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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伴侣-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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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阳冷眼扫过所有人,最后视线落在反对声音最大的开发部经理脸上:“你觉得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人家现在针对个人的行为已经影响到公司,我不走,大家都没得活,你想陪着我一起死吗?你想陪,我还不乐意跟你一起呢!明众不是某个人,而是大家的,你要先弄清楚!”

    他说话的语气跟他的眼神一样冷。

    开发部经理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干脆耍赖犯浑:“反正我觉得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人家没准真的想弄跨明众呢!”

    赵阳嗤鼻,差点把燃着的烟头甩到他脸上:“我老丈人是怎样的人,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

    他话音刚落,会议室的大门被人踹开,厚重的钢化玻璃门身撞到墙上,“嘭”的巨响。所有人被门口的动静吸引,不约而同的望过去。

    “赵阳,你给我滚出来!”季同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一手撑腰,一手指着最前面的赵阳怒吼:“你给老子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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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可说。

    上面四个字本来就是再说话了,呵呵呵

    么么哒各位~~~

    大家没事可以去看看旧文嘛~~

    之前说好的土狗关于肖欢和许燃的故事,写到一半,卡住了,因为前面写的太难过了!我把田园写死了!所以难过的不知道怎么续写了!

    我是个坏淫对不对?

    呵呵呵

    么么哒各位~~一天到晚占大家便宜!


 80谢晓宇的失踪

    “你不哑了,能开口说话了!”赵阳惊喜的跳起来;上前一把抱住愤怒的不行的季同;转了半圈。

    因为太激动;手上的力气没有控制住;季同被他箍得喘不上气,双手一起使力才勉强推开一条缝。

    赵阳仍旧忘情的紧抱着他,兴奋的喊着:“你终于又能说话;真好,真他妈的好啊!”

    季同挣脱不开他的桎梏;气急了双手抓住他的后脑勺,往后扯开,两人刚脸对脸;季同就狠狠的用头撞过去;刚好撞上赵阳的鼻梁。他没有收力,赵阳被撞疼,不自觉的卸去手上大半力气,季同趁机挣脱他,反手拽着他手臂,把捂着鼻子喊痛的他拖出会议室。

    等两人一走,鸦雀无声的会议室才开始有所动静。赵阳的助手淡定的起身宣布:“今天的会议就先开到这里,有异议的地方等下次会议再说。”

    主要部门的几个经理面面相觑的耸肩摊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明众今天的危机都是拜季同家里的权势所赐,虽然有人对赵阳和季同的恋情并不看好,但也没有人真的敢站出来,劝赵阳放弃季同的。赵阳对季同的重视,明众的人有目共睹。

    “你什么意思?”季同拽着赵阳进了隔壁的无人再用的空会议室,愤怒的把赵阳甩到墙上,然后欺身上前,双手撑墙,将赵阳锁住,不让他乱跑。

    两人面对面,眼对眼。赵阳捂着鼻子还在笑:“季同,你会说话了,还不磕巴,真好!”

    季同单手握拳捶墙:“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赵阳放下捂着鼻子的手,顶着被撞的发红的鼻子温柔的看着他:“你又能正常说话了,我很高兴。”

    季同皱眉:“快说,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事逼得你要无端端的辞去明众的职务?”

    赵阳抬手,抱住季同的腰,往怀里带。季同一开始还死命撑着墙不让他得逞,但赵阳力气大的跟熊似的,季同很快就被征服。

    赵阳紧搂着他的腰,头亲密的搁在他的脖侧,在他耳边低语:“这件事你不要管好不好?不用管我为什么辞职,这次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要问好不好。”

    季同不爽的咬他肩膀:“不好!”

    赵阳难得这么温和的和他商量事情,听到他的否定回答,轻轻的叹气:“你怎么老是这样不听话呢?”

    季同推开他,冷冷的看着他:“听话的你找别人就好了,我季同不吃那一套。”

    赵阳看着他认真坚决的样子,怜惜的捏他脸:“我这是为你好!”

    季同冷哼:“什么都瞒着我就是为我好?”

    赵阳爱恋的摸他的脸,从眉骨摸到下巴,他左脸侧冒了一颗痘,他坏心眼的用指甲抠了下,季同痛的大呼打开他的手。

    赵阳哈哈笑过,问他:“痛不痛?”

