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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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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漓这才明白他的来意,依旧带着笑,语气却略微带了些冷,“二皇兄何须多跑这一趟,既然三位大人都已统一意见,二皇兄审阅后又无纰漏,还需我点头么?直接传下去不就得了。”说着便将折子递了回去。

    他却将折子推了回去,开口道:“不可。父皇旨意需皇妹定夺。”

    寒漓心中已有些着恼,若是不知他的底细,这样对自己惟命是从自然值得开心,然而明知他内心城府远胜于自己,却仍旧这般作态,不免让她感到一阵被瞧不起的气恼。面色自然不能显露,她拿起折子随意翻阅一遍,提起一旁朱笔批了个可字,便递给了他,“这下便行了吧?”

    宫诀凊没说话,只点头接过。

    憋了半天的宫宿汐总算找到了空隙开口:“四妹妹,既然今日得空来了,定要留我们用顿午膳才是啊。”

    “漓儿也很想留二皇姐呢,但昨夜我批阅奏折至深夜,这会儿困乏得不行,恐怕不便留二位了。”说话间便止不住打了个呵气。明明是疲懒的姿态却在那绝世的美貌下显出无限慵懒的风情,直迷了人的心眼。

    饶是宫宿汐也听出了寒漓语气中的婉拒之意,只得告辞退出了。走出了关雎宫,宫宿汐有些不高兴的扯了扯宫诀凊的袖子。宫诀凊低头望向了她。

    “四妹妹是不是不高兴了?”宫宿汐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开口问自己的哥哥。

    宫诀凊沉吟片刻,无奈的点了点头。

    “是因为哥哥你?”

    这一次,宫诀凊点头的幅度显出了迟缓与苦涩的意味。

    “哥哥,你难道就不能与四妹妹相争吗?你一向不喜欢这些的!你知道的,我是多喜欢四妹妹,况且,你以为你的心思做妹妹的,会不知晓嘛?”

    宫诀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并不是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有些事,并不是我不想就能不做的。”

    “是母后逼你的?”

    宫诀凊看着自己的妹妹,眼神却实实在在的透过她,望向她身后华美宏伟的关雎宫,神情变得落寞而无奈,他不再开口。而那清冷孤寂的影子也使得宫宿汐默然了。哥哥,她的哥哥呵!

    关雎宫内的寒漓此刻却在大发脾气,桌上的茶盏杯具通通被寒漓砸成了碎片,听雪他们八人在旁静静看着谁也不敢出声阻拦,不过玄武却在听雪的眼神示意下悄悄溜出了关雎宫去找在这个时刻唯一能让寒漓冷静下来的人。

    待寒漓稍稍回过神之际,发现房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她诧异的是,竟然真的没有一个人了。

    有人从她身手拍了拍她,她惊喜的转身,然而发亮的眼神却在看清对方后瞬间黯淡下去。

    “公主。”玄武恭谨的行了个礼,眼神没有丝毫波澜的开口:“他,说为了避免被发现,最近不会现身。”

    寒漓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默默的点头挥手让玄武退下了。将自己重重的摔在那张华美的过分的大床上,最上等的绸缎沿着她倒下的弧度描绘出一道曼妙的身形。她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过分柔软,心也悄然变软,明明知道不能这样的去依赖他,可还是止不住的想在这样的时刻见到他。

    再次坐起身子发狠的将修得锐利的指尖刺入大腿,鲜血在刹那流出,然而那强烈的痛觉却让她渐渐清醒过来。她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软弱,更没有时间天真了!

    出声唤来了听雪,吩咐道:“派人去麟昭宫传话,我今晚要过去。”

    “可是。”听雪迟疑了一下,“皇上这几日不是,不是不见公主您吗?”

    “呵。”寒漓嘴角划出一抹冷笑,“就让人如此说。。。。。。”

    听雪闻言震惊的瞪大了双眸,“公主,当真,当真要如此说?”

    寒漓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脸上恢复了平日的骄傲,“他会立刻召见我的。”

    听雪不敢也不会质疑寒漓的话立刻屈身退了出去让人传令去了。

    那传话的小太监前脚才刚从麟昭宫传话回来,麟昭宫的宫人后脚到了。听雪端着一脸静雅的微笑开口:“哦,这不是许公公吗?您有何贵干?”

