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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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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这肯定与昨日主子与皇上出宫,深夜方回的事情有关。再说晨起时,六爷扮成内监,由女华在宫中安插的人直接带入了关雎宫。思婉几人诧异万分,立刻打发了旁人,一径将六爷直送到了凤翔阁门口。而六爷一直铁青着脸色不曾开口。幸而皇上早去上朝,否则可如何是好。

    四人心中未免为寒若与谨冰的关系担忧,此刻见寒若又不开口,皆以为寒若定是生气了,便加倍小心,以免惹得她发火。正伺候着,外面便传来了小来子扯开的嗓音:“皇上驾到!~~~”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贪欢
    众人听闻皇上驾到,尽皆大惊,慌忙收拾那满地的碎片,然而已经来不及,宫诀凊人已到了凤翔阁口了,抬脚刚准备进门,便发现思若思游思珑三人都在门口,地上布满了玉色碎片。而思婉正伺候着满面通红的寒若更衣。

    微一蹙眉,一边入内一边开口,道:“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思婉已经跪下称罪,“皇上息怒,都是奴婢不是,方才奴婢不留心给娘娘上了一杯热茶,烫着了娘娘,娘娘一时恼了,才砸了玉枕。”

    宫诀凊闻言疾步上前,发现寒若的嘴唇果然又红又肿,眼神中立刻流露出了心疼的颜色,“召太医!”

    “不必了!”寒若慌忙摆手,心中暗自赞叹了一声思婉聪慧,竟然察觉到了自己嘴唇发肿,将谎话编得如此之圆,不愧是自己身边最得力之人。

    “当真不必?”宫诀凊还是有点不放心。

    “嗯嗯。小事而已,已经不痛了。”寒若嫣然一笑。

    宫诀凊牵着已更完衣的寒若在桌旁坐下,挥手让思婉她们下去准备午膳,与寒若开口道:“朕准备中秋之夜,宴请合宫上下,一来共赏婵娟,二来贺你生辰。可好?”

    寒若微笑,“我的生辰已经贺过了,怎么还贺?”

    “上次,不是生气了吗?”宫诀凊言语简洁,寒若一怔,才明白过来他是指自己生辰前一晚,因他说不在宫中大肆庆祝自己闷闷不乐的事。想来便觉好笑,自己在他面前不知怎地便如此爱耍小性子,笑着讨饶道:“我可不敢与月神同寿。”

    “那对外便说你生辰乃中秋前晚,只一同庆贺了便是。”宫诀凊似已做万全之备。

    寒若想了想,道:“也好。不过与你一众嫔妃共宴,腻歪也腻歪死人了。”说笑着拿一双如丝媚眼飞了他一刀。

    宫诀凊浅笑,“不止妃嫔,皇亲贵族,尽皆于宴。”

    “嗯?”寒若一挑眉,“你是说,连我们一帮兄弟姊妹都参宴?”

    “还有一众皇叔,朕业已下旨让他们进京。”

    “什么!?”寒若惊呼出声,那可当真是一场盛宴了,要知几位封地之王,便是新皇登基都只送礼恭贺遥祝,并未进京。只是中秋家宴便召请诸王入京,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心下一思量,有些怀疑的问道:“莫非,你想要试探几位皇叔?”

    宫诀凊毫不隐瞒的点了点头,寒若便知他的心意了。唐夏自开国便立分封制,先帝宫诀凊的父亲,献帝宫楚瓒时期,因他一味偏幸男宠,甚至扬言百年之后要将帝位给他,引发诸王入京勤王。宫楚瓒虽宠幸男人,但于政事军事却极为高明,立刻发兵剿灭诸王叛军,一举斩杀流放牵连数万人之众。又重新封地给自己的儿子们以及讨贼有功的皇亲,所以宫玄啻为帝时,各地封王皆是他的兄弟从弟。但经此一事,便能知分封制带来的弊病,封地之王权力过大,拥兵自重,威胁京畿。宫诀凊才智过人,又深谙为帝之道,自然明白分封制的隐患所在,借此中秋家宴,一探各人心机。