    痘被抠破了,季同眼底都是痛出来的泪,他瞪着笑个不停的赵阳吼:“混蛋,快痛死了!”

    赵阳抬手又要摸他脸,季同往后退了一大步,捧着左脸不准他再碰。

    赵阳心疼的看着他:“我看不得你痛!”

    “那你还戳我!”季同怒吼。

    赵阳举手扇自己的脸,一巴掌下去,半边脸肿起来了。他作势再打,季同急冲冲的拦住他,骂:“你个神经病,你到底要干嘛?”

    赵阳无辜的眨眼:“感同身受啊!”

    季同踢他:“神经病!”

    闹了这么一下,季同看着赵阳被他自己打肿的脸心里也很不好受,不停的责怪他:“你打自己干嘛下手那么重?有病啊!”

    赵阳却是一脸的满不在乎:“我弄痛你就跟自己打自己一样,你痛我也痛。所以我不希望别人来弄痛你,或者别的事来让你受伤害。你上次遇到的事已经够让我害怕了,我不想再重复一次。所以,我希望这次的事情你什么都不要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待在我身边不离开我就好!”

    赵阳的告白来的突兀,季同沉默了很久,才把他的话消化掉。

    “你的意思是说一辈子咯?”季同故意夸张的干笑。

    赵阳眯眼看他:“你觉得呢?”

    季同撇嘴,他不过是明知故问。

    赵阳重新抱住他,季同静静的依在他怀里,两人静默了许久,季同才哑着声音道:“我知道,是我爸逼得对不对?”

    赵阳身体僵硬了半秒,随即又恢复正常。他否认:“跟你爸没关系。”

    季同又粗暴的推开他,恨恨道:“这种事你根本就瞒不了我好不好!我已经打电话问过我妈了!”

    赵阳脸上一直维持的平静终于垮塌:“就算这样,我也不想你去跟你家里人对抗,我退就行了,你什么都不要管。”他用上了哀求的语气。

    季同挥拳击中他胸膛:“怎么可能不管?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他是想逼着我们两人分开啊!你退,你退到哪里去?明众的事情辞掉了,我爸他还是不放过你怎么办?”

    “我觉得你爸没那么大权势吧!”赵阳笑。

    季同气的牙痒痒:“他不是不屑用,并不代表没有。”他季同最清楚像季大军那种级别的人物影响力有多大,他光是挂着他儿子的头衔,之前在金胜做事时从来都是畅通无阻。如果季大军亲自出马,弄跨一个明众轻而易举,整跨一个赵阳,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

    “你又外国人,中国这边上面的情况到底如何,你做了那么多年生意应该早就清楚啊!”听到季大军对赵阳做小动作后,季同一方面气恼赵阳居然瞒着他什么都没让他知道,一方面担忧季大军会不会为了逼开两人使用一些极端手段。

    早在少年时期,赵阳就已经在苏安爷爷苏老爷子那里领会过军方权势的力量,差点逼死他。他何尝不懂季同的担心?

    “你爸没那么过分吧!”就算什么都清楚,赵阳还是对季同做出一副“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的轻松模样。

    季同重重的叹气:“你是没见过他们那些人整人。”虽然季大军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做事,不理会那些歪门邪道之类的事情,但是季同还是不免从小就听到一些外面新闻都没办法报道的传闻,虽然是传闻,但从季大军的嘴里说出来,多半都是真的了。哪怕就是一个文工团的花拳绣腿的将军,也能为了袒护自己的独生幼子,把黑的整成白的,把白的整成黑的,牵连了一帮无辜之人。更何况,那些实权在手的人呢?

    “那你想要怎么办?”赵阳看着季同忧心的侧脸,已经开始心疼了,他就是见不得他这样,在他眼里,季同跟朵向日葵似的,一百个不愿他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整成忧郁的薰衣草,更不想他和他爱的家人反目相向。

    季同咬牙:“我得跟爸谈一下。”

    赵阳想了想,劝诫他:“谈可以,不要吵架。”

    季同翻了个大白眼:“你提的要求可真高!”

