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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密室杀人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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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都是一模一样的么。”希声笑了笑,让一个小警察进了他所选择的屋子,其他人记住他进了这个门,再让他们全部都回到楼梯口,“刚才他进的哪间屋子?”
他们都觉得这次自己应该不会记错了,跑过去推门,结果只有一个人选对了。
因为这个人刚才数了这间房顺位的数字,记住了它是准着艾恩房间过去第几间,这才没弄错。
“为什么会这样?”陆警官快被这些房间给绕晕了,“不过这走廊不能多看,瞪直了眼睛多看几分钟,我好头晕呢。”
沉夏轻笑着说:“起初我觉得这旅馆的设计者没什么创意,但后来才发现,这人实际上是个视觉错觉现象的爱好者。这二楼一通到底,每间房都是一样的,不但里面布置一样,每间房的间距一样,每扇门也极力复制成了一模一样的,加上墙壁贴的是大小圆圈立体图案组成的壁纸……除却头尾几间房的客人,可以轻易记得房间的顺位,住在中间几个房间的那些客人,若是没有名牌,估计大部分都会走错房间,更不用说更换了门牌了。我估计……过去这家旅馆的老板很爱做恶作剧,会经常把房间的门牌调换,看着客人走错房间而困窘诧然的表情,以此来增加乐趣。”
他话音一落,身后的尤叔突然喊道:“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直觉得这旅馆的上个老板人挺好的,但总是常常会被客人骂,说他无聊有病,我每次问他,他就是不告诉我原因!”
“这么说来,许斑和司徒夜月就是利用这点……在制造密室时,动了门牌的?”陆警官有顺着没有一个门牌走廊看过去,坚持了五分钟不行了,看着那无数个圆圈,他还是觉得头晕,“但这样做,有什么必要吗?”
希声故意低着头,抬高眼角看了许斑一眼,这是带有蔑视的眼神,这才回答陆警官说:“自然是有必要的,因为黄玉林、祝彬的尸体被田岢挂在了210室窗外,他要嫁祸并杀人,怎么移动尸体最轻松便捷呢?自然是不改变地点,直接把尸体拉上来,伪造苏平的自杀现场最快!他要做的,只是告诉要夜月把这边的名牌号都换一换,把210变成了209!”
陆警官点头,“所以对应的钥匙上的贴纸也要换了。”
(更换门牌诡计,具体见作者有话说里的图)
“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向司徒夜月要210的钥匙?她当时的钥匙串上分明有一把210,但是却说钥匙在房间里要回去拿。”沉夏补充道,“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后来我想,那个时候的司徒夜月可能是发现这枚钥匙上的新贴纸有点儿挪位了,所以慌张地回了房,把所有钥匙的贴纸检查了一遍,确认它们不会掉才拿了出来。假如,出现了贴纸上号码与他们更换过名牌的房间不对应的情况,她就要露馅了!”
他透亮的目光顿时让司徒夜月低下了头。
回避或逃避,都是一种掩饰。
再看许斑,他这时鼻孔微张,呼吸变快了些,尽管只是很细微的变化,但沉夏没有错过它,这个微表情也恰恰表明——
他心虚了,他定然与这件事有关!
“但为什么你们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些门牌被换过了呢?”陆警官觉得这不可思议,“之前的门牌你们应该是见过的,还有207、208你们也都进去过,难道就没人发现?”
沉夏和希声不约而同的蹙眉看他。
“哦哦,当然你俩不包括在内……”陆警官鸭梨很大呀,“许斑和司徒夜月是一伙的,两人自然知道了不会说,田岢呢?当时没感觉?”
田岢心说你就会捏我这个软柿子,回忆了片刻,说:“当时确实没注意啊,每扇门看起来都那么像,再说了我顶多注意自己左右的房间门牌而已,怎么会注意那么远的房间。不过最奇怪的是苏平吧,他怎么就没认出当晚那不是自己房间呢?”
