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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香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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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钢铁。他早就知道,宋豫对香山一直存着心思,只不过香山太迟钝,从来没察觉而已。
  这样一来,是不是也意味着香山接受了宋豫,他们俩就这么完了?
  他不知道,宋晓南委托香山监察这批新品,处于表兄弟的情面,香山推脱不掉,只得接受了,但并没有打算长期坐的打算。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在心平气和摊开来的机会,二叔就出事了,那张图是香山走前一周刚设计的,顾汐几乎要崩溃。
  他这么多年不愿意再去想香山,不仅因为二叔的死,香山的图纸是直接原因,更因为他之前转战宋晓南的公司。两家公司便面上和睦,私底下一直不对盘。顾汐对香山恨得牙痒痒,以为他跟自己恩断义绝,早前在图纸上做了手脚,只是没料到会出人命。因此当年的审判中,没有插手任何事。
  他以为香山只坐了六年牢,是宋豫在其中周旋减刑,但是香山出于这两年。没有任何跟宋家人在联系的迹象,顾汐不得不承认,之前自己的判断出了错。
  “我之前意气用事,现在就受到惩罚和报应了,但是香山还不知道宋家那两兄弟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想让他知道。他知道真相,会比我更难过。”
  顾汐这番话里,透露了他将近十年来独自承受的痛苦,但是他所预测到的,更大的悲恸即将到来,连声音都瞬间苍老许多。
  “好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香山总有一天会理解你的。”杨文话只能说到这里,当年的种种感情,延续到现在,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杨文走后,顾汐在楼下抽了一夜的烟,快天亮才上楼睡觉。他躺在香山曾经睡过的那张床上,翻来覆去都难以入眠。
  香山自从见过周礼之后,心情开阔许多。一早带天天散完步,给小家伙喂了早饭,然后嘱咐他在家要乖,回头晚上闲下来就给它洗个热水澡。
  小家伙一听可以洗澡,高兴得满屋子打滚,他很懂事,也许是被遗弃的原因,天天十分珍惜现在的生活。不想统领的大狗,一兴奋,或者主人不在觉得孤独,就把家里的东西咬了一团糟。
  香山走之前,不舍地摸了摸甜甜的脑袋,他能陪小家伙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刚到公司,何平在电梯口就截住了他:
  “李工,我有话对你说。”
  “您说。”
  何平按下了电梯楼层:
  “这里不方便,到我办公室来说”
  他们按下的楼层到了,电梯口打开,香山出去,顾汐刚好从门外进来。
  “何平,我嘱咐你的事,不要忘了。”
  “是,我都记下来了。”
  顾汐点头,刚打算按下电梯口,似乎这时候才注意到香山,没再说话,只是礼节性的性他点头致意。
  香山还没来得及回应,电梯门再次关上了。
  “李工,请坐。”
  何平很少找他,就算产品工艺跟技术上有什么需要协商的,也都去他的实验室,那边有样品有图纸,说去来比较方便。
  “顾先生一定多次跟你提过竞标的事了。“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很难开口,但是李工,我们有了更好的人选,你不必去了。”
  香山一颗心慢慢沉下来。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他想,之前顾汐在电梯口嘱咐何平的那些话,多半也是现在要告诉自己的内容。
  他已经像顾汐说的那样,做这份工作全心热爱它,但是顾汐如今的暗示也很明显,也许他不必等到合同期满了。
  工作关系有时候跟恋爱相似,如果一方不在有热忱,双方在一起也没意思,短板会无疾而终。
  可能他确实要考虑周礼的建议去研究所工作了。


    42、真相

  香山租住的小屋里公司很近,他中午通常回家把天天喂饱了,来不及做饭,就赶去食堂吃一顿,然后抓紧时间会实验室小息片刻。
  他总是睡在大实验台上,把其他东西展示挪到一边。之前带着天天无家可归的时候也是这样,那时候天天还挺热,现在入了秋,在睡在这里就有点冷了。
  顾汐进来的时候,香山睡得正香,他均匀呼吸,背对这顾汐,身上的外套十分单薄。
  顾汐还记得很久以前香山睡着的样子,只有他一入睡,无论顾汐怎么闹他,香山都不醒,他总是迷迷糊糊地神伸手,本意是阻拦顾汐,但是常常被对方趁虚而入,一把抱进怀里不放开。
  有一回他们房间里做爱,气氛温馨,顾汐弄了太久的前戏,等到真正进入的时候,香山居然睡着了。顾汐为这件事生了他三天的闷气,不愿意理他。最后香山骗他,偷偷说那天是被他弄晕过去的。顾汐心疼了好久,足足一个月憋着没做,夜夜抱着他入睡。香山后来都愁死了,晚上忍不住咬着被角蹭顾汐。
  明明这么多年故去了,顾汐以为自己全都忘了,现在看到这个人,一切居然历历在目。
  他走到香山身边,摸摸他的鼻子耳朵,香山居然一点没醒,只是被弄得很不舒服,不由自主又转到另一边继续睡。
  顾汐觉得好笑,偏要欺负他,有追过来,拂开他额头上的乱发,弯腰就亲了下去。
  香山嘴里模模糊糊说着“天天别闹”,眼睛就是睁不开,这两天他累了。
  “我倒是愿意做你的小狗呢,给你天天用小皮鞭抽,好不好?”