    “皇上口谕,让四公主马上去麟昭宫一趟。”许公公一脸不苟言笑的模样。

    听雪点了点头,心中满是对寒漓的钦佩之情,立刻进去向寒漓禀报。许公公自然在外面等着,没料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等寒漓迈着慵懒的步子缓缓出来时,脸上竟还带着不耐烦的神色,“许公公,劳您久等啊。”寒漓嘴上是这么说,但很明显她的表情与行动都不是这个意思。

    但凭他一个小小奴才又如何敢对四公主不满,只能配着笑脸为宫寒漓引路前往麟昭宫。

    皇帝病着自然都在龙翔舍养着,寒漓便直接进了去。皇帝今日精神不错,见她进来竟坐起了身子。“你来了。”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寂静的响起,皇帝不知为何遣退了所有的宫人。

    “参见父皇,愿父皇长乐无极。”寒漓装着极其恭谨的模样给皇帝行了礼,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娇一丝媚,叫人听着心痒。

    “起来吧,过来。”皇帝的语气不辨喜怒,叫人难以捉摸。

    寒漓将面上的笑容摆出最完美的弧度,起身走到了皇帝的近前。

    才到了皇帝的跟前,皇帝突然伸手握住了寒漓的手腕,一用力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用手背轻轻抚摸着她娇媚的容颜,喃喃自语似的开口:“我的漓儿,真是大姑娘了。”

    她面上笑容分毫不减,依旧是一派天真烂漫的开口:“是的呢,是大姑娘了。父皇,该为皇儿做主,给皇儿指一门好婚事才是。”方才,寒漓便是让听雪去传话告诉皇帝,只一句话,她宫寒漓想嫁人了!既然皇后想着算计她,她便将计就计,她赌的便是皇帝的舍不得。

    “你当真,想要嫁人?”他的手指下划,捏住了她的下巴,慢施力度,渐渐收紧,那威严恫人的眼睛直直地探向她的眼底最深处。。。。。。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两心望如一
    “你当真,想要嫁人?”他的手指下划,捏住了她的下巴,慢施力度,渐渐收紧,那威严恫人的眼睛直直地探向她的眼底最深处企图看穿她的一切。

    下巴的痛楚狼狈的泛滥开,然而她的眼神却平静的如一滩死水,缓缓的从深处绽出一抹甜蜜的欣喜,颇为艰难的在他的桎梏下扯出她对着铜镜练习过千百次的绝美笑容,诱惑的让人简直会忘记呼吸。她说:“当然。”

    他的脸色在看到她的笑容后变得极为难看,一把放开了她,低沉着嗓子开口:“你放心,朕还舍不得你就这么嫁出去。咳咳咳!!”皇帝说完这话突然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父皇,您怎么样?”她迅速收回笑容换上了一副担忧的表情。

    皇帝咳得艰难,用手指了指床头的瓷瓶,寒漓立刻会意过来,取过瓷瓶倒出药丸又取来水服侍皇帝用下,皇帝的呼吸才渐渐平缓下来。

    “你回去吧。”他面无表情的对寒漓挥了挥手。寒漓恭谨的行礼后转身准备离去,就在她提步之时,他的声音自她身后幽幽荡来:“你就不怕朕,让你陪葬吗?”在听到他的话语的瞬间,她的背脊,无可抑制的微微颤抖了一下,然而很快便被她压制下来。

    他的笑声低低的响起:“呵呵,放心好了,我是要同你母后合葬的。宫寒漓。”无论如何,那个“宫”字,念得无比讽刺。

    寒漓却不为所动,挺直背脊,再没有丝毫犹豫的走了出去。坐上候在外面的肩舆,寒漓极快的回了关雎宫,挥退众人,再一次独自将自己留在房内。

    指甲深深的嵌入血肉之中,不觉丝毫痛楚,因为害怕,因为不能再继续害怕,成败,皆在此一举!

    她已确定了皇帝不会在短期之内让自己出嫁,那么自己就有时间熬到他驾崩的那一日,那么自己精心布置多年的计划才不会付诸东流。将手掌摊开而回紧握成拳,握在手中的权力,她是绝对,绝对不会放开的!

