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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之计在于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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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不应该和别人一样。”姚锦夕整理茶具,另外又倒腾了一套东西,不慌不忙地泡着第三壶茶,“因为世上只有一个姚锦夕。”
  “还有?”吴洋饶有兴致地问,“是不是卖茶叶的都像你这样?”
  
  姚锦夕为他再换了次杯子,“嗯?我怎样?”
  
  他怎样?
  吴洋却是形容不上来,他对于感性的东西一向缺乏准确的描述里,尽管他懂得揣摩人心和复杂的人际关系,可情感上他却恰恰一团糟糕,容易将所有情绪混在一起。
  
  所以最后他罕见地有点结巴,“像茶一样。”
  
  这回答说了当没说一样,好在姚锦夕没有想追问的意思,自顾自地把茶泡好,斟上,“好了。”
  这一道茶,蜂蜜的甜味中带有些微的辛辣,香料的气味和茶叶的气味层层交替在一起,根本说不出是个什么味道。
  却恰好如吴洋现在的心情,不知是什么滋味。
  
  姚锦夕也不再说深奥的话题,散散地聊着生活琐事,从几个小时的演唱会聊到白菜什么价,没什么重点也没什么营养。到茶喝完后就换回了吴洋寄放的铁观音,整个空间都充满了这淡淡的香味。
  
  吴洋觉得心里那团抑郁得让他想死的黑云被这满室茶香和对面这人慢慢安抚,消散。他一点都不困,可这不困不像往常的失眠充满痛苦,反而类似温存的睡眠,仿佛能消弭一切不安和创伤,舒服得简直要让人觉得感动了。
  
  点茶夜话至天明,吴洋还在享受这样犹如实质的温暖气氛,姚锦夕却是想睡得紧了。他伸了个懒腰,“如何,你今天不上班了吧?”
  吴洋点头,“你想睡了吗?”
  
  “我一个晚上没睡,想睡是理所应当的吧?”姚锦夕没什么精神地道,“茶也喝了,天也聊了,现在小店要关门了,钱记账上。客人下回请早吧。”
  
  就算再留恋,吴洋也没有理由再耗下去了,起身跟在姚锦夕后面往门口走。姚锦夕替他开门,卷帘门还是只开一半。
  姚锦夕懒散地挥挥手,“拜。”
  
  吴洋本都弯下身了,这时没有预兆地转回身,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明朗,好像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得了片刻休息。
  
  他笑道,“至少我现在觉得,能和你一起喝茶就是一件好事。”
  
  说完也不再耽误,弯身穿过卷帘门,离开了。只留下个姚锦夕把着门满头问号。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三道茶是白族三道茶,先苦再甜后回味,是白族招待贵客的一种饮茶方式。
  所以姚老板表示,今晚上的茶是很贵的。




☆、固执

  姚锦夕睡了个通畅,过了中午才起来。就算再懒散,为了生计店还是能开就得开的。他把电脑拿到楼下,泡了碗泡面,一边守店一边上网。一登陆就见夏若男发了个笑脸过来了。
  
  夏若男:下周六晚上一起吃饭哦。
  
  姚锦夕颇觉奇怪,自从自己和吴洋混在一起之后就没时间和夏若男出去了。难道夏若男想要加入他们么?
  
  夏若男又发消息:汪鹏请客,哇咔咔咔,他做成了个大单子,那个顾客挺喜欢他的,又给他介绍了几个客户。来嘛,我们庆祝庆祝。
  
  哟,这可真稀罕。
  姚锦夕在屏幕这边都忍不住笑了笑,不过带了点不屑的意味。他一直就不喜欢汪鹏,觉得这男人不可靠,嫌这嫌那,老是眼高手低。
  可夏若男喜欢,姚锦夕也没办法,他真心认为夏若男配得上更好的男人。
  
  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姚锦夕不想多讨论汪鹏的事情,转而说起吴洋。
  
  卖茶叶的:哎,我可算是体会到你当初的感受了。吴洋这人真的会半夜给你打电话啊,要换个脾气暴躁点的,还不破口大骂啊。
  夏若男:吴洋给你打电话了?
  
  姚锦夕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阵:岂止是打电话,直接请到家里来喝茶了,什么叫仁至义尽啊这就是了吧?
  
