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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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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寒漓自然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除却一个可能性,她在也想不到其他事情了,她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盛瑞国遣使而来,难不成,是求亲?”
上次盛瑞兵败,实属意外,盛瑞实力犹存,若是此时再挑起战火,唐夏新君即位,天下初定,恐怕于战局不利。若是盛瑞真的来求亲,无论要求哪位贵人联姻,唐夏都没有拒绝的理由。这也正是寒漓忧虑所在。
看谨冰的表情,便能知道他也是这样猜测的,开口道:“莫慌,先不说盛瑞国也不一定指名道姓要你,即便真的要你,宫诀凊也舍不得。”
“你忘了吗?!当时战事吃紧,他们可是指名道姓要我联姻,若不是宫玄啻力排众议,让我亲自上阵抗敌,恐怕我早已远嫁。况且,就算宫诀凊舍不得,面对江山社稷,又能由得了他吗?”寒漓不觉激动了起来,因为连她自己也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去拒绝盛瑞,现在毕竟不能再用是战败之后有辱国体的理由了。若是自己不肯,必将成为挑起两国战事的导火索,那她将背上千古骂名,纵是以后想要称帝,都难封悠悠众口。这简直是进退两难之境!
寒漓能想到的谨冰如何不能思量到,只是这毕竟不是死路,也不是既定的事实,安慰她道:“你不要太小看了宫诀凊,他必定有法子护你周全。”
即便谨冰这样说,也无法排解寒漓的忧愁,但如今也无法做什么,只得默默点了点头,秘密回关雎宫了。
翌日早朝,寒漓仍于那琉璃珠子串成的帘幕后听政,谁知一连几月未曾上朝的宫诀凊却突然现身,想起昨日她去假意劝他上朝之事,不由暗暗头疼,他当真了吗?
随着内监拖长的“皇上驾到~~~”百官皆跪,连寒漓都不得不走下座位,屈膝行礼。
皇帝挥手行礼,才一坐下,吏部侍郎孔开达已走出朝列,似乎是看见几月不见的皇帝,激动得热泪盈眶,语带哽咽道:“皇上圣明!公主贤德!如今皇上归来,也请公主功成身退吧!”
寒漓在上面听得简直恨得咬碎了银牙,却偏偏半句话说不得,却不想宫诀凊先开了口,也不理会孔开达,只对寒漓说:“皇妹,你坐。”
寒漓依言坐下,这话的意思,却是在明显不过,寒漓依然可以垂帘听政。孔开达还想再说,宫诀凊却已挥手让他退回。
群臣愈发不明宫诀凊的意思,几次上奏下来,宫诀凊皆不开口,依然全由寒漓应对,这下不仅朝臣糊涂,连寒漓都要糊涂了。不过这毕竟是她所乐见的,此刻也不好开口询问,然而思及他昨天所说的那句:“无论你想要什么,朕都如你所愿。”心中不免有所动容。
尚未等她细想,已有大臣出列上奏东郣王进京之事,寒漓出声不过为东郣王辩驳几句,丝毫不涉及盛瑞来使一事,但此事仍旧重重压在了寒漓心头。
再无其他要奏,内监便传召退朝,寒漓却得到宫诀凊的示意,跟着他去了太和宫后的宝华殿。
他面无表情,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你放心。”然而这简短的三个字,却打破了所有的冰冷,寒漓心内泛过暖流,原来他竟是看出了她在大殿上因为盛瑞来使一事不安的事情来。
不知该说些什么,寒漓只对他点了点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感激的笑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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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重逢
纵是尊贵万分的辅国长公主如何惴惴不安,东郣王终于还是与盛瑞的使者在那之后的第五日进京了。皇帝宫诀凊及长公主宫寒漓携着群臣在专门用来接见外宾的交泰殿迎来了东郣王一行人。
盛瑞使者只屈膝行了一个古怪的礼节而没有行跪拜之礼,宫熙辰贵为皇叔,自然也不用行三跪九拜的大礼,他那灿若星辰的眼眸向上扫去,停留在了立于最上方正中的两人身上,剑眉拧成一团,心中顿生怨怼,只因这二人身影,此刻看来,似佳偶天成,宛若龙凤,他竟不知道宫诀凊对她也存了这份心思!
