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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风相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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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试试吗?很好玩的。”何倚风朝陆离发出邀请。
  “其他鬼也像他这样吗?”何随问。
  “不,他们更喜欢安静的呆着。”陆离说。
  于是,也就是说何倚风在鬼魂里也算得上一只奇葩……何随觉得自己已经能够称得上倒霉了。
  “没有办法让我也看见吗?”夏黎两只眼朝着陆离看着的方向死命瞪去,仍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有的。”陆离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瞳孔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坐在陆离对面的何随看得清清楚楚,他直觉夏黎马上要被宰了。连家里人都不放过啊。
  果然,陆离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叠眼皮贴一样形状的纸,说:“这是我特意制作的通灵符,只要贴在眼皮上,就能具有阴阳眼的效果,能够持续十分钟。”
  夏黎马上就被吸引住了:“真有这种好东西,来,快给我两个用一下。”
  陆离竖起了两根手指,丝毫没有含糊地说:“一副两百,谢绝还价。”
  夏黎爽快地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叠人民币,拍在桌上:“你看看这里能买多少,现在先给我来个。”
  何随扭过了头,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富二代,典型被人卖了还会帮人数钱的类型。他不禁怀疑起自己那么辛苦经营公司的意义……想到这,何随一下站起来,他明明是准备去上班的,怎么又坐回来了。看了眼手表,现在铁定是迟到了。
  “这东西真的有用吗?”夏黎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把照陆离说的把符纸贴在眼皮上,刚一抬头,就结结巴巴的叫起来:“何、何、何随……”
  “什么?”何随不满地低头看夏黎。
  “你怎么没跟我说……那只鬼跟你长一样!”夏黎大声叫道。
  “我不是说了他是我哥。我们是双胞胎。”
  何倚风这时一下贴到了夏黎的面前,高兴地说:“是吧,我和何随长得很像吧。”
  夏黎认真地打量着何倚风的脸,带着点幸灾乐祸地说:“何随,认识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见你露出过这么‘娇俏’的表情,太好玩了!”
  何随黑着脸,沉沉地说:“那不是我。”
  何倚风还在一旁兴高采烈地和夏黎附和:“对啊,他从小就是一副死人脸,看起来可讨人厌了。”
  “何倚风你给我闭嘴!”
  “脾气又差,老是对我凶,倒向他是我哥似的……”
  夏黎饶有兴味地来回看着两人,感叹道:“何随,为什么好事让你给撞上的。”
  何随斜睨了他一眼:“我真想打包送给你,包邮。”
  反正也已经迟到了,另一个合伙人都不上心,何随也干脆坐回了沙发了,以实际行动旷工。
  何倚风和夏黎像是一拍即合,两个人聊天聊得不亦乐乎。何随转向陆离:“你有办法让他回去吗?”其实这件事才是重点不是吗,他让夏黎找他表哥也就是为了这个,被几个人一闹差点连正事都忘了。
  幸好虽然陆离在喜欢坑钱之外似乎也有着良好的职业素养。
  “你是说让他回到身体里?”
  当然就是这个,何随定定地看着陆离。
  “其
  实按常理来说,生魂是会自动回到没有死去的身体里的,在外飘荡的时间不能超过十小时,也无法离开身体一百米之外。”
  “但他明明还在这里。”
  “除非是……”陆离的目光投在何倚风身上,“他自己不想回去,这念头太过强烈以致能够强行切断和身体之间的联系。”
  “他不想回去?”何随是感觉何倚风对自己的身体有点不上心,似乎回不回去无所谓的样子,意思是,他不想醒过来,或者说做为人活着?何随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大跳。不可能,那样一个喜欢傻乐恶作剧的人,怎么可能呢?
  “能带我去看看他的身体吗?”陆离说。
  这倒没什么不可以的,何随答应。
  陆离眨了两下眼:“当然,这种服务也是要收费的。刚刚就算是免费咨询吧。”
  ……这个道貌岸然的财迷!