    若是寒若为帝,要解决的第一件事恐怕也是如此。两人心意既通,也不必多番言语解释。看来比起一场家宴,倒更像一场鸿门宴。不过诸侯王们绝不是傻子,皇帝召请入京,定会暗地来带兵前来,已保万全。这些尚不在寒若考虑之中,既然如今当朝天子乃是他,自己何苦自寻烦恼。众王入京,于寒若而已倒是好事一桩,只因她与东郣王宫熙辰的一番情谊。自夺嫡一役,二人便不曾再见,高阳公主死讯传出,据闻东郣王下令东郣全郡缟素,为公主守孝三年。而东郣王更是伤心欲绝,几度吐血昏迷。寒若在宫中得知后忧心不已,派女华之人连夜前往东郣告知真相。红菊堂派出的传讯之人回来后回禀寒若,若是迟上一步,宫熙辰怕便要随高阳公主而去了。寒若事后仍惊心不已,更是感动于熙辰对自己的深情。此番中秋家宴,既然熙辰有机会入宫,寒若必定要寻找空隙与他见上一面才是。如此想着,面上不免露出微微笑意。

    正自出神,宫诀凊的一句话让她立刻归位,“你可要与八皇叔一见?”

    寒若面上一红,兀自嘴硬,“我为何要与他一见。”其实不光宫诀凊,当年宫玄啻为帝时,全国上下,谁人不知风流不羁的东郣王宫熙辰深深迷恋自己的亲侄女月宸公主,还一时传为笑谈。民间更因此添油加醋,渲染月宸公主何等红颜祸水。

    “朕也只是听闻你与八皇叔故交甚深,方此一问。”宫诀凊淡淡道。

    寒若拿眼瞧他,又是那清冷模样,也看不出到底是否生气,只是道:“是高阳公主与他故交甚深,又不是我。”说话间,难免嘟起了那红艳的小嘴。

    “越发小气。”宫诀凊见她这般,才露出些许笑意,伸手勾一勾她的鼻子,“我又不是故意试探,你若真想见他,我不拦你。”

    “哼。”见他露出笑意,又将自称换成了‘我’,寒若便愈发得寸进尺,“我也不是故意这样说的啊。何苦来哉,明明不想人家见他。”

    宫诀凊暗暗好笑,道:“若是如此,那晚你便乖乖呆在朕身边。”

    “哎!”寒若见他反悔,一不小心叫喊了出来。注意到暴露了自己的心思,便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再开口言语。

    宫诀凊笑着将她搂入怀中,用那听似清冷的声音,含了三分柔情,对她开口:“你愿意见谁,我都不会拦你。反正你的心已经在我这里了。”

    一向寡言的他也向来吝啬这般甜言蜜语,寒若难得一闻,心中不免高兴,悄悄伸手抱住了他,低低道:“谢谢你。”这么说着,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趁其不备,一口咬下,宫诀凊吃痛的叫出了声音。寒若已经蹿出几米远,对他做了个鬼脸,“谁说我的心在你那儿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三人
    肩膀上的一块肉被她咬得生疼,宫诀凊暗自腹诽这妮子还真下得了这个狠口,上前追赶,她已经飞快的逃窜到了床边。宫诀凊大步追上,却被床边一样东西吸引了眼光。顺手拿起,便是一阵冰凉的触感,低头看去,发现是一块雕刻得精细非常的玉牌。一边观赏,一边问道:“你何时有块这样的玉牌?”

    寒若也是一愣,她也从来没见过这玉牌,走到近旁一看,脸色大变,一把抢过,急忙收进了怀里,道:“我多得是你没见过的东西呢。难道要一一向你汇报吗?”

    “我不过随口一问。”宫诀凊口上如此说,可是却已经被她那紧张的样子勾起了好奇之心,忍不住追问道:“如此紧张,是别人赠你的礼物?”

    “要你管呢。”寒若的样子越发不自然起来,正当此时,思婉带着几个婢女送上了午膳,寒若如获大赦,赶紧将话题转移到了吃食上。用膳完毕,寒若借口要午睡,将宫诀凊打发走。他人刚一出凤翔阁,寒若便迫不及待的取出了方才藏起的玉牌。

    这玉牌倒也稀奇,贴身收藏了这么久,仍然冰凉沁体,拿来细看,晶莹通透,淡翠色的牌身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玉壶。寒若的心悄然融化,他竟还记得!方才除却宫诀凊与思婉她们便没有人进来过凤翔阁,除却宫谨冰,还有谁能留下这只玉牌呢!当年寒若终于看清自己的感情时,曾以一句“冰心在玉壶”向谨冰倾诉他在自己心中,这番脉脉情意。而如今,这岂不是玉壶在冰心吗?这玉牌,既是他送赠于她的生辰贺礼,更是他的一片深情。生辰没能与他一同庆贺的遗憾都被这玉牌所弥补了。