  夏若男:你们熬了一整夜?
  卖茶叶的:对啊,我这才刚刚捧着泡面呢。
  
  夏若男:……吴洋今天按时上班的啊。
  卖茶叶的:……他厉害……
  
  姚锦夕觉得自己是越发搞不懂吴洋这个人了,这个家伙就从不按常理出牌啊。
  比如他已经习惯了每周末的出行自己来安排,忽然由吴洋那边发出了邀请。姚锦夕还真有点不适应。
  他猜想吴洋是有了什么好主意或者特别想去什么地方才会这么主动,自然也不会反驳。
  
  但是打死他都没想到,吴洋的安排是看电影。
  
  又是看电影。
  他们两个又不是一对,两个大男人来看电影是闹怎样?
  
  站在售票柜台前姚锦夕一脸省略号。
  吴洋去取了票,只拿了两杯可乐,没拿爆米花,“我选了一个现在就可以入场的,没想到位置还挺多,运气不错。”
  
  姚锦夕:“……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那个电影太难看了所以空位才多的?”
  吴洋:“……”
  
  他还没真想过。
  吴洋看电影其实从来没抱着期待的心情,对他而言,在电影院打发时间和坐在咖啡馆里发呆并无区别。他只是挑了个最不浪费时间的场次而已,毕竟一会儿还要一起去吃饭。
  
  现在被姚锦夕吐槽,吴洋很认真地思考了之后又很认真地反问,“应该不会吧?”
  这种不自知的茫然口气让姚锦夕无言地叹了口气,以前怎么觉得这家伙是精英的呢?他拿走自己的可乐,“走吧走吧,能上档也难看不到哪里去吧,你瞧这不是那谁么?”
  
  片中的主演是有名的国际巨星,姚锦夕和吴洋坐在没多少人的放映厅里,默默地看着影片开播。
  十五分钟后。
  
  姚锦夕捂住眼睛,“你怎么没告诉我这是部文艺片?”
  文艺片啊!怪不得人这么少啊!坑爹啊!开片十五分钟,尼玛十分钟都是一个火车开过来又开过去啊!到底是想讲什么啊!
  
  吴洋也着实无言以对,尽管他的视线一直牢牢地注视着屏幕,可电影放了多久他就发了多久的呆,他每次看电影都这样的状态。
  
  看姚锦夕怎么坐都不自在的毛躁样子,吴洋问,“那我再去买票,看另外一部吧?”
  姚锦夕嘲道,“真是不买票就当在线观看啊,想看哪部点哪部。”
  吴洋:“……”
  
  他想了想,又问,“那现在就去吃饭?”
  姚锦夕嘴角抽搐,这下午3点,上下都落不着的是要吃什么饭。他转回头,火车终于开完了,换成风景了,间断闪播男女主角的脸。
  
  姚锦夕碰了碰吴洋,“咱们走吧。”
  “好。”吴洋很干脆地起身,跟着姚锦夕离开了放映厅。姚锦夕站在入口处忽然瞄了瞄穿得颇为休闲的吴洋,点点头,“还算不突兀啦。”
  
  吴洋完全不明白这不知所云的评价,“嗯?”
  “哎呀,我也好久没去了。”姚锦夕几口抽干小杯的可乐,将杯子扔进垃圾桶,“走呗。”
  
  吴洋也不问要去哪里,但经验表明姚锦夕每一次都能带给他意外,或许应该说,姚锦夕本身就是一个意外。
  而他很乐于接受这样的意外。
  
  不过姚锦夕没有带吴洋离开这个商业广场,反而是坐电梯上了六楼。其实走到电梯口就能听到上面的嘈杂和各种音乐声了,整层楼都是一个电玩城。
  姚锦夕问,“这里你有打折卡么?”
  吴洋丰富的人生经历里还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摇头,“没有。”
  
  哼哼两声,姚锦夕向前台小妹买了一百个游戏币,把币篮塞给吴洋,自己抓了一把就冲向各类游戏机了。
  看得出他以前常来,时隔已久各类游戏也能上手极快,而且有点好为人师,看吴洋不怎么会就直接掳袖子上去做示范。姚锦夕自觉拿枪的pose超级帅,挑着眉转头看吴同学,“你看你看,专业的就是这样。”
  他还没得瑟完,人物就被敌人给搞死了。
  
  吴洋:“……”
  姚锦夕:“……”
  
  吴洋斟酌着问,“这局不算,重来?”
  姚锦夕淡定地把枪挂了回去,“还是去玩赛车吧。”
  
