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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相亲遭遇死缠烂打:放弃你,下辈子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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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截口笑道:“你会拒绝,然后说,夏长宁的身家比这个数字多得多!”
  
  “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你想到什么了?”
  
  我眨眨眼告诉他:“我想要是给我一大笔钱,我马上同意。”
  
  夏长宁根本不相信,笑嘻嘻的揽过我说:“我不信,你肯定小脸气得通红,然后用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告诉他,夏长宁不是东西,无法转让!”
  
  “对,我就告诉他,夏长宁不是东西,是人,给我的钱要多点再多点!”我抿着嘴笑得直抖。
  
  他的朋友在前面开车,听了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夏长宁吼了他一句:“专心开车!”把我使劲往怀里带,恨不得掐死我。
  
  上了飞机,我拿着报纸看,夏长宁这厮装睡,头靠在我头顶,轻声问我:“福生,要是老爷子给你张支票,你会不会要啊?不上税的!”
  
  “不会!”
  
  “我知道你不会,说来气我是吧?”夏长宁闭着眼呢喃,听语气显然很愉快。
  
  我现在真不怕他了,看着报纸目不斜视:“要是给我现金,我就要,金钱是□裸的!支票不是!”
  
  他磨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行啊!你收了,我帮你拎回去!”
  
  “嗯,你的卖身银子你拎着稳当!再说了,我估计我收了钱,伍月薇会把你栓好的。”我埋下头,忍笑忍得肚子痛。
  
  偷眼望去,夏长宁已坐直了身体,拿着报纸看得格外认真,当刚才什么话也没说过似的。我心里又有些不安了。这家伙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福生,我对老爷子说你是我未婚妻订了婚的,所以,他们会安排我们住同一间房。”夏长宁认真的翻着报纸轻声地说。
  
  不是吧?在陌生人家里和夏长宁住一间房?我拉着他的手说:“这样不礼貌的,在别人家里不能这样的。再说,一定要住在家里?”
  
  “你说呢?所以我说算了别去,你呢,非要陪着我去,你说怎么办?”
  
  我望着他头也不抬的样子,愣了几秒钟开始使劲扭他:“逗我是吧?我才不怕!”
  
  他卟的笑了:“好吧,我逗你的,如果你收回你刚才的话,我就不这样安排!”
  
  “我坐飞机回去!”
  
  “上了飞机和上了贼船没区别,别想回去了。”
  
  我就不信,他敢?!
  
  下了飞机,坐车去伍月薇家,夏长宁凑我耳边说:“最后的机会!”
  
  我哼了声不理他。
  
  都说老一辈军人是特别传统守旧的,不信夏长宁能捣鼓出什么花样来。
  
  这是一层联排小别墅,看得出年深已经久了。跟着夏长宁走进去的时候,我特意注意了下,很普通的装修。很朴实的老爷子嘛。
  
  我想象中是个不露自威且雷声大雨点小,须眉花白的老人。
  
  他走出来的时候我才一愣。什么老爷子,和我爸差不多年纪。没有发体,看上去挺年轻的,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保养得特别好,夏长宁曾说过他六十二了。
  
  “老爷子身子骨还好?这是福生。”
  
  老爷子上下打量我一番,呵呵笑了:“不错,这孩子秀气着哪!”
  
  我长舒一口气,原来这么简单!我赶紧打开包,把老爸珍藏的普洱茶拿出来双手递过去:
  “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喜欢!”
  
  他没接,脸色突然一变:“又没薇子漂亮,一看就小家子气!阿宁你看上她什么了?还好意思带家里来?我咋说的?害薇子这么伤心,阿宁你以后别登我家的门!”
  
  我吓傻了,见过不讲礼貌的,没见过这么没礼貌的!手一松,茶盒子就掉地上了。
  
  这就算了,他居然很轻蔑的瞟了一眼说:“拿块茶饼子就想讨好我?”
  
  我真想拿茶饼子砸他!
  
  “薇子是你女儿,我不是你儿子?!”夏长宁一点也不生气,淡淡地问道。
  
  老爷子哼了声:“是我儿子就该对她好,薇子喜欢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就忍心伤她的心?我要是点头同意了,我怎么向她交待?”
  
