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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谁堪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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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太子殿的内殿,隔着窗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殿外的海棠花谢了,只剩下枝头的绿叶还随风婆娑,失了昔日的华彩。出神间,忽觉身畔有人轻轻靠了过来,我缓缓回头,是长逸哥哥。
  “东庭的牡丹花开了,你想去看么?”
  “牡丹每年都看,没什么稀奇的呢,倒不如多看几页咏花的诗词呢。”我淡淡道,算是推辞,眼前却忽的一闪,显现出当日他沐着夕阳站在桃花林里的情景来。
  “父皇过几日想去东庭看牡丹,让我写一首吟咏牡丹的词出来。”
  “殿下文采裴然,可写出来了么?”
  “哼,我怎比得上三天两头往昌华殿去帮三弟抄写《雅乐》诗文的晨怜心厉害,你既然这么喜欢抄诗看文,我的文采自然比不上你了。”
  “额,殿下这是什么话,怜心学识浅薄怎么能和殿下比,殿下误会了。”我闻听“雅乐”两字,只觉心中发抖,有万般苦楚却无处可说。
  “哼,我是写不出来了,你既然情愿在这里看诗词也不愿去赏牡丹,你倒替我写写看呢!”
  “这是皇上交待给殿下的,怜心怎敢贸写。”
  “哼,你若不写,我也没这心情陪父皇去赏牡丹了,你是我的侍读,难道这么点事也使唤不动你了?还是你只愿意给三弟写诗文,到我就不愿意了?”
  “殿下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既然殿下要怜心写,怜心写便是。”
  长逸哥哥盯着我看了半晌,转而却柔声道:“我记得再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了吧,你想要什么,我送你。”
  我心一颤,胸中涌起万千滋味,却又都被齐齐按压了下去,我道:“怜心想要皇上珍藏的紫笔,若是怜心的词写得好,还望殿下陪着皇上赏牡丹之际,乘着皇上高兴,帮怜心要了来吧。”
  长逸哥哥的眼神一闪,迟迟应了声:“我记得了。”
  我幽幽地回到自己房间,翻出一方裹得严实的绸帕,打开,那里面露出来一粒乌黑发亮的药丸,正是那日从公冶长熙内室带回来的春情散。药的厉害,药的起效时间,我都亲身试过,记得清清楚楚。快了,很快了,我眼眸闪动,默自低喃。
  这一日,午后新晴,天际朗朗。长逸哥哥的书案上,斜风轻吹入户,惹得纸笔散动。墨迹未干,恍似泪痕盈盈。一卷白宣风动,纸上牡丹成新诵。
  暮春花烬,万红归飞去。何处花色争艳,东庭绮艳独开。绿云掩,粉面裁,含苞谁比娇羞态,幽蕊一枝出岫来。
  等长逸哥哥醒来,他会看到的吧。
  我又被公冶长熙叫去抄写《雅乐》了。来到昌华殿,我却并未随着公冶长熙进去内室。我一把拉住他,取出一方锦缎包裹的小食盒道:“殿下,今日怜心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呀?”公冶长熙好奇道。
  “殿下还记得怜心的生辰么?”
  “当然记得啊,还要过几天呢,怎么了?”
  “怜心生辰不要殿下送什么,只要殿下答应怜心一件事。”
  “什么事呀?”见我说得神秘,公冶长熙愈发好奇起来。
  我却莞尔一笑道:“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我只是想让殿下陪怜心去东庭赏牡丹,把酒言欢。”
  “恩?怜心想赏牡丹?”
  “恩,这是怜心一直的愿望,想了好久了呢。”我故作羞涩撒娇的姿态,只引得公冶长熙看得痴痴。我却顺势扯了扯公冶长熙的衣袖道:“殿下陪我去吧,过几日皇上也要去赏花,怜心就不好去了。”
  “好啊,既然怜心喜欢,我就带你去。”公冶长熙笑道。于是我和公冶长熙二人复又出了昌华殿,转往东庭而去。
  暮春时节,万花谢尽,东庭牡丹却花开遍地,满园香艳,那一大片牡丹花田,饶是姹紫嫣红,魅态百千。我将随身携来的一盒桃花酥和一壶酒摆到一旁的石桌上,在一旁的石墩上坐定。
  “殿下过来坐。”闻言公冶长熙挪了过来在我对面坐定。
  “这是什么?”