  于是两个成年人又在一群学生中开起了赛车,输赢各一半,其中状况百出,姚锦夕笑得喘不过气,“你又撞了。”
  吴洋抬抬眼镜,也笑,“你也快开沟里去了。”
  他们行为对话相当幼稚,却都觉单纯愉快,被周围的少年们用看异类的眼神打量也一点不觉得丢脸,反正谁认识谁啊。
  
  酣畅淋漓之后从电玩城出来,已是到了吃饭时间,鉴于几百个币都是自己买的,姚锦夕很大方地让吴洋买了晚餐的单。
  两人照例去了姚锦夕的茶铺喝茶。姚锦夕一边开门一边开玩笑道,“现在周围的人都说我做生意做得跟上班一样,还是单休的。”
  
  这都是吴洋的关系,不过姚锦夕也没觉得什么不好,吴洋绝对算得上一个好玩伴,自觉,配合,没什么毛病,到现在姚锦夕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陪谁了。
  
  只是这话在吴洋看来就不止是玩笑了,“最近生意不好么?”
  “啊?没有啦。”姚锦夕否定了,话题却并没有就此打住。
  “上次那个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吴洋还算比较了解姚锦夕,知道他多半当时在敷衍自己,搞不好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便又提醒了一句,“劳动节快到了,很多公司又要准备员工福利了。”
  
  姚锦夕:“……”
  他从没见过这种的,生意单子赶着要给自己做。姚锦夕一点没怀疑吴洋的能力,听他的话大概真能赚一笔,这家伙就是有这样令人信服的气质。
  
  他有点哭笑不得,“虽然我以前就有点这种感觉,不过你真是个固执的人啊。”
  吴洋像是有点意外,“从没人这么说过我。”
  
  姚锦夕奇道,“没人这么说过你。”
  吴洋露出了回忆的神色,疑惑道,“没有……你觉得我固执吗?”
  
  姚锦夕道,“那就是你固执的方式比较巧妙吧。”
  言下之意还是固执。
  
  “哦……”吴洋皱眉反复琢磨着,等到闻到茶香后才从沉思中醒过来,看着泡茶的姚锦夕,自然优美的动作,沉稳清秀的面容,赏心悦目。
  
  吴洋一向对别人外貌不在意,但他现在却觉得姚锦夕长得很好看。
  
  一个男人怎么会认为同性长得好看,吴洋暂时没有想下去,换了种说法旧事重提,“我是觉得,我打扰了你做生意,为你带来了损失,所以也该做点补偿。”
  
  姚锦夕算是明白了,这个人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起了点逗弄之心,抱胸问道,“如果我非不答应呢?”
  吴洋问,“为什么?”
  
  姚锦夕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难道人不能有不为什么就想做一件事的时候么?”
  吴洋:“……”
  
  姚锦夕看吴洋这样终于破功,忍不住了,“抱歉抱歉,因为你老是一本正经的。别说这个,这样吧,你要是真想帮忙,就先问问你那朋友需要的是什么档次的茶叶,需要多少,我看我能不能准备好。”
  吴洋反应过来,心下松口气,轻快地回道,“好的。”
  
  姚锦夕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帮我赚钱,你这么高兴干什么?我不会给你提成的哦。”
  吴洋笑得挺开心,“不用。”
  
  姚锦夕这回是真有点惊讶了,“那你这人倒也真够朋友啊。”
  吴洋一怔,“这话意思是指你觉得我做朋友的话还不错么?”
  
  “搞什么,你不仅固执还天然呆啊。”姚锦夕笑起来,“不过这样挺不错,比第一次见你时好多了,第一次见你时感觉挺不舒服的。”
  吴洋侧头想了半天,方才回道,“我也觉得挺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我说,那女孩你到底觉得怎么样?”
  
  姚锦夕心底暗自叹了口气,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严伯伯,我觉得我挺配不上那女孩子的,你看她条件那么好,我就开个要倒不倒的小茶铺,何苦让人家跟着我受罪嘛。”
  
  “有这么说自己的吗?”严昭文明显不同意他的说法,皱眉皱得额头上一堆褶子,“你怎么了?当我们中医的,看人也是一种本事,我就觉得你挺不错的。”
  
  “严伯伯,你是当医生的不是看面相的。”姚锦夕忍俊不禁,中医的望闻听切是这么用的么?“我还约了人,就先走一步了。”
  严昭文把茶壶一放,“都三次了,你每次都用这招忽悠我老头子!”
  