  陆离接下来还有预订好的单子要完成,何随就和他约定好了另一天。
  “那我就先走了。”陆离说,他站起来,凝视了眼还在和何倚风交谈笑闹中的夏黎,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摸了摸夏黎的头:“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也没等对方回应,就走向了门口。
  何随跟着走过去,说:“你是不是住在我家楼下。”
  “那是……”陆离解释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一阵鬼哭狼嚎突然从他身上传出来。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陆离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黑不溜秋的手机,一接通,连何随都听到了对面传来的声音:“陆离!你到哪儿去了,事情办好了没?”
  “你的这个单子我不接了。”
  “什么意思!!”
  “我说过了这只鬼没有恶意,你不用紧张。”
  “你说不紧张我就能不紧张啊,那么轻松的话我还找你干嘛。”电话那边的人似乎脾气相当不好。
  “反正就是这样,他不会影响你的。”
  “我知道了!陆离,你是不是又见钱眼开被收买了,我要去投诉你!”
  “随意。”陆离冷淡地说。
  “好好!!我就知道不该找你,定金呢,既然这单子你完不成了,把定金退给我。”
  “不好意思,定金概不退还。我想我们的合同里已经写得很明白了,这部分的风险由你承担。”
  “什、什么!”
  “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你等等,陆离,你是不是还在这房子里?”
  陆离果断地挂断了电话,也就在这时,何随听到了面前房门震动的声音。他和陆离对视一眼,陆离稍稍一低头:“我会解决的。”
  何随想对方可能就是那个雇请陆离来收服何倚风的人,确切说来,其实这件事和陆离见钱眼开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你这个骗子!”何随一打开门,就见到了一张逼到眼
  前的凶神恶煞的脸。
  “你是谁,陆离那个混蛋骗子呢!”来人喊道。
  “我在这里。”陆离站了出来。
  何随被一个重手推开,却看见抬起腿来朝陆离冲去的家伙突然身体僵硬,脸色苍白,直挺挺地往下倒去。何随顺着望去,何倚风在陆离的肩部伸出一张头来,应该是听到声音出来看热闹的。夏黎也一脸好奇地站在他身边。
  陆离冷眼看着倒下的家伙,淡淡地说:“他晕鬼。”
  


☆、第七章

  谢怀桑就是住在何随楼底下的那个邻居,据陆离说他拥有阴阳眼,灵力很强,本该是陆离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但这人从小就一见鬼就晕。何随那天晚上听到的尖叫确实就是谢怀桑发出的,他半夜不幸看见了挂在天花板上的半截腿一直晕到了早上,马上就把陆离叫了来,那也是为什么何随那天会在电梯里看见陆离的原因。而昨天晚上,大概是何随没回来,何倚风一个人在窗外飘的时候,又被谢怀桑给看到了,导致他终于请了陆离来帮忙捉鬼。可惜由于陆离的毁约再一次壮烈牺牲在了何倚风面前。
  陆离那一天把谢怀桑扛在肩膀上抬了回去,对何随他们说了一句他会解决就消失了踪影。
  夏黎也在何随家里赖了两天,直到从陆离那买来的符纸都用完了才走。
  何随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何倚风从夏黎走后就一脸寂寞的样子,毕竟何随基本上不理他,也不会和他玩。
  何倚风起初还尝试着在何随面前找存在感,比如故意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突然从后头捂住他的眼睛,或者直接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说话,被何随瞪着眼吼了一通后就乖乖地坐在了他旁边。不过还是会时不时地搞些自娱自乐的小把戏,像陀螺一样拨转自己的头,把两只手缠成麻花一样,上身和□调转方向。如同尚未长大的孩子,沉浸在自己的童话王国中,构建着稀奇古怪的玩乐城堡。
  只是,一个人玩总是有点无趣的。
  何倚风抱着双膝,带着点委屈地看着何随:“这新闻有那么好看吗?”