  香山干脆趴着睡在桌面上,他耳边仿佛有只蜜蜂,不停“嗡嗡嗡”闹他,怎么也赶不走。
  “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吃饭,我给你做的东西,都吃了吗?”顾汐坐在他身边,摸着他的头发问。
  香山没有一点回应。
  他又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轻轻盖在香山身上:
  “好好睡,等你一觉醒了,结果也就出来了。”
  顾汐坐在竞标大厅内,何平在呀左边,杨文在右边。
  “你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香山了。”重头戏永远在最后,竞标会一开始,氛围相当轻松,杨文心不在焉看了台上一眼,然后转头问顾汐。
  “是的,无论什么结果,都不必让他知道。”
  杨文摇头:
  “顾汐,你有时候太专断了,他有知道的权利。”
  顾汐不再说话,专心看前方大屏幕。
  宋晓南就带着心腹坐在后排,他最近憔悴苍老很多,同时将近不惑之年的男人,顾汐跟他站在一块儿,简直天差地别。
  他的哥哥宋豫更不敢想像,宋晓南已经一个月没见着他。虽然隐隐约约有些风声,但兄弟俩行事一向小心谨慎,最后一次与宋豫见面,他还让自己放宽了心,不会查到他头上来的。
  宋晓南也想最后搏一回,他的公司渐渐成为形同虚设的空架子,他不想承认兄弟俩其实都输给了顾汐。
  “现在是城南郊外的3号地,请各位买家出价。”
  “十三亿五千万。”
  “十四亿。”
  “十五亿五千万。”宋晓南不知道好像的底牌是多少,但是呀自己已经快到达极限,他只能靠最后一点人脉打好关系,透露给顾汐一个信息。
  城南的地就算他拿下来也没用,那里的电力水利设施都跟不上,做度假村还可以,如果是大型工业园,需要大量投资,得不偿失。
  但是看顾汐这种穷追不舍的劲头,也许他最后一点期望都要落空。
  “十七亿。”宋晓南最后一次举牌,他把价提得很高,打算背水一战。
  “二十亿。”顾汐一点也没手软,立刻加上去。
  “请问是宋晓南先生吗?”
  宋晓南瘫倒在座椅上,他说:
  “我是……”
  宋晓南面前站着几位公安,他们堵住了他看向顾汐的视线。
  “我们怀疑你跟宋豫的贪污受贿案有关,另外你涉嫌利用国家有关政策偷税漏税,请跟我们会去协助调查。”
  “二十亿第一次。”
  杨文扭头看了半天,问顾汐:
  “够他定罪吗?”
  “二十亿第二次。”
  顾汐看了他一眼,笑得笃定:
  “当然,还有很多,不方便在这里说出来而已。”
  “二十亿第三次,成交!”顾汐起身,打算上台,临走前,他嘱咐何平:
  “今天的事不要跟他透露一个字,懂吗?”
  何平虽然不知道顾汐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但他绝对是一位忠实的执行者。
  “师兄,还有你。”顾汐看向杨文,对方笑得无耐:
  “行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何必管你们的闲事。”
  顾汐上午忙完了竞标,下午就去了市公安局。李局在大门外等他,给他递了根烟,然后两人一块进了行政大楼。
  “现在就像听调查的结果吗?”
