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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番外 by 心知杜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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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好的电梯下来,肖以默搂着田园进去,田园很听话,乖乖的靠在他怀里。
电梯一路向上,田园忽然抱住肖以默的头,狠狠的咬住他的嘴。肖以默被他没轻没重的咬痛,轻呼一声后,狠狠的回吻。
两人在电梯里忘形纠缠,田园居然主动到把手伸进了肖以默的裤子。肖以默一方面惊讶万分,一方面又很享受这样主动的田园。如果惊喜和酒精可以让田园变得如此疯狂,肖以默暗想,今后要多给他些惊喜,家里面也要备点酒了!
“叮”的一声后,电梯到达楼层,肖以默推了推田园,想提醒他,但发现根本没用,田园死死的抱着他,黏在他身上,吻得忘情疯狂。
电梯门打开,果然门外站了三个等电梯的人,看到吻得难解难分的两人后,三个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惊讶样子。
肖以默推开田园,指指外面。田园转头,扫了一眼,居然再次抱住他的头,边吻边向外移。
三人中年纪最大的很大声的骂:“变态!”
肖以默听了也不想辩驳,他此刻只关注怀里的田园,他的热情主动让他由内到外都着了火!
没想到田园一边跟他纠缠着,一边举起左手,冲那人竖了个大大的中指。肖以默忍不住笑,田园咬住他上唇,止住他笑声。
晓李很够朋友,给两人订的是豪华套房,床很大,还有一面可以观看夜景的落地窗。两人一进房就滚到床上,田园骑在肖以默身上,红着眼睛扒他的裤子。裤子刚被扒到大腿,田园就俯身,一把含住早已经激动的颤动的那根。
肖以默抱住他的头,抓着他的头发,半仰起头看着他的动作。
田园一直都很排斥给他用口,肖以默也从没强迫他。他的动作生疏,但是每一次吞吐都很小心,生怕牙齿碰到他。他的舌头灵活,时不时绕过他的头。同时眼睛迷醉挑逗的望着他,光是那眼神就要让肖以默把不住了!
有了经验后,田园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吸允舔舐,手还大力的揉搓他的腹部。肖以默看着他一会儿吞进去,一会儿吐出来,上头的小孔被他的舌头舔到内里,他压抑的呻#吟出声,觉得再被他舔下去,就要射到他嘴里了。
在快爆发之前,肖以默把田园从下面拉起,翻身压到身下,用最快的速度褪下他裤子,草草的扩张后,没戴安全套,就把自己快要爆发的巨/物塞进他的身体。
田园难受的挪动身体,主动抱住他,让他的东西进的更深。
两人睡到快中午,被电话声吵醒。酒店前台提醒:“十二点退房,请问先生要续住吗?”
肖以默坐在床上看着缩在被窝的田园,蹭他问他意见,他心里想着反正明天不用上班,再住一晚也无妨。田园肿着一双眼冲他摇头。肖以默也料到他不会愿意,回复:“退房。”看了眼时间,离十二点还有将近一个小时,他又懒洋洋的躺回床上。
田园推他:“去洗澡。”
肖以默揽上他的腰:“一起?”
田园翻身背对他,肖以默戳他屁股。田园疼得嘶嘶的叫,屁股不动还好,一动就有黏糊糊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好像失禁一样。田园又翻过来,面对着肖以默质问:“你昨晚没戴套?”
肖以默捧住他的脸,嘿嘿的笑:“昨晚你太热情了,我就忘了。”
田园恨恨的抬脚夹住他下面软绵绵的一团,使劲捏了下。肖以默疼的嗷嗷惨叫,凄惨的骂:“你把你老公夹坏了,今后你怎么爽?”
田园轻轻踹他的两颗蛋,笑着回骂:“那根孽根,只会造孽,留它何用!”
肖以默撅着嘴可怜兮兮的凑到他脸边,啃着他的嘴角道:“老婆你真狠心!”