“应该是司徒夜月早知道他那天要出门下山,告诉了许斑,两人就商量好了这个计划。外出一天回到旅馆又看了那么长时间电视,苏平肯定是很困的,他的钥匙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掉了,看到209就开门进去,自然不会怀疑,而且房间里的东西与他离开时一样,因为司徒夜月把这些东西都从原先的209给原封不动的照搬了过来……”希声解释着,询问式地看了看她。
也许是觉察到他们掌握的事实越来越多,司徒夜月因为许斑而感受到的压迫立时减少了许多,便对他点了下头,“正是这样。”
“但可惜,你们两人有一点露出了马脚。许斑把黄玉林和祝彬的尸体拉上来藏在床下面之后,把包裹他们的床单放在床褥底下。跟着,司徒夜月才开始更换两间房的布置,结果把这两张床单顺手也一股脑带去了现在的210房间,也就是过去的211。但我和希声早怀疑现在的210不是黄玉林、祝彬所住的那间房……因为窗口的帆布位置不对!而且,我们从208的窗口往外看,看到的河流中石头的位置也不对!”沉夏把自己发现疑问的过程说了一遍,又对着许斑笑道:“说到底,能发现帆布的位置有异,还要多感谢你的数码相机哦!”
“啊,祝彬的那张照片!” 田岢这时想起来,记得有天他给沉夏希声看了的那张照片。
“当然,证据还有!”希声不知何时走到了许斑身边,对着他冷冷说道:“现在208房间的床垫和我当初进208房间时,摸到的不一样。很明显是两个床垫,这房间一直没住人,床垫怎么会无缘无故换了呢?”
许斑的喉结一动,往下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看来他快支撑不住了,沉夏紧接着说:“很多细小的差异都能证明,原来的209、 208、 207不是现在的209、 208、 207,我们还在现在的210发现了一片隐形眼镜,整个旅馆中只有苏平戴着隐形眼镜,他死时是没有戴隐形眼镜的吧,他去了以前的211房所以掉了眼镜么?不会吧。还有,他那另一只隐形眼镜去了哪?
陆警官根据这条线索推测说:“司徒夜月把210布置成209时,可能不小心把苏平桌子上眼镜盒打翻了,身上沾上了隐形眼镜,却又在把211布置成210时,不小心把这个隐形眼镜掉在了那儿!那苏平的另只隐形眼镜呢?”
“或许还在她当日穿的那件衣服上吧!”沉夏知道她这几天没洗衣服,但她也不排除她找到隐形眼镜,并已经销毁了。
司徒夜月却主动说了一句让他们惊喜的话:“那件衣服,我当日我搬东西时穿的是许斑给我的一件旧外套,就是怕自己身上沾上什么东西,被其他人看见,我后来检查了几遍才还给他……”
“这是真的?哈哈,许斑你这次跑不掉了!”陆警官立刻命令人去把许斑的所有外套拿过来,在司徒夜月的指认下,开始检查这件衣服。
许斑这时终于沉不住气了,狠狠瞪了司徒夜月说道:“你这个蠢女人,再多说一句试试!”
司徒夜月有些害怕的抬起头,但看着沉夏鼓励地看着自己,便大声喊道:“你认罪吧!即使你不肯说出关着我妹妹的地方,他们也一定能帮我找出来的!”
“原来,他用你妹妹在要挟你?”陆警官气愤了,“你妹妹叫什么名字,你最后一次见她在什么时候?”
司徒夜月这才吐露真言,小声涕泣着说:“我妹妹叫司徒祯月,是我爸妈收养的,但最近她才知道,自己的曾经的父母在找他,这个密码锁……是她的。她是许斑的女朋友,许斑其实早订好了旅游的计划,说要带着祯月一起过来……但他出现时却跟着其他三个男生,我根本没见到祯月!后来他才告诉我,祯月被他藏在了一个地方,因为她不肯帮他谋夺艾恩教授家的财产,结果她就找上了我,让我假扮祯月,冒充教授的女儿。”
“奇怪了,我怎么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一边的田岢显得意外极了,似乎是回想了一会,指着许斑就骂起来:“该不会,你早就知道我对黄玉林、祝彬起了杀心,你故意制造了这次旅游的机会?你这人简直……简直太恶毒了……”
“恶毒?如果你自己没有害人之心,就算给你一把刀,你也不会杀人的吧。”许斑哼笑一声,对沉夏和希声挑了挑眉:“还有什么证据,继续拿出来啊!”
希声要一位警官拿出了田岢的数码相机,打开来翻出来了一张,指给他看,“这张照片虽然也是田岢无意中拍的,但他足以证明苏平死前,这一侧的房间门牌与现在的不同。”
这一张是对着走廊拍的,应该是田岢调试相机时无意识地拍摄,但镜头正好对准了他对面的房间,照出了门上的“214”,拍摄时间是苏平死去的当日上午。
而现在呢,他们回头一看,对着田岢房间的是“213”。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hold住啊?”沉夏与希声并排站在一起,忽然低头打量着他的双脚,咯咯咯地笑起来:“许斑,你真的有做连环杀手的天资,一开始确实把我们甩团团转,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勒死了艾恩教授,还让司徒夜月帮这你制造他仍在房间的假象……你知不知道艾恩教授死前换上了‘水猴子’?”
