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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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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若眼光横斜一闪,子若上前左右开弓,狠狠扇了滕安琪两个巴掌,她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力度之大,已是满嘴鲜血,连口齿都已不清,却仍旧骂声不绝。

    寒若丝毫不恼,反而露出一抹叫人惊心的笑容来,“姨母,这是我代母亲还给你的。”

    滕安琪闻言如遭雷击,而后突然疯狂的放声大笑,边笑边凄厉的大骂:“姐姐!是你!是你对不对!你抢走了我所有的东西,现在又来向我索命了对不对!你来吧!我滕安琪不怕你!我从来都没有怕过你!”她的整张脸都抽搐起来,分明就是怕到极致了的样子。

    “哈哈。”寒若蔑然一笑,“索命?你未免也想得太轻松了,我怎会让你轻易就死?我要好吃好喝地供着你,而后让你日夜跪在我父母画像面前忏悔。”寒若的笑容划得越发深刻,“我知道你有多爱宫玄啻,当年是你让我父母至死不能在一起,你死之后,我就将你烧成灰烬,挫骨扬灰,让你连死也再无法见到他!”字字狠毒,句句夺命,显然对着自己的杀父害母仇人,寒若恨之入骨。

    滕安琪被她一番话刺激到竟晕厥过去,寒若厌恶地挥了挥手,侍卫便将她拖了下去,起身整了整衣饰,是时候该去收尾了,谨冰恰而自外而入,手中捧着一卷明黄之物,走到近前,将东西交到了寒若手上。

    “这是什么?”寒若一边问着一边展开,细细一读,神色微变。

    谨冰在一旁开口道:“这是宫诀凊亲笔写下的罪己诏和退位诏。而且写上将帝位传给你,玉玺也盖上了。”

    “那。”寒若犹豫片刻,忍不住开口,“他,怎么样了?”那声音中微微压印了一份不安的颤抖,连她自己都未能察觉。

    宫谨冰抬眼望向了寒若,那漂亮到显得有几分妖异的眼眸不知为何变得无比深沉,让人完全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开口的声音倒是惯常的漫不经心:“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放心吧,干净利落。”

    仿佛被缓缓地插入一把不是很锋利的刀子一般,沉重的钝痛在心口蔓延开来,不知为何眼睛变得无比酸涩,为掩饰那动摇的软弱,寒若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对他来说,对彼此来说,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吧?就算自己去见他最后一面,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决心,除却两相更添伤怀以外不会有任何改变。就让他带着对自己的恨走吧,她已背负了太多仇恨,不怕再多一人。

    唰地睁开双眼,眸中已无半分伤感,对宫谨冰道:“我们走。”

    宫谨冰挂上笑容,上前执起她的手,一同踏出关雎宫,坐上早已备好的金龙銮驾,辚辚驶向明光宫。

    明光宫外,几万兵甲重重包围,见銮驾驶来,一排一排齐整的跪倒迎接。明光宫内,满堂朝臣济济站定,不管甘心还是不愿,都跪迎寒若入内。

    宫谨冰一手牵着寒若,一手拿着圣旨,二人齐步走到龙椅前,宫谨冰这才肯放开她的手,展开手中圣旨,朗声宣道:“朕德不类,不能上全三光之明,下遂群生之和,变异频仍,咎证彰灼,夙夜祗惧,不遑宁康。上月有流星见于营室,太史占厥名曰彗,灾孰大焉。天道不远,谴告匪虚,万姓有过,在予一人。今朕痛自刻责,不敢忝居圣位。然仰瞻天文,俯察民心,炎精之数既终,行运在乎寒氏。是以前王既树神武之绩,今王又光曜明德以应其期,是历数昭明,信可知矣。夫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故唐尧不私于厥子,而名播于无穷。朕羡而慕焉,今其追踵尧典,禅位于皇后。钦此。”

    圣旨宣毕,满殿哗然,寒若勾出冷冽笑容,将玉臂皓腕一抬,全副武装的重甲兵士举着森森然的武器入到殿内,寒若这才开口:“本宫无能,但既得皇上所托,不敢不从,北郦王、临阳王、东郣王已奉旨带兵共七十万已陈兵盛安,向寻明将军领二十万铁骑已戍京畿,而宫中十万禁军,想必诸位大人也已经看见。有本宫在一日,唐夏绝不会乱!”