两人在床上抱着又胡闹了会儿,田园才扶着腰从床上爬起,去洗澡。肖以默看到他屁股上的痕迹,冲着他的背影打口哨。
田园回头瞪他,肖以默肉麻的赞美道:“宝贝儿你可真性感!好想再来一发!”田园用左手对他比中指,上面的戒指还没摘掉,肖以默看着他手上的戒指呵呵的笑,也把自己的左手举起来,学着他也比了个中指。指间的戒指静静的散着银光,肖以默把手指放到眼睛下,用眼睛感受着戒指的温度,凉凉的,可以闻到幸福的味道。
热水淋上头,田园长叹一声,甩甩头,一闭眼就是昨天喝醉酒后的种种,疯狂、大胆,放肆的很不像自己。他喜欢这样的自己,不管怎样,起码他光明正大的用行动向肖以默证明,他爱他,会因为他变成另外一个自己。
他把左手高高举起,中指上的戒指沾了水,在暖暖的灯光下反射着亮光。他把戒指放到嘴边,亲吻。
听着浴室的水声,肖以默想着昨晚田园的热情,在床上独自兴奋的滚来滚去。
田园的手机在地上响起,肖以默滚到床边,探着身体从地上捞起手机,是田园家里来的电话。肖以默犹豫了一下,按下接通键。接通后,肖以默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在冒险。
田母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田园啊!”
愣了几秒,肖以默才敢小心的回道:“他在洗澡。”声音因为紧张,压的很小。
电话里瞬间沉默,过了几秒,田母才出声问道:“小肖?”
肖以默简短的答:“嗯。”他一颗心悬到嗓子眼了。
“你爸爸身体还好吗?”田母问,她还记得年前肖以默父亲出事的事。
“已经好了,只是腿脚还有些不方便。”肖以默回。
田母“哦”了声,感叹:“老人家就是这样,摔不得动不得,动了就不容易好。”
肖以默附和:“是是是,阿姨你也要注意点。”
田母笑:“你跟田园说一声,我给他电话了,告诉他家里的大黑死了。”田母停顿了一下,肖以默赶紧说:“嗯,好,我知道了,一定转达。”
田母叹了口气又道:“大黑死在他爸坟头上。”
肖以默呆住,不知道如何接话了。他见过那狗,是田父养的,天天都要跑到田父坟头绕几圈。
“被人,毒死的吗?”肖以默想了想,问。
田母叹气:“不知道。”
肖以默安慰道:“阿姨别伤心。”
田母在电话里苦笑,肖以默后悔的想扇自己嘴巴,这种事想不伤心都难的吧,他说了句废话!他情急之下冒出一句:“阿姨,要不我们送你一只小狗吧?”一激动,他用了“我们”,等自己觉察后,又急忙改口:“我送你一只小狗?”说完就扇自己嘴巴。
电话里又沉默了,田母抱着电话,半天都说不出第二句话。她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现实摆到眼前,怎么也没办法承认接受。她只是个普通的农村老妇,有着最传统的观念。可是从小看着田园长大的她也知道,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
肖以默耐不住电话里的静默,主动打破,喊:“阿姨?”声音里的忐忑和犹豫,田母是听的出来的。
田母叹:“小肖是个好孩子。”
肖以默低头,看到撑在床上的左手上的戒指,他突然觉得自己自私狠毒。
“我还有事,我先挂了。你记得跟田园说一声。”田母最后叮嘱。
肖以默答应:“好。”等电话挂了,他才反应过来,忘记跟田母说:“阿姨你要保重身体了!”
田园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肖以默呆坐在床上,神情沮丧。
他走到床边坐下,问他:“怎么了?”
肖以默把手机给他,田园看到自己的手机被他拿着,心里咯噔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肖以默接了不该接的电话,但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问他:“朱亦文来电话了?”他宁愿选择是朱亦文来的电话,而不是其他。
肖以默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跟他道歉:“田园,对不起,我接了阿姨打来的电话!”