    而且他知她一向贪凉畏热,一定会将此牌贴身收藏,便像是时时刻刻能记起他似的。谁说女人家心思细腻,这小狐狸的心思,更胜女儿情怀吧?寒若心中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将玉牌在手中翻来覆去的观赏,最后珍而重之的收入了怀中。

    翌日,寒若找人在玉牌上串起一跟红绳,贴身挂着,片刻不离,便是入睡也不曾摘下。玉牌贴肉,沁凉而不冻骨,当真上品。与寒若日日同床共枕的宫诀凊自然发现了她最近时时刻刻带着那日自己发现的玉牌,虽曾问及,但她总是笑而不语,也便不了了之。

    时日飞逝,转眼中秋将至,各诸侯王都已动身上京,脚步快的几个一如临阳王、西燕王都已抵达。寒若正在书房中处理女华递上来的消息之时,美人红忽然现身,对寒若恭谨道:“主人,醉贵妃传来消息,东郣王已经抵京。王妃在宫外别院住下,东郣王则立刻进宫了,此刻正在莳华殿与皇帝谈话。”

    寒若点了点头,让美人红退下。思索片刻,便站起身来行到翔凤阁,立刻叫来思若思游为自己梳妆打扮。一袭正红的贵妃礼服,梳一个双环望仙髻,满头珠翠,光彩照人。可惜如花美貌只能被遮掩在面纱之下。寒若看着镜子的自己,想了想,又让思若为自己额中点上几瓣梅花。再看镜中之人,果然顿时妩媚了几分。这才满意的点头,起身让人准备摆驾莳华殿。

    莳华殿中宫诀凊正与宫熙辰相谈,不过虽说是谈话,然而一个天生寡言少语,一个心不在焉,其实大多只是相对默然饮茶罢了。宫诀凊心中分明知道他想见寒若,不过一来几分醋意作怪,二来宫规礼节摆在那儿,一时便也故意不提及。

    气氛正有些僵持,忽而听见殿外小内监的声音传来:“贵妃娘娘驾到!~~~”

    宫熙辰闻言,竟一时情难自禁得站起身来朝殿外看去,那日夜思念的身影缓缓映入眼中,时间几乎都要在那一刹那冻结。当时得知她的死讯,他唯一的念头便是一同去了,这世上若没有她,还要宫熙辰作何!?幸而有女华的人来传话,虽则恼怒宫诀凊竟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得到她,可是毕竟她还活着。只是心中仍惴惴不安,此刻看到她活生生的站在那里,才真正放下了一颗久悬之心。

    几番转念,她已行至眼前,对他微微屈身一福:“皇叔安好。”

    他兀自出神,寒若低低叹了一口气,悄悄隔着衣袖推了推他的手。宫熙辰这才回神,恢复平日风流不羁的形象,道:“这便是皇上的新宠爱妾吗?”

    宫诀凊冷眼将二人形态收入眼底,上前一步将寒若拉到了自己身边,扶住她的肩膀,才淡淡道:“是爱妃。”他虽暂时无法给她妻的名分,却绝不愿意旁人轻视她半分,哪怕是字面上也不行。

    宫熙辰见他二人形状亲密,暗暗咬牙,面上却不动声色,哈哈一笑,“皇上对贵妃果然是爱重非常,想必贵妃貌倾天下,怎不一示真容,也让辰一饱眼福呢?”

    寒若正要开口,宫诀凊却抢先道:“朕非爱她容貌,便是无盐之貌,朕亦爱之。”

    这话锋一偏,便轻巧地掀过要揭面纱一页,寒若还要再说,宫诀凊却又抢在了她的前头,“贵妃先行下去休息吧,朕还有话与皇叔说。”

    寒若在面纱下的小嘴不满的嘟了起来,当时在自己面前说得多么好听,看吧,果然现在还是不愿意自己与别的男人相见,便故意道:“我并不知皇叔也在此呢,只是晚膳已备好,见皇上迟迟未至,以为皇上忙于政务,废寝忘食,我担心皇上,才来催促皇上呢。既然皇叔也在,便一同去我宫中用晚膳可好?皇上有事也可在座上相商呀。”

    不等宫诀凊首肯,宫熙辰已经连连答应,“贵妃不提尚好,贵妃一提,辰当真觉得肚饿了。”

    既然宫熙辰已经说出这样的话,宫诀凊也没有法子再拒绝,只得携着寒若,与宫熙辰一同去了关雎宫用膳。

    平日寒若与宫诀凊二人用膳,都在寒若的凤翔阁,今日宫熙辰在此,自然不好入寒若闺房,便摆膳关雎宫正殿鹭央殿。鹭央殿上,三人各怀心思坐下准备用餐。。。。。。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旧爱
    寒若出门之前已经吩咐小厨房备下膳食,此刻三人按主次坐定,内监们便立即鱼贯而入,精致的菜肴如流水一般端上桌来。