    其实所有朝臣哪里是来上朝的,皆因向寻明铁骑杀到,被迫入宫,事已至此,还有何话可说,只得全部跪下接旨。唯有礼部侍郎吴文昊不肯下跪,大胆直言:“牝鸡司晨,国之将乱!乱臣贼子,岂能称帝!”寒若眼带寒光扫向了他,下一瞬间,铁甲侍卫上前手起刀落,吴文昊已人头落地。浓重的血腥味在大殿蔓延开来,众人心惊胆战,哪里还敢多言。

    宫谨冰满意的环视大殿众人,开口道:“新帝登基大殿于半月后举行。”说罢,便重新执起寒若之手,一同走下,离开大殿,殿中诸臣,在铁甲兵士监视下分别散去。

    关雎宫中,寒若与宫谨冰对桌而饮,清脆地碰杯声在夜晚的空气中响起,满满一口饮尽,以贺大功告成之喜。两人尚未开口,外边忽然一阵喧哗,抬头看时,吵闹的源头已经现身,“你们两个,也不等我来便喝起来了吗?”

    “哪里敢不等你呢,八皇叔。”寒若促狭道。

    来者正是东郣王宫熙辰,他知道宫内局势已稳,便将大军交给副将,只身飞马赶入宫中见她,却不料这小妮子这样没心没肺地,“还敢这样叫我!看我饶不饶你!”说着就扑上前来。

    寒若慌忙起身逃到谨冰身后,向宫熙辰讨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辰。”

    谨冰简直懒得理会这二人,独自喝着杯中酒水,带着几分嘲意开口:“你们莫非还是小孩子吗?”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非所愿
    “你们莫非还是小孩子吗?”见二人来回打闹,宫谨冰忍不住出言讥讽。

    分明在场三人,只有他一人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却老气横秋的说出这一番话来,寒若与宫熙辰都不由红了脸,特别是宫熙辰,唯独不愿被宫谨冰如此说,立刻归位,正襟危坐地开口:“为何要在半月后方登基?难道不怕夜长梦多吗?”

    这话是朝着寒若问的,然而下此决定的却是宫谨冰,所有寒若没有回答,将眼光递向了谨冰,其实她心中抱着与宫熙辰一样的疑惑。

    “并非是我不怕夜长梦多,而是为了让她坐稳这张龙椅需要半月的准备。”谨冰开口向二人解释,“你们莫以为这半月我会得闲躲懒,要做得事还多的是,你随我联络剩余的三大诸侯王,若他们不承认,我们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过如今既成事实,他们纵然要打,也无名义出兵,三个诸侯王,个个精明透顶,料来也不会为了王室掏空自己的老底。”这话是对着宫熙辰说的,自然是要他全力相助自己。

    宫熙辰点了点头,道:“剩下的三王就是津楚王宫袭祥、西燕王宫琋宏、南郢王宫禧胤,他们皆是我弟兄,虽没有特别亲近的,但总是好说话几分,凭着你开出的条件,他们一定会归降。”

    宫谨冰闻言放心的点了点头,继续道:“我们还要造势,以稳民心。什么天降祥瑞,神凤出土,大仙显灵,总之,如何能糊弄平民,便如何做,好让天下百姓认为你是天命所归,否则民心不安,帝位不稳。”

    寒若十分赞同的点头,道:“我立刻传令女华全力去办。”

    “其余的嘛,我都会为你安排好,也不必过分忧虑,只两件事还需一提。”宫谨冰的笑容不知为何看着有几分心惊。

    “哪两件事?”寒若与宫熙辰竟异口同声出言问道,二人不觉相视一笑。

    “一件,是海苑王,你当初为隐瞒身份与他决裂,现在可以冰释前嫌了。”这一会儿,宫谨冰笑得促狭不已。

    宫谨冰一提起,寒若仿若立刻置身那日园中假山后,伤痛之情呼啸而来,心立刻隐隐作痛,毕竟宫谦冱在她心中地位非同寻常。想起那日二人断情决裂,寒若至今仍旧心伤不已,谨冰如此一说,寒若才记起现在便是与他和好的大好时机。却没想到谨冰连这些事情都帮自己记在心上,微微动情,脸上飞起红霞,并不开口,只期期艾艾点了点头。