  姚锦夕讨好地笑着站起来往后退,“这回真不是,绝对不是,这回事真有约。”
  “嘿、你这小子。”严昭文好笑地看着他,“那你前两次就是乱说的吧?”
  
  姚锦夕背一挨着门,立马扯开跳了出去,关上之前不忘道别,“哎呀,我来不及了!下次再给你送茶来啊,再见。”
  他忙不迭地跑了出来,和医院里的其他人打了招呼,直到跨上了自行车才松了口气,也不能每次都这样啊,“伤脑筋。”
  
  姚锦夕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干脆骑着自行车往夏若男说的地方赶。
  
  汪鹏定的地方是个火锅店,够味道又够热闹。
  姚锦夕把车停在路边,很有兴致地和守车的大叔讨价还价停车费,失败之后还是交了2块钱。
  
  他到的时候人来得已经不少了,这些人多数他还是见过,没深交。看到吴洋也在,姚锦夕吃了一惊。
  
  吴洋对他一笑,“来了?”
  看到他身边还有位置,姚锦夕径直坐了过去,“你也来了?”
  
  他们两个的来了显然代表意思有微妙的不同。姚锦夕略有点想不通,汪鹏不是看吴洋不顺眼么?怎么会叫上他,是夏若男的关系?
  “锦夕~锦夕~”夏若男见姚锦夕转过头看自己了,马上笑得特开心,“来啦。”
  姚锦夕看到旁边的汪鹏有点不爽的样子,心里嘲笑了一下这人,“你们来这么早?”
  夏若男傻乎乎地笑,“人多嘛。”
  
  旁边的汪鹏找到机会插话了,对姚锦夕点点头,“好久不见。”
  “哦,好久不见。”姚锦夕心不在焉地说完就把注意力集中在碗筷上去了,还没开始就觉得无聊。
  
  吴洋悄悄问,“今天是汪鹏请客?”
  姚锦夕奇道,“你不知道?”
  
  吴洋摇摇头,“若男就说今天大家一起吃个饭。”
  姚锦夕啧啧两声,“和若男说话你得有想象力,得推断上下文,不懂的地方要立刻问,不然她会以为你知道。”
  吴洋笑笑,“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他俩的小话被打断,汪鹏一同学说,“看来我们之间还是汪总最有出息啊,这一趟能赚个小五万吧?”
  汪鹏谦虚地笑,“五万六。”
  然后众人起哄。
  
  姚锦夕撇撇嘴,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一看就是火锅店常用的老鹰茶,泡得浓浓的,虽然便宜不过喝起来很解腻。
  人到齐了,汪鹏开始点菜,手法很大气,都来两份,啤酒直接要了三箱。男人里就姚锦夕和吴洋没喝酒,杯里和女生一样是豆奶。
  
  汪鹏笑道,“怎么可能不会喝酒呢?难得高兴,赏个脸喝一杯吧。”
  自己不喝酒汪鹏相处这么久还是知道的,这真是人来疯。姚锦夕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啊,我对酒精过敏。”
  
  夏若男也赶忙劝道,“锦夕不喝酒的,你不是知道吗?”
  汪鹏皱了皱眉,又松开,“对不住,忘了。”
  
  然后又转向吴洋,“吴洋肯定要喝的吧,平时那么混得开的,不可能不会喝,来来来,干一杯。”
  吴洋笑容不变地看着他,“我也酒精过敏。”
  汪鹏脸色立刻不好了,“你这是不给兄弟我面子啊。”
  
  夏若男看得心里发慌,赶紧扯了扯汪鹏,想要息事宁人,“吴洋确实酒精过敏,上次去吃饭他就没喝酒呢。”
  
  汪鹏眉毛一挑,“你们什么时候去吃的饭?”
  “是我啦。”姚锦夕夹了块毛肚,神色自若地瞎掰乱造,“我上次和吴洋去吃烧烤,看他不喝酒顺口问的一句,觉得遇到一个和我一样酒精过敏的人蛮稀奇的,就跟夏若男说了。”
  
  汪鹏看起来似乎不信,但当着一群人的面再问下去也是搞得自己没脸。他颇有点责怪之意地看了夏若男一眼,转过头和其他人喝酒去了。
  
  姚锦夕的毛肚烫好了,在油碟里滚了一圈放进嘴里,脆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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