  我瞪了他几秒钟拉着夏长宁的手说:“要么我们走,要么你卖身给伍月薇吧!”什么帮夏长宁过关,什么不害怕,要忍要有礼貌之类的想法通通飞了。这家人真没教养!
  
  夏长宁站着不动,拉着我和老爷子对眼!
  
  我翻了个白眼站在旁边,等他瞪得眼酸好走人。龙生龙凤生凤,有伍月薇那样的女孩,就有什么样的老爹!我真是气死了。
  
  他说我不够,还看不起我家的茶饼子。我老爸还舍不得喝哪!
  
  “说吧,你要多少钱?!”
  
  我被口水呛得咳嗽,咳了几声才望着夏长宁说:“你回答他!”
  
  夏长宁满脸笑意:“福生要现金,她说金钱才是□裸的。不过,要这个数!”他张开了一个巴掌。
  
  老爷子看了他很久,喊了一嗓子,进来一个勤务兵:“去,把我床头放的东西拿来!”
  
  一会儿勤务兵拿来一个包放在茶几上。老爷子对我说:“五万块现金,我早准备好了,你拿去。”
  
  五万块气不倒我,最多气死夏长宁,我猜他说的数是五百万吧!我笑嘻嘻的把钱拿上说:“谢谢您的见面礼,阿宁,我们走吧。不打挠首长休息!”我故意喊这么亲热,气我?谁气谁哪?
  
  夏长宁被这五万块买身钱噎得脸阵白阵红,夺下我手中的包放回去感叹了句:“还真给我准备了!”
  
  我看,是礼轻了吧!夏长宁就只值这五万块?你一个巴掌伸出来,不是五百万,也是五十万吧!
  
  “她都收了,你紧张什么?拿走!”
  
  夏长宁看着那个包裹,伸手拉我:“福生,跪下!”
  
  什么?我瞠目结舌,硬挺着不干。“我不做这种奴颜婢膝的事!我也见不得你这样!”我说这话的时候眼圈都红了。
  
  “福生,你为了我做不到下跪求他吗?”夏长宁静静的看着我。
  
  糟老头子在一旁煽风点火:“她有薇子对你好吗?薇子为了你连命都舍得,阿宁,你真是瞎了眼了。”
  
  我真是恨他们!我气鼓鼓的想,我还真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先前的想法又冒出来,不是门当户对,就是不行!连旧时的家长派头都拿出来了。
  
  夏长宁还拉着我的手,我挣不过他,张嘴就咬在他手腕上,他手一松,我就吼:“你别过来!搞不定他就别来找我!”
  
  我转身就走,老爷子石破天惊一声吼:“站住!”
  
  我是站住了,我还走回去捡起了茶盒子:“我爸藏了几十年的茶,我还舍不得送你!夏长宁,我爸妈教过我一句话,做人没有骨气都不打紧,得有傲气!你要下跪求他,就不要和我在一起!感恩行孝也不能盲从!”
  
  我拿起包往外走,夏长宁一把拉着我,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我说老头子,你就非要这样折腾?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骗她来的!你别玩了!福生说的,搞不定你就别去找她,到时候,难道您老人家还要亲自出面?”
  
  我被他的话震得一晕,靠,又演戏!薇子真得了她老爹真传了!
  
  老爷子嘿嘿笑了:“以后说起来,我也吼过你一顿了。薇子大概不会怪我了。”
  
  我顿时哭笑不得。又觉得天下父母心,他自小把夏长宁当儿子养,长大了想招成女婿也怪不得他生气。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我回过头认真的对老爷子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俩在唱双簧。”
  
  夏长宁用拳头挡住嘴轻咳几声朝我使眼色:“什么唱双簧……”
  
  我委屈的嘟啷:“上回伍月薇和你也唱过一回。”
  
  “呵呵!伯伯没吓着你吧!福生,这名字我喜欢,很喜庆。脾气很好,温顺乖巧。不生伯伯的气了?”
  
  我的天,我刚才的表现叫温顺乖巧,我真想知道伍月薇在家是什么样子。
  
  他缓和了脸色,温和的说:“福生,来,给伯伯泡杯茶,尝尝你爸爸珍藏了几十年的普洱是什么味道。”
  
  我打开茶盒,他拿起茶饼深嗅了嗅,眉飞色舞:“阿宁给你说的吧?我喜欢喝茶,尤其喜欢劲道大的茶!”
  