  电视里正在播一则入室抢劫的新闻,嫌疑犯是一名快递员,趁着男主人不在,闯入了他经常送快递的一户人家,将女主人和不满三岁的孩子都杀死了。
  屏幕上是遭洗劫过后的房子,昏暗的灯光下屋子里一片狼藉,背景是冷静而冰冷的旁白,讲述着一个似乎无关紧要的故事。
  这类社会新闻电视上天天在播,相似的情节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发生,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无人知晓的角落。有人伤心、有人落泪、有人疯狂,然后被口耳相传,映入一双双事不关己的无情眼眸中,一瞬即逝。
  何随的手指轻轻地搭在遥控上,如同绝大多数在电视机前观看着这些悲惨故事的人们,他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边或是自己身上,就永远不用花太多力气去思考,去悲伤,去怨责,为了自己的生活都已经筋疲力尽,哪还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悲天悯人,顶多在心中感叹一下人有不幸。
  何随眼前的视线突然被一双手遮盖住了,那个人站在他的身后说:“不要看。”
  接着,那双手逐渐地靠近,世界陷入彻底的黑暗中,只能感受到那像蛇一般冰凉滑软的触感,停留在自
  己的眼眶四周。
  没有温度的手心静静地贴着何随的眼皮。
  “你在干什么?”对于何倚风偶尔能碰到自己这件事,何随已经不会感到惊讶了。
  何倚风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不要看这个,很无聊,我们换个节目吧。”他换成只用单手掩住何随的手,另一只手沿着何随的手臂滑下,覆在何随抓着遥控的手指上,指尖相触,恍惚间让人产生了一种异常亲密的感觉。
  房间里的背景音换了,变成了热闹的舞曲,一时间沉静的空气也跟着震动起来。
  何随不由自主地反握住了何倚风的手,皮肤光滑,上面没有一丝薄茧。
  明明应该推开何倚风的,何随依靠在沙发上,此时懒懒地一点也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喧闹的背景反而有种叫人催眠的作用。
  何随感觉到何倚风的下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清浅的呼吸就散在自己的耳廓边。耳朵莫名一颤,骤然产生了热度,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就传导到了神经中枢。
  何随僵了一下,隐隐感到某种危机的逼近。他下意识地摸索到何倚风的手腕,用力拉下了他盖住双眼的那只手,消失的光亮一下子涌入进来,世界又进入了一片光明中。同时,还有一片血红……
  “什…!”当看到左侧悬挂着的那条长而猩红的东西的时候,何随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身体迅疾而慌乱地一个后退,手挥过茶几上方时扫落了一个玻璃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铛’地一下砸在何随的心上,何随才终于止住了显得慌乱的举动,与那红色的不明物体面面相觑。
  那不是不明物体,分明就是何倚风故意拉长往下吊的舌头。
  他一定是故意的!何随的表情由惊吓变成愤怒。他眼角的余光扫过碎裂在茶几上的玻璃杯,一大块碎片反射出晶莹的闪光。
  何随想也没想地就捡起了那块长长的玻璃碎片,面沉如墨地盯住何倚风那还未收回去的舌头。
  直到被何随手指捏住了大长舌头,何倚风才意识到危机的来临。他惊恐万分地看向那块越来越近的盈盈闪烁的锋锐玻璃,由于根本无法出声就只能一直‘啊、啊、啊’地乱叫。
  何随终于把玻璃靠在了何倚风的舌头上,从左到右走了一圈,拉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线,何倚风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盯着何随,慢慢地有透明的液体从眼眶四周流了出来。他似乎忘记自己的手还能动了。
  “你以为,我会因为你装可怜放过你吗?”何随压着嗓子说,“记着,同样的招数不要用第二次。”
  何倚风的眼珠子都红了。
  “别挣扎得太厉害,不然我手一抖,你这条舌头就没了,虽然它本来就没什么用处,切掉也不可惜吧。”
  何倚风果然整个人变得
  和一块木头一样,不偏不动,只有脸上泪光闪闪。
  看着何倚风的这幅受惊如小鹿般的样子,何随却从心底里漫上满足和愉悦,不过当然,他也不是真的要割掉这家伙的舌头,虽然他说话的时候确实烦人。看着平时傻呵呵又爱恶作剧的何倚风如此‘楚楚可怜’,何随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何倚风平常喜欢吓人,还真的如他所说的,很有趣不是吗?