“‘水猴子’是什么?”许斑这副表情,有点被吓到了,他好像听过这是种传染病。
沉夏慢条斯理地说:“哦,就是传染性软疣,一种皮肤传染病,直接皮肤接触,挠挠什么的,或者用过此人的毛巾脸盘之类的,都有可能传染上。你没看艾恩教授,吃饭总是用自己带来的碗筷么?”
“这,这病……会这么样?”许斑一想,自己勒住他脖子时到底挠过他没有啊?!
希声跟着幸灾乐祸地微微一笑,“你不认罪没关系,反正过几天,你身上发了传染性软疣,自然就可证明你的杀人罪了……陆警官你把他关进一楼最潮湿的房间吧,那样他发病的更快些!”
“喂,你们!”许斑稍微有点洁癖的一个人,这时忍不住撩起自己的袖子来看,“不会吧,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陆警官走过来,佩服地看了沉夏和希声一眼,鄙视地盯着许斑,呵呵一笑:“隐形眼镜也已经找到了,居然卡在了扣子缝里!这下好了,许斑,总算可以老实招供了吧?给我一五一十说明白了,不然不给你找医生!”
“喂,你这是剥夺我的人权!”
“你丫的杀人凶手还有个屁人权?受害者的人权呢,你给了吗?”
……
看着许斑被陆警官押下了楼,沉夏拉住希声的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总算告一段落了,我要去补个觉。”
“嗯,我陪你!”希声伸长胳膊搂住他的腰,两人不管其他搜证的人怎么忙活,头挨着头钻进了房间,一个关门落锁,一个拉起窗帘。
有爱的终章(上)
沉夏躺在床上打了好几个哈欠,神情慵懒地解扣子、脱衣服。希声瞄了他一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留了一条小四角在身上,就钻了被子,还体贴地把沉夏那半边的被子给掀开,让他可以直接躺下来。
就在沉夏的手指摸到最后一颗扣子时,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爬下床,走到桌前把手机拿起来,拨通了一个号码。
希声心说不是吧,我都酝酿好了你去打电话?
沉夏没感觉到背上那道炙热的目光,只认真地对手机那头说道:“家悦,帮我查一个人,司徒祯月……有个姐姐叫司徒夜月,我要知道这俩姐妹的所有档案,还有他们家父母的资料。嗯,对……她们不是双胞胎,祯月是被收养的。嗯……根据嫌疑人的口供是这样的,但我仍然觉得有些地方很有问题。是的,你查好之后发邮件过来,嗯嗯,对!”
挂了电话,沉夏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司徒夜月的妹妹被绑架藏起来了,所以她才会听命于许斑,帮他制造密室还做了不少掩饰工作,但苏平是许斑一个人杀的……可是许斑为什么不绑架了夜月来威胁祯月呢,这样他得到密码不是更容易吗?”
“哥,你还在想案子?”希声无奈地坐起来,“先睡一觉再想啦,就算还有疑点,等审问完许斑之后自然了个水落石出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想不清楚,沉夏就觉得心里有个坚硬的疙瘩,硌的他不舒服。本想把自己的疑惑说给他希声听,却一回头看见了被子下希声光溜溜的肩膀,沉夏眸子一动,神色促狭地跳上床,扑在希声身上,伸出舌尖在希声脖子上摆出要舔的姿势,笑问:“怎么的,脱光了衣服,等着哥哥来疼爱?”
希声“噗”的笑出声,伸出胳膊把他拖进被子里,“是我要疼爱你!快点,脱衣服了,穿着衣服怎么睡觉?”
“也不用脱的这么干净吧,我会蹬被子,要穿着睡衣睡!”沉夏说着要去拿床头的睡衣,被希声手疾眼快地拿起来扔到了小沙发上。
沉夏瞪他一眼,“干嘛?”
希声支着脑袋轻挑起眉眼,冲他勾了勾手指,“没看见我在勾引你么?”