然而此刻毕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抛开杂念,朗声开口:“启奏陛下,盛瑞来使,特向我朝乞亲,愿结秦晋之好,永不侵犯。”
金发碧眼的使者在宫熙辰话毕之后点了点头,看来他应该颇通唐夏言语。此次盛瑞遣使,随行还有精兵数骑,不过此刻皆不在殿上,只有使臣一人在此,其余人等皆已解甲入住使馆。
皇帝尚未答话,礼部侍郎吴文昊先行出列答道:“我朝天子初登大宝,膝下并无帝姬,臣建议可从皇族之中挑选一适龄郡主与贵国联姻。”
这一回盛瑞使臣自己开口回答,果然操得一口流利的唐夏国语,“吾王已有人选,除了那人,谁也不要。”这一番话,说得甚是倨傲。
此言一出,自然四座哗然,寒漓的心更是都要跳到嗓子眼上了,连宫诀凊长袖之下的手都悄然收紧,满殿只有宫熙辰一人怡然自得,笑得不动声色。
“谁?”单单一字,和着寡淡的声音从王座传来,却仿佛隐着雷霆之怒,连那方才倨傲得不可一世的使者都被宫诀凊的脸色吓到,稍微收敛了一下无礼的态度,答道:“吾王所求乃贵国公主宫寒漓。”在看到所有人都面色大变露出惊恐之色后,使者才悠悠接道:“身边的贴身侍女——听雪。”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宫诀凊的神色也松动了下来,唯有寒漓的神色没有丝毫改变,甚至更加苍白。因为唯有她一人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时为了不暴露自己公主身份以防节外生枝,她对那人自称听雪,所以他今日才会派使者前来只为迎娶一个小小侍女吗?
这行为不能不让她有所动容,但那仅仅是一瞬间的犹豫罢了,真正让寒漓忧心的是,到时候盛瑞的王见到所娶之人并非所要之人,一时发性,再挑战事可如何是好!
在寒漓神游天外之时,宫诀凊已吩咐礼部着手承办听雪远嫁和亲之事,盛瑞的侍者也因圆满完成任务而退下。
寒漓看不见宫诀凊担忧的神色亦看不见宫熙辰思念的神色,只是失魂落魄的径直回了关雎宫,此刻消息已传到关雎宫,听雪满面泪水的跪在寒漓跟前。寒漓打起精神安慰她道:“总是我的不是,纵是真的嫁了你去,他一样不认,与其如此,我定会找人替你嫁了。不过此后你便不能再用这个名字留在宫中,你年纪也大了,便趁着机会,将你与那人指婚可好?”
听雪喜不自禁,寒漓口中的那人,自然是听雪的意中人,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白凤儿,听了寒漓的话,心中一面高兴终于能嫁给心爱之人,一面又伤心不能再留在寒漓身边伺候,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寒漓知道她的心思,笑道:“嫁人了也还是可以回宫中看我的,不必为我担心,听雨几人都很能干。”
“奴婢叩谢公主大恩!”听雪心中感动极了,连连向寒漓磕头,见寒漓似乎神色有异,便先行退下了。
寒漓独自一人思索半晌,总觉不安稳,心下想到谨冰今日也进宫探望身体抱恙的柔嘉太妃,便偷偷换了寻常宫女装束,从密道溜出了关雎宫。
低头挑着僻静的路走着,行到一条小路,四下皆是无人,却不防有人从她身后猛地将她一把抱住,寒漓大惊,正想喊叫,来者却已经抢先捂住了她的口鼻,抱住她的另一手甚至已经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寒漓死命挣扎,却不想对方力道极大,便是寒漓学过武功的底子也挣不开来,兀自发了狠正想死命挣脱,却听得一道无比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开口:“小猫咪~你可曾想我了?”
浑身猛地一怔,那人知道她已经听出了自己的声音,缓缓放开了她,寒漓颤抖着慢慢转身,当他的面容映入眼帘之时,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她没有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扮作兵士模样,混入了唐夏皇宫!