不想什么偏偏来什么。田园打开手机,看到最新的通话记录,最上面一条确实来自家里。
“我故意的。”肖以默道。
田园盯着手机不说话,也不看他。
肖以默已经肠子都悔青了:“我现在特别后悔,我不该接阿姨的电话的。”明知道她有怀疑,却残忍的让怀疑变成事实。
过了很久,田园才把手机放到一边,重新擦起头发,但还是不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肖以默没有错,田母更没有错,错的是他,太得意忘形了。
肖以默轻轻的从背后搂住他,他挺怕田园现在这个样子,一言不发,好像宣判他死刑的前奏一样。
田园把毛巾扔到一边,握住肖以默放在他腰间的手,他慢慢转动他左手的戒指,抽出一点点又给套上去。
“早晚的事。”田园憋了很久,才颤着声音道。
“对不起。”肖以默见不得他这样,但又不知道从何安慰,错在他,他只能道歉。
田园拉起他的手,放到脸上。
“我害怕。”他道。
肖以默揽着他,恨不得把他按到身体里。
“对不起,田园,对不起。”他伏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喃喃低语道歉。
田园反过身,面对面的把肖以默抱到怀里,两人脸贴着脸,相拥在一起。
肖以默又说对不起,田园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抱了会儿,两人都冷静下来。田园推开肖以默,催他:“去洗澡吧!洗完了回家!”
肖以默往浴室走,走到一半又回头告诉他:“阿姨让你打个电话回去。”
田园说:“好。”
肖以默顿了下,叹气后又道:“大黑死了。”
田园知道大黑死了意味着什么,他冲肖以默无力的挥手:“你去洗澡吧!”
等浴室水声起,田园握着手机咬咬牙还是拨了家里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他再打,还是一样的结果。他想,可能母亲此刻可能避着他。他给姐姐田秀电话,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
外甥董程程在电话里奶声奶气的喊:“舅舅好!”
田园没心情哄他:“程程,把电话给妈妈!”
外甥听话,电话很快递到田秀手里。
“家里大黑死了?”田园问她。
田秀早就知道了,苦笑着回:“我现在就在家里。”
田园愣住,问:“妈呢?”他深怕如他所想,母亲在刻意避着他。
田秀回:“去上班了。”
田园这才一颗心落地。
“妈很担心你,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就挂着你。”田秀道。
田园沉默。
田秀催他:“园啊,你该成家了!”
肖以默洗完澡,光着身体就出来了,田园目光落在他的裸体上,心里慌张,对田秀撒谎道:“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田秀也没多问,叮嘱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肖以默没多问,擦干身体,从地上捡起两人衣服,拿了自己的慢慢穿上。田园呆了会儿,也拾起衣服慢慢穿。
肖以默穿好衬衫,忽然道:“田园,不管怎样,都不要离开我。”
田园弯腰套鞋的动作停滞。肖以默等了很久,才等到田园小声但坚定的回答:“好!”
肖以默穿好衣服,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外面阳光很大,瞬间铺满房间,细细的灰尘在阳光里跳着舞。他拉着田园站到阳光里,舒展着身体叹:“太阳真好!”田园闭上眼,脸庞有太阳的灼热感,温暖舒适。
春光如此好,生活还得继续不是?!
吃完晚饭,田园又给家里电话,肖以默坐在他旁边,忐忑的看着他。电话刚拨,里面就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田园沮丧的放下电话,他本来还可以再给田秀打一个,可是却没有勇气了。
肖以默握紧他的手,田园顺势靠在他怀里,不知所措。
周一上班,晓李在办公室里喜气洋洋的发喜糖,发到田园时,晓李特意瞄了眼他左手,戒指没戴了。他悄悄问他:“那天还爽啊?”一口南城话。
田园被他问的脸红,晓李哈哈笑,摸着下巴一脸回味无穷的模样:“那晚我很爽!”
田园哭笑不得。
因为田母的事,田园整个上午都心不在焉。他算着田母中午的休息时间,踩着点给她电话。
这次接通了,不过接电话的不是田母,而是姐姐田秀。
田园意外又失望,田秀悄悄告诉他:“我们在医院,妈在做体检!”
田园惊诧,问:“去医院干嘛?”
“昨晚妈回来就说胸口痛,我一问,才知道她胸口痛很多天了,怕我们担心就谁都没说。我今天拖着她来检查下!”