    自那日之后,皇帝又准许了寒漓日日同他共用午膳,反而是很少再召见皇后。皇帝的一举一动自然而然的影响到了前朝之事,那帮趋炎附势的大臣们不再像之前那样一位的奉承二皇子,反而又开始唯寒漓马首是瞻。寒漓自然乘此良机悄无声息的在朝堂上安插了许多女华中人。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就是滕云龙那只老狐狸称病罢朝,寒漓担心他暗中有所举动便日夜派红菊堂的人盯着,可惜毫无所获,滕云龙倒是当真在家养着病,既无外出也无接见任何人,这也使得寒漓稍稍放了心。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过了下去,很快寒漓的生辰即将到了,朝臣们为了讨好此刻手握重权的寒漓自然一味的上折子说是要大肆庆祝一番,理由也找的好听,这是为了皇帝陛下祈福冲喜。

    寒漓却怒斥了上这种折子的大臣,极言父皇病重,若此时大举庆她生辰,岂非大不敬亦大不孝,并与大臣说了自己此次生辰不布置任何庆祝,也不允许任何人送礼,再有人提及此事,严惩不贷!此事才渐渐平息了下去。

    真到了她生辰那一日,望着寂静无声的关雎宫,宫寒漓的面色却如冰霜一般了。且是她自己说了的,非但不许朝臣为她庆贺,便是皇亲国戚,手足同胞亦是不许。她在前朝后宫,皆是权势煊赫说一不二的,自然没人敢违逆她的意思。

    不过毕竟是她的十六生辰,那样的碧玉年华,却只能在这高墙之内寂寞消散了,终究叫人难受的。

    她依着宫中规矩一早就去给帝后请了安,不管愿不愿意,都得见到宫玄啻的那张强撑着的病容与皇后那张伪善的脸。收了下帝后赏赐的极贵重的物件,便懒懒散散的回了关雎宫。

    这会儿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消磨着时光,这便是权倾天下的她月宸公主宫寒漓的生辰嘛?玩弄着自己被精心打磨过带着华丽镶金镂红宝石护甲的纤纤玉指,寒漓如此想着。

    “四,四皇姐。”重重帷帐后,有一个声音弱弱的响起。

    寒漓警觉的迅速坐起身子,呵斥道:“谁!?”

    帷帐后的人似乎吓了一大跳,声音变得更加惶惑起来:“是,是,是我。”

    寒漓这才听出是宫诰凌的声音,笑着站起来,走到帷帐边上,掀了开来,一瞧,可不是五皇子宫诰凌么!“凌儿,你怎么来了?”寒漓的语气带着惊喜,即便他之前说的话令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但他永远是她宫寒漓最宠爱的弟弟。

    “我。”宫诰凌犹豫了一下,弱弱的开口继续道:“我,我,我只是来看看皇姐,不,不是因为皇姐生辰想要送皇姐礼物的。”

    那可爱的样子与好笑的话语逗得寒漓笑出了声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开口道:“放心吧,皇姐不会责怪于你的,你能来,皇姐其实高兴的紧!”

    “真的吗?”宫诰凌的脸上露出了抹灿烂的笑容,好看而整齐的贝齿毫不吝啬的全部露了出来。

    “皇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寒漓冲他眨了眨眼睛,问道:“你要送皇姐什么?”

    “这,这个。”他递出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寒漓接过盒子,好奇的打了开来,只见里面静静的躺着一颗海蓝色的宝石,见过奇珍异宝的寒漓自然不会将一颗宝石放在眼中,但奇就奇在那宝石不仅色泽纯粹流光溢彩,更为难得的是它的形状竟然是一颗心!

    她将宝石取出,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细细观赏,才发现宝石的边缘并不十分平整,切割的稍显粗糙,很明显这并不是天然形成的。“这,这是凌儿你。。。?”寒漓猜测着开口。

    宫诰凌可爱的点了点头,带了点骄傲的表情道:“是我亲手所制的!这宝石我在前些年便寻到了,虽然质地上乘,但估摸着总是入不了皇姐的眼,才钻研了这些年,将它雕琢成如今的模样。”

    寒漓的嘴角不自禁的漫出笑容,他对她的心意,才是比任何珍宝都珍贵得多的多的东西!

    “皇姐,你,喜欢吗?”诰凌小心翼翼的开口,俊俏可爱的脸上布满了紧张与惶恐,似乎生怕她不喜欢一般。

    “喜欢,喜欢得紧!”寒漓一时高兴,俯身上前飞快的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好孩子,今日便留下来陪皇姐用午膳可好?”