“瑞。。瑞德!”好半天,寒漓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不错,还记得我的名字。”他微微笑了起来,寒漓心脏竟忍不住漏跳了一拍,这男人俊朗得简直不似人间所有,还偏偏是这样霸道之极的阳刚之美。
“你怎么会在这里!”宫寒漓毕竟是宫寒漓,自然不会为区区美色所动,很快定下心神。
瑞德心中暗暗喝彩,他就是喜欢这个样子的她,那些一见他面便神魂颠倒的女人,他可提不起丝毫兴趣,“自然是为了亲自接我的新娘回家。”他似笑非笑,棱角分明的面容,每一根线条都精致到完美。
这么说着,不及寒漓答话,他已经大步上前再次搂寒漓入怀,直接吻了下去,霸道又凶狠的吻,却仿佛夹着无尽的思念。在纠缠到几近窒息之时,他才肯稍稍放过她,却坏坏的轻咬了一下她娇嫩的嘴唇,低语道:“你这磨人的小猫,竟敢就这样跑掉!这一次,我再不放你离开!”
她吃痛的娇呼出声,却因他提起当日之时,而理亏并不开口,但是听他这意思似乎是想直接就带走自己,慌忙道:“我当日说过要明媒正娶,今日亦是如此!既然皇上已经赐婚,你还怕我跑了不成。但是按我唐夏礼法,夫妇婚前不得相见,你我应当避讳方是!”
“何必呢,你迟早是我的人。”这么说着,他突然露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不对,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一张俏脸被说得微微粉红,寒漓道:“你也说我迟早是你的人。”说到此处,不免羞涩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婚礼之前你我二人绝不可相见!”说罢便转身欲离去。
他伸手猛地将她拉回自己的怀中,说道:“依你,我都听你的,不过,唐夏盛瑞路途遥远,这中间的时日可有些长,你们唐夏不是有句话,叫做‘有花堪折直须折’吗?今日我非要折花不可。”
寒漓尚未明白他说得什么意思,他的身体已经给她做出了回答。
僻静无人的小径传出娇喘阵阵,便是千般抗拒,也无法抵过这霸道的坏人,日光醉人,草地柔软,寒漓琼脂般的肌肤一寸寸被他贪婪的占有,美目紧闭,羞涩的全身都泛着迷人的粉色,她饶是再大胆,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等羞人之事。
然而浑身兴奋到颤栗的快乐并不虚假,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他坚实的背脊,寒漓心中默默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的任性。而后所有的思想,便都被眼前之人所占据,一切化为了如同冲上云霄般的幸福。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白凤
云收雨散,寒漓似小猫一般蜷在他的怀中,她心中知晓这一次恐怕便是诀别,不舍之意渐生,忍不住悄悄伸手抱住了他。瑞德只当她在撒娇,心中怜爱之情愈盛,反手紧紧搂抱住了她。
天色渐暗,再拖下去唯恐关雎宫要急翻了天,寒漓坐起身来穿戴,与同样整好衣着的他道别,看着他漂亮而深情的眸子,寒漓不禁悄然红了眼眶,愈发不舍起来。瑞德见状,调笑道:“哭什么,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她闻言突然猛地抱住了他,埋首在他胸前,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低低道:“若我有一天骗了你,你会怪我吗?”
他好笑地收紧胳膊,环住了小猫儿一般娇小的她,答道:“不会。”寒漓喜出望外,正要答话,却听他促狭的继续道:“不过,我会骗回来的。”
当年交战,她便已深知他是一个多么精明而又有城府的人,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但怕再说下去他会有所察觉,只得先行匆匆作别。脚步急行,他的声音却自背后响起:“等着我带你回家,我的新娘!”
寒漓狠一狠心肠装作未闻,头也不回的仓皇而去,他却在原地笑得酣畅,以为她是姑娘家的害臊。
从小路一径回到了关雎宫,突然诧异地发现外面停着皇帝的依仗,知是宫诀凊在此,便无法从密道入内,只得硬着头皮由正门进去。守在门外的小内监见一个宫女靠近,正想训斥,猛地打眼一瞧,可唬了一大跳,这可不是自家主子吗!忙不迭地跪下行礼。
寒漓抬手让他起身,小内监赶紧机灵地上前轻语道:“公主,皇上此刻正在鹭央殿呢,方才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只因合宫上下竟无一人知晓您去了哪里,可急死奴婢们了。”寒漓心下了然,整了整衣饰,换上一副甜美的笑容赶到了鹭央殿。
宫诀凊见他安然回来,也不做任何表示,只挥手让殿上一众奴仆全部退下,此刻又只剩两人相对寂然。
寒漓是习惯了他的沉默了,笑着自己开口解释道:“我嫌跟着一大帮子人没了兴致,便自己这样穿了跑去御花园逛了。皇兄找我何事?”