    宫熙辰、宫谨冰心中同时一叹,果然唯有宫谦冱能让她展现如此少女情怀的一面了。然而宫谨冰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放在心上,收回笑容,面色难看,道:“还有一件事情。”

    寒若听他语气,便知非同小可,立刻抬头聚精会神地看向了他。

    “虽说我们一举功成,可万一事败,便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你仔细想想,我们为何会提早发动。”宫谨冰漆黑的眸子透出绵长的寒光来。

    “是因为你被捕!”寒若失声叫道,这才顿时想起这紧要之事,“以你的本事,绝不可能是被、被他,他看破的!”提起宫诀凊,寒若仍有几分不自然,强迫自己不去想他,继续道:“那只剩一个原因了。”自己说完,面色已经变得铁青,没想到经过容儿一事,关雎宫居然还会再次生变。

    宫熙辰听完已忍不住插嘴,“那只能是因为你身边知晓你与谨冰关系的人出卖你了。”

    寒若心中便是这么想到,只是实在不想宣之于口,以她治人,居然几次三番出现叛逆之人,叫她如何再有颜面立足。

    “你也不必过分自责。”宫谨冰看破她心中所想,安慰道:“情之所至,全无半分道理可讲。”

    “此话何解?”寒若疑惑地开口。

    “我问过宫诀凊到底是谁出卖了你,可是他说那人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之人,并且她也不会伤害你,只是想叫你也尝一尝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罢了。所以他并不肯讲出到底是谁。”宫谨冰这才开口,他思虑周全,早早就料到这件事,所以当时与宫诀凊对话时也提及此事,虽说他大有手段逼出宫诀凊的话,可他到最后始终没有对他下此狠手。或许怜在一份惺惺相惜之情吧。

    寒若闻言一怔,心中猛地一跳,猜到了或许是何人,便更感哀伤不已,想来又是一阵后怕,若不是谨冰布置周全,那现在局面如何,自己根本不能想象,短短几载后宫生活,竟让自己如此麻痹大意了!她连现在都不敢想象若谨冰一死,自己会如何。她并不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而是切切实实无法承受失去谨冰的悲痛。

    一旁的宫熙辰听谨冰如此说话忍不住一阵抢白:“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哼,那她凭什么只出卖你一人!难道她认定只有你宫谨冰是小漓儿的心爱之人吗?”一边说着,一边愤愤不平。

    寒若被他惹笑,心中愁绪暂且抛下,对着宫熙辰开口:“这是在吃小六的醋了吗?”

    宫谨冰闻言眼神立时横向寒若,寒若当即闭口不言,只因自己一时玩笑,叫了他小六,眼神便立刻杀来,心中忍不住暗暗嘀咕真是当真一个比一个小气!宫熙辰见寒若样子,却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就这么怕这小子吗!?”

    寒若被一语道破心思,脸颊微微涨红,道:“胡说,我哪里便怕他了!”可刚才他一个眼神分明就镇住了自己,寒若无可狡辩,赶紧扯开话题,回到刚才的正题上去:“出卖我的人,我心中有数了,大概便是她了,我会好好处置的。你不用担心。”

    其实宫谨冰这样聪明的人,宫诀凊那一句话说出来,他已经心中雪亮,若是他,定会让那人不得好死,可是毕竟是寒若,恐怕她又会心软了,但是终究不愿违逆她的心意,只点了点头并不多言。忽地站起了身子,往外走去,嘴上说道:“好夜良宵便留给你们了,臣弟告退。”

    寒若与宫熙辰同时一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谨冰……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但长嗟
    寒若和宫熙辰两人都没想到谨冰竟会说出这番话来,宫熙辰先反应过来,自嘲一笑,上前拦住了他,道:“我可不敢抢你的功劳,今日还是你留下来吧。”

    寒若见二人讨论这问题,不免有些害臊,佯装不知,将自己飞奔回凤翔阁了。

    宫谨冰见她逃跑,心中好笑,面上却不愿表露分毫,对宫熙辰开口道:“我与她有约在先,若非登上帝位,绝不碰她。”

    “不过只差最后一步形式,你又何必如此拘泥。”无奈一笑,不得不承认的开口:“比起我来,她今晚更想睡在你的身旁吧。”

    “十年我都等得了,又何况是区区半月。”谨冰一直挂着那抹招牌笑容,眼中是微带狂傲的自信,并非谦让,“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她爱你之心有几多,你总是能知道的。”