  “桃花酥,怜心最喜欢吃的糕点,特意带过来给殿下尝的,如今春季将过,桃花落尽,这桃花酥也快吃不上了呢。”说着我捏起最上面的一块桃花酥递到公冶长熙嘴边。
  “恩,怜心我自己来便是。”公冶长熙显然显得有些局促,我掩口轻笑,举起酒壶斟了一小杯酒递过去道:“桃花酥沾牙,殿下喝口酒。”
  公冶长熙捧酒入肚,眯着眼道:“怜心,这牡丹花虽艳,却仍是比不上怜心你妩媚动人啊。”
  “殿下说笑了,牡丹是形容女子美艳的,怎能拿来与我相比。”
  “是是,怜心说的是。”我看着公冶长熙眼角渐渐晕上桃花色,心中默默算着时间。只有我知道,在刚才递给公冶长熙吃的那块桃花酥中,悄悄放进了一粒磨碎了的春情散。
  又几杯酒下肚,公冶长熙开始迷离起来,他的喘息声有些粗重,我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我特意起身挨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蹭,他果然有些忍不住了,站起身就将我抱住了,我轻轻吟了一声,他便舔舐到了我脖间。我轻笑一声,带着他往一旁的牡丹花田倒去。
  “嗯……”我故意魅huo地吟起来,不停在牡丹花田中扭动,还伸出手去,捏乱了花丛,捏碎了花朵。牡丹花香熏风而过,更加催起情yu翻腾,我将手覆到公冶长熙那里果然已经灼热硬起来。
  “嗯……不行啊,怜心,不能在这里,会来人的。”公冶长熙虽然沉浸在情yu之中,理智倒还没忘。
  待我在牡丹花田之中扭得差不多将身下的牡丹花都扭烂了,才揽着公冶长熙缓缓起身道:“别怕,殿下,我们去花房,花房白日里都没人的……”
  我与公冶长熙一路喘息着去了花房,身后衣袍上沾染的碎叶残花落了一地零零散散。来到花房,推门而入,公冶长熙一面抱着我一面道:“把门掩死了。”
  “知道的,殿下。”我从袖子中偷偷取出一段朽木,将门栓上,便搂着公冶长熙往床帐走去。公冶长熙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扯我身上的衣服,我也环过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衣袍悉数萎地,他将我压到了床上。
  “怜心,我好热。”
  “殿下,我在这呢。”接着唇便被封上了,疯狂的撕咬,疯狂的jin入,疯狂的chuan透,原来人发起兽yu来,是这样的。我紊乱地喘息着,银荡地吟着,一声浪过一声,似乎是故意般引you着他越来越深ru,越来越沉沦。
  “好刺激,好舒服,怜心,你的身子越来越契合我了呢。”
  “是么,殿下,不要停,继续,会更快活的。”银荡xiao魂的吟声喁喁不断,chuan透花房薄薄的纸窗飘散出去,整个牡丹园都仿佛因此染上了一层银靡的气息。
  就在□迭起,yu火高烧,□之际,花房的门被猛地一脚踹开了。公冶长熙和我俱都吓得心惊胆颤,同时回头往花房门口望去,皇上和长逸哥哥两人站在门口,面如死灰。
  我和公冶长熙还就着结合的姿态,浑身上下不挂~一丝,模样银荡不堪,就这样红条条地暴露在他们二人面前。我只悄悄地瞥了眼长逸哥哥,他已惊得目瞪口呆,我已不知道那是什么表情,只听见那一刻心碎的声音,他的和我的。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回过神来的皇上暴怒喝道。
  公冶长熙登时打了个冷颤,吓得脸色发白慌忙从我身上爬起来,他从我后面离开,在空气中抖了两抖,便跪到地上将衣服捡起来一面往身上套一面向皇上求饶道:“父皇息怒,儿臣不是故意的……”
  皇上却愤怒地一脚飞起将公冶长熙踹开道:“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在背地里干这种银邪肮脏的勾当!”
  “父皇息怒,请听儿臣解释”,公冶长熙求饶的当儿,我也已从床上爬起身,面无表情地下地跪了下来,拢过地上的衣服。
  “是……是他gou引我的!”公冶长熙吓得浑身发颤,此刻已慌不择路,回头便用手指着我分辩。
  长逸哥哥的眼神却定定地落在我身上,像是痴了,像是傻了,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的身子看穿出一个洞来,脸色已然成灰。
  我只是呆呆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闻听公冶长熙的话,我只道:“殿下你隔三差五地把我喊去抄写《雅乐》,每次都将我做得死去活来,怎么反而诬是我gou引了殿下?”