  顾汐想了想,然后郑重的点头。
  “没有宋家两兄弟尤其是宋豫的干扰,我们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李局向作报告那样,一字一句说。
  顾汐听到这里,尤为恼火,他把烟使劲在墙上捻灭了:
  “你们这么排除万难,是不是值得表彰他妈的宋豫在位的时候就活该被他一手遮天我往你们这里跑过多少次,你自己说说!”
  “他也不被你给扳倒了不行了,还要不要继续往下听,我这里还真挺忙的。”李局跟他也算老朋友了,彼此说话都不客气。
  “听!怎么不听!你说……”顾汐压低了声音,还是压不住一腔怒火。
  “经过调查,那些图却是被人动过手脚,就改了最不起眼的一个数据,往后面加了一个0。那时后李香山已经离开你们公司,所以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背后的主谋,确实就是宋家两兄弟。”
  “这么简单的一件案子,为什么你们现在才破了!”顾汐上前一步,抓住李局的衣领,那眼神太凌厉,像要随时把人千刀万剐。
  “你去问宋豫,这个变态,但年这件案子审理结束之后,他不知道从那里搞到了原是图纸,一直藏在他家的保险箱里。要不是他自己出了事,咱们的人顺藤摸瓜搜到他家,李香山还得被冤枉到今天。”
  顾汐这时候倒是出奇的冷静,他像是在问李局,又像问自己:
  “那怎么办,他受的苦难谁来偿还。”
  李局一本正经答道:
  “宋家两兄弟多半要判无期徒刑,这还不够嘛。”
  顾汐在心里哭笑,他到愿意被判无期,判给香山,把下半辈子都赔给他。
  香山辞去顾汐公司的工作,到研究所上班已经好些日子了。这里的氛围很好,一大早几位资深的老工程师习惯打开新闻调频,一边听一边浏览早报。几位年轻女孩子会记下大家需要的早茶,然后出去买好了,分发到每一位的桌上。跟香山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同志往往是最悠闲的,手上捧着茶杯到处侃大山。
  香山起初很不适应这种生活,但是渐渐也从中察觉出快乐,懒散的时候有,但是一丝不苟做设计搞试验的日子也不在少数。他不再是一台不停转动的沉闷机器,他拥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
  顾汐没有告诉香山那天的事,他想问香山,现在快不快乐。
  但是香山搬走了,他走的干脆利落,没留下一句话。研究所给他分了套宿舍,单人间的,象征性收一点租金。
  领导跟他说,他虽然才刚到咱们所里,也没结婚,但是工作业绩好,在干两年,向上面打个报告申请一套房,准能批下来。
  香山想那样他的人生就圆满了,他可以把母亲接过来。跟他和天天一起住。
  他下面再比较清闲,常常间隔一两个礼拜就往老太太那边跑。当然周礼和萧哥这两处也没落下。
  周礼有很多女学生,离异的晚婚的,他把他们介绍给香山,他说,孩子,你是踏踏实实本本分分的好孩子,不要像顾汐一样,对自己对家庭不负责。
  老先生因为上次的事,对顾汐依然有很大的成见,所以动不动就把他当做反面教材,给香山敲响警钟。
  萧哥就不一样,他的角度开阔很多,他说,香山,我还是那句话,你给找个人互相照应着,之前给你介绍沈斌是我看走了眼,你自己要是有适合的,不妨说出来,男女都行,我跟你嫂子给你参谋参谋。
  两边香山都没应,他拿自己亲手做的拌饭喂给天天,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石斛对以前顾汐做过的东西没有半分留恋。
  “连你都快忘了他,我也可以。”


43、各自生活

  顾汐猜错了,宋豫不是无期,是死刑。
  他最后去看了宋豫,回来又沉默很久。
  顾汐在看守这里问他:
  “为什么要害香山?”
  宋豫笑了,他一点都不像将死之人:
  “如果是你,有一样喜欢了太久的东西,始终得不到,你会怎么做?”