  我呵呵笑着说:“不是,我爸爱喝茶,来拜年,一时之间又不知道送什么好,就送了这个。您喜欢就好。”
  
  夏长宁微笑的看着我问道:“钱还要不要?”
  
  我才想起刚才他要下跪的事。这钱难道别有名堂?我突然猜到这没准儿是老爷子送给夏长宁结婚的贺礼。可是,我还没答应要嫁他呢。我低着头用尖嘴钳撬茶叶,坚定的说:“不要,年轻人有手有脚的,不用花长辈的钱!”
  
  “丫头,我的儿子结婚,我都送这么多当贺礼。收下!”
  
  我恍然大悟,夏长宁张开手掌要这个数就是想要他同意了。
  
  夏长宁拿走了我手上的工具,很认真的双膝跪地,他拉我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犹豫了下心又软了,跟着他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头。心里不停的想,这就定了?他还没向我求婚哪!不算,这是个权宜之计,不算数!
  
  夏长宁说:“以前您说过,有了媳妇儿给您磕三个头就成了,请客你是不来的。”
  
  老爷子乐呵呵的受了,伸手拉我坐在沙发上说:“我看准了,就冲你吼阿宁那一嗓子,你也能管住他。这男人要是不能被女人管住,就不行了。”
  
  “您夫人也管您?”
  
  “谁说的,这个家,我说了算。”
  
  我抿嘴笑了,看来男人都这样,嘴头上绝不承认自己是妻管严。我瞟了夏长宁一眼,他笑嘻嘻的看着我,十拿九稳的样子。
  
  离开的时候夏长宁在我耳边轻笑着问我:“开了春嫁给我?”
  
  我心里却有些拿不定主意。因为,太快了,而且和夏长宁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我还没想到结婚的事哪。接受他和嫁给他这中间需要过程。
  
  我白了他一眼:“不嫁!”
  
  他悠悠然的说:“知道为什么明知老爷子会唱戏又不提前告诉你?来的时候我就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收回你想拿钱卖我的话,你又不肯。”这厮说着还斜斜的瞟我一眼,占尽傲慢。看得我直想扁他!
  
  我就不信有这么邪,偏不顺着他。我哼了声不说话了。
  
                  陌生电话
  我家的传统是在外婆外公家团年。因为今年家里多出了夏长宁,爸妈考虑的是年三十他要和父母过,我家大年二十九就团年了。
  
  我们回来后就直奔小镇,外婆看夏长宁始终有点戒备,时不时背着爸妈嘟啷几句。而夏长宁的表现却让她脸上有了笑容。
  
  小镇的水好,这里的豆腐宴远近闻名。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会去盐神庙旁边的八角井拎井水回家做豆腐。
  
  以往这活儿是爸妈和我干,夏长宁来了,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身上。
  
  夏长宁是穿着大衣西装的,外婆就拿了件棉衣给他换上。
  
  棉衣是外婆给外公做的,外公喜欢穿外婆做的棉衣,总说羽绒服料子摸着硬,不舒服。但是外婆做出来的款式却是旧式的小领中式对襟,用的是纯棉紧了水的面料,深青色。夏长宁一穿上,我就忍不住笑。他要是换上一双圆口布鞋,就和土匪一般无二了。
  
  这厮满脸笑容,还不忘讨好几句:“换上这衣服就舒服了,比我的西装舒服!大小也合适,棉花新弹的吧?软和!”
  
  外婆顿时笑咪了眼,迭声说他要是喜欢,给他另做一身。
  
  我对夏长宁的小伎俩恨之入骨,他就是凭着这招讨得了爸妈的欢心,现在把我仅存的后花园也占领了,实在居心叵测。于是我呦喝着他担起水桶去提水,还折了根枯干的柳枝在后面抽他屁股。“夏长宁,你老实点,别讨好卖乖!”
  
  “福大少!你妈在后面呢!”夏长宁低声说道。
  
  我吓得一抖,扔了柳枝。要是被我妈看到我这种行径,非狠狠地数说我一顿不可!
  
  夏长宁便喷笑出来,担着两只水桶直往前跑。
  
  我知道又上他的当了。追了几步才发现他担着桶比我跑得还快!我喘着气叫他慢点,夏长宁回过头冲我笑:“福生,过了年每天跟我跑步去!”
  