  何随还在研究着等下要再说些什么‘可怕’的话,手上突然一空,眼前的何倚风已经不见了。看来是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是一只鬼。
  何倚风漂浮在离何随不远不近的一个距离,把舌头拉到眼前仔细地查看着。
  “你竟然真的割下去了!!”何倚风控诉道,因为舌头受伤话都说得有点不利索了。
  何随一点也没有罪恶感地说:“你跑什么,不好玩吗?”话语里还有深深的意犹未尽之感。
  “恶魔!”
  何随轻哼一声:“这样就玩不起了,好不容易我终于有点兴趣,真够无聊。”
  何倚风抿紧嘴,闷着气看了会面上完全无浪无波的何随,转过身默默地穿过墙走远了。
  何随若无其事地重新拿起遥控器,又换回新闻台。现在播报的是在高速公路上发生的连环车祸,何随皱皱眉,干脆关了电视,回到书房里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这次何倚风真的被吓得不轻,倒是没有消失不见,照样每天在房子的各个角落里飘着挂着。只是和何随再没有一点互动,就像两个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就算擦肩而过也目不斜视,交谈更是没有。
  这原本应该是何随原本希望的完美状态,但何倚风的故意无视却意外地让何随有点不舒服,他自己不理对方是一回事,但被对方当成空气确是另一回事。这是他的房子,他又何必让一个‘陌生人’倾入自己的领地。但是先前都已经答应过何倚风了,何随既拉不下脸来赶他出去又不屑于去和他和好,只好一个人生着闷气。于是几天下来何随的脸色越来越差,以致于在公司里下属见到他也战战兢兢,直以为是另一位不干事的老板夏黎又惹他生气了。
  “BOSS。”
  何随接起前台的电话,冷硬地问:“什么事?”
  “有一位陆先生说要找你。”
  最近认识的一位陆先生应该只有陆离了,何随对电话那头吩咐道:“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好的。”前台一听到指示就迫不及待地把电话给挂下了。
  何随放下手中的工作,揉了揉眉心。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
  陆离还是穿着那件黑色长风衣,何随简直要怀疑他有多久没洗那件衣服了。陆离径直走到了何随的办公桌前,掏出手机按了几下,看了两眼后,抬起头用
  公事公办的平板口气说:“我今天早上有时间,现在马上就去看你家小鬼的身体吧。”
  何随满头黑线,一声招呼都没打就突然出现然后就说要走,他当他不用工作的吗?
  “有问题吗?”陆离问。
  “我现在没空。”
  “是吗。”陆离相当镇定,“如果今天早上不行的话我要过两个星期才能再安排的你的这份委托。”
  何随怀疑地看着陆离,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人会有这么忙。
  “‘这种工作’这么多?”
  陆离没有回答,只是说:“如果你没时间,我还有其他委托要完成。”
  这意思就是他要走了吧。何随不耐地站起来,算了,他也想早点解决何倚风的事,特别是现在,最好能马上就能和那张脸永远说再见!
  “走吧。”他对陆离说。
  何倚风所住的医院离何随的公司有一段距离,何随开了近一个小时的车才到。
  医院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片惨白加上刺鼻的消毒水味。
  问过医务人员后,何随知道何倚风已经被从重症病房转移出来了。
  何随带着陆离往里走。
  “风……”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迎面而来,突然在何随面前站住了。
  何随也停住了脚步,这个女人他还记得——何倚风的未婚妻。何随的视线只在司楠的脸上停留了一秒,就转移到了跟在他身后的那个跟他有着一张脸的男人身上。
  何倚风原本凝视着司楠的悲伤的神情在看到何随、又听到司楠的那声呼唤后,一瞬间表情变得很复杂。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开口之前似乎想到两人还在冷战中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何随看到何倚风脸色变得更阴沉,对司楠淡淡地说了句:“认错人了。”就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你们吵架了?”陆离回头看了眼何倚风。
  何随一路快步向前,没说话。
  


☆、第八章

  在快要接近何倚风的病房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哭声,何随侧眼看去,有许多人围在一间病房的门口,还有人靠在墙上抹着眼泪。很快有医生护士穿过人群走进了那间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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