平静的上前替韩辰处理伤口。
  其实韩潜这十下,也就那六成力道的一鞭是最狠的。可偏偏韩辰是个细皮嫩肉的,就是轻轻打一巴掌也得红半天,何况这是鞭子下去。
  医生处理完伤口,韩潜就叫着走的时候两个手下一并把医生送出去。
  等人都打发出去了,他才坐到韩辰身边看着。
  韩辰脸上都是汗,头发也有些被汗水粘住,贴在额头上。韩潜替他拨开,才听到韩辰皱着眉头说什么的嘴型。
  大概是做噩梦了,韩辰的样子并不安稳,韩潜摸摸韩辰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他低头仔细瞧自己这个弟弟,韩潜一直以为,韩辰的成长都在自己的把握之中。这个孩子会像自己安排的那样,平稳无忧的过完这一生,像一个娇贵的温室植物,被人细心呵护。可韩辰自己长出了刺,总会扎伤别人,这人韩潜对自己这个弟弟很头疼。
  过了很久,韩潜低头,叹了口气。
  
    第十六章 初次试探 

  韩辰一向身体不太好,如今被韩潜这一顿鞭子抽完,硬是生生的在床上躺了将近两周。韩辰生病的时候,人看上去也就更憔悴了,整个一柔弱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他这幅样子,谁也想不到他会可怕到要人性命。
  韩辰病好些的时候,就一直询问照顾他的佣人韩潜的行踪。韩辰病的这些日子,从不曾见韩潜来看他。韩辰有些害怕,他知道,自己的哥哥生气了。韩潜从前也对他生过气,可从没有现在这样的状况,就像毫不关心他的死活。
  韩辰追问的紧了,下人们也就为难,躲躲闪闪的含糊其辞了几次,实在被韩辰要追根究底的时候,索性都是一致的回答:“先生最近很少回家,前些日子又去外地了。”
  至于话里有几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韩潜倒也有来看过韩辰,不过那鲜少的几次都是在深夜,那时候韩辰往往都睡着了。韩潜也不见得是有意躲着韩辰,倒是近几日却是有些事务处理,他疲于分身。而在韩潜心中,也还是有些隐约的不想见韩辰。
  他这个弟弟,不知道何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韩潜自问将韩辰照顾保护得很好,他在韩家这样的光鲜而黑暗的家族里长大,看惯了人情冷暖,人心的狡诈和残忍。韩潜几乎从小将自己打磨得很好,他足够狠心冷酷,即使有极少的温柔和耐心,也都全给了韩辰。
  韩潜自认为韩辰会一直是他乖巧听话的弟弟,可如今这个弟弟亮出了爪牙,没有对着他,却是非不分的伤及外人。韩辰那样柔弱漂亮的人,做法却让人心寒。可偏偏又是他的弟弟,这令韩潜这个一向运筹帷幄的韩家掌门,万分头疼。
  韩潜也叫过医生谈过,可得到的回答无非都是需要耐心教育,长时间陪伴照看。或者是送进医院,进行药物治疗和专业的医生培训。
  前者让韩潜实在没有空抽出时间去做,后者选择又让他为难。
  韩潜本来想先这样拖着,尽量不让韩辰出门就好。可后来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令他不得不做下决定。
  那天是星期日的下午,薛启听说韩辰从那日宴会回来就生病了,又想到那天带他出门的事,心里以为还是多半有自己的缘故,于是就趁着闲暇时间来看看韩辰。
  等薛启到了韩家,却发现韩辰的病已经好得大差不差了,人还在画室里画画。
  薛启也没有多打扰,再说韩辰也不会搭理他。他就在旁边看了会儿,夸了夸韩辰几句:“小辰画得真好,上次你哥哥替你办的画展还挺成功的,很多行家看了也夸你。”
  没有想到的是,韩辰却主动说话了:“你能带我去看画展吗?”