宫诀凊仍不开口,只拿那清冷的眸子看着她,那清浅如远山雪一般的眼眸内似生出一股黑色的赤焰,灼灼燃烧直撞寒漓的心口,被他瞧得有些心虚,又不敢冒然开口,只得委屈的站在那儿发怔。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寂静无声的大殿响起一阵幽幽的叹息之声,他像是认输了一般上前轻轻环住寒漓,淡淡道:“莫如此了。”
她这才微微回神过来,莫非他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是因为担心自己吗?心中氤氲了一层似隔了纱帐的暖流,不经意的便动了心,她愈发糊涂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了。一时不知该作何是好,只这样呆站着由他抱着。
宫诀凊却蹙眉,疑道:“怎么浑身是汗?”
寒漓大窘,回想方才所作的荒唐之事,不禁红云飞上脸来,慌忙开口道:“许是在御花园玩得尽兴了。”想来确实在玩耍,只不过自己是被“玩”的那个。这么想着,愈发害臊。
宫诀凊仍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总觉得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又无法直言,便让她先行退下沐浴更衣了。
寒漓如获大赦,慌忙下去了,在听雪听云二人服侍下进了香汤沐浴已毕,听风进来说是皇帝尚未离去,在等着寒漓共用晚膳,寒漓便急急梳妆完毕出来。
又是被沉默所环绕的一餐饭食,寒漓正吃着,宫诀凊竟然难得开了尊口,“听闻,柔嘉太妃病了?”
寒漓的心突突一跳,唯恐他是怀疑到谨冰身上,面上仍旧镇定,从容道:“是啊,臣妹前日方去探望过,不过是小恙,皇兄不必担忧。”
宫诀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寒漓更感担忧,也不知他到底心中是如何想的,看来这几日还是不要与谨冰见面的好,免得暴露了谨冰,正这么想着,宫诀凊竟又开了口:“朕知听雪是你心爱的侍女,朕打算封她为郡主,再赏赐丰厚的嫁妆,必不会亏待了她,你放心。”
难得听他说这么多的话,知道他其实全然在考虑自己的心情,浮出一抹真诚的笑容向他道谢,可惜她注意已定,必会找人代替听雪出嫁。
饮食完毕,宫诀凊并没有久留,便匆匆而去,寒漓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一日间发生的事情多得她头都要晕了,不过还是不能放松,召出月下白,让他在女华中传令下去,找一个合适的女子代替听雪远嫁。嘱咐妥当,又唤来了白凤儿,多日未见,他仍旧不改绝色风姿。
寒漓客气的让他坐下吃茶,自己笑着先开了口:“你已听闻听雪之事了吧?”
“是。”白凤儿淡淡答道,却不知为何寒漓要与他提及此事。
“听雪的心意想必你已了然于胸,总之我会想办法让人代替出嫁一事,到时你便带着听雪远走高飞,只一件,听雪乃我心腹之人,你必不可亏待了人家。”寒漓正色嘱咐道。
谁知白凤儿闻言却面色大变,起身走到寒漓身前跪下,道:“请恕在下不明从命,在下已有心上人,绝不会娶听雪姑娘。”
寒漓大惊,“你不喜欢听雪!?听雪这样爱恋着你,又是这样的相貌与品性,哪里配不上你吗!?”
白凤儿见她已有怒意,却仍旧丝毫不肯退让,“听雪姑娘品貌俱佳,是在下配不上姑娘,绝非在下嫌弃姑娘。”
“哼。”寒漓冷笑一声,怒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心上人是哪家姑娘!竟还能比得上我家听雪!”
白凤儿心中一痛,却缓缓抬头,毫不退避的看向了寒漓。寒漓先是一惊,而后慢慢会意过来,头痛得闭上了眼睛,她竟然是没有瞧出他半分心意来。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说话。
倒是白凤儿开了口,“在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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