田园脑子炸了,急忙追问:“是怎么回事,有问题吗?”
田秀倒还挺镇定的,安慰他:“别着急,等检查结果。”她中途忽然压低了声音:“妈要出来了,我先挂了,她不让我跟你说的。”
这下,下午的田园更心不在焉了。肖以默以为他还在为电话的事难过,就没多问,想着回家后跟他再说。
下午,有跟澳美的商讨会。对方的代表还是朱亦文,剪了头发,短短的寸头看上去精神不少。
肖以默对他完全一副合作伙伴的态度,公事公办,不夹杂丝毫私人情绪。
可是朱亦文一看到田园,就像失了魂,眼睛追着他不放。饶是肖以默心眼儿再大,也无法一直容忍。
田园完全没精神,对于朱亦文火热的眼神和肖以默的暗示提醒都没注意到。朱亦文失落,肖以默虽然理解他,但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毕竟,在情敌面前,谁都想跟爱人表现的默契点。
会议结束,朱亦文拉住田园,问他:“我看你心情好像不大好?”
田园敷衍的“嗯”了声,习惯性的回头找了找肖以默,他就站在不远处,搭着一张脸看着亲密的两人。田园冲他挥手,喊:“肖经理,快点。”
肖以默这才缓了脸色,从两人中间穿过。
朱亦文无奈、尴尬,田园冲他叹气,没说什么就赶紧跟在肖以默身后上了电梯。
两人站在电梯里一前一后,肖以默伏到田园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一脸愁容的田园笑了笑,仰着头跟他说。肖以默听完他的话,也笑开来。
电梯门慢慢合上,助理催朱亦文:“经理,我们要走了!”
朱亦文跟着助理上了下楼的电梯,看着楼层的数字跳动着变小,他开始长长的叹气,回到公司就差不多下班了,下班了又要去相亲。他已经不指望通过相亲遇到合得来的对象了,疲倦万分的他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喜欢女生还是喜欢男生。毫无疑问,他现在可以毫不犹豫的承认,他喜欢田园,但是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像肖以默一样,坚定的站在田园身边,逗他笑,为他吃醋。他没有独占田园的想法,看到他和肖以默站到一起亲密的样子,他不难过,只是羡慕,还有一种没有缘由的惆怅。他为这样的自己迷惑。
下班后,田园先走,他没有直接坐车回家,而是走到公司附近的小公园,找了处地方坐下来后给姐姐田秀电话。
他没开始问,田秀就告诉他:“这边医生说,检查不出来,得找大医院看。我跟妈商量了一下,南城好医院多,去你那边看,你看方便吗?”
田秀的语气客气,好像在试探一样。田园因为心急,没有听出来,着急的答应:“方便,没问题,你让妈坐飞机过来吧!”
这边田秀捧着电话遮住话筒,冲田母小声道:“他答应了。”
田母点头:“那就好。”她知道,不管怎么样,在田园心里,家里人都是第一位的。
跟田秀通完电话,田园在公园一直坐到天黑,脑子里乱的很,田母的病、田母要来南城,医院、房子、肖以默,他完全乱了阵脚。
肖以默晚下班,回到家,发现田园不在。知道他心情不好,主动做了晚饭。可是等到饭菜做好,田园还没回,他担心的给他电话。
手机在包里响了一遍,田园没听到。手机再响,他还是无动于衷。有散步的大爷见他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心提醒他:“年轻人,电话响了!”
田园这才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接通。
电话里肖以默的声音震耳欲聋。
“发生什么了?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他很着急,劈头盖脸的问。
田园想告诉他所有,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肖以默知道他平安,心安许多,声音缓下来,再次问:“怎么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田园只报告了方位,十几分钟后,肖以默开着车过来接他,他身上还套着家里的印花围裙,走在公园里,沿途都有人好奇的看他。
田园坐在一株桂花树下,搭着脑袋,像个无助的孩子。肖以默的一点点怒火烧没了,他站到他身前,喊:“田园!”
田园抬头,仰望着他,看他还穿着围裙,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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