  薛启就被问住了,换做以前他是会答应的。可如今韩辰身体刚好,又加上上次他带韩辰去宴会,韩潜明显是不高兴的,所以,他实在是有些为难。
  韩辰却反常的精灵,似乎看出了薛启的为难:“不告诉哥哥。”
  韩辰不告诉韩潜,韩家这么多佣人和保镖也不是瞎的啊,薛启心里想了许多,看韩辰一双大眼睛隐隐有些期盼的望着自己,他有些心动:“好吧,那别告诉你哥。”
  薛启就从韩家后门将人给带走了,一路上的保镖和下人见到是他,也不好阻拦。再加上韩辰,乖乖巧巧的跟在后面,看上去是愿意的样子。
  有人就打电话给韩潜,韩潜接了报告知道薛启要带韩辰出去。他想到上一次韩辰被薛启带去宴会出的事儿,马上就要拒绝,可又换了韩辰接电话,声音怯怯的说:“哥哥,我想出门。”
  韩潜只有点点头,警告薛启别把他弟弟给弄出了差错。
  薛启口头上立即是笑呵呵的应承了,完了之后才带韩辰出了韩家。
  薛启的车开出去没有十分钟,就发现韩家的车在后面跟着,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韩潜派的人,薛启有些无奈韩潜能做到这份上,但也没有去多管。
  薛启带韩辰去了最近一个本市有名的画家的画展,韩辰似乎对这些画格外有兴趣。至少比对他兴趣大多了,薛启就跟着韩辰后边儿,眼瞧着韩辰在一幅画前面停下。
  那是一幅黑色铺底色的话,上面又盖了些群青,画的中心主要塑造的是一只眼睛,很大,眼睛塑造的很仔细,连血丝都刻画出来了。这种后现代风格的画风薛启是欣赏不来,可韩辰跟着看了很久。
  久到薛启都以为韩辰是不是在走神了,韩辰就回过头来说:“走吧”。
  然后径自出了画展。薛启跟在后边儿,心想孤独症就是这点不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压根儿不管别人。
  等薛启和韩辰走到了画展门口,又碰到了老熟人。杨介池也在那儿,他停下来跟薛启打招呼:“哟,你还来看画展?”
  一瞟眼看到韩辰,明白过来点点头:“敢情是来当保姆的啊?”
  薛启跟他挥挥手:“不和你废话。”
  “别!”杨介池赶紧拦住他:“我就想着找你呢,许大少组了个局,让你去呢。”
  薛启随口问:“哪里?”
  杨介池就朝他挤眉弄眼:“私人订制。”
  薛启摇摇头:“不去了,还得把韩辰送回去。”
  薛启男女通吃这习惯杨介池他们早知道了,杨介池看看韩辰,虽说这孩子长得确实让人心动,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薛启,你小子不会动了什么歪心思吧?那边儿漂亮小男孩儿多着,你还是跟我去玩儿吧。”
  薛启摇摇头,韩辰今天却奇怪了,又开口说:“能带我去吗?”
  韩辰今天实在是有些奇怪了,薛启看了他好几眼,杨介池赶紧在一边鼓捣:“哟,韩小少都发话了,走吧走吧,别扫兴。”
  薛启就带着韩辰上了杨介池的车。
  韩辰上了车也不说话,看着窗外,由着杨介池一路飙车到郊外。
  他们到的地方,是杨介池他们结识的朋友许易山自己家修的山庄,说是避暑来用,实际上不知道这许少爷在里面歌舞升平多少次了。
  杨介池他们一到里边儿就看到许易山和另一个男人已经在赌桌上等着了,一旁客厅里七八个男孩女孩儿在玩自己的,有一个十六七八的少年,一双桃花眼一瞄到刚进门的薛启他们,就赶紧扑上去:“薛少!你来啦!你来啦!”
  说着要往薛启身上扑,杨介池一把抵住他脑门儿:“一边儿去,你薛少得先陪我们玩几把梭哈。”
  那少年委委屈屈地摸着自己的头,眼睛一转又瞧见薛启后边儿的韩辰。韩辰年龄小,又长得好看,被薛启这样带进来,难免有些暧昧。可这少年是个眼尖的,韩辰的样子气质,看上去和做那方面生意的差太多。
  他想,这铁定是薛启养的小情儿。
  想着就问道:“这位少爷谁呀?”
  杨介池笑他:“你可认识不起。”
  韩辰也不理他们,默默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他心里难免有些失望,他以为韩潜会来的。可是现在看来,自己的哥哥是不会来了。的确如此的是,韩潜从接受韩家之后,极少出没这些场合了,少年的时候跟着一起玩儿过,倒也不太过。如今韩潜越发沉稳之后,生活习性到越想一个三十四十的黑和谐道教父了。
  韩辰坐在那儿,薛启问了他需不需要什么之后,就去陪朋友们赌了几把。大概也有些要照看韩辰的缘故,薛启几场下来,都输了。
  几个人有些没兴致了,就坐到一旁喝酒,那些小姑娘小男孩们就围上来了。薛启身边坐着韩辰,一时倒没有来围他。
  许易山只见过韩潜两面,所以也不知道韩辰的身份。抬抬下巴意思意思薛启:“新养的?”
  薛启摆手:“朋友弟弟。”
  三个人除了杨介池,都意味不明地笑。
  有人询问最近的近况,许易山几杯酒下肚才说:“澳门都他们回归这么久了,那边儿的赌场生意还是没有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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