    见宫谨冰如此说,宫熙辰不便再拒,况且思念之心早已泛滥,对宫谨冰摆了一摆手,便径直追随寒若的脚步入内了。宫谨冰凝视他的背影远去,唇边的笑容变得有些难解起来,艳若桃花的眼眸内泛着复杂的神色,微一叹气,便抬步离去。

    宫熙辰并没有留意到身后谨冰的神色变化,他心中早已被一人牢牢盘踞住了。一踏入凤翔阁内,便几欲被空气中那与寒若身上相同的香味熏醉,那甜软的、暧昧的香味,袅娜着在空气中摇曳。

    心脏不知为何猛然跳动起来。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可却是第一次怀着如此心境。二人相交多年,情谊非比寻常,平日便是形状亲昵,可是除却亲吻,他从未越过雷池半步,从前是因为她满心只有一个宫谦冱,后来是因为诸事阻拦。如今,一朝功成,他多年苦心经营,难道盼望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或许这便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吧,那张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大床近在咫尺,他却止住了脚步,不安地不敢再上前。折身停留在那副他所作的画像之前,故作镇定的开口:“你将我为你作的画挂在内室了啊?”

    寒若抬眼先望到的是正对着床的那副画像,这是宫诀凊为自己所画,心中猛地一滞,那一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想起前夜他紧紧抱着自己几欲窒息,只一天的功夫,便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想来,那一夜,竟是彼此的诀别了吗?

    心中泛起无边苦涩与伤痛,却不愿在宫熙辰面前表现出分毫来,她深知这么多年来宫熙辰为自己付出了多少,所盼望的只不过是能将自己拥入怀中罢了。自己已经狠狠伤了一人,绝不能再伤第二人。

    浮起甜美的笑容,她冲他招了招小手,道:“你过来呀。”

    纵然她有多精湛的演技,也瞒不过自小看她长大的宫熙辰,更何况他方才已留意到了另一副画像。已经了然知她心中所想,上前一步坐到榻上,将她搂来入怀。低头轻轻啄了她光洁的额头一下,抛却平日的风流不羁,只剩无限柔情,“睡吧,你今日也累了。”

    寒若心中一叹,明白他已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伸手环抱住了他,缩在他温暖的怀中,低低道:“辰,谢谢你。”

    虽然不免破坏此刻情调,宫熙辰还是忍不住恨恨道:“还是输给那只小狐狸了。”

    寒若莞尔一笑,问道:“你是在说谨冰吗?”

    “除了他还有谁,他比我更早地看穿你心思,才如此好心将这机会让给我吧。”宫熙辰确实恼怒,但并非迁怒谨冰,更多的是恼恨自己竟不如宫谨冰对她的体察深切。真不愿承认,或许自己的对她的爱意确实比不上宫谨冰。

    寒若看破他的心思,笑着道:“不过是方式不同罢了,小六总是在意这般细枝末节,我可没觉得你对我的爱比他少上半分!”虽是笑着说的,可她并非安慰之语,而是真心如此。

    宫熙辰深知的确如此,然而就是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他都不如宫谨冰,难免有所不堪,他定一定心,对自己肯定,若论爱她之心,他宫熙辰绝不输他分毫!

    这么想着,又不免觉得自己幼稚好笑,抱着她躺下,两人此刻外衣已除,宫熙辰一手拉来锦被盖上彼此,才开口道:“那小子说得没错,我们的确还是小孩子,在某些方面与他相比的话。”

    “那又如何?”寒若笑着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如若真能似孩童一般无忧无虑,我倒真愿意做一回小孩子。”

    宫熙辰反手紧紧搂住她,再次亲吻她的额头,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柔软的香唇,才道:“睡吧。”

    宫熙辰身上类似阳光的清新气味,让她觉得无比心安,顺从地闭上眼睛,让自己暂时抛却所有愁思与伤痛,安然进入了梦乡。

    总以为能一夜好梦至天光,终究还是妄想。她以为自己可以忘却,这张床,几年来夜夜相拥而眠的人是谁。可是她果然是在自欺欺人,她不能忘,她怎能忘!

    她忘不了他对她的点滴真情,忘不了他对她的万般珍爱,忘不了他对她的所有放纵。当他将三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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