沉夏就见希声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他那结实的胸膛,两颗精巧圆润的葡萄籽嵌在麦色肌肤上,晕染出两圈粉紫的柔光,还着实有些看头。
禁不住侧过脸揉了揉瞬时燥热的耳垂,沉夏撩起头发,笑了笑说:“希声哪……你是不是很冷……你瞧,都冻紫了!”
希声下意识地看了自己的胸,心说明明是粉红色的啊,有些怨念地瞪回去,就发现沉夏已经跑到了小沙发边,笑哈哈地拿起了自己的睡衣,果断地换起衣服来。
好啊,跟我玩阴的么?希声不动声色地伸手拿了自己的睡衣过来,粗略地铺在自己身上,然后拉高了被子,把自己给盖好。
沉夏换好睡衣上了床,泥鳅一样钻进了被子,扭头看看希声,心说咦奇怪了哈,他这次怎么没有上下其手地过来骚扰我?
手伸到里头一摸,嘿,他也穿上睡衣了?
“你不是想……”沉夏扭过头去问。
希声笑得有点儿无奈,说:“知道你累了,暂且放过你好了。不过,要计利息的……下次一块儿还给我。”
沉夏弯了弯眼睛,“嗯,行的。”随即放心地靠到希声身边,倚在他胳膊边闭上了眼。
希声闷笑着等了十来分钟,见沉夏已经进入了迷糊不清的昏睡状态,开始慢慢把铺在自己身上的睡衣给拉了下来,接着伸出手摸到沉夏的衣领,一颗颗地把他的睡衣扣子给解开来。
沉夏的睡衣是希声买的,扣子十分容易解,几乎是轻轻一拽就能下来。
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似的扭了扭脖子,沉夏平躺了身子,倒是更方便了希声蠢蠢欲动的手指。希声轻轻地把他敞开的睡衣往两边一点点拉开,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一直剥到了肩头那儿才停了下来。
随后,他将目光移到了沉夏的下半身,先伸出两根手指插入了松紧腰带里面,不紧不慢地掀开来,让另一只手趁虚而入,如此两手捏紧了裤子的两侧,一寸寸地往下拉。
不到一分钟,沉夏的裤子就被褪到了脚踝。
这时沉夏迷迷瞪瞪地掀开一眼皮,迷惘地转了转眼珠,瞧了瞧四周,接着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
希声的嘴角高高扬起,胆子更大了几分,把手捂热了些,摸上了沉夏肚脐下面,那个包裹得紧紧的蒙古包。
剥开蒙古包的过程显得有些困难,但希声小心地避开了沉夏的敏感带,顺利地解除了束缚,让葱郁的森林立刻与清新的空气相会。
这时,希声自己也去除了小四角,把眼前两片森林比较了一下,自我感觉良好地抚弄了一下自己的私人领地,向着沉夏的私密领土靠近了过去。
沉夏的领空已经完全被占领了,希声趴跪着,把他笼罩自己的阴影里,整个人匍匐在他身上,这时也不介意会不会弄醒他了,正专心致志逗弄着手中的两颗樱桃仔,一颗含在口中吮吸,一颗由三四根指尖抚慰着,细致地揉搓着,仿佛它是即将吞入口中的甜美糕点。
“嗯?嗯嗯……啊,啊哈……”沉夏不可抑制地微微张开嘴,吞吐着浅短的低吟,转回跌宕,美妙至极。
刚才还觉得冰冷的身体不知不觉已经升了温,舒服地像刚被雾气弥漫的浴室中捞起来,身上还带着暖烘烘的热浪。
感觉到沉夏的□被自己撩拨出来了,希声更加放肆地啃噬着唇瓣中夹着的樱桃仔,与此同时扭动起腰部,让两枚小黄瓜友好地碰头打了个招呼。它们都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但彼此仍紧紧依偎着,因为被压挤在两片狭小的林子里而无法分开。
沉夏羞红着脸睁开漆黑的眸子,抱住希声的头像往上拉,“不要了,那里不要了啦……”
“哥你说的是这里?”希声知道他已经醒了,牙齿立时一紧,咬了咬红润润水当当的樱桃仔,又摇晃起力量充沛的腰,让小黄瓜更加肿胀了几分,大有与小小沉夏较量一番的气势。
沉夏被□烧的满脸通红,雪白的肌肤一片片地染上了嫣红。
低头看了看胸前被蹂躏得高高挺立的樱桃仔,沉夏泄气地绷直了脚趾,呼了几口气,扭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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