    桂花干贝、咖喱菜花、凤凰趴窝、宫保兔肉、油焖鲜蘑、清炸鹌鹑、金银鸽肉、金狮绣球还有一品膳汤龙井竹荪。宫诀凊冷眼瞧着,心中颇有几分不是滋味。自己平日口味偏清淡,所以关雎宫常年所备菜品也清爽可口。可今日满桌大鱼大肉,想来必是寒若特为宫熙辰准备的。

    见宫熙辰对着满桌膳食,大快朵颐,连连夸赞关雎宫厨子手艺精巧,便可知这样样菜品都是他所喜爱的。虽早知二人往日情分颇深,可是不料她连他日常口味都一清二楚,宫诀凊难免心中吃味,一顿饭下来只动了寥寥数口。若放在平日,寒若必会注意到,可是今日她全副心思皆放在宫熙辰身上,便没顾虑到他,这更让他心中不悦。

    二人桌上所未曾言谈,可是两下眉来眼去,寒若看向哪一道菜,宫熙辰便伸筷夹取,品尝之后,二人便相视一笑。这样子竟像是完全没有把宫诀凊放在眼中。心中郁郁,忍不住开口道:“八皇叔此次进京可曾带兵前来?”

    寒若与宫熙辰二人皆是一愣,不意他竟会问得如此直白,寒若似生怕宫诀凊误会熙辰,赶忙为他辩白:“皇上说笑了,皇叔乃是进京与皇上共聚天伦,怎会带兵进京。”

    “朕只是听闻东郣军精锐非常,想要让皇叔传授向将军几分技巧,让新军更强而已,爱妃你多心了。”宫诀凊淡淡道。

    宫熙辰察觉出宫诀凊淡淡的敌意,佯装不知,微笑道:“皇上过奖,辰练兵岂如向将军,听闻皇上大练新军,我东郣亦有许多子弟被向将军挑中,想来新军必可成就大器。”

    寒若听出话有不圆滑之处,赶忙为宫熙辰补充道:“天下子民皆皇上的子民,皇叔慎言。”

    “辰无心之言,请皇上恕罪。”宫熙辰理会过来,忙起身向宫诀凊一躬。

    宫诀凊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才道:“皇叔不必多礼,你我叔侄情分,岂会怪责。”

    宫熙辰这才重又坐下,只是此时气氛大不如前,恰而外头有在麟昭宫当值的小内监入内禀报,“皇上,丞相有急事求见。”

    宫诀凊沉吟片刻,才道:“贵妃,你替朕招待皇叔,朕去去就回。”寒若点头,起身将宫诀凊送出,宫熙辰亦起身迎送。

    寒若方一回殿中,便被人牢牢抱入怀中,他就像是在怕她是虚幻的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她来确认她的存在。寒若深知他的心情,半晌才出声道:“你抱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宫熙辰闻言这才放开了他,不禁哑然失笑,道:“你曾经也同我说过这般的话。”寒若思及往事,也不由一笑。

    痴痴贪恋的看着她,半晌他才再次开口:“他待你好吗?”这么说着,又笑了起来,自问自答道:“若能得你入怀,岂有不好之理。”方才见寒若在他面前大胆自称,又见宫诀凊对她百般纵容,便可知他爱她之心,并不下于任何人了。这么想着,便换了一个问题,“你过得,好吗?”

    点了点头,寒若开口道:“你放心。”

    “我要怎么放心!”宫熙辰箭步上前,再次拥她入怀,“不能将你拥入怀中,我永远不能放心。除了在远方守望你,我竟什么都做不到!若然上次之事为真,我便是连见你最后一面都办不到,你叫我怎么放心!”

    寒若心如刀绞,知道宫熙辰这一次真的险些为自己丢掉性命,无论怎么说,总是自己不是,此刻除了伸手牢牢回抱住他之外,说不出任何话语。再多的言语,面对两地分离,都是苍白无力的。两人就这样在殿中静静抱拥,不需言语交流,只将两颗心紧紧贴住。直到殿外传来思若重重一声咳嗽,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离。

    不过片刻,宫诀凊已经回来,不知为何,似乎面色很不好看,见宫熙辰还在此,寒若眼中又似满含泪水,便知方才情形如何了,如此一想,面上颜色更是难看。只径直走回主座坐下,也不言语。寒若这一次可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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