  我才不干呢,等到开了春,爸妈上班,我就在家一个人逍遥着等成绩。这种睡懒觉的机会千载难逢。
  
  八角井为了方便汲水改成了机压井,上面的亭子依然古香古色。我睨了夏长宁一眼说:“知道这井名字的来历吗?”
  
  夏长宁抬头看了眼亭子笑了:“有八个角的亭子呗!”
  
  我一口气倒呛出来:“你哪只眼睛看到亭子是八个角?”
  
  夏长宁嘿嘿一笑:“脑筋急转弯是孩子才爱玩的,不过,看你这么乖,告诉你答案好了。这亭子是只有四个角,映在井水中不就是八个角了?”
  
  这厮强词夺理的时候脸都不会红一下。我唉了口气说:“听着,宁老师给你上课了,八角井是因为井的内壁是圆的,井口呢用石板嵌成了八角形,明白?”
  
  夏长宁疑惑的看着我:“井水就变得比别的井水甜了?”
  
  我呆了呆,他已大笑出声,担着桶走进了亭子。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正经和他说话,他尽扯歪理,强盗逻辑!
  
  来担水的人多,亭子里湿漉漉的。夏长宁便吩咐了一句:“你在外面等着。”
  
  “没关系,往年都这样!”我说着就跟他往里走。
  
  他眉一皱:“在外等着!别添乱!”
  
  我就站在了外面。
  
  他的声音语气虽然不愉,透出的关心与保护却让人心动。我看着他忍不住偷偷笑了。
  
  夏长宁往下压水的时候,阳光照在他脸上。我由衷的觉得,劳动中的男人是最迷人的!比坐在茶楼咖啡厅里温存聊天的人有魅力的多。
  
  他压着水侧过脸看我:“花痴!”
  
  “胡说!我是看水桶几时装满!可没瞧你!”
  
  “那就是不喜欢我了?”
  
  我噎住,死死闭住了嘴。
  
  他左右看了看,飞快的走出来,捧着我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又继续压水。
  
  我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
  
  等他担着水往回走的时候,我就在背后扯住了他棉袄的一角,像小尾巴似的跟着他。
  
  “福生,你挺粘人的!”
  
  “不喜欢的人我才不粘呢。”
  
  也就是这句话,他站住了,把桶一放转过了身:“福生,再说一次,要正儿八经的!”
  
  “水都漾出来了!”这个白痴!谁好意思正儿八经的说啊?
  
  他看着我,不屑的说:“我以前女朋友成天都把爱我挂在嘴边,心肝宝贝儿的喊个不停,嘴甜的哪,你真没法比。”
  
  我就想起伍月薇来,浑身一凛打了个寒战,是被雷的。伍月薇叫夏长宁心肝宝贝儿?“伍月薇还要不要叫你,达令——”
  
  夏长宁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薇子,是逸尘,她还叫我夏夏,阿夏——”
  
  我捂着胸口做呕吐状:“还好,还没吃午饭,吐出来就浪费了。”
  
  夏长宁颇含深意的笑,伸手扭了扭我的脸说:“福生,就你,连喊亲热一点都不肯,成天夏长宁夏长宁的叫。”
  
  “好吧,看你表现好不好,表现好,我就赐你一个呢称!”我昂首阔步往前走,不忘嘱咐他,“担好水,别洒了,晚上教你磨豆腐!”
  
  他担起水在身后吊儿郎当的自言自语:“晚上教我吃豆腐,这主意不错!”
  
  “说什么哪?”
  
  他嘿嘿一笑正要回答时,他的手机响了。
  
  “帮我拿,我担着水哪。”
  
  就不知道放下再听电话?想是这样想,手还是伸进了他的裤兜拿出手机打开,放在他老人家耳边。
  
  因为凑得近,我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哭音:“阿夏——”
  
  夏长宁本来笑嘻嘻的看着我故意担着水让我和他贴近,听到这一声,就把水桶一放,拿过手机走到一边接听了。
  
  这种条件反射般的回避让我极不高兴,不为别的,就因为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哭音,还叫得那么亲热。阿夏阿夏,我猛然一醒,打电话的女人是逸尘吗?
  
  我站在一边,故意不看他,却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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