    赵阳笑:“你跟你爸吵架没问题,你爸要是把这帐算到我身上可咋办?”他也就随口一说,当做调侃。

    可季同却转身过来拍打他嘴,嘴里“呸呸呸”的吐着:“瞎说啥呢?乌鸦嘴!”赵阳说的就是他此刻最担心的,季大军不可能对他做什么过分举动,毕竟他是他亲儿子,可对赵阳就不一定了。如果赵阳是他手下的兵,估计早就被兵法处置了。

    赵阳捉住季同着急乱扑乱打的手,带到胸口位置按着。

    季同定定的看着他,手掌心处是搏动的心脏,强劲有力。他挣开赵阳的手,主动环上他的背,把脸贴到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跟手掌心感受过的一样,是那样的强健有力。季同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搁海里泡过似的,特别忧郁:“不管我爸做什么,你都不要主动离开我,不准再找那些有的没的的理由,我死也不会离开你,你也死都不要离开我!”

    赵阳发誓:“我赵阳死都不离开季同。”

    誓言的作用不是欺骗人心,就是安抚人心。说出一句保证未来的话,也不过舌头一动,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情。能改变什么?什么也不能改变。没有了那些浓情蜜意,誓言实际上比一句“我饿了”或者“吃饭没”还要没有意义。

    MR刘站在闲置的会议室门口,透过半掩的门口看到里面紧密相拥的两人,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他觉得这次他应该没有做错,把赵阳隐瞒的事情告知了季同,他觉得赵阳一味的瞒着季同的举措并不妥,说服家人的事情,本来就要两人一起面对。

    周晨乱走了一通,最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他全身汗的踏进院子,一直站在门口向外探望的保姆阿姨先发现他,打开门迎出来,看到他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都黏湿在身上,心疼的直嚷:“你这是跑哪里去了,整的大汗淋淋的!”

    周建军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你跑哪里去了?刚回来就往外跑!”周建军像往常一样,还没见到他人,就已经开始责怪。周晨在门口顿了下,才抬脚进屋,一进去就跟张柠的视线撞上,张柠的眼神告诉他,他什么都没跟周建军说。

    周晨居然隐隐觉得有些失望,如果他和谢晓宇的事换成张柠来说的话,周建军会不会宽容很多,会不会少很多阻碍?

    张柠的视线扫向他身后,周晨也在屋内扫了一圈,没有看到谢晓宇。

    “谢晓宇呢?”张柠和周晨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向对方发问。

    “他不在这里?!”

    “他不是追着你走了吗?!”

    两人一对完,张柠骂:“哎,我操!”操起手机打谢晓宇电话。

    周晨反应没他快,愣了几秒后才着急的盯着已经开始打电话的张柠看。

    手机里一直“嘟——嘟——”的响着,就是没有人接。张柠烦躁的挂断,再拨,还是无人接听。张柠觉得谢晓宇可能是因为之前那些话故意不接他电话,催促周晨:“你给他打一个,我这边没人接!”

    周晨有些慌的拿出手机,拨打谢晓宇的手机,可是,很多声拉长的“嘟”声后,跟张柠的结果一样,无人接听。

    张柠着急的骂:“那小子,犯什么混呢!”

    周晨又打,还是无人接听。他拔腿就往外跑,张柠和沈和安赶紧追上去,周建军和保姆阿姨在后面喊着提醒:“你们这是干什么?报警啊报警!”

    张柠在院门口追上周晨,拦住已经失去理性的他:“你这样出去瞎找是找不到人呢?谢晓宇他又不是小孩子!”

    周晨抬头,眼底已经开始发红了,看着他冷笑道:“他手机都不通了,真的发生点什么事怎么办?”张柠被他的眼神震到,手上的力气一缓,周晨挣开他转身向外跑。

    张柠还在原地愣着,沈和安已经赶脚追着跑出去了。张柠看着他跑出去了,才跟在他身后追过去,边跑脑子里边呼啦啦的转着,周晨对谢晓宇,好像是真的,他开始理解那会儿谢晓宇突如其来的愤怒了,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置身其中的当事人,是永远没办法明白那些牵绊的。张柠越跑越沮丧,恨不得一拳打死自以为是的自己。

    从下午三点半找到晚上九点半,不管是帮忙找人的警察,还是周晨张柠都没能找到谢晓宇,谢晓宇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们。

    因为人失踪还没超过24小时,虽然警察好心帮忙找了,但没有给予立案,只安慰周晨他们说:“再等等看!”