  “晨怜心,你……”公冶长熙因愤怒而惊惧,脸都扭曲了。
  “哼,你们这两个银荡的东西,来人呐,把他们两个押入大牢!”皇上怒喝。
  “父皇你饶了我吧”,公冶长熙吓得心胆俱裂,还爬到长逸哥哥脚边扯着他的袍子哭求道:“大哥你救救我,你求求父皇救救我……”
  长逸哥哥已经木然了,皇上却踹了他一脚道:“你这个孽子,放开长逸,朕明令禁止后宫行男风养男宠,你却偏不听话把朕的话当耳旁风!”
  “儿臣知错了,父皇饶了儿臣吧……”公冶长熙声泪俱下。
  “哼,你去地牢里好好反省反省吧!”震怒的皇上甩手而去,我和公冶长熙被侍卫架持着送去了刑部的地牢。我就如一阵风从长逸哥哥眼前飘过,却在他眼里留下了抹不去的污浊。长逸哥哥,你做梦都想不到,你的怜心会这么肮脏这么不堪吧?你不知道,你书案上的那一阕牡丹词,东庭牡丹花田里的一片狼藉,通往花房的一地残花碎屑,都是我故意引你来的,结果却是要让你看到这不堪的一幕。你现在一定觉得怜心很恶心对不对?你一定很讨厌怜心对不对?梦破了也好,反正怜心,早已经没有了爱你的资格,你恨我讨厌我忘了我吧,长逸哥哥……
  滚滚热泪夺眶而出,我蜷身在地牢的茅草中,掩面痛哭。我不用忍了,终于不用再忍了,我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了,再也不用怕了,再也不用担心了……

  第六章 边陲秋塞心成灰

  两年多来,压抑在心底的苦楚终于可以在这黑暗的地牢之中全部释放了,我任由咸涩的眼泪滚落,落进嘴里,氤氲鬓角,染湿衣襟。满腔的情爱,满腔的无奈,俱都化作了无穷无尽的泪水,点点滴滴,流了干,干了还流,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竟然能有这么多泪水。
  很快,刑部的人便来提审我了。我衣衫凌乱地被绑缚了跪在地上,蓬头散发地垂着头。
  刑部的审讯官本来也是属于公冶长熙一派的,如今公冶长熙被下了狱,他恐怕也被公冶长熙施了压力,便想着要来我身上找法子开脱。
  审讯官问道:“晨怜心,你说是不是你故意勾引了三殿下做那gou且之事的?”
  我蔑笑一声道:“三殿下两年前就招呼我隔三差五去昌华殿帮他抄写《雅乐》,其实是借抄写诗文掩人耳目,却在暗地里把我带进隐蔽的内室行这种huan爱之事,都已经有两年了,都是三殿下要这样做的,哪有本事gou引他?”
  “放肆,晨怜心,你胆敢污蔑三殿下!”
  “呵,我有什么胆子污蔑三殿下,从来都是三殿下说了算,三殿下要做这种事,我有什么法子反抗?”
  “哼,三殿下待人向来彬彬有礼,若不是你故意yin诱,怎会做这种事?”
  “哈哈,皇上明令禁止后宫行男风养男宠,若不是三殿下威逼利诱,晨怜心就是胆子再大,又哪里敢去gou引三殿下!”
  “好你个晨怜心,抵死不肯承认是不是?”
  “我没什么好承认的,都是三殿下逼的我!”
  “哼,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要上刑了!”
  审讯官见我不肯松口,沉着脸威胁我要上刑,我望着他那黑沉沉的脸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晨怜心,你笑什么?”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凭什么不信?!我一个小小的太子侍读,无缘无故去gou引三殿下做什么?三殿下又不是不知道皇上的好恶,他若真对我没意思,又怎么敢拉着我在花房行事?”
  “晨怜心!”审讯官转了转眼珠道:“你这样污蔑三殿下,对三殿下和你并没有好处,你把罪责都推到三殿下头上,你以为皇上就会放过你么?你若是能承认是你gou引了三殿下,皇上兴许还能放三殿下一马,到时候三殿下也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你如今这样,却是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哈哈,真是可笑,居然还晓我以理动我以情起来了,只可惜我晨怜心当日计划此事的时候,就已经存了必死的决心豁出去了,只要能把公冶长熙拖下水让他永无翻身之日,我就是死也算死得其所了。
  “哼,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若不信我也无话可说!”