  顾汐心底涌起了一层凉意。
  “其实最大的受害者是你,你从中失去了一切,不是么?”宋豫说的没错,顾汐在这场无妄之灾中失去了二叔,也失去了香山。
  他从看守所回来,同时带回了香山以前在牢里托宋晓南卖掉的几件玉器字画。
  他把这些落了灰的老古董擦干净,小心放在书房里,只是这时候看上去心情才好一些。
  “顾先生,他5点半离开研究所,没有直接回宿舍,去了趟超市,买了新鲜蔬菜和肉骨头,才出来。“
  暗哑的声音响起,连顾汐自己听都陌生:
  “等他回宿舍之后,你就不用跟了。”
  香山在楼下就看到天天,小家伙跟以前一样,把脑袋伸进阳台最底下镂空的地方,尖耳朵都被压扁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看到香山回来,天天立刻来了精神,刚想抬头就碰到了脑袋,委屈地嚷嚷两声。
  香山已经上了二楼,开门进来,天天“嗖”地从阳台冲到客厅,看到香山就含蓄很多,慢慢踱步进来,用脑袋亲你蹭了蹭香山,又踮起脚仰头闻他手里拎的菜。
  香山用大塑料袋轻轻砸了砸它的脑袋:
  “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大肉骨头今天来不及煲汤,明天吧。”
  天天倒在地上,躺得笔直笔直的,这是让香山给他抓背作补偿呢。
  “那还是给你熬骨头汤吧。”香山觉得小家伙也越来越无赖了,不知道在哪里跟谁学的,有时候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做晚饭的时候,潇洒故意在桌上放了一小把奶油花生。去厨房做菜,在出来的时候,小家伙果然站直了,前爪搭在桌上,一颗颗嚼得津津有味。
  看到香山来了,不好意思地跑到一边,过半天又忍不住过来舔舔香山的手心,那上面还有奶油花生淡淡的香味儿。
  “你越来越贪吃了。”香山把它的前爪握在手里,摸了摸它的背。
  小家伙睡觉的时候喜欢爱着香山,现在天气冷了。一人一狗倒挺暖和。有时候香山给他抓痒,小家伙会眯着狐狸眼裂开嘴对他笑,真跟天使似的。
  香山有天天陪着,以后再把李妈妈接过来,他觉得生活完满了。
  虽然香山离开了顾汐的机械公司,但是前段时间经过他的设计改良之后的新机器,刚投入市场,就取得惊人的业绩,顾氏股票也因为大涨了还几个百分点。
  业内对此评价很高,主要集中在新机械的性能上,大幅度提升了生产效益率,但是需要的人力资源更少,而且能耗非常低,响应了国家环保节能、科学发展的号召。因此不仅外商好看,频频诏顾汐谈合作,连政府都十分关注这个项目,给顾氏投资补贴,以及其他优惠政策。
  周末,几位政府官员,业内人员,包括BAND在内实力雄厚的外商,以及顾氏的高层,全聚集在顾汐郊外的别墅内。
  他们称呼顾汐是“实业家”,不是戏虐,也有几分但真的意思。重工业一向是国家最终使得产业,它不是朝阳,但是绝不会没落。
  自从翔宇机械倒台之后,除去国企不谈,顾氏一直是国内重工业的领头羊,如果能把握好这几年,创新发展,加上国家的重视,前途不可限量。
  但是这其中,地方政府的态度相当微妙,顾汐知道,重工业这东西其实很敏感,它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顾汐自己的情况跟BAND不好比,毕竟不在同一片土地上,他的朋友比他更自由,有很多发挥的空间。国内的宏观调控是好事也是坏事,他目前只能适应这种经济环境,国有企业站在制高点,其优势也是他无法比的,他的很多经营理念,创新模式都无法完全施展开。
  应酬这些人,除了借交流大谈国家政策的走向,顾汐还想知道政府对她的企业究竟抱什么态度,是观望还是支持到底,这对他今后的决策和工作重心影响很大。
  “怎么没看见香山,如果没猜错,你们公司的新平都是他设计的。”晚饭过后。BAND跟顾汐走到二楼的露天阳台上,冷风吹得人更加清醒。
  “他走了,我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他,没跟他说上一句话。”顾汐鼻音很重,不过在秋冬季节里,现在又吹着风,也许不会有人在意他的失常。
  “他应该走的,你总是对他说刻薄的话,又口是心非。”BAND的每一句话都能精准地说道顾汐的痛处。
  “他现在似乎过得不错,可能这对我们都好。”虽然顾汐没跟BAND说过自己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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