    宫诰凌的心绪在她的吻落下的瞬间便崩塌了,喜悦几欲冲破了他的理智,半晌才回神答道:“好,好,好!”

    寒漓看着他的样子,愈发好笑,珍惜的将那心形的蓝宝石收纳好,执起他的手道:“你的心意,我必会视若珍宝!”

    他收回了笑容,露出了郑重的神色,认真道:“只要你能欢喜,让我做一切,亦在所不惜!”他将她的手紧紧牵住,但愿此生不再放手!

    “对了。”他似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开口道:“皇姐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就不记得了,今日在母妃宫中,我弟弟,谨冰他,听说我要来贺皇姐你生辰,便也让我捎了份贺礼给你!”

    “谨。。。冰?”当吐出那个名字时,宫寒漓感到自己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了一下。。。。。。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病危
    “谨。。。冰?”她竭力按捺住心头狂喜,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想不到谨冰亦会有此心思啊。”

    “噗。”诰凌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怎么了?”寒漓好奇的开口。

    “没什么,想起方才母后得知我是来给皇姐贺寿的,硬逼着六弟也给皇姐备上一份贺礼,结果六弟拗不过母后,提笔随意写了一首诗让我给皇姐带来,可没给我母后责骂死。”这么说着,诰凌又露出了好看的笑容来。

    “是吗,你就先放着吧,来,我们先出去用晚膳吧。”寒漓看似随意的从诰凌手中接过卷轴,放在一边,便携着他出门了。

    待到晚膳用毕,寒漓飞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斥退了所有的人,独自掌灯,缓缓展开了卷轴。雪白的纸上,只是写了一首简短的小诗,然而看着看着,寒漓的脸色却渐渐露出了独属于少女的娇羞欣喜的笑容来。

    “碧落寒光霜月空,王霸漓思隐岩窦。若使吾徒还早达,日日爱山归已迟。”她轻轻的读出了那首诗,这分明就是一首既没有什么文采也没有什么意境的小诗,然后她却显得那样欣喜。只是因为她从这诗中读到了四个字——寒漓吾爱。

    “这家伙。”她简直无法想象像他这样既高傲又爱挖苦人的家伙肯为自己写出这样直白的情诗,然而心底的欢欣却像蝴蝶一样翻飞起来,使得这本来孤寂清冷的十六岁生辰变得可喜起来。

    夜渐渐深了,寒漓捧着那诗篇满心欢喜的躺在床榻上,兀自沉浸在恋爱少女专属的甜蜜中去,却陡然发觉门外似乎有黑影,立刻收起笑容,呵斥道:“谁!?”

    黑影闪了闪,却并未出声,也没有奴仆靠近,才想起自己斥退了所有人,但是还有白菊堂的人在暗中监视,怎会轻易让人靠近?

    蹑手蹑足走下床来,悄悄向门靠近,却听得一声幽幽叹息响起,寒漓愣在那儿,她怎会听不出这声音是谁。犹豫半天,终于出声道:“四皇兄,你进来吧。”门外的,正是曾与宫寒漓感情最为亲厚的四皇子宫谦冱。

    门外的他迟疑了半晌,才缓缓推门而入,月光随之倾泻进来,映得一身月色锦袍的他更加丰神俊秀,然而这仙人之姿中,却含着一抹隐隐的忧伤。两人无言以对良久,终是宫谦冱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从前,不曾这样叫我。”

    寒漓转过了头不敢直视于他,那日之后,他们就未曾相见,从战场归来,也没有去见他,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未曾做好准备如何去面对他。今日见到,才知从前这般亲厚的人转瞬就变得陌生。浮在脸上的笑容显出几分尴尬,“现在毕竟不是从前了。”

    “是啊,现在毕竟不是从前了。我还记得你十三岁生辰那年我们在园中相会,我送你胭脂,你涂上以后比花更娇艳更好看。然而现在却是。”他寂寥的笑了笑,“新人胜旧人了。”

    他的话勾起了她的回应,她记得三年前的今天,月色如同今晚一样好,可惜人的心境却再不复当初了。她只是沉默。有时候,女人连沉默也是撒谎。

    逆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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