  “晨怜心,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审讯官见我毫不动容,面上颤抖起来,一咬牙道:“来人呐,拖进去抽上几十鞭子,看他招不招!”
  于是我被重新拖回了地牢,悬空绑了起来,清冷的皮鞭声在阴森的地牢里响起,格外清晰刺耳。钻心的疼透过皮肉裂缝袭来,浑身的血管仿佛都要爆裂开来,我咬着牙忍着,任凭身子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我已经不记得被抽了多少鞭子,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染透着鲜血粘在身上,全身都是火辣辣的刺痛。无孔不入的痛,难以言喻的痛,无处躲藏的痛,可是这身上的痛,却又怎抵得过心里的痛?花房门被踹开的一刻,我就知道自己永永远远地失去了长逸哥哥,我的人,从头到脚,在他眼中,都已完完全全成了一点脏到不能再脏的污浊,从此再也无法挽回。
  长逸哥哥,你知道么,怜心多想在死前在你心里留一抹美好的印象啊,可是如今,却完完全全破碎了,怜心什么都留不下来了,怜心只成了这一抹污浊。
  迷迷糊糊中,我又听到了审讯官的声音:“晨怜心,你还不肯招供么?你就这么倔,连命都不想要了?”
  “哼,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就是打死我也没有用!”
  “好,晨怜心,你狠,你狠,这可是你自己不要命的!”审讯官咬牙切齿地退了出去。
  他们没有再继续折磨我,只是将我放了下来。深夜,地牢一片死寂,我蜷缩在茅草堆中瑟瑟发抖,身上的鞭伤还时不时地开裂淌血,皮开肉绽,辣辣作痛。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多想什么了,朦朦胧胧中昏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虚弱无力,口干舌燥,头昏昏沉沉地发痛,身子颤得更厉害了,额头隐隐有些发烫。我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身子怎么样了,只要能让公冶长熙失势,我死了倒也一了百了了。
  我躺在茅草地上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却闻听地牢之外隐约传来了响动。
  “晨怜心快起来行礼,太子殿下来看你了!”狱卒粗着嗓子喊了一声,我心头猛然一惊,挣扎着慌忙从地上爬起来。长逸哥哥,你来干什么?我都这样了,你来干什么?!
  我缩着身子背对着长逸哥哥,拼命往角落里躲去。长逸哥哥从牢门外看到了我,见到我一身是血,慌忙打开牢门奔了进来:“怜心,你怎么了,他们打你了么,你怎么伤成这样?”
  触到长逸哥哥的身子,我仿佛是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拼命逃离他躲开去,一面挥着双手不要他靠近,一面大叫道:“不要,你不要过来!”
  “怜心,你冷静一点,是我,我是太子,我是长逸哥哥,你看看我……”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再一次被揉碎了,长逸哥哥,为什么你还不恨我,为什么还不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来这个地方?!你越是对我好,我越是心痛啊!长逸哥哥,你还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怜心,你别怕,我知道是三弟逼你的对不对?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长逸哥哥柔声说着,缓缓靠过来试图靠近我,我却一狠心,手继续在空中乱舞阻止他的靠近,口中声嘶力竭地吼道:“你滚,我不想见到你!你滚,滚呐……”
  “怜心……”长逸哥哥停了下来呆住了,痛心疾首地望着发疯般狂吼的我。
  “你滚,我不想见到你,滚出去!”我疯狂地吼起来,长逸哥哥怔怔地望了我半晌,终于夺门而去了。
  他走了,长逸哥哥走了。我停止了咆哮,手指抓在地牢的墙壁上,把头撞在墙上掩面痛哭。长逸哥哥,你让我就这么死吧,忘记我,忘记我!身心俱疲,满身伤痕,我终于再也熬不住,眼前一黑,昏厥在了地上。
  我已记不得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了,只是醒来之后,便有狱卒过来打开牢门,把我拖了出去。我有气无力地睁开眼问了句:“怎么了,终于做出决定要杀我了么?”
  狱卒怪异地望了我一眼道:“算你小子走运,太子殿下在皇上面前求情,免了你的死罪,皇上已经下令将你发配到边关充军,你现在就给我起来上路吧。”
  我双腿酸软,步伐踉跄,被狱卒拖拽着出了牢门。闻言,心里恍似什么东西一亮,却又迅速暗了下去,为什么没让我死,长逸哥哥,你还替我求什么情。我已心如死灰,对自身的命运倒也不关心了,忽的眼神一转想起了公冶长熙。我拽了拽狱卒的手臂道:“那三殿下呢,三殿下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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