    这一夜有多难熬,张柠不说自己,光看周晨就能知道,开车在外面转了大半夜,回到家后坐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转眼一盒烟就被消灭。他还穿着中午被汗湿的白衬衫,领口的汗渍,高级皮鞋面上的灰尘,凌乱的发型,疲惫不堪的脸,从来都是衣冠整洁,搞的好像贵公子一般的人也会有如此狼狈不堪的时候。看着这样的周晨,张柠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发胀的难过。他好不容易才敢挪到周晨身边,坐下后跟他说:“对不起。”

    周晨含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张柠把下午的事跟周晨说了遍。

    周晨瞪看他,抬手就是一拳挥过来,刚好击中张柠的脸。

    “你以为你是谁?耶稣还是玉皇大帝?凭什么对他说那些话?老子爱不爱他连老子自己都不清楚,你就他妈的断定老子只是跟他玩玩?你他妈什么时候见老子玩过?就你懂爱,就你会爱,其他人他妈的都是感情残障,像我这样的,他妈的就是人渣,只会骗人玩人对不对?你他妈究竟是有多自大,怎么能说出那些话!!!”

    周晨气疯了,丢掉平时引以为傲的风度和涵养,怒不择言的破口大骂。

    张柠跌坐在地,忏悔的再次道歉:“对不起!”

    周晨抬手,又是一记重拳。

    院子里的巨大动静吵醒本来就担心的睡不着的周建军,他起床出屋,看到周晨坐在张柠身上,正一拳一拳的打着他,张柠挡着脸,并不还手。

    周建军一声怒吼:“你们在做什么!”

    周晨挥到半路的拳头停住,转头看向周建军,周建军脚步不稳的冲过来,一把抓住周晨的肩膀,硬把他从张柠身上扯下。

    房里的沈和安安抚好王颢后才出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张柠,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

    周建军扇周晨耳光:“你这是做什么?他是你弟,你那样作死里打他是想打死他吗?”

    周晨被他扇了两耳光后从地上站起,捡起掉落在地的车钥匙,夺门而去。周建军还在身后骂:“你朋友又不是三岁小孩,没准明天就回来了!你发的这是哪门子邪火,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打!”

    又开始在胡同里乱走,周晨抬头望天,已经凌晨三点,吸进鼻孔的都是带着寒意的空气,昏黄灯光下印照的胡同显得幽深且神秘,周晨忍不住奔跑长嚎:“谢晓宇,你他妈滚去了哪里!”


 81“我配不上你!”

    凌晨的北京西站;候车室里依旧塞满了等车的人。谢晓宇双手插兜的靠在墙角,因为无聊,环视着观察周围的人。

    前面是一对农民工夫妻,男的垫着报纸坐在地上,把唯一的一张椅子留给女的。女的搂着一个背包,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看着;男的依在她腿边;头一搭一搭的打着瞌睡。

    斜前方是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穿着绘着夸张骷髅头像的大宽T恤;背着一个彩虹色的包;带着棒球帽;耳朵上扣着大耳机;似乎在听节奏鲜明的音乐,他的身体神经质的有节奏的欢动着。

    他身体左侧蹲坐了一排跟团来北京游玩的游客,都带着黄帽子,导游坐在最边上,本来应该捏在手里的小黄旗帜插在身后的背包上,跟着他和旁边人说话的动作摇晃着。有两名游客背靠背坐在一起打瞌睡,另外几名则无聊的玩着手机。

    谢晓宇不明白为什么旅行社会把游客安排在这种时候的火车,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还要搞的这么疲累。他嗤鼻替那些游客表达不满,挪了挪脚,发现从膝盖以下已经全无知觉了。他已经站了很长时间了,早就双腿发麻。他艰难的屈起膝盖,学着旁边游客的样子,席地而坐。

    等双脚恢复知觉后,谢晓宇盯着双脚脚尖看了很久,因为无聊,不知道干什么好。在北京城里从下午瞎转到晚上,没有出现所谓的奇迹,他没有找到周晨,反而丢掉了手机,也迷路了,一切好像冥冥中注定的一样,出发前的誓言得到了最残忍的证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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